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节|媚R的臣服(H)
作者:RISA理纱      更新:2021-02-06 05:12      字数:4247
  ☆、10.媚的臣服(h)
  这天,"grace"美甲沙龙的生意出奇的好,客人络绎不绝,甚至还有四五位顾客在排队,其实都是为了"grace"新推出的"天使羽毛",这是筑雅为了18至28岁年轻女创作一款新式美甲,卖点在於美甲师们纯手工一笔一笔地绘制,最大限度还原羽毛的真实感,让指尖有如漫步云端般轻盈。
  说来也奇怪,作为美甲店的老板,她却从来只涂最简单的法式:用淡粉色打底,指尖画上白色的圆弧,优雅有余、惊艳不足。这样的指甲,她并非刻意坚持,只是已经成了习惯。每个习惯都是因人而生,也因人而改变,她什麽时候才能找到那个改变她的人呢?
  忙碌中时间总是过得很快,一天的营业结束了,又是筑雅一个人留到最後。小香走得最早的,那兴高采烈的样子似乎是有约会,筑雅想起沈亮,他今天一直没有联系她。
  关上店门,她朝着地铁二号线的入口走去,即将横过马路时,突然响起汽车刺耳的鸣笛声:"嘟!嘟!嘟!"她伸出一只手遮挡住强光,看见路旁停着一台黑色的land rover……车头的疝气大灯熄灭,她才看清了驾驶座上的人,是沈皓然……
  她上了他的车,没有问他为什麽要来找她,也没有问他要带她去哪里,因为这个男人给她一种感觉:他要做的事情,一定是有理由的,而且不容任何质疑。
  夜晚九点的中心城区仍然很热闹,汽车的鸣笛声、小贩的叫卖声、行人的说笑声,还有发动机嗡嗡作响的声音……但当他低沈厚重的嗓音响起,却能一下子盖过所有的喧嚣:
  "上次在那家餐厅里,我差点要以为你不记得我。"
  筑雅的心颤了一下,低语道:"怎麽可能不记得你?"
  "那次是我误会了你。"
  "误会什麽?"她自嘲般的笑了笑,"都过去了。"
  "後来我和你们尹总说起的时候,才知道他本就没有安排人进我的房间。"
  "什麽?"
  "……看来你真的不知道。"
  "什麽叫'我真的不知道'?"激烈的情绪在心中翻滚,"你的意思是,我是莫名其妙地上了你的床吗?"
  口盘旋的不知是愤怒、悔恨、伤心还是痛苦……她想到尹连成,如果自己早点知道这一切,也许就不会走得那麽坚决,即使最终还是要离开,起码她能对他再温柔一点……
  "不过我没有和他们提到你,他们应该也不知道。"
  "……你真的没跟任何人说?"尹连成也不知道吗?
  "我当时连你的名字都不知道,怎麽和别人说?"
  "呵呵,那我应该谢谢你了?"筑雅嘲讽道。
  对方没有说话,继续开着车。筑雅闭上眼睛深深呼吸,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那些都过去了",她心想。
  过了几分锺,沈皓然突然打破沈默,说:"这几个月,我一直都在找你。"
  "……"
  "不管怎麽样,我还是找到你了。只是没想到你……"
  筑雅忍不住讽刺道:"没想到,我还得叫你一声叔叔!"
  突然,他一脚踩上刹车,将车子停稳挂至p档,解开安全带,转身凝视着她:
  "你和他,很快就会要分手的。"
  "……那也与你无关!"
  "论辈分,我是沈亮的叔叔,他的事怎麽与我无关?"
  "你应该去找他,而不是来找我。"
  "他父亲已经帮他选好了结婚对象──是在事业上能够帮助到他的政商二代。"
  "……"筑雅偏过头,没有出声。
  "你就这麽喜欢他?"
  听到这个问题,她心头涌上一股苦涩,回答道:"喜不喜欢都不重要了,我现在不想考虑那麽多。"
  "喜不喜欢都不重要?"他皱眉看着她,"你可以和不喜欢的男人在一起、跟不喜欢的男人做爱吗?"
  他的声音太过冰冷,让筑雅下意识的打了个哆嗦:"不是的!"
  "在酒店随便和陌生人上床,只要有钱谁都可以睡你吗?"
  "你本就不了解!"
  "我不了解?呵呵,我太了解你了……在床上一边说着不要,一边求我狠狠地干你;从背後你时候,你叫得最大声;传教士体位你最容易到高潮,只要有节奏地弄上你的蒂就行了;我用手指肏你,你最受不了,因为可以直接到你的g点……"
  "不要说了!求你不要说了……"筑雅颤抖着大喊。
  "你还真是喜欢求我呢。"
  "沈皓然,我们只有那一次,都说了那是个误会……你就放过我吧,好不好?"
