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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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知 更新:2022-04-20 12:07 字数:12990
涛子拿着一个信封走过来冲我问道:“怎么样?”
“下个礼拜四上第二节课。”
“今晚,我请你去滚石怎么样!”涛子从信封里取出韩国女孩给他的教务费说道。
“怎么?想樱子了?”
“她早不在那儿干了。”
打车来到滚石disco。和涛子选在了离领舞台教远的吧台坐定。
“两杯啤酒。”涛子对吧台后的服务生说道。
服务生端来啤酒,涛子一边啜着一边物色着可以极易上手的姑娘。
“大贺,你看那姑娘怎么样?”片刻涛子指着舞池说道。
我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还可以。”
“那走吧!”
“你先去吧!我想抽根烟。”
涛子拍了拍我的肩膀丢下句“那你快点啊!”便起身离开了。
我点上一根香烟,转身看到舞池里的涛子和刚刚他指的那个女孩跳到了一起。
喝完面前的啤酒坐在那儿实在无事可做便又要了一杯。对服务生说道:“留下这个位子。”便转身去了洗手间。
从洗手间出来,有个胖胖的女孩拦住我问道:可否帮忙照看一下她的朋友。她有一件着实要紧的事情要离开一下。我点点头,她转身对身后的女孩说了些什么又对我说了句“拜托了。”便急急忙忙的离开了。
和那个女孩来到吧台坐定。借着吧台旁昏暗的灯光,我看到她有着一张漂亮的脸庞,白皙的肌肤,轻点淡妆。
“喝点什么?”我点燃一根香烟问道。
“啤酒好了。”那女孩低着头怔怔的说道。
我身手示意服务生再来一杯啤酒。
我们之间陷入了长长的沉默,各自呷者面前的啤酒。直到喝完第三杯那女孩才开口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大贺。”我在吧台上的烟灰缸里泯灭手中的烟蒂说道。
那女孩拨弄着面前的酒杯说道:“我叫晓宇。”
良久,晓宇抬起头来盯着吧台后的酒架自径说道:“大贺,你们男生是不是要和不同的女生上床才会感到满足?”
“何以见得?”
“我男朋友就是那样的人。”
“哦?”
“以前曾经被我撞见三次,就在我和他租住的公寓里。你说他是不是欺人太甚。那怕是他到外面的宾馆去和其他的女生开房,事后让我知道了我的心里也会好受些的。每一次他都会向我保证说,绝对不会再有下一次了。可事实呢?”她狠狠得摇了摇头接口说道:“每一次他都会想背台词一般的向我道歉。自己呢?也会一次次的原谅他。今天是我第四次撞见。大贺,你说我是不是很不幸呐?”
“这个问题着实不便由我来回答。”
“他竟然不锁门,一次也没有。我推门进去,他俩就那么赤条条的躺在床上做那种事情。”她再次摇了摇头“可是,离开的竟然是我。我想我走后他们还是会继续做那种事情的。他竟然不锁门。你说他这么做是不是欺人太甚。”说着她狠狠得呷了口啤酒。
十二点的时候。涛子领着那个和他跳舞的姑娘,我和晓宇,四人一起打车找了家看上去还不错的旅馆。交了押金,没有登记便拿到了房间的钥匙。
打开房门晓宇直径走到床头柜旁,拿起电话号码拨了一半便又挂断了。她起身找到遥控器开了电视自径看了起来。我则来到浴室冲起了热水澡。晓宇随后近来了,她从背后抱住了我。我夸她的皮肤白皙,腰肢的曲线也很好看。她则不咸不淡的说了声谢谢。
洗完澡上了床。我却无论如何都无法拨起。晓宇开始吻我的耳垂,脖颈。可是我依旧没有丝毫的反应。晓宇还是不死心她开始吻起了我的下身。可是还是没有任何用处。晓宇坐起身来拧亮床头灯,失望的问道:“这可怎么办呢?我下面都湿成这样了。”这口气和先前的她简直是判若两人。我侧过身来对她说道:“你用手握住试试看。”晓宇用手握住了我的下身缓慢的动了起来。
当我进入的时候,晓宇呻吟着说道:“尽可s到里面好了。我每天都有吃避孕药的。”当晓宇高c近的时候她狠狠的抓住了我的背部,不停的呼喊着什么那声音竟像在山涧里游荡的回声般的飘忽不定。
我倚在床头点燃一根香烟。晓宇开口说,她也想抽一根。我帮晓宇点燃她夹在左手食指与中指间的香烟。晓宇嘴里吐出的香烟,看着她拿香烟的姿势竟有些伤感的优雅。我们默默无语。我低头看着晓宇腰肢漂亮的曲线而晓宇则透过窗帘的缝隙眺望着天边的盏星。片刻晓宇坐起身来她的小腹没有丝毫的脂肪,她腰部的曲线依旧是那么的优美。晓宇吐出嘴里的香烟将烟蒂抿灭在了左手腕上,瞬时有一股焦味扑鼻而来。我起身打掉还粘在晓宇手腕上的烟蒂,跑到浴室取来牙膏替晓宇涂在灼伤处。我翻过晓宇的手腕看到手腕内侧竟有同样的三处灼伤。
