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櫃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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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櫃母子
舅舅胃出血需住院療養一段日子,大夜班的櫃台找不到人做,媽祇好親自披掛上陣。掌酷小说网提供夜裡十一點我載媽去,等她和小夜班的珍姨交接完,順道載珍姨回家。
第二天清晨,媽自己搭賓館特約的出租車回家。
四年前的某一天,有幸被珍姨收為乾兒子。那一天,當事人都還沒出聲,媽媽眉開眼笑說:「快叫幾聲乾媽給媽?*犅牐箯男〗袘t珍姨,要叫她乾媽總覺得怪怪的。從那一天起,我就成了珍姨和媽媽兩個**人唯一的兒子了。
珍姨就住在我家隔壁。彼此要借個太白粉、醬、醋甚麼的,從後陽台遞來傳去方便得很。
做了兩晚,學校開始放暑假。媽說,我曾陪舅舅渡過好幾晚的夜櫃,有些經驗,叫我去幫她。
我們這家小賓館,大夜班原本有一位媽媽桑做茶水服務。前天她**兒生小孩,必須請假照顧**兒。媽自己忙了兩夜,正逢-我暑假,便被逮去做媽媽桑的工作。老實說,小賓館的夜櫃工作,陪著舅舅做還有些好玩,自己做就一點趣味都沒有了。
交接後,媽照例問珍姨有甚麼比較特殊的客人?珍姨神情曖昧說:「303房住了一對奇怪的母子。十一點多出去吃宵夜,我告訴他們最晚一點半回來。」
媽問:「怎麼奇怪?」珍姨看看我,眼裡帶笑,將媽媽拉到櫃台旁邊,低聲說話。夜深人靜,隱隱約約我聽到幾句:「…兩張單人…卻睡一張…我經過…聽到…好大聲…做愛…聲音好大…」
珍姨比手畫腳,我看見媽媽白晰的臉頰紅成一片,不時溜我一眼。我看珍姨那付樣子,心裡實在好笑。兩年來我和她的風流事不說,前幾天連續兩個深夜載她回去時,她光著屁股大開兩腿,跨在我身上,猛力套我雞巴,弄得媽媽的車子搖搖晃晃。現-在講些甚麼「做愛…聲音好大…」,卻故作神秘怕我聽見。
珍姨才走不久,自動門「叮!」的一聲,一對男**進門直接來到櫃台,要取303房鑰匙。我看那**人一臉淡妝,神情愉快。年紀約較我媽大些身材苗條,長得不錯祇是沒我媽漂亮。那男孩看來年紀比我祇大幾歲,個頭卻比我高上許多。
我和媽媽兩人不約而同目送他兩人走進電梯。我問媽:「珍姨說的就是…?」使個眼色,媽點點頭,臉頰又紅起來。
媽媽轉頭看電梯停在三樓,歎了一口氣,羨慕的說:「唉~她們的樣子看起來好幸福喔~」
我牽著媽媽的手,:「媽媽~我們也好幸福喔~」
媽轉過來,拍拍我的手,又歎一口氣,:「唉~你多聽媽的話,少讓媽操心,我們也就好幸福了。」
過了一會兒,管區警員來例行公事,看完旅客登記簿,閒聊幾句喝完茶就走了。我低聲問媽:「珍姨說甚麼啊?」
媽紅著臉說:「妳珍姨說話有時教人聽不太懂,媽也搞不清楚她說甚麼。」
「那妳還聽得臉紅耳赤,我才不信咧,說來聽聽嘛~一整夜的時間好無聊耶~媽!」我板著媽媽的手臂扯來扯去。
媽打掉我的手,:「別鬧了,去播影片。」
我開了碟影機,回頭問:「還是照順序播嗎?」
媽說:「我來…。」指頭敲著鍵盤,屏幕上框框裡的片名一直往下滑…「這張…這張…還有…這張…這三張洋片13台播。」
我一看,兩張是歐洲影片,旁邊的說明:母子亂倫,中文字幕。還是有劇情的上下集。另一張是美國家庭亂倫影片。
不禁瞧了媽一眼,媽紅著臉說:「例行公事看甚麼!」
又去敲鍵盤選15台影片。我仔細看了看,三張日片中,也有兩張母子亂倫影片。心想:「媽媽莫非看303房人家好幸福,今夜要幫他母子倆人助興?」
我很小聲的問:「媽~珍姨說的是不是就是那個?」指指碟影機,媽點點頭。我更小聲:「媽媽~珍姨到底怎麼說的嘛~」怕媽聽不清楚,摟著她肩膀嘴巴幾乎貼著她耳朵。
媽躲了躲,低聲說:「你還小,講那些事給你聽很不適當。」
「媽媽~我年紀是小,可是我們家開賓館,甚麼亂七八糟的事妳兒子沒見過?」我嘴巴跟過去:「那類影片我都看爛了,就差真人其事沒聽過,談這種事怎會不適當?親愛的媽媽,滿足滿足兒子的好奇心罷,求求妳!」
媽媽頭一偏,瞪著我,「供客人看的,你這小鬼也拿來觀賞!」我說:「媽~我班上同學幾乎每人都看過這種光碟片,不要大驚小怪的,兒子去沖杯咖啡給妳喝,邊吃些小酥餅,好說說珍姨講的事。」
媽啜了一口咖啡,站起身探頭瞧瞧樓梯口,將櫃台門關上,低著聲音:「阿珍說,303是兩張單人床的房間,那對母子卻祇用一張床。另張床乾乾淨淨,連毯子都沒拉開,十點多她去送茶水看見的。」媽靜了半響,纖細的大指和食指,在杯子彎彎的把手上上下下滑動,接著又說:「阿珍九點多送茶水去306房經過303房時,就聽到…聽到**人的…**人的哎叫聲…」媽又停下來,臉紅紅的端起杯子喝咖啡。
「然後呢?然後呢?」我抓著媽的手。
媽放下杯子,臉如晚霞,聲若蚊蟻:「阿珍說,當時13、15台並沒播片,303房也祇有那母子兩人。因此,303房傳出來的**人做愛哎叫聲,一定是那個母親。」
我「吁~」了一口氣,癱在椅子上,喃喃道:「真的有這種事耶…真的有耶…」
