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 部分
作者:
未知 更新:2021-12-07 10:49 字数:13026
桑阆胫朗裁矗沂裁炊几嫠吣恪!?br /
其实军刀在部队还是比较冷酷的一个人,别说和女孩发生什么关系,一般他都不拿正眼看。但因为个人形象的原因,在执行任务的时候总少不了女孩的纠缠。可为了完成任务,他往往必须得与对方周旋。所以,他只能一次次的告诫自己,不要作出任何干扰任务进行的事情。
“告诉我,你以前是做什么的?”娜丽亚仰着脸看军刀。
“我以前是做保安的,但实在没什么前途,就出来了。”军刀信口回答道。
“在做保安之前呢?”
“当了几年兵,在深山里挖地道干了几年。”
“难怪你身手那么好。那个秃子,是你教出来的么?他的身手比你差多了。”
“算是吧,他搞稀奇古怪的东西在行。”
娜丽亚从脚上解下脚链,给军刀带上,“这是我送给你的礼物,是第一件,也是最后一件。我希望你能保管好。”
军刀仔细的看着脚链,那是一串用骨头刻出的奇怪符号。
“这是什么意思?”军刀问。
娜丽亚在他怀里蹭着,只笑不答。娜丽亚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糟了!刘朝阳那里还有卓瑞亚的一件东西呢,而且是非常非常重要的东西!刘朝阳就是刘朝阳手下的一条狗,这下可糟糕了!”
“怎么又扯上刘朝阳了啊?那落下的东西到底是什么,你这么着急?”军刀赶紧问道。
突然,娜丽亚的眼神变得恍惚:“没什么,睡吧。”
娜丽亚再次投入军刀的怀抱时,却被推了回来。她委屈的撅着嘴,“这事真的不能告诉你。”
军刀假装不高兴,一个人站了起来,准备出去。
“好了好了,告诉你。但你不能跟任何人说!”娜丽亚把军刀拉到身边,“是crii的控制器。我们交给皋本的只是密码芯片,控制器还在我们手里,没有控制器是不可能读出密码的。只是上次我玩得时候把包忘在了刘朝阳的宾馆里,但我保证他一定不知道!”
军刀恍然大悟,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抓住皋本就没有后顾之忧了。
“那个小镇是什么地方?怎么那么多的大人物?”军刀问道。
“那里叫芝麻小镇,冰岛的大部分势力都在那里。虽然这里不是岛上最大的聚居点,但却是最乱的地方。这些事情,我都告诉你了,你可别起坏心思。有一些事情,不是我们这种身份的人能够参与的。”
“这点我明白,做过保安的人,一定比一般男人成熟。”军刀又摸了摸娜丽亚的脸,说道。
深夜,火枪一个人倒在被窝里做着美梦。
这时,军刀走进帐篷,火枪一个机灵,坐了起来,“大半夜的,干嘛!”
军刀凑到他的身前,把刚才从娜丽亚那里得到的消息说了一遍,然后说道:“你把那个包偷回来。”
火枪一听,有些不高兴:“队长不在,你别使唤我!”
“我不是使唤你,这是为了任务,如果你不去,别怪我告诉队长。”军刀郑重的说道:“而且这里情况复杂,你自己也应付不了。如果事情有变,出手的机会没了,后果你也清楚。”
“这样,好的,那我马上行动,不过记得回国后,请我吃一顿。”
“没问题。”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八章 虎口逃生
军刀从娜丽亚口中的得知了重大秘密,而独狼和博罗诺夫已经彼此消除敌意,独狼也从他的口中知道了很多事情。
博罗诺夫与独狼从d口出来后,他告诉独狼:“皋本此人行为诡秘,因为怕被别人陷害,身边总是有保镖。这些保镖都是皋本重金从全世界搜罗来的,个个身手矫健,杀人不见血。而这些保镖之中,又以三位高手为最厉害。马克,德国人,精通柔道和跆拳道,近距离攻击指数非常高,但此人贪图女色,曾因为s扰驻地的妇女而被军队开除军籍。索普,澳大利亚人,善于丛林和水下作战,为人j诈狡猾,曾就读于西点军校,其军事才能在皋本扩展势力之时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这种人能被皋本招致麾下完全是因为索普的一家老小都被皋本软禁在了一处秘密的地方。而最厉害的,要算是外号是野狗的一个中国人,此人的来历我们至今未能查清,只知道他惯用各类武器,曾经参加过多次军事行动,至于他为什么会来,谁都不知道。”
独狼听到这里,突然对他说的这个中国人的特点有那么一点点印象,可一时又无法想起这个人是谁。
博罗诺夫继续说:“他们三人总是跟皋本形影不离,不管你什么时候下手,都将是自寻死路,想要杀掉皋本,就必须要解决这三个人。还有卓瑞亚这个女人,也就是皋本的情人,她经常出席各类慈善聚会,而且也收养了许多可怜的孩子。与泛滥的母爱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这个女人非常残忍,常常自己动手去杀死叛徒和卧底。有一次,皋本的手下被查出是叛徒,卓瑞亚竟将他吊在树上,让狼狗一点点吃了个精光。这个女人精明毒辣得很,一定要多加注意。”
独狼认真的听着博罗诺夫的话,思索着下一步行动的目标。不知不觉他们已经走出很远,独狼突然站住身形。
“怎么了?”博罗诺夫问道。
“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独狼反问道。
“因为我们是一个战线的人,虽然急着报仇,但不代表我们就是傻子。有你这样一个强大的军人,我们更能完成任务。”博罗诺夫十分坦诚地说道。
“我们回去!”独狼坚定地看着他,转身跑向教堂方向,博罗诺夫紧随其后。
“为什么回去?”博罗诺夫有些不明白。
独狼轻笑,“今天星期几?”
