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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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知 更新:2022-05-19 11:47 字数:13883
功能 和 功能!香芝如同一只想要到鱼的猫一样,伸长了脖子,眼睛睁得大大的望着。口水,好像都流下来了……
王西裤子已经脱掉的,两人汗湿的身躯紧紧相贴……他拿着那根针筒,一面搓着她的胸,一面暧昧的问她道,“要不要我c?”
香芝已经相当不耐,伸出手来总想取下那根针筒。嘴唇因为发干,而微微开裂。
深处的小舌头在唇线上,小小的打了一个转,王西亲眼看着这诱人的一幕,喉结动了动,沙沙的说道,“想要我c,就亲我。”
香芝迷蒙的脸转看他,不明白什么意思。
也许此刻,在她心里,唯一看得见、听得进的东西,就只有那个透明的小东西了。
下面可以忍住就要发s的痛苦,但王西实在是忍不住上面的诱惑!他用本来捏着她pp的另一只手,捏住香芝的下巴,用力把她转过来。然后对
着那两片红唇,猛啃了下去!
香芝吃痛,要推开他。但王西死扣着她的腰,不许!
就是不许!今天不许!明天不许!以后不许!永远都不许!
不许你见他!不许你想他!不许你叫他的名字!永远都不许!你再丑我也要要你!要到你死为止!
王西恨啊!把香芝的唇都咬出血来。她因为欲望可望,麻痹了晕头转向了。本能的咬往后缩。
王西在咬着她的同时,含糊不清的吐出,“想好好被c的话,你就得更贝戋一点!讨老子欢心!”
香芝打颤的身体,就只记住了这一句话。
为了快一点达成目的,她喘着气、使劲勾住王西脖子,大胆转过去吻他的嘴唇。
王西diao道,“艹!真的好甜!以前老子没喂饱你吗?你个贝戋货!蠢蠢欲动!”
激动的吸住她的嘴,两条舌头开始热烈交缠……
“要进去了!爽的话,哼大声点!”王西喘着粗气嚷道。马上就要黑下来的天色,打在光影不明的房间内。将两人渲染成一个是野兽,一个是
已经沦丧的美女。
已经迷糊的香芝猛点头,以为被c的是另一个地方呢。谁知,这个状如狗熊的男人,pp一顶,下t不曾稍停的挺进湿意融融的嫩旮旯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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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不是她想要的呢!香芝立刻扭捏着身躯,想拼命要把那根粗大的怪物,从她的柔软中挤出去。
更何况身体一直在叫嚣着的是另一个东西!不是这种黑黑的、硬硬的……好难受!
王西哪会放过她,硬压着她的翘臀,猛往自己的小弟弟挤。
还无比yin秽的说道,“这种时候果然够刺激!你的xx一缩一缩的猛在吸我的宝贝啊……”
被夹得紧紧的,香芝伸手捶他的胸。这种粉拳,王西根本不以为意。但为了不再浪费时间,更好的调动情绪,以及享受高 潮,他终于还是把另
一根小针c进了她的手臂。
身上的一根打针,则在继续疾驰中!
身体卷曲的症状,终于在海洛因缓缓进入身体后,得到了舒缓。香芝获得轻松,长舒了一口气以后,才注意到自己当前的状态!
被c 成抑制不住的大叫出来,“啊……嗯……”每一次被c入都是这么紧!
香芝已经大汗淋漓,她又是真恨自己的yin道为什么要这么窄!
动得那么快,偏偏王西还要盯着她问道,“我的j、j大不大?”
两个人已经由站,变为交缠坐在床上干。
香芝被c得不停喘气,哪有空回答他的这种猥琐问题。
贝戋男人哦呢公园都喜欢问贝戋问题,而且不知羞耻、勤学好问!
王西捏着她的下巴,停住动弹,威胁她道,“回答我!”
两人交叉的地方,已经腻出无数的y体。
更夸张的是,因为太多,已经快速的渗到了床单。水漫金山了。
那种要动不动的饱胀感,刺激着香芝刚刚恢复正常的意识。
她的脸上满是被c后泄出的汗,别过脸去,不肯回答他的下流问题。
王西同样咬着牙在忍耐。征不征得服这个女人,就看这个时刻了。
“呜……”香芝实在是不愿受这种折磨,踮着脚,想要退出来。
王西哪这么容易就放过她。
不急不徐的挺腰拔送,没一下都是扎实直抵中心 !
加快了速度,摩擦产生的快感也由此加大。
王西再接再厉问道,“那你,喜不喜欢被大j、jc呢?”两人的呼吸变得更加不稳且急促。
“啊啊啊……不……知道……啊啊”香芝被c得根本无法思考。
两人都剧烈的喘息着……
事毕之后,王西还不肯从她里面退出来。
香芝的汗都已经干完,推了推他,“你可以出来了吧?”
