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卷|8.流血七日不死的生物
作者:
花三郎 更新:2021-02-05 21:39 字数:146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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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8 流血七日不死的生物
大顺皇之中
长乐曜祀虚弱的趴在龙床之上,重伤的下身已经被清理过也上了药。这是他一生所受到的最大的耻辱那个该死的女人,怎么可以这样对对待自己,而自己该死的竟然在被她蹂躏的时候还起了反应。
最可恨的是自己居然清晰的记得她在对自己施暴的时候说的每一句话。
来,别挣扎,放松,会很舒服的
又醒了啊。叫你别挣扎,非要老娘动有那么疼么,才第四号后面还有五六七呢
靠这黄鳝怎么这么难控制的算了换山药
哟,新鲜了,原来你喜欢山药啊看看,有反应了就说会舒服吧啧啧别乱动,断在里面就不好办了。怎么又晕了
期间自己不知道疼晕过去,又醒来,反反复复了多少次,而自己也没出息的泄了多次身。
而自己每次泄身那女人都会两眼放光,脸上满满都是兴奋的表情,可自己就是不争气的一见她兴奋就自己也跟着瞎兴奋,而且一次比一次兴奋直到她终于玩儿累了自己,而身体也再也无法承受住更多一次的玩弄,昏了过去这一切才真正停止了。
当他再度醒来的时候,心中唯一的想法就是,绝对不能让这个女人逃出自己的手掌心自己这般的丑态让她全都看去了,若是放她在外面,怎么能安心
他要禁锢她在自己的身边,每日每夜的像她玩弄自己一样玩弄她,要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该死的女人,你要为你所做的一切付出百倍,千倍的代价孤王要独自躺在龙床上愤怒的大喊,可他说不出那句,要杀了她
若是杀了她,自己的人生还有什么乐趣
启禀皇上原本空旷的寝殿内突然出现了一黑衣人,毕恭毕敬的跪在龙床三米开外的地方,来人正是长乐曜祀的暗卫。
人呢。低沉的声音透着威严和骇人的怒气。
罪臣无能,一行人已经出了城,城门的守卫报说载着一行人的马车一直往北去了。
往北,看来他们是要去南蜀。将所有锐都给我派出去将那女人和公主带回来,其他人一个不留再派人速去北港,命他们密切注意港口的动向若见到有那一行人出没,立即行动。想去南蜀么以为去了南蜀有箫沐阳那小子的庇佑,就可以高枕无忧了那孤王就让你以为可以依靠的人都杀了。
到时候,你只能接受永生永世乖乖的呆在孤王的身边了。
是属下这就是办。
等等再派些人去,将大顺境内箫家产业的各负责人全都暗杀通知税务司提高箫家所有产业的税收,把原本垄断在箫家手里的盐业拿回来。孤王要大顺境内,看不见一个箫字。南蜀第一首富是么若断了大顺这一巨头,看你还怎么嚣张下去
小子,箫家若是败了,只能怪你自己没有看清谁才是你应该帮的人
是黑衣男子在听到主子的命令之后,虽然他并不懂什么商场上的事情,可同样也知道有些事情是相辅相成的,若是这般突然的断了箫家的后路,于大顺也是一种伤害,主子做事从不这般冲动欠缺考虑的,怎么这次可身为暗卫的他没有提出异议的权利,只能领命下去执行。
皇的夜又回归到平静只留下长乐曜祀一人趴在床榻之上,紧握着拳暗暗的隐忍着那从心里涌出的恨意
他迫不及待的想要狠狠的,狠狠地蹂躏那该死的女人了。
与此同时
不同于大顺皇中的沉寂,在一辆往东去的大好马车之内,却是截然相反的热闹模样。
连影风我都叫进来了,大家都别害羞,一起玩儿么,还有好长的一段路,很无聊的。李冉冉眨巴着眼睛,看着马车中的四个男人,不对准确的说是一个男孩和三个男人。一旁是被毫无爱心的李冉冉命令影风点了睡的小守儿和陆青,而李冉冉则开始了她见不得人的龌蹉计谋。
嘿嘿,这骰子是从花楼里偷的,一到手,她就知道其中的奥秘了,六面的点是可以按动的,比如说想要六,知道按在有留个点的那一面上就一定会掷到六。以此类推,要啥有啥,大小全凭掷骰子的人定。
本大爷不来。都是花楼的东西了,箫沐阳自然是知道这其中的奥秘的,再说这种作弊的骰子还是自己发明的呢,这女人想吭自己,没门。
小阳阳不要么,来么来么最多让你坐庄。李冉冉知道自己是从花楼偷的东西,箫沐阳自然对手里的骰子上的机关一清二楚了,让他坐庄只要自己跟着他买不就稳赢了。嘿嘿。反正影风不用说,一定会陪自己玩儿的把箫沐阳也拿下的话旁边连发言权都没有的陆澈自然也会归顺的