“星期天啊?哦,我知道了。”博罗诺夫欣赏的跟在独狼身后,“你是说,皋本会来这里做礼拜吗?”
独狼点点头:“也许会,也许不会。我也不是很确定,毕竟我们造成的破坏足够大,一定惊动了皋本。但直觉告诉我,这趟回去,一定会有所收获。”
十分钟后,两个人再次钻入草丛,等待着猎物的出现。天已经渐渐染成灰色,在丛林中,这时候是比较危险的时刻。独狼提醒博罗诺夫,一定要注意安全,切莫被动物咬伤。
就在这时,远远的路边响起车轮的声音。独狼赶紧拍拍博罗索夫:“来了!”
就在独狼转脸去看他时,发现博罗索夫的脸色发青,紧皱着眉头,手上紧紧地抓着一条色彩斑斓的毒蛇。
独狼突然意识到他一定是被毒蛇咬了,可在这个节骨眼上,究竟是丢下同伴而贻误战机?还是要放弃作战给战友疗伤?独狼突然觉得无法抉择。
“上校!上校!能听到我说话吗?”
博罗索夫喘气声越来越大:“没用了,伤在腋下。任务的事情,只能拜托了。”说完,他将自己的身份证明递给独狼后,眼睛却慢慢地闭上。
这一次,独狼是真的确定对方的身份了。博罗诺夫努力的忍受着疼痛,也不发声,这充分展示了一个优秀军人的素质。
独狼狠狠地砸着泥土,因为对面的车子距离他们太近,如果稍有响动,一定会被敌人发现。于是独狼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上校的气息一点点变小变弱。
这时,所有人从车上下来,只留下一个司机。
独狼看准时机,突然站起身,掏出手中匕首,嗖的扔了出去!司机倒下,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独狼趁此机会,赶紧背起上校,迅速朝丛林深处跑去。因为他知道,司机身上有对讲机,如果对方发现自己的同伴死了,一定会四处寻找,如果不出意外,留给他的反应时间可能只有三分钟左右。
独狼背着上校,一路狂奔朝丛林深处跑去。高高的草叶划的他浑身是伤,可追兵即将到来,他没有选择,即使再疼都要拼命往前跑。
果然不出独狼所料,三分钟后,枪声响起,独狼身后叽叽喳喳追来了几个人。独狼站在那里,巡视着四周,突然有了想法。他把上校放下来,找来几根树枝,用上校身上的匕首把树枝削尖,迅速搭建好了一个陷阱。独狼知道这也许杀不了敌人,但至少可以挡住敌人一段时间。他满怀信心的再次背起上校朝前跑了起来。
不一会,就听噌地一声,机关被踩到,可并没有听到有人挣扎喊叫的声音传来:“难道陷阱被人破了?”
独狼这样想时,追杀的人早已飞奔而来,声音越来越近。独狼不敢多想,加快了脚步,几近疯狂的奔跑起来。
独狼有着不祥的预感,这来人并非善类。他脑海里突然闪出博罗索夫刚才所说的三个人:“难道追杀而来的,就是他们三个吗?”