媽媽也輕輕歎了一口氣,低聲說:「這世上甚麼奇奇怪怪的事都可能發生,這種事不僅真的有,在我們週遭還不少呢,我們不知道而已!」
我聽媽媽好像話中有話,挺起身子問道:「媽~妳好像知道其它的故事,說來聽聽嘛~」
媽媽沒做聲,左手掂一塊小酥餅心不在焉咬著,右手做著很奇怪的動作。長長的食指在咖啡杯橢圓形把手中,穿進穿出。素白的臉頰暈紅一團。
我輕輕叫:「媽~媽~」媽媽呆著眼睛不知在想甚麼,好像沒聽見。我又叫了一聲:「媽~」
媽一驚,轉頭問我:「幾點了?」
我回頭看鐘:「兩點了。」
媽站起來:「你看著,我去巡巡。」我拉著她裙子:「媽~妳還有其它的故事沒講呢!」媽媽拍拍我的手:「先辦正事要緊,回來再說給你聽,乖~」取電筒打開櫃台門,進電梯去了。
媽出去後,我一人喝著咖啡,滿腦子儘是303房那母親的倩影。珍姨的好大,小屄肥碩毛草黑亮。那母親的看來也不小,或許更大。小屄不知長成甚麼美樣子。媽媽的、小屄都曾經不小心的被我看過一次。比珍姨小一號,卻比她的挺。小屄也是一片黑亮毛草,其它就沒看清楚了。
說來好笑,自家開賓館,頭次和珍姨屄也是在賓館,別人開的賓館。當時兩人進去的模樣,現-在回想起來,應該也像303房的母子。
大一寒假時,有一晚,媽媽和珍姨去參加同學會。媽媽來電叫我搭出租車去家甚麼酒店載珍姨回家。到了那酒店,媽說,她是召集人還走不開,珍姨喝醉了先開媽的車子載回去。
我問:「怎麼會這樣?」
媽板著臉說:「離婚的婦人見老同學們大多幸福美滿,心情怎麼會好!」
車裡一片酒氣,珍姨醉態可鞠的說好熱!叫我開冷氣。那時是冬天,冷氣開沒多久,珍姨又說好冷,叫我抱抱她,我說:「不行!正在開車。」珍姨咕噥幾聲,好像又睡著了。
快到家時,她突然醒過來,哽著喉嚨說:「回家也是冷冷清清的,珍姨頭痛想到別處小睡一覺,你找家清靜的賓館陪珍姨進去,好麼?」
我把車子開到鄰市去,找了家賓館。扶她進房間之後,珍姨也不知是否還醉酒?開始胡言亂語,說她手軟腳酸,叫我幫她脫衣幫她洗澡。
第一次看見珍姨雪白豐滿的身體,差點流出鼻血。脫下黑色三角褲時,珍姨身子扭了一下,微哼一聲。小小的褲子濕淋淋,我把它捲到腿彎處,珍姨又嬌哼了一聲,將雙腿舉高,自己拉了下來。拿著那條可擰出水的小褲子,珍姨說:「黏褡褡穿在身上很不舒服,剛才在車上就想脫掉了,都是那些老三八害的,才會濕成這付模樣!」
我小聲問:「她們怎麼害妳?」
珍姨苦笑一聲,:「小鬼,你知道嗎?**人湊在一起,除了兒**之外,最喜歡說的就是黃色笑話。而且精彩程-度絕對不輸男人,尤其是那幾個自吹家庭有多幸福美滿的三八婆。」
珍姨揚揚手中的濕褲子,臉紅耳赤:「那幾個三八婆講的根本就是色情笑話,害得珍姨那裡…那裡流了一大片水!」
她兩條圓潤雪白的大腿間,粉紅的陰唇微微張開,看來濕濕的,陰毛黑亮水痕處處,覆在雪白高突的陰阜上方。黑白相映在燈光底下閃-閃-發光,我想摸卻不敢摸,乾瞪著兩眼猛吞口水。
珍姨摸著我的頭,聲音好柔膩,:「有沒有看到那裡還在流水?」將雙腿又分開些。露出一個粉紅色的小孔,果然流著略微透明的水。
我點點頭,想說有,卻口乾舌燥說不出來。正瞪著眼睛吞口水,珍姨嬌滴滴說:「好冷,你也把衣服脫了,上來抱著珍姨暖和暖和。“”」
我三把兩把便脫個精光,珍姨不知何時也將上衣奶罩解下來,一絲不掛躺在床上,笑吟吟盯著我的下面看。掀開被子,聲音甜蜜對我招手:「上來~」
被窩裡的珍姨,渾身滑膩香軟,托著兩座顛顛抖動,盯住我眼睛,笑嘻嘻說:「兒子啊~你珍姨這兩個大奶奶,沒哺過嬰兒,你來吸吸滋味如何,也教珍姨嘗嘗哺兒的美味。」
我輕輕抓住那對軟硬適中饒富彈性的房,捏捏擠擠玩沒兩下,奶頭挺立起來,顏色好像變得更深,彷若就要噴出奶汁,趕緊低頭含住右手那顆。珍姨輕輕吟聲:「啊~兒子吸媽媽的奶奶~」,壓住我的頭。淡淡無甚味道的汁液,滲在舌頭上。我舌頭抵住挺立的奶頭,用力吸吮,珍姨又長長呻吟:「啊~兒子用力吸~用力~」那汁液幾乎瞬間注滿了我口腔。
珍姨撫著我的頭,閉眼夢囈喃喃:「…聽人家說,幼嬰吸母奶,母親會有快感…甚至會流水…原來是真的…你摸摸…有沒有…」抓著我的手拉到底下去。
珍姨的兩片陰唇摸起來肥肥嫩嫩,積滿了黏滑的水液,我小聲說:「真的,流了好多水~」
她身子發抖,:「…吻吻珍姨會不會…」緊緊摟住我,紅紅的小嘴巴微微張開,我看見粉紅色的舌尖露了出來,好誘人。心想,妳乾兒子初三就會接吻了,學那***伸出舌尖往兩片紅色濕潤的櫻唇,舔繞幾下,觸著她粉紅色的舌尖,深深吻下去。珍姨說話嬌嬌軟軟,接起吻來,舌頭在你口中挑纏絞挖,可靈活得很。
兩人吻得密不透氣,祇能用鼻孔咻咻喘氣。珍姨想必是色情笑話聽太多了,熱情如火,我指頭摸著小屄屄,她也挺起下面磨來磨去。手更是火辣辣抓住雞巴擼擼捏捏。雞巴被她細膩的手掌握著玩弄,比起我自己打手炮,真是快樂好幾倍。
珍姨放開嘴唇,聲音發抖:「在外面撫摸,不要把指頭插進去,要插用你底下這隻大插…來~」抓住我的雞巴,在她濕滑的陰唇間磨?*紫拢会岬衷谛驴凇n掖蛄艘粋€寒顫。
「來就來!」我感到龜頭尖端陷在一個小泥濘坑裡,全身已經快冒煙了,學個a片裡頭最猛的姿勢,往下頂去!珍姨低叫一聲:「啊!輕點!」
水這麼多,滑溜溜的,珍姨位置擺得又准,小泥濘坑」吱!」的一聲,龜頭連龜頸全部鑽進珍姨的小裡。
