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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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知 更新:2022-02-27 18:05 字数:13135
少刚却突然拉住他的手臂,以恳求的眼光看向他,“你留下来陪我好吗?”。
他一愣,尴尬地笑道:“我当然很愿意,只是我怕我会管不住自己的欲望,所以,我还是离你远一点,对你比较安全。”
少刚在这个时候抛了个大难题给他,还真让他不知该如何是好?
“如果你不在乎,我也不在乎。”少刚出其不意地将他拉上床,以双手勾住他的颈子献上自己的吻,含糊不清地说道:“爱我,祁煜,用行动来证明你是爱我的。”
“小刚……”祁煜深吸了一口气,猛然回应着她的吻,并加强了他的攻势,“张开嘴。”
少刚生涩羞怯地将唇打开,他的舌立刻灵活地钻了进去,用舌尖轻轻碰触她的贝齿,极尽挑逗……
他俐落地褪掉少刚身上的衣服,双手隔着内衣挤捏着她的双峰,再配合他的舌在她嘴里撩勾,令少刚在猛烈的激情中暗暗抽搐。
“我……我该怎么做……”她顿觉自己像只刚学会飞的鸟儿,既傍徨又喜悦。
“小丫头,你只要静静的看着我就可以了。”当祁煜感觉到手心下她的r尖变得硬挺,随即拉开了胸罩,张嘴含住了那已发红发胀的茹晕,牙齿轻啮着她的蓓蕾,他的动作如同强力电流般,击中她身上第一条敏感的神经!
少刚的全身布满红晕,一股前所未有的炽热直她的心脏、小腹,甚至是……s处,一股快要窒息的感觉紧紧地包围着她。
她因过分震惊而全身颤抖,事实上,她对男女之间的亲密,了解程度只能以青涩来形容,她甚至不知道祁煜是从哪儿学来这番调情技巧的,相形之下,她的反应就显得更为笨拙了。
“你真的好甜——”当少刚的小手不经意轻轻刷过他紧挺平滑的腹肌时,他狠狠地倒抽了一口气,所有的冷静在这一刹那险些崩溃!
“你老实告诉我……你是否曾经和别的女人……”她倏然刷红了脸,已接续不下想问的话。
少刚的话意中带着酸味,呛进了祁煜的心里。
他会意地撇高唇,“相信我,小刚……相信我心最爱的只有你。”
“可是……”他简单的回答让她不满意。
“别扫兴,你自始至终都是我唯一想要的女人。”
他无语地堵住她的小嘴,不让她再胡言乱语,双手触探她曼妙惹火的身躯;少刚那氤氲的眼神、慵懒的神情,以及婀娜的体态,活像天使与魔鬼的混合体,迷醉了他这个成熟男人的心。
“啊——”他霍地吮住她胸前两颗俏挺的樱桃,令少刚有片刻的窒息,再一次在翻腾的欲海中迷失了方向……
她、销魂且撩人,沁着香汗的肌肤泛着浅浅的香气,一双小手探索似的抚过他的胸前、小腹、背脊,不断刺激着他雄性的感官,使得他的鼠蹊部偾张难耐。
“煜……”少刚觉得全身闷热,却又不知该如何纾解。
“别急,我一定要给你最完美的第一次。”
他低喃着再次含住她的唇,双手如春风般轻抚过她平滑的肌肤,徐缓地往下抚触她的圆臂。
他肆无忌惮的碰触让少刚意乱情迷,下意识的主动向他贴近,迫切渴望他更多温柔的爱抚……
“你让我像个初尝情欲的小伙子般兴奋,都是你……都是你点燃了我的情欲。”
他胯下的亢奋不断地焚烧着他,只好隔着亵裤与她的s处抚弄摩挲。
原以为这样可以暂时冷却体内那把欲望之火,没想到却更让他陷于无法自拔的深渊中。
他,不愿意再等了!
祁煜以舌尖轻轻撩动她双峰上的r蕾,由左至右、由右至左,引得小刚浑身不停地抽搐颤悸。
眼看她茹房胀红,他满意地往下搜寻,最后停驻在她的肚脐,在其中撩拨轻挑,逗得她咯咯大笑。
她泛红的笑脸是多么迷人又引人遐思啊!
“刚才只不过是小试身手,精彩的才正要上场呢!”
“呃……不……”
她全身覆满了红潮,一股狂乱的炽热与窒息感压抑在她胸口,以为心脏就要停止跳动了。
少刚下意识地想退缩,怎奈他却紧紧的吮着那颗润球不放,而且愈吮愈紧,边啮边咬,如一只猛兽霸住她的身子,让滚滚欲望的狂潮袭向她。
她全身紧绷燥热,仿佛要化成一团烈火!
