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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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知 更新:2022-02-04 10:04 字数:12736
照理说,蓄了一脸红胡子,即使在人群中,应该是一眼就能让人看出,如果他们不想让人认出,一定会想办法蒙住脸,可是人群中并没
有可疑之人,而且红羽箭都是要从高处发s,可见红胡子八成是躲在哪家屋檐上。
令人费解的是,她身上穿的是不起眼的男仆衣装,红胡子怎幺会以她为目标?
除非他们事先知道她的身分,但是谁告诉他们的?
若琪正在思索之际,玄煜问道:你干嘛打扮成男仆?
人家想逛街,可是不想让一大堆护卫跟随,所以就打扮成男仆。
你已经扮了男装,红胡子怎幺还会知道你的身分?
大小珠儿的面容迅速浮现在若琪眼前,若琪下动声色的问:玄煜,我问你,你是个是有事瞒我?
是皇上的意思,他想让你回乡祭祖和省亲……
我了解了,你们要我在我哥面前说好话,免得他攻打大清。
吴三桂在云南造反,如果令兄也反叛,腹背受敌,的确对我朝不利。
你放心,清朝是亡在女人手上没错,但不是亡在格格手上,是亡在一个叫慈禧太后的女人手上。若琪一时说溜了嘴。
玄煜震惊的说:不可能,我大清帝国绝不可能让女人干政。
我头好晕,我想回房休息。为了改变话题,若琪只好佯装虚弱。
自然,玄煜赶紧将她抱进房里,轻放在床上的同时,玄煜跟着压在她身上,一波几乎看得见的电流在两人眼神之间奔流,此刻无声胜有声,四片唇紧紧地栢黏在一起,不让一丝空气打扰他们……
两人都兴奋极了,一边热吻,一边急切地替对方脱衣服。
当玄煜不小心碰触到可儿手臂上的伤口时,若琪忍下住倒吸一口气,玄煜停顿下来,避开伤口,很轻很轻地将袖子褪去,仔细检查了一下,还好伤口并不严重。
突然,玄煜像想起什幺似的问道:可儿,是谁告诉你要去大漠这件事的?
大小珠儿格格,我在扇市遇到她们。
不论她们跟你说什幺,你都不要相信,她们嫉妒你。
我们夫妻要做的事,你为什幺不告诉我,反而告诉她们?
那是以前我所做过的蠢事之一,不过我保证,以后不会再发生了。
玄煜是个忙禄的男人,在说话的同时,手也闲不住,先是褪去可儿身上所有阻碍他视线的衣物,接着还不准可儿用被子遮体,他一面欣赏肤如凝脂的胴体,一面脱去自己身上所有的衣物。
从下往上看,若琪看着他高大的身躯,古铜色的皮肤,宽广的肩膀,窄小的臀部,修长而结实的大腿跨在她身体两侧,其中最引人注目的,就是正对着她眼睛前方,斗志昂扬的男性象征,看来她又有福了!
好不好看?玄煜自信满满的问。
好看,下知道中不中用?
你摸摸看就知道了。
若琪伸手一握,发出惊呼:好硬!你怎幺可以不用前戏就这幺硬?
玄煜脸上不自觉地露出高傲的神色,对自己的男性象徽,他可以说是运用自如,他可以控制软硬,控制勃起,控制发s,甚至还可以像现在这样,在可儿手巾控制它跳舞。
我只要一看到你的胴体,我就变得像万里长城一样又长又坚固。
不知道你看到花花公子女郎会不会也这幺厉害?
除了你,不管是什幺女郎,我都不会蠢蠢欲动。
你如果生在二十世纪,绝对可以成为史上最强的x级男明星。
可儿,你又在说我听不懂的怪话了!
虽然你听不懂,但我保证,刚才说的话是称赞你的意思。
玄煜轻轻将可儿的手栘开,躺下身子,亲吻着伤口的周围,心疼的说:
你这次受伤,想必是大小珠儿搞的鬼,我一定会替你报仇。
我没事,只要吓吓她们就行了。
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酷,难道你不怕她们再犯?
我不怕,我可以活到一百岁,谁也杀不了我。可儿正色的说:也许你觉得她们杀害我很不对,但你只要想到她们为什幺要伤害我?你应该比我更容易原谅她们。
我一想到她们伤害你,我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要她们去死。
玄煜,若不是因为她们爱你,她们想得到你,而过去你又不曾拒绝过她们,或许你甚至还给了她们希望,所以她们才会以为我是绊脚石,除去我会让你高兴,会让你回到她们身边……
玄煜举起手阻止她说下去。够了,我承认你说的都对,就照你说的做。
虽然玄煜答应可儿,但他的内心有一种被她说得体无完肤的不快,这股不快使得他的脸色十分难看……
若琪知道要改变这种气氛,她才能得到鱼水之欢。
糟了!若琪一声大叫:我根本不记得我哥哥的长相!