珍姨拍一下我屁股,低聲罵人:「混帳東西!這麼用力!」打完罵完,又摟著我的屁股:「再插進去,不許留半絲絲在外面。」
我心想,「那還不簡單?」屁股晃幾個圈圈,整條鐵硬的雞巴就溫溫柔柔鑽進珍姨的小屄屄裡,緊緊插著,半絲絲都沒留在外面。
我故意牽著珍姨的手往她小屄摸去:「妳摸摸,半絲絲都沒留在外面。」珍姨摟下我的頭,「好~好~輕輕會不會?再吸吸另一邊,看看有沒有奶汁。」
嘴巴輕輕吸吮奶頭,雞巴卻用勁小屄屄。插了也不知幾百下,珍姨在底下大聲呻吟,尖聲哎叫。我兩手撐住床舖,上氣不接下氣,又拚力插了幾十下,雞巴狠命往頂去,熱精滾滾灌進珍姨陰道深處。
有一次想去她家做,出門閃-進她家,卻被趕了出來,隨後又叫我去某某賓館等她。我一直攪不明白為何她獨自一人居住,卻不肯我兩人在她家做愛,反而要到外面幽會?後來才發現-其中的秘密。
正胡思亂想,門外「叭~」的一輛車子長鳴喇叭開過去,嚇我一跳!回頭看鐘,兩點半了,媽怎麼還沒下來?不要碰上甚麼事才好!我想了一下,決定上去看看。
櫃台底下找了一把手電筒,看電梯停在三樓。想想,要尋人還是走樓梯好。巡遍二樓廊道,寂靜無聲沒見著半****影,祇剩三樓了。我一上三樓,就見到303房門前一個熟悉的人影,在幽幽廊燈下貼著門不知在幹甚麼事。
我站在樓梯口看了一會兒,便知道媽媽在搞甚麼把戲了。媽媽一定是在玩著邊聽人家房內辦好事,邊吃自助大餐的遊戲。
老爸被賓館會計拐跑至今,媽媽獨守空閨三年了。」唉~」我心裡替她歎了一口氣,想著離婚的珍姨,想著303房的母子,不知不覺往媽媽走去。
走近更清楚見到媽媽張開兩腿倚門站著,一隻手從裙底伸入腿間使勁弄著,一隻手伸進胸部撫摸。媽媽眼角可能察覺有人靠近,一下子便去了所有動作,彎腰從地上拿起電筒,無聲無息一道強光刺進我眼睛。
我眼睛睜不開,趕緊將食指豎立在嘴唇上,表示個」噓~是妳兒子不要緊張,其實室內不開燈,若電視開著,螢光幕的亮度也可以清楚看見很多東西。媽媽閉著眼睛躺在床上。房內祇聽到13台男**說話和冷氣口細微吹風聲。我盯著媽媽,跪在她身旁,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麼做才好?心中暗暗呼喚:「媽~媽~救命啊!怎麼辦!」
過了有一百年那麼長的時間,我看見媽媽的眼睛微微睜開,臉紅耳赤一把將我拉到她身上。抱著我,輕輕說:「13台的這類片子你不是都看爛了?來~教媽媽怎麼做~媽媽…」
這種局面祇怕沒人點火,還沒等她說完,我熱呼呼的朝她嘴唇吻去。開始輕輕脫她衣裙。解了幾個鈕扣,就隱隱覺得媽媽沒帶胸罩。解開衣服,兩個雪白的裸挺在眼前,果然沒帶胸罩。我不敢問,又去脫媽媽的裙子。
媽媽吮著我的舌頭,「哼!哼!嗯!嗯!」抬高腰臀,我把裙子拉下。又發現-媽媽裙子裡面光裸裸的,甚麼都沒穿。實在忍不住了,掙脫媽媽嘴唇,低聲問:「媽咪~媽咪~妳的胸罩和內褲怎麼都…都不見了?」
媽媽紅著臉說:「被303房那對母子給脫下來了…」
我大吃一驚,:「啊!被…被人家脫…脫下來!」
媽嫣然一笑,拍拍我臉頰:「傻兒子,胸罩和內褲都在皮包裡,媽媽在三樓吃自助餐時…自己…不要說了~快來~」
我趕緊扒下內褲,握著,不要臉的挺到媽媽奶頭上,:「媽~妳看~妳生出來的大傢伙~」
媽媽低頭瞄著,伸手抓住它,驚歎一聲,說它怎麼長這麼大了!還說,比櫃台那隻手電筒還粗大耶。
我更加不要臉的搖著手中的大:「媽~妳在三樓自助餐吃了半天,要不要嘗嘗自己精手烹煮出來的大餐?」
媽媽溜我一眼,臉紅耳赤沒出聲,祇把兩腿曲起來,大大張開,露出烏毛半掩泥漿一片,高突墳起的美美一個陰戶。
我跪在媽的兩腿間,眼睛盯住嫣紅冒水的小,腦裡一片混亂。剛剛嘻嘻哈哈,事到臨-頭才知道嚴重。想著:「是親生媽媽耶,真的就這樣幹下去嗎?」
媽媽柔軟的聲音,聽來好嬌媚,:「乖兒子~不是說好要媽嘗嘗自己精手烹煮出來的大餐~媽咪已經張著嘴巴~就等你一同來分享了~」
從沒聽過媽媽這樣子的嬌媚聲音,更沒看過她晶白姣美的肉體這樣子的裸陳在床上,如何忍受得住?握著往前挪去,是自己的媽媽我就是不敢太用力,輕輕一頂,碩大的龜頭抵在裂縫當中,進不去,我「哼!」了一聲。
媽弓起上身,低聲問:「怎麼了?」
「沒事…妳儘管張著小嘴巴,兒子要進來了~」使力一撐,龜頭「唧!」的沒入洞裡。
濕熱的軟肉緊緊包住龜頭,吃大餐的母子兩人,同時痛快的低哼一聲。我低頭看去,媽媽張著肌膚雪白卻略顯松垮的雙腿,兩片充血的大陰唇,挾著一根年輕粗壯的,泌出白白漿液,像極了一部日本亂倫影片裡的鏡頭。
我呆了一下,眼睛盯著這個真實的亂倫鏡頭,停在那邊。媽媽再次弓起上身,手伸到陰部,摸著插在她陰道裡的,用軟軟的聲調問我:「兒子啊~你又怎麼了?」我緊閉著嘴巴,有點惱怒,卻也有種莫名其妙的興奮,挪挪屁股,繼續插進去。
原想先摟著媽媽,慢插輕送較有情趣。一插到底,媽卻用兩手抓住我手臂,嘴裡噴著香香的熱氣,急呼呼叫我!「快動!快動!媽真餓壞了!」我趕緊起來。
我覺得媽媽的陰道比外表看起來還緊,插進去後,媽媽果然」喔~喔~」低叫:「好粗~真的像電筒~又硬~」反正,媽媽的陰道比珍姨的還緊,我的大概也是又粗又硬,插起來會令她兩個空曠多時的小屄屄滿意就是了。
在媽媽腿間「劈!劈!啪!啪!」插了幾十下,插得正快樂,不知何故,媽突然喘著氣,說要邊看13台邊做。祇好依依不捨抽出棍子,等媽媽掉過頭,高抬著屁股,趴跪在床上,再從後面插她。