至于祁璃,玩不玩随他虽然长得很妖孽,但是身无四两老娘不稀罕去你的,老纸才不信
若是祁璃报名要玩,可否坐庄祁璃坐在一旁饶有兴致的看着李冉冉脸上多变的表情,他只是惊叹,一个人怎么可以同一时间将无耻,卖萌,威逼利诱全都表现出来。
矮油,祁大媄男,你不要急啊坐庄什么的可以轮流的啊李冉冉风骚的看了一眼祁璃,心中暗暗的算计,箫沐阳坐庄那自己就跟着他买,若是其他人坐庄那一切就看运气,到自己手里的时候嘿嘿那就是她的天下了。
既然让本大爷坐庄,那本大爷就来,可是女人你可想好了,你身上可是连半文钱都没有的就等着脱衣服吧。跟李冉冉再一起呆久了,果然自己的思想也变得猥琐了,此刻不知为何已然在脑中开始yy她那搓衣板一般的身材一丝不挂的模样。
走着瞧看谁笑道最后这死小子这么绝情的,话里的意思是连半文钱都不想提供给自己是吧看她到时候怎么玩儿死她。
已经有三人报名要玩了外加影风只要是李冉冉的话就绝对不会违背的,自然也会参加,本来缩在角落里装不存在的陆澈也只好硬着头皮一起上。
箫沐阳从怀中出一锭银子,压在大上。
祁璃也从怀中出一把折扇放在了小上。
影风有些尴尬,从怀中出了一个小药瓶道:金疮药。也压在了小上。
陆澈本来还在因为自己身上没有什么贵重的物品而感到尴尬,见影风连金疮药都拿得出手,从怀里出了一枚飞镖。同样压在了小上。
李冉冉看着除了箫沐阳是用银子的,其他没有一个是按常理出牌的,直接脱了脚上的布鞋,往大上一扔,大气的说道:庄家,掷骰子吧
看着那只又脏又破的布鞋,闻着那布鞋中散发出的诡异味道,四个男人脸色不一。
箫沐阳一脸的嫌弃,祁璃眼含笑意,影风继续面无表情,陆澈看了着鞋表情很认真,原来还可以这样啊。
怎么,不可以啊反正老娘没钱,当然有什么那什么咯。李冉冉一脸的无赖样,她早就看准了箫沐阳这家伙嗜钱如命,怎么可能为了她这只破鞋子白白的输了一锭银子啊。
可是很明显,她的估算是错误的当箫沐阳掷出骰子的那一刻,她看到了那小子脸上一脸算计的表情。
一三,四点小开完骰子,箫沐阳立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李冉冉的那只鞋拎起来往马车外一扔。呼,总算又有新鲜口气了。
此话一出,得到了在场众人的眼神肯定。
靠箫沐阳你丫丫的故意的是吧老娘,老娘就这么一双鞋。还以为自己一定会赢的呢,这闷骚的小男人,靠靠靠老娘的鞋如果这家伙故意和自己对着干,那她不是离全裸不远了
可恶的是刚刚还订了坐庄十局的规则,简直就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输不起就别来,现在想结束游戏还来得及。箫沐阳还带着婴儿肥的脸上一脸的挑选,本来就大的眼睛因为眼中的得意显得更加明亮,虽然五官还没有长得足够成熟,可从这底子看,这家伙要是再过两年一定也是个美男子。
李冉冉到底是个经不起激将的立马收起对于那只鞋子的不舍,愤愤的道:怎么输不起,老娘要你输的连裤衩都不剩
等着瞧两人算是正式杠上了不理会李冉冉箫沐阳继续道这锭银子箫某先帮三位记在账上,到赌局结束再来划分。将银子放在一旁,从马车中的储物柜子里拿出纸笔,记录下来。
磨磨唧唧干什么快开始本想着要让眼前的这几个男人输的一丝不挂,却出师不利,自己先折了一只鞋子,怎么耐得住气。
这么着急做什么,看看等下到底谁只剩下裤衩箫沐阳瞧她这气鼓鼓的样子,心情就是莫名的好,又从怀里出了一锭银子,继续压大。
其他三人依旧是之前的三样,也不知道是商量好的还是其他,依旧全是压在小上。
轮到李冉冉了,她反倒纠结了。
要是箫沐阳这家伙存心和自己对着干,那无论压哪一边自己都是输的份儿。既然他要耍自己,那就让他好好疼一把,脱了另一只鞋继续压大
不用怀疑,这一局她依旧输了,而鞋子也不出意外的被扔出了马车。
接下来的几局,李冉冉依旧一直跟着箫沐阳压,其他三人就像陪玩一般,也全都压和他们相反的注。
六次下来是傻子都看出来了,无论李冉冉压哪里哪里就一定会输,这问题定然是处在骰子身上了。
李冉冉鞋子和袜子都没有了,连同头上用来系头发的发带也被箫沐阳全都扔了,还有四局,难道她真的要全裸了
低着头一边愤愤的想着,如玉的小脚趾一动一动的,无意识的举动却引得四个男人呼吸一滞。
从未外露过的小脚白皙的似是能透出光来一般,珠圆玉润的小脚趾一动一动的晃进了人心里,燎的人口痒痒的。
再往上看,露出的一截小腿同样莹白透亮,引人遐想。