“为什么要这样做?”我在晓宇的身旁坐定将牙膏丢到床头柜上问道。
“记在这儿总比记在这儿要好受些。”晓宇按着自己的胸口说道。
我打开烟盒抽出一根香烟点燃。
“或许我该抛开他,去寻找自己的另一段生活。刚刚说我这儿好看可是真心话?”晓宇用手指,指指自己的腰肢问道。
“是真心话的。”我点点头说道。
晓宇凑过来,压到了我的身上。我们疯狂的吻着,我们不停的变换着各种姿势。当晓宇的高c再次近的时候,我看到晓宇的眼泪落到了我的胸口。直到我一泻而出,直到我们都精疲力竭,便背对背的睡去了。
早上醒来,晓宇已经离开了。她没有留下任何的便条。昨晚发生的一切如同流星划过夜空一般,短暂的以至于让我怀疑起了它的真实性。昨晚喝的啤酒让我感觉到头痛的厉害便起身去浴室冲了个冷水澡。从浴室出来,点燃一根香烟赤条条的坐在椅子上抽了起来。昨晚的事情是真实发生过的。毕竟我脖子上的吻痕,隐隐做痛的后背都在提醒着自己。虽然这一切犹如炎热的夏季在柏油路上出现的海市蜃楼般的虚无。
中午十一点半的时候涛子过来叫我一起打车回到学校。我们在学校南门口的一家饭店吃起了午饭。席间涛子不停的埋怨,每次碰到的女孩都是一幅德行。早上一睁眼便问昨晚你不会真的s到里面去了吧?我可正直危险期哩!要不就是抱怨丝袜怎么又破了个d。要不就是埋怨妆化不好啦!诸如此类。
“过这种生活有多久了?”我问道。
“自从上次从宁儿的别墅回来之后。”涛子啜了一口老板娘端上来的茶水说道。
“这样做中间一定有原由的吧?”
“樱子说,她以后不会再见我了。”
“如此这般,一定睡过不少女孩了吧?”
“大致有三十几个了吧!”
“每次都这样的周而复始不会觉得空虚吗?”
“习惯了就好多了。实在不习惯夜里一个人睡在以前和樱子租住的房间里又舍不得搬出那里所以就想尽各种方法在外面过夜。”
周二。上课前看到学校收发室的黑板上写着自己的名字,便掏出学生证在受到条上签过字之后从收发室的窗口里递出一张明信片。看过署名后知道是嘟嘟寄来的。
我现在一切都好勿念!就是时儿感觉像少了点什么东西似的。但终究是少了什么东西自己也不得而知。不用为我担心,相信一切都会好起来的。过些日子见。
嘟嘟 即日
读完明信片之后,我没有去上课。嘟嘟寄来的支字片语忽然间也让自己感觉到好似也少了些什么东西似的。到底自己是遗失了什么?任凭自己再三的搜索着所有的记忆也未能找到任何的线索。我走出校园来到不远处的公交车站,乘上一辆公交车来到了老北京的胡同里漫无目的的闲逛着直到被中午的太阳晒的焦头烂额。回到住处,倒在床上竟不知不觉得睡着了。
晚上,涛子来找我。问我要不要找个地方喝上一杯。他说,知道三里屯有个不错的酒吧,光顾的大多是女性顾客而且极易上手。昏头胀脑的我觉得今晚和谁一起过夜都无关紧要,便答应了下来。涛子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我则去浴室洗了澡,换了件干净的衣服。出门后我们在楼下的饭馆随便的吃了些什么便打车来到了涛子所说的酒吧。
今晚酒吧内只稀稀落落的坐了几位女性的顾客而且大多有男伴陪同而来。根本没有见到涛子所说的极易上手的独身而来的女孩。这多少让涛子感到有些许的失望。为了不让自己喝醉又可以打发掉时间我们便点了加冰的威士忌来喝。
时间一点点的走到了十二点钟的位置。
“看来今晚是得报销了。”涛子玩弄着面前的酒杯说道。
我感觉到有些困了,或许是加冰的威士忌起了作用。
“大贺,你看。”
我扭头看见有两个打扮入时和我们年龄相仿的姑娘推门近来直径坐到了吧台旁的高脚椅上。涛子起身过去搭讪了。我伸手叫来服务生要了一瓶啤酒和一包香烟。没过多久涛子便领着那两个姑娘过来了。坐定之后其中一个头发稍长些的姑娘问我可否给她一根香烟。我从烟盒里抽出一根递了过去顺便帮她点燃。
我们之间做了简单的介绍之后。那个长头发的姑娘便问我们有没有什么地方可以去。“不管是什么地方,只要安静些就可以的。”长头发的姑娘不冷不热的说道。
我和涛子领着那两个姑娘打车来到上次开房的旅馆。
我和那个长头发的姑娘一间。一进门她就开始脱衣服。这不免让我变的有些兴味寡然。顷刻间她变脱的一丝不挂的躺在了床上。
我褪掉衣服站在她的面前问道:“要关灯吗?”
