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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次郎 更新:2021-02-04 18:47 字数:4832
补习班姻缘-1981(一)
(纯属虚构,可没干过这种事!)
说实在话,台湾的家长,还都是抱着望子成龙,望女成凤的观念。这倒是给我这个没出息,念文科的男生开了一条赚外快的路子。至于艳遇吗,这得算是红利吧?!
我们这一栋公寓,上下八家人,大都是老邻居了。差不多有小学或国中的孩子,都会送到我这里来补习英文:一方面为将来孩子留学(或做大生意?)的准备,一方面让我看着他们放学后的孩子。我也乐得在翻译社的工作以外有一笔不小的收入。
陈家的小女儿嘉羚从四年级开始就来我这里上课了,两年来她倒是越来越漂亮了:像她妈妈一样的美人?孩子。
我对她倒是不敢有什么邪念(到底她只是个小女孩),怪的是嘉羚是我所有学生里最黏我的一个,老是缠着我噜嗦:有时撒娇、有时抱怨,更爱在同学之前卖弄老师对她特别的注意。
我想陈先生老是出长差,嘉羚一定是把想爸爸的情愫都转到我这个老师身上了。其他的学生都很受不了她的噜嗦,我对她也真是又怜又怕。这一天嘉羚的老毛病又犯了,抱怨起作业太无聊,挤到我的怀里撒起娇来。
这是最令我头痛的时刻:嘉羚坐在我大腿上,小小的臀部紧包在牛仔裤中,看起来像个反倒过来的小心型(而且倒已经有了少女的弹)。她背对着我,若无其事的压在我的胯下,嘴里嘟嚷着:「小罗叔叔,不要再作单字练习了嘛!我头都作昏了!」
我才头昏了哩!那个小屁股顶着我的男扭来扭去,长长的、香香的黑辫子也在我鼻子前面晃来晃去。我急着改变坐姿,但是那一要命的子已经给叫醒了,任凭我怎么闪躲,那昂起的头就是顶在嘉羚两瓣嫩之间。
小祸水居然若无其事的前后摇摆着,我只好用手把她推开,支使她回座位看漫画十五分钟。没想到五分钟还不到,小妖又回来了,这一次是抱怨新凉鞋太硬,把脚磨疼了。前排的学生都开始?笑,我也有点火大了:这关我什么事啊?
可是嘉羚还是死缠着我:「小罗叔叔,人家好痛嘛!」没办法,我只好把她带到卧室,叫她坐在床边,我盘膝坐在地上,把她那双凉鞋脱了。
一看嘉羚的小脚,我还有点心疼,虽然她的脚掌不比我的手掌大多少,可是已经不是小女孩那种胖厚的脚、脚趾也修长白嫩,不再是短短的了。
这一双漂亮的脚也是遗传自陈太太的(我最喜欢看见陈太太穿细带的高跟鞋了)可是现在嘉羚白嫩的脚却给勒出了好几条红痕,我不舍的拿出润肤仔细的帮她擦上,然后轻轻的揉着她的脚。嘉羚好像很舒服的样子,难得的安静了下来。
「嘉羚,好一点了吗?」
她乖巧的点点头回应着:「嗯。」
「这么可爱的小脚要小心保养喔!不要穿太紧太硬的鞋子、天天要洗乾净、擦,知道吗?」
她又乖乖的点了点头。
我用双手捧起嘉羚的脚,用嘴唇轻轻的吻了每一个趾头后说:「好了,亲了就不痛了吧!?」
我站了起来,可爱的嘉羚也站起来,紧紧的抱着我的腰,轻轻的说着:「谢谢小罗哥哥!」
「哥哥?」我有点困惑的想着:是吧,虽然孩子们都叫我叔叔,实际上我却不比他们大上多少,尴尬的夹在孩子辈和父母辈之间。嘉羚大概因为长大了,就自然改口了吧。
嘉羚突然的拥住我,使我不禁发觉:这小女孩真是在改变了!,她的头已经可以贴在我的前而我也可以清楚的感到她的前有两个小小的突起处贴在我的上腹部(虽然真的是小小的)。
我们回到客厅(教室)一转眼嘉羚又成了我的问题学生,叽喳个不停,下课时她还不肯穿我给她找到的一双新拖鞋,硬是调皮地把我平常穿的爱斯基摩靴垮垮的穿了回家。
唉!要命的是那天晚上我硬是睡不着。脑海里老是怀念着嘉羚的发香、她白嫩的小脚、当然还有她用屁股顶着我那的感觉。
虽然我打了好一阵子的光棍了,那晚我难得的手了两次,想像力也出奇的丰富:套动到兴奋顶点时,居然好像看到嘉羚纤细的手指紧握着那勃起的,用薄薄的粉红嘴唇、和小小的湿润舌头,吸弄着舔着我红得发紫的头。
嘉羚!嘉羚!她小小的房应该是翘翘的吧?头会是什么颜色呢?下面的小花不知道绽开了没有?有毛了吗?有月经了吗?「啊!啊!」不得了!一股股浓热的标到床边的墙上。
在困疲倦中,我喃喃的念着:「嘉羚不要再挑逗我了吧…」
老天!嘉羚才十二岁吧?我在发什么色鬼疯?妈的!