独狼猜的没有错,身后跟来的三人正是皋本的三员虎将。就在独狼飞刀杀死司机三分钟后,索伦便发现了问题。几个人研究着对方出手的手法,迅速判断着独狼的实力。
野狗拔出司机脖子上c着的军刀,放入嘴里一点点舔着那刀上的血:“先生们,我向你们保证这一次的游戏会比以往都好玩!”
索伦和马克会意而笑,“老规矩,谁先抓到谁拿赏金!”
说完,他们兵分三路早已追进丛林之中。
野狗速度最快,就在即将追上独狼之时,索伦叫住了他。
“为什么?”野狗生气的问道。
索伦上前扔了一块石头,砸到陷阱之上,只听嗖嗖两声,暗器从一边飞了过来,野狗惊出一身冷汗。
“这种手法,好熟悉!”
独狼背着博罗诺夫向前飞奔,如果是徒步行军,即使是崎岖的山路,也许独狼都不会被任何人追上,但现在他身上背着一个慢慢变僵的人,脚下的步子也一点点变得沉重。这样总不是个办法,后面的追兵早晚会赶上来,为了脱离危险,独狼想冒冒险。
当他穿过一片落叶林,独狼突然停下脚步,放下上校,然后用落叶一点点盖了起来。追兵一步步紧,眼看还有几十步的距离,丛林深处开枪绝对不是明智的选择,对方也没有轻易使用,而是野兽般的紧跟其后。
独狼放下上校,突觉一身轻松,决定跟来人纠缠一下再伺机逃跑。独狼抬头看见顶上的大树,心生一计,掏出钢笔,嗖地一声弹出一根钢丝锁住了树枝。独狼顺着钢丝将自己拉了上去,就在树上静静等待追兵的到来。
首先追上来的是一个金发碧眼的欧洲人,如牛一般的强壮身体,骆驼一样的高大身材,独狼深知这人一定行动敏捷,绝非大多数人想象的傻大个子。他双腿夹住树枝,慢慢的将自己的身体放下,一点点接近地上那个高大的身躯。
这时,独狼脸上的汗一点点往外流,这是很危险的信号,他必须立即出手,否则优劣态势便会转眼变手。独狼出手的速度超快,刚刚好赶在汗水滴下之时,匕首抹了下去。而这时对手突然抬头,恶狠狠的看着他,忽地伸手来抓。独狼一个曲体,将自己又拉了回来,地上的壮汉使出一招奇特的蝎子摆尾,面朝地将身躯狠狠地弹了上来。
独狼双腿一松,躲过他的一脚,稳稳地落到地上。
“马克?”独狼的问候很特别,也很意外。
“你认识我?”很明显,马克被独狼的熟识惊到了,“你是谁?我不杀无名之人。”
独狼摇摇头,“我从不把名字告诉将死之人。”
这话一出,立即激怒了对手。马克挥拳冲了上来,几个组合动作就想将独狼撂倒,独狼很轻松的左右移动将马克的招式一一化解。
这时,独狼心里十分清楚,必须尽早结束战斗,否则上校的性命难保。想到这里,独狼身体向后一退,抽出钢笔,嗖地一声把笔尖推了出去,马克应声倒地。
马克就这样简简单单的死在了独狼的钢笔之下。
而后,独狼将上校从树叶里抬了出来,重新背上往前跑去。可就在这时,独狼腰间突然一阵剧痛,又蹲了下来。他向后摸去,腰上竟然c进了一根半尺长的银针。独狼意识到敌人的到来,抬头看时,身后一个身形瘦长的人站在不远之处。
独狼咬紧牙关,背上博罗诺夫再一次往前跑去。身后黑影也跟了上来,可总是因为有树,索伦手中的银针无法s出。时间一点点散去,独狼的时间越来越少。
前面传来哗哗的水声,独狼意识到前方已经没有了路。而这时,他身后的影子变成了两个!独狼早已无心恋战,上校的身躯在跑动中一颤一颤,将独狼身上的银针一点点推进身体。刺痛从腰间传来,独狼咬破了自己的嘴唇。
突然,野狗在身后叫嚷着,“教官!”
独狼愣在了那里,那声音竟是如此的熟悉。
可就在这时,又一只银针嗖地飞过来,独狼躲闪不急,应声倒在悬崖边。就在两个人慢慢靠近之时,独狼突然站起来,抱着上校一跃,跳下山崖……书包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九章 出卖同伴
独狼在朦胧中觉得浑身疼痛,但同时感受到一只抚摸着自己身躯的手,那手很暖、很软,让人觉得安心。
“我这是在哪里?”独狼努力地睁开眼睛问道。
“你终于醒了!”一个c着当地土著语言的女声传来,然后回头说道:“父亲,他醒了。”
一位老人从屋外走进来,手上端着盛满草药的瓷碗,脸上绽放起了笑容:“中国人,你总算醒了!”
