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8章,被逼出来的妇人心 中
作者:
来杯敌敌畏 更新:2022-02-12 11:39 字数:2298
“狐狸。”
曾风叫了九尾狐一声。
九尾狐立马心会意解,直接跳shang chuang,显露原形,控制本体大小,令本体刚好能躺在床上。
曾风满意地点点头,这九尾狐很会做人……啊不,应该是很会做狐狸。
想着每次都要自己帮忙才能狐狸变cheng ren形,这似乎太麻烦了,所以曾风想着,今晚让九尾狐修为更上一层楼,这样以后她就能自己变cheng ren形。
曾风也不含糊,也爬shang chuang,以狐狸身躯为枕头,尾巴为被,嗅着九尾狐的体香安然入睡。
作为拥有无尽岁月的灵魂使者,睡觉是打发时间最好的方式,怎能不睡好呢?
九尾狐见曾风睡着了,她打了个哈欠,俯下脑壳闭上双眼,进入半睡半醒状态。
深夜…………
啪!啪!啪!
呜呜呜……
呜呜呜…………
在柴房传出鞭子抽打的声音,还有女子的抽泣声以及一名男子的辱骂声。
这声音传到了客房,正在熟睡的曾风被哭泣以及辱骂声吵醒,他睁开双眼,眼眸中闪过一丝不快。
起身,穿上鞋子,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九尾狐微微抬头,看了眼走出去的曾风,又爬了下去,继续半睡半醒,她也听到那惨无人道的鞭子抽打声,好奇心驱使下,她用神识覆盖方圆十米,想一看究竟。
她的神识只能覆盖十米,要不然她早覆盖整条村子了。
释放神识的同时她把门也关上,防止其他人看到她的原形而吓到。
柴房顶上……
曾风伫立在半空之中,居高临下地看着下方的柴房,双眸金光一闪,视线穿透屋檐直视柴房内……
柴房里,一名男子正在用拇指般粗的鞭子不断抽打缩在角落的女子。
女子……啊不,应该说是少女更为恰当,少女看起来约莫十七八岁,相貌倒也亭亭玉立,只可惜鞭子无情,在她脸上留下一道道怵目惊心的伤痕。
她头发凌乱,衣服因被鞭子抽打而露出几个破洞,在衣裳其他的地方还能看到布丁。
她一边尝试闪躲鞭子的抽打,一边求饶,哭泣。但她每次闪躲,都会迎来更加猛烈抽打,叫苦不迭。
而男子,看起来约莫三十岁,长相普通,双眸之间让人看起来觉得此人心性善良,可是他无情的鞭子一次又一次地抽打在少女身上,让人看不出他有一点善。
男子和老村长有几分相似,不难猜测,男子应该就是老村长的儿子。
从男子辱骂少女的口吻中,推断出,少女就是男子的妻子,也就老村长口中的儿子,儿媳妇。
“叫你偷汉子!老子打死你个不守妇道的女人!”
这是男子每次鞭打少女都辱骂一句话。
“没有,我没有,水哥只是见我可怜,给我送点药而已……呜呜呜……别打……别打了……”
女子极力辩解,可换来的却只是男子跟为狠毒的鞭打。
男子:“还跟他没关系!上好的敷伤药起码要三十文钱,他一个穷鬼会这么好心送给你!奸夫!”
“啊…………呜呜呜……别打……别打……下次我不会要他的药,求求你……别打了……呜呜呜……”
“下次!你还想有下次!”
曾风在半空中看的是直摇头,他都有点不忍心看下去了,虽说曾风也会打女人,但不会这么打,要么给对方一个痛快,不会如此折磨人,当然,个别人除外。
如果让曾风再遇到方沐霖,曾风可能也会先折磨一下她,不为别的,就冲对方是穿越者,而且屡次从他手中逃脱,这令人非常不爽,好比:到嘴的鸭子飞了。
这场虐打行进了半个时辰,男子也累了,把鞭子往旁边一扔,冲女子训斥道:“老子去村尾的刘寡妇那聊天,早上回来要是你还没煮好早饭,你就等着被抽吧!”
说罢,男子摔门而去。
去寡妇家?
聊天?
三更半夜的聊天?
傻子都能看出有猫腻。
少女也是个可怜人。
父母双亡,她只好ai shen葬亲,之后被老村长的儿子卖回家,说来也奇了怪,除了洞房花烛那晚,老村长的儿子就再也没碰过她,每天晚上都去找刘寡妇。
而且,每次回家都养成打少女一顿的习惯,时间一长,他就变本加厉,搞的少女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再说说老村长,这老头子简直不是人,非但不阻止,反而一遇到不顺心的事就打少女,他老婆也是如此。
简单一句话,少女在这个家里就是个沙包,谁都可以打,谁都打过她。
而少女口中的水哥,就是她青梅竹马的心上人。
这剧情有些狗血。
她想ai shen给水哥,但是当时的水哥拿不出钱来给她,后来才让村长的儿子卖去了,再后来,水哥知道少女受苦,但又不敢跟村长一家叫板,于是就只能偷偷给女子送药,安慰。
安慰安慰着……就避免不了动手动脚,不过好在少女还有底线,保守着妇道最后的底线。
就在昨天,少女和往常一样去买菜,遇到了水哥,两人就在河边聊了会儿,水哥也在安慰她,说自己会想办法救她出来,并且给她一瓶敷伤药,但是少女刚收下药就被村长的儿子抓个正着,结果就是今晚这般,被狠狠毒打一番。
谁对?谁错呢?
曾风不发表自己的评论,他也不想插手别人的家事,不过看女子实在是可怜,曾风虽不会出手帮她,但是出于客人的身份,送她几瓶上好的金疮药总行吧?
少女强忍身上的疼痛,关上柴房的门,柴房就是她休息的地方,而曾风所住的房间就是之前她住的。
之前她是有房间的,就是曾风现在所住的房间,但是现在,她只能住在柴房。
她整理一下稻草,抱着自己侧躺在稻草上,泪水受重力影响,流过鼻梁,划过眼眸落在稻草上。
夜间的天气微凉,没有被子,她只能靠稻草给自己提供那微不足道的温度。
曾风从半空中缓缓降落,稳当落在柴房前,他抬步上前,推开门……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