「真歹势啊!前几天打扫嘉嘉房间的时候,在她床下发现了你的东西。」令仪(陈太太)红着脸把爱斯基摩靴放在我的脚前。
「喔!这个啊!这是我暂时借给她的。」
我把嘉羚脚痛的故事,简单的说给令仪听了。
「令仪姐,请别太怪罪她。」
说实在的,嘉羚的确霸占了我的靴子。每天放学后都套着它们来上课。每当我一想到嘉羚美丽的小脚受着我软软厚厚的暖靴保护时,就很乐意被她占了这个便宜。
令仪其实很害羞内向,她的脾气跟嘉羚正好相反。现在她美丽的脸颊泛着红霞,两个乌溜溜的眼睛瞄了一下我的脸,就快快的转到嘉羚那儿:「嘉嘉,快跟叔叔老师说对不起,以后不要再任了。」
嘉羚有点儿垂头丧气的道了歉。她实在长的太像她妈妈了,唯一不同的是她们的眼睛:女儿的一双凤眼,一笑起来就眯了起来很讨人喜欢;妈妈则有一对大眼睛,笑起时一对黑珠子一会儿盯着你瞧,一下子又不好意思的溜开了(我好迷她啊)。
令仪穿着裁剪合身的墨绿色短洋装,衬托着她苗条的身材,裙摆一如平常地短。
「这么内向的女人,还会炫耀自己的腿吗?」不过令仪实在有炫耀的本钱:那双腿修长浑圆、丝毫没有萝卜,细白的小脚包裹在粉白色的光滑丝袜里,秀气白净、不着蔻丹的趾头从白色细带高跟鞋探出头来,好可爱!
令仪细声的说道:「我知道嘉嘉任调皮,真辛苦你了。」大眼睛飞瞄了瞄我们的教室:「其实小罗啊,你真的是我们这儿孩子们的大哥哥啊!」
我偷偷的心想:「令仪啊,我才想做你的大哥哥呢!」
大概是因为令仪的内向,也因为我怕人家误会我趁她老公常出差占她便宜,我们两总是没机会长谈。这天也是一样,没讲多久令仪就说要走了:「嘉嘉我们回去吧,今天我们还要回爷爷家去呢。」
一直垂头丧气的嘉羚,突然又恢复了活力,要求着:「妈咪,我不想去那里嘛!每次都无聊的要死!妈咪你去好了,我看家。」
令仪捏了捏嘉羚的手膀子:「嘉嘉,不要胡闹了。你知道妈咪每个礼拜六晚上都要去探望公婆,很晚才会回来,怎么可以留你一个小孩在家呢?」
嘉羚嘟着小嘴说:「人家才不是小孩呢!」
令仪抓住女儿的手臂晃了晃,脸又红了:「不要在叔叔老师面前顶嘴!」
我看了看嘉羚,心里不禁觉得她真的不再是小孩,而渐渐成为缥致的美少女了。这天她穿了一件细肩带的紧身上衣,还不时用手去调整她小小罩的肩带。
好柔润的肩膀啊!再看了看她前鼓起的小小房,我不禁舔了舔乾燥的嘴唇。
嘉羚小小的屁股包裹在紧紧的短裤里,更使我恍惚。我可以看出她微微隆起的阜,一双腿也已经从小孩的骨感转变成像妈妈一样的圆润修长。可惜她穿着球鞋白袜,使我看不到那双漂亮的小脚。
我心中暗想:自从那一次为她擦药以后,我不再那样的嫌她烦人了。而且居
然喜欢上她倚在我怀里的那种刺激!虽然几乎每一次被她的屁股顶成昂首挺立的
时候,都不得不把她支开,不过事后都得大大的手一番。
我咽了咽口水对令仪说道:「令仪姐,你要是不方便带嘉羚去的话,今天晚上可以把她寄在我这儿。反正我等一下想去夜市逛逛,有个人陪也比较有趣。」
「这?」令仪有点迟疑,嘉羚倒是兴奋了起来:「好不好嘛?妈咪,我好久没去夜市了!」
「好吧。」令仪难为情的说:「去到公婆家孩子也真无聊的可怜,只是要麻烦你了。」
嘉羚已经高兴的跳了起来:「哇!好!」
就这样嘉羚和我第一次有了独处的机会。
时间太早,夜市还不会热闹起来,嘉羚和我决定先在我的公寓里看卡通录影带。我斜斜靠着沙发上的座垫,她靠过来坐在我的胯间。看了一会儿,她渐渐的倚在我的身上,还把我的右手臂拉到她前,像抱玩具熊一样的用两手环抱着。
我可以感觉到她右边小房的边缘被我的手臂压着,好嫩好软啊!咦?我突然注意到最近她的打扮和以前不一样了:似乎不再是穿清一色的t恤和牛仔裤,而穿起了短裤、短裙、甚至可爱的小洋装(这是曾说:「我讨厌裙子!」的小女孩?)。
