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节阅读25
谢嘉云奋不顾身的演了一把恶毒女配,眼看着好不容易真的激怒了盛承光,可不能让叶祁远把人给打了
她抬抬手指,两个保镖立刻上前一边一个挡住。
盛承光倒还好,叶祁远却眼看就要和那个拦他的倒霉保镖打起来了,谢嘉云心里叹气,板着脸走过去,助理扶起一张椅子,她坐下后气定神闲的开口柔声说:盛承光,我怎么不是女人了别忘了我可是你的未婚妻。
盛承光懒得理她。倒是叶祁远怔了怔,那股要把盛承光剥皮的凶狠劲顿时消了下去。
神松懈了一些,眼里也总算能看到其他人了,叶祁远看到了不远处站在那里的子时,看她身上穿着白色婚纱,他不由得多看了两眼。
子时早在刚才叶祁远扑向盛承光的时候就着急的站起来了,走过来两步又畏惧谢嘉云,拢着婚纱迟疑的站在那里。叶祁远这一眼望过去,盛承光不悦的皱了眉,一边向子时走去一边脱下了自己的外套,披上了她光裸的肩头。
谢嘉云一直观察着盛承光的神色,这时也站起来走到子时身边,笑盈盈对她说:瞧瞧你吓的你啊,幸好是生在现在,否则古人说娶妻娶贤、纳妾纳色,你这样的爬上了男人的床也就只能当一辈子通房丫头不过你现在也不会更好就是了,她挑着眉看向盛承光,对不对,承光
盛承光的脸色已经不能用语言来形容了,叶祁远虽然知道谢嘉云是有意激怒他,还是一步上前拉开她,谁知谢嘉云瞬间变了脸色,用力啪的一声摔开他手。
叶祁远也怒了:你够了没有发什么疯
和你有关吗我教训我未婚夫的小情人,和你有什么关系谢嘉云冲他直冷笑,用得着你紧张么
谁他妈紧张你叶祁远恶声恶气的。
我知道,你是在紧张你的小青梅。谢嘉云当真发怒的时候脸上一丝笑意都没有,漂亮的脸冷的像一块寒玉。
对所以你他妈给我闭上嘴再唧唧歪歪我就抽你叶祁远吼她。
其实他语气神色远不比盛承光的可怕,但却生生的把谢嘉云眼中吼出了一层薄泪,偏偏她死死忍着,神情丝毫不见伤心,只有眼尾忍不住一抹红,漂亮的眼睛蒙着一层泪,恨恨的瞪着他。
这两人轰轰烈烈起来眼里压没有别人,那边盛承光也懒得理这对神经病,子时失魂落魄的一句话都不说,他怎么问她都只是摇头,盛承光看她肩上手上几处浅浅红痕,不知道是被谁拉扯的时候留下的,他心里着了火一样,给她揉了几下,恨铁不成钢的说她:你就不知道还手吗
可子时不要说还手,连还嘴都不会,低着头不说话,被他骂了就悄悄的抬手揉眼睛。盛承光看得更难过了,可又软和不了语气,一时心乱如麻,拢了拢她肩上的衣服,把她往卧室那边推:进去把衣服换了
子时一向听他话,立刻低着头往房里走,可是那婚纱太大太长,她走两步踩在上面,狠狠摔了一跤,盛承光来不及扶,听到她摔在地板上咚一声,气的他太阳一跳一跳的头都疼了,咬牙切齿的大步过去把人给抱起来。
盛承光抱着子时回到他们房间里,外面那两个神经病还在吵,盛承光把人放到床上,回身去把门狠狠甩上。
子时被他暴躁的摔门动作吓了一跳,以为他生气的原因是她,连忙手忙脚乱的去扯头纱,慌乱里她狠狠的扯到了自己头发,疼的眼泪都流出来了。
盛承光刚才风度与理智尽失,已经落了谢嘉云下风,这会儿稍稍清醒了些,他心中懊悔不已,对着门深深的呼吸吐纳,脑中高速盘算着对策。
他想着事情,一回头,不经意见子时坐在床上,窗户里照进来的光线投在她身上,堆积她身边的白纱更显圣洁耀眼,她坐在白纱堆中,无声的流着眼泪,是童话故事里误入人间的天使,彷徨无措、纯洁无暇。