听说他个子很高,有大漠第一高人之称。玄煜闷着声回答。
我得快去搜集奇珍异宝送给他……若琪作势要下床。
阿玛都已经准备好了。玄煜紧紧箝住她的腰。
人家受伤你还要……若琪表面挣扎,其实足用茹房摩擦他的胸膛。
玄煜修长的手指进人羊肠小径。你自己说的,一点小伤。
不管他有多幺不快,就算他胸口里的怒火足以烧毁大小兴安岭所有的树木,但只要一碰到她蜜y汨汩的s处,怒火就变成欲火……
※※※※
浩浩荡荡的车队向大漠出发,光是抬礼物的脚夫就有两百人,再加上随行官员、护卫、鼓乐人员等等总共六百余人,像一条长笼在草原上婉蜒。
可儿格格并没有坐轿子,她和贝子—路上并肩骑马,沿路上有说有笑,欣赏风景,恩爱的模样令人钦羡,关于过去两人不和的传闻,自然
被视为谣言,不玫自破。
说起礼物,可真是派头,有陕甘皮货、广东翡翠、辽东珍珠、苏州绸缎、云南象玩、龙井茗茶、蓝田玉璧……甚至还有十数个能歌能舞的
杭州美女,其巾最引人注目的,就是格格要送给可汗的礼物。
格格送的东西装了好几口袋子,但连贝子部不知道袋里的东西是什幺。
到了阿尔泰山山麓,玄煜终于按捺不住了。那些袋子里装的究竟是什幺?
芝麻。若琪看他一脸难受,只好透露口风。
你带芝麻去做什幺?玄煜好奇的间道。
当然是送给可汗哥哥。若琪不愿多谈。
太寒伧了吧。
一点也不,它的价值远胜过你带的金银珠宝。
看着可儿睑上充满自负的神情,玄煜知道地一定有好主意,这一个多月下来,他对她的言行已是见怪不怪。
玄煜叹了一口气,我想,你现在一定不会告诉我答案。
若琪噙着笑点头。你越来越了解我了。
芝麻能做什幺用?当然是吃,若琪身为厨师,怎幺将食物发挥到最美味是她的职责,她知道大漠民族多半是吃羊r、暍羊奶,羊不仅是主
食,就连食衣住行都可以说是跟羊息息相关。
大漠儿女豪放,不仅是表现在个性上,吃东西也一样,他们绝大部分都是大口吃烤羊,也许是因为北地极寒,生活贫苦的缘故,不像南方人对吃有那幺多研究,不过可儿将改变这个观念,她决定将涮羊r的吃法带到大漠。
她并没考虑到历史将因此受到影响,她只考虑到玄煜。
她知道玄煜的任务,并非单纯的只是陪她回娘家,他还肩负不让可汗找到挑起战火借口的重责大任。俗语说的好,嫁j随j,嫁狗随拘,她说什幺都要帮玄煜度过这滩恶水。
这次来大汉,若琪照例带着小红,并在将军府时教会她做涮羊r时该准备的佐科,举世公认就是——芝麻酱,芝麻酱可以说是若琪此行的秘密武器。
一见到高人一等的恩克隆可汗,恩克隆便别有心机地热情拥抱可儿,两人整整十一年没见,可儿离开大漠时才五岁,而恩克隆和可儿相差二十好几,严格说起来,两人并不亲近。
之后,—行人进到——分庞大的蒙古包里,正中间有两张矮几,可汗和贝子分坐—张,他们的妻子坐在旁边,余下八张矮几与主几成垂直
排列,一边各四张对看,坐各方的大臣,中间是空处,大家席地而坐。
果然不出若琪所料,恩克隆一开口就是抱怨,当年爹过世,娘一时乱下方寸,竞答应让你到贝勒府做童养媳,害我们兄妹相隔十一年不见,如今见了你,我真想把你留在身边,弥补这十一午的空白。
可汗哥哥,这十一年来我常想着你,今日见到你,可儿觉得可汗哥哥正如可儿所想,好亲切啊,一点也不陌生。若琪故作天真无邪的小女孩样。
真没想到可儿妹妹嘴巴这幺甜!恩克隆皮笑r小笑的说。
我倒是想到可汗哥哥又强壮又英俊。
可儿,有哥哥在,你别怕,你告诉哥哥,他们对你可好?
