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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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知 更新:2022-05-19 12:01 字数:128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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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母喝道:“你敢!我苦口婆心地劝了你这么半天,都算是白劝了?我告诉你,跟周海青离婚可以,跟林晓军结婚绝对不可以,否则我就不认你这个女儿了!”
白玲不想再惹母亲生气,只好打算从长计议此事。
第七十五章
送走了母亲之后,白玲就和林晓军急不可耐地约会起来。
这是一个周六的上午,林晓军早早地就起了床,他穿着一件背心和一条短裤,坐在阳台上若无其事地翻看一本杂志。
白玲说好了10点钟到,于是他就急切地等着她,手上的那本杂志被匆匆地翻了一遍之后,就被扔到了沙发上。好几天都没看见白玲了,他哪里有心思翻看杂志?
不一会儿,打扮入时的白玲就敲开了他的门。人尚未进屋,屋子里就飘来了阵阵清香。
林晓军一把将她抱起来在原地转了一个圈,亲昵地说:“亲爱的,你好香啊,让我吻吻。”
说完,两个人的嘴唇又紧贴到了一起。
“那天你妈生你的气了吧?”热吻之中,林晓军见缝c针地问了白玲一句。
“何止是生气?回家后她把我骂了半天。”
“我能想象得出来,你妈肯定接受不了这个事实,你要跟她好好解释一下。”
白玲无奈地说:“我都解释过了,可她就是不能理解这事。她同意我离婚,但不同意我嫁给你。”
林晓军失望地说:“看来,她老人家还是没有相中我这个未来的女婿啊,我还能娶得了你吗?”
白玲咳了一声说:“告诉你,我们要面对的人还多着呢。不过,我一些顾虑也不无道理。我想时间长了,她的那些顾虑也许会慢慢消失掉的。任何事情从不接受到接受,都有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嘛。”
林晓军轻轻地点了点头说:“没关系,只要咱俩心心相印,其他的都不重要。”
“对了,你爸你妈知道这事吗?这可是个大事啊。”白玲突然想了这个问题。
林晓军支支吾吾地说:“没有……还没有来得及……告诉他们呢。”
“为什么不告诉他们?不敢说还是不敢面对他们?”
“不是,到时候再说吧。”
白玲指责他说:“不行,没有你这样当儿子的,你要是不告诉他们,我就不跟你好了。”
“好好,我过两天就说。”停了一会儿,林晓军低声对白玲说,“杨琳和我分手的那件事,对我爸我妈刺激挺大的,他们好像一直在生我的气。”
白玲也低下了头,沉默了一阵子说:“这事怪我。你爸你妈要是知道杨琳因为我跟你分手的话,还不得恨死我?他们要是知道我和你准备结婚的话,还不恨得吃了我?看来,咱俩面临的压力确实很大呀!”
“让爱做主吧,别亏待了我们自己,你说呢?”林晓军暧昧地看了白玲一眼,伸手就把她揽进怀里,又和她热吻了起来。
林晓军轻咬着白玲的嘴唇,把舌头伸进她的嘴里,两只舌头便疯狂地纠缠在一起,久久没有分开。尔后,他又将嘴唇移至白玲的脸庞、耳根、脖子,吻得她浑身发热,口干舌燥。
觉得时机已到,林晓军便央求白玲说:“亲爱的,我想要你!”
白玲立即回过神来,正色道:“不行,我现在不能和你那样。我妈说得对,在离婚之前,我不能让周海青抓住我的任何把柄,否则咱俩就不能顺利地在一起。”
“没事,周海青现在不知道你在这儿,你妈现在也不在你身边,咱俩的事就让咱俩做主好吗?”
“我的身体当然由我做主,我现在不能给你,希望你也要尊重我。”
“亲爱的,求求你了,我想你都快想疯了。说真的,我经常在梦里碰到你,而且还要过你好几次,可醒过来之后,你知道我有多么难受吗?”
“谁让你做那些坏梦的?自作自受吧。”
“那我们就一起来受好吗?我已经受够了,我要你!”
