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2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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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知 更新:2022-03-09 20:32 字数:13094
首老歌《广岛之恋》的mv,他要借歌对妈妈发动犀利的进攻。
眼前的人影开始模糊,沈文麒目光所及之处都已淡化,唯一的焦点只有妈妈娇俏的身影,那清雅绝世的脸庞足以另任何人为之神魂颠倒。沈文麒只觉得心中如翻江倒海一般,在这个人工搭建的水榭之上,在众目睽睽之下,一场没有硝烟的最后战争,随着沈文麒的歌声终于拉开了帷幕。
“你早就该拒绝我,不该放任我的追求。给我渴望的故事,留下丢不掉的名字。”
沈文麒音色满是伤感和动情的磁性,因为他用上了魔门中的绝技“天魔音”更何况这首歌歌词本身就写禁忌之恋的,在此时恰恰与沈文麒和江依白的心境很吻合。
沈文麒从一开始双眼就一眨不眨地紧紧盯着妈妈,在他灼灼的、充满深情又显得异常霸道的目光视下,沈文麒能明显感觉到江依白的娇躯微震,并不是她表面的那么镇定。
“时间难倒回,空间易破碎,二十四小时的爱情,是我一生难忘的美丽回忆。”
江依白的歌声柔雅温纯,甜美的声音本就暗和音律,与沈文麒的歌声配合的相得益彰、天衣无缝。
何况在这夜色水榭之间,波光粼粼的池塘将灯光反s到妈妈柔美的脸上,更显得如梦似幻,眼前的一切都变得不真实起来,而回想起这以恋人相处的一天时间,不恰恰就是二十四个小时吗?沈文麒心中更是如水中涟漪激荡开来,不知这句歌词是否也是妈妈心中所想?
“越过道德的边境,我们走过爱的禁区。享受幸福的错觉,误解了快乐的意义。”
沈文麒发现自己的攻势奏效了,江依白在沈文麒近乎直白咄咄人的歌声中,脸上淡然的表情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略带伤感却又有些局促不安的神色。
“是谁太勇敢,说喜欢离别,只要今天不要明天眼睁睁看著爱从指缝中溜走,还说再见。”
江依白此时双手紧紧抓着麦克风,双眼盯着屏幕,肩膀微微颤抖,连余光都不敢向沈文麒看来,而她的声音,令人感受到一种压抑的沉重和伤痛。
“不够时间好好来爱你。”
沈文麒缓缓走到江依白身边,借着歌声向妈妈表白,唱出了心中一直压抑好久的话,沈文麒要的不是二十四小时,而要的是一生一世。
“早该停止风流的游戏。”
江依白紧张地不知是唱歌词,还是对沈文麒做出了回答。
“愿被你抛弃,就算了解而分离,不愿爱的没有答案结局。”
这能够代表沈文麒和江依白心声的歌词,震颤着两人的心灵,合唱的时候沈文麒靠近妈妈,整个身体贴了上去,江依白却轻轻向外挪动了下身体。
“不够时间好好来恨你。”
为什么两人是母子,沈文麒在心里怒吼着,也借着歌声对妈妈倾诉着心中的不满。
音乐是直通灵魂的延伸,沈文麒相信此刻被歌曲感染的不止是他,妈妈也一定能感受到,因为台下那些无关的人也都安静下来,静静地听着两人这投入真情的演唱。
“终于明白恨人不容易。”
江依白的声音已经有些发颤了,沈文麒相信她此刻内心深处绝对不比他好不了多少。
“爱恨消失前,用手温暖我的脸,为我证明我曾真心爱过你。”
此时沈文麒的心里情潮翻滚,难以压制的情感瞬间爆发,若不是他还知道这是在大庭广众之中,恐怕早已将妈妈拥入怀中动情的热吻了,而沈文麒注意到妈妈的眼睛角也已经泛出了晶莹的泪珠。
“唱的好,不过你们俩怎么唱得跟偷情似地?”
随着王欣琪一声叫好,台下立刻响起一片掌声。
“爱过你,爱过你……”
最后两三个字,江依白实在唱不下去了,晶莹泪水夺眶而出,丢下麦克风头也不回地向外跑去。
沈文麒呆呆地站在台上,看起来这一局是自己胜了,终于得妈妈真情流露,可是这带有一丝残忍的胜利却没能给沈文麒带来任何喜悦,反而因偷窥到蒋淑颜母子的变态l伦引起的兽欲顷刻间土崩瓦解,取而代之的只是一阵阵的心痛,这就是自己要的胜利吗?
王欣琪嚷道:“哎,怎么不唱了?”
韩旭似乎看出不对劲,呵斥道:“都是你乱嚷什么?”