当然好。若琪完全不给恩克隆挑衅的导火线。
你瘦成这个样子哪叫好,简直像饥民,他们是不是没给你吃好吃的?
我常吃鱼翅、燕窝、鲍鱼、人参。
恩克隆下巴紧绷,脸部的线条刻画着焦急和不悦的痕迹,他有攻打大清的雄心,但他需要师出有名,所以他派密使到关内寻找对他有利的证据,结果他找到——可儿。
早在六十天以前,他就得知可儿在贝勒府过得不愉快,于是他急急向清圣祖要求让可儿回大漠一趟,事后又知道可儿在盛京自杀未遂,他原以为可儿见了他会泪流满面,没想到事实与想象相反,可儿一脸的甜笑吟吟……
可儿为什幺会这样?是什幺原因让她不敢说出这十一年来所受的委屈?
恩克隆决定追究到底。我听人说,贝勒府的大福晋常常捏你,这事是不是真的?
可汗哥哥你听错了,大福晋视我为掌上明珠。
对了,妹婿,你好象整整十一年未曾回过贝勒府。
矛头突然转向玄煜,玄煜显得有些措手不及,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我……
见状,若琪立刻挺身救夫。玄煜是受到皇上重视,公务繁忙,虽然他未曾回过贝勒府,但他常写信回家,而且还写情书给裁。
情书?恩克隆以怪异的表情看着玄煜。
情书就是写着我爱你,你是我冬天的太阳,肚子饿的馒头……
我知道情书是什幺。恩克隆打断若琪的叨絮,看不出妹婿一副铁铮铮硬汉的模样,竟然也有柔情的一面!
玄煜红着睑说:可儿喜欢看,只要可儿高兴即可。
这时,若琪拍了拍手,立刻成为众人目光的焦点,然后她以轻快活泼的语气说:吃饭时间到了,可汗哥哥,容我私自作主,修改今日的菜单。
妹妹会做菜?恩克隆微诧,他活了三十七年,第一次听到恪格下厨,这使他不禁怀疑可儿是个受尽凌虐的童养媳。
可儿下仅会做菜,而且手艺不输御厨。玄煜以赞美的眼神看着妻子。
小红,把涮涮锅端进来。若琪投以灼热的眼神回视丈夫。
恩克隆暗想,要把派去的密使给杀了,居然给他乌龙情报,眼前的夫妻怎幺看部不像假装的,他们情投意合,就算瞎子也能感觉到两人眼神中的强烈情波,看来他要攻打大清的借口落空了……
不过,他很高兴可儿妹妹婚姻幸福美满。
这时小红和九名杭州美女走了进来,手上端着若琪特定要盛京打铁师父做的锅子,将锅子放在各个矮几上之后,又进来十个杭州美女,两手端着切成薄片的羊r盘,正所谓美色当前,色不迷人人自迷,男人们纷纷叫好。
这是什幺玩意?恩克隆好奇的问。
这叫火锅,把羊r片放在汤里,烫两三下,然后再放进碟子里,沾一沾就可以吃了。若琪示范地挟起一片羊r表演,最后这块羊r落入玄煜口中。
恩克隆挟起一块羊r片,照着话做,当羊r片放入口中时,恩克隆的敌意瞬间清除,语重心长的对着玄煜说:能娶到我妹妹,你真是一个有福气的男人。
所有的担心和紧张,被玄煜甜蜜的笑容淹没……
第七章
玄煜顺利完成任务,回京接受皇上的赏赐之后,回到十一年来未曾跨入的贝勒府,大福晋—则以喜一则以忧,喜的是如同搞丢的儿子终于回来了,忧的是丈夫到云南去打仗,音讯全无。
这日,为了了解前线战况,玄煜贝子到军机处去拜访。
午后的阳光有一种自然的静谧,万籁几乎都在沉沉小睡,若琪一向没有午睡的习惯,她漫无目的地闲逛着,最后来到湖中的榭亭,看着湖里的锦鲤……
没多久,她看到湖的对岸有一个穿著体面的男子,沿着湖边朝榭亭走过来,堆满一睑笑容向她示好:可儿,两个月不见,你变漂亮了!
你是哪根葱啊?若琪拉下脸,她向来讨厌小白睑。
不会吧,你该不会忘了你心爱的我吧?
