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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猫三叶 更新:2022-07-08 08:58 字数:5144
我在死对头面前装深情 作者:作者:猫三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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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的燕云,忽然让行风觉得有一丝陌生。他从前也见过燕云生气,却和现在的状态不一样。
从前世子生气时会愤怒地大吼,不快的情绪都会摆在脸上,让人一眼就可以看出来。
而此时
想着,行风又忍不住偷偷地瞟了一眼燕云。他能清楚地看到,燕云总是上扬的嘴角此刻只是紧紧地抿着,轻皱的眉头和微眯的双眼仿佛在极力压抑着什么。
就这么看着,行风也不由地陷入了沉思。
萧逸阳,你我相识多年,算我看错你了。突如其来的一声怒吼,惊得行风一下子回了神。
这才是正常的世子。
行风也不由自主地跟着吼了一句:狗皇帝,薄情寡义的骗子!
这时燕云的脸色已经不像刚才那样严肃了,他一把拽住行风佯装正色道:你这话被听到,是要被治大不敬罪的。
行风无所谓地一歪头朗声道:不还有世子您护着我吗?
两人你来我往,仿佛又回到了几年前并肩作战的日子。
啪的一声,一本书从燕云怀里掉了出来。
行风瞄了一眼书耳朵一红,突然板起脸,犹豫着开口道:世子是否有什么难言之隐?
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把燕云问懵了,他疑惑地看着行风,一脸你才有病的表情。
那世子你为什么看这种书?
燕云随手捡起了书,抖掉了上面沾着的尘土,心想不过是一本话本而已,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话本没看过吗,从前我们不常常一起看吗?
行风听了直接缩成一团,整个人退开三米远,以自证清白:这种话本我是真没看过!
看着行风一脸惊恐的表情,燕云又拾起另外一本书,封面上几个大字,吸引了燕云的注意:《俏书生和冷面王爷的二三事》。
这怪异的书名,让燕云下意识地愣了一下。
在行风越来越怪异的目光下,燕云硬着头皮翻开了书。
这话本居然还是带图的,燕云一翻开,入目便是一张两个男子耳鬓厮磨的图,吓得燕云赶紧把书合上了。
话本燕云是见多了,情情爱爱的故事他也看过不少。
不过两个男子谈情说爱,燕云这是头一次看。他终于知道为什么行风看到这书会表现得如此惊慌了。
咳咳燕云掩饰性地咳嗽一声,装作淡定地解释道:这书不是我的
行风配合地点了点,表情却明显不相信:嗯嗯,世子说的都对。
是丫鬟给我的,你难道还不了解我吗?我是那样的人吗?
书是从燕云怀里掉出来的,要说不是燕云的,燕云自己都不会信。
可事实就是这样,他一本正经地解释着,努力挽回自己正经人的形象。
行风依旧盯着燕云,一副我都懂的表情:从前了解,现在不确定了。
燕云:
说来说去,燕云知道行风还是不信。燕云干脆不解释了,他无奈地摆了摆手:你走吧,去联系一下燕家军的兄弟们。
燕云刚说完一回头,就看到行风一言难尽的表情:世子,我都懂,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你。
说着,行风还略有深意地拍了拍燕云的肩头,语重心长地说道:保护好自己,别让他人占了你的便宜。
燕云:赶紧走,再不走我就放六王爷咬你了!
有人吗有人吗?乌拉乌拉!
第19章 陶罐罐,藏真心。
是夜,原本就没几个人的王府,此时显得更加安静。
只有萧逸然的卧房里,时不时传出酒杯和酒壶碰撞的声音。
燕云独自坐在桌前,一杯接一杯地喝着酒,神色有些落寞。
一个黑影咻的从夜色中窜出来,在萧逸然的卧房前停了下来。
房中的燕云忽然摔了杯子,厉声喝道:鬼鬼祟祟地算什么男人!
闻言,黑影以为自己露了行踪,不再轻举妄动。
如今你连我都要防着。燕云说着,拎着酒壶推开了窗户,再次吼道:还将我也设计了,好你个姓萧的。
咔嚓
黑影不小心踩到了窗前的木头,引起了一声脆响。他紧张得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已经摆好了逃跑的姿势。
燕云只是稍稍顿了一下,脚步一转,摇摇晃晃地走到床前,一头栽到了褥子里。
呼黑影重重地呼出一口气,他弯下身子,踮起脚尖,缓缓地挪开,朝着菜园子的方向去了。
本应该醉倒的燕云,猛地从床上爬了起来。他这会儿还保持着五分清醒,走起路来步子也很稳。
若不是那双圆溜溜的眼睛红了一圈,根本看不出来是喝醉酒的人。
燕云一路跟着黑影到了东边的菜园子。
黑影快步走着,最后在一处熟悉的地方停下来。
燕云也随之停下。
他缓缓地环视了一圈,发现这是自己上次找到陶罐的地方。只见黑影鬼鬼祟祟地朝四周望了望,在确保周围没有人之后,才拿出一个小铁锹开始刨土。
两人相隔不远,只是借着茂密枝叶的掩映,黑影看不见燕云。但燕云能清楚地听到黑影在嘀嘀咕咕地说着话。
黑影一边刨土一边低声地自言自语道:萧逸然,你叫我做的这是人事吗?