“怎么可以……不可以……”是羞怯、是困窘,她已不知所措,只有尽力控制住自己不叫出来,否则祁煜一定会取笑她的。
望着她的贝齿紧咬着下唇,祁煜看出了她的隐忍,于是他加快了舌尖的动作,抵着她的柔软轻轻吐纳,“兴奋就叫出来,别憋在肚子里,那可是会生病的!”
“啊……煜……”少刚终于忍不住地喊出那美妙的叹息,指尖紧紧地掐人祁煜的背脊。
“感觉如何?”祁煜因强忍住自己的欲望而双眼赤红。
“好疯狂!”她轻喘着,那傲人的双r随着她的喘息上下跳跃,让祁煜再也忍耐不住。
“小丫头,该我了。”
他浓浊地说,接着俐落的脱下自己身上的衣物,两人这时才真正的袒裎相对。
“那是?”小刚羞涩地睁大眼,瞪着他两腿间那识热的源头。
“爱你的玩意儿。”祁煜轻笑了两声,用力抬高她的腿环住自己的腰。
“可……可以吗?”少刚瞪着它,不知道自己该怎么接受?
“放心……我会很温柔的,把你自己交给我吧!”
“好疼……”少刚倒抽了一口气,忍不住呐喊出声。
“没事的……一会儿就没事了……”祁煜屏住呼吸,勉强自己定在她的体内,让她慢慢习惯他的存在后,才渐渐挪移抽动……
“我……我已经是你的人了吗?”少刚流出了泪,傻气地问。
“没错,你已经是我祁煜的人,这辈子你都只属于我!”他的欲望已如火山爆发般喷出火焰,再也无法阻挡了,他不停地向前捣动,激发出少刚尖锐的呻吟声。
她简直不相信,自己竟然能够承受如此剽悍的冲刺,更奇妙的是,她不仅不讨厌这种感觉,而且随着那祁煜的摆动捣进,竟带给她一次比一次还要疯狂的感受!
“舒服吗?”祁煜的汗水沿着两鬓滴落在她的r尖上,他俯身含住她坚挺的茹头,也一并吞下自己的汗水。
“嗯……我……”
少刚娇喘不休,不停的发出荡入骨髓的叹息声,体内一 股欲望不听使唤地攀升而起,几乎焚毁她仅剩的自制力,此刻,就是是世界末日到来,她也只能意识到祁煜的存在。
“准备好了没?我要来了!”他紧紧捧着她的臀,接二连三的冲刺后,终于,一团火辣的热流贯人少刚的柔软处,让一对交缠的身躯同时登上情欲殿堂!
祁煜俯趴在她身上,喘息道:“对不起,我不该那么粗鲁的,可是,你就是有本事让我热血、兴奋不已,一遇上你,我就没办法把持住自己……”
他纵容地抚弄着少刚一头及肩的长发,凝视她的眼神里除了爱,还是爱。
“你已经对我很温柔了,我怎么会感觉不出来?”少刚的眼底溢满笑意,搂紧他的身体,送上自己的吻。
醉过方知酒浓、爱过才知情重,此时此刻,她才真正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无论如何,她这辈子,是爱定他了!
“嫁给我吧!小刚。”
祁煜只想锁住她,从此以后不再让她离开他的怀抱。
“可是……我只是个高中毕业生,而你却已经是一位大名鼎鼎的设计师,我配得上你吗?”
潜藏在少刚心底的自卑感又冒了出来,她担心一无所长的她只会成为祁煜的累赘,根本无法在他的人生或事业上给予辅助。
“我一点也不在乎学历的差距,如果你在乎,我也不反对你继续升学。”他皱着眉解释。
“不,我不要再去补习班了——”一提起补习,少则就被迫想起了程浩,那种胆战心惊的感觉又涌进她的心里。
“好,不去、不去,如果你不想去补习班也没有关系,我可以趁下班的空档教你。再说,你很聪明,应该是一点就通!”祁煜拧一拧她的小鼻尖。
“煜……我突然觉得好茫然,不知道我接受你的爱到底是对还是错,如果我因而害了你,我一定会恨死我自己的。”
突然,少刚埋进他的肩窝,情不自禁地大哭出声,这副伤心欲绝的模样可真吓坏了他。
“小刚,我可不许你后悔,别忘了,你已经是我的人了,难道你还要我再‘做’一次,你才能感觉得出来吗?”