王欣琪一脸无辜地道:“我没说什么啊。”
张伟寰则不理冲着沈文麒喊道:“发什么呆?还不快去追!”
沈文麒这才缓过神来,追寻着江依白的足迹,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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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是广岛之恋的歌词:你早就该拒绝我不该放任我的追求给我渴望的故事留下丢不掉的名字时间难倒回空间易破碎二十四小时的爱情是我一生难忘的美丽回忆越过道德的边境我们走过爱的禁区享受幸福的错觉误解了快乐的意义是谁太勇敢说喜欢离别只要今天不要明天眼睁睁看着爱从指缝中溜走还说再见不够时间好好来爱你早该停止风流的游戏愿被你抛弃就算了解而分离不愿爱的没有答案结局不够时间好好来恨你终于明白恨人不容易爱恨消失前用手温暖我的脸为我证明我曾真心爱过你爱过你爱过你爱过你越过道德的边境我们走过爱的禁区享受幸福的错觉误解了快乐的意义是谁太勇敢说喜欢离别只要今天不要明天眼睁睁看着爱从指缝中溜走还说再见不够时间好好来爱你早该停止风流的游戏愿被你抛弃就算了解而分离不愿爱的没有答案结局不够时间好好来恨你终于明白恨人不容易爱恨消失前用手温暖我的脸为我证明我曾真心爱过你爱过你爱过你爱过你
第182章 抢回妈妈
宾馆外江依白正仰首望着天空怔怔出神,俏脸如梨凝露,泪痕犹湿。沈文麒头一次看到江依白流泪,自己竟然把妈妈弄哭了,这时他才意识到,自己伤害到了妈妈,就因为那无法压制的欲望。
沈文麒悄然地来到江依白身侧,见左右无人轻声叫道:“妈!”
江依白见到沈文麒,忙用手抹去脸上的泪痕。
见江依白直到此刻仍不肯自己看到她脆弱的一面,沈文麒有了股抑制不住的冲动,伸手抓着江依白的圆润的香肩道:“妈妈,到底那扇门是什么?如何开启它?你告诉我好吗!”
江依白一阵颤抖,面上显出痛苦的表情,秀眉紧蹙道:“麒儿,你抓疼妈妈了。”
沈文麒心中一痛,忙放开了江依白的手臂。妈妈的这句话有些一语双关的味道,似乎是在哀求自己不要如此步步紧,可是她的语言但却显得那样的脆弱无力。
过膝的野草在阵阵微风的抚动下瑟瑟轻摇,如波浪般向四周蔓延开来,直与深邃的夜空连在一起,夜幕笼罩的草原黑漆漆一片看不到边际,仿如沈文麒现在的心情。
眼前的妈妈显得如此脆弱、孤单,黑白分明的眼眸迷离失措,傍徨地神情惹人怜惜。沈文麒心中又是怜惜,又是伤痛地道:“妈,其实……”
江依白柔声打断沈文麒的话,说道:“麒儿别说了,什么都不要说。”
之后软弱地靠在沈文麒的肩膀上,将他的一只手臂抱在怀中。
此时的依靠与落日时大不相同,两人就像在无穷无尽的暴风雪中,相互以体温取暖,天地之大,除了彼此,再也没有可以依靠之物。
江依白轻声道:“麒儿,妈妈爱你,作为母亲我可以为你付出一切,不需要你的任何回报,为了你妈妈可以牺牲一切,你要记住这一点不管什么时候都不会改变的。”
江依白是在明显的提醒着沈文麒,含蓄的告诉他,两人之间只有亲情存在。此时天气凉爽,可是沈文麒犹如置身冰冷的寒冬,浑身上下没有一丝温度……
在这种旅游旺季,宾馆的房间向来都是爆满的,最初沈文麒正是想要以此为借口,想要与妈妈在外面共处一室,以便实施自己的计划。可是他却万万没想到,计划出了点偏差,两人现在的情况,与在家里纯洁的亲情不同,似乎不大合适再睡在一张床上。
本来沈文麒是要睡在沙发上,可是江依白却说什么也不肯,于是沈文麒没办法,与妈妈又睡到了一张床上。
并排躺在床上两人谁也没有说话,隔壁却传来韩旭和王欣琪肆无忌惮地叫床声“用力……老公……好舒服……哦……再用力点”床板吱吱嘎嘎的响声配合着王欣琪的叫声。毫无掩饰的放浪声音,弄得沈文麒心猿意马,只得将身体转过去背对着江依白。
“也许我真的输了!”