王西像一只巨熊一样,趴在她身上不肯动。
除了体重之外,香芝犹豫一下,咬着舌头说,“你快下来吧!你好重啊!而且,你的那个……一直在人家里面,好难受啊。”
王西的头,还是埋在她的胸上。
没有抬头,只将那个尴尬的东西动了动,“那个?哪个?这个吗?”
他又闷闷的说了一句,“我还想多干几次呢。”
也许,只有在这最后的一刻,他在她体内尽情释放!
而她又全情接纳的时候……他才感觉他是爱她的!
而且,也才有可能是喜欢他的……
舍不得放弃,就一定要得到!60 宅男费纸,宅女费电
经过一夜,天都快亮了。香芝很累,他要了她好多次。其实一直想不明白,她这么干瘦、像难民一样的身材,为什么这只熊还是不肯放过她?
就算是折磨,好几年都过去了,怎么还不腻?天知道她等这一天等得有多辛苦。
挪挪腿,到处都是水,腻得恶心!她身心俱疲,用手遮住眼睛,极倦的说道,“算我求你了,你先出来,行不行?”
王西也真是变态,不求他的时候吧,想尽一切办法折磨她,待得一次又一次的承认。承认她想、她要、她要他。要他给她的麻痹,要他给她的
快感。
王西缓缓抽动,那个硕大仿佛都未曾消肿过。它的缓缓游动,带出来的是经过一夜稀释的y体。先是稀稀的,再来是大量的白浊。
他看不到她的脸,用力掰开她的手,还是闭着眼。王西不自觉又朝女人的胸部摸去,恨恨的说道,“我还没干够呢!”
一股酥麻的电流,正一波波的从花心散开。香芝惊恐的睁开眼睛,慌张的看着他。胸部被他毫不怜惜的使劲揉搓,上面已经布满了他的抓痕、
咬痕……红肿的、青紫的,更有抠痕、伤痕……
或许王西哪次不折磨她,就不会舒服。她也真是贝戋,嘴巴开始时总是硬得要死。最后还是会屈服下来。难怪王西屡玩不爽。
而5年来,她已经流产过不下5次了。后面的习惯性流产就更不用说了。王西从没想过要做爸爸。花花世界,他永远都觉得还没玩够。做爸爸,
p咧。
已经习惯纵欲到深夜的他,在这样温馨、有着香喷喷阳光的早晨,还c在她身体里面,看着她柔弱的在身下瑟瑟发抖,一种少有的怜悯,悄然
爬上王西的心头。
忽然觉得原来是拥有她的!
哪怕她的心都不曾在这里过。
他终于缓缓的退了出来。以一种前所未有的缓速抽离……谈不上温柔,但至少算得上是温和。
这已经让香芝很是吃惊的看着他了。
他的变态心理,不折磨她不痛快。王西以前还强迫她一起玩过n、p呢,说谁叫她不重视他!
真是超恶心!这样非人的折磨与虐待,怎么可能得到她的重视!反而会让她更怀念起另一个人……
王西看着她在身下,千变万化的表情。鄙视的、憎恶的、迷惘的……最后终归是会转到想念上!
想念某一个早已成为过去的人!尘归尘,土归土,她怎么就是不明白呢!
王西冷冷的说,“我现在要去跟我哥吃早餐,你自己交丫头帮你弄。”
走到门边,他又摔下一句话,“不用我提醒你。臭芝,你的安稳,就是某个人的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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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家饭厅,王东正在跟王小吩咐事情,“这次也算不得什么大事。你就跟二少去,听他的话。别让他再捅出什么篓子来。”
王西一进门就听到后,哈哈大笑道,“哥,你也太小瞧我了!真是的!一大清早,我这么神清气爽的出现,竟然听到你如此不信任你的弟弟。
你的爱弟啊!哈哈哈哈——”
王东看着他饱满又红润的脸庞,就知道这个成天纵欲的弟弟,又去找那个病恹恹的伊拉小姑娘了。真是一点也不知所谓,王东皱起了眉头,教
训弟弟,“你做够了没有!成天就yin靡到不行!你有点大志行不行?”
王西满不在乎的拿起一片面包,裹裹番茄酱,一口酒吞掉大半个。不以为然的说道,“不然像你?活在这个岁数,才上过五个姑娘。嘻嘻,五
个以下。”果然是宅男废纸,宅女费电啊!