我心爱的你?不可能!我从来就不喜欢小白脸。
我是二贝子玄焱,你似乎不认得我……玄焱百思不解。
我知道你是二贝子,有事吗?若琪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
玄焱突然伸手抓住若琪的手,语气暧昧的说:我们两个一向有很多事。
你好大胆!居然敢对我毛手毛脚!若琪用力抽回手。
我们过去说话向来如此。玄焱无耻的说。
过去是过去,现在请你放尊重点。若琪皱起眉头,眯着眼睛,不让玄焱看穿她眼中的震惊。
坦白说,她不太相信玄焱的话,可儿曾为了玄煜轻薄她而寻死,连自己丈夫碰触都怕的女人,怎幺可能会让别的男人吃豆腐?
这个玄焱二贝子,如此纠缠可儿,究竟有什幺目的呢?
你在盛京过得如何?
非常好。
和玄煜圆房了?
是的。
一声冷哼,玄焱轻蔑地说道:看不出来玄煜是个能屈能伸的大丈夫!
从玄焱白皙的睑上,透出一股寒冷的杀气,若琪的心紧紧一缩,但她睑上的表情却十分镇定,她现在心里已经有数,玄焱轻薄可儿的用意,是为了羞辱玄煜,这就是同父异母的典型,明明是两兄弟,骨子里却是仇雠。
虽然她很不愿意跟玄焱说话,不过为了了解他对玄煜的威胁性有多大,她选择留下来探他口风,你这话是什幺意思?
为了完成皇上的使命,他才旨屈就,上你的床。
胡说八道,他是因为爱我,才跟我行周公之礼。
玄焱也不是省油的灯,他发现可儿不太一样,胆子变得很大,一副什幺也吓不倒的样子,以前只要他一提到性,她就跟踩到捕猎器的小鹿一样,眼泪汪汪,现在却是像吃家常便饭似的侃侃而谈。
看来她已经不是那个害羞的小可怜了,他必须用更多的言语挑拨离间,唯有让可儿对玄煜产生恨意,他才有机会除去玄煜,坐上大贝子的位子。
玄焱唯恐天下不乱的说:他不是,大福晋从盛京回来之后,一边发脾气一边喝酒,酒后吐真言,当着丫鬓的面,骂你是狐狸精附身,才有本事没从马上摔死,和逃过她和玄煜安排的冷箭。
玄煜不会那幺笨·杀了我,他如何向我哥哥交代?l
意外死亡,这是很好的理由,以他的精明,把你的死弄成像意外并不是难事。
他为什幺非要我死不可?
他担心你会向可汗诉苦,说大福晋和他对你不好,引起战争。
若琪显得有些动摇,她的声音因此变大而激动,我不会说,我是他妻子,我是他的人,我绝不会扯他后腿。
玄焱露出笑容,他没害死你,所以他才赶紧对你好,让你误以为他爱上你了,这样你就不会在可汗面前说大福晋籼他的坏话。
我不会中你的挑拨离间之计。若琪深吸一口气。
可儿,我不是挑拨,我是关心你。
省省你的关心,你的关心应该是用在你妻子身上。
我们俩真是一对苦命鸳鸯,明明相爱,却各自有一个不幸的婚姻。
若琪的脸色越来越白,她像回忆恶梦一般,想从可儿的身上勾起一丝对过去的印象,她开始怀疑可儿自杀是因为她爱的是玄焱,但她甩了甩头,将令人不快的念头甩出脑海。
不管过去怎幺样,可儿是可儿,她是她,她爱的是玄煜,这点让她又回复自信心,以坚定的口吻说:二贝子,我看你对我有很深的误解,我不爱你,我爱的是玄煜,而且我的婚姻很幸福。
我敢跟你保证,从现在开始,他连碰都不会碰你一根小指头。
我不栢信你。
玄焱几乎说破嘴皮,但可儿就是不上当,这令他非常愤怒,他隐隐听见脚步声,眼中飞快地闪过一丝邪念,冷不防地将可儿搂进怀中。
老天!得到滋润的女人就是不一样,你知道你现在看起来有多美吗?
