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分
作者:冰纨      更新:2021-02-06 05:12      字数:5189
  3、
  "此人自称名为霍青,从括苍山赶来此处,凭手持的墨玉印想求主帮他一个忙。"
  霍……青……
  凌飞寒脚步不停,脑海里对门人匆匆介绍的情况只浮光掠影地一晃,心头已咬牙切齿地定下一个决心:绝不帮忙!
  "我等说是主正在闭关,请他暂住几日,等您出关再议。他却说事情紧急,又仗着手握玉印我等奈何他不得就要硬闯。玄冰岂能容人如此乱来,只是玉印在他手中,我们不好出手,只好前来打扰主修炼……"
  那门人窥得主神情不豫,只从旁扼要叙了事情经过便不敢多话。凌飞寒面色并不难看,白中泛红,水嫩润泽,比起平日的苍白还要多几分颜色;然而他身周的气息却如同只罩着薄薄一层冰壳,仍在翻涌沸腾的灼热岩浆一般,随时可能给什么触发出来,毁灭一切。
  对凌飞寒来说,从住所到大殿这短短一段距离,却是从未有过的刻骨煎熬。他步至大殿旁侧,已觉身体撑到了极致,那拼命覆在其上的肃冷被内里的火热消耗殆尽,肌肤上片片流火,每分每寸都在向外散发着情`欲的高热。
  殿内陡然一阵喧哗,"住手!""停下!"等杂乱喝呼声中,一个青年男子的声音如春雷乍绽,慷慨激昂地穿透一切障碍,刺入凌飞寒耳内:"玄冰主在哪里?你们这般敷衍于我,耽误了时间我定要将你们个个碎尸万段!"
  好大的胆子……好不知礼数的混账!
  凌飞寒体内的高热与这过于嚣张的高声威胁猛一碰撞,炸得他头脑也胀痛了,一时又气又怒,别说本就心怀怨怼,纵使此刻没有这般煎骨熬髓的难受,也绝不会给那人好脸色了。他抬步走上阶级,殿内闹闹嚷嚷正涌出几个人来,乃是玄冰门人拦着那名为霍青的人,却给那人蛮力推搡着一并走了出来。
  殿上视野宽广,几个人都是刚一出来便察觉他在下面。身着玄素两色衣饰的闷热急忙两旁退开并整肃仪节,齐声道:"主!"
  凌飞寒的面色再是红白妍丽,此刻的神气却也是冰冷肃杀,毫不可亲了。
  大殿台阶上站着一名二十来岁的青年男子,褐衣短打,腰钢刀,瞧上去直如山野村夫般毫不起眼。他也同那些门人一样看到了凌飞寒,但并不认识,只下意识地眯眼盯着,等听得旁边人高喊"主"之事,双目才蓦地一亮,疾上前一步,道:"你就是主?"
  他五官本是平凡得很,然而注意力这一集中,神情中便很有一种飞扬的味道,配合那风霜磨砺出的古铜色面皮,倒是耐看得很。只是在凌飞寒眼里,别说脸面,就连他整个人,看起来也只是惹人厌憎的一团障碍罢了。
  他没有说话,那青年也毫不介意,三两步飞奔下来便要抓他手臂,同时喜不自胜地道:"你总算来了。我等了快半个时辰,再见不到,可要连房子也拆掉了!"
  这人爽直得忒也过头了,凌飞寒本来已在心中拟好了最简最稳妥的几句话来打发他,被他这简直称得上是猛扑过来的举动弄得一怔,虽急忙错身避开,但竖起双眉,乱纷纷的脑海中却搜不出一句能用在此时斥责他的话语。
  陌生男子浓烈而灼热的气息还是拂过了裸露在外的面颊与手背肌肤,他当时已屏住呼吸,然而仅是这一点小小的扰动,便似已与自己体内沸腾着的欲`望共鸣起来。他连下腹肌也不禁紧绷颤栗了起来,迎着那青年疑惑瞧来的双眼,几乎有些恐惧,再倒退一步,哑声斥道:"别碰我!"
  "什……"
  那青年――该就是先前所说的霍青――纵使生爽朗,被他这一声喝斥,也不禁一阵愕然,还要伸出去的手顿在半途僵了一忽儿,终于讪讪地收回来抓了抓头发,难得有了一丝"做客"的局促。
  没办法,这个主人实在是太不友好,甚至至此也仍是横眉冷对,丝毫没有要缓和气氛的意思。
  那霍青反应却也迅速,见他毫不客气,当即便抱拳躬身行礼,恭恭敬敬地道:"晚辈霍青,拜见主。方才一时情急,冒犯贵门子弟及前辈,还望海涵。"
  他以晚辈自称,这姿态一经整肃,礼节周到,言辞合度,倒真是无可挑剔,若还要过问他先前失礼之事,反显得凌飞寒这位"前辈"小气。
  凌飞寒本来也本无心与他计较这些小事,只是此人气息与玄冰门人普遍的清寒不同,略一接触便引得他体内汹涌情`欲差点爆发,当下只要与这人离得愈远愈好,便连话也不想回答。
  那霍青见他毫无反应,只眉峰紧锁,双目微红地瞪着自己,也不禁有些心头发憷,态度愈发恭谨,又道:"晚辈括苍山应天台门下霍青,闻持有墨玉玄冰印找到主,便可请得主出手,为人解决一个难题。晚辈师门遭逢大变,徒以余之力已无力回天,幸得门中长老指引,遂受命携此玉印前来,求主助晚辈一臂之力,大恩大德没齿难忘!"