见四处无人,他刨着刨着干脆扯下了脸上的面罩,露出一张大饼似的圆脸。
这人正是李期无。
李期无泄愤似的刨着土,他顶着两个巨大黑眼圈,只想赶紧刨完了回去睡个回笼觉。
想起萧逸然他就来气。鬼知道萧逸然那人又发什么疯,大半夜的非要让自己来王府给他带点东西。
李期无想着,又愤愤地加重刨土的力道,仿佛正在刨的不是土,而是萧逸然的脑袋。
陶罐被燕云打开过,并没有埋得很深。
不大一会儿,李期无便看到了陶罐。他盯着这不起眼的甚至还有些丑的罐子,严重怀疑他被萧逸然耍了:这小子和我说要带去的是非常重要的东西,就这?
话音刚落,一块漆从陶罐上落了下来。
看着那斑斑驳驳的罐身,李期无毫无期待地打开罐子。
当看到几张纸,一把扇子后,他的白眼翻出了天际:堂堂六王爷小心珍藏了十几年的东西,竟是一些不值钱的小玩意儿?
这说出去谁信?
起初萧逸然身边的侍卫来找到李期无时,一脸的紧张。说萧逸然已经启程了,但还有重要的东西没来得及带。让李期无夜里寻个人少的时机,去王府把东西带出来,并亲自送去给萧逸然。
李期无心想,一定是什么性命攸关的东西,不然萧逸然也不会那么急切地请求他,又再三叮嘱他要保密地行动。
想不到忙活了半天,只挖出这么一个破陶罐。
里面若是装着什么金银财宝,神兵利器也就算了,居然是这几个灰扑扑的东西。
本以为事情不会这么简单,可能最重要的东西被藏在罐底。
李期无随即伸出手,准备在罐子里掏一掏,说不定能掏出些什么。
他手还没伸出去,只觉得后脑勺一凉,下一刻便不省人事了。
国庆快乐呀~
第20章 少年心,起波澜
直到确认李期无已经完全昏迷,燕云才丢了手中的大木棍子。他敏捷地挪出来,抱起罐子,拖着昏迷的李期无回到了萧逸然的卧房。
醉了的燕云和常人不大一样,他不睡也不闹,而且行动自如,思维也还算灵敏。
唯一不太好的地方就是说话不受控制,简称说不出人话。
燕云那一棍子打得不是很重,李期无刚被拖到房间里没一会儿,就恢复了知觉。
于是,他一睁眼就看到一双兔子似的红彤彤的眼睛。
再低头一看,发现自己整个人都被五花大绑了起来。他视线向上移,看到眼前站着一个的十七八岁青年。
李期无微微一愣,立刻就反应了过来,这应该就是燕世子。他下意识地松了口气,心想是熟人就好办了。
他挣扎着想说话,不想还没开口就被一双满是泥土的手捂住了嘴巴。
燕云就地坐下紧紧地盯着李期无,目光凛冽地开口道:你这小贼在王府鬼鬼祟祟地干什么?
李期无:唔唔唔!
自己人自己人!
燕云最听不得这种奇怪的声音。他啪地拍了一下李期无的脑袋,严肃地说道:说人话!
被燕云沾满泥土的爪子捂着嘴,李期无被迫闻着泥土的芬芳。他生无可恋地一梗脖子,一双眼睛瞪得像铜铃:唔唔唔唔!
你倒是把手放开啊,不放开我怎么说话?
燕云仿佛听懂了李期无的话,双眼一眯,像是在沉思似的,而后才犹豫着开始松开手。
感受到放在自己嘴上的手在慢慢松动,李期无甚是欣慰地舒了一口气。谁知道下一刻,他脑袋上又实打实地挨了一拳。
燕云抱着双臂,一脸狐疑地开口道:这年头大饼都成精了还挺狡猾,想骗小爷放了你,休想!
李期无百口莫辩,视死如归地翻着白眼:
说完,燕云踉跄着起了身,绕到了陶罐旁边,二话不说搬起罐子就往地上砸。
哐当
罐子刚掉到地上瞬间就碎成了渣渣。
看着满地的碎片,李期无欲哭无泪。这回没法向萧逸然交差了。他越想越悲愤,干脆闭上了眼睛,眼不见为净。
罐子虽然看起来不是很大,但里面居然塞满了各色各样的纸张。
燕云弯腰将纸张捡起来,才发现纸张多到两手都抱不完。
难道这些是萧逸然贪污来的土地的地契?