他狠狠地吻上她的唇,阻绝了她不该说的话,双手滑过她玲珑有致的曲线,在这昏茫的夜、旖旎的氛围中,又深深地爱了她一回……
他要让她忘记所有的烦恼,只记得他的好。
妒意只是想爱你啊!
为何总是有人嫉妒、有人伤心?
在爱情的世界里,不是都该两情相悦才可以?
可旁人的眼神却像利刀,让我们无法顺利的在一起。
祁煜为一扫少刚心底的烦忧,带着她游了一趟垦丁,当他们回到台北,已是三天以后的事了!
当他一进公司,对上的就是费梦玲那张铁青的脸,“你难道连假也不会请,就这样莫名其妙消失了三天?你知不知道我和我爸爸为了找你都快急疯了!”
祁煜连办公室都还没进,就已经被她狠狠的数落了一顿。
“如果大小姐看我不顺眼的话,我可以立刻走人。”
他也不是被吓大的,凭他现在的知名度,根本不用看人脸色过日子。
“你……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别忘了是谁栽培你的?是谁把你训练成一流的顶尖设计师的?你现在竟然想拍拍p股走人!”
费梦玲这下可急了,她在意的是他的人啊!
她就是不明白为何她待在他身边整整七年了,他就是对她视若无睹,眼里只有那个黄毛丫头!
她哪一点比不上她了?
“梦玲,我知道我没有事先请假是我的不对,但你也没有必要咄咄人的追问吧?所有该做的我全事先安排好了,根本没有影响任何案子的进行。”
祁煜没好气地说,在这种压力下过日子,他简直快透不过气了。
“好,那我问你,那个叫章少刚的今天有没有来上班?”费梦玲摆出了一副女老板的架式,不放弃地又问。“
“没错,她是和我一块儿来上班的。”
“那你知不知道,连她也没有请假?这种人公司有权将她革职。”费梦玲凶悍地破口大骂。
祁煜在瞬间敛了眼神,他只是冷冷的回应,“有关小刚的事,我已经事先告知立扬了,在分层负责上,人事室的职员应该不劳你来监督吧?”
祁煜技巧性地与也划下距离,三言两语就把费梦玲的气焰给压下了。
费梦玲听了几乎要变脸,y沉的表情有股说不出的恨意,“你怎么可以对我说出这种话?难道我就真的比不上那个黄毛下头?”
她气急败坏地握紧拳,双目中寒芒尽现。
凭她费梦玲,有多少人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对于其他男人,她全抱着玩玩的心态,唯独对祁煜她是真心的付出。
她早已下定决心,不管要付出什么代价,都要得到他,想不到……他对她居然一点感觉都没有,这教她如何能咽得下这口气?
“梦玲,爱情没有一定的规则,更不是用钱买得到的,如你所言,以你的条件,不愁找不到比我更好的男人,你又何必苦苦执着呢?”他眯起眼,端着一张成熟又冷峻的脸孔对她说。
事实上,祁煜并非头一次遇上对他死缠烂打的女人,凭他的魅力,几乎所有的女人都会情不自禁的败倒在他的西装裤前,心甘情愿的把自己献给他。
“你竟然把我对你的感情说的那么一文不值,什么买不买的?我就等着瞧,看你和那黄毛丫头的感情到底能维持多久?”
她一扭腰,蹬着高跟鞋,夹带着满腹的怨气离开。祁煜摇摇头,正想走进电梯,吴立杨突然喊住了他。
“看样子,你以后的日子不好过了。”吴立扬调侃一笑,与他一块儿搭上电梯。
祁煜耸耸肩,他泰然自若的说:“感情的事本来就勉强不来,与其让她抱着希望,不如把事实说清楚,我想对彼此都有好处吧!”
他按了下电梯钮,问道:“你上几楼?”
“十楼。”吴立扬意有所指的一笑。
倒是祁煜的脸色一变,“总裁要见你?”