  他做人倒也豪气大方,一面说,一面取出一块婴儿拳头般大小,通体墨黑,光泽莹润的印章,托在掌上呈给凌飞寒。
  凌飞寒凝视那方玉印,道:"印章不假。"
  霍青大喜抬头,道:"主答应晚辈了"
  凌飞寒右手一抬,要去拿它,但记起他身上那能引动自己情`欲的气息,便顿在那儿。霍青看得明白,乖巧得很,双手将玉印往前一送,递到他的面前,道:"主若愿援手,这印章既是玄冰之物,我自然双手奉还。"
  凌飞寒不自觉又要后退,但身子一晃,还是定住,反手握住袖口,以袖子裹住手掌蜻蜓掠水般往他手上一,拿回了墨玉印。霍青只觉这位主的反应很是有趣,将自己当做满身剧毒一般碰也不敢碰,也不知是什么道理。
  凌飞寒将印章捏在手心,目无表情地道:"印章不假,你听说的消息却是不实。送回印章我当感激,然印章来处却有待斟酌。我不会帮你,姑且也不为难于你。送客。"
  霍青见他取走墨玉印,心中方自松了口气,怎知这结果竟与自己所料完全不同,立时愣在当场。
  凌飞寒好容易将这几句话说完,哪还想在此多耽,果断转身离去,那体内蒸腾翻滚的欲`望已然遏制不住。倘若那些欲念有形,他在转身的那刹那,便要散出无数道狰狞的红黑焰蛇腾空飞卷了。
  霍青反应过来,急的大叫一声:"喂!"顿足拔起身形便要追去。
  然而玄冰门人先前未曾动手,乃是顾虑那方玉印在他手中,此刻玉印已由主取回――虽说处置得略有些冷酷无情,但细思情由也无可厚非,他们不必再受束缚,齐齐喝呼一声腾身拦截。两招过去,凌飞寒身影消失,已不知去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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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热血又蔫坏的攻君登场~
  4、
  一脱离那些门人及霍青的视线,凌飞寒便踉跄两步,就近扶着一棵树几乎软倒在地。他之前所做的遮掩措施,就如同此刻全盘崩溃的身体一般毫无用处。汗巾仍系在大腿上,绑在那儿的东西却脱离束缚,硬邦邦的在裆部顶起极为明显的山丘。
  他两腿发抖,胯下是前面胀痛,后头空虚,两相需求,却都得不到满足。他也是被折磨得神志不清,竟伸手下去捉着那物向腿间`口压去,只想就此解决了这两难问题。那物被他硬拽拉扯,难免疼痛,终究将他唤回了些理智。他才记起这是光天化日之下,随时可能有人走来这里,瞧见自己的痴态。
  不能在这里。
  他靠着树身喘息一口,勉力以手拉起襟袍掩在腰间,跌跌撞撞地继续奔去寝殿。那几级台阶、雕花木门、珍珠帘子现在直如天堑般难以度过,好容易进了卧室,那床榻之上却并无什么满足自己的东西。
  他含泪地拼着最后一丝力气开启机关,整个人就瘫软倒地,狼狈地贴地滚了进去。
  橱柜里有好多、好多的好东西,顾不得、顾不得了,将它们全都拿出来,全都用在身上吧!这已经是……经过长时间的压抑之后彻底的毁灭式的爆发了……
  凌飞寒不记得自己是谁了。他疯狂地扭动着身躯,外袍、裤子、中衣、底`裤一件件被他撕裂剥落,皮肤上汗水再度疯狂渗出,令他浑身上下如溺在水中的鱼一般湿润而滑腻。他一只接一只地拽出抽屉,里头的东西叮当作响,全都摊在床上。他也不嫌硌疼了肌骨,竟是一脸满足地趴在床上,享受之极地将另一个抽屉拉出来,反手一倾,哗啦一声将之倒在自己颈背之上。那些东西骨碌碌地分别自他脖颈、腰侧滚下,也有沿着凹陷的脊线一路滚下去,直到被挺翘的屁股挡住去路才停下来。
  他发出长长的呻吟的颤音,伸出右手从尾椎处拿起落在那儿的物什,不必回头,仅凭手指触感便知它该用在哪儿,因此反握着那铜制阳`具双球处,又伸出左手五指扒开翘高的屁股,颤巍巍地将那冰冷的`头在股间汗水上蹭了蹭,终于小心地将它推进先前已给角先生充分扩张弄过的后`。