影风努力的让自己的眼睛不要盯着那诱人的脚趾头看,可,双眼好像有自己的意识一般,完全不听使唤。
就连无欲无求的祁璃也有一瞬看着那双玉足愣了神。
更别说两个年纪不大的陆澈和箫沐阳了,陆澈已经开始忍不住咽口水了。箫沐阳也看直了眼,可再看其他三个男人的反应,心里突然就不爽了若是这女人真的被自己整的一丝不挂了,岂不是要被在场的男人全都看了去
这可是自己花了大价钱才有的福利,不行不能在脱下去了
李冉冉一心想着要怎么才能挽回局势,完全没有发现马车内的异样,烦恼着现在主动权掌握在箫沐阳的手里,自己要怎么样才能熬过接下来的五局。
哼哼,有了
自己之前怎么没想到,都已经无耻的脱鞋子脱袜子了,不就是脱衣服么,她完全可以一点一点的脱。
第七局开始箫沐阳照样一定影子,压在大上。
其他三人依旧压小,轮到李冉冉了,四个男人都直直勾勾的看着李冉冉,她不会直接脱衣服吧。
看什么看,娘赌这个只听咝的一声,李冉冉的外衣被硬生生撕下了一角,团了团也扔在大上,挑衅的看着箫沐阳,怎么样小子,你一锭银子买老娘的一块破布,值当吧
马车中,好像能清楚的听到四颗玻璃心,破碎的声音,这女人怎么可以无耻到这个地步。
出李冉冉的意料,这局她赢了不仅拿回了破布,还多赢了一锭银子,要知道这锭银子可是从箫沐阳口袋里出来的,心情那一个叫好啊
接下来的三局,都是李冉冉和箫沐阳胜。
第一场的战况分别是,
箫沐阳输了三锭银子,赢了一瓶金疮药,两枚飞镖,一把折扇。
影风输了一瓶金疮药,一粒续命丹。
陆澈输了两枚飞镖。
祁璃输了一把折扇和头上的发带。
李冉冉最赚,输了鞋袜和发带,赢了三锭银子,一粒续命丹,还有祁璃头上的发带。
终于,这一局的庄由李冉冉来做了,她嘿嘿一笑,看着身旁的箫沐阳,你小子完了。
箫沐阳不以为然,反正他是男子,要是全裸了,也不会觉得有什么。
赌局开始,李冉冉继续拿自己的那块破布压小。
箫沐阳紧跟其后,拿了一枚飞镖也压了小。
照之前一场的局势分析下来,这骰子肯定有问题的而且其他三人自然也看出来了,李冉冉和箫沐阳此时正在对着干,傻子都知道该怎么压了。
影风和陆澈第一时间压在了大上,一个是发带,一个继续飞镖。
只有祁璃没有压了,透过面纱只见他莞尔一笑,道:祁璃压小,只是祁璃身上没有东西了,若输了便将身上的衣服脱了便是。
李冉冉不懂了,这家伙为什么这么做,不过想想终于有人要袒露了,两眼放光,的盯着坐在对面的祁璃的口还有腰处,咽了咽口水,瞧这家伙应该身材很好吧,哦福利来咯。
骰子一掷,四六,十点大
祁璃也未说什么,直接将身上的外袍脱了下来,已是中秋时节,这家伙居然就穿了一件,头发披散着,上身又是赤裸的,瘦的腰上没有一丝的赘,不知为何腰上的裤带系的很低,好像随时都可能从他的跨上褪下一般,脸上欲盖弥彰的带着面纱,是为了魅惑谁人的心本就是温柔如水的模样,此刻众人只觉得,他连身子都是水做的。
李冉冉果然已经完全没有出息的开始咽口水了,简直太,太,太对她的胃口了不行了她要流鼻血了。
待祁璃脱了衣裳,其他人又看到了李冉冉一脸痴迷的表情,才意识到这里最无耻的人不是李冉冉,而是叫祁璃的这个男人,他居然这般不要脸的,在其他三个男人面前,明目张胆的勾引
有了裸男相伴,李冉冉奋了,吆喝着继续。
接下来的一局,李冉冉压了大,箫沐阳,影风,三人第一时间异口同声的道:压大陆澈苦于不能开口说话,直接将上衣给脱了,压在大上。
祁璃无奈,只好压小。
李冉冉怪异的看着三个男人,横了他们一眼之后色眯眯的看着祁璃说道,祁大媄男,这回你赌什么李冉冉早就将要整箫沐阳的想法扔到九霄云外去了。
赌毛。此话一出,其他三个男人脸一下黑到了极点,而李冉冉则啪啪啪的开始流鼻血
好,很好,很好纳尼纳尼什么毛,哪里的毛边擦这鼻血边咧着嘴傻笑,值得收藏,值得收藏。
殿下,你想什么的,祁璃说的是头发。这话怎么听着这么耳熟
头发也好,头发也好。李冉冉已经不会思考了。
三个黑着脸的男人两眼冒火的看着祁璃这家伙,能不能再腹黑一点
毫无意外此局祁璃一个人输了,忍着痛拔下自己的一乌发交给了李冉冉,却不了其他三人都恶狠狠的看着他,伸出了手。
箫沐阳道:既然祁公子头发如此的多,别吝啬,一人一那是要的。叫你小子荡,叫你丫勾引着女人信不信本大爷玩儿秃了你
这祁璃自是不会愿意再拔头发的,楚楚可怜的看着对面的李冉冉。
李冉冉老脸一沉,开口:你小子丫凑什么热闹一边去来继续
终于连一旁最是淡定的影风都看不下去了,拿起骰子,手指一用力
算是将骰子上的机关给毁了。
唉影风你做什么她还没有玩儿够呢抢回骰子,发现机关果然不好用了。