盛承光一瞬间脑海中的对策盘算全都被清空了,站在那里怔怔的看着她,闷气短、不适极了。
他当然知道谢嘉云在打什么主意,但是她真的达到目的了。
盛承光知道自己这次要输了。这个念头令他非常别扭。
都怪这件该死的婚纱他要把设计师找出来然后赶到非洲去缝兽皮
盛承光吸了一口气,对坐在那里的人说:叫你换下来听到没有穿着干什么你真以为我会娶你
光晕中的天使抬起头,泪痕宛然,她显然很惶恐,小声说:没有我没有
怎么可能呢这样的事情即便是在梦里她也从未敢期待过。
子时尴尬的侧过身,给他看她背后的绑带,这个我够不着。
盛承光心口一窒,不知道为什么更觉恼怒,大步过去解那个该死的绑带,手指触在她背后柔软的肌肤上,稍稍用力些就会留下一道浅浅红痕,他解开两道绑带后,动作就温柔了起来。
不要生气了子时转头,垂着眼睛轻声的说,对不起。
盛承光手里一扯,把她扯的倒在他怀里,他低头看着怀里的人,问她:为什么给她开门她欺负你、你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要是她没有打电话给我,你准备被她羞辱到什么程度
她是对的,子时声音很轻,但是很认真的说:不对的是我。
盛承光冷笑了一声,子时默默在他怀里翻了个身,双手抱住他腰,将脸埋在他肚子上。
盛承光真的气的不轻,呼吸都比平时重,结实的腹肌随着呼吸一起一伏,子时蹭在那里不肯抬起头,半晌他呼吸渐渐正常了,手也抚上了她的头发。
我说过你以后跟着我,你其实不相信我是不是你从一开始待在我身边就想着随时可以离开,我告诉你你的身世、齐光的病,你也只是为了齐光和你自己难过子时,他的手进她头发里,握着她下巴轻轻的摩挲,我对你从一开始就抱有目的,所以我也不
过问你对我的心意。但是你只要还在我身边,我就不允许你忍受这样的事情。你必须答应我:不忍受除了我以外的人欺负你。
伏在他腰间的人又哭了,虽然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但是泪水渗透了他腰间的衬衫,盛承光感觉到了,但丝毫没有心软,他硬声的重复:答应我
我答应你。子时终于闷闷的说。
盛承光把她背后的绑带全部解开,脱下那件该死的婚纱,他拉过被子裹好她放在床上,又从衣柜里给她拿了睡衣。
换好衣服,别出来,休息一会儿不要再哭了。
外面已经安静了,谢嘉云和她的那些人马都已经撤了,倒是叶祁远,居然还没走。
盛承光想起他刚才看子时的那一眼,这会儿心里还浓浓的不舒服着。他目光冷冷的过去,叶祁远也很不爽的看过来:干嘛要打架吗
子时在房间里,盛承光不想再吓着她,他默默动手扶起客厅里翻倒的家具,把站在当地的叶祁远当做是空气。
叶祁远走到谢嘉云刚才坐过的那张椅子边坐下,翘着腿坐的很嚣张的样子,却是眉目沉沉的,不知道是在想什么。
盛承光正把桌子归位,忽然听到他语气平静的开口说:只有一次。
没头没尾的,盛承光斜了那个说话的人一眼。
叶祁远坐在那里没有动,对着空气继续淡淡的说:有一年我家的一个亲戚调到我上课的小学做校长,我向他提了提,他答应安排子时去旁听。当时子时很高兴,而我很不高兴,上学、放学不愿意和她一起走,在学校也装作不认识她你知道的,她那么蠢,说话做事又常常惹人生气。叶祁远说着笑了笑,英俊跋扈的眉眼间竟有一丝悔意,我不理她,所以她在学校一个朋友都没有,她和别的小孩太不一样了,小孩子对这种不一样很敏感的,有几个小团体就开始排挤她、欺负她有一次她画的画被撕掉了,那一次她和撕她画的人打了一架,其实也不算打架啦,就是她先动手推了人一把,她只碰到了人家的衣角,但是立刻被推的从台阶上滚了下去她头发缝里现在还留着那道疤,当时她躺在那儿,血流了一地,我以为她死了呢。
