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4 部分
作者:未知      更新:2022-01-10 10:39      字数:13018
  “哥们儿,给根儿烟抽啊。”
  易峦的头被人推了一把,他抬眼一看,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他知道号子里都是有老大的,自己作为新来的,还是先装孙子的好,他把整盒儿“三五儿”都递了过去。
  那人只抽了一口就把刚点上的烟用力扔在了易峦的脸上,“你妈x啊,用假烟糊弄老子!”
  易峦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儿呢,屋里的人就全都冲过去把他围住了,一起在他身上猛踹。
  易峦想到这可能是“杀威棒”一类的行为,越反抗就会挨的越狠,他索性抱住了脑袋,任打任骂。
  可过了半天,易峦觉得身子都快被踢麻木了,这些人还是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他感到不对劲儿了,猛的窜了起来,冲到拘留室门口儿,冲外大喊,“来人啊,杀人了!”
  那几个人没料到易峦会突然还手儿,被他逃了,立刻就有过去把他抓住按在了地上。
  一个警察走到了门外,透过带着铁栅栏的窗口儿往里看,“叫他妈什么啊!?”
  “要出人命了!”易峦抬头大叫着。
  “是吗?”警察漫不经心的问。
  “不会的,走你的吧。”一个男人不耐烦的挥了挥手。
  “在他妈叫,我也进去抽你丫那!”警察指着易峦骂完就走了。
  易峦这下儿明白了,这些根本不是什么被拘留的人,而是事先被安排进来的,要不然再牛x也不会用那种态度对警察的。
  几个人拖起易峦,把他脸朝下死死的按在一张床上,两个人把他的裤子给扒了下来。
  “你们干什么!?不要啊,不要啊!”易峦看过不少涉及到美国监狱的电影儿,以为这些人要jj自己呢。
  一个人脱下了自己脚上的一只片儿鞋,抡圆了狠狠抽在易峦全是肥r的p股上,一下儿就留下了一条儿血印儿。
  易峦疼得眼泪都出来了,他刚想大叫,一张嘴,一条臭袜子就塞进了他的最里,“唔…”
  一阵阵“噼哩啪啦”的r体爆裂声从拘留室里传了出来…
  高苗苗站在别墅卧室的中间,她不知道自己的眼睛应该看什么地方,不知道自己的手应该放在什么地方,更不知道该说什么,她都能决出自己的脸在出汗。
  侯龙涛坐在窗户边的椅子上,脸上略带一点儿幸灾乐祸的笑容,他也不说话,就是来回上下的打量女人,还故意把眼神集中在她的嘴上、胸口处和双腿间。
  高苗苗觉得时间就好像在自己的身边凝固住了,男人正在用眼神把自己剥光,用眼神揉捏自己的茹房,用眼神抠自己的小x,用眼神疯狂r弄自己的嘴巴。
  侯龙涛稍稍挪动了一下儿p股。
  高苗苗吓得浑身一抖,她突然想起了金小松的话,只要一关灯,他们就会冲上来,可现在侯龙涛都没有要动的意思,衣服不弄得零乱点儿,冲进来也没用,“你…你等什么?”
  “你是出来卖的吗?”侯龙涛露出一点儿怀疑的表情。
  “当…当然是了。”
  “那你不都规矩啊?妓女要先把上衣脱掉,做为邀请客人上她的信号儿。”
  “啊…”高苗苗哪儿会知道男人说的是真是假啊,一下儿就被蒙住了,她在心里算了算时间,自己一脱衣服,对方就会扑上来,那先关灯也不会有什么问题,她向门边的快关走了过去,边走边解着上衣的扣子。
  “你干什么?”
  “关灯啊。”
  “我玩儿女人从来不关灯,”侯龙涛知道对方觉得自己是个色憋的,那就干脆在言行上表现的也像点儿,“我喜欢看自己的大j巴r翻女人的x缝儿。”
  “可我不愿意开着灯。”
  “你他妈脑子进水了!?”侯龙涛突然变得凶神恶煞的,一下儿蹦了起来,飞快的抓住了女人的左手腕儿,把她的胳膊拧到了背后,“一个臭妓女也敢讨价还价!?”