“开着吧!你张的还不赖。” 她依旧不冷不热得说道:“可否单独吻吻我的手腕,我喜欢那感觉。你有什么特别喜欢的吗?尽管说出来好了。”
“我倒是没有什么特别喜欢的。只是有时候无法勃起,用手握住动一下便可以了。”
清晨。我睁开眼睛那姑娘正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等着我醒来。
“你醒了。这是一半的房费。”说着她将钱放到了床头柜上,便起身离开了。随之我听到了沉重的关门声。
我起身去浴室洗了澡,穿好衣服。坐在椅子上从口袋里摸出香烟,有意无意的抽了起来。
没过多久,涛子推门近来问我还有没有香烟。我递给他一根并帮他点燃。涛子深吸一口退回到我对面的床上坐定。涛子侧身看到了放在床头柜上的钱便问道:“你丫的怎么把钱放在这儿了?该不是她问你要钱了吧?”
“没有。”我吐出嘴里的香烟说道:“那是她留下来的,说是房费一人一半。”
“这多少让人有些不舒服。”涛子深吸了一口香烟,吐出。“本来是想从她那儿得到些什么,这下倒像又被她拿走了些什么。“
在回去的路上我和涛子都没有言语,都只顾侧脸看着车窗外倒退的景致。涛子下车后对我说了句:“以后无论如何不能再过如此这般不地道的生活了。”便只顾走进了平方区那狭窄的胡同。我回到家里,直径走进浴室里,握住了自己莫明变硬的###。看着镜中那仿佛已不属于自己的脸庞,心底不断的呼喊着天天的名字。直到眼泪模糊了双眼,直到下身一泻而出。我蜷缩起身体依到墙角用力撕扯着头发,声嘶力竭的在心中不停的问着自己:“我这是怎么了?我这是……?”
擦干净身体。折回楼下不远处的药房轻而易举的买到一瓶安眠药。回到家里和着啤酒服下,躺在床上静静的等待睡去。恍惚中仿佛感觉到自己正置身于星空下一个宁静的湖边。望着波光粼粼的湖面,天天那双晶莹得眸子竟清晰的在我的瞳孔里闪耀着。宛如天边的月光透露出一股冰凄凄的调子。周身不禁打了一个冷冷的寒颤。定睛一看,映在湖面上的不过是自己的倒影罢了。对于这种茫然若失的状态,就来自己也感到愕然不已。心中不禁忖道:如果一味沉溺在这种痛苦不堪的思绪里,恐怕来自己也将深陷于这份飘渺的伤感之中。认为生存本身就是一种徒劳的事情。
“咚咚…”一阵急促而猛烈的敲门声惊醒了我。我睁开眼睛看看床头柜上的闹钟,时间是五点三十分。通过窗外的景致着实无法判断现在是清晨还是傍晚。我右手握拳用力的捶了捶后背,摇晃着来到门边。打开房门,嘟嘟一下扑到了我的怀里“嘤嘤”得哭了起来。“大贺,以后我再也不要一个人出去旅行了!再也不了。”嘟嘟倚在我的怀里抽噎着说道。我伸出手拢上嘟嘟身后的房门,把嘟嘟让到了客厅的沙发上。我问嘟嘟,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而嘟嘟则只顾坐在那儿用手指摸着眼泪。
我起身去浴室为嘟嘟取了条干毛巾又折至厨房为自己拿了瓶啤酒为嘟嘟倒了一杯果汁。
我把毛巾递给了嘟嘟,果汁则放到了她面前的茶几上。我在嘟嘟一侧的沙发上坐定后呷了口啤酒问道:“怎么了?难道这次旅行不愉快吗?”