“没错,聪明如你,应该猜得出来老董召见我是为了什么事。”
在费洛力的眼中,祁煜的能力是毋庸置疑的,但若是得罪了他的宝贝女儿,那又另当别论了。
“他是打算和你讨论小刚的事?”在他俊美无俦的脸上,显现出一层冷硬的线条。
“我想应该是吧!放心,我会尽量挑好听的说,我想,他还不至于为了一个女孩子牺牲你这名大将。”
第十章
九楼到了,祁煜先走出电梯,就在电梯门将关上之际,吴立扬投给他一个戏谑的眼神。
祁煜还以一个苦笑,一股莫名的不安情绪自他心底油然而生。
费梦玲一大早受了祁煜的气,一整天下来几乎骂扁了所有与她触的部属,使得每个人都对她敬而远之,能不沾惹就尽量不去沾惹她这位女暴君。
更令她愤恨难当的是,下班时间一到,祁煜就堂而皇之的进人人事室,和章少刚两人成双成对、亲亲密密的一起离开,气得她火冒三丈。
她狠狠地一跺脚,紧跟着他们出了公司大楼,却在半路上被一个人影阻拦下来。
“请问你就是费副董吗?”程浩嘴里叼了一根因,吊儿郎当地挡住了她的去路。
“你是谁?”心情欠佳的她,怒瞪着眼前这个年轻小伙子。
“我是准备和你并肩作战的伙伴。”他将烟蒂丢在地上,用脚踩熄了它。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鬼话,如果没事的话,请你让开,我忙得很!”
对费梦玲而言,被陌生人搭讪是司空见惯的事,可她现在心情恶劣,一点也不觉得有趣。
程浩笑得好不正经,那双色迷迷的眼睛盯着她胸前的伟大,“别这么不耐烦,难道你不希望得到祁煜吗?”
自从那天他的脑袋被少刚重重地敲了一g后,心里就充满怨恨,想要得到她的欲望更加强烈!他曾经暗地里跟踪了她几回,每每看见她和祁煜两人亲亲我我的腻在一块儿时,一股梗在胸臆间的愤怒也愈加狂炽。
“你是什么意思?”
果然,程浩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引起了费梦玲的注意。
“你应该心里有数,我想和你谈个条件,事成之后祁煜归你,章少刚归我,我们各取所需。”程浩露出j佞嘴脸。
“你是谁?凭什么认为我会愿意和你谈条件?”在商场上打滚多年的费梦玲,自然看出程浩并不是一个容易应付的角色。
于是,她收敛了气势,放软了口气,以一种询问的眼光回视他。
“或许你不认得我,但是,你应该听过我父亲的名字才是。”程浩的嘴角勾起诡意的笑容。
“你父亲?”
“程世渊,你听说过吧?”
“那个国大代表?”费梦玲眼光轻闪,一抹惊愕浮上眼瞳。
“没错,我就是他的独生子程浩,相信我,跟我合作绝对不会吃亏的。”他又点燃一根烟,气定闲神地说。
“好,你先说说看你的想法。”
费梦玲也不是省油的灯,她得事先知道程浩的计划,再决定配合与否。
他冷冷的低哼,“我要让祁煜尝尝身败名裂的滋味……”
“什么?不,我不答应。”她二话不说的拒绝了,一个身败名裂的男人要他何用?
“我也不是真的要让他一辈子翻不了身,只是让他吃点苦头,到时候章少刚不要他了,他不就是你的了吗?”程浩又说:“等他投入你的怀抱,你再利用你们费家的权势帮助他东山再起,我想,这是轻而易举的事。”
程浩脑子里打着如意算盘,尽力游说费梦玲。
“……”她有点被说动了,“你打算怎么做?”
“如果我们陷害他成为盗用别人智慧财产权的人,你说……这样对他的影响大不大?”程浩狡滑地道,轻浮的脸上荡开一道邪恶的笑。
“可是……”费梦玲浑身一颤,无法做出决定。
她虽然气祁煜对她的态度,但这么做,未免太狠了吧?
“你凡事都为他着想,可他是否有替你想过?”程浩不断地挑拨离间。
程浩的话果真挑起她心里那股浓浓的恨意,心一横,她抉定要让祁煜尝尝被无情对待的滋味。
“好,我答应你,那我们要怎么做呢?”