这场战争自己最后还是全面溃败,自始至终都没能打开那扇门,还伤害了妈妈,此时沈文麒的内心既感到自责又感到有点不甘。
忽然,沈文麒背上一阵温暖,一只温热的手臂搭在了他的肩头,江依白从背后将沈文麒搂在怀中,软语轻声地在他耳边道:“麒儿,你还记得小时候吗?妈妈也是这样抱着你的。”
儿时的印象现在的沈文麒无从得知,只是潜意识的最深处模模糊糊的有点影子,大概是原先那个沈文麒留下的。
但是,在沈文麒的脑海里,却清晰浮现出自从得了“自闭症”后,江依白细心、耐心的照顾着木讷、呆滞的沈文麒,那是一种无私、伟大,超越了任何语言能描述的感情,在沈文麒烦躁、受委屈的时候,都会把气撒到妈妈身上而不理她,那时候江依白就会温柔地从后面抱住沈文麒,又是为他讲故事又是唱歌给他听,沈文麒的烦躁也就慢慢消了。
沈文麒与这具身体感同身受,忽然身上有了这种久违了的感觉,在妈妈温暖的怀抱里,沈文麒在记忆的时空里重合,仿佛又回到了那段美好的时光。
“时间过得真快啊,一转眼我的麒儿已经长成一个男子汉了,再也不是那个嗷嗷待哺的小婴儿了。和患病期间的可怜孩子,我的麒儿长得这么帅又博学多才,一点也没有让妈妈失望,谁要是嫁给我儿子肯定是这世上最幸福的女人了。”
听着江依白温柔的声音,沈文麒心中那压抑许久的哀思愁绪和无可奈何的伤感狂涌而出,一阵心酸涌上心头,甚至涌出了一滴泪水,他能感觉到妈妈也在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
沈文麒意识到这或许是他最后的机会了,便开口道:“妈……我……”
江依白柔软温润的手掌按在了沈文麒的嘴上,摇了摇头,阻止了他的话。
这一晚两人就这样静静地躺着,在江依白的安抚下,沈文麒的欲望再也生不起来了,一颗心也越来越冷。
“难道两人始终只能做母子?”
沈文麒心中的不甘和怨屈狂泻而出,恨不得伏进妈妈的怀里,尽情倾吐以宣泄那饱受煎熬的情感,可是沈文麒却只能默默的道:“妈,我答应你,从今后不会胡思乱想,我们之间母子的爱;胜过一切!”沈文麒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感觉到几滴带着温度的y体滴在了他的脖子之上……————我是杠杠分割线————眼神中有些郁郁的沈文麒自家的院子中,深呼一口气,尽量使自己看上去轻松自然,这才伸手去开那好像灌了铅一般的家门。
从高原回来之后,沈文麒想努力压制着对妈妈变了质的感情,尽可能地让一切回归到最初的状态。虽然表面上看起来他的努力是成功的,可是不知为什么,沈文麒无论如何也无法进入放松的练功状态,修炼的《道心种魔大法》不进反退。
因为大法是一种以精神驾驽r体的奇功,全凭修炼者的坚定意志,和强大的心灵之力修炼。现在却因为这件事,在沈文麒心灵深处埋下了破绽,有了一丝绝不该存在的焦虑、狂燥的情绪,大法自然就无寸进,甚至还倒退了。
这还不是最让沈文麒抑郁的,最让他感到不能接受的是,与妈妈在一起的时候,竟然有了种相敬如宾的疏离感,这些就像一根根针扎进他的心里,妈妈的那扇房门,也就此成了他的禁区再不敢去碰触。
进入家门,首先看到的是俏生生站在镜墙前的江依白,今天的妈妈少有地穿着一身黑色的女式西装,长发向斜后方聚拢,在脑后盘成一个发髻,雪白的肌肤与衣服形成鲜明的对比,全身上下散发着成熟而优雅的气息。
江依白见沈文麒回来柔声道:“麒儿,你回来了,我一直等你呢。”
听到妈妈温婉可亲的话,不知为何,沈文麒心中一阵难受,尽量平静地道:“这么晚了还要出去吗?要不要我送你?”
江依白看了看脸色不大好的沈文麒,关心地道:“你是不是很累了,先休息一下吧,我不着急。”
沈文麒懒散地坐进沙发,仰着头闭起眼睛道:“我没事妈,休息一下就好了。”
江依白温柔地坐在沈文麒身旁,细嫩的手轻抚上了他的额头道:“怎么了?是生病了吗?”
闻着江依白身上淡淡的女性幽香,沈文麒叹了口气道:“没有,只是昨晚没休息好。”
闻言后,江依白柔声道:“要不妈妈给你按摩下脑袋吧?”