燕云随意打开一张纸,发现上面密密麻麻的写满了字。
虽然字很多,但都是同一句话:生死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这字迹是萧逸然的。
燕云认得萧逸然的字。
从前在皇宫一起学习时,燕云还不止一次地夸过萧逸然的字好看。
少年时的萧逸然不仅沉默寡言,为人也是十分无趣。但他的字却和本人天差地别。
萧逸然的字,方方正正,起笔收笔之间毫不做作。
行云流水般的一气呵成,是让人一看便喜欢的那种很讨喜的字。
即使燕云近些年来和萧逸然已经不怎么有交集了,但对于萧逸然的字,他却是怎么也不会认错。
这张纸上的字,初看清新自然,看久了可以看出每个字都苍劲有力,多半是萧逸然近期的作品。
燕云又翻开另一张纸,纸上同样只有这一句话,被重复地写了无数遍。
但字体却不像前一张那么有力。
这一张纸上的字看起来明显有些虚浮,笔画之间的连接也不是很顺畅,倒像是人匆忙之间写下的。
到最后几个字时,纸上居然斑斑驳驳地洒了些血迹。
燕云拿着纸的手不由自主地僵住了,这张纸的右下角多了一个日期。
燕云算了算,那时候自己十七岁,萧逸然也才十五岁。
日期后面紧跟着两个字燕云。
这两个字仿佛写得格外用力,下笔用力到戳破了纸张,字迹已经渗透到了背面。
李期无不知何时也注意到了纸张,他看着若有所思的燕云,突然开口道:翻过去看看。
纸张翻过去的一刹那,两人都惊了,另一面的纸上不再是《诗经》里的那句话,而是密密麻麻地写满了燕云的名字。
唯一不同的是,这一面的纸张上留下的血渍更多,字体也越来越虚浮。
写到最后一遍时,燕云两个字几乎已经看不见,被一滴黑紫色的血盖住了,只能仔细看出来个大概的轮廓。看着这些,燕云心中突然一阵慌乱,酒顿时醒了一半。
看来看去没个新鲜的,白糟蹋这些纸了。
李期无已经自己挣脱了束缚,他说着,又在纸堆里扒拉了几下,发现每张纸上都是一样的内容,不是《诗经》里的那句话,就是燕云的名字。
你说一个人在什么情况下,才会孜孜不倦地写着另一个人的名字,那么多遍不厌其烦地写呢?
李期无故意挪到燕云身边,状似不经意地问道。
这一番闹腾,燕云已经清醒了不少。他没说话,只是继续翻着。
他又找到了那张写着自己亲手抄的诗句的纸。
上一次在菜园里偷看,看得匆忙没来得及细看。
这次仔细一看,燕云发现在自己抄的诗句下方,都多出了一行小字。
工工整整的字体,一丝不苟地将燕云抄的诗句又抄了一遍,那端正的字体和燕云儿时歪七扭八的字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不得不说,萧逸然虽然人不怎么样,但写出的字却是格外的端方。
燕云又情不自禁地感叹了一遍,同样是刚学会写字,萧逸然写出的字令人感到赏心悦目,而燕云写出的字却比假道士画的符还难看。
自己少年时写的这字拿去辟邪都没人要吧。
而萧逸然居然变态到把它收藏起来,燕云越想越觉得哪里不对劲。
他依稀记得,当时自己兴冲冲地把抄好的诗给萧逸然的时候,萧逸然随意看了一眼便扔了,怎么时隔多年这张信纸却被好好地收在王府里?
燕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萧逸然其实很欣赏这幅字,只是当时年纪小好胜心强,碍于面子才装作丢了不要的。
想着,燕云突然对自己的字有了一种莫名的自信。
这字和鬼画符似的,也不知道萧逸然像藏个宝贝似的藏着干什么。李期无一句话打破了燕云不切实际的想法。
虽然燕云很不想承认,但那时候自己写的字丑的确是事实,但他还是下意识地反驳道:你不觉得这字很独特吗?
李期无闻言,又翻来覆去地将字看了几遍:丑得独特?
燕云不知道,自己年少时无意写的一句诗,成了萧逸然悲惨童年的唯一支柱。
第21章 窥见真心
燕云不自在地干咳一声,突然回过神来,警惕地盯着李期无:谁叫你自己松开绳子了?
你这点雕虫小技自然困不住我,方才被你绑起来那是给你面子。李期无一番观察下来,知道这人是燕云,也就放下了警惕。
给我面子,我们好像没什么交情吧。燕云说着,一边猜测这人来王府的动机,一边用空出的手握上了腰上备着的短刀。
李期无将燕云防备的动作看在眼里,他不在意地瞟了一眼短刀懒懒道:自己人,别动手。
谁和你是自己人?燕云看着李期无那张比大饼还大还圆的脸,比水面还平的五官,在脑中搜寻一番,再三确认了他根本不认识这号人。
看着燕云越发狐疑的表情,李期无觉得自己再不好好解释一下,估计下一秒就要被燕云再次五花大绑起来。他灵敏地蹦起来向前几步,整个人蹭到燕云面前,故作玄虚地开口道:萧逸然你认识不?
燕云心道你这不是废话吗,不认识萧逸然能在他的王府里住着。
认识。燕云说完退开一步,他实在无法面对李期无那张独特的脸。
李期无听到燕云的回答很是满意,他又一步怼到燕云面前,接着说道:我和萧逸然是好兄弟,他的朋友不就是我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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