“你怎么知道我是中国人?”独狼好奇地问。
“因为你的肤色,中国人是永远改不了肤色的。黄种人,你们在我们心里永远都是好人。”老人深深的鞠躬,面容安详而和蔼。
“黄色人种,可不只是中国人啊!”独狼奇道。
“还有你身上的那种气质,我们一生难忘。”
原来,这一家父女两口在战乱中被中国军队所救,但战争仍未结束,父女俩就决定隐居此地。几天前,父女两人在河边打鱼时发现了漂在水上的独狼和上校,把他们救了上来。
“对了!我的同伴呢?”独狼突然坐了起来,腰上的疼痛依然剧烈。
“你的同伴,就是我们的兄弟,那位军官用了我的草药,蛇毒已经排出。再上几次药就完全无碍,请你放心。也许是上帝给了我们报答的机会,让我们再一次遇到了中国人。”
“看我打到了什么!” 这时,博罗诺夫一身土著服装从屋外跑了进来,手里提着一只野兔。
独狼不顾腰间的疼痛,哈哈大笑起来:“老兄,一切安好啊?伤怎么样了,不是还要上几次药吗?怎么就出去打猎了。”
博罗诺夫丢下手中的猎物,一把扑了过来,紧紧地抱住独狼:“我的兄弟!真的太感谢你了,是你救了我的命!我该怎么报答你才好啊!”
独狼拍拍他的肩膀,博罗诺夫的拥抱让他的脸色瞬间苍白:“你伤好了,我还带着伤呢。大家都是军人,冷酷的战场上能有你这样的好兄弟,我当然会珍惜。”
晚间,大家一起靠在篝火旁烤着兔子r,女孩尤拉又给独狼炖了一锅草药汤端过去:“喝汤吧,这个能够让你好得更快一些。”
尤拉坐在独狼身旁,温情脉脉的看着他。
“谢谢。你在看什么?”独狼显然有些害羞。
而尤拉似乎一直不太忌讳,“我们族人总说,如果女人爱上某个男人,就不要掩饰自己的喜好,要勇敢的告诉他。”
独狼笑了,喝了一口汤,很苦,但里面加了一点糖。
“你笑什么?”尤拉有些不好意思。
“没什么,对了,你的母亲呢?”独狼放下药碗问道。
独狼问这话时,尤拉眼神有些湿润:“她在天堂,希望母亲一切都安好。”
“对不起,问到你的伤心事了。”独狼很抱歉地说。
“没关系,有些事情别人不问,还是一样伤心。”
“对母亲一定还有很深的记忆吧?”独狼说:“你一定是个很孝顺的姑娘。”
“是啊,很深。母亲是我生命里最宝贵的回忆。”
说完,尤拉抑制不住伤心,大声哭了起来。
老人和上校闻声赶来,搞不清是怎么回事。
独狼赶忙解释说:“没事,没事。只是触景生情而已,尤拉想起了妈妈。”
老人笑了笑,拉着博罗诺夫走开了:“小伙子,替我好好照顾尤拉。你们好好聊,我们就不打扰了!”
时间一天天过去,独狼身体也渐渐好转。在这山清水秀的地方,休养生息或是平静的生活一辈子将是很美的事情。但这一切都不属于独狼,新的征程即将开始……
独狼虽然受了伤,但他的猜测没错,皋本确实到了那个伪装成仓库的教堂。
教堂里面,皋本双手合拢,闭上双眼,嘴中却似乎又念念有词。
索伦走到告解室的窗口边:“将军,刺客已经跳下悬崖。”
皋本y沉的声音传出来:“你是说你跟野狗、马克三个人都没有杀了他们?”
索伦惭愧的说道:“是的,将军。”
“他们几个人?”皋本拍了拍腿,明显是烦躁不安。
“两个,不过好像其中还有一个受了伤。”索伦胆战心惊地说道。
“损失呢?这么厉害的角色,你们有什么损失?”
“死了两个人。”索伦越发的胆战心惊起来。
索伦刚说完,皋本的拳头砸烂小窗子的木板,拳头上硕大的钻石顶到了他的下巴上,压出深深的血坑:“你们这帮废物!要你们有什么用!说,死的是哪两个?”