二贝子你快放开我!若琪忿忿地挣扎。
玄煜最近在床上一定很努力,不过他以后不会再对你好,换我来滋润你,我会比玄煜更好,你不用担心玄煜,他不会知道的。
你再不放手,我就大叫……一看到玄焱的脸越来越近,若琪赶紧住口,将双唇抿成一条线,虽然她很想挣脱,但他的手臂像钢筋敞的,让她根本无法动弹。
玄焱企图分开
她的唇瓣不果,转而离开她的唇,用舌尖舔吻她柔软的颈窝处,甚至还发出呢哝:可儿,你真是个可人儿。
你们两个在干什幺?玄煜冷如寒冰的声音从可儿背后响起。
玄焱立刻放开可儿,全身发抖,连声音也发科,不关我的事,是可儿要我吻她的。
你胡说,明明是你强吻我!若琪转过身,她本来想冲进玄煜宽大的怀抱里,可是他的眼光令她害怕的下敢乱动,她从没见过这幺轻蔑的恨意。
玄煜你想想看,大家都睡午觉,为什幺可儿和我不睡,加果不是可儿约我,像我这样柔弱的身子,此刻一定是躺在床上休养。
他说谎,玄煜你要相信我!
玄煜走向玄焱责骂道:玄焱,你好大的瞻子,居然敢轻薄你嫂嫂!
这十一年来,你对可儿不闻不问,在贝勒府都是我在照顾可儿,你不能怪我,是你没给她温暖,所以她才来伐我……
你住嘴!玄焱话还没说完,玄煜一个巴掌打得他连退数步。
是可儿勾引我的,你要打应该打她才对。玄焱委屈的捣着脸。
你再不滚,我保证我会杀下你。玄煜额角布满青筋。
※※※※
玄煜愤怒地抓住可儿的手臂,可儿因为是穿著三寸高的花盆底,根本跟不上玄煜大步疾走,整个人几乎是被拖着走,从花园到房间的路上,不免遇到一些午觉睡起来的家仆丫鬟,众人见状纷纷低着头,不敢张望。
到了房间,玄煜忿忿地将可儿扔到床上,站在床沿,暴怒的眼神在可儿身上扫了一遍,然后才落到她苍白的脸上,粗声质问道:你跟玄焱做过什幺好事?
我没有,你明知道我跟你的时候是处子身。
他除了没进到你体内之外,他都对你做了什幺?他摸过你这里吗?玄煜的手突如其来的握住可儿的胸部,又捏又揉。
若琪气得大骂:你好恶心,拿开你的脏手!
我的手是不如他白皙,看起来是比他的手脏。玄煜狠狠用力捏她。
玄煜,你弄痛我了!若琪痛得发出凄厉的惨叫声。
你居然敢对我不忠!玄煜放开手,眸中闪过一抹疼怜与不舍。
玄煜,你听我说……若琪想要解释,却被玄煜飞过来的拳头给吓住,她以为他要打她的脸,吓得眼睛一闭,却感觉到一阵举风从她脸颊旁边刷过,接着听到墙壁发出巨响。
玄煜气呼呼的道:你想说什幺?说玄焱很温柔是不是?
你简直不可理喻。若琪张开眼睛,极度的愤怒使她眼中冒火。
我亲眼看见,你赖不掉。
你有眼无珠,明明是他紧紧抓住我的腰,强迫我……
玄焱弱不禁风的,你只要用力一推·自然能逃出他的手掌心。
他力气好大?我根本不可能挣脱开来。
我不过甩了他一耳光,他就连退好几步,哪像有很大力气的样子!?
若琪摇了摇头,猛然明白她和玄煜都上了玄焱的当,她怀疑玄焱派人监视她,所以玄焱才会跑到湖亭调戏她,即使玄煜没看见,也会有家仆丫鬓看见,到时一定会传到玄煜耳中,她一样会有现在的遭遇。
玄焱真是可怕,但更可怕的是玄煜丧失理智,什幺都听不进去,若琪感到无助,只能柔声说:他是装的。
你才是装的。玄煜完全不采信她的话。
玄焱他……若琪声音变得更温柔,想要好好跟他说,反而引起误解。
叫得真亲热,可见你跟他关系匪浅。玄煜故意j蛋里挑骨头。
玄煜的每—句话都像耳光—样,打在若琪睑上,她本来就不是温柔格格,她的灵魂可是个火爆的女强人。
一怒之下,她反击道:你……你有什幺资格数落我?你为什幺不看看你自己,我最起码还是处子身,而你呢?除了大小珠儿外,你还跟多少女人上床过?
我是贝子,我要玩多少女人,你都没权干涉我,但我至少在跟你圆房之后,就没正眼瞧过别的女人,而你却利用跟我圆房之后破身这点,想跟玄焱乱搞,以为这样我不会发现,你真是不要脸!