程浩一见她答应,脸上便露出狰狞的表情,“你可以利用职务之便,先拿到他已经构思好的创作,然后再反咬他一口。”
“这……这是不困难,不过……”她依然有些犹豫。
“别再退缩了,我看,我们还先找个地方研究研究。”为了使计划天衣无缝,更害怕她临时反悔,程浩提出建议道。
费梦玲想了想,于是允诺道:“我知道有间咖啡厅很隐密,我们就去那儿坐坐。”
“小刚,你又要出门啊?最近看你神采奕奕的,心情满不错的喔!”章母在少刚临出门前喊住了她。
她看着自己的女儿和祁煜的感情渐趋稳定,整个人如沐浴在春风中般,她也感染了这股喜悦。
“妈,你最讨厌了,干嘛笑得那么暖昧嘛!”少刚斜睨了母亲一眼,小女人的窘涩姿态尽露。
“我哪是笑你,我是为你高兴,你终于走出y霾,我也可以放下心里
的一块大石头了。”章母轻轻喟叹了一声,鼻子却有点发酸。
“我现在相信命运是掌握在自己的手上,您放心,我一定会过得很好。”少刚开心地看看表,“我和祁煜约好了要出门,就快来不及了,我走了。”
“路上小心一点——”章母笑意盎然地目送她离开。
少刚才将门合上,就看见祁煜站在门外等她。
“原来你来了,怎么不进来坐呢?”她张着灵活的双眼问道。
“不是我不愿意进去和伯母请安,只是三天两头把人家的女儿带出去,怎么说我都会有些不好意思。”祁煜对她眨眨眼,露出年轻的朝气。
“少来了,你还会不好意思?”少刚朝他吐吐舌头,随即奔下楼。
祁煜连忙追上她,在她背后喊着,“为什么不会?我的脸皮可薄得很哩!”他终于追上她,将她紧紧抱在怀里。
“你再跑?再跑我就把你架回楼上,把你关在房里吻个够。”
“还说你脸皮薄,这种话你也说得出来。”少刚娇嗔道,抡起小拳头直捶着他的胸口。
最后她笑倒在他怀中,祁煜乘机深深地吻住了她,传递心中源源不断的深情。“什么时候你才会答应嫁给我?”
他也不想再过一个人的生活,多希望一早起来枕边便有人为伴。
“给我一点时间,我正在考虑该怎么向我妈开口。”少刚红透了脸,自从他对她表明心意后,她又何尝不希望与自己心爱的男人长相厮守。
“那你得快一点,否则我真怕到时我会老得走不进礼堂了。”祁煜自嘲一笑。他与她年龄的差距一直是他心中的芥蒂,也唯有真正的拥有她,才能化解。
“你在胡说什么,如果你真的走不动,那我背你进礼堂好了。”少刚俏皮的笑了,她眼珠子一转,古灵精怪地又说:“这样好了,祁老爹,您打算上哪儿去呀?小的这就背您过去。”
她转过身弯下腰,做出要背他的模样。
祁煜目光一亮,使坏道:“嗯……我看就去枫叶亭餐厅吧!”他攀住她的肩,将整个人压覆在她身上。
“哎哟!你好重喔!压死人了啦!”少刚才尖叫出声,下一刻已被祁煜拦腰抱起,大步走向停车场。
“你不要这样,大庭广众之下,多难看!”这里可是住宅区耶!不知道的人看了还以为进了风化区呢!
“有什么关系?你迟早都是我祁煜的老婆,还害什么臊?”祁煜将她抱进车里,发动引擎,直驶向餐厅。
一路上,他始终微笑着,那抹笃定的神采带给少刚说不出的安全感。自小就极为自卑的她,也唯有在他的身旁,才能感受到自己的重要性。
“祁煜,我觉得自己好幸福喔!”
她往后靠向椅背,看着窗外昏暗的天色,满街闪烁的霓虹就像她此刻的心情,灿烂无比。
祁煜腾出一只手紧握着她的,虽然不说话,但可以从他的表情中窥见一丝与她相同的感受。
到达“枫叶亭”,祁煜揽着少刚优闲地走了进去,侍者带领着他们来到一个靠窗的位子坐定,待他俩点好餐后便离去。
“你看,我们都已经成为这里的老主顾了,每次来这儿,他们总是会带我们来这个位子。”少刚嗅了嗅桌上那朵装饰用的粉红玫瑰。
“我猜是那个男侍者一直注意着你,知道你喜欢这个靠窗的位子。”他话里有一股酸味。
在他眼底,少刚的美是不容置疑的,她的好更是数不尽的,那种担心她被人抢走的心情也因为这份爱的加深而加深,“这辈子会看上我这个不男不女的女人的人,可能就只有你了。”少刚瞪了他一眼,完全不在意拿自己开玩笑。
“那就就表示我是这世界上最有眼光,也最有福气的男人了。”
“你就会贫嘴。”少刚皱皱鼻子,佯装出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
就在这个时候;祁煜的行动电话突然响起,他不想理会的打算关机。
少刚却阻止了他关机的动作。“听听看嘛!说不定是什么重要的电话。”
“除了公司找我以外,不会有其他重要的事。”祁煜不耐烦地说。
“这里是餐厅,让电话一直响也不好,你快听听听吧!”少刚可不希望因为她而让他耽误了公事。
既然少刚都这么说了,祁煜也只好勉强接受,他打开话机,“喂!我是祁煜。”
“祁煜,你现在在哪里?知不知道你闯了大祸了!”是费洛力的声音。
“总裁,发生了什么事吗?”祁煜的心口先是一窒,接着是一阵狂跳。
“客户现在正在公司里闹翻天,说你这次为他们企画的广告,完全是抄袭来的,现在,现在对方已告上法院,这下该怎么办?”