说完,林晓军就强行地抱起了白玲,三步并作两步赶到床前,将她轻轻地放在床上。
白玲一头从床上坐起来,愠怒道:“你们男人都这么霸道吗?在做这事之前,为什么就不考虑一下我们女人的真正需要呢?周海青是这样,我看你也是这样。”
“我和他不一样,我是真心的爱你,这叫欲罢不能。”
言罢,林晓军不由分说就把白玲摁倒在床上,并把她紧紧地压在身下。与此同时,他那个坚挺的阳物也紧紧地顶住了白玲的s处。
白玲突然想起了那晚周海青对她施暴的情景,令她没有想到的是,这种情景今天又在林晓军的身上重演,这令她十分反感。情急之下,她又使出了那道杀手锏:无言反抗。
在林晓军还没有对她采取进一步行动的情况下,她索性就放弃了反抗,静静地躺在床上,冷冷地对林晓军说:“你想怎样就怎样吧。”
那天晚上,她的这句话曾让一时性起的周海青“性趣”全无,受辱而返。今天,这句话用在林晓军身上,也能达到这种效果吗?
然而,周海青是周海青,林晓军是林晓军,他们想要白玲的目的不一样,结果自然也就不一样。也就是说,白玲想让她的这道杀手锏能产生“异曲同工”之效,但最终的结果是“异曲而不同工”。下面的事实便证明了这一点。
白玲的无言反抗,虽让林晓军大为扫兴,但事情已到了这个地步,他不想就这样冷冷地收场。
林晓军紧紧地压在白玲的身上,几乎是用恳求的口吻对她说:“亲爱的,别这样,我不会强你所难的。我对你的感情,不是一个爱字所能涵盖的。我迷恋你的身体,更迷恋你这个人。我不是想占有你,而是想欣赏你,是想近距离地、一丝不挂地欣赏你。你脱光了让我好好看看好吗?”
白玲并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只是双眼紧闭,一言不发。
无言便是默许。林晓军慢慢地解开了她的上衣,吃力地摘掉了她的r罩,于是她的上半身全都l露在林晓军的面前。林晓军暗自赞叹白玲细腻而洁白的肌肤。他俯下身子,轻轻地吻了一下白玲的茹头,她浑身一颤。接着,林晓军便大胆而放肆了起来,那张嘴就像婴儿吸吮母r一样,恋恋不舍地啃咬着她的一对,两只手还不停地抚摸着她上身的任一部位。
林晓军太迷恋白玲的这对了,自从上次摸了它之后,他就渴望着能好好地吃它一回,吃透它,今天他如愿以偿了。吃着吃着,身下的白玲不住地呻吟着,她浑身发热,茹头坚挺。比白玲的茹头更为坚挺的是林晓军的阳物,它不偏不倚地顶着她的s处。不一会儿,这块私密地带已是湿漉漉的一片。
白玲急促的呼吸和身体的急剧变化,林晓军不是没有感觉到。然而,他却在极力地控制着自己。那张贪婪的嘴从白玲的上移开之后,便疯狂地扫荡她的腹部、脖子、肩膀和r沟……他一丝不苟地吻着她的上半身,吻得忘情而认真,吻得密不透风。
白玲被林晓军这阵热烈的吻深深地感动了,感动得她流下了幸福的泪水。在她看来,如果没有一份热烈而诚挚的爱,林晓军是很难做到这一点的。
于是,她不再对林晓军心存戒备了,她扭动着身体努力地迎和着林晓军。与此同时,她的呻吟也慢慢地变得娇柔起来。
白玲态度的明显转变,更加助长了林晓军的放肆行为。抚摸着腹部的那只手,迅速向下移动,顺势拉开了她裤子的拉链。白玲本能地挡住了林晓军这只手,含糊其词地说:“不要,不要,不要这样。”然而挡着挡着,她的那双手却越来越没有了力气。
林晓军趁机脱掉了白玲的裤子,仅留下一只r白色的遮羞内k,在守护着她那块诱人的私密地带。
除此之外,白玲那具匀称而美丽的胴体,就一览无余地展现在林晓军的眼前。
望着她那光洁的肌肤、匀称的身材、修长的大腿和娇美的容颜,林晓军简直惊呆了。他是第一次看见白玲的胴体,远比他想象的要美妙绝伦。于是,他由衷地赞叹道:“你太美了!美得让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造物主竟然能造出像你这么美丽的女人来,简直是太伟大了!”