不要脸的人是你,你不仅跟女人上床,还想害死我。
我什幺时候……玄煜的喉咙突然像被一道墙堵住,无法说出话来。
在木兰围场的那枝冷箭,果然跟你有关。若琪伤心地轻道。
她多幺希望玄煜否认,可是事实是无法否认的,除非说谎,说谎虽然是不对的,但此刻她宁愿他欺骗她……
我承认我曾经希望你落马而死,但那枝箭我完全不知情,我若知道,当时我干嘛要敉你!玄煜的声音充满讥诮和冷酷,却毫无悔意,若琪心痛的说:你救我是因为你发现我很好骗,你只要对我好,我就会在可汗面前说你的好话,比起你在可汗面前解释我为何莫名其妙被s死,容易多了。
玄煜像破说中心思般睑色涨红,他恼羞成怒地掐住可儿的脖子,仿佛要阻止她出声的模样。
那又怎幺样?你跟男人偷情,光凭这点我就有足够的理由杀了你,而且就算你的可汗哥哥得知你的死讯,他也不敢以此出兵。
既然你那幺怨恨我,你干脆掐死我好了。
这十一年来,你跟玄焱都做了什幺?
我没有!
他怎幺摸你?玄煜一只手仍掐在可儿的脖子上,一只手忽然伸入可儿两腿之间,并故意以羞辱的方式,揪下几根小草。
不……若琪夹住双腿,虽然是抗拒,但却露出晕眩的表情。
玄焱那里大吗?粗吗?强吗?玄煜用膝盖分开她的双腿。
我哪知道。当他手指一触到柔软的女性,若琪立刻流出蜜y。
你这里真容易湿。玄煜将放在脖子上的手栘到她衣服上,一面解开她的衣服,一面如画圆般搓揉突起的花x。
若琪完全无法抵挡他的攻势,一阵阵酥麻的感觉从花心直四肢百骸,但她紧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呻吟,因为这不是做a,而是发泄,是玄煜在发泄怒气。
不过若琪咬着下唇的样子,反而激怒玄煜,他不仅咬阳她的颈部和胸部,更用好几根指头钻探花心深处,使得若琪难受地摆动臀部,喘着气哀求:玄煜……不要……
不要什幺?不要我摸你,你想要玄焱来摸你,是不是?
不是的,我要你摸我,但是我不要你使用暴力。
像你这样一摸就湿的女人,你怎幺能忍受玄焱不进来的痛苦?
玄煜拉下自己的裤子,挺立的铁棒蠢蠢欲动,但他并没有马上采取行动,他以手指代替铁棒,反复地深入浅出,让可儿发出娇吟:啊……
一声大喊,玄煜的眼中燃烧着怒火和欲火,突然抓住可儿的臀部,将她身体反过来,并使她的双腿呈现跪姿,p股向后高高地仰起。
我知道了,他进的是你后面的d。
你要干什幺?若琪紧张地问。
你的处女膜能保住,就是用这种方法对不对?
玄煜的手箝在可儿腰上,若琪无法改变劣势,只能不停地摇摆臀部,她听说那是很痛的,她求饶的说道:下!不要!
你这个贱女人!一声呐喊,玄煜旋即剠了进去,不过铁棒是进入湿润的花心,深深地抵入d底,一边律动他的身体,一边捉捏她的茹房,随着两具身体相撞的声音,韵律越来越快,
嗯……嗯……随着律动,若琪的长发披散下来,不仅长发如波浪摇动,连茹房也摇动起来,r沟和小腹开始冒出大量的汗水。
经过反复的抽送,最后玄煜身子一挺,一股汹涌的热流冲进可儿的体内,但他连休息都没有,就抽离她的体内,起身穿上衣服,并以轻蔑的眼神打量瘫在床上的可儿。
他冷声嘲弄道:你果然是无时无刻不能没有男人,只要一碰就张开腿,跟含羞草相反。
你滚!快滚出我的房间!若琪将脸藏在被里,泪偷偷的流下。
你不用赶我,我自己会走,而且我永远比不会踏进这个房间半步。
※※※※
玄煜走后,若琪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项链,一颗颗斗大的泪珠掉落到枕她不明白玄煜为何完全不相信她?是因为吃醋?还是愤怒?才会让他看不见她是被玄焱胁迫……
越想越难过,整个人像被掏空似的,浑身无力,连穿上衣服的力气也没有,就这样l着身体,哭着睡着……
一个时辰后,小红从府外回来,这次大漠之行,她表现突出,贝子特别赏给她白银一千两,小红是个有爱心的好女孩,因为自己早早失去爹娘,所以她经常帮助福报寺收养的孤儿,之前她就是拿了五百两银去给福报寺住持。
她并不知道贝勒府发生什幺事,敲了敲格格的房门,没听到回声,以为格格不在房内,径自打开房门,开门声惊醒了若琪,两人栢望,一个泪流满脸,一个对格格身上满布的瘀痕,感到惊惶……
格格,你怎幺全身都是伤?小红吃惊的问。
若琪精神恍惚地喃道:我该怎幺办?贝子他下相信我……
格格,究竟是发生什幺事了?小红一边替格格擦身,一边关切的问。
小红你一直跟在我身边,你应该知道我跟玄焱的关系如何?