祁煜愣住了,这分明是有人要陷害他!他在这行待了那么多年,凭他的能力,要本不需要这么做!
“我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事,我现在就回公司弄清楚状况。”
祁煜关了手机,脸色难看地对着少刚说:“对不起,这顿饭没有办法陪你吃了,公司出了些事,我得回去处理。”
“什么事那么严重?我跟你一起去。”少刚似乎也从他不安的表情给感染了,心口直翻涌着。
“这……”祁煜似乎有些犹豫。
“我一定要去,否则我怎能放心,这顿饭又怎么吃得下去?”少刚坚持着。
“好,我们一块去吧!”
一进公司,祁煜便看他这次所接案子的客户代表已在会议室等着他,他连忙上前询问。
“林经理,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他看了一眼费洛力,继而又将眼光转向对方。完全不知道是自己女儿从中搞鬼的费洛力,拿出一份文件掷在桌上,口气非常不悦的说:“你自己看吧。”
祁煜拿起文件一看,瞬间脸色大变,那表情只能用错鄂来形容。
杵在一旁的少刚见状,也紧蹙着眉。
“绝不可能,这个企画案完全是我挑灯夜战将近一个月才写出来的,怎么可能是抄袭别人的呢?”他努力为自己辩解。
“我也不愿意相信,但是罪证确凿,你要我怎么相信你?”费洛力吹胡子瞪眼的说,他怒瞪着少刚,“她跟过来干嘛?难道你连乘一趟公司也离不开她?我就说嘛!以前你从不会犯这种错误,就是因为她!”
“我?”少刚闻言,脸色一寸寸地转白,忍不住踉跄了几步。
“总裁,这不关她的事,请你不要把罪名随便推在她身上。”见少刚被污蔑,祁煜心疼得要死。
“你还替她说话?!难道不是吗?是她影响了你,是她带给你噩运,你还是赶紧离开她才是上上之策。”
费洛力本以为祁煜已经是他的准女婿,想不到却半路杀出这个小丫头,因而将所有的怨气全发泄在她身上。
少刚倒抽了一口气,全身战栗,母亲日记里的内容又重回她脑海,在她不堪一击的心头抹上了一层y影。
林经理一身火气地开口道:“你们的女儿私情请私下处理,我的事得赶紧解决才是。”
“小刚……没你的事,你先回去,我会把事情处理好的。”祁煜不忍见她遭受批评,催促着她离开。
少刚不自觉地落下泪,无神地看着他,“我终究还是扫帚星,给你带来了噩运,我是该离开……”
“你在说什么,我现在已经够烦了,你不要再火上加油了好不好?”他不希望她又回复到以前那种逃避、怯懦的模样。
“都是我……都是我……没有我,你就不会发生这种事,没有我,你就不会出这种错,我不该不信邪……硬要和你在一起……”她连连后退,神情狼狈又憔悴,退到门际后才跌跌撞撞地冲了出去。
“少刚——”
“你这是干嘛?林经理在这里,你还是赶快把事情解释清楚,别让我们‘帅威’以后在广告界里抬不起头来。”费洛力斥责道。
他坐回沙发,对于林经理的质问充耳不闻,整个脑海里想的只有少刚满脸受创的表情。
“祁先生,你要给我们一个交代,我们已经付了一大笔广告费了。”
直到对方的斥骂声再度传进他的耳里,祁煜才猛地惊醒。
他揉了揉太阳x,“这件事我会调查清楚,有关贵公司的损失,我也会全权负责,我一定会让这个乌龙事件真相大白。”
“好,最好尽快,我等你的消息。”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祁煜几乎将所有的精力全放在调查抄袭案上,每天总是忙到半夜才回到住处,而每次在经过六楼的时候,他也会停下脚步,心想,不知她睡了吗?
好几次他克制不了想见她的冲动而按了门铃,章母总是以少刚睡了为由,打发他走,但他可以从章母无奈、歉疚的表情中知道,少刚绝不是睡了,是不愿意见他。
这阵子身旁没有了少刚的身影,他就如同行尸走r般,再加上这椿抄袭事件,让他几乎成了只知道工作的机器,而他也只能不停的用工作来麻痹自己,藉以忘记少刚的恶意疏离。
幸亏这阵子有吴立场的帮忙,他已调查出原来告他抄袭的那间公司就是程浩的父亲程世渊所有,进而发现,关于那份企画案他所备份的磁片全不见了!