我邊捻玩媽媽垂搖的乳頭,邊用力插她濕熱的小洞穴。不時伸手去撥弄她的小陰蒂。媽說,要邊看13台邊做,我看她剛開始還看13台,過沒多久,臉貼在床上,快活得」哼哼哎哎」吟叫,祇偶而抬頭瞄一下電視,不知她是甚麼心態?我看了13台一眼,裡面那金髮碧眼的中年母親,半含著她兒子的大龜頭,滿口精液從嘴角溢出來,碧眼脈脈含情,演得像真的。
媽媽的肉體雖然比不上珍姨豐滿,但肌膚又白又嫩。陰道也較緊且多水。插沒多久,我低聲叫著:「媽媽!媽媽!要洩了!」
媽媽轉回頭,說她沒嘗過兒子的精液,叫我洩在她嘴裡,讓她嘗嘗美味。(看小说还是)
塞進媽媽的嘴裡,媽媽吮著龜頭又熱又舒服,我顫抖陣陣,連續幾股精液射了出去。
媽媽擼著,「嗯嗯哼哼」,我挺力射完最後一滴,吁了一口氣,低頭看媽媽。和13台那個金髮碧眼的中年母親相差不多,媽也是半含著她兒子的大龜頭,滿口精液從嘴角溢出來,兩眼脈脈含情。祇是媽媽並非在做戲,而是真刀實**大吃兒子的精液。
13台那對母子又在浴室裡玩起來,我們母子兩卻靜靜的躺在床上,各想各的事情。
媽媽的頭枕在我手臂上,躺了一會兒,媽轉過來,我覺得剛才幹下了一樁滔天大罪的壞事,瞧她一眼,垂下頭不敢再看她。媽媽托起我的下巴,低聲說:「看著媽媽!你覺得媽媽的身子好還是阿珍的身子好?」
我吃了一驚,張著嘴巴,說不出話祇驚慌的看著她,媽媽接著說:「你和阿珍在媽的車裡幹些什麼好事,馬腳露盡都還不知道!你可曉得,媽媽已經被你兩人幹下的這種亂七八糟好事煎熬一年多了?」
我心想:「該死!怎麼會這樣?和珍姨兩年來在媽的車上也不過做了七、八次而已!」
媽紅著眼睛,聲音沙啞,:「你也知道爸爸離開媽媽多久了,你和你的乾媽又在車上亂七八糟,痕跡遍遍,滿車內留了騷水精液的氣味,害得媽媽每次一開車子就胡思亂想,用完車子又得清理那些斑斑浪痕,你呀!你!」
我不敢作聲,伸手輕撫媽臉頰,媽也摸著我手背,幽幽說道:「四天前,205房就宿了一對母子,母子之間也像303房一樣。媽媽巡樓時發現-的,祇是阿珍不知道而已。」13台一直傳來男**激烈聲,房內吵雜,床上也不時閃-著亮光。媽伸手拿起搖控器,將電視關了,房間頓時陷入一片黑暗中。
媽說:「談這種事,媽媽不要有燈光。」
媽媽將額頭抵著我的額頭,輕聲說:「205房那對母子年齡差距比303房的母子更大,長得也漂亮。」
媽柔膩的指頭輕輕搔著我後背,聲音低下來:「那一晚,深夜兩點多媽媽上去巡樓,經過205房時,突然聽見裡面傳出**人叫聲…」媽說到這裡停下來,手從我後背摸到耳朵,指頭在我耳洞裡進進出出。
黑暗裡我瞧不見媽媽的臉色,卻想起她在櫃台裡,臉頰暈紅一片,心不在焉咬著小酥餅,長長的食指在咖啡杯橢圓形把手中,做著穿進穿出的動作。
我輕撫著媽媽滑膩的手背,媽又接著說:「那**人的聲音好像在哭叫,寶貝兒!寶貝兒!用力!媽媽愛死你了!用力戳!…不要停!…」說到這裡,媽身體動了一下,把我的腿板進她的雙腿裡,我的膝蓋頂著濕軟一道裂縫,媽媽陰阜上的柔毛也不時刷到我膝蓋。
黑漆漆的床上,媽媽摟著我,低聲細語:「那一夜,媽在205房門外聽得心慌意亂,全身虛軟熱呼呼。」我感到媽的身體漸漸熱起來。
媽又喃喃說:「回到櫃台,媽媽想了很多…205房的母子…阿珍和你…還有媽媽以後的日子…那晚就決定叫你來陪媽媽了…」媽又停下來,扭著身體。
媽流水的裂縫輕輕揉著我膝蓋,我緊緊摟住她。房內除了冷氣口細微吹風聲外,一片寂靜,一團漆黑。媽媽張著雙腿在我膝蓋上揉了片刻,動作越來越大,低低喘著氣,音調微微拉高,:「哼!哼!媽原本想慢慢來…偏偏今晚又來個303房的母子…兒子你…你不知道媽媽的痛苦,還火上加油…哼!哼!…你叫媽媽能怎麼辦…」
我的膝蓋一片濕膩,也硬得快貼著肚-皮了。媽突然把我翻到她身上,兩個滾燙的身體緊緊纏在一起。媽媽邊吻我,邊氣喘噓噓說:「…一年來…媽老是夢見…夢見你爸爸和媽在…在床上…還…夢見你和…和阿珍在車上…」
黑暗中我聞到一股香香的熱氣,媽媽大口喘了喘了氣,臉埋在我胸前,夢囈般喃喃自語:「…但是…但是最近卻祇夢見你和阿珍…還夢見媽媽變成阿珍…夢見媽媽和你…夢見媽媽和你…在媽媽的車子上…在…在媽媽的床…床上…我們…我們母親和兒子毫無顧忌…沒人見到…沒人知道…但是…但是天亮了…甚麼都沒有…甚麼都沒有…」
我低頭憐憫的親著這位棄婦,不斷的說:「媽~媽~我在這兒!我在這兒!」
媽媽反手擁上來,熱氣呼呼的在我臉上到處親吻,喘著氣低聲說:「媽媽要的就是這樣…沒人見到…沒人知道…我們毫無顧忌的…」摸到我的手,牽往底下去,啊~又熱又濕,媽媽張著兩腿,小屄屄水汪汪的。
我摸著滿是膩
水滑液的小,龜頭抵住慢慢頂進去。媽媽在我耳旁喘著熱氣說:「用力插進去不要停!媽媽好想~」我使勁頂去,同時感覺到媽媽的下體往上挺起來,輕輕」唧~」的一聲,龜頭一下刺進媽滑溜溜的小裡。我雙手抱著媽媽,用力挺動下身。
伸手不見五指的休息房,再度響起陣陣聲。媽媽一直在底下時高時低的呻吟,聲音嬌慵快樂,聽起來比剛才開放多了。
媽飽飽一對,頂著潤圓的奶頭在我胸膛滾來滾去,媽的陰道陣陣痙攣,火熱的絞擰著我的,喘氣聲急促起來,「啊~啊~」大叫,說她要死了,要死一千次!一萬次!叫我用力!