嘟嘟拍了拍她身旁的沙发靠垫,她手腕上的银制手镯也随之“叮咚”作响。我站起身来走到嘟嘟的身旁坐定。
嘟嘟一侧身将头枕到了我的胸口上随之伸开双臂环绕住了我的身体。我将左手放到了嘟嘟还在因为抽噎而颤抖的肩头。嘟嘟长吁了一口气说道:“不愉快!不愉快!简直是糟糕透顶!我从来就没有遇到过如此这般的旅行!”
“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了?”我呷了口啤酒顺手将啤酒罐放到了茶几上问道。
“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这次旅行一上火车就感觉到好像少了些什么似的。于是我就开始一样一样的找。打开背包,钱包、身份证、地图、卫生棉、换洗的衣服统统都带上了。可是心里仍感到像少了些什么东西似的。我边从座椅上站起身来一节车厢接着一节车厢的寻找着。走遍了所有的车厢依旧一无所获。自己仍旧不甘心的想到,或许是饿了的缘故吧!退回到餐车上狠狠得吃了一顿,吃到肚皮感到快要胀破了一般才停了下来。可是那少了些什么的感觉依旧挥之不去。到了目的地这种感觉非但没有减轻却反而变的愈加强烈。在路边随便找了家旅馆。刚一近门,那个便来了日子完全不对,那么多简直就跟涨潮似的。我甚至开始担心起自己会不会因此而死掉。拿着自己换下的衣服来到浴室,满满一脸盆的水都被染成了红色。可是下身还在不停的流着血。眼泪也随之便的愈加无法控制。扔下手中正洗着的衣服,背上背包跑到大街上。我好像拦住一位陌生的路人,问问他有没有见到我遗失的东西。可是我连自己把什么东西给弄丢了都不清楚又怎么问那陌生的路人呐!我便顺着眼前的石子路一直向前走着,走着。直到天黑了,我累的瘫坐在了路边。眼泪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停止了。我到底遗失了什么?我到底…?”嘟嘟在不断重复的问着自己。她的泪水早已浸湿了我的胸口。我的眼角不知在何时也已经莫明的湿润了。因为,我记得我和卓雯曾经也那样的找寻过。
“你饿了吗?我已经快被饿死了。我们去吃咖喱炒饭如何?”良久,嘟嘟直起身子哝起嘴巴撒娇似的说道。仿佛她已经把这次旅行所带来的不愉快统统抛到了脑后。
“今天是礼拜三的吧!”
“礼拜三是昨天,今天已经是礼拜四了。”嘟嘟伸出左手的四根手指说道。
“现在是早上还是晚上?”我呷了口啤酒问道。
“当然是晚上了。你这个人可真是的,怎么会问这种奇怪的问题。”
“只是过的有些混乱罢了。”
想起今晚还要给玲辅导中文便先拨通了涛子的电话号码,问他要了玲的号码,旋即拨通。我告诉玲今晚实在抱歉突然有事无法脱身便把辅导的时间改在了明天的下午。
挂了电话。洗漱过后换了衣服和嘟嘟来到第一次见面时的那家饭馆,各自要了一份咖喱炒饭。
“喏—可真是香呐!简直还想再来一份。”嘟嘟放下勺子后一犹未尽的说道。
“那就再来一份好了。”
“开玩笑的,想我这样的年龄还是要注意一下身材的。我可不想以后再被人叫做‘嘟嘟猪’。”
嘟嘟坐在我的对面一口口下着老板娘送的餐后茶,脸上也露出了些许的红晕。
“我还想出去喝点啤酒。”我吃完最后一勺咖喱炒饭后嘟嘟说道。
出了饭馆,不用走几步便有一家酒吧。我和嘟嘟坐到了吧台的高脚椅上。
“啤酒可以吗?”嘟嘟伸手摸了摸毛绒绒的短发问道。
“我要一杯果汁好了。”
“戒了?”
“没有,只是有些头痛罢了。”
“不会是因为想我而没有休息好吧?”
“我想可能是睡的太多了。”
“刚刚帮你叠被子的时候看到你放在床头柜上的药瓶了。不会是遇到什么事情而想不开吧?”
“那有!只不过是想睡个好觉而已。”
“那样最好!”说着嘟嘟敲敲吧台叫来服务生要了两杯橙汁。
“不是想喝啤酒的吗?”我点燃一根香烟问道。
“一个人喝酒简直是件无聊透顶的事情!”
“如果着实想喝的话,我奉陪就是了。”
“也不是特别想喝的。”嘟嘟玩弄着吧台上的烟灰缸说道。
服务生为我们端来了橙汁。
“味道还不坏。”嘟嘟啜了一口说道。
我旋即也端起杯子啜了一口,点了点头。
“大贺,我不在你身边的日子可有想我
?无论是哪个方面。脸蛋或者是我的短发或者是我的茹房或者是其他与我有关的方面。”
“有的。”我吐出嘴里的香烟点点头说道。
“想哪儿了?”嘟嘟追问道。
“什么想哪儿了?”