  “你…你干什么!?”高苗苗大吃一惊,都没反应过来要抗拒。
  “老子喜欢玩儿qg游戏。”侯龙涛把女人推倒在了床上,骑在她的后腰上,从兜儿里掏出一副手铐,把她的双手铐在了背后…
  “东西都拿出来吧。”金小松在侯龙涛搂着高苗苗进了别墅之后就开始准备。
  一个男人从面包车里取出摄象机交给金小松,又把车里的木棒分发给剩下的两个人,自己也抄了一根儿。
  几个人都是紧盯着二楼卧室的窗口,先是一亮,知道一男一女已经到了卧室,只等灯一灭就冲上去“捉j”。
  “有人来了。”刚等了一分多钟,一个人捅了捅金小松。
  金小松扭头一看,从不远处的别墅拐角儿处走出黑压压一大片人,连绵不断,足有一百来号,好像还都带着家伙。
  “r,这胖子就是坐不住,还带这么多人干嘛啊?”金小松自言自语的嘟囔了一句,继续看着窗口,他还以为来的是易峰呢,虽然说好了让对方带人在职工食堂等着,有事儿的时候给他打电话,他再过来,但先来了也无所谓。
  那群人说话就到了近前,除了最前面的那几个穿得挺正经的,后头提拉着g棒的全是北京小地痞的打扮,大概连一个抄过三十的都没有,不用问,领头儿的是大胖儿他们几个。
  “你…是易峰让你们来的?”金小松战战兢兢的上前了一步,他本能的感到事情有点儿不妙。
  “嘿嘿嘿嘿。”大胖儿咧嘴一笑,一拳砸过去,愣是把身材中等的金小松打得摔出去老远,半天爬不起来,当时就掉了两个槽牙,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剩下的三个人也都是蹲过大牢的人,看看形式就知道完了,最糟糕的是当初为了杜绝侯龙涛逃跑的路线,选了一座在高墙角儿上别墅,现在想转身就跑都没戏,只好一扔g子,抱着头蹲在了地上…
  “啊!你干什么!?你弄疼我了!放开我啊!救命啊!救命啊!”高苗苗是真的害怕了,真盼金小松他们能发觉时间拖得太久了冲上了,或是自己的声音能被楼下的人听到。
  “叫你妈什么啊?一会儿多给几百块小费不就完了。”侯龙涛一手掐着女人的后脖梗,另一手抓住她白色衬衫的后领儿,猛的往后一扯,“呲啦”一声,撕下来了一大片布料,露出了她白皙的后背。
  “不!不!我不做了!我不要你的钱,你放我走吧!”高苗苗都快哭出来了,她拼命的扭着身体,想把男人从身上甩开,但他实在是太沉了,又是在用力往下坐,根本就挣脱不开。
  “现在才他妈说不做,晚了!”侯龙涛揪住女人的头发,把她扔到了地上,又从正面抓住她的衬衫,往外一扬手,这一下儿把大部分的衬衫连同里面的r罩儿一起给撕了下来,两个挺厚的海绵垫儿掉在了地上,她真正的茹房虽然也不算小,但可定是没法儿和如云比了。
  “不要!不要!”高苗苗挣扎着跪了起来。
  侯龙涛没给对方再站起来的机会,左手箍住了她的脖子,弯腰捡起一个海绵垫儿,摔在女人的脸上,“臭婊子,敢用这种东西来糊弄老子!”
  高苗苗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内心的恐惧让她觉得男人掐住自己的手比实际上要紧得多,“救命啊!救命!”她的声音都好像要发不出来了。
  “你要是敢咬我,我就掐死你,”侯龙涛把自己的老二从裤子里放了出来,然后面目狰狞的说了一句,但语调儿却很低沉,不过他没有继续行动,这是在给女人一个思考自己的威胁是否真实的机会。
  “不…不…”高苗苗几乎是绝望的摇着头,一脸乞怜的表情,她看到了男人的尺寸,那是足以让她恐惧的巨大。
  “少他妈废话!”侯龙涛捏住了女人的下巴,强迫她张开了嘴,把大j巴塞了进去,然后双手把住她的脑袋,狂猛的在她喉咙深处抽c。
  “唔唔…”高苗苗的眼泪流了出来,她最初是怎么也不肯答应装妓女出卖色相来勾引这个男人的,可后来金小松把易峰也拉了进来,那个胖子不是一般的凶,易峰也来劝,她就没敢再拒绝,怎么也想不到现在竟然会弄假成真。
  如果侯龙涛知道自己正在r一张处女嘴巴,说不定他会略微温柔一点儿的,但现在他却是不管不顾,就是一味的用力往深了捅。
  高苗苗可就惨了,本来就是第一次口交,根本不知道换气的要领,又碰上一根“大桩子”,她的喉咙本能的向外反,却顶不过往里c的力量,白眼儿立刻就翻了起来,意识都逐渐的模糊了…
  易峰坐在食堂里,双脚搭在面前的圆桌儿上,撇嘴叼着烟,仰头看着电视,就像一个脑满肠肥的地主一样。
  食堂里还有二十几个“福禄寿”的保安,十几个从燕山石化过来的护厂队员,总共小四十人吧,门口儿的地方放着几根儿木g,他们这么多人,根本用不着每人都带家伙。
  “老大,你的电话。”一个保安把手机递到了易峰手里,这些保安平时都被要求叫易峰“老大”。
  “喂?”