“是马克还有司机。”野狗在一旁说道。
皋本得知这个消息,语气由怒气冲冲转为掩饰不住的大惊失色:“什么?马克死了?这怎么可能!混蛋,饭桶
,废物!对了,他们是不是中国人?”
野狗小心地答道:“其中一个是,另一个不是。”
皋本不禁疑惑道:“如果是军方,中国不可能派一个外国人来;但如果不是中国军方的话,那么又怎么会有中国人参与进来呢?”
皋本不再多想,感觉到极大的危机,马上赶回基地。
皋本走了以后,野狗一个人蹲在房间里看电视,索伦推门进来:“今天那人你怎么看?”
野狗看了他一眼:“很强,你和我加起来差不多。都是过去的事情,我不想提。在战场上见了,我一定找机会杀了他。他这次是幸运,下次杀了他,也是一样!”
“我是说,如果这样的人,来上三五个,我们该怎么办?”
“三五个?世界上哪里有那么多的高手,这样的人在中国只有军方有。”野狗淡淡说道。
“中国军方,这样的人才能有多少?我知道你也是从中国军队里出来的,应该最清楚了。”索伦对这个话题紧追不舍。
“如果在一个任务里面,这种人最多两个!”野狗想了想后,说道。
索伦出门看了看,把门关上,拉着野狗进了卫生间,他把水管打开:“兄弟,我想跟你商量一件事,是绝对秘密的事情。告诉你是相信你的人品,也是希望你真心的帮我。”索伦确认四周无人之后低声说道:“我想投靠中国军方。”
野狗一颤,明显是吓了一跳:“开什么玩笑,这怎么行!老家伙还不杀了你全家啊!”
“就是怕他杀了我全家,所以我才要投靠中国军方。目前来看,最有可能把我家人从皋本手中夺回来的就只有中国军方了。今天,他的表现你我都看到了,只要有这样的人在,还有他身后那个国家,要想赢得这场战争绝不是难事。我现在考虑的只是我妻儿的安危,我们都是有家的人,何苦跟着那个叛国者陪葬。我知道你跟那人有交情,帮我,好吗?”
野狗把嘴里的烟灭掉,准备推门出去,却被索伦一下跪倒地上堵了回去:“兄弟,我知道在你们家乡这是最重的礼节!我求你,求你救救我妻儿吧?”
野狗赶紧扶起索伦:“这是干什么,我可受不起!”
索伦继续哀求道:“我们两个人如果叛变一个,另外一个绝对不会再被信赖。所以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你不帮我,那我只有自杀了。”
野狗非常无奈,左右为难:“这件事太大,容我好好考虑考虑。”
索伦一听,立刻起身:“只要我们一起干,皋本的势力能带走三成,这个事情绝对可行!”
晚上,索伦被叫进了皋本的办公室里,翘着二郎腿等着他的却是木村:“索伦,我问你一句话,将军对你怎么样?”
木村问的话让索伦有些不安,但只要不是面对皋本他还是能够做到面不改色。
“将军对我非常好!”索伦大声说道。
“没别的意思,我只是……”说着,木村从抽屉里掏出一沓钞票扔在桌上:“把该得的给你。”
索伦假装开心,点头哈腰的要去拾起桌上的钱。木村却突然举起刀子狠狠的c在索伦伸出的手上。索伦“啊”地叫了出来,却也不敢反抗。他知道,木村的功夫其实并不在自己之下。
木村并没有将那刀子拔出,而是一点点的转它,刀刃在索伦的手背上把r翻成了花:“索伦,拿人钱财为人消灾,这道理你该明白。为什么还要胳膊肘往外拐呢?”
木村的话让索伦意识到是野狗背叛了他,可想反抗却没了能力,手早已被死死的锁在桌子上。
“谣言,我真的没有想背叛将军!该死的木村,你这是借机铲除异己,我要向将军控告!”索伦低着身子,试图减轻刀伤的痛苦。
这时候,木村却玩的兴奋了:“没有背叛?我敢出手伤你,你做的事情瞒不过将军的眼睛!”
木村按住了他,臃肿的身体走到索伦身后。
索伦忍着剧痛想要回答,嘴巴还没有张开,身体被人使劲踹了一脚,不自觉的朝前冲了过去。可钉死的手掌还摁在桌子上,锋利的刀刃从手鼓之间窜了过来,直直的将小臂劈成两半!索伦叫喊着在办公室的地面打起了滚。
这时,野狗走了进来,瞧也不瞧索伦:“木村,留条性命给他吧。他这条烂命还对将军有用。”
野狗的声音传来,索伦颤抖着双唇,眼神怨毒的看着他,狼一样地想要啃掉那一张讨厌的脸:“呸!你个混蛋!”