我**力插得上氣不接下氣,媽媽最後又」啊~啊~」大叫了幾聲,兩手一鬆跌在床上。
還緊緊的插在媽媽陰道裡,我一直輕輕愛撫那對柔膩膨脹的。靜了好久,媽動了動身子,低聲問:「怎麼沒出來?」
「黑漆漆的,看不見媽媽在床上的美樣,洩不出來。」
「嗯~」媽伸手揉著要給她傳宗接代的兩個大睪丸,低聲說:「把床頭燈開了!」」啵~」的從陰道抽出來,摸索半天將燈開了,室內一片明亮。黑暗裡乍亮,燈光刺眼,媽媽抬手遮光,輕聲說:「過來~媽看看!」
我看她全身裸,燈光在臉上落下一塊陰影。仔細看去,臉色語氣都很自然。心裡莫名其妙的欣喜,想著:「媽媽終於知道以後的日子要怎麼過了。」
興奮的挺到媽面前,媽媽抓住它,指頭輕輕繞著跳動的大青筋,喃喃說:「這是第二隻進入媽媽身體的男人陽具…也是媽媽生出來的…媽媽感覺到,幸福快樂的日子又回來了…」捏捏精亮的大龜頭,咪眼看著我,吐出粉紅色的舌尖舔了起來。媽媽舌頭舔繞了幾回,張嘴含了它。媽不僅使勁吸吮我的龜頭,舔咬棍身,還分手去揉捏那袋大睪丸。
我打個寒顫,抖聲說:「媽~我也要舔妳的…」媽含著龜頭:「嗯嗯!哼哼!」抓了一個枕頭塞在屁股底下,把腿張開:「嗯哼!嗯哼!」示意我去舔她。
媽媽陰唇的色澤比珍姨還深,略顯疲態,沒珍姨陰唇肥。小看起來也比珍姨略大,水淋淋滑溜溜的,陰蒂亢奮的勃挺在上方。我扒開陰唇,裡外舔得媽媽渾身顫抖,「嗯嗯~哼哼~」低聲呻吟。
那個陰蒂挺露在正上方,就是可愛得教人想去親她。輕輕含住,舌尖一陣撥逗挑弄,媽媽緊緊抓住我頭髮,拔出嘴裡的大聲哼叫起來。
母子兩人相互品嚐了性具滋味,弄得喘噓噓。我撫著媽媽滿是**液口水的小洞穴,回頭說:「媽!媽!我想進去了~」
我看見媽媽滿面紅潮,擼著聲音顫抖:「…媽媽也想~」
把媽的雙腿高高架在肩頭上,媽媽雪白圓潤,肌膚細緻的大腿,指掌輕輕滑過幾回,兩人慾火也跟著高冒幾丈,要調情慢來的想法又再次失敗了。
抵住她自己掰著陰唇露出來的小洞穴。燈光通明,我低頭看著一個馬眼滴水,精紫發亮的大龜頭死命塞入紅紅的小,擠出白白**汁。
眼看兩片粉唇被粗硬的帶入洞裡,小小洞口都快撐裂了,渾身情火也跟著漲到極點,將媽媽的兩腿分往左右前方壓去,屁股又一頂。我感覺到龜頭刷著濕熱的軟肉,撞進媽媽陰道深處另一張更熱更濕的小嘴巴裡。
媽媽長吟一聲,抓住我手臂,呻吟著叫我,「輕點~輕點~」還說,「要被你捅壞了!」
我兩手壓著媽媽的雙腿,抬頭看她。媽媽的肉體雪白苗條,長髮披散在枕上,臉頰落了幾線髮絲,就像抹了胭脂般,一片艷紅。高聳一對也亢奮得白裡泛紅,奶頭尖尖頂著兩顆紅果。平常端莊的臉色此刻看來,卻嫵媚惑人,我看著竟然有點陌生,不像媽媽。
我看得目瞪口呆,一陣火熱。媽媽盯著我,聲音有些嬌嗔:「兒子啊~媽媽兩腿被你壓得好酸,下面…也又酸又癢…要看做完再看好嗎…快動起來…」
媽媽話還沒說完,屁股已經在扭動了。我也邊看著媽媽兩個搖晃的,嫵媚惑人臉孔,抽起胡插亂戳。
房內除了棍棒急速在泥濘中的」噗!噗!」聲,肉體相互飛快撞擊的」啪!啪!」聲,還有男**激烈做愛」吁!吁!」喘氣聲,三種聲音又快又急又引人遐思之外,媽媽嬌嬌的呻吟聲迴盪在床上,更令人聽了血氣賁張。
我咬牙插了不知幾百下,看著媽媽嘴巴半開,擺頭呻吟,更加火硬,越插越快,肩扛的雙腿也越壓越下去。媽媽下半身往上折曲,飽滿顫抖的陰部,突在最上方。被只濕淋淋的大,插得大唇小唇漲成粉紅,陰蒂怒挺淫液冒泡。
媽的呻吟聲越來越尖,頭也不再左右擺動,變成仰頭斷續彎起上身,我知道媽媽要來了,更是用力插她。插了幾下,媽媽彎起上身,喘著氣說,她要看看兒子的大傢伙是怎樣插媽媽下面的?伸手抓過兩個枕頭墊在頭下,媚著眼睛盯住下面。
我又把媽的兩腿往下壓去,使勁插起來,喘氣問她,「看見了嗎?看見了嗎?」
媽媽兩手揉著乳頭,尖聲高叫,說她看見了!看見她兒子的大傢伙在插她的下面!好大!好硬!