能上九楼设计室的人并不多,如果从监视的录影带查看,一定能知道是谁搞的鬼。可惜那几天的监视录影带在资料室内竟完全找不到,这令他头痛不已,毕竟那是他目前唯一可调查的证物!
也因此,他更能断定这个幕后黑手不是别人,就是费洛力父女俩其中之一,而费洛力身为帅威的总裁,绝对不可能拿自己公司的名誉开玩笑,所以,唯一的嫌疑者就是——费梦玲。
可是,他该如何让她露出马脚呢?
如今万事皆备,只欠东风,但愿老天爷帮忙,让他找到他要的证物。
既然所有调查的进行全卡在录影带上,他也只好听天由命,然后他决定提早回家,找少刚说个明白,他不能再容忍她蓄意躲开他了!
祁煜才将车开到社区大门不远处,远远的便看见少刚和一个男人在大门口拉拉扯扯。
原来是程浩找上少刚,以祁煜的未来做威胁,迫她和他在一起。
少刚当然不肯,在两相争执时,祁煜出现了。
“住手,你这是干嘛?”祁煜冲上前,扯开程浩紧抓住少刚的手,并将她推到身后保护着。
“你这个贼还有脸出现?我现在是光明正大的追求少刚,犯着你了吗?”程浩一脸不屑地说。
祁煜眼中冒出磷磷火光,口气更如暴风般冷厉,“我明明看到小刚拒绝你,你还对她死命纠缠,上次你企图强暴她的事我没找你算呢!你竟然还敢来!”
“砰!”的一拳,祈煜打掉了他的门牙。
自从大学毕业后,他已少有施展空手道的机会,这个程浩明明就是在他动手嘛!
程浩脸色倏变,抹掉嘴边的血迹,恶狠狠地回应,“她跟不跟我走是我和她的事,你还是去烦你自己的事吧!”
祁煜的怒气爆发了出来,他充满威胁性的声明道:“小刚是我的女朋友,该滚的人是你,如果你再不走,小心我不会再手下留情!”
他的话引来少刚一阵感动,却猛然想起自己的心软只会带给他噩运。
不!她不能再沉迷于自己的私欲中,她要为他着想,彻底的远离他!
“我可不承认是你的女朋友,你又怎么知道我会拒绝他?我现在正要和他去吃晚饭,没空理你,对不起。”少刚故作亲密的搂住程浩的手臂,这画面着实伤了补煜的心。
他双拳紧握,轻轻一笑,笑中带着讽刺,“你没被他强暴得逞,很失望是不是?竟然还敢和他单独出门!好,你可以去,除非我死。”
他将目光扫向程浩,“你说,还带不带她去吃饭?还和不和她约会?”
突然,他一手扯住他的胳臂往后一旋,“喀喳!”一声,程浩的那只手显然是脱臼了。
“你疯了!”少刚惊呼出声。
程浩紧抓着脱臼的手臂,一脸痛苦的表情,咬着牙怒骂道:“好,算你狠,看我怎样对付你!”说完,他立刻转身逃开。
少刚完全傻住了,还没回过神,就被祁煜用力一拉,直往人家拖去。
“说!为什么不见我?”祁煜将她重重地丢进门里,用力将门踢上。
“我……我不想见你,难道不行吗?”她一脸倨傲。
“你知不知道现在是我最需要你的时候?你竟然还避不见面!你难道不明白我有多伤心、多痛苦?”
他紧紧抓住少刚的肩,疯狂地摇着她。
“我想,我们两个根本不适合,而且,现在的你几乎已变得一无所有,跟着你——太冒险了。”她狠下心说。
少刚在心里呐喊,她是不得已的,她是想害他才这么做的,又有谁知道她心里的痛?
“我不相信这是你真正的想法。”
“你错了,这就是我,爱慕虚荣的我,程浩他的家世背景能带给我安全感,所以,我已决定跟他了。”说时,她的脸早已退尽了血色,却仍然要装出一脸冷硬的模样。
祁煜面无表情地与她对峙着,她不敢抬头看他,却感受到一丝寒气从他身上透了过来!下一秒,他就像头发了疯的狮子般向她冲过来,疯狂地吻住她的嘴,也几乎夺走了她的呼吸!
他俊薄的唇勾起冷峻的笑意,“那你那天为什么要因为他的侵犯而哭得死去活来?难道是做给我看的?”
他压根不相信她所说的话,她当他是傻瓜吗?
“我……”她一时语塞,随即强辩道:“那个时候我并没有发觉到他的好,只以为他是个有钱人家的公子哥,不值得信赖,可是他三番两次的对我表达情意,我受了他的感动,这样总可以了吧!”