“我刚刚有问过的嘛!”
“不记得了,不过的确是有想过的。”我如实的说道。
“有出去鬼混吗?可否同其他的女孩子上床来着?”嘟嘟看着我微笑着问道。
“有的。”我点点头说道。
“大贺,能答应我件事吗?”
“恩?”
“以后能否讲些谎话来骗骗我?不要任何事情都那么诚实。不觉得自己有些残忍吗?”
我没有说些什么,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嘟嘟伸手叫来服务生结了帐,牵起我的手朝家走去。打开房门嘟嘟没有言语什么只顾进了浴室。我百无聊赖的坐在沙发上。银灰色的月光透过玻璃窗泻进屋内,把东西的影子拖的长长的印在了光洁的墙壁上,活像淡淡得泼墨画似的。从口袋摸出香烟点燃,来到窗边。天上挂着一轮明亮的有些晃眼的上弦月,不知为何那无垠的苍穹里只是点缀着寥寥可数的几颗星星。透过高楼间的缝隙我仿佛看到了矗立在远处的山峦的轮廓。在北京的市区怎么可能看的见高山呐!即使在晴空万里的白天这也是不可能的事情,更何况是这样的黑夜呢?心中感到愕然之余不禁忖道:究竟是在何处见过如此柔和的山轮线呢?
浴室里的水声停了。片刻,嘟嘟穿着睡衣从里面走了出来。她走到我的面前握住了我的手借着那柔和的月光,我们走进卧室来到了床边。嘟嘟一件件的帮我褪掉衣服,那动作缓慢的如同儿时褪掉洋娃娃身上的衣服一般。我顺从的躺到了床上。借着着那从玻璃窗里偷偷溜进来的月光我看见嘟嘟将她连体睡衣上的扣子一粒粒的从扣眼里褪出,一共七粒。嘟嘟揪住衣领双手一翻,她那光洁的身体便在我的眼前显露无疑。纤细的脖颈,浑圆而坚挺的茹房,那小巧的茹头借着月光在她茹晕上形成的倒影随着嘟嘟身体的微微颤抖而轻微晃动着。再往下是嘟嘟平滑的小腹,微凹的肚脐,她腰肢上柔和的曲线尽显少女的柔美。还有小腹下那呈倒三角状黑黑的毛丛正在一点点的反s着月光散发出的光粒子。心中不禁忖道:这或许就是伦勃朗在苦苦找寻着的光与影的完美结合。
嘟嘟向前迈出一步顺势倚到了我的怀里喃喃得说道:“大贺,今晚可以进去的。”
“要不要拢上窗帘?”
“我喜欢这冷凄凄的调子,我想和你在月光里做那事儿。”
我俯下身去轻轻的吻着嘟嘟的嘴唇,脖颈,耳垂。我听到了嘟嘟在我耳畔急促的喘息声。我侧过身来低下头去亲吻着嘟嘟那圆润而小巧的茹头。月光将我嘴唇的影子拖的长长的映在了嘟嘟的另一个茹房上。或许是月光的缘故吧!我感觉身下的嘟嘟的身体也变的冷质起来。我用手扪住了嘟嘟的茹房,嘟嘟用手握着我的硬物放到了她的下身。那里早已湿润,等待着我的进入。
当我探入时嘟嘟用嘶哑的声音喊了声:“好痛!”她的身体一扭动,我未能进入。我甚至可以感觉到身下的嘟嘟的身体因为剧烈的疼痛而不停的颤抖着。嘟嘟再次握住了我的下身,这次我依旧未能进入。
嘟嘟颤抖着不无歉意的说道:“对不起,着实太痛了。无法承受的疼痛。”
我拂拂嘟嘟的脸颊说道:“没关系,不用说对不起的!”
“我想,可能是我太紧张了。一想到要告别过去的自己,有一根又粗又硬的东西要进入我的身体就紧张的不行。这对于你来说真是让自己感到歉意呐!”
“没有关系的。”我趴在嘟嘟的耳边说道。
过了片刻,我和嘟嘟又尝试了第三次。这次我竟然轻而易举的探到了底部。嘟嘟用颤抖的声音喊了声:“好痛啊!”我便抵住一动不动。过了一会儿我看嘟嘟的表情好像好些了便缓慢的动了起来。嘟嘟也好像适应了我的动作,她那双柔软的双手在我的背上不停的摸索着。我们一同到达了高c。
完事之后嘟嘟枕在我的肩头说道:“我喜欢这感觉。”
我伸手从床头柜上的衣服口袋里摸出香烟,点燃。
“我的身体好吗?”嘟嘟怔怔得问道。
我吐出嘴里的香烟,点点头。
“和你以前的那些女孩比呢?我是说和你上过床的。”
“你的身体是最好的。”我如实的说道。
“那你可否答应我件事?”嘟嘟用胳膊支起身子问道。
我从床头柜上拿来烟灰缸,掸掸烟灰问道:“什么事情?”