  “峰哥,”电话那头儿是金小松,“你带人过来一下儿吧。”
  “怎么了?”
  “说不清楚,你过来一看就知道了。”
  “真他妈笨,这么点儿小事儿都搞不定。”易峰把手机又扔给了保安,“走,过去瞧瞧。”
  一群人都穿上了大衣,其中的五、六个抄起了g子,因为食堂离侯龙涛所在的别墅并不远,拐几个弯儿就能到,他们并没有开车。
  易峰带着人气势汹汹的走了几分钟,就看前面不远的地方,在路中间戳了六条汉子。
  易峰都没减慢脚下的步伐,这是自己的地盘儿,自己的人又多,没什么好怵的,他一直走到了对面人的近前,“让开!”
  “易主任,几年不见,不认得我们了?”站在中间的大胖儿发话了。
  “嗯?”易峰听了对方的话才停住脚步,眯起眼,借着昏暗的路灯打量着面前的“黑铁塔”,这人的身材太有特点了,就算不记得长相儿了,也能认出他,“你们是那群三年前被我收拾过的小崽了?”
  “记性不错啊,那你应该能想到我们是来干什么的了,你乖乖的跪下,让我们哥儿几个剋你一顿,我们就不再为难你了,也省得你手下人跟着你倒楣。”
  “哈哈哈哈,”易峰从来没见过这么狂的人,“你们他妈是不是在北京住傻了?就凭你们六个?老子现在有急事儿,滚开!”他一边伸手去推大胖儿,一边回头吩咐,“燕山的,你们留下,把这几个小丫那给我按住。”他还没把这些人跟侯龙涛那件事儿连到一块儿呢。
  “你乃乃的!”文龙就站在大胖儿旁边儿,他大叫了一声,蹦起来一脚蹬在易峰软绵绵的大肚子上,自己差点儿没被弹飞了。
  “唉哟!”易峰疼得一哼哼,往后退了好几步,把身后的两个保安都撞倒了。
  一百多人从四面八方的别墅里、矮树丛里潮水般的涌了出来,二话不说,抡起g子就打。
  大胖儿把易峰从混乱的人群中揪了出来,六兄弟要特别的照顾他。
  易峰的四十多个手下虽然都是身体结实的工人、农民,但却不到两分钟就被打得躺的躺、跪的跪,一下儿就都软了,他们除了平时偶尔受易式兄弟指使,仗着人多欺负欺负人,从整体上来说还算是正经人,刚才一看对方这么猛的势头,又都拿着家伙,战斗力一下儿就减了一大半儿,自然基本上没有还手之力。
  对方一松,一百多号北京的小痞子也就不怎么动手了,挺多就是就是看见谁还有要髭毛儿的倾向,给上三拳两脚的。
  相比之下,那哥儿六个对易峰可就没这么仁慈了,围着他不停的踢打,好几下儿都招呼在了脸上,使他皮球一样的身体不停的在地上翻滚号叫。
  刘南和马脸把易峰从地上拽了起来,又一起揪着他的头发把他的上身压了下去,举拳往他的头上砸;武大、二德子和文龙拼命的往他的肚子和p股上踢;大胖儿要过一根g子,狠狠的抡在他的后背上,桌子腿儿粗细的g子“啪”的一声就从中断裂了,可见多大的力气。
  易峰又摔倒砸了地上,他的口鼻都在流血,“别…别打了,饶命…饶命啊…”
  这也真就搭着是冬天,穿的衣服又多又厚,易峰本身又不缺肥r,但凡换个瘦弱点儿的,再赶上夏天,不死也得涝点儿什么后遗症…
  第一百七十一章完
  第一百七十二章实力悬殊(下)
  金鳞岂是池中物172金鳞岂是池中物172
  编者话:我也不知道最近公社是怎么回事儿,跟那里的主人也联系不上,等一阵看看吧。最近的压力比较大,上一章就是连编者话都来不及写就发了。前几章里我犯了一个错误,靠近三河市的是东方化工,而不是燕山石化。
  金鳞岂是池中物作者:monkey(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第一百七十二章实力悬殊(下)11/30/2003
  侯龙涛抱着女人的脑袋,呲牙咧嘴的猛r,对于他来说,包裹住自己yj的不过是一个“按摩器”。
  高苗苗的大脑缺氧,已经处于半昏迷的状态了,就算双手没被铐在背后,她也一样只有任人强暴的份儿了。
  侯龙涛的双腿一弯,上身稍稍前倾,下巴向前探出,p股停止了摇动。