王东看他吃得那样急,塞得满口都是。就知道昨晚上说不定晚饭都没吃,冷冷的说,“没有我,你早饿死了。还有,你想撑死的话,也没人跟
你抢。你似乎忘了,我们同岁。”
王西拿起一杯橙汁,咕噜咕噜的猛倒,最后还打了个饱嗝,说道,“半个小时而已,我也得服服帖帖的脚你作哥。哥,以后不要用这种果汁了
,腻歪歪的像大便一样。”
王小站在王西的背后似笑非笑,王东气得鼻孔差点可以出气了。“是,你就这点德行!你理这些j毛蒜皮的小事做什么!你再这个样子,叫我
如何放心交给你?”
王西拿起一根牙签,边吃j腿边剔牙。包括在野外打的、烤的,他因为长年食r太多,牙齿已经被众多的飞禽走兽的遗体给塞满,从而长年持
续不断的剔牙的结果,就是——每当你下一次享受鱼r大餐的时候,要小心你的牙缝哦。
它们已经大到王西得一面吃,一面不停的剔的程度。不然他吃得又这么狼吞虎咽,挤的速度哪里跟的上塞的速度。
话说,他这么邋遢又野蛮。也不反省反省,香芝怎么可能会喜欢得上他?
王西张着血盆大口,实在等不了,牙签也扔了。左右开弓,一边一个j腿、另一边一个j翅。嚼得含含糊糊的问他老哥,“到底什么事啊?上
次你才叫我刚去印尼送货回来,那边武装暴乱,我在酒店里边逃出来。就只捡得到一条裤衩……”
王东看着他那副莽汉的行径,心中哀嚎。他这么英明神武,怎么会有个这么有勇无谋、又贪恋美色的弟弟。
重点还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真是人生的悲剧啊。
王东咳了咳,“注意一下你的食量。太壮,会影响你的动作力。”
王西扔掉骨头,给一旁一直伸长了舌头与尾巴的狗吃,拿纸巾抹抹手指,“论敏捷,岛上谁比得过我?就连枪法,阿小十次也要输我八次。”
被喻为“王家岛神枪手”的王小,也只好在一旁陪笑。作为王东安排给王西的助手兼保镖,他个子小小的,身形可只真是王西的一半。不过以
前也曾在部队呆过,s击、擒拿、近身搏斗,都不在话下。
并非是借着同姓远房亲戚的这个招牌,最主要的是,王小是王家兄弟难得信任的少数人。可以在两兄弟交谈的现场,已经算是厉害。另外还有
一个人有这种特权,是王家后院众多女人中唯一的一个,香芝。
王东很不喜欢王西这种满不在乎的心态。你本领再高,到实战的时候,心态却是最最主要的一环。有些人本事不比你强,也不见得比你聪明。
但是非常肯搏,蚂蚁都可以杀死大象。
他也拿起一片面包,却慢慢的撕着吃,“阿西,最近我们得提高点警惕。”
王西终于被这句话撩起了点兴趣,舍得暂时放下美味的食物,抬眼问道。“哥,什么回事?”眼里的痞气与赖气扫掉,开始有警觉的成分浮现
。到了谈正事的时候,他还是有点王家二少的觉悟的。
王东喝的是牛奶,微微皱着眉头,“不要被一些表面的平静给骗住了。最近印度军方跟美国要军事演习了,我们得低调点。业务少了很多。现
在条子没空顾咱们多少,但是咱们也是老实点。可别当那个出头鸟。
过几天,你得出去替我办件事。以往是有难搞的老账、赖账,叫你去收。现阶段,本来是要叫你老实在家呆着的,要低调为主。不过下周应青
叫过去,你替我出面。他能有多大的p事!成天就只想着找夏举报仇、报仇。还装得跟孙子一样,不肯在他面前表现出来。
这次应青说是他以合作的名义,不,以出卖这个个应家地盘的名义,邀请夏举去看看。估个价,他好收山。夏举这次也不知发什么疯,出门只
带了一个老头。身边的那些亲信,统统留在老家里。我都懒得理应青。老子可没他那么目光短浅。哪有什么敌人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
我们现在做的,好比中介一样。吧他们提炼出来的白粉,转卖到菲律宾和印尼。应家的货当然要比夏家的多得多,品质也好太多。不过夏举现
在呃算是想,就算他亲自教夏冰去泰国卖货,却也不敢再来抢我们的地盘。老子最近被条子盯得太紧,干嘛掺应青的这个糊涂蛋的浑水。
他还巴望着老子像5年前那样‘支援’他?以为5年和平期已过,我们就要伺机而起?笑话!再病的老猫康复以后,爪子也是锋利。现在夏家已
不比以前。如果姓夏的不来惹咱们,有钱大家一起挣。我们两兄弟一向利字当头,管他姓应姓夏。你就带阿小去,充充场面、装装样子,最好
让他们狗咬狗。”
王西扔掉j腿,不吃东西的时候还是挺认真的。毕竟性欲强的男人,事业欲也不会差。他边擦嘴边问道,“就充充场面?应青那个病痨怕是也
不好蒙的。‘王丽’还是在他手上死掉的,不怕我们‘报仇’?他真这么相信我们?”