在场的都是明白人,自然是知道影风这一举动的意义了,现在开始才是真正靠运气的赌博。他们终于不用再防着某只狐狸,故意使诈引诱某人了。
李冉冉第一次生影风的气,本来自己玩的很开心的,现在好,一切都是不定数了。
赌局继续,没有了作弊的工具,大家各凭运气。
八局下来,输的最惨的竟然是影风,身上的瓶瓶罐罐都输了不说,连外衣和中衣都输没了,此刻这个宽敞的马车之中又多了一个裸男,李冉冉忍不住将二人比较,影风身上的肌很多,却不是非常发达的那种,可那一条条似是雕刻出来的线条带着一股子力量的诱惑,相比祁璃似水的身子,他又是另一番风味。只是不知为何,他脸上依旧蒙着面,似是就是让他将裤子脱了也不会将蒙面的布摘下来一般。
赌了一路,月已中天了,连马夫都将马车停下,靠在树下小睡,马车中的众人还是不知疲倦,原因很简单,因为数场下来,除了李冉冉身上还有一件被她撕城小坎肩的外衣以外,其他几个男子都已然全部裸了上身,此刻他们一点睡意都没有,就等着让李冉冉再输几局,然后身上的布料就会越来越少了。
有的时候,男人会因为女人决斗,有的时候男人也会因为女人而变得非常团结。
你们继续吧,老娘困的不行了。四个男人全都裸了,她该看的也都看了,该yy的也都yy了,现在上下眼皮开始打架了,耍不动了啊大大方方朝旁边一倒靠在影风身上就闭着眼开始睡觉。
瞬间影风的身子一下子变僵了,一动不动的挺着上身,周围的空气中充斥着李冉冉发间的香味,让他连呼吸都不敢了。
咦,硬的像石头,还是小模样好。手臂一勾撂倒了一旁的箫沐阳,枕着他的手臂就睡了。
这样左拥右抱的日子,好美好啊
箫沐阳被这么一撂倒,也是一动不动的,可又想到刚才影风的遭遇,立马深呼吸让自己不要太紧张,还在其他三个男人面前大大方方的转过身子将她搂在怀中。看着她近在咫尺的连,心莫名的跳的飞快,鼻翼间缭绕着从李冉冉身上散发出的香气,挠的他心痒痒的。
这一夜的斗嘴,互掐,算计到头来她却还是选择靠着自己睡,是因为自己在她眼中是特别的么箫沐阳心中自恋的想着,一定是因为她看出来自己过几年会长成比祁璃那个妖孽更俊俏的美男子,所以才这般的么
哦这女人果然有眼光。
李冉冉的改变选择让影风的心中升起了一种自己都不知道的感觉,有些酸酸的,难道自己是在吃味
可又是以什么身份这四个人里只有自己是最没有资格这般想的,他只是个暗卫,是主子派来保护夫人的暗卫。他到底在想些什么不应该想的东西。
拿起一边脱下的衣裳无声的穿上,轻手轻脚的离开了马车。
祁璃看到这般的影风勾起嘴角看着靠在箫沐阳怀中睡得香甜的李冉冉,这笑意之中为何带着苦涩她果然是个能牵动人心的女子,也同样拿起自己的外袍披上,靠在马车的车壁上闭上眼,养神。
只有陆澈坐着没有动,虽然他比箫沐阳要年长却是这几个中最迟钝的一个,他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在意这个女人的一举一动,为什么此刻看着她在别人的怀里会觉得心有一些难受,这样的情况不是第一回了,可到底是为什么
是喜欢么
这就是喜欢么
想不明白便甩了甩头不去想,突然感觉原本靠在一旁闭着眼小睡的祁璃起身,陆澈一脸警惕的看着他,他从来不相信别人,此刻他起身是为什么
祁璃自是看出了陆澈眼中的敌意解释道:我只是出去小解。并无他意。
陆澈又闭上了眼,不去理会。
李冉冉本来睡的很沉,可突然身体觉得好热,全身的血因为这股热意而飞速的流动着。不安的翻动着身子,这种感觉有些熟悉,是热毒发作了么
可,明明自己有一直带着寒玉的,怎么会这般
似是本能的抓起口的寒玉往身上贴。
李冉冉的异动最先引起的是陆澈的注意,他从小到大就没有真的睡着过,作为杀手他要做的是时刻保持清醒的头脑,在敌人松懈的时候给予致命的一击,马车中是点着灯的,他看见李冉冉面色异常的潮红,身体不安的扭动着,好似很难受的模样。
一旁的箫沐阳已然熟睡,未曾发觉身旁之人的异常。
陆澈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也不知在想什么直接将李冉冉抱了起来,一个飞身出了马车,往林子的深处去了。
影风第一时间发现了陆澈的动向,紧随其后,这家伙抱着她是想要做什么
小解到一半的祁璃,突然感觉到养在右脸耳处的蛊虫有了动静,顿觉糟糕
自己大意了明知道殿下身上还带着热的竟然不及时的给她解了热毒,失了冷静的提起裤子就朝马车跑去。
可撩开马车的帘子一看,里面只有呼呼大睡的箫沐阳和两个在角落中酣睡的小家伙。