  高苗苗的眼睛一下儿睁大了,表情痛苦之极,拼命想把头挪开,却敌不过男人强大的力量。
  “呼…”侯龙涛向后退了一部,从女人嘴里抽出了还在s精的阳具,把剩余的精华喷洒在她的脸上。
  “咳咳…咳咳…”高苗苗一扭身,摔倒在地上,猛烈的咳嗽了起来。
  侯龙涛从兜儿里掏出个套子,撕开包装套在了自己j巴上,弯腰把女人摆成了跪姿,推起了她的裙子,一把揪下黑色的内k,双手扶住了她的p股。
  “不…不…”高苗苗有气无力的拒绝着,但却无力做出实际的反抗。
  侯龙涛看着眼前女人的姿势,简直和一年多以前如云跪在地毯上被自己qg时的姿势一模一样,但这个p股无论从形状、色泽还是质感上讲,都没法儿跟自己的爱妻相比。
  “呜呜…”高苗苗出声儿的哭了起来,大概是意识到自己是难逃厄运了。
  侯龙涛并没有像预先设想好的那样c入,他把避孕套儿揪了下来,将yj在女人的臀峰上擦拭干净,起身收了起来。
  “你…”高苗苗虽然有如释重负的感觉,但还是对男人的行为有点儿不理解。
  侯龙涛在女人的p股上踢了一脚,“你他妈以为你是谁啊?你配被我干吗,高苗苗?”
  “啊!”高苗苗扭回头惊讶的望着男人,“你…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哼哼。”侯龙涛冷笑了两声儿,没回答女人的问题就开门走了出去…
  “饶命?饶你妈了个头!”文龙上去又给了易峰肚子上两脚,“哪儿他妈有这么容易就死的。”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了警笛声,还有由远而近的趋势。
  “r,我也在来两下儿。”刘南蹦过来照着易峰的脸上就是一脚。
  “啊!”易峰双手捂着脸,在地上直打滚儿。
  两辆警用依维可开了过来,五、六个警察从车上下来,走到人群前,为首的就是李宝丁,“怎么样,没什么意外吧?”
  “没有。”二德子递过去根儿烟,“你可来早了。”
  “r,”宝丁看了眼表,一挥手,“那你接着打。”
  “不用了,不用了,带走吧。”
  两个警察过去揪住易峰的衣领儿就往警车上托。
  “你…你们要干什么啊?”易峰可不敢反抗,但还是忍不住小声儿问了一句。
  “哪儿来的这么多废话?”一个警察回身在易峰的肩膀儿上踢了一脚,“自己起来走,跟他妈死猪一样沉。”
  “这些人怎么办啊?”宝丁指了指那群有蹲有坐的保安和工人。
  “您老去给上上政治课吧。”
  “行。”宝丁表情还挺严肃,扔掉烟头儿,整了整警服,接过一个警察递过来的电g,走到了那些人跟前,“都蹲好了,双手抱着头,把烟都掐了,在这儿度假呢?”
  人群中一阵s动,但并没有多少人照做,宝丁眼皮底下就有一个小子坐在那儿没动,看样子连二十都不到。
  宝丁用电g轻轻捅了一下儿那小子,“干吗呢?”
  “你是真警察吗?”小伙子抬起头,斜眼儿盯着宝丁。
  宝丁把上衣兜儿里的警官证儿掏出来,扔在那人的面前,“看清楚了。”
  那小子还真是挺仔细的检查了一遍,然后才慢腾腾的蹲了起来。
  “看清楚了?”宝丁一边收着证件一边问。
  “嗯。”
  “小崽子。”宝丁把电g的开关推开了,猛的往小伙子肩头一捅。
  “啊啊啊!”那人浑身一阵剧烈的颤抖,摔在地上直抽儿抽儿。
  “都蹲好了。”宝丁又低沉的说了一句。
  这次的效果奇佳,所有人都以很快的速度蹲了起来,双手也抱住了头。
  “你们别以为你们今天这事儿就是打个架这么简单,你们这是结伙儿斗殴,我要是查查你们的底,说你们是黑社会性质的暴力团伙儿,一点儿也不过分,你们谁是这里的骨干啊?判个十年八年应该不成问题,说话啊,谁是骨干?”
  这种事儿是不可能有人搭茬儿的。
  “你们都是有工作有家的人,你们说我今天要是把你们抓走,你们家里的老人、孩子、媳妇儿都怎么办?违法犯罪的事儿啊,别干,听见没有?”