“在没有和我分手以前不要碰其他的女孩。”
我点点头。
在烟灰缸里抿灭了手中的烟蒂,和嘟嘟相拥着睡去。
第二天的下午,我如约来到了留学生公寓。在一楼的前台填写来宾登记单时事由一栏我没有填写。服务生看过之后对我说事由一栏必须填写否则她是不会放我上去的。无奈我又从口袋里掏出钢笔在事由一栏里填写上了“交谈”二字。来到三楼此时会客大厅里正有三三两两的留学生在交谈着什么,说的是我从来没有听到过的语言。但从外表来看他们应该是亚洲人的。玲准时来了,她穿着一双尖头的复古皮鞋,一条在膝盖处有一个破d的牛仔裤,那件格子衬衫与她的发式也很是相称。
“我没有迟到,你是早到了。”玲见到我后一个字一个字得说道。
“是我早到了,我们今天做什么样的练习?”我微笑着问道。
“听力。你读,我写。做练习。”说着玲递过来一本hsk的听力课本。
我接过打开第一页大体浏览了一下简介和目录。
“从第一个练习开始吗?”
“是的。”玲从笔袋中取出一根铅笔,打开练习本后说道。
“小王把一辆什么车停在了停车场?a、玩具车b、家用小轿车。这样的速度可以吗?”
玲抬起头用疑惑的眼神看着我。
“你希望我读的再快一点还是慢一点?”
“噢。我明白了。”玲的脸上露出了豁然开朗般的笑容说道“慢一点。”
“好的。小王…。”
周日。凌晨四点多钟,嘟嘟便叫醒我说,要一起去附近省市的郊区游玩。我说即便是决定要去也大可不必这么早出发。嘟嘟不尤分说的打开了房间里所有的灯,没有办法只得起身。我在洗漱的时候嘟嘟一会儿跑过来问我,牛仔裤放在哪儿了?一会儿又跑过来问我,换洗的内k和袜子放在哪儿了?等我洗漱完毕嘟嘟已经打点好行装坐在客厅准备出发了。
来到楼下的早点摊,老板娘热情的为我们端上了刚刚熬好的小米粥和热气腾腾的小笼包。看着我放在身边的旅行袋老板娘问道:“这是准备要出远门呐?”
“打算去郊区游玩的。”嘟嘟微笑着回应道。
“现在的年轻人喜欢去郊区游玩的越来越少了。难得你们还有这份心情。”
“油已经热了。”一个中年男子冲老板娘喊道。
“你们慢慢吃。得吃的饱饱的才有力气呦!”说着老板娘便微笑着转身离开了。
片刻,老板娘又折回来难为情的说道:“可否麻烦一件事情?”
“可以的。只要能做的到,尽管说好了。”嘟嘟咽下口中的小笼包后说道。
“能否捎一株带有泥土的野花回来。”
“没问题的。只要能够见到一定帮你带一株回来就是了。”
“那就拜托了。以前在乡下的老家随处可见那指头肚大小的野花。现在很少回老家了。即便是回去也是在旧历的新年。那可是满眼荒芜的季节呐!喏——所以我已经有好些年头没有见到以前家乡路边的那种野花了。还怪是想念的哩!”说着老板娘闭上了眼睛那表情像是在追忆着遥远的往昔。
“没问题的,放心好了。如果见到一定替你挖一株回来的。”嘟嘟再次应道。
“那可就拜托了。”
“嗨!我说这油条怎么都炸糊了。”那中年男子又喊道。
老板娘丢下一个歉意的笑容便转身离开了。
吃完早点,沿学校的小径朝车站走去。夜色依稀可见,只是天上的那轮月亮被一层淡淡的金色包裹了起来透漏出一股朣朦的样子。天空时儿有几只不知名的鸟儿飞过,喜鹊站立在不远处路灯的横梁上有意无意的叫上几声。经过学校水池旁的假山时见到有几个学生站在路灯下大声的朗读着些什么。
“那不是劝我们罢课的那个学生吗?”嘟嘟说道。
定睛一看果真是学生服。
“他在那儿朗读什么那?怎么跟换了个人似的?”
“大抵是德语吧!读的相当的流利嘛!”