李冉冉早已不知去向,同时消失的还有陆澈,只是不知影风跟去了没。心中暗叹,自己还是晚了一步,可惜他没有武功,只能在马车中等着。
陆澈一接触到李冉冉的身子就被她身上灼人的温度给吓到了,他不知道她是怎么了,只想着快些找个湖,让她泡在里头或许,会好。
影风在他身后追着,低沉的声音带着怒意:陆澈,你想做什么再不停下别怪我不客气。
陆澈苦于不能言语,又怕自己要是停下了会耽搁了李冉冉,一路似是不要命的飞身前进。
终于,前面不远处一条泛着泠泠波光的小湖进入他的视线。
停在湖边,将李冉冉小心翼翼的放在湖水之中。
中秋时节,有事深夜,湖水的温度可想而知,凉意袭上李冉冉的口,她的意识才慢慢的被拉回来,看到自己被浸泡在湖水之中,心稍稍的安了些。
可,这湖水的凉意压不够压住她身体里的那一股火,它好似太久没有爆发了,今日变得霸道异常,寒玉压不住,湖水缓解不了,这种寒热两重天的感觉,反倒让她更加难受。
把我,拉出来。似是用尽了身上的力气,才说出这几个字。
陆澈闻李冉冉说话了,还以为她已经好了,才敢小心翼翼的将她拉出来。
影风在这时也追了上来,立刻便知道发生了什么,影阁传来的资料上有说老大她身中热毒,可自己却从未见到她发作过,这该如何是好。他知道这热毒发作起来,就像催情散一般,需要与男子交合方能缓解,可,这荒山野岭的让他那里去找男人。
我好热但凡热毒发作,李冉冉就会变得无法思考,脑子里想的只有一件事情,就是发泄,无论对象是谁,只要是个雄都可以。
也不顾这里是什么地方,一把将拉着自己的陆澈用力拉倒在地,身体本能的翻身而上,坐于身下人的叫腰间。
本来外衣就已然没有多少布料了,中衣又是白色的棉布,一浸水立马就变成半透明的,贴在她的身上,包裹着她瘦小的身子,透出里面的风采,李冉冉因为没,连肚兜都懒得戴此刻和全裸几乎没什么两样。
陆澈完全没有了主意,似是求救般的看着前来的影风,想他帮帮自己,影风的内心却无比的矛盾,男人眼前不就有一个么,不用找。
可,为什么自己此刻不直接离去,在不远处守着,反而整个身体像被定住了一般,看着月光下大胆的跨坐在男子腰间的女子,墨色的长发散落开来,因为在湖水中浸泡过滴着水珠,有几缕发丝更是直接贴在女子的小脸上,身上的衣服已经湿透,紧紧的裹住她娇小的身子,虽然几乎没有起伏,可依旧能将人逼疯。
突然,女子转过头来,眯着眼咬着下唇,沙哑的声音带似是带着勾人的魔力不一起么说完竟然还对着影风妖娆的一笑。这般的邀请,哪个男人受的了,影风觉得他的时间在这一刻停止了,眼中脑中全是她的身影,她似是有着迷惑人心的外表的吃人妖一般,朝自己伸出手,轻道:过来。
而他的心魂,也在那一刻堕落了,迷失了。
若是注定会万劫不复,那就让他疯狂一次吧。
一步一步的靠近,一步一步的沉沦。
陆澈好像突然意识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不安的扭动着身子,他他该死的怕了原先就算李冉冉再怎么无耻下流,也不会像现在这般,她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周身散发着让人迷失的香味,仅仅一闻从未有过反应的身体一下子变得敏感异常。
小家伙,别着急,已经准备好了么感受到身下的人的反应,李冉冉勾起嘴角,似是很满意陆澈的表现。
扫黄
风停止了,湖面似镜子一般倒映着中天的满月,难道没有人发现今日正值中秋么
两男一女似是这林中的妖一般,在湖边干柴烈火的交缠着,时而低吟,时而高昂,时而缓慢又时而快速奏响着这属于他们的赞歌,只是这悠扬的歌曲,听得天空中的月都羞了脸,躲进了云层之中。
歌声断了,你以为一切已经结束了,殊不知这歌中的这一段就好似画中的留白一般,带给人无限的遐想,铺垫起又一轮新的高口潮。
天空渐渐的出现鱼肚白,李冉冉睁开睁开惺忪的睡眼,她只觉得自己昨晚睡的很好,此刻身亲气爽,起身伸了个懒腰才发现,自己怎么会在湖边,难道昨晚上梦游了
再看看自己的左边,竟然是一个背对着自己的裸男的美背
哦不昨天她好像睡着睡着觉得热,然后,然后她就不记得了是自己体内的热蛊发作了么然后找了个男人直接上了。
可可轻轻的将男子的身体扳过来。
哦不
是陆澈
怎么会是他,昨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影风不在自己身边,为什么自己上的人会是陆澈
陆澈因为李冉冉的动作方才被吵醒,昨夜是他一生中睡得最好的一夜,可能是因为那女人索要无度的缘故,两个男子她居然要了七回方才昏睡了过去。