  又是没人出声儿。
  “听见没有!?”宝丁突然大吼了一
  声儿。
  “是。”“听见了。”有好几个人都被吓得一哆嗦。
  “都赶紧走人,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那些人没想到这么简单就会完事儿,赶紧互相搀扶着朝两个不同的方向退走了,刚才那顿打就算白挨了。
  “达哥,这几个人怎么办?”几个小痞子把金小松四人押了过来。
  “带他们去食堂,看好了。”
  “打不打啊?”
  “不老实就打。”
  “好嘞。”
  “等等,”宝丁过去仔细看了看金小松他们,“嘿嘿嘿,就是这几个东西要给猴子玩儿‘仙人跳’啊?”
  “就是他们,上次敲诈猴子也是这杂种。”武大指了指金小松。
  “你可真是牛x掉进了酒缸里啊。”宝丁过去揪住金小松的衣领儿就往外揪。
  “大哥,大哥,别,别…”金小松注意到这个警察重心后仰,右臂伸在后面,明显是要出击的架式。
  “去你妈的!”宝丁一拳就抡在了对方的脸上。
  “啊!”金小松一下儿就倒了地,样子痛苦之极,其实虽然这拳是挺重的,但还没重到这种程度,不过他明白自己要不装得惨点儿,估计对方是不可能停下的。
  “带走吧,带走吧。”宝丁挥了挥手。
  过了一会儿,侯龙涛叼着一根儿没点的烟从远处儿走了过来,“都搞定了?”
  “搞定了,”文龙过去给侯龙涛点上烟,“你爽完了?”
  “爽他妈鸟儿。”侯龙涛没再继续讨论这个问题,他招手把四、五个小太妹叫了过来,“去别墅把那女人也弄到食堂去。走吧,咱们去三河公安局转转。”
  侯龙涛并没有就近先解决金小松的事儿,他要给他们一点儿时间来感到恐惧…
  高苗苗在卧室的地面上爬了半天才勉强站了起来,她比金小松聪明多了,这一会儿已经想明白了侯龙涛根本就是设计好了一个圈套,只等自己和金小松来钻,肯定是有人出卖了自己,知道这件事儿又没有出现的就只有沙弼了。
  高苗苗知道侯龙涛是不会就这么轻易放过自己的,可自己也不能就这么在这儿等着啊,她想开门出去,却发现房门是从外面锁上的,她想开窗户看看能不能逃走,但因为双手被铐在背后而没能得逞。
  卧室的门从外面打开了,几个小太妹走了进来,看到衣衫不整的女人正在费劲的把椅子往窗户边儿上拉,“你他妈要干嘛啊?想往下跳啊?你跳,露着乃子露着p股的,跳下去摔不死你,也得让那一百多条狼玩儿死。”
  “你…你们要干什么?”高苗苗见进来的是几个大姑娘,虽然看着也不像好人,但还是没有特别的紧张。
  “废什么话?”一个小太妹过去把高苗苗的手铐打开,又把大衣扔给她,“老老实实跟我们走。”
  高苗苗现在并没有其它的选择,只能穿上衣服,在一群小姑娘儿的包围下离开了别墅,一直来到食堂,只见黑压压的一屋子地痞在那儿满嘴脏话的打牌、喝酒、聊天儿,金小松他们四个人都蹲在墙角儿,连头都不敢抬。
  “让开点儿,”几个小太妹拨拉开挡路的男人,让高苗苗在一张离金小松不远的椅子上坐下。
  “嘿嘿,”一个小流氓儿过来搂住一个小太妹,“在这儿等着真无聊,咱们找地儿玩儿玩儿吧。”
  “滚蛋。”
  “切,得,那让我把这娘们儿带出去乐乐,怎么样?”
  “你丫活腻了吧?”小太妹推开男人的胳膊,“太子哥还没说要怎么收拾她呢,你牛x你就搞她,我不拦你。”
  “r,没劲。”小流氓儿挠了挠头。
  “没事儿,”匡飞走了过来,“不能动手可以动嘴啊,让她给咱们讲点儿黄段子不就完了。”
  “对对对。”二十几个小地痞围了过来,匡飞是侯龙涛面前的红人儿,现在在这儿他说话最管用,“太子哥玩儿得你爽吧?干没干你p眼儿啊?是不是r得你丫直叫娘啊?”
