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部分
作者:
冰纨 更新:2021-02-06 05:12 字数:4460
45、
他那物已完全胀大变硬,`头自包`皮中伸出,捉着凌飞寒就是一阵乱,虽没命中那处,却顶得凌飞寒会胀涩发痛,一个身子颤抖不已,只是酥麻无力的快感浪潮般一波接一波地冲刷过全身肌肤,他连抬手动腿的力气也没有了,只理智还在,颤声道:"霍青,不要!"
霍青猛力往他腿间夯了几下,没找准地方,迷糊中深觉不够满意,遂将腰一弓,手伸下去捞起他两条长腿抬高来,一边一只地架在自己肩上,那物自然而然顺着凌飞寒会下滑,嵌入被分开的臀缝中,盯着凌飞寒,口齿不清地道:"前辈,我行的。"
凌飞寒被他摆弄出这等姿势,又羞又急,自忖那事才刚过了几日,不致立即发作,况此时情形也绝对有别于发作的情况。然而被霍青`欲高昂地肌肤相亲着,循环周身的冰玉寒功之力便如同碰着一轮骄阳,无声无息便消了效力,连他整个身子,也要化作一摊春水了。他的头脑却还清醒着,触着霍青那一意要证明自己的目光,终于愿意退却一步,忍辱迎合他的执念,道:"我知道了,你、你行的。"
他这句话说出来,实在是羞耻得无地自容。霍青行不行,他当然是知道的,此刻口承其事,又没有冰玉寒功运行下的绝对冷静,难免有些雌伏其下的挫败不平。然而倘若只是口头让步便能让霍青收起抵在他臀缝中的枪械,这点屈辱他也不是不能忍。
霍青听见他的承认,立时有些雀跃,有些骄傲,道:"那是自然,我与前辈在床上翻覆纠缠了一天一夜,少说也做了十七八回……"他那物在凌飞寒臀缝中上下蹭动,很快认准了那正紧紧收缩的凹陷入口,一挺身顶在那儿,看着凌飞寒惊怒交集的通红面孔,嘴角边勾起一丝得意洋洋的坏笑,以`头一下一下地叩着那处城门,道,"前辈这儿,这些日子也想我得很了吧?你先那么喜欢我的东西,连离开一会儿也不肯,怎么现下见着我,却作出一副碰也不让人碰的冰冷样儿?其实你心里想要得很,只是不好说出来罢了,是不是?那些姐儿们便道,愈是表面清高孤傲的倌人,一旦上手了便愈是痴缠得人吃不消。前辈……飞寒,你忍着那么久,难不难受,要不要我好好给你纾解一番?"
凌飞寒被他"魇"着无法动弹,本来只是惊惧懊悔,孰料他竟说出这样一番话来,一时心头奔窜的热流倏然转冷,冰寒彻骨,寒意森然地回望着他,便连后`被他一点点撑开进入也顾不上了,道:"霍青,你是这样看我的么?"
霍青酒醉中并不知晓自己话中诸多不妥,只被他眼神中的冷意刺得打了个寒战,不舒服地皱起眉头,跟着甚是凶狠地双手掰开他柔软的臀瓣,下`身猛一使力,直愣愣地戳入那数日未曾亲近的小`。凌飞寒心中如被冰雪,身体却还是不听使唤,被他这一捅痛得几乎没咬断了牙,只喉间一声闷哼。霍青却也同时"啊"了一声,疼得起了一脑门冷汗,一下匍匐在他膛上,喘气道:"前辈,好紧。"
凌飞寒道:"滚开!"
他没有滚开,保持着那个姿势,低头去咬凌飞寒的锁骨,沿着膛凹线一点点地舔下去,下颏嘴巴都浸在水里,去啜吸他左边`头。凌飞寒为他那番话,已然寒透了心,但身躯敏感依旧,被他舔舐咬啮,那身体仍不由自主要起反应。他气恼于自己这完全不合时宜的软弱,声音尚能硬着,喉头却半是哽住,道:"你只要害我,做多余的事又、有何用!趁早、完事,等我恢复,必、给你一个痛快!"