自己轮了三回已然累的不行了,影风那家伙应该比自己还要惨吧。可起身空旷的湖边竟然只有他们二人,影风早已不见了踪迹。
那什么,你醒了。你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情么李冉冉发觉陆澈起了身,有些尴尬的问道,她真的不太记得了,难怪昨晚会有飘飘欲仙的感觉,一直持续了好久。
忘了你不会说话,我问你,你只要摇头点头就好。
陆澈点头,此刻她身上只盖着自己的外衣,一大片美背和藕臂香肩全都展现在自己的面前,不由的又想起了昨晚的疯狂,脸唰的红了。苍白的脸上,还是第一次有了血色。
昨晚我是不是热蛊发作其实不用问,看陆澈那小子脸红的都快滴血了。
陆澈不知道什么热毒的事情,只是疑惑的看着她。
李冉冉想也是,他不知自己身中热蛊之事,换个问法:昨晚我上了你
原本已经红透了的脸,一下子连整个身子都变得粉红异常,白的身子看的李冉冉呼吸都快了不少。既不可查的点了点头。她昨晚是一直在上面。
你那啥,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反正你也不吃亏,穿上衣服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吧。骚年这般诱人,反正她也不吃亏,可这次太奇怪了,为嘛什么都不记得了呢而且寒玉自己明明有一直贴身带着的,怎么会发作
陆澈见李冉冉起身穿起衣服来就要走,心下一急,不顾自己周身赤裸,拉住李冉冉的手腕,什么叫做当没发生过,昨夜可是自己的第一二三次,怎么可能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骚年,你这是做什么,不要这么看着我啊天晓得这个原本一直冷冷的少年一下子突然变成了小白兔,身子白不说现在两只眼睛还红红的,那模样是想做啥你不会是要我负责吧心中感叹,这个时空的男人怎么都这样,这种事情不是女人比较吃亏么,自古男人不是巴不得找友么,现在自己都这么大方的连屁股都不拍就走人了,他还想怎样
陆澈被李冉冉突然的话给问倒了,这时候不是应该自己对她负责么,怎么成了她对自己负责了
李冉冉见他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心中舒了口气,系上衣带就又想走。
陆澈见她这般,着急了,又不知道要用什么方式来告诉她自己想对她负责,急急的拉住她的手,卖力的点着头,反正都是负责,总比让她走了最后当做什么都没发生的好。
老娘没钱,包养不起你,你不介意少年在自己面前晃悠着的白的口,李冉冉咽了咽口水,居然舍不得了。
陆澈摇头,他又不需要她养。
昨晚是第一次
陆澈点头,小脸上带着羞意。
我们总共来了多少次这个很重要,关乎以后的福。
陆澈头底的快到口了,小心翼翼的举起手,比了个三。她怎么可以这般问自己这种事情,真是不知羞耻
哇这么厉害老娘决定收了你了以后你是老娘的人了,这身子出了老娘不准露给第二个女人看,听到了没有李冉冉像是捡到宝贝了一般,稀罕的看着陆澈,要知道自己之前遇到的男人不是快男,就是不举的,自动略过长的要死。
这家伙年纪不大,第一次居然能来三次,有待开发啊咩哈哈荡的笑容占据了整张小脸。
陆澈点头,将她的话记得死死的,在心里还偷偷的因为那句这么厉害而小小的骄傲了一番。
一路跟在李冉冉的身后,却未曾见影风出现,昨晚上两人明明是一起与,与她缠绵的,怎么今天却不见了
等李冉冉和陆澈二人回到马车停靠的地方,箫沐阳立刻就冲了上来,他一觉醒来这女人却在自己怀里了,而陆澈也消失了,要不是小守儿还在他真以为这女人丢下自己跑了,愤愤的开口道:死女人你野哪里去了不知道我们都在担心么。却被陆澈拦住了上前的脚步。
箫沐阳自然是知道自己打不过陆澈的,只能气呼呼的瞪着。
大清早的凶什么,不是回来了么,还不快启程,万一被追上了怎么办。李冉冉打着马虎眼,总不能让自己说,昨晚跑去和人野战了一晚上吧。这家伙年纪不大,倒是什么事情都喜欢管,简直像个管家公。
本大爷和祁璃商量过了,白日赶路这马车太过招摇了,所以我们决定晚上赶路,白天休息。这也是不得已的计策,而且这城里也不能去了,但凡是大顺的城镇都有箫家的资产,此时应该都已经布满了长乐曜祀的眼线,若是进城,等于找死。
大约多久能到东港李冉冉自然想的通其中这般安排的原因,没有异议。
七日之后有去蓝昭的船,在六日之后的晚上到达。箫沐阳一早上可是和祁璃商量了许久,才定下的,六日虽说有些赶但若是他们行踪够隐秘,不出什么岔子应该来得及。