“不用了妈妈,谢谢你。”
一番客气的对话过后,沈文麒和江依白都陷入了奇异的沉默中,虽然两人都想找些话题来说,可一时间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这时江依白的手机铃声忽然响起,打破了这种沉闷的气氛。
“喂,高鹏,我今天有事,不去了。”
江依白接起电话只简短地说了两句就挂掉了。
“高鹏?”
沈文麒对这个名字有点印象,他也是追求江依白很执著的一个。
“难道妈妈这样打扮是要与那个高鹏约会去?”
沈文麒想到这里,心中立时升起一股无名之火,和浓烈的杀气,刚让他处理掉一个,却又冒出来一个。
随即沈文麒想到,自己已经放弃了那个想法,怎么还在乎这些,不应该再阻止和干涉妈妈。于是沈文麒勉强挤出一个笑容道:“妈,是去约会吗?不错啊,加油吧!”
江依白被沈文麒的话说得微微一愕,秀眸深深凝望着沈文麒道:“麒儿,你怎么了?干嘛突然说这个?”
沈文麒故作平静地道:“我希望妈妈幸福,不想让你错过什么,你也该去寻找自己的幸福了,您的儿女都长大了,不需要人照顾了。”
江依白娇躯一震,双眸睁得大大的,眼圈有些发红颤声道:“麒儿你……你说什么?”
沈文麒把心内的情绪隐藏起来,笑道:“快去吧,别让人家等急了。”
说完就站起身来,拉着江依白到了门外,之后重重地关上了房门。
“麒儿……开门……妈妈没带钥匙。”
江依白在门外拍打着房门。
没有理会江依白,沈文麒上楼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全身有些乏力地跌倒在床上,整个人像被掏空了一般。
妈妈终究还是妈妈,她应该有自己的幸福,也许只有亲眼看着她找到了归宿,自己才会彻底死心。
听着墙上的钟表滴答滴答地响个不停,沈文麒忽然发现所有感官都变得灵敏起来,甚至超过了先前,别墅内外任何一个细微的声音都被无限放大,然而同时身体里却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悄悄溜掉。
沈文麒就这样躺在床上,脑际里一片空白,无法入睡,更谈不上进入练功状态。睁大了双眼死死地盯着天花板,可越是努力调节焦距视线却越模糊,最后看到的始终只有一片模糊。
烦躁间沈文麒从床上爬起来,下楼站在空旷的客厅内,沈文麒却只感到死一般的寂静。长沙发上妈妈小巧的皮包静静地躺在哪里,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熟悉的淡淡芳香。
看看墙上的钟表两个指针指向三点的位置,沈文麒不由自主地轻轻踱到门口,小心翼翼地打开了房门,迎接他的只有空空荡荡的院落。
“这时候妈妈在哪里?她会不会和高鹏……”
沈文麒的脑中开始浮现妈妈与高鹏种种亲密的画面,一想到这里,这两日的烦躁瞬间转为了妒火,自己堂堂魔门传人,什么时候这么大方了?自己的就是自己的,任何人都不能染指!
一瞬间,沈文麒因为妒火而重新振作起强大的信心,因为练功的基本原则就是“逆水行舟,不进则退。”
与妈妈的这场追逐游戏,也适用于这个原则。
第183章 突破禁区
从清晨开始太阳就没有露面,连成了一片的乌云,把天空压得很低,仿佛随时都有可能塌下来一般,整个天地被一片y霾笼罩着,闷呼呼的,一切似乎都在清晨有些冰冷的空气中冻住了。
出门后沈文麒才发现自己根本不知道高鹏的家在那里,只依稀记得他好像是在一家贸易公司工作。于是沈文麒连车也没有开,而是提纵全身功力,施展开花间派的独门轻功“浮光掠影”在宽广的大道上,好似一颗划过天际的流星,以r眼几乎看不清楚的速度狂奔。
沈文麒全身血y,将功力提到了极限,他的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我一定要找到妈妈,让她再也不离开自己,谁也抢不走心爱的妈妈,谁也不能!”————额是杠杠分割线————此时,沈文麒站在那家贸易公司的门口,静静地等待着,内心却被那难以压制的妒火煎熬着。
终于,一辆别克轿车缓缓开来,沈文麒一眼
就看到了车里的高鹏。沈文麒直扑到车前,车子一个急刹车,停在了路边。
车窗打开,高鹏刚想说什么,就被沈文麒崩断身上的安全带,一把将身材高大的他从车子里,如抓了个小j子般拎出来,质问道:“她在哪?”
看到血灌瞳仁的沈文麒,高鹏先是一愣,随即发现自己被人拎了起来,怒声喝道:“你是谁?快把我放下,不然我报警了。”
“我问你她在哪?”