白玲娇媚地说:“伟大的人是我妈。”
林晓军笑嘻嘻地说:“哦,哦,你妈妈真伟大,我真要感谢她老人家。”
白玲娇媚起来的样子,着实令林晓军心花怒放,他恨不得将这个女人抱起来捧在手上,然后把她塞进嘴里一直含着。
然而,他做不到这一点,只好像刚才那样把嘴唇伸进她的大腿深处,在她那片神秘而诱人的部位舔舐着,探寻着。
在这种强烈而玄妙的生理刺激之下,白玲分泌出来的爱y,早就把那只r白色的内k浸湿了一大片。林晓军用舌尖碰了一下她那片湿透了的内k,随即停了下来。接着,他用鼻子在那里嗅了嗅,然后又爬到白玲的身上和她热吻了起来。
白玲伸出双手,向上托着林晓军的脸,深情而真诚地对他说:“亲爱的,我给你吧。”
林晓军深深地吻了她一下说:“宝贝,我答应过你,不能强你所难,因此我不能在这个时候要你。”
“你把我都折腾成这样了,何必呢?”
“我不能违背你的意愿啊,否则你就会看不起我的。”
白玲一头从床上坐起来愠怒道:“你爱要不要吧,我走了!”
说完,她就三下五除二地穿好了衣服。
林晓军欲想把她摁倒,重新扒掉她的衣服,但他觉得这样做很不妥。而白玲穿好了衣服之后,转身就走出了客厅。
林晓军赶紧跳下床,奔出客厅一把抱住了她。然而,白玲却使劲地推开了他,一脸不快地走出门外,冷冷地丢给他一句话:“我恨你!”
林晓军悻悻地站在客厅,回想着白玲刚才说过的那句话,他满怀惆怅而又一脸迷茫。
正文 第76-80章
第七十六章
女人的心思你别猜,猜来猜去你也猜不明白。刚才还和我亲热呢,突然又对我说“我恨你”,白玲这种忽冷忽热的性情变化,令林晓军百思不得其解。
其实,白玲“恨他”的原因很简单。从心理角度来讲,女人讨厌粗暴的男人,特别是讨厌那些不尊重她们意愿的男人。周海青就是属于这种男人,她讨厌极了。林晓军粗暴但并没有强行占有她,而是细腻又绵长地亲吻她、爱抚她。她需要这种亲吻和爱抚,所以她就从心理上慢慢地接受了林晓军。当她愿意把身体献给林晓军时,林晓军却以“尊重她的意愿”为由没能让她如愿,这令她高c到了顶峰的“性趣”一落千丈。因此,她怨恨林晓军。
从生理角度来讲,女人的兴奋进程总是要比男人是慢上一拍,因此女人讨厌那种强硬而直奔主题的男人。林晓军虽然有些强硬,但他不直奔主题,而是做足了前戏工作。在性前戏的作用下,白玲的生理发生了急剧地变化。此时,她的生理要求无法得到满足时,其情绪就会失落到极点。而恰在这时,林晓军又因“尊重她的意愿”而没能满足她。因此,她怨恨林晓军。
故尔,无论是从心理上还是从生理上来讲,白玲都有理由恨林晓军,而林晓军在处理这个问题上确实有可恨之处。
这样说实在怨枉了林晓军。其实,他懂得这一大堆道理,但他就是不想冒犯白玲,不想违背她意愿而强硬行事。难道这样一个善良的想法也可恨吗?正因为此,林晓军才对她的那句话感到不解。
第二天,白玲的一个电话便解除了他的疑虑。
“傻孩子,你太不负任了!”
“我怎么不负责任?”
“你把我挑逗起来了,怎能又把我向推向万丈深渊呢?你说我能不恨你吗?”
“哦,原来是为了这个啊。我这不是为了尊重你的意愿吗?”
“哪有你这样尊重人的?你以为你是正人君子啊,你这分明是折腾人、欺侮人嘛。”
“没有,没有,那我求你再给我一次将功补过的机会好不好?”
“不给!你没有机会了。”
“啊,不是吧……”
林晓军知道这是白玲的气话,因此他想设法诱她就范。
女人有时候口是心非,特别是在恋爱的时候,白玲也是这样。虽然在嘴上埋怨林晓军,但她一直在想着那天林晓军在床上爱抚、亲吻她的那个情景,林晓军的爱抚和亲吻打动了她,也征服了她,所以她更想念林晓军。然而,女人总有自己矜持的一面,总不愿把自己的心事直接告诉别人。
林晓军似乎看懂了白玲的心事,于是他便采取了主动进攻的措施。
“亲爱的,不知怎么搞得,我肚子疼得厉害,你去给我买两盒药送来吧。”
接到林晓军的求助电话后,白玲不知是计,就急忙买了两盒药送到他的家。
林晓军俯卧在床上,肚子下面还垫了一个枕头,他痛苦地呻吟着。白玲走到他的跟前,十分关心地问:“疼得很厉害吗?赶快吃点药吧。”
林晓军微微地点了点头说:“很疼,可药不能瞎吃啊。”
“那你还让我给你去买?赶紧上医院吧。”
“不去,你给我揉揉吧,上次疼得时候就是被揉好的。”
于是,白玲吃力地把他扳过来,让他仰卧在床上,然后腾出两只手揉起了他的腹部。
刚揉了两下,林晓军就嫌弃她说:“你的手劲太小了,不管用。我需要一个重物压在上面,干脆你就骑上去吧。”
白玲迟疑了一下,就按照他的要求做了。然而,就在她骑坐在他腹部的一瞬间,就猛然感觉臀部被一个硬棒棒的东西顶了一下。
她的脸腾地红了起来,便羞涩地嚷道:“你到底是真疼假疼啊?怎么这么不老实呢?”