叫我,「用力插!插!插!」
媽媽不斷」啊~啊~喔~喔~」高聲叫了幾遍,我忍不住也大叫:「媽!我要洩了!」狠狠往裡面撞了幾下,緊緊頂著陰戶,刺進陰道深處的小嘴巴,射了進去。
媽媽拱著陰部搖擺,尖叫:「媽媽又來了!好棒!好棒!」
****過後得立刻面對事實,我趴在媽媽軟軟的身子上,低聲說:「媽~忍不住洩在裡面了,趕快起來沖洗…」
媽媽拍拍我背,柔聲說:「放心!沒事!這兩天是媽的安全期,剛才在樓下要上來前,媽又吃了避孕丸。」
媽媽說,那晚決定叫我來陪她之後,就鐵了心,預備好西德制的避孕藥丸,一定要在一週內建立這層亂倫關係,完成這件大事。沒想到,才過三天就完成了。
在浴室裡,我看著媽媽一身白白的裸體,房搖搖晃晃,忙著準備洗澡,又想弄她。媽說,不行!天快亮了,櫃台不能沒人。還叫我隨便沖洗一下,先去櫃台看著。
白天的櫃台徐小姐來交班後,我載媽媽回家。暖車時,媽媽從皮包摸出一個塑料包,塞在我手裡,冷冷說:「前天從椅縫抽出來的,拿去還你乾媽。」我打開一看,是條小小的白色三角褲。
在車上我不時偷看媽媽臉色。媽媽的端莊模樣,在白天裡完全看不出昨夜做的極端好事。
車子左轉要去吃早餐,晨光透過擋風玻璃射進車內。媽媽板下遮光板,取出墨鏡,她照著鏡子要戴上時,我眼光從後照鏡和她碰在一起。避在遮光板影子裡,原本一付莊嚴不可侵犯的臉孔,卻露出昨夜嫵媚的樣子,朝我笑了笑,很快戴上她的墨鏡。我暗暗奇怪:「夜晚和白天的**人面孔為何這麼不同?」
前幾天一回到家總是倦得連澡都不想洗,和媽媽說拜拜,就各自回房補眠去了。今天我卻精神抖擻,坐在客廳沙發上,半點睡意沒有,因為褲底還硬成一團。媽媽也不像平時般,匆匆進她臥室睡覺。在客廳裡東摸西摸,這邊翻那邊翻,就是不吭聲。
媽媽走近,叫我起來,看看我屁股底下是否坐了她一本跟別人借的「自己****十講」。
我說,守了一整夜的店,不要再看書了,去睡覺才是。心裡納悶著:「怎從沒見過家裡有本甚麼「自己****十講」的書?」媽說,很久沒熬夜,熬了這幾天下來,她睡前總要照著那本書給自己********,才睡得舒服。
我聽了暗想:「****?我已經在天鵝湖理容廳那家黑店,三號小姐珊珊的手裡繳不少補習費了。」
輕聲說,妳兒子曾經參加過「盲人****技藝傳訓種子班」社工隊的訓練,讓兒子用正宗****術,替媽媽********,保證更舒服。
媽將玻璃大門扣上,臉紅紅的說,你乾媽老是不聲不響的就跑過來串門子。扣上了,她有鑰匙也進不來。
我知道這兩個形同單身婦**的棄婦,常在一起吃中餐、晚餐。尤其是這幾天,媽媽敲我房門,叫我起床吃飯,下樓就會見到珍姨已經笑****的,坐在客廳等了。便問媽媽,「吃中飯呢?」
媽說,她進不來自然就會用電話call。還笑罵一句,你就記得吃飯!
在媽的臥室裡,我看她鎖了房門後,又小心翼翼將窗簾拉得絲光不透。不禁想起昨夜她說的話:「…在媽媽的床上,我們母親和兒子毫無顧忌…沒人見到…沒人知道…」趁媽媽將房間弄得一團黑,很快脫得剩條內褲,撐著高高一頂帳蓬,躺在媽香噴噴的床上。
媽打開室內大燈,接著開了冷氣,回頭看見我這付模樣,笑著罵道,是正宗的****術還是正宗的色情牛郎****術?
我說:「媽,妳喜歡那一種,兒子就做那種服務!」將她輕拉到床上,在她耳旁色色的輕聲細語:「反正兩種都要脫得光光的,做起來才舒服。」
媽臉紅耳赤,很小聲的說,她兩種都要做。
我又問媽媽,想先來那一種?
媽媽更小聲的說,牛郎那種。
翻身將她壓在底下,媽媽柔軟的嘴唇總帶著一股微香。隔了薄薄的夏衣,撫摸她,我摸到一對飽挺的山峰、兩顆圓硬的小果,又發現-媽媽沒戴胸罩。心裡一動,暗暗撩起媽的裙子,曲著膝蓋不動聲色切入媽媽兩腿間,頂上她的陰部。
從解開幾個鈕扣的衣襟,探手就摸到光滑細膩毫無遮蔽的,膝蓋也頂住了一個濕熱的陰阜。我輕輕說,「媽!媽!妳的胸罩和內褲又不見了~」。
媽媽祇低聲說她渾身不舒服,需要****,叫我快動手服務,不要問了,也沒說胸罩和內褲跑哪兒去了?
我覺到膝蓋頂住的部位,越來越熱越來越濕。媽媽摟著我,張開雙腿,叫我先****最不舒服的部位。
我問,哪個部位最不舒服?媽媽的聲音有些嗔意,「你膝蓋頂住的部位啦!」
媽媽雪白的一雙腿站著看起來並不修長,這時候裸身躺在床上,看起來卻是圓潤又修長。我趴在這雙張開的美腿中間,輕撫兩條大腿細膩的肌膚,心裡躍躍欲試,要不是媽媽吩咐先****她兩腿的中間部位,真想抱起來狠親一把。
拉了一個枕頭將媽的陰部墊得高高的,媽媽的小腿自然曲了起來。那道裂縫大大張開,燈光雪亮,把她高突的陰部照得鉅細分明。除那粉紅色濕潤的小暫沒碰觸之外,整個陰部都用指頭捺捺搔搔,「****」了幾遍。媽媽流出來的水,濕了我七八根手指頭,卻祇輕輕的呻吟好像不太滿意。我自己不祇覺得不太滿意,還覺得光用手指頭真沒甚麼好玩的。
看著那個迷人的小,正想著,要用指頭挖進去還是要大展舌功。媽媽撐起上身,滿臉通紅,嗔聲說,哪有祇****外面沒****裡面的?
我說,「來了!來了!」用大指輕捺輕搓那個可愛的小陰蒂,加上兩根指頭戳進小,又插又挖,弄得」唧~唧~」響。媽媽屁股在枕頭上扭了起來,抓著我的手大聲呻吟。乾媽的小祇許我用插或舌頭玩,就是不准我將指頭插進去。媽媽的小屄屄卻准我用指頭又插又挖,這時候開始覺得有點好玩了。
挖了幾下,指頭好幾次碰到滑膩的子宮口,媽媽哼哼哎哎說,這樣****不太舒服,不要手指頭了,叫我用大傢伙****。
我趕緊脫下內褲握住,熱狗般夾在媽媽兩片濕潤紅紅的陰唇中間,龜頭搓著小陰蒂,磨了起來。
也沒磨幾下,媽又嗔著聲音說,不能老在外面****,她裡面很不舒服,叫我進去裡頭****。
我嘻皮笑臉說:「媽!妳兒子的光在外面磨著也不怎麼舒服,正想進去為妳服務呢!咱母子兩可真的是母子連心喔~」話說完,按住龜頭,擠入媽媽的小洞穴,洞裡滑溜溜,跟著戳進了大半截。
媽輕呼了一聲,兩手抓住我手臂,低聲說,怎麼弄了一夜還這麼硬!