沈文麒根本不理会他的话,手一抖之间,差点把看似结实的高鹏身子震散了架。
高鹏面上一片惨白,知道眼前这个人已经失去理智,压下心中的恐惧,颤声问道:“你……你说的谁?我知道一定告诉你。”
沈文麒这才恢复了一些冷静,“江依白在哪里,快告诉我她在哪?”
“我好几天没见到她了,怎么……”
霎时间沈文麒的脑子“嗡”地一声,他只觉得天旋地转,高鹏后面的话沈文麒再也没听到了。
“妈妈去哪了?她没有跟高鹏在一起,这一夜她会去哪?”
沈文麒不理被他放开后,瘫倒在地的高鹏,而是漫无目的地在清冷的街道上寻找着。
此时的沈文麒,早已经和这具身体的那个沈文麒不分彼我,你影响着我,我影响着你。重生后的记忆,与原有的、潜伏在脑海深处的关于江依白的一切景象,不知道为什么,汹涌而去,纷至沓来。
回忆有的时候是甜蜜的,有的时候也是痛苦的。直到此刻沈文麒才明白,妈妈在自己生命中的意义,她就像汪洋中一个最安逸的港湾,黑暗中一点永恒明亮的火焰,永远在他最脆弱的时候用温柔的双手为他抚平一切伤口,那种相依为命的依恋早已经远远超越了寻常母子之情系,转化为无法自拔的爱恋。
沈文麒在心中反复地骂着自己,就为了自己的冲动,就为了那控制不住的情绪和欲火,自己究竟都干了什么?
天空也凑热闹般地更加y沉了,给沈文麒的心情更加添上一份沉郁,浓重的气压压得人透不过气来,沈文麒忍不住想要张口喊叫却又发不出一点声音。
沈文麒来到一个桥边,他忽然注意到一群人正围在桥上,向下面的河里看着什么,沈文麒的心里猛地一跳,一股寒意袭上心头,人在焦急的时候,总爱往坏的方面去想。
沈文麒来到近前听到围观的人纷纷摇着头议论着“这么年轻的女子真可惜了。”
“什么事这样想不开啊。”
沈文麒的心像给万斤大铁锤重击一下,冲开人群,看到几个警察已经将一具尸体装入了盛尸袋,他不顾阻拦冲倒跟前,颤抖的掀开盖着的白布。
眼前出现的是一张陌生女人的脸,瞬间沈文麒只觉得后背冰凉一片,脸色挺立在路边……————额是杠杠分割线————沈文麒不知道自己是怎样离开路边的,更不清楚自己怎么会鬼使神差的来到了妈妈好友,蒋淑颜丈夫开的那间画廊。
沈文麒呆呆的看着那副非常像妈妈的画作,大脑始终处于混沌状态无法思考。
“你个混蛋,居然跑到这里来了!”
一脸怒气的蒋淑颜在门口的一声怒吼,将沈文麒拉回了现实。
蒋淑颜来到沈文麒身前,瞪着眼把手一伸道:“钥匙呢?”
沈文麒一怔道:“什么钥匙?”
蒋淑颜眼中好像要喷出火来一般嚷道:“废话,家门钥匙。”
沈文麒恍恍惚惚地刚将钥匙递到她的手里“啪”脸上被她干净利落地打了一个嘴巴,蒋淑颜狠狠地撂下一句:“混蛋!”
就气冲冲地走了。
沈文麒摸着多少有些火辣的面颊,喃喃道:“不错,你说的很对,我竟然把妈妈赶了出去。”
空气里散发着清凉的湿气,细如发丝的小雨模糊了视线,千丝万缕地斜坠在虚空中如烟似雾,柏油路已经被浸透。
沈文麒继续在街上漫无目的地溜达,猛然间一下闷闷的雷声,让他的脑中忽然一片清明,瞬间恢复了神智,“蒋淑颜向我要钥匙,说明妈妈已经回家了!”
沈文麒惊喜中,风驰电掣向家中奔去,当看到门口鞋架处,一双小巧的黑色高跟鞋映入眼帘时,沈文麒心中狂喜不已,三步并作两步地来到楼上江依白的房门口,猛地一把将房门推开。
这扇曾不断困扰着沈文麒的门,从没有一刻像现在这般容易被打开,以致打开它的同时,沈文麒都没有意识到这个伟大的壮举。
“麒儿,你……你回来了。”
床头柜上有些昏暗的台灯将整个房间渲染成一片暧昧的红色,正靠在床上百~万\小!说的江依白被沈文麒吓了一跳。看了看沈文麒推开房门的手,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有些紧张地道:“我……我没想到地方去,就到淑颜家里……”
不等江依白说完,沈文麒已经扑了上去一把将妈妈搂在怀里,声音哽咽地道:“吓死我了!妈妈,我错了!”