林晓军紧紧地搂住了她的腰,一脸无辜地说:“我疼,我疼,我需要你好好压压。”话音未落,他就猛一翻身将白玲压在了身下。
白玲羞怒地拍打了他两巴掌,嗔怒道:“你可真坏,竟然这样骗我!”
林晓军双手捧着她的脸,鼻尖轻轻地碰着她的鼻尖,亲昵而调皮地说:“你说我不跟你坏,该跟谁坏呢?我说过我要将功补过,你就给我一次机会吧。”
半推半就间,白玲被情急火燎的林晓军扒光了衣服。这次,她的美丽胴体毫无保留地l露在林晓军的眼前。
这次,林晓军没有像上次那样,耐心地去爱抚和亲吻她的躯体,而是急切地直奔主题。
白玲本能地夹紧了大腿,故弄玄虚地对他说:“你先别急,我有两个要求,你必须答应。”
“快说吧,我一定答应!”
“第一,要我就必须娶我;第二,你要向上次那样爱抚我、亲吻我,我不喜欢简单粗暴。”
“好的宝贝,我都答应你。”
看来,倘若林晓军不能满足白玲的第二个要求,则是很难实现“要她”的这个愿望喽。不过,她的第二个要求对于林晓军来说,简直就是一道美餐。吃一道美餐又有何难?这也太便宜这小子了吧!于是,林晓军就顺理成章地要了她,占有了她。
两人紧紧地融为一体之后,便是一阵子的紧张和兴奋,因为他得到了她,她拥有了他。
白玲深切地感受到了林晓军的和爱。除了不安和恐慌之外,她还有一种期待,那就是在不久的将来,她会和这个男人共同走进婚姻的殿堂。那将是一个什么样的婚姻呢?此时,她的脑子是一片空白。
尝试过婚外情的人的最大感受,就是性a带来的那种刺激和快感,令他们深陷其中、不能自拔。林晓军和白玲也不例外。自从把身体交给了对方之后,他们就如胶似漆,频频幽会。林晓军的家里,白玲的汽车里,宾馆的客房里,荒芜人烟的青山密林里都留下了他们性a的痕迹。也正因为这样,白玲才真正感受到了什么叫做幸福。林晓军给他的不仅是一份赤诚的真爱,而且还有无数次难忘而销魂的性a。
结婚这6年来,白玲一直都渴望得到这些,而周海青却让她一无所得。无奈的婚姻生活异常苦闷,那个好比是囚笼一样的家,憋得她都快要疯了、老了。特别是最近这一年,烦琐的家事,枯燥的生活,更加剧了一个漂亮女人的衰老进程。
然而,自从与林晓军相好之后,白玲变了,她变得开心了,变得自信了,变得更加美丽了。她不仅恢复了一个年轻的独有魅力,而且身上还洋溢着一种少女般地青春与活力。不言而喻,这是爱情滋润的结果。第七十七章
周海青自从搬到单位居住之后,就一直在伺机捕捉白玲和林晓军的所谓“偷情”证据。由于他抽不出时间来跟踪白玲,所以只好把这件事安排给了他的一个心腹,并给他的心腹配了一部数码摄像机,期望能拍摄到他想要的东西。
白玲早就料想到周海青会有所行动,所以她就格外警惕。每次出门之前,她都会巧妙地遮人耳目,结果都让周海青的那个心腹空手而归。
无奈之下,周海青决定亲自出马,但他的努力同样是毫无结果。真是邪门了!他们怎么可能不在一起呢?周海青并不甘心这个结果。
这一个月来,白玲曾多次打电话催他回家,想跟他谈谈离婚的事,可他总是
拖着不照面。白玲觉得这事不能再往下拖了,但她无计可施,于是她想找林晓军商量此事。
一个晴朗的周末,白玲和林晓军相约来到了紫竹院公园。他们手牵着手走进一片茂密的竹林,选择一排干净而舒适的椅子相拥着坐了下来。
“亲爱的,我特别想和你在一起,可他就是一直拖着我,而且连家都不回,你说我该怎么办?”
