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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一个黑影鬼鬼祟祟地东张西望着,轻手轻脚地来到屋门前,轻轻一推,屋门就无声地打开了,那个黑影回身看了一眼,一头钻到了屋里。
咦,难道真的有贼?
我拎起一木棍,拨开玉米杆,潜到窗户下边偷听屋子里的动静。
"娘,咱们以后还是别这样了,儿子好怕,要是万一让人发现了可怎么办?"
是刘强的声音。
"瞧你那怂样儿,胆子怎么这么小?只要咱们小心些,怎么会被人发现?快点儿上来吧,娘等了你好几天了。"
"娘,你要不还是找个相好的吧。儿子真的害怕……"
"娘就稀罕你,你是不是嫌我老?那你听说过没有,'老屄去火'!我除了岁数大点儿,哪点儿不比秀秀强?"
"娘,我现在老做恶梦,梦见咱们让人逮住了,要枪毙。"
"放屁,咱俩屄最多是道德败坏,怎么会是死罪……哎呦呦,瞧你吓的,**巴都软塌塌的,娘给你嘬嘬……"
我总算听明白了,刘强和他母亲居然发生了乱伦关系!
心惊胆战之余,我想还是赶紧溜吧。
谁知越急越出错,转身走开的时候,一脚踢翻了一个腌咸菜的瓦罐,"叭"的一声脆响,就像一声晴天霹雳,吓得我愣在了那里。
屋子里的人也听到了响声,屋门哗地打开,刘强探头一看,脸色都变了,过来一把抓住我,拽进了屋子里。
刘婶在炕上刚披了一件大褂,两个大子直晃悠,下身还光着屁股,见进来的人是我,她倒松了一口气,问我:"刚才你在窗户外边都听到了?"
我不敢看她,也不敢吭声。
刘强呆呆地看着我,忽然抬手扇了自己一个大嘴巴,冲我哭道:"小勇,我不是人,我是个畜生,你念在咱俩以前的情分上,可千万要给我们保密啊!"
我尴尬地点点头,只想赶紧脱身。
"小勇,你别听他胡说,这件事怪我,是我勾引了他。"
刘婶忽然披着大褂赤身露体地走过来,朝自己的胯裆扇了两巴掌,"都怪我这个老屄发骚,痒得受不了,非要找儿子的**巴干……跟他一点儿关系都没有,是你婶子贱,你可不能怪刘强啊。"
我惊诧地看了一眼刘婶,她也正眼睛喷火地直盯着我,大褂没系扣,酥敞露,胯间的毛茂盛浓密,湿漉漉的……
我不敢再待下去了,嗫嚅了一声:"我不会说的。"
就赶紧溜掉了。
回去后,姐姐奇怪地问我怎么去了那么长时间?
我说跑肚子,姐姐就没再说什么。
第二天上午,刘婶忽然过来找我,说有事需要我去那院帮忙。
母亲和姐姐毫不怀疑,催我快去。
我硬着头皮跟着刘婶来到她家,刘婶让我坐在炕边,给我倒了一杯水,然后眼神怪怪的看着我。
我不安地扭了扭屁股,竟然不敢和刘婶的目光对视。
现在农村条件好了,大多数人家都换了床,只有刘家这个老房子还保留着这个火炕,屋子里的摆设也很陈旧,看来也没人用心去收拾。
"小勇,昨天小强走的时候对我说,他今后跟我彻底断了那种关系,再也不会那样了。"
我点点头,说:"婶子,你放心,我肯定不会说出去的。"
刘婶笑了笑,对我说:"这件事我觉得还是跟你说清楚吧。小强自从生了那个丫头后,很不开心,他想要个男孩,可秀秀不争气,后来也没再生。
小强有一阵子就老喝酒,整天醉醺醺的,秀秀也不管,还给小强甩脸子。
我心疼儿子啊,每次就我去伺候。
那次秀秀带着孩子回了娘家,小强又喝醉了,吐了一身,我给他扒了衣服擦身子,没想到擦下边的时候把那小家伙给弄硬了……
都怪我当时心痒,觉得他反正喝醉了,也不知道,就脱了裤子上去把他那东西塞进去弄了几下,可巧还是把小强给弄醒了。
他看到这个样子吓坏了,哭着扇自己耳光,骂自己是畜生……心疼得我不行,就说不怪他,是我要这样的。"
我呆呆地看着刘婶,没想到她是这样的人。
刘婶冲我一笑,坐到我的身边,捏着我的手,继续说:"小强到底是年轻啊,那东西又又硬,我当时正在兴头上,就说已经这样了,后悔有什么用?