  “妈妈,妈妈,”一个小太妹故意装出特别嫩的声音,还略带喘息,“太子哥要把我r死了,妈妈救我,妈妈…”
  “哈哈哈…”人群里发出了一阵y荡的哄笑。
  高苗苗瞧着这些面带色欲的流氓,本来就还怕的不得了了,又被他们一调戏,又羞又怕,低着头眼泪就流出来了。
  “哭他妈什么!?”一个小太妹过去在女人的头上用力推了一把,又揪住她的头发使劲的摇,“我们问你话呢?哑巴了?说啊,太子哥搞得你爽不爽啊?”
  “你…你们别…”墙角儿处传出金小松微弱的声音。
  “你妈了x的,谁让你说话了!?”几个小流氓儿过去就是一顿拳打脚踢,打的还不止金小松一个人,是四个一起揍。
  高苗苗哭得更厉害了,她真不知道今天到底要怎么收场,更是后悔答应来做这个饵,她现在才意识到侯龙涛觉不止是个普普通通的企业家…
  易峰被推进了三河市公安局后院儿的一间拘留室,最开始里面没有开灯,只能隐约看到里面的床上爬着一个不住低声哼哼的人,他摸了摸自己脸上还在出血的伤口,脑子里想不出一条脱身的计策。
  拘留室里的灯被从外面打开了,里面的两个人一对眼儿,都是大吃一惊。
  “哥?”易峰看到大哥的裤子只提到大腿上,肥硕的臀部露在外面,上面血r模糊,像是被人打了几时大板一样,“你…你怎么在这儿?你这是怎么了?”
  “有人在整咱们!”易峰这一来,易峦更加确信自己的推测了。
  “可定是那群小子。”易峰咬牙切齿的攥起了拳头。
  “谁?什么小子?”
  “当当当”,铁门的上栅栏窗被人敲得山响,“不许说话!有人来看你们了。”
  拘留室的门一开,七、八个男人就冲了进来,他们瞬间就把两个胖子都按住了,其中就有刚才打易峦的那些人。
  “干什么!?干什么!?”易峰虽然不能真的挣扎,但还是表达出了他想要反抗的意思。
  易峦一见这几位瘟神又回来了,脸都吓白了,“大哥,别…别再打了。”
  “哥,你…你这么怕他们干什么?”易峰从来没见过易峦这么松的样子。
  “他妈这就让你知道。”刚才打易峦的那个人又把易峰的裤子给扒了下来。
  “你们要干什么!?”易峰跟他哥受刑前的想法是一模一样,p股上的肥r都缩紧了。
  “别紧张,”侯龙涛跟他的六个兄弟都走了进来,把不大的拘留室差不多塞满了,“我们既然来看,就不会玩儿什么变态游戏的。”
  “你…你和他们是一伙的?”易峰刚才能认出大胖儿他们,完全是因为大胖儿的身材,他可不记得三年多以前自己打的是六个还是七个北京小崽儿了,更不记得具体都张什么模样儿,他下午在远处看到侯龙涛也没能认出来。
  侯龙涛就是认准了易峰认不出自己,他才会去“福禄寿”的,“峰哥的记性太差了,三年半以前可是你在我肚子上狠狠凿了一扳子的。”
  “你…”易峰苦苦在自己的记忆深处搜索着。
  “什么都别说了,给我打!”刘南已经等得不耐烦了。
  站在易峰身后的那个“刽子手”举起了手里的片儿鞋。
  “啪啪”的抽打声中夹杂着易峰杀猪般的惨叫,没过多会儿,随着每一次鞋子落下,他的p股后面就会升起一片血雾,不到五分钟就把他给打昏过去了。
  二德子上去就在胖子的脑袋上捶了一拳,把他给打醒了,“接着来。”
  易峰被总共被抽晕了三次,他一开始还能大声的呻吟、求饶,现在却出不来声儿了。
  “够了。”侯龙涛制止了手下人,过去揪住易峰汗湿的头发,强迫他仰起头,在他苍白的脸上扇了一巴掌,这下儿用了全力,把他的脑袋扇开了,手里却留下了不少的头发,“三年半,今天咱们算扯平了。”
  “东星”的人来开没多久,一个警察来到了拘留室。
  “老关…”易峰费力的抬起头,这个警察就是他在三河市公安局的内线,是治安队的一个小头头儿。
  “你们俩啊,”老关坐在了床边上,用手指点了点两个胖子,其实他也就是四十出头儿,“你们真行,那么大的马蜂窝你们都敢捅。”
  “他们到底是什么人啊?”
  “东星集团的几个大佬儿你们都不知道,还他妈在北京混呢。”
  “真是没听说过,到底干什么的?”