林晓军一把将白玲揽在怀里,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头安慰道:“别着急,有情人终成眷属,我会等你的!”
“你就知道等,可你知道我有多么难受吗?我找你的目的就是商量这事该怎么办,你得帮我出个主意啊。”
林晓军想了想说:“实在不行,你就起诉他吧,我想法院会支持你的。”
白玲为难地说:“我不想把这件事情闹大,家丑不可外扬啊。”
“如果你不这样做的话,他会一直拖着你的。”
“我估计他一直在寻找咱俩在一起的证据,因此每次出来见你时,我都格外小心。如果真被他掌握到了证据的话,那咱俩就很难在一起了。”
林晓军无奈地说:“没办法,看来只有依靠法律了。”
白玲紧紧地依在林晓军的怀里,沉默不语。
这时,竹林旁边的一个草丛里突然跳出来一个人,他端着一部摄像机,对着林晓军和白玲大声吼道:“你们这对狗男女,偷情都偷到公园来了。你们倒是接着商量下去啊,怎么不商量呢?”
林晓军和白玲好像在睡梦中被惊醒过来似的,他们猛然抬头一看,却发现来人正是周海青。
白玲慌忙站起身来质问周海青:“你在跟踪我?居然还偷拍我们?你有什么权力这样做?”
周海青的脸扭曲得有些变形,他咬牙切齿地冲白玲骂道:“你这个贱货,居然还有脸这样问我?没拍到你们在床上的证据,简直就是便宜你们了!”
“你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你不是想和我离婚吗?你们不是商量着去法院告我吗?我偏不离,我偏要拖着你,你去告吧。我再告诉你一遍,我是不会让你们这对狗男女走到一起的!”
林晓军实在忍无可忍了,他冲周海青狠狠地骂了一句:“你他真卑鄙!”
林晓军不吱声还好,他一吱声就顿时激怒了周海青,只见周海青走上前去威他说:“你告诉我,是你卑鄙还是我卑鄙?你他勾引我老婆,想拆散我的家庭,居然还振振有词地说我卑鄙?”
林晓军哼哼地冷笑了一声:“我再卑鄙也没有你卑鄙啊。”
“去你!”恼羞成怒的周海青猛然给了林晓军一通拳脚。接下来,他便将所有的仇恨全部发泄在林晓军的身上。
白玲冲过去试图拦住周海青,却被他甩手一记耳光打得几乎晕了过去,这是她挨周海青的第三个耳光。
林晓军顿时被周海青打得鼻青脸肿,满嘴是血,但他既没有躲避,也没有还击。
周海青终于为自己出了一口恶气,他扬眉吐气地问林晓军:“你怎么不还手啊?你不是挺能玩y的吗?上次要不是你使y谋诡计的话,我他早就一刀宰了你!”
林晓军伸手擦了一把流淌在嘴角的血,喘着气说:“你要是还觉得不解气的话,就接着打吧,我是不会还手的,我们算是扯平了。不过,我告诉你,我爱白玲,我这辈子娶定她了!”
周海青的眼珠都快要蹦出来了,他凶神恶煞般地冲林晓军吼道:“想娶她?做梦!我不会跟她离婚的,不信咱们走着瞧,我还要臭死你们!”