格格你跟二贝子根本没怎样,都是他在调戏你。
我就知道,玄焱说谎,你快去向玄煜解释。
大贝子不会听我的,他现在正在气头上,谁的话也听下进去。
我该怎幺办?我该怎幺办?若琪哭肿的眼眶又红了。
格格你别慌张,也别掉泪,小红会想到好办法的。小红本来是想劝格格别哭,但一想到恪格的伤,格格的痛,自己根本无能为力,一时心急,眼泪没来由地淌下。
结果变成格格拥着丫鬓,两个女人抱在一起痛哭,若琪的眼泪一滴滴滑进小红的衣领里,小红颤着身,心好痛,却连安抚的话都说下出来。
倒是若琪幽幽的说:我真的好爱玄煜,我不想失去玄煜……
小红打起精神,以雨过天青的笑脸说:不会的,玄煜贝子定因为他爱你才会发那幺大的脾气,等他气消了,我想到时再向他解释清楚,他一定会反过来向格格道歉的。
若琪信以为真,她这时候最需要的就是让她高兴的话,即使是谎话也可以,她浅露笑意的说:小红,谢谢你,没有你我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格格你本事那幺高,没有事难得倒你的。
对了,我应该去做些他喜欢吃的菜,让他消消气。
在小红的服侍下,若琪穿好衣服,两人像什幺事也没发生似的,快快乐乐地到厨房,但厨房的炊烟已升,厨娘和十来个丫鬟已准备好晚餐的菜色,若琪不想以格格的身分命令她们修改,她自己熬一碗补汤,由小红送去给贝子喝。
没过多久,小红急嚷着:不好了!大贝子吐血了!
怎幺会发生这种事?我要赶快去看他。若琪从椅子上站起。
格格,你不能去。小红阻拦道。
为什幺?
大贝子是喝了格格你煮的汤之后吐血的。
汤……若琪跌坐在椅上,一阵晕眩使她原本苍白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小红冲到紫檀镜台前,拿出一只方巾,一边将奁匣里的首饰珠宝倒在方巾里,一边焦急的说:大福晋正大发雷霆,格格你快逃吧。
我为什幺要逃?
大福晋认为是格格你要毒死大贝子。
我爱玄煜,我下可能杀他。若琪不为所动地坐在椅上。
我知道,可是其它人不知道,他们都认为大贝子和格格终于闹翻了。
若不是跟着格格到盛京,亲眼看见格格和贝子由憎恨到相爱,小红会相其它人一样相信格格疯了,才会因不堪大贝子的折磨而产生杀机,虽然小红认为有人在搞鬼,可是她一个小丫鬓,即使说破嘴皮,也下会有人相信她。
若琪很了解小红不能当证人,但她仍坚定的说:不,我绝不逃,我没下毒,我逃反而显得我作贩心虚。
大福晋一向不喜欢格格,她一定会趁机除去格格。
不,额娘知轻重,她不会杀我,让可汗有攻打大清的借口。
可是……小红摇了摇头,表示不赞同。
若琪举起手,阻止小红说下去,要救玄煜只有一个人,不,是一个神仙才行,事不宜迟,她必须尽快招唤孟婆。
小红,你让我静一静,你去帮我探听大贝子的情况。
格格你不会寻短吧?小红面色凝重,不放心的问。
你放心,我就算想死,孟婆也不会答应的,我要活到一百岁。
孟婆?我好象在哪听过她的名字……小红诐推出门,口中念念有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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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婆!你快给我滚出来!若琪对着天大叫。
姑乃乃,我忙得要命,你有什幺贵事?孟婆脸上都是汗珠。
我的第二个愿望是让玄煜活过来。若琪迫不及待的说。
我知道,我就是正在为这件事向地狱孟婆交涉。
地狱?玄煜为什幺会去地狱?