“有用?这么一个废物,对将军还有什么用?也许上帝更希望他们一家团聚在天堂,不是吗?”木村一把将刀攥在手里,上上下下地掂量着。
野狗拦住就要动手杀人的木村:“索伦知道的其实还很多。”
然后,他蹲下来,笑着对索伦说道:“我说的对不对?”
索伦蓄了一口浓浓的痰,狠狠地吐到他脸上:“呸!卑鄙的犹大!
“你觉得有用就留着吧,关在狗窝旁,给我看好了。”木村扔了刀子,走到桌旁抓起一根雪茄放到嘴里抽了起来:“野狗,好好干,我一直很欣赏你!”
说完,他捡起那把沾满索伦鲜血的钱扔到野狗胸膛上。
野狗看了看,愣愣地站了两秒钟,还是捡起了那把血钱。
夜间,野狗一个人躺在白色单人床上,看着灰色天花板发愣。他想起了很多,可似乎忘记的总比想起的多,于是野狗的记忆慢慢的少了,人也变得冷血。一只壁虎悠闲地趴在玻璃窗上,旁若无人的视察着屋内的一切。野狗掏出飞镖,铛地一声,玻璃没有破,壁虎泥巴一样软在了窗台下。
第十章 营地屠杀
皋本因为索伦的背叛懊恼不已,但还有一人在打他crii这一终极武器的主意——日本军事基地的小村上二将军。
小村上二一年前派了女间谍芳子来到这里,装扮成被卖进酒吧的,开始自己的潜伏任务。可是,一年过去了,没有任何的接头,也没有任何接触皋本的机会。芳子一次次的失望,一次次的想要放弃任务回到日本。可就在这时,一个黄皮肤的客人点了她的单。
“关上门!”来人说道。
芳子一下子愣了,“对不起,先生。”
来人凶了,“快关上!”
芳子赶忙关上门,坐到他身边,“先生要过夜?”
这是事先安排好的接头问话。
“过夜五十行吗?”来人答的很对。
芳子站起来,“愿意为帝国效力。我现在的名字叫杜莎,请您快告诉我下一步的任务。”
来人拿出一张明信片,“我用的是中国国籍,名字叫刘朝阳。以后每周日,将卓瑞亚在酒吧的行踪汇报给我就行。”
刘朝阳说完话就要离开,被芳子拦了下来:“等一下,难道这就是我卖身一年下来,帝国给我的交代吗?”
“芳子!能为帝国效劳,那是你的荣幸!不要在我面前抱怨,那是弱者的挣扎,明白吗?”刘朝阳突然凶了起来,吓到了她。
芳子点了点头,给刘朝阳让路。
最近一段时间,芳子还是在不断的接客,这种生活从一开始的不情愿到现在的顺其自然,就像一把刀,原本是用来切r的,被用来切了很久的菜,刀子自然就钝了很多。刘朝阳会不时地来芳子那里,起先只是任务,无聊的传递一些信息,而后刘朝阳却也成了芳子的顾客,不过有一点不同——刘朝阳从不在芳子身上花一分钱。
就在芳子对任务一次次失去信心的时候,刘朝阳跑来交给她一个包裹:“好好保管着,不准出意外,也不许打开它!”
芳子是一个很懂规矩的人,自然明白刘朝阳的话。从包裹送进来的那一天起,芳子就把它放在自己的床底下,从未打开过。可事情并没有像她想象的那样平静,就在军刀和火枪入住小镇的两天后,两个神秘男人窜入芳子的房间四处乱搜,芳子知道为时已晚。
当芳子把事情告诉刘朝阳的时候,刘朝阳狠狠地打了她一顿:“如此重要的东西,你怎么能丢了呢!真给帝国军人丢脸,你的失职足够送你上军事法庭!”
芳子立刻愤怒地大叫道:“你不能这样!我一年里,受了多少苦,你们有谁知道!我要回国!”
刘朝阳叹了一口气说道:“尽快回国吧,后续的事情我会安排。”
这件事情,看似也就这么算了。可当刘朝阳准备送芳子回国时,芳子却突然消失,他顿时气极败坏。
两个抢走重要包裹的神秘男子是谁?刘朝阳不得而知,军刀和火枪也一样毫不知情。
军刀通过娜丽亚知道那个遥控器在刘朝阳那里,就赶紧叫上火枪一路杀回旅馆。
两人偷偷溜到旅馆后面,透过窗户,正好看到刘朝阳将一件东西放在吧台里面,样子很猥琐。
“他在干什么?”火枪问道。
军刀捂住他的嘴,认真的看着:“别说话。”
这时,旅馆进来两个军装模样的人,端枪站在慌张的刘朝阳面前。
军刀歪嘴一笑:“这会该我们看好戏了!”