  "只有那一次?"他忽然笑起来,那声音邪恶又冰冷,"很快就不是了……"
  筑雅抬起头望着他的双眼,感到了强烈的恐惧──那是她从未见过的、属於男的──权利、欲望、占有和支配……这些情感全部汇集到他深黑的瞳孔里,这样强势的眼神全部都属於她,此刻,她竟有种暗的受虐感。
  沙哑的,灼热的低吟声响起:"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
  一瞬间,眼前的男人似乎幻变成了凶猛的野兽,巨大的身躯将她牢牢固定住,她的手被举过头顶,手腕被某种绳条缠绕、失去了力量,他将座椅放低,整个身体压了过来。
  "不要!"
  她的叫喊只是徒劳无功,男人一口咬住她雪白的脖颈,强烈的刺痛感使她发出呜咽:"呜啊……疼……"
  "在这里留下吻痕,你是不是能安分一点?"
  "啊,啊,唔!"
  "啊哈……嗯,你的房真是漂亮……虽然不知道被男人蹂躏了多少次,但还是这麽坚挺,连头都还是粉红色的……唔……"
  "呀!不要,啊,啊,轻点啊……"男人噬咬着她前的蓓蕾,粘腻的舌头、坚硬的牙齿、短短的胡渣,接连不断的触感刺激着她的神经。
  "真是可爱……"
  "噢,噢,啊!"房被他揉搓成各种形状,好像已经不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却又把强烈的酥麻感传递到她的小腹、四肢。
  "脸都红了,只是这样你就兴奋了吗?"
  "啊,哈……别这样、啊……"
  "内裤都被打湿了,你不觉得穿着它有些多余吗?"
  他的手覆上她的私密处,仅仅是隔着一层布料的爱抚,就让她颤抖不已。
  "撕──"是内裤被撕裂的声音。
  "不要!"
  "呵呵,你很快就会求我要你的。"
  沈皓然的手指毫无阻隔地触着她的私处,起初只是在最外游弋,然後开始轻轻拨弄她的唇,感觉到那处逐渐湿润後,才用指尖捏上她的蒂。
  "啊、啊,呀!啊……"她的大腿颤抖着,却被他的双腿压制住动弹不得。
  他没有说话,继续着手上的探索,一遍一遍来回拨弄着那处凸起,使得筑雅的体温越来越高,口中的呻吟虚弱而无助。
  "好难受……嗯……"
  "还要更难受一点吗?"他并不是在问她,因为此刻他已经将一手指入她体内。
  "呀!啊、啊!!!" 如果不是被压制住,她一定会狂乱地抖动双腿。
  男人糙的手指来回穿梭着,她像玩具一样张开大腿被肆意蹂躏,密闭的车厢内只听见她高亢的叫喊。她忘了自己要叫他干什麽,叫他放手、让他离开?她已经说不出口。
  ……昏昏沈沈中,她体内的手指已经不知增加到了两还是三,道被强力地扩张,整个身体不由自主地弓起,似要用尽全身的力量对抗这种折磨。
  "求我,我就结束你的痛苦。"男人低沈的声音如同鬼魅,将理智与道德狠狠逼退。
  "啊,求你……不要这样折磨我。"
  "求我干你、狠狠地你!"
  "求你,啊、啊……求你狠狠地我……"
  "手指不够吗?"
  "……不够,我还要更大、更深……噢!"
  他解开裤子的拉链,释放出大的分身,对准散发着热力的洞口,一下子深深了进去。
  "啊!啊……哈……"
  巨大的力量推动着她,让她发出胡乱的呻吟,车体也在他们的身下摇晃,深夜寂静的江堤,变成了只属於他们的天然欲场。
  "叫得这麽浪,不怕旁边有人听到吗?"他喘着问。
  "啊,你把车子弄得动静这麽大、啊……就不怕有人看到吗?"
  "哈哈……"男人忽然大笑起来,"你这个小骚货……我今天就要在车里干死你,看你还敢嘴硬!"
  "啊、啊,唔啊……"听到这样的话语,筑雅竟更加兴奋,被强暴的禁忌感刺激着她,让她差点达到高潮。
  ……可是这样还不够,身体还想要更多,她只能向欲臣服,不知羞耻地哀求他:"噢、噢!再快一点点……啊……"
  "这样……?要我像这样干你?"
  "嗯……就是这样,啊、哈、啊啊!!!"
  看到她狂乱的样子,沈皓然加速了身下的抽,控制方向不断刺激着她的蒂,让她的反应更加激烈。
  不知过了多久,四十分锺,还是五十分锺?她的快感已经濒临爆发的边缘,身体到达了愉悦的极限……她终於开始失声尖叫、内壁规律而剧烈地收缩──
  "啊、嗯……啊、啊,呀!!!"
  "啊,哈……"他喘息着,与她一同达到了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