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侧头带着疑惑的表情问：「感觉不好吗？」怪的是，嘉羚的户似乎觉得空虚，渴望着我再用口舌去填满：「感觉没有不好啊！」
  「那，要不要我再…」
  她赶紧点头：「嗯！要！」
  我却决定吊一下她的胃口：「要什么？你说清楚？？…」
  「讨厌啦…」
  我用脸摩擦着她的大腿：「快说清楚，要什么呀？」
  「嗯…」她大张着两腿，想把阜凑上我的嘴。
  「嘉羚，请哥哥舔舔什么呢？」我故意捧起她的双脚，一只只的舔她的脚趾头。
  「嗯…求你舔人家的小、尿尿的****洞，可以了吧！」
  看她又急又羞又有点生气，我赶紧把舌头用力顶进她大唇中间，深入地舔著、贪婪地嗅着微带清尿味的处女香。
  这一次，似乎嘉羚的感觉又不一样了：「嗯…哼…好舒服…哥哥好会舔我的小…哦…嗯…嗯…哼…」小脚也赶紧以肩背部的按摩慰劳我。
  好像舌尖渐渐地尝到咸味，小户也渐渐热了起来。嘉羚又闭上了凤眼，扭动了起来：「哇…好舒服！嗯…哥的舌又暖、又湿…唔…唔…妹妹舒服死了！」
  虽然她才开始发育，户已经尽责地渗出透明的水。
  我拨开肥嫩嫩的大唇，边用眼、边用舌欣赏她。大唇的缝边已经泛着粉红，而原来粉红色的小唇则呈现着湿润地嫣红色。舔时那小发出美妙的「滋滋」声。
  嘉羚小小的身体激动地扭着，小迎上我的嘴，不时情不自禁地用内部夹住
  我深入的舌尖：「哦…哥…哦…舒服死了…喔…嗯…你的舌头…怎？？那么多口水…喔…」
  「小宝贝，这种感觉比舒服还好吧？你应该说「爽」才对。至于湿答答的，可不只是我的口水，小也出水了。」
  「咦？我才没有尿尿哩！」
  「不是尿，是妹妹的爱…」
  嘉羚似乎很喜欢这个名字：「你看吧人家是真的？爱你哦！」（哇！还有用爱来做「物证」的。幸好我没叫它「水」！）
  我也不甘示弱地把子凑近她，指着头顶溢出的黏说：「你看，哥哥也很爱嘉羚啊！」
  嘉羚好奇地盯着那：「真的！哥哥也有爱。」
  我用一支手指沾了我的黏，另一只手指轻轻在她小缝中划过：「你尝尝看啊！」
  嘉羚有点迟疑的伸出粉红小舌头，先舔了我的天然润滑剂，然后有些害羞的舔了她自己的汁：「嗯，真的很像。只是哥的比较黏。哥，为什么有爱？」
  「因为男人跟女人做爱的时候，都要把**巴放进小里。你看，**巴大大硬硬的，小小小紧紧的，如果它们自己不做一些爱润滑一下，**巴怎么进得去呢？」
  嘉羚出其不意的用手握住我涨得发红的，顶在她小上。
  「嘿！等一下！你真的要哥哥进你的小？」
  「嗯，好不好？」
  「嗯，好是好，妹妹的小还很紧，可能要用特别多的润滑剂哦…」
  用什么呢？我心里赶快想着：润肤油有香料，可能引起过敏反应；凡士林太有工业味儿了；水又不够浓和持久。用什么呢？
  啊！有了：「我马上回来！」
  我跑进浴室，在抽屉里翻找。真给我找到了一管，很久以前住宿舍时，同学们开玩笑发的ky软膏。我戳开药管封口，闻了闻，太好了，没有什么气味。小
  嘉羚的处女非我莫属了吧！
  嘉羚看见我手中的软膏，希奇的问：「为什么要擦药？」
  「这不是药，是专门帮助做爱用的软膏，可以润？？我们下面，让大**巴一下子全部进小中。」
  嘉羚握着我的：「哥这整只都要进来是啊？」
  「嘉羚妹妹，怕吗？」
  「没有，只是有点紧张…」
  「别怕，哥哥最疼爱你了。来，帮哥哥把这个擦在**巴上。」