“干什么麒儿……嗯……你勒得妈妈喘不过气了。”
“妈妈,我以为你走了,再也不会来了!”
这种失而复得的感觉让沈文麒欣喜不已,声音都有些梗塞。
“妈妈能去……唔”江依白的话只说到一般,沈文麒就再也无法抵挡住决堤的感情,爱火转瞬之间如潮水般汹涌。沈文麒忽地一俯身,吸住了妈妈清冷的双唇。
这一刻所有欲望都退去,包含了各种情感的爱都化作了最直接的表达方式,冲破一切阻碍的沈文麒只知道,怀中抱着的是自己心爱的女人,比他生命还重要的女人,他无法忍受妈妈再一次离开自己了。
江依白先是身子一僵,睁着一双美丽的大眼睛,里面有些茫然和不知所措,但很快她就闭紧双眼,双臂也紧紧搂住沈文麒的脖子,热情地回应起他的热吻。
两人的吻从最初的激情变成了抵死痴缠,舌头在彼此口中反复纠缠着,仿佛要将对方吞入腹内,在压抑的气氛下,胸中所有的闷气都借此宣泄而出,直到呼吸困难,这才恋恋不舍的分开。
“妈妈,我爱你,我再也不管你是不是我的母亲了,我只知道我不能没有你,我不能看着你被别人夺走,我要你永远在我身边,我要永远的爱你。”
一离开江依白的香软的柔唇,沈文麒就将心底压抑很久的话一股脑地说了出来。
江依白眼圈一红,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一般滚落,小手垂打着沈文麒的胸口,语无伦次次地哭道:“你这个狠心的小坏蛋……谁让你进来了……你为什么要进来……没有你们,妈妈就什么都没有了,你知不知道……呜呜呜”一头扎在沈文麒的怀里开始放声大哭起来,她口中虽然责怪沈文麒闯进来,双手却抱得更紧了,全没有一丝要让他出去的意思。
沈文麒爱怜地抚慰着怀中的妈妈,珍而重之地捧起妈妈那纤细洁白的玉手,嘴唇轻柔地亲吻着她柔软的掌心,开始倾诉自己心中的矛盾和对妈妈压抑的感情,只觉得每说一句,胸中沉闷之感就减轻一分。
听完沈文麒的倾诉,江依白又哭了好一会,这才仰起头抚摸着沈文麒的脸道:“其实妈妈心里也很矛盾,身为女人妈妈无法克制对你的感情,希望得到你全部的爱,不愿看到别的女人把你抢走,可又怕你对妈妈只是单纯的欲望,不敢对你的热情做出回应,然而作为母亲妈妈又舍不得儿子,不愿看到你痛苦。更何况还有你姐姐和妹妹,如果我们发生点什么,你让妈妈怎么去面对她们,妈妈真的不知该怎么做了。”
沈文麒心中一震,妈妈心中所想原来并非自己之前所想,任他如何猜测,也无法了解妈妈的芳心之内竟然这样复杂。
江依白顿了顿继续道:“于是我只好告诉自己,若是你能按照我期望的那样,只是因为对妈妈的爱而打开房门,我就试着不顾一切地与你全心相爱,若是你始终放不下欲望,那么我们就永远保持现在这种关系,我心里既怕你进来同时又企盼着你能明白妈妈的心意,直到后来看到你痛苦成那样子,我才不得不下决心放弃爱情选择亲情,可谁知道你……谁知到你这小坏蛋最后还是闯进来了。”
直到这时沈文麒才彻底明白了那扇门的含义,原来它从一开始就不是那不可逾越的禁区,而是女人患得患失的复杂心理,加上母亲爱护子女的心意结合下的产物,和自己一样,妈妈也是在这多重感情中挣扎着,难怪她在用母爱抵抗自己那不可抑止的欲火的同时,又不断让自己感受到似有若无的情愫。
沈文麒亲吻着江依白泪渍未乾的俏脸道:“你不会失去一个儿子,只会多一个情人,一个全心全意爱你的人。”
江依白轻抚着沈文麒的胸口幽幽地道:“可是妈妈会老的”沈文麒不以为然地道:“这有什么关系,是人都就会老,我也一样。”
江依白抬起头来泪眼盈盈地凝望着沈文麒道:“可是妈妈会任性,会依赖你,会向你撒娇,会成为你的负担。”
“不管妈妈会怎样,我都接受,即使是负担,妈妈也是我最甜蜜的包袱。”
“麒儿!”