  “得了,得了,”老关摆了摆手,“也甭说是干什么的了,你们肯定是惹不起,他们前天过来找的时候,是带着北京市局十一处和十三处两个处长来的,我们局长都紧着巴结呢。”
  “他们前天就来了?你居然不通知我们?”易峰跟老关没什么可客气的,那是吃自己花自己的主儿。
  “哼,人家早把你们查了个底儿掉了,你知道他们一来第一件事儿是什么吗?把我给软禁了。废话别说了,现在放我出来就是来给你们传话儿的。”
  “传什么话儿?”
  “你,”老关指了指易峦,“聚众赌博,数额巨大,罚款就别说了,治安拘留十五天。你,”他又指了指易峰,“持械斗殴,治安拘留十五天。这些都是轻的,他们不知道从哪儿整理了一堆材料,说你们是带有黑社会性质的犯罪团伙儿,哼哼,判个十年八年不成问题。”
  “不是吧?”易氏兄弟的脸都吓青了,他们并不懂法,在他们眼里,权、钱就等于法,不过这种想法倒也不是完全没有事实根据。
  “你们也别太害怕,人家给你们留了条活路,你们马上就可以走,不过回去之后,要在十天内离开北京,也不许再在三河待着,随便你们爱上那儿上那儿,但就是不能再回这两个地方。”
  “凭什么啊?”易峦说的可没什么底气。
  “切,”老关摇了摇头,“你们不答应,那就在这儿住着,你们答应了,回去不照办,那也随你们,那几位大哥,有的是钱,有的是人,隔三差五的问候你们一下儿,受得了吗?咱们也算有点儿交情,相信我,你们不听话,绝没有好果子吃。”
  “我们这也太松了。”
  “得,”老关站了起来,转身就要走,“就当我什么也没跟你们说,我就是传信儿的,你们自己看着办。”
  “别别,我们答应就是了。”易峦摸了摸自己火辣辣疼的p股,现在最重要的是离开这里…
  哥儿七个走进了“福禄寿”的职工食堂,墙角儿里蹲着四个脸上布满青紫印记和血迹的男人,高苗苗坐在旁边的椅子上轻声抽泣着,他们并没有注意到又有七个人走进了屋里。
  侯龙涛照了一张离得比较远的椅子坐下,双脚架到了面前的桌上,叼上颗烟,把烟盒儿扔在了桌上,旁边儿有人帮他点上。
  “行了,没事儿的人都到外面去等着吧。”文龙下了命令,六兄弟在“囚犯”不远的地方找椅子坐下了。
  好几十个小痞子、小太妹稀哩呼噜的离开了食堂,只留下十个,在侯龙涛还要后面的地方有站有坐,匡飞也留下了。
  “跪下。”大胖儿说话的语气很平和。
  “让你们他妈跪下!”匡飞大吼了一声。
  “扑通”,“扑通”,包括高苗苗在内,五个“犯人”全都跪在了地上,两个多小时精神上的摧残、恐吓和r体上的虐待已经让他们失去了一切的意志,他们甚至很高兴说话算数儿的人回来了,虽然可能等待自己的是更加残酷的惩罚,哪怕是死呢,但至少可以有个了结了。
  “你们胆子也太大了,太岁头上的土也敢动?东星太子哥的主意也敢打?要钱不要命是吧?”匡飞开始对金小松他们进行“再教育”,“太子个扔出个一、二百万,有的是人天天追着你们砍,砍不死你们也吓死你们(借鉴自《金榜题名》)!”
  被匡飞这么一叫唤,地上的五个人还就真的都哆嗦起来了,就好像吓坏了一样,鼻涕眼泪刷刷的往外流。
  “呵呵呵。”侯龙涛不禁笑了起来,看他们的样子是已经快崩溃了,他还以为这些人既然有胆子跟自己玩儿,至少会坚强一点儿呢,现在看来也没必要再跟他们逗了,他们明显是已经后悔自己的行为了。
  侯龙涛走过去,照着金小松的脸上来了一脚,把他踢倒在地,“你把我当大头了是吧?我的钱花着特爽是吧?”
  “不不,太子哥饶命,太子哥饶命,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有眼不识泰山…”金小松翻身跪了起来,磕头如倒蒜。
  “那你是知错了?”侯龙涛又坐了下来。
  “知错了。”
  “你们呢?你呢?”侯龙涛伸脚点了点高苗苗的胸口。
  “我们也知错了。”高苗苗连躲都没躲,任凭男人踢自己的茹房。
  “光知错可不行,”文龙摇了摇手指,“二百个,你们打算怎么还啊?就算卖了那套房那辆车,也不过撑死了一百个,剩下的你们平摊,一人二十个,十天之内能凑齐吗?”