  我把软膏挤在她手掌上，然后也把软膏涂在右手食指和中指上，轻抹着嘉羚的幼嫩阜。渐渐的我把食指探入大唇的夹缝中，把小内部及处女膜外涂上了一层软膏和水的混合物，而嘉羚的小手也在我的上抹着软膏。
  我不禁卧在她的身边，喘着气：「喔…嘉羚妹妹…嗯…你的小手…喔…套弄得我**巴…哦好…好爽啊…」
  「嗯…哼…哥你的手指…嗯…也得…嗯…我小里面好爽喔…」我们的手忙碌着，把我们的器抹得滑溜溜的。
  「滋滋」的声音更使我们亢奋。我们火热的嘴唇吮吻着，舌尖交缠着…
  「哥哥！」
  「嗯？」
  「进来吧…我不紧张了…」
  我起身跪在她的腿间，把嘉羚修长的腿架在我的双肩上，这使得我红红的头正顶在她滑溜溜的唇上。
  「啊…好爽喔！」
  头像在给唇擦口红一样地揉着小缝。我挺腰，稍微用力，嘉羚的大
  唇逐渐凹陷下去…
  「嘉羚，还好吧？」
  「嗯…很好…嗯…有点挤压的感觉…可是也很舒服…啊…啊…」
  因为我逐渐增加压力，她的大唇突然滑开，「卜」的一声，头被含在她紧紧的外户，顶住了处女膜的小小开口。
  嘉羚紧张地喘着气：「喔…哦…哥我…哦…里面好紧…哦…啊…」
  「嘉羚，」我抚着她的腿：「因为这是你第一次做爱，会有点痛，但是以后就不会了。现在如果你怕痛，哥哥可以抽出来…」
  「啊！不要！不要！我不怕！我要哥哥在我里面！」我分开她的双腿，身向前倾，覆盖着她的娇躯。她也举起腿交缠在我的腰部。
  我亲吻着她的面颊：「嘉羚，痛的话要诚实的告诉哥，受不了的话，要叫哥停下或抽出来哦！」
  「嗯，我知道了！」
  我下身再用力压向紧窄小中的障碍。嘉羚细声地在我耳边呻吟：「唔…好紧啊…嗯…哥的**巴…好大…好硬…噢…噢…痛…噢…有点痛…哦…」
  「对不起，哥哥弄痛嘉羚…」我也因为她的紧密而喘着：「对不起，哥会小心，慢慢入…」
  嘉羚用手紧抱着我的背，把脸埋在我前：「哥，你好疼嘉羚！我好爱你！
  快进来，我不怕痛…啊…」
  嘉羚轻叫了一声，全身微微颤抖着，我的已经突破了单薄的处女膜。我低头看着她的小瓜子脸，怜爱的吮着她的泪痕：「妹妹，对不起…」
  「哥，是我讨厌，哭什么嘛？」
  我们亲吻着，嘉羚突然紧紧吸住我的嘴，「嗯哼嗯哼」的喘气。这是因为她双腿一夹，使我膝盖在床单上一滑，小腹就抵住了她的阜，我的**巴整只入了小。
  好紧啊！恐怕头顶端的小洞都被顶翻开了吧！
  「啊…哥…我包住你了…好充实…啊…」
  「是啊！妹妹里面好软、好温暖…喔…好爽…」
  我再昂起上身，看着两人交合之处。丰隆无毛的唇被撑开，夹含着硬挺的。我抓住她的一对美足，一面舔吻着滑嫩的脚底、修长的趾头、和柔美的脚踝，一心想着下一步…
  我决定不抽送，让仍包在小中，我侧倾着躺下，成了两人交叉侧卧的体位。嘉羚乖乖躺着，我们深情地互望着，我一手轻揉着她那一对娇小尖翘的房（浅棕色的头又被得硬起来），我用唾沾湿另一手的指尖，伸到我们紧合的部，轻揉着她嫣红的娇嫩核。
  「喔…好爽…啊…」嘉羚轻扭着，紧密潮湿的小居然被得有一松一紧的吮动。
  「啊…嘉羚，你的小…吸得我好爽…啊…」
  我的手指像轻拨吉他弦一样地拨弄那核，果然马上就有成效了…
  「哦…哦…哥…的好爽…喔…**巴…塞得小…哦…好充实…」
  「嗯…好爽快…嘉羚，你小里…越来越湿…越来越热…好…」
  「啊…嗯…是吗？我看…哎…哦…」
  嘉羚的小手到两腿之间，密合火烫的、户，不禁兴奋起来。我赶紧加快拨弄她的核，揉着她的头。