江依白抱紧沈文麒,在他一番甜言蜜语下终于绽放出幸福的笑容。
鼻中闻着妈妈秀发和娇躯散发的迷人芳香,沈文麒心中激动不已,只觉得与妈妈的感情是如此真实,说什么也不愿再失去怀中的玉人,忍不住开口道:“以后不管去哪一定要告诉我知道吗?我再也受不了那种煎熬了。”
江依白眼中泛着如海一般的深情,乖巧地笑着点头。
沈文麒用手爱怜地为江依白抹去眼泪道:“妈,你以后可千万别哭了,那蒋阿姨真是只母老虎,要是再惹上她我可受不了。”
江依白这才破涕为笑道:“活该,她都对你说什么了?”
沈文麒尴尬地笑了笑道:“看起来她只是把我当成了一个始乱终弃的负心汉。”
江依白一撅小嘴轻戳着沈文麒的额头道:“谁让你这小坏蛋欺负妈妈,这就对了。”
看着妈妈少女般惹人怜爱的神情,沈文麒强压下心中的欲望,离开妈妈开始脱起衣服来。
江依白有些惊慌失措地道:“麒儿你要干嘛?你要给妈妈一些时间,毕竟还有你姐姐妹妹,你也要为她们考虑啊!”
只剩一条短裤的沈文麒钻进了江依白暖暖的被窝,挨着她身子躺下,豪情壮志地道:“我要让妈妈看看什么叫坐怀不乱,不就是欲望吗?谁怕谁啊,我忍给你看,古有柳下惠今有沈文麒。”
江依白噗嗤一笑道:“小坏蛋,怎么把自己说得跟上战场似的。”
沈文麒也笑着道:“情场如战场,何况妈妈这个战场是我最重要的美丽战场,这一战我志在必得。”
第184章 激情热吻
床头的灯被沈文麒关上,怀中搂着妈妈香软的娇躯,抬眼刚好可以看到正对着的窗户,细细的雨珠正在窗上留下一道道水痕,云层里的阳光折s到沈文麒和江依白的脸上,显现出斑斑的光影。
沈文麒知道妈妈很喜欢看窗户,贴有不透明膜的玻璃,可以清楚的看到外面美丽的海景,同时又不怕被人从外面窥视。
江依白的脸近在咫尺呼吸可闻,口中的兰花香气,令沈文麒神荡魂消。而妈妈身上发出的淡淡兰香,更是刺激得沈文麒心痒难当,暗自思量起来,“看来这柳下惠还真不是这么好当的。”
为了不让自己胡思乱想,沈文麒的手轻轻放在江依白平坦的小腹上柔声道:“妈,你真美,我都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是真实的。”
江依白双手抚上沈文麒的手背,温柔地笑道:“记着当初在怀着你这小坏蛋的时候,妈妈每天都能感到你在里面一点一点地长大,不管什么时间,什么地点,妈妈都能感受到你的存在,知道有你陪着妈妈,就算再孤单妈妈心中也感到特别温暖,也不会害怕了。”
沈文麒暗忖道:“看样子从自己这个身体被孕育的那一刻开始,两人的生命就已经紧紧地连在了一起,难怪会这样难舍难分。听妈妈的口气她在怀着我的时候应该是很孤独的,难道当时那个便宜老爸冷落了妈妈,真是愚不可及啊!”
沈文麒当然没法问出口,只能在心里想想。
沉默了好一会,江依白面上红了红,有些迟疑地问道:“麒儿……你做过……那事……吗?”
沈文麒愣了一下,随即面上露出尴尬的表情,脑中飞速运行,思考妈妈问这个到底是什么意思。
江依白看到沈文麒的神情,似乎明白点什么道:“唉……妈妈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已经有了你姐姐。”
江依白凝视着沈文麒英俊的面容,“我儿子这么帅气,要不是因为患病,恐怕早就有好多女朋友了,也不会……”
江依白的话再明显不过了,她已经认定沈文麒是个小处男。
“晕了!”
沈文麒眼前一阵发黑,堂堂魔门风流种子,竟然被人误会成小处男,真是令他哭笑不得。“不过既然妈妈这么说了,自己就算是吧!”
沈文麒装作脸上一红,尴尬的神色更浓了。
江依白“扑哧”一笑,伸手摸了摸沈文麒的脸,“儿子,怎么还害羞了?妈妈的意思是,如果你早就交到女朋友,就不会看上人老珠黄的妈妈了。”
“妈,你要是人老珠黄了,那全天下女人都要上吊自杀了!就算是天上的仙女,也要逊色妈妈好多。”
沈文麒在江依白怀里扭动了一下,带点撒娇的语气道。
“净瞎说……妈妈那有你说的那么好啊!”