王东冷笑,“夏家是好惹的?跟同行斗,让条子获利?我早已得到地盘,你也得到香芝。干嘛蠢到此时大搞两败俱伤?要搞也让他们搞!毕竟
他们仇深似海嘛。
当然要表现出合作的‘诚意’。以后你就会发现,这世界tmd什么东西都是假的。——假得若无其事,假得粉饰太平。谁真要出力帮他?放p!
应青如果美欧十足的把握,敢动夏举?他这么久不动手,怕是在等另一只夏狼入笼。到时定有好戏可看。上个月我们的三批货在南海刚刚出事
,元气大伤。现在tmd带武器代人去给他拼命,等于自杀。你就说我上个月货出事时,受了伤。你去话事。
去了后,见机行事。不是说要帮夏家。当年你带走香芝,夏举咽得下这口气,夏冰能咽得下这口气?给应青以安稳、捡他们的战利品。如果夏
家反噬应家,你接的装中立。
暂时还不能跟夏家起正面冲突。我们的内线稳稳的,已经渐渐在发挥作用。应家这次弄不掉姓夏的,肯定也可以让他们大伤。到时……哈哈。
”
王西不吭声,静静的听哥哥聆讯。虽然只聊了大半个小时,但是王西仍是相当的尊敬他这个能干的哥哥的。
王西爱恨表现得如此分明,还这么的在意女人,这个弟弟表面成熟,内里实在是单纯。王东叹了一口气,“阿西,你始终要学会独当一面。有
勇之外,还得有谋!万一……”
王西不解,“万一什么?哥,别开玩笑了。你事业心这么强、又不玩女人,身体比我好得很!”
王东走过来,拍拍他的肩,“要学的东西还很多,就先从做好假、跟控制你的欲望开始吧。带着阿小,下周出发。切记,千万别冲动!”
王西眨眨眼睛,“哥……哥,我能不能,能不能……”
王东不耐烦了,“又话就说!”
王西倒有些不好意思了,“哥,我能不能带香芝一起去?!”
王东不解,“你带她去干什么?”
王西笑笑,“这次出去,还得再那里住好些天……有点久!”
王东气到不行,“你有点出息行不行!就你现在的这个样子,也配姓王!”
王小听到,虽在背后站得笔直,却仍在忍着憋住笑。
王西的脸竟有些微红。“哥——”
王东硬是压下心中的怒气,平复起伏的胸口,冷笑道,“不用我提醒你。带女人出海,不吉利!”
王西猛点头,“知道啊,老爸小时候就是因为……哥,我这次又不是去干活。只是去应家逛逛嘛。”
王东恨铁不成钢,沉着脸说,“随便你!”
王东甩手走掉,丢下的是这句已经近似同意的话。
不说还好。
谁知竟一语成真!
王西真的,就没能再回来……
舍不得放弃,就一定要得到!有时候爱情竟比时间还残忍
王东走出来以后,王小紧随其后。看着香芝一脸憔悴,刚刚穿过回廊,进到花园里。王东吩咐王小道,“注意那女的,成天想逃跑。乖了半年
,这次阿西坚持要带她出去。指不定逮着机会就想跑呢。”
王小点头,“是,王小知道。”
仰头看到,瓦蓝瓦蓝的天空,王东却一点也不欣赏。在他眼里,这个世界哪里都一样。如果不一样的话,那也是哪里赚钱飞机会比较多。
他想起前几年香芝刚来的时候,阿西很兴奋,带她游山玩水。还问他,“哥,我们什么时候才能收山啊?”
王东最讨厌回答这样的问题了。因为从小到大,他已经跟王西说过好多次。为什么只大半小时出生,他所承担的义务,就远比这个逍遥自在的
弟弟要多得多?
难道,就仅仅因为他曾亲眼目睹过妈妈是如何死的吗?
其实,那天的天,也跟今天一样的蔚蓝。所以,小王东才想去找妈妈。想请妈妈带他去后山捉蝴蝶。送给刚刚才吵过架的弟弟。
奇怪,为什么妈妈房里一直传来哭声?