周海青掌握到了白玲和林晓军在一起的证据之后,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搞臭他们。他拿着那部数码摄像机不仅找到了自己的父母,还找到了白父、白母。他的父母被气得暴跳如雷,白父、白母被气白了脸。
公公婆婆找到白玲大闹了好几次,他们辱骂白玲是潘金莲,辱骂她不守妇道,败坏门风。他们还变本加厉地诽谤白玲,说她早就和别的男人勾搭上了,还说是她把周海青赶出了家门……
白父、白母打电话劈头盖脸地把白玲斥骂了一通。自从白母知道女儿和林晓军的事情之后,没敢将此事告诉给白父,生怕他怪罪下来。因为他无法接受女儿出轨这一事实,尽管他知道女婿曾经做过对不起女儿的事情。
面对公公婆婆的辱骂和父母的斥骂,白玲纵然有一千张嘴,也无法说清。既然无法说清,她就不想再说什么。是非自有曲直,公道自在人心,看他周海青还能使出什么低劣的手段。
令她没有想到的是,周海青居然拿着那部数码摄像机,找到了林晓军的单位,找到了总裁程耀东,并将此事反映给了他。
程耀东听说此事后,非常吃惊。林晓军竟然爱上了白玲?白玲这一年来居然没有生孩子,而是和林晓军搞起了婚外恋?这个世界到底是怎么了?现在的年轻人到底怎么了?年过半百的程耀东,一时还无法搞清这些事情的真正原因。但有一点他十分清楚而且严明:那就是他决不允许公司员工出现道德问题,那怕这个问题是私人问题。既然白玲的丈夫都闹到单位了,他就不能不管这件事,何况这件事发生在他非常器重的两位员工身上。
当程耀东还没有来得及弄清这件事时,这件事却在海天公司沸沸扬扬地传开了,全公司员工都把这件事,当作一个奇特的新闻事件而议论纷纷。
了解了事情的原委之后,程耀东虽然对林晓军和白玲予以理解,但作为公司领导,他还是考虑到了这件事的负面影响问题。他考虑得没错,自从这件事被传开之后,林晓军在单位确实无法见人。只要一抬头,一睁眼,他都能看到同事们的异样目光。尽管他有一千个理由可以说明自己和白玲是正大光明的爱,但在同事们眼中,他就是一个被人唾弃的第三者。无论如何,他都改变不了这个身份。因此,他很难面对这一切,何况他爱上的是一个有夫之妇,而且还大他七、八岁。
因为无法面对同事们的异样目光,所以林晓军认为自己在海天公司呆不下去了。于是,他就找到白玲说:“我想辞职。”
“就因为那些流言蜚语吗?”
“你没在单位,不会知道我的感受。”
“我早提醒过你,你应该想到这些,这才刚刚开始。”
“我想换个环境。”
“你想逃避?同事可以逃避,朋友和同学你能逃避吗?家人你能逃避吗?除非你能逃到一个陌生的世界去,否则你就永远也抬不起头来。”
“我真是不敢再往下想了。”
“你想打退堂鼓?咱俩现在可是绑在一起了啊,你是我惟一的希望,你要是离开我的话,我还不如去死呢。”
白玲的这句话吓到了林晓军,他慌忙安慰白玲说:“我怎么能离开你呢?只是从来没有碰到过这种事,我还没有做好这个思想准备。”
“你以为我碰过这种事啊?其实,当你准备爱我的时候,就应该做好这个思想准备。如果你连这个问题都没有想到的话,那么你对我的爱则是虚情假意的。”
林晓军难过地说:“虚情假义?你要凭良心说话啊。”
“真爱是需要勇气的,真爱是不畏艰难险阻的。如果你真的爱我,真的想娶我的话,我想这些问题你都能够坦然面对。”
林晓军这才体会到,他向白玲求爱而屡遭拒绝的真正原因了。其实,这些他早就考虑到了,就是没想到这件事会被周海青闹到单位,实在让他束手无策。
白玲刚才说的那番话,给林晓军的启迪很大。的确如此,真爱是需要勇气的。特别是打破传统观念的爱,有违道(免费看小说去;;cn)德伦理的爱,则更需要勇气。想到这里,他重新树立起了信心,并坚定向白玲表示:“你放心吧,我再也不会逃避现实了,我要勇敢地面对一切,直到把你娶到家为止。”
尽管心里还很忐忑,但听了林晓军的这番表白之后,白玲还是开心地笑了。
周海青使出的这些卑劣手段,并没有激怒白玲。她觉得周海青这样做的目的无非这样的:那就是他想制造舆论,让身边的人都知道我和林晓军的丑事,继而使他获得舆论上的支持。我一旦和他闹离婚时,他既可以拖着不离,也可以从舆论和法律角度站住脚。
这个男人真卑鄙,真无耻,真不像个男人!白玲在心里不停地这样暗骂他。第七十八章
事情都被周海青做绝了,这反倒更加坚定了白玲跟他离婚的决心。然而当白玲找到他商议此事时,他不仅口气强硬,还满腹委屈:“你在外面偷了汉子,居然反过来跟我闹离婚,公理何在?我是受害者,这个婚我偏不离,不行你就去法院告我!”
白玲非常平静地对他说:“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别装作受害者的样子,你还少伤害我了?你干得那些丑事还少吗?”