好,朕的爱妃果然有能力拍了拍箫沐阳的肩膀,李冉冉郑重其事的道。
却遭到箫沐阳的一阵白眼,这女人永远都没个正经的
对了,祁璃在马车上,说找你有事。还有,小守儿和陆青两个人去树林里玩儿了,影风跟着,不用担心。箫沐阳觉得自己简直就是找罪受,才这般多管闲事,将一切都安排妥当。
哦爱妃,你简直太贤惠了,以后朕就封你为贤妃了。李冉冉本来就心情不错,突然看着箫沐阳这家伙管家长里短的事情样子还挺可爱。
去死咬牙切齿的横了李冉冉一眼,箫沐阳觉得自己简直就是犯贱,贱的居然还挺高兴。
二人这般打情骂俏的模样,让一旁的陆澈心里不舒服,李冉冉去了马车里车夫又不知去了哪里,只剩下二人在外头大眼瞪小眼。
瞪什么瞪以为自己眼睛大啊比瞪眼睛箫沐阳自然不甘落后。
瞪了会儿,陆澈突然想通了,这家伙一看就是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子,自己犯不着和他计较,转身不再理会他坐在树下靠着树干闭着眼补眠。
李冉冉进了马车祁璃正坐在马车中闭目养神,感觉到她进来了才睁开眼,本来闭着眼的时候就已经够让人看得目不暇接了,不知道应该将视线落在他的唇上还是眉间,这一睁开眼,似水的眸子似是有让人静下心来的能力,看着让人感觉安然。
沐阳说你找我虽说媄男在前,她应该无耻下流的,可媄男的身份太过神秘。她可不敢随便下手啊,要是像之前长的要死一样,是个不好惹的主,最后惨的还是自己。
李冉冉坐在祁璃的身旁,等着他开口,却被一把抓住了手腕,力道不大,再看手势像是在给自己把脉。
你,这是做什么这家伙不是蓝昭的国师么,还带给人看病的可是自己的中的蛊毒连花无用那个自称神医的老头都无能为力,他这般又是为何
臣罪该万死祁璃探完脉搏,突然单膝跪在李冉冉的面前,平静的脸上竟然满是自责和懊恼。
纳尼祁媄男,你不要这么啊,难道老娘命不久矣了靠,不要这样吓老娘啊啊自己刚刚才决定要好好在这个时空闯出点名堂的,现在就告诉自己,自己要死了么
本该是如此,但是,这热蛊因为被寒玉镇压的太久,无法找到突破口自爆与体内了。祁璃一脸郑重的说道,只是李冉冉不解了,这不应该是好事么怎么就该死了看出了她的疑惑,再次开口解释道,只是这热蛊虫自爆以后,便溶于寄主的血之中,每到月圆之夜,寄主便会欲望出奇的强烈,若不能得到满足便会爆体而亡,每月周而复始,再也没有解药。是他的过失,昨天若是一见到她便让她饮下自己的血就不会这般了。寒蛊的蛊毒自己已经养在身上许久了,此刻居然排不上用处了。
纳尼,祁美人的意思是老娘不会马上死,只要每月的月圆之夜能够得到满足就好呼,吓死我了。还以为因为蛊虫的死自己也会一命呜呼呢,不就是每个月总有那么一天想ooxx么,自己现在身边有个陆澈,他可是一晚上能三次呢,有什么好怕的。
是这般,只是。祁璃刚想开口,却被李冉冉打断了。
既然已经这样了,就不要自责了,就算你能预料到会发生什么事情,也无法阻止不是。只是一个月一次么,你要知道女人可是一月流血七天不死的生物,逆天成这样了,老娘还有什么怕的。李冉冉拍了拍祁璃的肩膀,以示安慰。只是突然转念一想,自己来了这里好像从来没有来过大姨妈,一定是这身子还没有发育,不然怎么会这般一马平川。可心里有暗暗的期盼不要来大姨妈,她是属于那种一来大姨妈必痛经的妹子,那种感受,也只有痛的人才能切身的体会。
殿下祁璃无语,怎么会有女子这般这般的说这种私密之事。
突然感觉脸上的蛊虫又开始移动了,面色痛苦的用手按住自己的右脸耳处,低着头。
怎么了突然的反应让李冉冉有些措手不及,祁璃脸上那隐忍着疼痛的表情就像是当初受蛊毒困扰的耶律拓一般。
微臣无碍,只需独自呆一会儿便好。祁璃明明已经疼得连力气都没有了,却还在那里逞强,他不想让她留在这里看到自己的现在的样子,但凡蛊毒发作的时候,自己的脸上红色的血管就会异常清晰,那样子太过丑陋,他不想被人看到。
怎么了,什么独自待一会儿就好了,明明很痛苦么这么一个人神共愤的美男子在自己面前痛苦成这样,自己要是走了,还是不是人啊
欲上前细看,却被一下子推开,摔在了马车的角落中,他越是这般李冉冉就越是不放心,一点一点的靠近,柔声道:那里疼么,我给你吹吹,吹吹就不疼了。这般轻柔的语气,似是怕稍微声音大一些就会吓坏自己的宝贝一般。
低着头的祁璃或许是因为这般轻柔的语气,或许是其他,慢慢的抬起脸来,就算隔着面纱,脸上猩红的血管依旧清晰,莹白的脸上到处都是,交错着显得面目狰狞。