小王东推门进去,地上好凌乱!垃圾、衣服到处飞。碗筷蛮一大堆脏得不行。地上还摆着好几个盆和桶。
自从爸爸“消失”之后,这个家就只剩他们母子三人,下人也都跑光了。
再往屋里走,妈妈似病了瘫着,躺在床上,流着泪。
妈妈看
上去很疲惫,头发乱糟糟的。衣服也没穿,床上一团水跟血。
她的身旁,有一个小小小小的女娃。光着身子,四个小手小脚在挣扎,哇哇的哭。身上有粘呼呼的“水”。
小王东瞪大了眼睛,扑上去,“妈妈,你怎么了?”
唤了好久,妈妈才微微睁开眼睛。小王东却早已哭成一个泪人了。
他至今都还记得,当时妈妈那先是绝望的呢喃,“小东,怎么是你?……呢?叹,原来如此——他不要她……他不要她!”
妈妈像是极为疲惫,又像是睡着了。闭上眼睛久久没有出声。王东在一旁叫唤也不理。
过了许久,那双美丽的眼睛,再张开时,已是欣慰的眼神,“小东,你长大了……看,都会帮妈妈擦汗跟眼泪了。以后只有你一个人的话,怕
不怕?”
“妈妈,你要去哪里?”
“小东,妈妈要走了。以后就只有你可以照顾弟弟了。以后,就不能再哭了。今天,是最后一次……”
“弟弟他很坏的,刚刚他还抢了我的小手枪。说是要到船上开船去泰国找爸爸……”
话语停住了,王东突然发现妈妈的脸色越来越苍白。心里发慌到不行,“妈妈……”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虚弱的妈妈才又轻微的动了动脸。她的眼睛已经几乎睁不开,声音也是极其的微弱,“小东,乖,你听话……把毯
子,快给妹妹盖上……”
“妹妹?”王东拿着一块布,找妹妹。却发现只有那个哇哇哭的,勉强还算得上生物。
妈妈微微睁开眼,“你抱得动吗?抱来给妈妈看看。”
粉嘟嘟的小婴儿,让母亲觉得很是安慰。小王东又贴心的拨开妈妈额前的湿发,却听到妈妈挣扎着说出的嘱托,“小东,你要记得妈妈的话—
—照顾好弟弟。不要哭。以后,她就是你妹妹。亲生妹妹……”
仿佛最后一口气刚刚吐出,王东已经吓得扑上去,哭喊道,“妈妈,妈妈!你怎么了?为什么是亲生妹妹?妈妈你跟阿西说爸爸失踪了,可是
你跟我说爸爸已经死了不是吗?……”
最后的最后,妈妈回光返照的一句话,也是与他和阿西无关,“……把她,送去夏家——”
…………
从此以后,再好的天气,也不会影响王东的心情。在他看来,那样美好的一天,却是惨剧的开始。
当年那个孩子,很有可能是妈妈当天难产所生。小时候的他,哪里知道怀孕。而妈妈过于瘦弱的身材,肚子竟也不见胖许多。他们家在老爸死
后,本来就不富裕的家庭,更是捉襟见肘。还有岛上留下的,都是以前打渔为生的老伙计。
哪会有什么产婆!平时还是妈妈做饭给他们这几个人吃。王东一度以为母亲的j夫就在这群人中间。后来自己称霸一方以后,这希尔统统都“
莫名其妙”的不见了。
粗心者如阿西,哪会知道这些来龙去脉。王东自然也不会告诉他,是想让弟弟更愉快来着。那时什么也不懂的他,请村里王小的叔叔,把那个
小女娃送到了夏家。
他们这些岛,人口贩卖很常见。王东只是做了妈妈交待做的事。
但在其后的十几年中,他却万般后悔。
因为后来才知道有了dna检测这种东西。当时如果他年纪再长点,家里又有能力的话,就可以知道那个女娃到底是不是他跟阿西的亲生妹妹了。
或许,也可以猜得出,那个j夫是谁。至少可以有点线索。
可惜就连当初送走女娃的王叔叔,也在王东j夫的疑云下,被弄干净了。到底当时那个女孩,有没有真正送到夏家、现在在哪里?是不是还活
着、妈妈为什么要这样做?
这些问题都没有答案。王东有时想知道得迫切时,一遍又一遍的回忆那天母亲临终前的每一句话。——“他不要她……他不要她!”?妈妈口
中的“他”,是谁?是不是那个j夫?
王东一直认定那人是j夫。并非是说妈妈在爸爸走后,不可以有男人。而是什么样的男人,要躲起来不让村里的人知道。就连他们两兄弟也从
未碰到过。
懊恼那时那么贪玩啊!不然,他们的约会,应该可以撞见至少一两次才对!
现在后悔有什么用?王东思索过,妈妈要把自己的女儿送去夏家的用意何在?难道j夫就在伊拉上?会是谁?妈妈是不是还有半句话没得说完
?