  少许的汗水不足温暖那笨重的铜器,圆钝而光滑的`头顺利滑进入口,却令那娇嫩的地方颤抖翕动起来。凌飞寒浑身亦跟着打了个寒战,然而体内对`的渴求远大于他感受到的这点不舒服,他右手没有停止动作,抓着那大笨重的物什旋动推进,左手手指同时扒进臀缝,按着那被迫吞入硕大物体的`口轻轻揉动,让那具铜器能更顺利地挺进。
  那铜器打造得栩栩如生,宛如以一具勃`起的大阳`具作为模子浇筑出来,硕大的`头上马眼甚至是空的,身连着褪下的包`皮,至于饱满的棱、暴突的青筋、弯曲的弧度,在冰凉的触感后一样样印上他火热的内壁,叫他尝到了从未有过的滋味。他用过许多工具,对自己的`更是无比熟悉,但说到对真的`进入体内的感觉,却是全无印象。他在欲`望过后的歇息中,也会偶尔想到为何非要用那形似男的东西入后`,但一想到若被真正的灼热而满含腥臊之气的男人`入进来,便又羞又臊地浑身燥热起来,竟要引得刚才平息的欲`望再度复苏,大惊之下只有压下那念头,不去细想由。只是此刻本在情`欲之中,他为那东西的细腻逼真而心动喜悦,便不由得回想起那从大殿台阶上扑向自己的陌生而灼热的气息。
  仿佛能和肌肤上热度应和的气息,那双差点抓住自己手掌的骨节突出的大手掌,他从那手掌上取走了墨玉印……
  墨玉印!
  他茫然地转头望去,地上是他破烂凌乱的衣服,那当中并没有墨玉印。或许在他一把扯开外衣的时候,玉印已然掉落,落在密室门外了。
  那东西很重要,不能……不能丢在自己视线不及之处……
  凌飞寒右手猛一用力,竟将那还剩半截的铜器尽数进肠道内。那东西到底太过壮,他有些不堪承受,一时痛得不由蹙起眉头"呜"了一声,后`夹紧,翻身从榻上下来,赤身露体地走向密室门口,要去找那墨玉印。在密室中,便全去了那可能被人窥见羞耻之态的担忧。然此刻打开密室之门,那种危机感也全然消失,只记着找回墨玉印,才能彻底放心地沉浸入快感之中。
  好在确然如他所料,那颗印章就落在密室门外。他弯腰捡起,后`中铜器随之颤动,那放下了心的身体被这酥麻快感一扰动,立时腰软腿酸,靠在门口便滑倒下去,屁股刚巧坐在那铜器留在外面的两颗硕大睾`丸上,那含在体内的`头便猛然一顶,又弄得他轻喘呻吟。
  他既得了乐趣,少不得便抻开两条长腿,如箕般张开,屁股紧挨着那两颗铜球左右上下不住摇晃,那物果真抵在内活物般动了起来,顿时惹得他快活得又想哭,又想笑,左手覆上胯间始终未消肿胀的`抚弄不已,右手紧捏着那墨玉印。此刻只记得它很重要,却忘记它为何重要了,便好奇地拿到眼前看着,见那墨色均匀、莹润柔和的光泽,忽忍不住伸出舌头,在它上头舔了舔。
  那玉不知经过多少人手,今日在霍青手中,赶路赶得风尘仆仆,虽说不上肮脏,却也弄得沾染汗渍,颇有咸味。凌飞寒尝到那味道,却不知是什么,但舔也舔了,身下正在欢愉中,口中喉舌发干,竟也似渴盼着吞入什么东西。那墨玉印大小适中,张开口刚好放得进去。他便继续大胆地伸出舌头将那墨玉印舔了个遍,跟着一面仰起脸来将它慢慢放入口中,一面甚有些得意得傻乎乎地想着:将这重要东西含在口中,放在身体里,岂不是再安全不过?
  他这欲`望的沉沦着实太深,卧室外忽一声"咦"的轻微惊呼与重物落地的闷响,并偕着"好痛"的悄声嘀咕均未引起他的注意,甚至到珠帘轻响,有人穿堂而入,直走到他的面前,他也仿佛全没看见,只是坐在那铜器之上颠动大腿与屁股,并贪婪地以舌尖舔舐包裹那被含入口中的墨玉印章,自顾自地抚弄――或者说亵玩着自己的身体,旁若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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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小寒又旁若无人地玩了一章……还有霍青不是二货啦!他还是有正经的时候的会很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