她长这么大就只有那么一次,别人欺负她然后她还手了,叶祁远长长叹了口气,站了起来,面向盛承光说:出了这么大的事她家里也没人来,我家里也不敢再担这个责任,所以她被学校劝退了,从那以后再也没有上过学。
叶祁远说完,笑了笑,扬长而去。
盛承光手里拎着桌布,不知不觉揉的已经快稀烂了,他在原地站了会儿,也不知道要做什么,放了手里东西进房间里看子时,发现她已经睡着了。
他走过去,轻手轻脚的她额头,还好没有发烧。给她盖好被子,她不安的动了动,警醒的睁开了眼睛。
继续睡,一会儿我叫你。盛承光俯身抱了抱她,在她耳边低声的说。
子时听了他的话安心的闭上眼睛,卷着被子还往他身边缩了缩。盛承光伸手抚她,柔顺的长发、光洁饱满的额头、柔软的双颊、粉嫩的唇她一点也没有被他打扰的样子,睡梦里依然亲昵的主动蹭他的手指。
你就不知道怨恨吗盛承光几乎是无力的想:被伤害了为什么不怨恨呢
你为什么不向我要求一些东西呢无论是什么,如果你肯问我要,或许我就不会想给你这么多了。
子时睡着,盛承光担心她又要被吓的发烧,隔一段时间就进去看看她,因此公司也去不成了,他给谢嘉云的助理打了电话,约了谢嘉云明天晚餐的时间段,然后他无所事事,索叫人送了些食材过来。
他想给子时煲汤,她喜欢喝各种汤,恰好又今天有一只鸽子,家里还有枸杞和红枣,盛承光就把鸽子剁成小块小块伪装成仔傻姑娘不敢吃鸽子,认为那是小动物,吃起来和吃人没有分别。
他还烤了一个小小的芝士蛋糕,这次做的是半糖的。
差不多了,盛承光去叫她起来。
他走进去的时候没有开灯,走到床边却发现她是醒着的,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他,那目光像是不认识他似的。
醒了盛承光在她身边坐下,伸手她脸颊,起来吃东西吧,我给你烤了一个蛋糕。
她用那种忽陌生忽热烈的眼神看着他,突然间伸出手缠上了他脖子。
她手臂刚从被窝里伸出来,比盛承光身上的温度高出一截。脖子上忽缠上来这么又热又软,盛承光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一下,连心头都是一热。
他用力的回抱,把她从床上抱得上身悬空,交颈缠绵里,子时的语气害怕又无助:现在是在做梦对吗
是做梦,盛承光吻着她小巧的耳垂,子时,我们都在做梦,不要怕
抱抱我她呢喃声带了哭腔,你抱抱我
盛承光扯开她身上的被子,覆身而上,把她箍在他身下怀里激烈的吻她。刚刚睡醒的人,被他哄入了梦境,以为做什么都没有关系,分外热情的回应他,他手从她腿间探进去,一下子便是两手指,她不适的轻哼了一声,却没有躲他,抱着他头,嘴唇贴着他耳朵热切的小声说:不要这个
盛承光昏了头,一时还没反应过来,她小手已经往下去,可是被他抱的太紧了,她手够不着,着急的用大腿内侧蹭他那里,喘着气小声的要求说:要这个
盛承光一下子就疯了自己裤子都没脱,她的也只拽了一条腿出来,印着小熊的睡裤和小内裤都挂在另一条腿上呢,他手里提着拽出来那条白生生的腿往上一压,下面扶着在她那儿蹭了两下就急急的进去啊子时又满又涨的叫起来,拖长了声音,尾音颤颤的,快乐又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