可惜王东杀王叔叔杀得太早。等他后来开始渐渐明白这些道理的时候,找不到有线索的人了。伊拉的人那么多,蒋之杨目都有嫌疑。但他想来
想去,最有可能的,也最有胆敢跑来王家岛的,应该是夏明本人!
这个死老头,风流成性!听说以前在中国的时候,也到处乱撒种!如果真的是他做的,那就是他抛弃了妈妈!
当时,王东一向自问自答,很快他确定了这个答案以后,加上是也版图扩展的野心,以及应家适时的邀请,他们当然联合做掉了夏明与夏举。
只是夏举这小子命大,还有个不要命的弟弟想跟着一起陪葬。最后竟真给他们跑掉了!
王东当时最想杀的是夏明,夏举是应青想杀的。夏明归天以后,王东当然就全心全意的开拓自己的市场。他也知道,行里他的名声一向不太大
。抢、不讲道理、没义气、没诚信……
妈d,做这一行还跟我讲“诚信”,真ymd笑死人了。如果他不是抢得快,也够狠,今天哪来的菲律宾与印尼的众多地盘。更何况当地的地头蛇
,哪里好压!谁不羡慕你应青家大业大,亲戚多。谁不羡慕你夏举兄弟同心、其利断金!
王西当然不是窝囊废,也帮得到王东许多。但他太冲动,在感情上又单纯。以重重欺压来掩饰自己的不安。以为这样控制了一切。半年前,王
西骗王东,以同一张脸,做了香芝。
王东对女人是无所谓,却担心弟弟这样会离那女孩儿越来越远
有一件事,王东一直没敢跟王西讲。
香芝,才是他们的妹妹。
…………
当年夏举是如何说服夏冰的,王东不知道。但是当这个女孩出现,知道她同时引起夏冰与阿西的注意。他就有种不好的预感。
长得跟妈妈吧,可以说像也可以说不像。但是气质很像。柔柔弱弱,与世无争。而且,爱情至上……
将香芝要到手后,王东还是瞒着王西,做了dna的检测。
结果只能说,当年杀夏明是对的!
而当年将“王丽”送给应青,那个自然就是一个冒牌货。王家一向对外称他们有一个妹妹。而那个假王丽的死,给王东一个绝佳的机会!他日
找应青麻烦时有的是借口。只是现在这个真正的王丽终于来了。
王东不是一个将人情伦理放在眼里的人。如果这个女孩跟他们有50%的血缘关系,但是那另外的50%,足可以让王东想杀了她。
如果不是她的出生,老妈不挂那么早,一定还可以照顾他们多几年。不过也要感谢香芝,她不降生,王东如何过早挑起成长的重担!看着王西
以折磨香芝为快乐,有时王东也高兴。
王东曾不止一次的想过,要不要把她是“亲生妹妹”的事实,告诉阿西。但那小子的神经就只有一根,说不定经受不住这种打击!要不然,就
是再把香芝弄得更惨……
或许两种情况,王东都不愿意看到。
所以——她不能生孩子!
阿西劝说百遍也不愿带套,王东只有在香芝那使力。让她流产,不下五次了吧!总好过生出个畸形儿,让他们在知道真相的那一天崩溃!
虽然她有50%的肮脏血缘,甚至都不能真正确定到底是谁的。但是那剩下的50%毕竟也是跟他们相同的。想起妈妈的临终遗言——叫他照顾好阿
西,却只说她是亲生妹妹。
老妈果然有远见!这一个烫手山芋,扔到夏家十几年后,果然还是掀起了一场血雨腥风!
或许当年他们那一辈之间的恩恩怨怨,已经都带进了棺材。知道真相的人越来越少……
舍不得放弃,就一定要得到!你瘦了憔悴得让我好心疼!