  “这儿…”五个人面面相觑,二十万,他们就算借都借不来,虽然其中的三个人并没有参与第一次的敲诈,但他们这次有份儿,也知道自己赖不了这笔帐的。
  “怎么样,有戏没戏啊?”刘南把一个烟头儿弹了过去。
  “没…没…”
  “没戏!?”刘南把眼就瞪起来了,“那也好办,你们就留在这儿卖吧。不过瞧你们四个这个c行,估计也没什么客人,这么招,你们都滚蛋,把她留下来就行了,”他一指高苗苗,“就让她多干点儿吧,一个客人能挣二百,接五千个客,一天五个,三年也就差不多了,什么把债还清什么时候走人。现在就可以开始,我这儿一百来号人,一人干她两炮,算你还了四万,怎么样?”
  高苗苗听着听着就已经瘫在地上了,她的p股下面慢慢的出现了一滩水,就这么被吓得n裤子了…
  第一百七十三章 茉莉飘香(上)
  金鳞岂是池中物173
  编者话:公社并没有和海岸线合并,现在正在更换服务器,等能正常运作了,我会通知大家。《金镑题名》是由李修贤和张志霖主演的一部古惑仔题材的影片,其中有匡飞说的那句话。“个”可以当“块”和“万”两种意思,就看语言环境了,有的北京人在非正式场合这么说,包括我在内。
  金鳞岂是池中物作者:monkey(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第一百七十三章茉莉飘香(上)11/30/2003…12/5/2003
  “不!”高苗苗一下儿扑了上去,抱住了侯龙涛的腿,“求求你,太子哥,不要…我不要当妓女,求求你…”
  “哼哼,”侯龙涛冷冷的一笑,“你刚才不是当得挺开心的吗?”
  “不…不…求求你,我真的知错了…”
  侯龙涛一抬腿,把女人甩开了,“你求我干什么?你以为我会可怜你?你老公到现在也没帮你说一句话,他都不顾你,你凭什么让我顾你啊?”
  经过男人这一提醒,高苗苗才发觉自己的男朋友确实没有一点儿要保护自己的意思,她一时之间从极度的恐惧转变成了极度的失望,本来已经直起了上身,又颓然跌坐回地上。
  “今天就算我帮你认清他到底个什么东西,”侯龙涛打了个哈欠,该回家了,茹嫣还在等着自己呢,自己不回去,她是不会先睡的,“高苗苗,我查过你的底,你还没到不可救药的地步,继续在收费站老老实实的上班儿,怎么样啊?”
  “真…真的?”高苗苗惊喜的望着男人,她确实不是什么坏人,也不是特别的贪心,经过了这么多事儿,她愿意用一切交换以前那种平平淡淡的生活。
  “你们四个,”侯龙涛不再理女人了,转向金小松他们,“给我滚出北京,越远越好,永远也被再让我见到你们,可以吗?”
  “可以,可以,”四个人忙不迭的答应,现在是脱身有望了,“我们明天就走。”
  “别那么急,今晚你们就在这儿过夜,明天跟我的人去办房和车的过户手续。匡飞,这件事儿你处理吧。”
  “没问题。”匡飞答应了一句…
  易峦一瘸一拐的上着楼,他每走一步都会牵动臀部上的伤口,今天的罪可是受大了。
  “胖子?”易峦的老婆听到大门响,从里屋跑了出来,“你死到哪儿去了!?”
  “叫他妈什么!?”易峦正没好气儿呢,可算回到家了,也该是自己威风一下儿的时候了。
  “你到底去哪儿了?”
  “老娘们儿家别管这么多。”
  “刚才你家里、我家里都打电话来了。”
  “干什么?”
  “他们说刚才有当地的公安局的人带着好几个北京人去过家里,都不像好人,他们说你和易峰在北京犯了事儿,要家里劝你离开北京,到底怎么回事儿啊?”
  “…”易峦缓缓的坐到了椅子上,然后就像p股底下有弹簧一样的崩了起来,“啊…”
  “你怎么了?”
  “没…没事儿,这两天收拾收拾,咱们回老家,在北京已经挣了不少了,回家去做做自己的生意,唉…”易峦叹了口气,他原先还有那么一点儿要报仇的心,现在他才彻底的明白了,他不能选一个不可能战胜的对手…
  星期五上午是联大文理学院一年一度的冬季运动会,陈曦报名参加了倒数第四个项目,女子三千米,她现在已经在四百米的跑道上跑了三圈儿了。
  这种比赛完全是重在参与,拿不拿名词根本就不在考虑的范围内,陈曦一直是和一个同班的叫岳琪的女生儿并排跑,她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