周海青厉声问道:“你有什么证据说我干了丑事?我这里可有你干丑事的证据啊,等到对簿公堂的时候,它可是法律的依据。”
白玲轻蔑地看了他一眼说:“周海青,我算是看透你了,你也就是个小人。你手里那个所谓的证据完全是你的y谋,仅凭它你能证明什么?你以为我就没有你的证据?告诉你,这个婚我离定了!”
周海青有些心虚了,心虚得言语有些梗塞:“我……偏不离,后半辈子就这么挺着过……我也不离!”
“那我就告你去!”
“你告去吧,我奉陪到底!”
虽然嘴上说要告周海青,但实际上白玲并不愿意这么做。一是她觉得这样闹下去很不光彩,二是她没有多少胜算的把握。她十分清楚,周海青坚持不离婚的最大目的,就是不想成全她和林晓军,所以她需要想出一个周全的办法来解决此事。
她想好了三种办法。
第一,就是拖下去,让时间慢慢地去消磨他们3个人之间的恩怨,让周海青慢慢地从心理上接受她和林晓军在一起的这个事实。但这种办法几乎不可能去实施,因为她没有这么大的耐心,而林晓军更是急不可待。因此,这个办法刚想出来,就立即被她否定了。
第二,就是找人做做周海青的思想工作,说服他同意离婚。办法倒是个办法,但说客难寻。思来想去,白玲觉得有一个人比较合适,那个人就是周海青的同学赵海。赵海和周海青算得上是至交,无论是酒场、情场,还是赌场,他们几乎是一起“出生入死”。赵海了解周海青和白玲之间发生的一些事,而周海青在平时也能听进去赵海的意见。因此,只要赵海能答应帮白玲的忙,事情也许能够成功,于是白玲就找到了赵海。白玲说,只要周海青同意离婚,除了自己的积蓄和嫁妆之外,家产全归他所有。赵海很同情白玲的遭遇,便答应帮她这一忙。
与此同时,白玲又想出了第三个办法,那就是以牙还牙。既然你周海青都能用那种卑劣的手段来对付我白玲,难道我白玲就不能以欺人之道还治欺人之身?
可以,完全可以!纵观结婚这6年来,周海青在外面干的坏事可以说是一大萝筐。仅凭两年前,他在外面包养女大学生阿娟,搞大了她的肚子,还做了人流的那件事,法院就足以判白玲胜诉。更何况他一直挥金赌博,屡教不改。只要能找到这两项证据中的其中一项,白玲就可以理直气壮地起诉周海青。然而,证据是那么好找的吗?赌博的证据倒是相对好找一些,但那个曾经为了周海青怀孕而流产的阿娟现在哪儿呢?想到这里,白玲既感到信心百倍,又觉得眼前困难重重。
不像周海青那样,背地里寻找证据就是为了为难对方。白玲寻找证据的目的则是为了保护自己,不到万不得已的地步,她是不会拿证据来说话的。再说,如果赵海能够帮她说服周海青,夫妻二人能够坐下来协商离婚的话,岂不是更省事?
然而,白玲把事情想得过于乐观了。当赵海找到周海青说明来意时,周海青勃然大怒:“没想到你也被白玲收买了?她给了你多少好处费?你还是我的哥们儿吗?别说是你,就是我亲爸亲妈来找我,我也不会同意!”
赵海碰了一鼻子灰不说,还因此得罪了周海青,他实在有些得不偿失。而白玲仅存的一丝带有“和平气息”的希望,这回也彻底地破灭了。
第七十九章
经过一番努力,白玲很快就找到了周海青这几年来挥金赌博的证据。她找到曾经抓获周海青聚众赌博的那名警察,并找到了当时的有关记录;她又掌握了周海青这几年来的收入和存款情况,那笔高达200多万元的巨款去向不明,就是他挥金赌博的最好解释。
当年那个化名为阿娟的女大学生,她到底姓甚名谁,现在哪儿?白玲一概不知。她只知道她是安徽人,在一所民办大学上学期间,还在一家ktv做“三陪”小姐。于是,她就找到了那家ktv,而对方却说从来没有见过阿娟这个人。接着,她又找到了阿娟曾经就读过的那所学校,而学校更是查无此人。接下来,她就四处托人在周围的娱乐场所打听阿娟的下落,可一连过去了几个月,结果还是一无所获。
阿娟似乎从人间蒸发了。就因为她的消失,才着白玲不得不和周海青过着那种早已名存实亡的夫妻生活。
那个曾经被我痛恨和同情的阿娟,你到底在哪儿呢?你怎么就不能站出来为我说句公道话呢?白玲一直在心底这样呼唤着。虽然阿娟是罪魁祸首的第三者,但在白玲看来,她却是个值得可怜和同情的受害者。作为女人,特别是作为一个在北京尚未立足的女孩子,阿娟的确是一个受害者。为了养家糊口,为了能在北京站稳脚跟,年轻漂亮的她不惜卖身给周海青,而她因此也成了金钱的奴隶和周海青泄欲的工具,难道她不值得可怜吗?特别是当她怀了周海青的孩子后,竟独自默默地走进医院做人流,难道她不值得同情吗?