他子当真强硬,便是这等情形下,也再不认输服软。霍青听见,却有些茫然,抬头看着他冰冷的神情,只觉难受得慌,双手放开他柔软的臀,转而抬起来搂住他脖子,费解地道:"我怎会……害你?我、只想好好……唔……疼你……"他说着声音放低,下`体大约适应了凌飞寒体内的紧窒,轻轻摇晃腰臀往他里面杵去,嘴唇则贴在凌飞寒颊畔,兀自喃喃地道:"前辈,弄痛你了么?对不起,我、嗯……我轻轻地进去,照你喜欢的地方弄,你一定会感到舒服,不会难受了。"
他动作确然轻柔了许多,而且记得凌飞寒反应强烈的地方,就在入口不远处,只是`头来回摩擦,底下那具躯体便一阵无力的哆嗦。他抱紧凌飞寒光裸的身躯,含住他耳垂舔弄啜吸,下`体在凌飞寒臀间一顶一送地抽动着,带起一波又一波温热水浪轻柔地冲刷着桶壁与他们赤`裸的肩背。
凌飞寒被他弄得浑身酸涩,后`中频繁被刺激的地方令他压不住喉头声息,漏出一两点强忍的呜咽。整个身体都不在自己掌控中,甚至下`体也似被他深入体内的`搅得发胀,在他不徐不疾的肏干中缓慢地昂起头来,变得坚硬了。
霍青舔他耳廓,用舌尖去顶他耳孔,又腾出一只手来玩他`头,下`体才刚刚全部顶进他体内,紧贴着他臀缝处晃荡画圈。凌飞寒渐渐要控制不住自己急促的喘息,而深埋在体内的物体有如一枚随时会爆炸的仗,或许下一刻便要将自己撕得四分五裂,又或者展示给自己一场完全不想领受的灿烂烟花。
白天被他抱住,却没有任何问题……这么看来,这情况是会发生在他们任何一方"发情"的时候么?冰玉寒功本来要压制七情六欲的勃发,差阳错,却偏偏……被这情`欲束缚住了手脚,实在是可笑……
他每月只有那一次的春情勃发,而霍青……这世上除了有问题的,哪个男人,不是随时随地均可恣意胡来的?
何况霍青也不过……
不过初尝滋味,又不甘他过后的冷淡无情,极力想打破他的"面具",享受他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的快感罢了。
不值得。
46、
这个念头刚自凌飞寒冰冷的腔划过,压在他身上的霍青腰身一提,挺起上身,将他高举到自己肩上的双腿抱住,偏头去舔他筋骨绷直的脚背,将他舔得一个哆嗦,几乎失声叫嚷出来。
霍青显然被他那一哆嗦的紧缩爽到了,对他这只脚愈发照顾,竟顺着脚背舔到他因用力而翘起的大脚趾上,跟着一张嘴含了进去。
凌飞寒被他舔得腿肚子都快痉挛了,况他虽撤出一半,那壮硕`头却刚好挨着他内最敏感的地方小幅度地蹭动,丝毫也不轻松。他咬牙片刻,终不能默然忍受,张开口压着喉头呻吟,低哑地道:"霍青,你若放手,我……唔……啊!"后`蓦然一热,那退出去的坚硬物体似是被他一语提醒,调整好了角度,猛然挺身冲刺,赫然入更深的地方。
霍青动了起来,因为姿势变动,将他两腿压迫至紧贴他膛,便无法再亲到他的脚趾,只伸出舌头去舔他足踝脚腕,双眼却觑着他,下`体动个不停,一脸固执地道:"不放!前辈……你想走就走,一转脸,就对我不理不睬。我、我……"
他停下嘴,直愣愣地望向凌飞寒,眼底满满的竟都是无处发泄的抑郁哀伤之色,喃喃地道,"你不要我抱你,不要我碰你,也不要我见你……"他说到愤恨处,更是不由得挥戈纵横,杀了个七进七出,刺得凌飞寒气喘吁吁,纵使心头恼怒,那体温却节节攀升,面颊微醺,连细汗也渗了出来。只听霍青接着嚷道:"我忍得那么难受,你……你却还要救我,碰我抱我,末了又只是一声'不成',便将我丢在一边么?你可知道……可知道我想如何?"