火枪掰开他的手,“别老抢俺对白,啥好词都让你说了,我说啥!”
军刀恶狠狠的瞥了他一眼,火枪熄火了,因为他知道继续絮叨下去军刀的拳头会在自己脸上开一家酱铺。
旅馆里,虽然这些军人都没有肩章,但却是十足的神气。端枪的人恶狠狠的将刘朝阳揪了起来,叽里咕噜说了什么,之后就拖着他要往外走。
军刀掏出迷你窃听器,用口香糖粘住,轻轻的扔向窗内,刚刚好甩进刘朝阳的口袋里。他将耳麦塞入耳朵仔细听着里面的对话,对方竟是流利的英语。
“控制器在哪里?”大胡子踩在刘朝阳胸口上问。
刘朝阳喘不过气:“我不知道,不知道什么控制器。”
旁边高鼻梁的人蹲下身子,从兜里掏出一张照片:“这个人你认识吗?”
照片上明明就是芳子,可刘朝阳还是假装不知道,使劲的摇头。高鼻梁失去了耐性,一拳打在他的脸上:“嘴硬!快说,她在哪里?”
刘朝阳的目光突然变得凶神恶煞,狠狠地瞪着高鼻梁:“想知道,除非我死!”
军刀听明白他们想要的东西一定也是crii控制器,但他们是怎么知道的,而他们又是什么人呢?军刀无法确定,在这之前,他不敢轻举妄动。
火枪在一边有些不耐烦了,就要动手抢耳机:“给我一只!你一个人听,我算干什么的?”
“别动!你听得懂英语吗?”军刀嫌烦,推了火枪一下,不想竟撞到了窗户上,哐地一声,屋内的人被窗户的动静打断。两个壮汉,丢下刘朝阳,端枪慢慢走了过来。
军刀怒目瞪着火枪,怪他坏事。无论是敌是友,暴露总不是好事。军刀正在思考如何逃离之时,旅馆门前突然响起了枪声。在这个火药桶一般的小镇上,枪响绝对会是任何冲突的导火索。
两个持枪的壮汉,一听枪响,一下子傻了眼,互相对视之后一起离开了旅馆。军刀不知道这解围之人是谁,但一定是自己人。军刀俩人站起身子,正要往车子方向撤去,身后突然站出两个人来……
军刀顺着声音转身看去时,真的是既开心又意外:“队长!”
来人正是独狼,独狼拍了拍军刀的肩膀点点头,然后问道:“火枪呢?”
“真的是队长!”
火枪的大嗓门刚出,又被军刀转身捂了起来:“不要命了你!叫队长还那么大声?”
火枪这才意识到自己的不对,忙连连点头。
独狼介绍了同行的博罗诺夫,四人一起上了车子,奔向娜丽亚的营地。
一路上,火枪的嘴不停,一直数落军刀,当然也不断的送出赞扬。在他眼里,军刀真的是太出色了。而军刀在表扬面前,依然淡然,没有一丝兴奋。
“队长,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军刀直奔主题。
独狼看着车窗外的丛林,“根据你们刚才的情报,crii控制器是目前各大势力追逐的目标,那么我们必须争取尽快把它搞到。可有一个问题,既然卓瑞亚是皋本的情人,那么她有什么理由把假的给皋本呢?”
独狼的话,一下子提醒了军刀:“队长,你认为娜丽亚有问题?”
“你觉得没有问题吗?”独狼从身上掏出烟递给军刀:“照你的说法,娜丽亚和卓瑞亚是最好的朋友,那么她们就有可能串通一气,给你设下一个陷阱,等你们跳进去。”
“她姥姥的,那不就是说,哥几个一直在被耍着玩吗?”火枪c嘴。
“听我说,娜丽亚现在是敌是友无法判定。但你们必须继续呆在那里。而我和博罗诺夫上校将在暗中做好你们的掩护工作。记住,我们的目标是夺取crii控制器!只许成功,不许失败!”独狼坚定的眼神向在座的所有人看了一遍,收到回应后,独狼发出命令:“计划进入特殊战备状态,记住潜伏期你们的身份依然不变,早日夺取crii!”