王家岛远远没有伊拉的环境优美。这里群山纵横,水流众多,却不见有肥沃的土地。至此以前,岛上的居民多以打渔为生。王东开始有野心以
后,居民们也统统转成了他运输的帮手。不同意的要么离开,要么被杀了。
一个没落家族的悲哀,一个没有父爱母爱呵护长大的小孩,自然也是凶狠之至。心够狠,手够辣。没有朋友,没有可以诉说的对象。什么都没
有,娱乐也没有。
而王家借着众多山脉的优势,守势极强。本身没有资源的小岛,倒也养成了王东王西爱掠夺东西的本性。东西到手后,有时因为太过于珍贵,
反而不知如何去爱惜。
比如王西对香芝。
吃完早餐,他一般是先去锻炼身体的。跟王小他们比比远距离s击,或是近身搏斗。此刻,他在穿过花园的时候,看到了那个自己心中一直想
呵护的倩影。她在低头整理一束快要枯死的花。
听到她软绵绵的声音,“……小紫,怎么这里的土质又变得酸性了?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王西停下脚步,认真的听着。说是软绵绵,如果客观来讲,应该是有气无力才对。
小紫小小声的答道,“小紫不知道呢。”王西冷笑,她当然不知道。这个家里,只有两个人知道。下面埋的,不过是一具尸体罢了。
王西都不记得老妈长什么样了,是老哥说要把妈妈埋在院中,日日激励他自己发奋。以让母亲笑慰。
他是没那么多感想啦,以前也曾觉得在院里埋个死人,不吉利。久而久之,就习惯了。只有老哥,常常对着那颗树发呆。
后来旁边也长起一些花花草草来,不过大多活不长久。活得长久的,却非凡的茂盛与鲜艳。哥说,是因为吸收了尸体的精华,所以才成为翘楚
。
而那些不适应不了,被淘汰的,活该!我们王家人,绝不做被淘汰的人!要做,就做淘汰别人的人!这个世界竞争之残酷,连让你掉眼泪的时
间都没有!只能比人家更狠!更会装。
香芝拿着那束枯萎的花举起来看,一个不小心,花要掉落。她本能的伸手去接,却被花上长而尖的刺给扎到!软若无力的手腕,当场痛得叫了
出来,“——啊!”
而王西则是本能的伸出脚步,要上前看看。在她身边的小紫,早已紧张得冲上前去,“香芝小姐,你还好吧?”没人敢问她“你没事吧”,因
为她永远有事。两只手腕上都有深得挥不去的伤痕,触目惊心。
她笑笑,“被花扎了一下,你叫那么大声干嘛?”然后轻轻的说,“我没事的。”
小紫仔细看过了以后,只一道小小的划痕,在伤痕浓重的肤色下,小菜一碟。但她还是拍拍胸口,小小惊呼道,“还好,没事。香芝小姐,你
千万不要有事啊!像上次,你不肯再吸粉,狂吐的那次,我被二少爷一一”
话音戛然而止,小紫收声,低头摆弄那些土粉。
香芝皱起了眉头,“他又怎么了你?”
小紫肩膀抖了抖,映入香芝眼帘。
想起毒瘾发作时,小紫说过的“真的,再这样折磨你自己……它还没断,我的脖子可能就得断了——”
当时的害怕与慌张,香芝不由得叹了口气,“他永远都是这样……”
永远哪样?
王西的心,不由得一酸。
哥哥,你教我狠!教我诈!却从未教过我——要怎样与香芝沟通……
小心翼翼、亦步亦趋?还是步步相,要她的一个承诺?
他都鄙视自己的两面三刀、口是心非。
若嘴巴上坦诚一点,心上的痛苦是否真的会少一点?
不知她昨晚那么累,刚才起床时是不是又想吸?手腕的伤,好像自己也把她弄伤了……
看着香芝清瘦的背影,王西推开花丛,大步的向她走去。
忽然就想起那句烂到不行的诗,这也是没怎么读过书的王西,从妈妈的遗物里的本子上发现的,“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的距离,而
是我站在你面前,你不知道我爱你;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我不能说我爱你,而是想你痛彻心脾,却只能深埋心底……”
香芝依然侧对着他。看着她淡然的侧影,王西心里忽然有些害怕。因为如果是香芝要用那首长长的诗,她一定会选这两句,“世界上景远的距
离,不是我不能说我想你,而是彼此相爱,却不能够在一起;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树枝无法相依,而是相互了望的星星,却没有交会的轨
迹!”
王西很挫败!她为什么总留恋过去?过去没一点好的!
这样想着,气又升起来了。蹭蹭蹭的杀到她面前。却又想到刚刚的沟通,气焰又矮下了一截。一言不发的冷冷绷着脸。
香芝看着突然冲出来的这个人,脸上的表情这么古怪,感到很是讶异:“你怎么在这?这个时候,你不是应该在锻炼么?”
不一会儿,似乎是想到什么,香芝拿着枯花的手抖了抖,眼神里开始染上害怕。声音竟也是颤抖的:“小紫,你先离开。”
他一出现,她就如受伤的小兔一样的可怜害怕,王西心中不禁一痛!
难道他真的做得这样的失败?越想靠近,就离得越远?
他故作轻松的说道:“怎么不多睡一点,好好休息。”
香芝奇怪的看着他,他这种时冷时热的表现,有时真的好难让人适应。
王西有些尴尬,主动示好却又遭遇冷场。他为化解尴尬似的,捡起地上的一捧花。
香芝面色一变。
想起昨晚,王西只好讪讪的扔掉。
其实他没说出来,在后山瀑布旁发现那么多这种美到不行的花,其实是想叫她跟他一起去看的。结果她为什么总不问他一声,“你这花是在哪
采的啊?”