濕熱的軟肉緊緊包住龜頭,我爽得說不出話來,在媽媽的陰道裡漲得鐵硬,心裡祇有一個念頭,就是屄!屄!屄!
兩人熱情如火,也不知道是我媽媽,還是媽媽我。在媽媽的臥房裡,從她的床上翻翻滾滾干到床下,進入浴室又插了一回。
最後,媽癱在床上,軟著聲音說,不行了~不行了~媽媽又累又困沒力氣了,不要再挑逗媽媽,乖乖寶貝兒子,媽想睡覺了。
從昨夜過後,見著媽媽一身雪白的肉體,就是想抱著她,親她兩個房,插她肥美的小屄屄。但我的確也累了,媽媽強拉著我睡覺,祇好乖乖睡下。
睡得正酣,電話響了幾聲把我吵醒,媽媽先醒過來,朝我比個手勢,叫我不要出聲,接著才抓起話筒,嘴裡」嗯~嗯~睡死了~好~好~就下去了!」
我被鈴聲吵醒,迷迷糊糊見她披髮仰身抓著話筒,白白一對巍巍挺立,講話之間搖搖晃晃,又硬起來,伸手就去摸她那對大奶。媽媽和對方講沒幾句話就掛斷了,打掉我的手,急急忙忙說,死阿珍要找我們去吃中飯,人在門外進不來,按門鈴也沒人接,手機call媽媽下去開門,你快回去你房間。
又再三叮嚀-,叫我待會兒見到珍姨時,神色要自然、要一如以往…等等。我看她這般慌張樣子,嘴巴應說,是!是!是!心裡嘀咕著:「老媽~就怕妳自己露出馬腳了!」拿了衣褲光著屁股,悄悄溜回自己房間。
中飯時,三個人雖還是平日般說話,我卻暗暗奇怪,珍姨怎麼一句話沒問起媽媽今天為何從屋內將門扣上?
隔天早上,我和媽媽幹得筋疲力盡,睡得正熟,珍姨突然又掛電話上來。兩人講了很多話,好像談了很久,我被吵醒又睡著了,迷迷糊糊的。媽媽聲音放得很低,聽不清楚她們在說些甚麼。
吃過中飯回到家裡正要去尿尿時,媽突然說,兒子啊!你辛苦點,阿珍要你傍晚載她去賓館上班。
「她不都自己搭出租車去的?」
媽媽說,你乾媽這樣要求,我問了理由,她也沒說,反正你辛苦點,載她去就是了。
我急著尿尿,在浴室裡翻出老二,隨口應道,「是!是!」哪知媽媽也跟進來,又說,早點過去載她,知不知道!
斜眼見她探頭看我,邊尿邊忍笑,知道!知道!
尿完了,媽拉著我直衝到二樓她房間。關了房門打開大燈,兩下子就把我脫得裸的。我覺得媽媽有點奇怪,笑嘻嘻說,媽~妳急甚麼急嘛!
媽白我一眼,蹲下身子抓著,親了幾下,喃喃說,「寶貝兒子的大雞雞好辛苦喔!媽媽生的大雞雞好辛苦喔!」說完,站起來自己也脫得一絲不掛,躺到床上張著兩條抬得高高的美腿,屁股底下還墊一個枕頭,朝我招手說,快來!寶貝兒子快來!
我不知媽媽是否吃錯藥了,但看她那付浪相,那個高高挺著,鮮美淌水的小屄屄,一下被激得又熱又硬。叫著,「來了!來了!」衝到床邊,將兩條美腿扛在肩上,媽拿住往她腿間塞去,我屁股往前一頂,就站在地板上幹起來。
媽媽這次「午後奇怪的激情」,來得快也去得快。她雙手抓著兩個房,一路大聲呻吟。我站在地板上,才狠命衝撞了幾分鐘,媽媽尖叫幾聲,身子顫動,在媽媽濕熱的陰道裡,就感覺到我熟悉的來臨-時的陣陣痙攣。
媽媽丟了之後,我還是硬得像條鐵棒,抱著她,仍想繼續插。媽說,不要太累了,叫我坐在床上,她用嘴巴幫我消火。
媽媽邊,我邊玩弄她兩個白白的房。玩了一會兒,祇覺得是很舒服卻不刺激。兩手往後撐著床舖,用力往媽媽嘴裡頂進去。
就這幾天裡我們母子兩人,看那a片是多到不計其數。就這幾天裡,看著、做著、幾場實戰經驗下來,甚麼招術不會?媽見我急了,立刻張大嘴巴鬆開喉嚨,任我長驅直入,挺著起來。
媽媽的兩片櫻唇緊緊含住,舌頭在嘴裡刷著棒體,兩眼笑意盈盈盯著我,我看見一條香涎從她嘴角流下來。活色香艷,比起那些a片鏡頭更是迷人又真實,才幹幾下就抖著,大股大股洩在她嘴裡。
好像才閉上眼睛,摟著媽媽沒睡多久,電話又響了。媽探手抓起話筒,「喂~」了一聲,朝我比著那個「隔壁掛來的」手勢。
電話掛斷後,媽媽伸伸懶腰,大口打個哈欠。輕聲說,阿珍叫你現-在就過去,幫她移一座大櫃子還是甚麼的。
我看看鐘,「媽~才三點多,再睡一會兒好麼~」媽也看了鐘,皺著眉頭說,可是阿珍需要你幫忙耶!你現-在就過去,忙完了好載她去接小夜班,乖~媽媽的寶貝兒子。說完,摟著我親了一下。
那個櫃子在珍姨臥房內,重得要命底下又沒輪子,幸好祇換了擺設位置,移個四、五公尺而已,不花五分鐘時間就完成了。
珍姨看著那櫃子,歎了口氣,幽幽說道:「有些事情還是需要男人…」
我說,其實兩位美麗的媽媽合力就可移動這櫃子了,根本就不須要妳兒子這種笨男人幫忙。
珍姨沒回話,祇叫我快去浴室洗手。
我進了浴室,她也悄悄跟進來。從後面摟住我,低聲說,除了搬櫃子之類的事外,還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須要男人。問我,媽媽的憨兒子,你可知道是哪件事?