  嘉羚不停扭着，呻吟也大声了起来：「喔…好爽…哦…哦…里面…好舒服…唔…唔…下面烫烫地…啊…啊…爽死了…啊…怎么有像尿急…唔…的感觉…噢…噢…」
  嘉羚突然安静下来，弓起背，紧闭着眼，咬着下嘴唇，手指紧紧抓着我的手臂，只有鼻子「嘶嘶」的吸气，然后…「啊…啊…啊…嗯…啊哟…」嘉羚惊天动地的叫起床来，小屁股上下剧烈的抖动，脚趾紧曲，手指也紧抓着我的手：「啊…好哥哥…啊…嗯…嗯…我被你…爽死了…啊…干死了…嗯…嗯…」
  我的**巴被小狠狠地挤了好几下，嘉羚软倒在我怀里喘气：「啊…哥，怎么有这么…嗯…美妙的感觉…呼…呼…」
  我轻轻把仍然挺硬的拔出，拥抱着嘉羚：「小嘉羚妹妹，这就是你第一次高潮的经验！」
  我在大浴缸里放好了温暖的泡沫浴，回到卧室里嘉羚的身边：「妹妹，还好吗？」
  「嗯…」她娇懒的伸了个懒腰：「奇怪，我很舒服，可是…每次你碰我，我就觉得像被哈痒一样的难过…」
  我亲亲她的额头：「没关系，我还记得我第一次高潮以后，我的**巴刺刺痛痛的，我还以为我把它弄坏了！」
  「嘻！嘻！」嘉羚握着我仍然勃起的：「好像没有坏喔！喂？不对哦！你第一次高潮是跟谁相干？老实说！」
  「哇！不要握的那么紧！我老实说嘛！我是自己在玩…喂！讲这个太不光荣了！小还痛不痛…」
  我看着她张开的腿间，大唇上的红潮已退，似乎没有肿得太厉害，白嫩的皮肤和白床单沾着血丝…我伸手抱起她。
  嘉羚环抱着我的脖子：「不要换话题嘛！你第一次高潮是几岁？」
  我慢慢把她放入浴缸中：「跟你一样啊！六年级…」
  「喔！好舒服！」嘉羚躺在泡沫浴中，放松了身上的肌，泡沫中露出的皮肤看来那么光滑诱人…
  「好可爱啊！哥哥曾经是好奇的小男孩。」
  「是啊，哥哥那时发现**巴会挺起来，就常偷偷的弄它…像你自己的一样。」
  「讨厌啊！讲你自己不要讲我！」
  「好啦！有一天我又在在那样，突然感觉**巴头好像被针扎得又痛又痒，然后白白浓浓的喷得到处都是，吓死我了！」
  「嘻！嘻！咦？男生高潮时都会喷东西出来吗？」
  「嗯，差不多都会出浓浓的…」
  「那…」嘉羚转过身（因为我坐在她身后的浴缸边上）用手握住我仍然顶立的：「哥哥你还没有高潮？」
  「嗯，通常**巴要在小里进抽出，才会达到高潮的，可是哥今天没有抽…」
  嘉羚的脸色一暗：「为什么？嘉羚的小不好吗？」
  「傻妹妹，才不是呢！」我吻了她的颈子：「嘉羚的小太美好了！哥哥想以后常常和你做爱，今天才忍住，不敢抽送。」
  「哥，我不懂…」
  「你想，今天是你小的第一次，如果哥用力抽，你下面会又肿又痛。要是你走路变怪怪的，妈妈一定会知道我们做爱的事，那就糟了！」
  她的小脸颊枕着我的大腿：「对啊！妈妈一定会很生气，再也不准我们相见了。」
  「所以我才让你泡温水啊，不但可以消肿，也可以除掉那种发痒的敏感。」
  「哥！你对我好好啊！可是…」嘉羚看着我的胯间：「你的**巴好可怜，都不能…。我可不可以用的让你高潮？」
  我心中一喜：「其实嘉羚妹妹愿意的话，你可以亲它把吸出来…」
  嘉羚的脸又羞红了：「如果我亲哥的**巴，可以让哥像你亲我小那样爽，我当然愿意！」
  我先把香皂涂在上，让嘉羚仔细地洗，纤纤小手又揉、又搓、又套…
  「哇…好爽啊…唔…」我不禁喘了起来。
  「哥，舒服吗？你的**巴变得好烫、**巴头好红…」
  「喔…爽…啊…快…用水洗掉肥皂…喔…然后…」
  嘉羚冲洗了那，然后听话地张开樱桃似的粉红小嘴…
  「啊！好软…好暖的小嘴…爽死哥了…」