“这人大概是为德语而生的吧!真是个怪才呐!”嘟嘟微笑着说道。
来到学校西门的公交车站,嘟嘟看完站牌后走过来握住我的手说道:“到火车南站得倒一下车的。”
可能是我们出发太早的缘故,公交车上空荡荡的。车窗外的行人也是稀稀落落,时儿有一位睡眼惺忪的晨练者与公交车擦身而过。天空不知在何时拢上了一层灰蒙蒙的雾气。中途换乘过公交车后来到了火车南站。
嘟嘟手里拿着两张车票从售票大厅回来后说道:“售票员好像还没有睡醒,我接连说了三次她才听清楚我要去哪儿。”
穿过候车大厅,检过票之后我和嘟嘟蹬上了一辆老式的绿皮火车。车厢里的座椅也全然是油亮油亮的绿色活像是被用绿漆粉刷过一般。嘟嘟开玩笑似的说道:“这火车活脱脱像一只刚刚洗过澡的绿皮青蛙嘛!”伴着一阵汽笛声,火车开动了。车上的乘客依旧如同刚刚乘坐的公交车上一般稀稀落落的。我和嘟嘟对坐在了车窗旁的位子上。嘟嘟起身打开了车窗,清凉的空气随之被吹了近来。这让我的心情也随之畅快了许多。火车渐渐驶出了北京城的市区,太阳不知道在何时已在地平线上探出了大半。
伴着车轮发出的有节奏的“咔哒”声,火车已经渐渐的驶出了北京的地界。眼前也出现了与北京这座喧闹的城市所截然不同的景致。山峦在不远处绵延起伏,放眼望去尽是沁人心肺的翠绿之色。伴着火车的汽笛声,时而会听到不知由何处传来的几声犬吠。嘟嘟不时指着不远处的高大的杨树喊道:“啄木鸟,啄木鸟。大贺,快看。”而我则一只也未曾瞅见。“大贺,你可知道啄木鸟的大脑是由好几根筋固定在脑腔里的?”“这可是我第一次听说的。”“是为了缓解啄木头找虫子时的冲击力嘛。怕得脑震荡呗!”说着嘟嘟学起了啄木鸟啄木头找虫子时的动作。“小心得脑震荡呦!”我打趣似的说道。“要是真的得了脑震荡,可以忘记一些事情,那可正是求之不得的事情呐!”嘟嘟一脸认真的说道。火车驶进了山区,随之而来的是一个个的山d隧道,车厢里也随之变的忽亮忽暗起来。此时,车窗外除了几根电线外早已见不到“现代文明”的半点踪迹。取而代之的是乡村田园的悠然与宁静。这一个个的山d隧道就好像一张张的过滤网似的。每经过一次心境也会随之变的轻松不少,我把身上的不快乐遗失在了每一个山d的尽头。心中忖道:原来这一个个的山d是在净化着我的心灵啊!
“过下一个山d,车厢变黑之际可否吻我一下。”嘟嘟半求半的说道。
“为何要在过山d时吻呢?”我不解的问道。
“就是想那么做!就是想在过山d的时候让你吻嘛!”嘟嘟哝着嘴说道。
列车再次驶进山d时,我俯下身去亲吻了嘟嘟的嘴唇。
车厢里变的明亮了之后嘟嘟说道:“这要是驶进了另外一个空间那该多好啊!”
“另外一个空间?”
“对喽!每一个山d都变成了一部时间机器。每当从这面进去从那面出来之后,一切也就随之都变了。时间乱了套,空间也完全不对了。你说那该多好。”
“那有什么好的?”
“如果真是那样的话,我们就可以上报纸了。”嘟嘟略显兴奋的说道:“没准还是头版头条哩!昨日清晨一列由北京开往邻省郊区的列车竟神秘的消失在了途中的山d隧道里。完全的失去了联络。车上坐着一对恩爱的情侣。男的叫大贺,女的叫嘟嘟。愿他们在另外一个世界里永远幸福,快乐!有这样轰动性的新闻我想全世界的报纸一定都会转载的。那我俩不就可以得到全世界的祝福了嘛!”