她這個樣子問話,我怎會不知哪件事。還沒答話,一隻細膩柔軟的手摸著解開了我衣服幾個扣子,輕輕搔著我的胸膛。我拿住她手往褲襠摸去,低低笑說,「媽媽~兒子憨憨的,不知道耶~妳來告訴我~好嗎?」
珍姨抓著硬成一團的褲襠,在後面嬌滴滴的說,你手洗乾淨了到媽媽床上來,媽會告訴你。
洗好手走出浴室,珍姨已經脫得全身祇剩胸罩內褲,靠在床頭等人了。見我出來,拍拍床舖,叫我上床坐在她旁邊。
我看她背墊著枕頭,兩腿交叉,滿面笑容斜靠在床頭。雖著純白胸罩內褲,一身肌膚卻是凝霜賽雪,竟然比那純白胸罩內褲,白得還耀眼,褲底的不自禁硬起來。
心想,珍姨從未准許在她家中做愛,今天言行舉止卻隱隱有些奇怪。想想,機不可失,也脫得剩條內褲,撐著褲襠一頂小帳篷,嘻笑著跳上床。
珍姨摟著我笑嘻嘻說,「憋了幾天,好不容易說服佩姊將你借出來,乖寶貝~想不想幹媽啊~」
我指著撐得高高的小帳篷,也笑嘻嘻說,「媽媽大人!妳看看他,就知道兒子想不想妳了。」
珍姨從褲腰伸進去一把抓住他,邊罵,「小壞蛋!小壞蛋!」邊扯下包住他的黑色三角內褲。看她那付浪樣,我也急急忙忙解下她的胸罩。一對房垂垂晃晃,又美又肥,比媽媽哺育我的那兩個,真的大上許多。
我含著紅紅的奶頭用力吮了一下,珍姨身子也顫了一下,壓住我頭,輕聲說,還有褲子!褲子沒幫媽媽脫。
我摸索著小內褲,指頭碰到中間濕濕的一片,捺著裂縫就在那濕熱地帶挲摩起來,嘴巴也停在她溫香飽滿的兩乳間,謔笑說,媽媽想兒子居然想成這樣了!
珍姨身子顫抖,掐了我一把,緊緊將我摟在懷裡,又罵著,「快幫媽媽脫下來!小壞蛋!小壞蛋!」
幾天沒弄珍姨的小屄屄,確實有點想念。戳進她的小洞穴時,還聽見嬌嬌軟軟」啊~」一聲的悉熟輕叫。龜頭陷入洞裡一團嫩肉,被緊緊包住。和媽媽玩了幾次,今天又回頭來插珍姨的屄屄,才覺得兩個小洞穴很相似。
棒子戳進小屄屄裡,原想停個幾秒鐘再抽動,珍姨胸前兩個大球擠上來,小嘴巴在我耳頸旁喘著熱熱的香氣,摟著她,兩人肌膚緊密相貼又是片片滑膩細嫩,怎能忍得停幾秒鐘才抽動!大一拉,死命插弄起來。
今天下午也真詭異,媽媽先來個「午後奇怪的激情」,接著珍姨又來個「奇怪的黃昏激情」。和她乾姊一樣,雖熱情如火,性慾卻來得快去得也快。
我壓著她使勁狠幹,珍姨緊緊抱住我,扭動下體,悶著聲音,輕輕叫著,要被兒子玩死了~這麼硬~這麼用力~
看著珍姨嫵媚浪蕩,淫聲浪語,又覺得她陰道一夾一夾的,在裡面插動好舒服!我精神大振,更加死命的猛撞她小屄。
也不知捅了多久,珍姨身子抖動起來高聲尖叫,潮水陣陣,興奮到極點。過了半響還緊緊抱著我,叫我把大傢伙用力頂在裡頭不要動。
又抱了一會兒,才鬆手軟軟的癱在床上,插在陰道裡卻還的,我摸摸她泥濘一片的陰部,乾咳了一聲。珍姨懶洋洋看看鐘,嬌慵說,時間不早了,你再弄媽媽的話,又是沒完沒了的,起來罷~
我們乾媽乾兒兩人,上床這麼久了,都知道接下來該怎麼做。立即「噗!」的一聲,輕輕抽出往她張開的小嘴巴插進去。
珍姨大概很累了,我看她是一臉疲態,閉著眼睛在舔棒。不過還是很努力的哄到我將一大團精液,快快樂樂的射進她嘴裡,白白的精液從她嘴角流出來,才喘著氣叫我抱她去清洗。
抱她去浴室時,珍姨摸著我臂膀,低聲說,剛剛看你搬櫃子,手臂又粗又有力氣,害得媽媽直想撲上去咬你一口。現-在抱著媽媽,臂膀摸起來好像更粗壯了。
我低頭說,媽媽!妳兒子還有一條胳臂,妳應該知道罷,也是很粗壯的喔!
兩個人正在浴室清洗,電話響了,珍姨叫我勿出聲,光著身子搖搖晃晃走去接電話。一會兒她又搖搖晃晃走進來,滿臉倦態說,「佩姊問我們在幹甚麼,快五點了怎還沒去賓館。」
去賓館途中,我摸到口袋裡有包東西,想起媽媽拿給我的三角褲。我騙她,是我從椅縫裡抽出來的。珍姨紅著臉擰我一把,還很仔細看了看她那條小內褲。
夜裡去賓館交班,媽又問,有甚麼較特殊的客人或狀況等等。珍姨翻翻登記簿,答說,也沒甚麼,就是212房宿了一個色咪咪的男客,進房沒多久,就要召**人,送來沒五分鐘又要櫃台再召一個玩雙打。
珍姨臉色帶笑看我一眼,放低了聲音說,那男人瘦巴巴的,一條大腿恐怕沒我們兒子一個胳膊粗,跟人家玩甚麼雙打?還好沒玩出事情來!兩個**孩剛剛走了,都是慶叔店裡的**人。
媽拍她一下,笑說,好了!其它呢?珍姨紅著臉說,沒有了。我聽她說了「一條大腿恐怕沒我們兒子一個胳膊粗,跟人家玩甚麼雙打?」,想起下午抱著她進浴室時,兩人說的話,忍著笑繞過媽媽,趁媽探頭尋物時,鉗指在她屁股上輕輕掐了一把,珍姨轉頭瞪我一眼。又跟媽媽說,她今天下午佈置房間,好累,不想回去了,晚上要在休息房過夜。
媽聽了,伸手貼著她額頭,關心的說,是不是感冒了?有沒有發燒啊?
珍姨說,姊!沒有啦!太累想睡覺而已。
我今天也累得要命,想叫媽媽獨自看上半夜,好偷懶跑去休息房睡覺。在一旁聽得暗暗發急,心想,「妳乾兒子今晚不止上半夜要睡休息房,下半夜還要同妳乾姊睡休息房呢!跑來湊熱鬧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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