  我用手搂着她乌黑秀发，教嘉羚像吃冰一样地吸吮着我的**巴，又像舔冰淇淋一样地舔头。
  「唔…哇…爽透了…嘉羚的小嘴…真是好宝贝…」我爱死那紧小而柔软的口腔，和那灵巧湿润的粉红小舌头。
  听到我喘得越来越大声、急促，她也用力的吸弄，口中「渍渍」有声。不但是头部，嘉羚整个上身都摆动着，弄得浴缸里水波荡漾。
  「喔…受不了了…我…啊…要了。快！把**巴吐出来…啊…」
  嘉羚的手套弄着青筋毕露的阳具，好奇地问着：「哥，真的很爽吗？**巴好烫！**巴头怎么变紫紫的？」
  「那是…啊……因为…喔…我爱妹妹…啊！」我大叫一声，一股股浓白的黏，标在嘉羚脸上、口和温水里。
  「嘉羚，好爽呀！我爱死你了！」
  她得意地笑了，用手指刮了一点脸上的放在口中：「嗯！咸咸的味道不错啊！咦？**巴怎么变小了？」
  「当然啦！平常都是小小软软的，只有兴奋时才变大，用来做爱。」
  「难怪每次我坐在你腿上时，屁股都感到有一团软软的。要是我扭动屁股，它就变得挺硬…」
  「好啊！哥哥我还以为你只是天真地撒娇，原来你早就在挑逗我！」我跳进浴缸，水花四溅。
  「哈…哈…哈…」
  帮嘉羚洗好澡、吹乾头发以后，我帮她穿回衣裤鞋袜。
  当然忍不住又亲了她的房、部、屁股、（「啊！你怎么舔人家的屁股洞
  嘛！」（和小脚。然后我如约的请她到夜市大吃了一顿，一路上嘉羚双臂缠着我的手膀子，小脸贴在我前，还真像我的小女朋友。
  还好邻居们都知道她黏人的毛病，我倒不用耽心谣言。
  晚上快十一点时门铃响了，我打开门让满脸歉意的令仪姐进来：「小罗，真失礼啦！这么晚才回来，嘉嘉叨扰你这么久…」
  我把食指放在嘴唇上：「嘘…」然后指着卧室，令仪姐往里一看，嘉羚已经在我床上睡着了。（当然床单已经换过，要不然…）
  「令仪姐，嘉羚吃得很饱，看了一下电视就睡熟了。」（当然我略过没提：嘉羚的高潮经验也是很累人的喔！）
  令仪姐怜爱地摇摇头：「孩子…小罗你还真宠她，多辛苦了！」
  「那有？嘉羚很乖，又很可爱。以后你须要寄放她的话，请不要客气，我一定欢迎。」
  说着我轻轻抱起嘉羚，她的手居然也很自然的搂住我的脖子，令仪姐的眼光有些奇怪，我赶紧说：「别吵醒她，麻烦你帮我开门。」
  我抱着嘉羚，跟着令仪姐上了三楼。（我住二楼）把嘉羚放在她塞满了布娃娃、小狗、小熊的床上，我忍不住轻吻了她的脸颊，嘉羚虽在熟睡中，小嫩脸上却浮出甜美的笑容。
  「真的多谢你了，小罗。」令仪姐跟着我走出房间：「将来你一定是个好爸爸。」
  走到陈家门口，我预期着令仪姐的标准礼节：两手平放在大腿前，再微微欠身。令我吃惊的是，她双手尽搭在我手臂上，溜溜的大眼睛很快地扫视了两旁，确定了没人后，她飞快的在我脸颊上印下一个浅浅的吻。然后她像触电一样地弹开，深深的鞠了个躬：「晚安！」
  我看不见她面上的表情，不过她小巧的两个耳朵透着通红，嘴角似乎可以看出微笑的样子。（好漂亮的小酒窝！）
  从这以后，令仪姐常让嘉羚在我家度过周六，我也常抱嘉羚上楼。不过令仪姐不曾再亲过我，也从没提起那夜的事。
  喔！嘉羚跟我…当然更亲密了。我们第一次做爱后的第三天，她偷偷告诉我一个大新闻：她第一次来月经，成了名正言顺的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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