她说着言不由衷的话,其实伤他的心要比杀了自己更加痛苦,偏偏她不得不这么做!
祁煜的双眸危险地眯起,深邃的瞳心凝聚成一个光点,直s人少刚的心,“既然你这么说,那今天我就和他交换,当个掠夺者好了。”
他疯狂的将她揽在胸前,再度低下头,饥渴的唇覆住了她,一手大胆的伸进她的衣襟内,寻找着她高耸饱满的丰盈。
“不要……”少刚暗抽了一口气,他会这么做完全全是她始料未及的。
“我偏要,我倒想看看你泼辣反抗时的模样。”他强行剥开她的上衣,扯掉她的胸罩;蹂躏着她l露的胸脯,在她白皙透明的肌肤上印上一个个的红印。
“别这样……”她努力挥开他的手,泪已滑落脸颊。
“你不是很滥情吗?那就表现给我看啊!”他将她反抗的手高高地束缚在头顶上,如钢铁般的身躯紧紧的压住她,一脚跨在她的大腿间,让她无法动弹。
祁煜的舌尖驾轻就熟地舔吻着她红晕肿胀的r尖,深深的探索吸吮,一刻出不稍停地折磨着她。
“不……别这样……”少刚尖锐地呐喊出声,全身发出轻颤。
“等一下你就会求我了……”祁煜受了强烈的刺激,如发了狂般吻遍她全身,放浪又惊猛,狂狷又剽悍,几乎令少刚招架不住。
不知何时,少刚已被他粗暴地褪去了衣裤,无瑕光洁的肌肤完全全l露在祁煜眼前。
“你明明知道我抵抗不了,你偏偏要拿身体来诱惑我。”他的唇离开她的胸,继而滑向她的腰窝,舌尖湿滑地探索蠕动,带给她阵阵狂喜。
“天……”“少刚拼命喘着气,努力调匀自己混乱的呼吸,”不要……我受不了的……“
“我会让你受得住我的。”她的吟叹使得他魔性的黑瞳变得更加深沉幽黯。突然,他不停的吸吮轻舔,慢慢的爱抚、舔舐、啮咬、折磨着她……
这种感觉仿若是将她抛向半空中,令她全身轻飘乏力!
啊——“她终于忍不住尖叫出声,全身痉挛,不停地打着轻颤,扣紧拢双腿。
“不——”少刚直摇头,忍不住欲海狂流的袭击。
“让我爱你,小刚。”随着话语的消逸,他已刺人少刚柔软径中,让娇小的她包裹住自己灼热的肿胀,而后随着节奏的加快律动,一次又一次的冲锋陷阵,更紧密、更充实的占有了她。
“祁煜——”她的嘶喊呻吟被他吞进了口中。
祁煜深深地吻住了她的小嘴,下t却不断的冲刺,宛如一只威猛的雄狮,一遍又一遍的捣向那紧实狭隘的花心中少刚娇红的朱唇微启,他乘机迅速将他的舌伸进她的口中,随着下身的动作,他的舌也毫不犹豫地强取豪夺,在凶猛有力的冲刺下,急速的抽动中,将他俩推到了无边无际的欲望深渊中……
第十一章
情海面,好大好的下着,我站在雨里,望着四周的孤寂,心里,好想好想——你,想着你,是否也在另一个雨里?
“你刚才说的全不是真心话,是故意要气走我的,对不对?”
祁煜侧卧在小刚身旁,目光仍流连在她那一身美好的曲线上。
“你既然知道,还要这么对我……”小刚抱紧被角啜泣,一副委屈极了的娇柔模样。
望着她半掩的星眸、被汗水浸y的小脸,滚烫的热情又再次,祁煜忍不住在她身上又烙下一朵朵的吻花,一股浑然忘我的迷情已迅速在他体内攀升……
“你总是让我感到饥渴,变得无法餍足。”他火辣的眼眸燃烧着室内微薄的氧气,粗暴狂吻转为折磨人的蜜吻。
小刚体内的热血亦如洪水暴涨般高亢,在潜意识中回应了他的吻,心甘情愿让他温存地占有、霸道却柔情的侵略当祁煜想再一次爱她时,少刚急忙喊道:“不可以了,昨晚你做了一整夜,我全身酸疼死了,你饶了我吧!”她全身都被他弄得发疼,不得不出口喊停。
祁煜望着她双r、纤腰、小腹上的斑斑吮痕,气恼自己的粗鲁。
“对不起小刚,我实在是没有办法控制自己,你老是让我乱了分寸、忘了隐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