她的头发也不再老扎成马尾巴,像今天她就戴了个漂亮的头箍。那垂泻在我口的乌黑秀发除了寻常的发香之外,还有淡淡的香水味,我再仔细的闻了闻,原来有channel 5的香味来自她光滑细嫩的肩膀(偷搽妈妈的?)。
两眼盯着电视的嘉羚慢慢地脱了鞋袜,然后轮流用着她的两只洁白细致的脚轻轻摩擦着我的小腿,她真让我着迷!我那子马上又变硬,顶在她屁股上了。
不知道是不是滑稽的剧情使她娇声的笑着,我直觉地以为她是在笑我的沈不住气,便低下头想咬她一口来报负,但临头来我却怜香惜玉地轻吻了她的肩头。
忽然嘉羚转身抱住了我,把小脸埋在我的口,撒娇的念着:「不要当小罗叔叔,当哥哥好不好?」
我心猿意马的回答:「可以啊!那就叫我小罗哥??吧。」
「不是!」她抬起头来,凤眼和我四目相遇:「不是做小罗哥哥,做亲哥哥好不好?」
搞什么?嘉羚的小手居然轻轻的揉着我涨起的裤裆:「嘉羚…?」
「哥哥好傻!嘉羚早就喜欢你了!你不是也喜欢我吗?」
「是啊,不过不是那一种的喜欢…」
她低下头看着我隆起的裤裆;「好像是那一种的嘛!你说谎!」
心虚的我居然讲不出话来:「你…你知道…这个…」
嘉羚攀住我的肩头,把脸凑了上来。除非把她推下沙发,我别无退路,可是我舍不得这么做(回想起来,也许感觉太好才不想推开嘉羚吧!)。
「是不是怕我太小,不懂?可是我看过爸爸做妈妈的亲哥哥哟!」
爸?妈?难道嘉羚看到了陈兄和令仪姐…?我居然幻想了起来:不知道端庄
害羞的令仪姐在床上是什么样的风情?
细皮白的裸体、挺秀的一对小子、细细的腰肢、修长的小腿,一定很迷人。其他的细节呢?头不知道有多大?是什么颜色?部呢不知道毛多吗?少妇的小唇该是微吐的吧?
嘉羚一定感觉到我夹在她腿间的耸动了几下,发现了我的弱点,她微笑了:「爸爸回家的晚上,都只做妈咪的哥哥,被我看到好几次喔!要不要我讲给你听?」
「嗯…」我还真的很好奇。
嘉羚发现我缺乏□抗的决心,就知道我感兴趣了:「不过嘉羚妹妹有一个条件…」
她用小白藕似的两臂环抱住我的颈子,口中喃喃细语:「哥哥,你好傻!亲了人家的脚,也亲了肩膀,怎么不知道亲人家的嘴呢?」
嘉羚的脸泛着粉红,轻闭上双眼,微张的小嘴唇似乎特别的红润潮湿,我的魂都被勾走了!突然一个念头闪入脑中:令仪蓓蕾初绽时,长得大概就是这俏模样吧!要是我是她青梅竹马的玩伴,我一定会要了她的第一次!
不知不觉的把嘉羚当成令仪的替身,我把嘴唇印上了她的。
哇!好柔软、好温暖的处女之唇啊!我们温柔的拥吻着,好像嘴唇都熔在一起,不能分开了。嘉羚的口起伏着,我的呼吸也加快了。突然她的嘴唇微微分开,温软的小舌尖轻舔着我的唇。
我也伸出了舌头,一阵清香传入我的口中,原来少女唇膏是草莓味道的。我们的舌头开始交缠着,我贪婪地吸吮着她的舌尖、饮着她的唾。嘉羚和我都开始发出哼声。
我放在她面颊的左手、和肩头的右手,都感到她上升的体热。好一会儿我们才不舍的分开。
嘉羚俯在我的口轻喘着,望着我温婉的微笑了:「哥,那是我的初吻!」
嘉羚倚在我怀里舔了舔泛红的嘴唇:「哥,你是不是很难想像我爸妈在做那个事?」
的确我没想过这事…哦,不!我记得有一次公寓的邻居们聊天时,陈家夫妻刚巧都在,两人坐在一起倒是很相配:都是瘦瘦的。陈兄戴了眼镜,长得一付明样,听说很会赚钱,若不是因为常不在家,令仪姐的情也不适合搬离这儿一个人适应新环境,他们早就可以搬入豪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