他说着压低了声音,然而他的"想如何",分明已对凌飞寒做了出来。凌飞寒被他压在桶沿边肆意肏干,别说扭腰挣扎,便连后`,也近乎全然大开地任他鞭挞,耳中还要被他这般"指责",头脑中极致的痛苦与`体上无边的快感交错纠缠,弄得他简直不知如何是好,直欲放声痛哭,却只怕口一张,先行溢出的会是克制不住的浪荡呻吟。
霍青哪里知道他的难受,瞅着他牙咬得面颊肌也要变形,双眸情`欲、怨憎、恐惧与屈辱交织,让那双点漆般的黑眼珠儿如蒙上一层轻雾,竟美艳得叫他更加兴奋,双臂一张压下去,扑在他面上便热烈地亲吻起来,一面收紧搂住他肩背的手臂,道:"我想爱你,抱你,干你。把你牢牢抓在手里,永远也不放开,要你也知道我的心,再离不开我!"
凌飞寒被他这般拥着,屁股已不能坐在桶底,却是被他以`着的方式顶起来,背部压着桶壁才能做出那双腿高举过自己头顶,几乎折成两半的姿势。他听了霍青的一番话,虽是后`乃至全身均如虫噬蚁啮般的麻痒快感,却兀自不能忍,勉强开口,强硬地道:"滚!"
霍青正吻到他的唇边,不知好歹地吐出那条满含酒气的舌头往他嘴里送去搅动。凌飞寒牙齿一松跟着一合,这却咬得狠了,只将霍青咬得惨呼一声,泪水也迸了出来,趁他松口连忙收回来,洇在口腔中的已是一股铁锈般的鲜血味儿。
他塞在凌飞寒体内的那玩意儿立时便萎了一半,整个人也呆了似的,趴在他身上半晌未动,两人间一时只听得见凌飞寒重的喘息与水浪轻拍桶壁的声音。霍青呆了好一会儿,才含糊不清地道:"你、你又咬我!"他舌头被咬伤,说话大是不便,他也好像伤心得说不出话了,只说了这一句,便埋首在凌飞寒颈侧,双手自他胁下穿过仍将他牢牢抱在怀中,硬起腰身,挺着那有些软了的东西一下一下又一下地进出着,到第五六下时,已恢复旧观,壮硕长,令凌飞寒后`中充塞满盈,一丝空隙也无。
凌飞寒在他呆怔的片刻,情`欲微消,冰玉寒功之力正要聚合,却被他再次顶散。霍青的这次进攻,仿佛只余身体的本能,虽抱得他极紧,却除了下`体动作,再无温存之举。凌飞寒那口咬下,亦自心头凛然,知觉自己是切断了他的所有恋慕之情。
霍青或许也明白了,他既不接受,便不必与他论及情意,剩下的自然只有欲的发泄与索取,所以压着他干了数下,动作便激烈起来,下`体疯狂地在他后`进出着,卵袋与腰胯重重拍打着他紧实的臀`部,搅得水花飞溅,湿了他们一头一脸,亦湿了桶外大片地面。霍青压抑着的喘息渐渐自他颈后传来,灼热的呼吸喷在后颈。他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霍青略微退去时几乎便想抛弃了所有思想,任他摆布;然而霍青一狠狠顶入,他却还是猛然惊醒,不甘就此沉沦。
只是他心中再怎样一再强忍,经由后`窜入腹部,膛,`,四肢乃至脑海中的交`媾的热度却一再地融化着他的坚硬外壳。
后`的胀涩火热令他不自主地满足而心跳,腹内暖烘烘的,膛被蝎钳夹着的血豆愈发膨胀,细碎的疼痛中丝丝酥痒,下`体更是一阳勃发,虽未得到照顾,偏却仿佛与后`相通了一般,只要后`被猛,被狠干,便舒爽得难以自持。他的意识有些模糊,却不是发作时的癫狂痴态。他清醒着,明晰地察觉到自己坚如石、清逾水的心境被`体的欢愉撼动得摇摇欲坠,搅扰得混乱不堪的过程。他这也才真切明白什么叫做"魔障"。那其实并不是指与霍青的交`合,而是这种心境被摧垮,坍塌却无法重构的绝望处境。
若是不能保持冰玉般的心,冰玉寒功有等若无,就如此刻被霍青恣意摧残着,却无法调动一丝内息一般。这还只是与他交`合时,若是进一步扩展,危及平日思绪……
师父为何会变成那样,便也不难揣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