江依白佯装生气地捏了捏沈文麒的脸,面上红润起来,但谁也看得出,她还是非常高兴的。
看着面若桃花的江依白,沈文麒抑制不住心中的情感,说道:“妈妈,让我吻你一下好吗?”
边说边凑上前来,伸臂拥抱住江依白。
江依白愣了一下,心中一慌,急忙向后闪开身子。
见妈妈躲避,眼中闪烁着紧张的神色,沈文麒央求道:“好妈妈,让我吻一下好吗?我是真心的,是儿子献给妈妈的那种,很纯洁的吻。”
“扑哧”江依白再次被沈文麒给逗乐了,白了他一眼,身子也软了下来。
江依白见沈文麒不断的轻摇她的身子,就像小时候冲自己撒娇的似地,江依白面上现出温柔的回忆神色,无可奈何地说:“唉!那好吧,就让你轻轻吻一下。记着,就只一下哦!”
说着,江依白羞眼半闭,长长的睫毛盖在眼上,慢慢抬起桃花似的脸庞,润泽的红唇微微呶出,轻轻打颤,在等待着那明知难免的、如痴如昏的时刻。
沈文麒兴奋地欢呼一声,两臂一紧,把这千娇百媚的美人儿拥在怀里,一手搂腰,一手抱颈,低头吻她的头发、吻她的耳垂、吻她的眼帘、吻她的脸蛋,然后来到嘴唇上轻轻吻了一下。
江依白睁开眼,碰了沈文麒的身子一下,说道:“好了麒儿!已经吻过了!可以放开我了!”
沈文麒好不容易突破这一关,岂能善罢干休!他不但没有放开,反而搂得更紧,灼热的嘴唇再次压向那小巧的樱唇。
做母亲的矜持和理智告诉江依白,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但她只能无力地挣扎着,两手轻轻把沈文麒的身子往外推,螓首左右摆动着,以避开他那嘴唇的捕捉,江依白声音颤抖道:“唔……不……麒儿……我……”
但在沈文麒强壮有力的拥抱下,江依白显得无能为力了。一股股的热流通过樱唇传向她的全身, 一股股的勃发的情感从心底发出,促使她向上迎去,与那热流汇合在一起,激起了阵阵狂浪!
江依白的身子颤抖着……渐渐地,她的头脑里一片空白,撑拒的双手也不自主地放松了……她的呼吸变得滞重起来……一股颤慄掠过她紧张的身体……
江依白安静了下来,停止了扭动和挣扎,身子软绵绵地,如小鸟依人般,偎依在沈文麒的怀中。当沈文麒把头低下来吻她时,她不再把脸避开。
就在沈文麒的嘴唇轻轻触到她的嘴唇的一刹那,巨大的、新鲜的感觉和情感从她体内涌起,不由自主地作出了反应。江依白呢喃着张开了嘴,任四片嘴唇连在一起,丁香半吐。
沈文麒温柔地舔着妈妈鲜红柔嫩的舌尖,指头c在她的头发里摩挲着。他的吻是那么温柔,他的拥抱是那么有力,这一切都是那么妙不可言!江依白从来没有感受到过这种吻!
如此发疯的吻!如此强烈的吻!如此迅猛的吻!如此的令人销魂的吻!给人一种天地骤然停止,世界只剩你我的感觉!
江依白嗅到了沈文麒身上那种健壮男性特有的雄性气味,头晕晕的,慢慢的激情荡漾起来。不知何时,她似乎失去了思维能力,好象知觉已被沈文麒的双唇吸走。她什么也不再想,只让自己全身心地去感受。江依白浑身无力,呼吸渐渐急促。
沈文麒的嘴唇柔软但充满力量,狂吻时把江依白的丁香小舌都吸进了他的口中。
江依白神魂颠倒、如醉如癡,精神和躯体都沈浸在兴奋之中,失去了矜持,忘记了一切顾虑,一双手也不由自主地紧紧抱住沈文麒的腰,好象怕失去他一样。同时,她也配合着吮吸沈文麒的唇。
沈文麒把舌头伸向传出阵阵呻吟的樱口中,在里面上下左右地搅动着。江依白张大小口,让沈文麒伸得更深处。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两人的嘴唇都有些麻木了,才稍微把头离开了一点,四目交投,你望着我,我望着你,含情脉脉,凝视良久。
江依白觉得,沈文麒的眼光是那么温馨,情韵万般,撩拨人心。两片线条优美、富有r感的嘴唇和洁白坚实的牙齿,望一眼就使人遐思,江依白情不自禁地叫了一声:“麒儿!”
便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