一句也没有!
哪怕她就问一句。或是“你今天干什么去了呀?”,他都可以滔滔不绝地,向对着哥哥那样的,说上1、2个小时。
可是她为什么还总有心情在这弄这些破花破草。难道不知道这里邪气重,她身体弱,说不定会被反噬吗?
王西有些怒气的拿那些花发泄:“我让你采,我让你采!”抢过她手中的花,统统扔在地上。还不忘跺上两脚。
香芝错愕的看着他幼稚的行为,不懂自己又做错了什么。惹得他大清早的在这发这种没道理的脾气。
她翻翻白眼道:“你再不去s击场,王小该等急了。”
王西冷笑道:“就这么想赶我走?放心,今天傍晚收工我一定去找你。到时你可别又求我!”
香芝脸色发白,紧咬嘴唇。不再吭声。
该死!王西看她红唇轻咬,蹙着眉,真是说不出的让人怜惜!
心中越是不忍,嘴上反而更是贱道:“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人都见不着,摆弄这些破花死草有什么用!”
他心里已经咬牙切齿的想,既然她这么想见某人的话,我就让她见见好了!问题是,相见又能做得了什么?哈哈哈哈,到时当着面,可以“做
”的事大把多,有得你受的了!哈哈哈哈……
久久以后,香芝才轻轻的说道,“你要迟到了。”
她总是这种难以激怒的样子,根本就是不在意!反正那串破石头也扔了,昨天也不见她捡!只是不知,后面她是否有如从前一样,全部都偷偷
的找回来?
他恨恨的甩手走掉。匆匆离开时,王西这才想起自己最初走进来的目的——过来是想问她早餐吃了没有?吃的什么?
可每次都是被她激怒!她就是有这本事儿!
王西走后,小紫又悄悄的冒了出来。刚刚她可是在一旁看了一场十足的好戏呢。
虽然王西曾跟小紫说过,“你已经是第78个了……我不想再找第79个!”但那已经是很久以前了。小紫知道,二少爷常常在香芝小姐看不到的
地方,悄悄的盯着她看。
不是平日里那种凶巴巴、不耐烦的,而是那种……怎么说呢,有点像二少爷在面对心爱的食物时的那种表情。也不全然是,因为面对食物时,
二少爷是相当相当急迫的。背对着香芝小姐的时候,二少爷的神情是迷豪的,但也是愿意等待的!
小紫坚定的抬头起来,鼓起勇气对香芝说道:“香芝小姐,其实二少爷也是关心你的。他——”
香芝使力掰开一枝分叉的花,不以为然的说道:“知道——可惜他的关心只有20%”,费了好长时间,那一小坨该死的废渣渣,才被清掉。枉费
她以前在伊拉被称为种椎能手啊。
手腕曾经伤到骨头子,血管也有毛病。弄点这些以前爱干的小活,都这么费力!香芝挫败地扔掉那半裁花,再随意拿起杂花丛里要被修剪的一
枝,却发现也是花粉会大散的那种。很像昨晚的那枝!
香芝摔掉那枝引起联想回忆的花,嫌恶心的说道,“他就算有关心,那也是鲁莽型的。至于剩下的那80%,成天就是在拍a片与sm的mv中!”
想不到一向温婉的香芝小姐竞然如此大胆的说话,怕是恨极了。小紫有点想帮二少讲话,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开口。同样身为女生,她当然知道
那些玩意儿的伤害。有时在屋外面听得香芝小姐的求饶与苦苦哀求,心都寒颤完。
但……香芝小姐,是不是也太坚持了?如果……如果,你肯微微点头那么一下,哪怕一小下也成!二少爷恐怕都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才在强
迫与诱惑中,得到你给他的,呃,快感。
呀,羞死人了。小紫想想就满脸通红。香芝奇怪的看着微微在喘气的小紫,“你怎么了,小紫?”
还是红着脸,小紫吞吞吐吐的问道:“香芝小姐,你的,你的……“看到香芝鼓励的眼光,小紫心一横,问了出来,“你的下面好了没有?”
以前王西曾用不同的东西c过她下面,而且一晚上要她的次数太多的话,香芝那里常常会受伤。开裂、发炎都是小意思了。有时甚至流过血。
香芝哑然失笑,“海,……没事了。王西上个月带我去曼谷,已经看好了。那儿这样比我严重的人多得多了。”
小紫点头如捣蒜,“嗯啊,小姐没发现?最近二少爷拿来的道具都很轻柔呢!”比如像昨天的,一束花。上周的一副手套,一条缎带……其实
都是挠痒痒的。
“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