干脆弄完吧!
就骑在他的身上自己弄,小强开始还不配合,后来可能是也舒服了,就往上顶耸。
等他了,我还没过瘾,给他嘬硬了,又干了一次。
从那以后,隔几天我就让小强过来,他虽然并不情愿,可也不敢不来,怕我去他家里闹。"
我听得浑身发热,刘婶忽然将嘴凑到我的耳朵边,喷着热气腻声说:"小勇,你说婶子是不是很骚啊,怎么就稀罕你和小强这样的年轻男人?"
我的心怦怦直跳,嘴上结结巴巴地说:"婶子,你……你不骚。"
"不,我就是骚!"
刘婶的手伸到我的胯裆,隔着裤子揉搓着我的,"你喜欢我骚吗?"
一种异样的心理使得我扭过头看着满脸情欲的刘婶,说:"喜欢。"
"唔……你这个小色鬼……"
刘婶的手更用力了,觉得隔着裤子不过瘾,居然伸到我的裤裆里面玩弄我的**巴,嘴也在我的脸上乱亲。
我的欲火也被这个老骚货勾起来了,伸手就去她的大子,刘婶三两下就将我的裤子和内裤扒了下来,眼神贪婪地盯着我的**巴,用手捋搓了几下,俯下身子一口就叼了进去。
刘婶大口地嘬舔我的**巴,还喃喃地说着:"真香……真好吃,好宝贝呀,馋死我了。"
刘婶一边吃我的**巴,一边自己脱衣服,不一会儿就浑身赤了,她吐出我的**巴,用手又撸了两下,满意地笑了:"好了,能使了。"
然后刘婶自己躺到了炕上,两腿大大地岔开,将户冲我挺了挺,荡地笑道:"小勇,快上来,给骚屄几下狠的,好好让它过过瘾。"
我嗖的一声窜上炕,扶着硬得像铁棍一样的大**巴,"扑哧"一声就捅到了刘婶的屄眼儿里,得刘婶大声地浪叫:"进来了,好家伙,我又吃了!"
我知道这样的骚货需要的是猛干,于是不再客气,大力地抽起来。
"婶子,舒服吗?"
我气喘吁吁地问道。
"别叫'婶子'了,叫我的小名'小芬'吧。"
刘婶很陶醉的样子。
"刘强喊过你'小芬'吗?"
"我是他的亲娘,他不敢。你没事,随便喊吧,我喜欢男人叫我小名。"
"小芬,刘强你的时候,他舒服吗?"
这句话我自己都感觉问得很罪恶,可又很想知道。
"他就是放不开,总是支应我……可弄的时候他也舒服,我心里有数。"
"还想不想让他干你?"
我越来越堕落了。
"想啊,怎么不想?可昨天把他吓坏了,说再也不干了……你有法子让他回头?"
刘婶很认真。
这女人可真不是一般的骚啊,怪不得秀秀在大街上敢公开叫骂她是老骚货。
相比之下,我岳母就小巫见大巫了。
忽然想起岳母,我和方芳差不多一个月去看她一次,她的身体已经完全恢复了,就是还不记事,不知道我和方芳是她最亲的人。
唉,真希望奇迹出现,还我一个一如当初的岳母啊。
我干了一会儿,刘婶可能是觉得不够劲儿,把我掀翻了自己爬上来,用手扶住了我的**巴,胯部蹲坐下来,开始猛烈地套弄……
我真没想到,刘婶五十多岁的人了,体力这么好,屁股不但上下起伏,还左右前后转着圈儿地碾压,腰肢扭摆得都快折断了,两个大子在前狂甩乱晃,交合部位发出"咕唧咕唧"的声音,流淌的水打湿了我俩的毛……
我的**巴被她的腔褶摩擦得阵阵快感袭来,尽管我咬着牙坚持,还是败在了她的胯下,一股股进了她的老屄里面。
刘婶翻身下来,劈叉着大腿,喘着气。
我赶紧穿好衣服,就想回家。
刘婶斜了我一眼:"急什么,干完了提裤子就走?"