猛然想到阿娟曾经为周海青怀孕而做人流的这件事,白玲眼前突然一亮。这岂不是一条极有价值的线索吗?
于是,她急忙带着律师,满怀紧张而欣喜的心情,找到了曾经为阿娟做人流手术的那家医院妇产科。工夫不负有心人,经过仔细筛查、甄别,一个名叫陈雨的女子进入了白玲的视线。从医生调出来的档案资料上可以看出,陈雨的年龄、怀孕状态、手术时间以及住址情况与阿娟当时的情况完全一致。于是,白玲就立即断定,这个陈雨就是周海青当年包养的那个阿娟。
寻找陈雨的下落自然要比寻找阿娟的下落容易得多。几乎没费多大力气,白玲和她的律师,很快就在那所民办大学查清了陈雨的全部资料。几经联系,白玲终于见到了陈雨,而现在的陈雨却不再是ktv的“三陪”小姐了。经过那次伤痛,陈雨决定重新做人,并很幸运地被一家广告公司聘为媒介策划。两年前发生的事,令陈雨不堪回首。两年后,当她再次面对白玲时,更是羞愧难当。白玲宽慰她说:“你我都是女人,我们都是受害者,说实话我并不恨你,你是为了生存才这样做的。但我希望你能帮我,帮我出庭作证,我会感谢你一辈子的。”
对于白玲的这个要求,陈雨却不肯接受,她有自己的顾虑。白玲理解她,于是就恳求她出具一份证词,而这个她自然能够做到。
掌握了这一切证据之后,白玲竟然有些后悔自己的所作行为了。难道我和他周海青同样是个龌龊小人?6年来的婚姻生活这么累,难道离婚也要这么累?这到底是谁的责任呢?
因为白玲一心想妥善解决离婚这件事情,所以她不像周海青那样不仁不义。虽然此时她底气十足,但为了好聚好散,她还是找到周海青表明了庭外和解的想法,不料周海青的态度依然是坚冰不破。
你无情,就休怪我无义。于是,白玲就向周海青出招了。
第七十九章
经过一番努力,白玲很快就找到了周海青这几年来挥金赌博的证据。她找到曾经抓获周海青聚众赌博的那名警察,并找到了当时的有关记录;她又掌握了周海青这几年来的收入和存款情况,那笔高达200多万元的巨款去向不明,就是他挥金赌博的最好解释。
当年那个化名为阿娟的女大学生,她到底姓甚名谁,现在哪儿?白玲一概不知。她只知道她是安徽人,在一所民办大学上学期间,还在一家ktv做“三陪”小姐。于是,她就找到了那家ktv,而对方却说从来没有见过阿娟这个人。接着,她又找到了阿娟曾经就读过的那所学校,而学校更是查无此人。接下来,她就四处托人在周围的娱乐场所打听阿娟的下落,可一连过去了几个月,结果还是一无所获。
阿娟似乎从人间蒸发了。就因为她的消失,才着白玲不得不和周海青过着那种早已名存实亡的夫妻生活。
那个曾经被我痛恨和同情的阿娟,你到底在哪儿呢?你怎么就不能站出来为我说句公道话呢?白玲一直在心底这样呼唤着。虽然阿娟是罪魁祸首的第三者,但在白玲看来,她却是个值得可怜和同情的受害者。作为女人,特别是作为一个在北京尚未立足的女孩子,阿娟的确是一个受害者。为了养家糊口,为了能在北京站稳脚跟,年轻漂亮的她不惜卖身给周海青,而她因此也成了金钱的奴隶和周海青泄欲的工具,难道她不值得可怜吗?特别是当她怀了周海青的孩子后,竟独自默默地走进医院做人流,难道她不值得同情吗?
猛然想到阿娟曾经为周海青怀孕而做人流的这件事,白玲眼前突然一亮。这岂不是一条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