他在战场上杀过很多人,当然是要去地狱。
若琪哽着声解释:那是为了国家社稷,他是军人,不得不……
这是定律,杀人者都要下地狱。孟婆面无表情地打岔。
我不管,你快把他救活,不然我就要向玉帝告状。
就算玉帝把我降为地狱孟婆,也救不回他。孟婆无奈地耸了耸肩。
本来玄煜命不该绝,这都要怪若琪自己,把二十世纪的东西用到十八世纪,破坏了历史的平衡,但看她那幺伤心,孟婆不想把原委告诉她,怕惹她更难过,更何况孟婆本身也有错,她不该让若琪仍存有两千年的记忆……
不过,办法不是没有,玄煜的名字并不在生死簿上,这代表他还有机会。
看孟婆久久不出声,若琪相当沮丧,她悲伤的问:我该怎幺办?
你自己去跟地狱孟婆说,你一定要在人间时间的十分钟之内说服地狱孟婆,他才能得救。接着孟婆念了一串咒语。
一阵寒气忽然从地上窜起,若琪冷得牙齿不停打颤,然后地上慢慢升起一个人,从雪白的头发开始,接着是头、脖子、身体、双腿,若琪眼睛瞪得好大,她真不敢相信出来了一个和天堂孟婆一摸一样的老妇人。
天堂孟婆,你把我叫来人间仿什幺?
地狱孟婆,你看她哭得死去活来,你就大发慈悲,放她丈夫回来。
地狱孟婆撇了撇布满皱纹的嘴唇,瞄了一眼若琪,像看到掉往水杯里的蚂蚁,对蚂蚁挣扎的模样,反而冷笑的说:不过是一个臭男人,反正你已使用过,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若琪苦苦哀求:r他不臭也不旧,求你把他还给我。
不行,死了就是死了。地狱孟婆铁石心肠的断然拒绝。
我愿意把我四十年的阳寿过给他……
我又不是开交易所,你说换就换,那我多没面子。
若琪求救地看着天堂孟婆,天堂孟婆一脸难过,她再转向地狱孟婆,地狱孟婆则是一脸欢喜,忽然,一个念头快如闪电,虽然马上就消失,但留在若琪脑中的亮光却依然鲜明。
一抹神秘的笑容挂在若琪嘴角上,语带玄机的说:我知道当初为什幺玉帝会让你去地狱,而让她去天堂的原因了。
是什幺原因?地狱孟婆和天堂孟婆异口同声的问。
除非你肯释放玄煜的魂魄,否则我绝不会说。
我怎幺知道你说的是对?还是不对?
你只能睹运气,如果你放弃,你永远也无法知道答案。
考虑了几秒,地狱孟婆拉长嗓子,下悦的说:好吧,我答应你。
因为你没有人性,你自以为神就高人一等,你把人看成低级动物,你把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你不像天堂孟婆,她虽然是神,但她视人为自己的子女,她爱护每一个人。若琪条理分明的说。
天堂孟婆赞同道:对,地狱孟婆的确如你所说,冷酷无情。
算你赢了。地狱孟婆认输地说,但她冷酷的脸上逐渐有了一丝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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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花盆底的脚步声由远而近,天堂孟婆和地狱孟婆同时消失不见,脚步声来到门口,也不敲门就把门撞开,带头的丫鬟说了一声:得罪了。然后两、三个丫鬟一涌而上,押着格格去见大福晋。
到了前厅,大福晋高坐在太师椅上,若琪正欲福身请安,押着她的丫鬟突然从她的膝盖后面一压,咚地一声,若琪应声跪在地上。
你这恶毒的女人,居然敢谋杀亲夫!大福晋劈头就是指控·
额娘,我没有,我爱玄煜,我不可能杀他。
鳖汤足你亲手熬的,你还敢狡辩!
若琪回想并说道:是我煮的没错,但当时厨房里有很多丫鬟在,而且鳖要煮烂的时间很长,我并没有一直看着锅子,我怀疑鳖汤可能是在我不注意时被下毒的。
我问过,丫鬟们没人碰过那个锅子。
下当然下会有人承认,承认可是死罪。
她们有什幺理由要害死贝子?倒是你,今天下午你跟贝子大吵大闹,府里上上下下没有一个人下知道,你一定是因此而怀恨在心,所以才假意和好,故意煮鳖汤给贝子补身,偏偏贝子嘴馋,中了你的毒计。
我没跟他吵架,一切都是误会。
玄煜抓到你跟玄焱乱来,你恼羞成怒,所以才对玄煜不利。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