博罗诺夫在独狼身边一直听着分析,这时也谈了自己的想法:“r国是拥有着古老文化的国度。他们的信仰是天神,我们是在进行一场人民的战争,斗争需要人民的力量。娜丽亚我调查过,她算是一个激进的民族人士,我们应该尽量去团结她。”
“上校,我们不讲政治。现阶段,我们没办法发动群众。再者说,这不是我们所能做到的。也许你说的不错,但我们现在只能从战略的角度来分析问题。娜丽亚固然是民族主义者,但她也有可能被别人利用,我们不排除这种可能。”
独狼的想法还是一贯的坚决,这让博罗诺夫有些无奈。
独狼透过后观镜看着博罗诺夫:“上校,刚才宾馆里的两个士兵到底是哪方面的?”
“我也摸不透,至少不该是我们的人。独狼,我想告诉你,我们之间不存在矛盾。我也不会让手下单独行动,比起crii来,我们国家层面上更重视与中国的关系,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上校的话似乎误会了独狼,而独狼也意识到自己想法的错误。
“独狼,我想我该下车了。”博罗诺夫一句话,让火枪把车子停了下来。
“真的要走?去哪里?”独狼问他。
上校一摆手,“我们虽然目的相同,但却有着不同的想法。我们该分开了,我要回到我的部队去。”博罗诺夫下了车,坚挺的敬了一个军礼,“再见!”
独狼还了军礼:“上校,保重!”
看着上校离去的背影,独狼慢慢地摇了摇头,有些无奈。
“打开联络终端,我要跟上级联络。”独狼对火枪说道。
不一会,大熊猫的声音再次出现在车里:“独狼,你还好吗?”
独狼点头,而后将近期的工作向大熊猫做了简短汇报,然后问道:“上级有什么新的指示?”
“据国际安全组织的情报,已经有一名军火商人偷偷进入该地区,并与皋本取得联系。他们掌握了许多有关你们的资料,这对你们很不利。你们尽量小心。”
“一个军火商人怎么会……”独狼有些不解。
“不要问那么多了!独狼,千万小心。我们的军事卫星一直在时刻注视着你和你的队员。军刀和火枪的行为我都看到了,对于军刀我没什么可挑剔的,但火枪我要口头警告你,不要再犯错误!明白吗?”
火枪嗯了一声,使劲摸着自己的光头。
“队长,我们回营地?”火枪问道。
独狼摆摆手,“你们开车回去,为了隐蔽起见,我在营地的旁边守着,有情况及时向我汇报。”
夜里,独狼一个人趴在草丛里。
四下无人,他偷偷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红包,放在掌心上,一层层打开之时,里面竟然是一枚戒指。很多人都曾问过独狼,为什么要藏着这只戒指,也都私下里猜测是为哪个姑娘准备的定情信物。
但他们不管怎么猜,都错了。这并非他要送给某个女人的戒指,而是死去战友的遗物。
许多年前,在一次战斗中,这枚戒指的主人与独狼并肩作战。硝烟中,独狼奋力冲向前方,不曾想却被飞来的炮弹碎片击中肩部,一时间动弹不得。是这位战友冒死冲了上来将独狼救了回来,那个人的戒指却在急切中掉进了独狼的衣服。后来,那个人牺牲在了战场上。
从此独狼多了一个爹,一个娘。而这一枚戒指,却始终带在身边,尤其是执行任务的时候时常拿出来看看。
“突突突……”一阵马达的轰鸣声从前方冲了过来,打断了独狼的思绪。
独狼噌地站了起来,面前竟然是一辆重型坦克:“不好!皋本一定是要铲除娜丽亚的部落!”
独狼转身向营地跑去,一边跑一边用紧急呼叫:“注意!注意!军刀、火枪回答我!”
军刀和火枪迅速给出了回应,“收到,收到。”
“立即疏散人群,通知娜丽亚,立即离开!重复一遍立即离开!”
军刀和火枪听到命令,将营地里的人全部叫醒。军刀则冲到娜丽亚的营帐里,迅速叫醒了她:“快走!”
“为什么要走?发生什么事情了?”娜丽亚不明白。
“我也不明白!但是必须要快,否则见不到明天的太阳!”军刀使劲的拽着娜丽亚。
“好!我相信你,部落里的人都一起走吗?”娜丽亚问道。
“都一起,光头去叫其他人了!”军刀催促道。
第十一章 生死决斗
坦克轰隆隆的声音开了过来,眼看就要冲进营地。
独狼心中一急,先向坦克开了枪。坦克上的机枪手迅速发现了独狼,也发起了反击。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