“那倒是蛮有意思的一件事情。”我笑着附和道。
列车到站了。我和嘟嘟从车厢上跳了下来。从外表看来这儿找不到半点月台的影子。没有地下通道,没有水泥路面,没有候车大厅,有的只是在铁轨旁的一间露砖的破旧小屋。列车员孤伶伶的拎着信号灯无精打采的站在屋外。
往外走出几里地的路程便见到一个完全位于山涧里的村庄。眼前的景致也是未曾见到过的。群山像温柔的母亲般呵护着脚下的一片瓦房。天空晴朗的没有丝毫的瑕疵可言。一只骨瘦嶙峋的狼狗蹲在村口的土包上“汪汪”得叫着。村里家家户户的院墙边都垛着用来做饭的柴火,正值做早饭的时间妖娆的炊烟便朝着自己力所能及的高度攀升着。高大的木门上粘着字迹斑驳难辨的春联。老板娘拜托带回的野花随处可见。
走进村庄里面。见到一户人家的门口挂着一块木板上面用红色的粉笔写着:旅馆二字。进门时嘟嘟指指门口的柴火垛说道:“用这样的火做出来的饭肯定香的不行。”这里与其说是家旅馆还不如说是地道的农家小院来的更加贴切些。院子的主人将多余的房间收拾出来出租给城里来的游客。每间房都不大,内置一张双人床,两把木椅子。倒是干净,整洁的出奇。
放下行李后嘟嘟便嚷着要去骑马。“你怎么知道这儿可以骑马的?”我不解的问道。“有朋友向我推荐这儿的,所以才带你来的嘛!在来这儿之前已经把这儿的情况摸的清清楚楚的了。”出了房门嘟嘟向农家小院的主人打听哪儿可以租到马。小院的主人说出了大门往左走便可以见到一个专门出租马匹的马厩。
“我要那匹灰色的。”嘟嘟站在粗壮的白桦树树枝围成的马厩旁说道。
“蛮有眼力的嘛!这可是脚力最好的一匹喽!”一脸皱纹头戴斗笠的租马人说道。
“你呢?想要骑哪匹?”
“那匹枣红色的好了。”我指指萎缩在角落里的一匹马儿说道。
把马儿牵出了马厩,租马人对我们说道,马儿自己会带你们上山的。到了山顶只管把马儿拴到树上,尽情去玩好了。下山时马儿自己会把你们带回来的。
“老马识途呀!”嘟嘟微笑着说道。
租马人微笑着后退了几步,蹲在了不远处的一块石头上从后背抽出一根旱烟袋,自径抽了起来。
我对嘟嘟说道:“你那个不是来了吗?可千万不要勉强。”
“没问题的。今天是最后一天了,已经没有多少了。没准骑上马颠一下子它会走的更快哩!那样的话,我们晚上便可以尽情做那事儿了。正好还是安全期哩!又长又粗蛮讨人喜欢的。”
“哪儿有又长又粗。”
“有的,有的。”说着嘟嘟踩着马镫很轻盈的翻身上马。
两匹马并排小跑在山腰的石子路上。山区的空气有点湿润,呼吸也随之顺畅了许多。“松鼠!大贺,快看!”我顺着嘟嘟所指的方向看去。果真看见一只松鼠站在树梢上在向远方眺望着什么。“张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如此真切的看见松鼠。”嘟嘟的语调略显兴奋的说道。
到了山顶,我和嘟嘟把马儿拴在了一棵树上便在不远处悬崖边的一块巨石上坐了下来。举目远望,太阳已经爬到对面山峦上丈把高的位置。不知名的鸟儿躲在身后的林子里欢快的叫着。
“这叫声蛮悦耳的。”我不禁说道。
“这鸟儿叫做‘地里去’。”嘟嘟看着我说道。可能是向阳坐的缘故,嘟嘟的眼睛也在反s着柔和的太阳光,显得分外的水灵。
“‘地里去’?”
“对呀!你没听到那鸟儿的叫声很像在说‘地里去,地里去’吗?那是在催促人们下地干活呐!”嘟嘟眯起眼来微笑着说道。
我侧过身仔细聆听着那叫声的确像是在说:地里去,地里去。
“知道的蛮多的嘛!”
“哪有?正好碰巧了罢了。”嘟嘟双手撑到背后仰面朝天的说道:“真想把自己脱的光光的,好好亲近一下这眼前的美丽景致呐!”
“喏——在这儿?”
“对呀!”嘟嘟晃晃手腕上的手镯一脸认真的说道。
“这恐怕有所不妥吧!光天化日之下在山上脱光衣服,万一被人看见岂不是要把你当做野人了吗?”
“有皮肤这么好的野人吗?”嘟嘟扬了扬眉毛问道。
“那倒是!”
“跟我来!”
“去哪儿?”
“只管跟我来就是了。”嘟嘟站起身来握住我的手说道。
我们牵着手跨过一个小土坯,走过一片乱石丛来到不远处的一片树林里。现在每走出一步都可以听到脚下杂草发出的“沙沙”声和清脆的枯枝断裂声。
“这儿应该不会有人来的。”走到一块平坦之处嘟嘟双手掐腰说道。
“难不成你真的想在这儿把自己脱光?”
“这儿不会有人来的。”说着嘟嘟双手交叉握住上衣的下摆,胳膊一伸便褪掉了印有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