怎么会这般。李冉冉看到这一幕不由的心惊跳,手轻轻的抚上那张本应该绝色的脸,带着疼惜的拿下他蒙着的面纱。
为了一个女子。嘴角带着苦笑,却不敢说出口,那女子就是眼前的这个,自己于她明明就是个陌生人吧,可她眼中的疼惜却这般的真挚,无论她表面上表现的多么下流无耻,没心没肺,藏在这副伪装下的那颗心是多么善良多么剔透,自己又怎么忍心让她再多一份负担呢。
蛊虫渐渐的平息了,祁璃也拿起面罩默默的带上。
她是你心爱之人祁璃脸上的那抹苦笑其实已经是答案了,为了心爱的女子愿意忍受这般的疼痛,他一定爱的很深。
是要一生命运牵绊之人。之前还在怀疑命运的,此刻居然拿命运做起搪塞的借口了,继续靠在马车壁上,闭着眼,似是不愿意再交谈了。
那,你好好休息,我不打扰了。面上平静内心却是澎湃的不得了啊,没想到没想到这么个大美人居然已经名花有主了,看样子还是被人辣手摧花了,哎谁没有段闻者伤心见者流泪的过去呢。在行礼中拿了件完整的衣衫,穿好了,出了马车。
刚下马车,远远的就看见了小守儿和陆青那小子,身后还跟着影风。
小守儿见到自己的娘亲,将手上抱着的大堆东西全都扔给了一旁的陆青,陆青本就已经拿了许多了,却还是无奈颤颤巍巍的接住,饱满的额头上已然出了细细的汗。
怎么这么皮,那里像个小姑娘李冉冉嗔怪道,一边捏着她的小鼻子一边帮她擦汗。
那是娘亲教得好小守儿倒是将李冉冉的厚脸皮学的个十乘十,小舌头一吐就开始炫耀自己的战利品了,娘亲看,那些都是小守儿和陆青哥哥一起抓的。
李冉冉这才抬起头,看向陆青,果然那小家伙身上挂满了鱼手上还提着两只兔子。虽说出来有带干粮,可怎么也比不上这山间的美味啊,
可原本在身后跟着的影风,却不见了踪影,这家伙自己还没有来得及质问他昨晚的事情,怎么就跑了。
陆澈看了看影风消失的方向,趁着众人不注意便跟了上去,想知道他为何要这么做。
只是到底功夫不如影风,没追去多远就找不到他的踪影了,却突然被人以剑抵住了脖子。
昨晚之事,不准向她提起影风的语气中带着威胁,昨夜已经足够,足够他用一辈子去回忆,回忆她绽放在自己身下妩媚动人的模样,也足够他默默的在她身边守候一辈子了
自己只希望,这件事情,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
陆澈点头,只是他还是不懂,若是影风心里没有她,照他这么冷的子,昨晚大可以转身离开的,可他并没有,而昨夜他们三人一同缠绵的时候自己从他的眼中明明看到了那种比自己还要浓烈,还要炙热的迷恋,而他们二人之间的每一次律口动,在自己看来都是影风对于她的膜拜,那种对于自己心中女神才有的膜拜,可,他为何要这么说。
你走吧。他现在想一个人静静的呆着。
他的心,很乱。
乱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只要一见到她心便会控制不住的飞快的跳动,无法再像以往一般平静。
他知道这般是做不好暗卫的,而她的身边又时常会有危险,自己若是无法控制住心神时刻关注着周围的动向,怎么能护她周全
箫沐阳见有吃的,第一个摩拳擦掌的上前,从陆青的手中拿过兔子,开始剥皮拆骨刚想让陆澈给自己找点树枝来点火烤兔子吃,却怎么也找不到他的身影,脸一黑,气呼呼的进了树林,找柴火去了。
找完柴火回来,发现陆澈那家伙居然又出现了,天晓得这家伙是不是故意逃避劳动的,将柴火往他脚边一人,示意他点火:看什么看,集体劳动不准偷懒
李冉冉他反正是舍不得差使的,影风是这里武功最好的他想差遣也没那个胆子,小守儿是自己讨好的对象,而陆青又和小守儿关系好,祁璃人又不错再说两人也不熟,算计来算计去,能被自己欺负的人也就只有陆澈了。
可他算了半天,忘记了一件事情,陆澈他可是这片大陆上公认的第一杀手,惹到了他同样没好日子过。
陆澈横了一眼箫沐阳,又看了看坐在一旁的祁璃一副柔弱的书生样,只能认命的拿起柴火,生起火来。
一行人吃饱喝足,又将行迹掩盖了一番收拾了行装,日头也已经西斜了。刚想上路李冉冉却出了情况。
我肚子疼这疼痛来的太过突然,而且还带着一种让人有不详的预兆的熟悉之感,有些虚弱的捂着肚子,在树林里找了个空旷点的地方,解下裤子,那一刻,她震了
天煞的,谁能告诉她亵裤中间的那抹红是什么情况
她那久违的大姨妈,就这般无声无息的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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