我讪笑道:"怕我娘和姐姐疑心,还是早点儿回去吧。"
刘婶正想再说些什么,忽然,门打开了,刘强一脚踏进了屋里,看到我坐在炕边,他娘却在炕上光着屁股亮屄,惊呆了。
我也傻了,刚才怎么忘了把门好?
这下子让刘强看到我干了他娘,可糟透了……
刘强一扭身出去了,刘婶急得对我喊:"还不快去把他追回来!"
我脑子已经木了,条件反地冲出去将正朝院门口疾走的刘强拽了回来。
刘强本来是想挣脱我的,可不知为什么又忽然不使劲了,乖乖地跟着我返了回来。
进屋后,刘强低垂着头,像个犯了错误的小学生。
刘婶仍是只披了一条大褂,冲刘强说道:"小强,你坐过来,娘有话跟你说。"
刘强低眉顺眼地坐在炕边。
"你今天过来干嘛呢?"
刘婶沉声问道。
"我怕娘为昨天的事情想不开,过来看看。"
"哼,难为你还这么孝顺。其实,真正想不开的是你!
你说,从古到今,娘和亲儿子好的多了去了,也没见哪个遭天打五雷轰。
就算是下十八层地狱,娘都不怕,你怕什么?"
刘婶的话铿锵有力,掷地有声。
"娘,我就是怕人知道。"
"咱娘儿俩好了快两年了,谁知道了?昨天小勇那是碰巧,要不是院墙有个豁口,他也不会发现这事。你实话实说,跟娘弄了这么多回,你舒服吗?"
刘强想了想,还是迟疑着点了点头。
"那就好,现在咱娘儿俩再来一回。"
刘强吃惊地看着他娘,又看看我,不敢相信地问:"现在?小勇他……"
我赶紧起身就想往外走,不想当这对母子的电灯泡。
"都别走,你们俩一起来,反正已经这样了,也都别要脸了,干脆玩个痛快——你们一个人还真喂不饱我。"
我和刘强面面相觑,都没想到世界上居然会有这么荡无耻的女人。
"还愣着干什么?赶紧脱了衣服上来呀!"
刘婶不耐烦地催促。
我脑子一热,站起来就解裤带。
刘强看着我,楞了楞,对他娘说:"就让小勇……陪你吧,我还是走吧。"
说着又要走。
"站住,今天我把老脸抹下来这么求你,你还要走?那我告诉你,你今天走了,以后就别认我这个娘,我就当没生你这个孽种。
你口口声声说孝顺我,你知道什么是'孝顺'吗?
关键是'顺'!你连我的话都不听,还说什么孝顺?"
刘强愣住了,这个平时果敢的汉子在面对自己母亲如此不堪的丑事时,表现得比我还软弱、犹豫——看来什么事情都是关心则乱啊!
刘婶对儿子说:"去把门关好。"
刘强的脸色晴不定,最终还是一咬牙一跺脚,出去将院门上了栓,回来又把屋门也闩好。
刘婶已经脱得一丝不挂了,催促儿子说:"抓紧时间,快点儿脱。"
刘强迟疑着一边脱衣一边看我,我明白他的意思是让我先上,而我也谦逊地示意还是他先来,毕竟是他的娘,他是主,我是客。
刘婶不耐烦了:"你俩不用争了,一起来吧。
刘强的脸涨得通红,终于还是脱光衣服上炕了。
刘婶抖落了大褂,将我和刘强拉到她的身边,高兴地说道:"这就对了,咱们仨今儿个就玩个痛快!什么仁义道德,都是狗屁,都是糊弄老百姓的!深大院里这种事多了,为什么咱们老百姓就不行?"
她一手着一,不满地对刘强说:"你咋不太硬啊?看人家小勇,学着点儿……过来,我给你俩都嘬嘬……"
我吃惊地看着刘婶张嘴将我的含进了嘴里,又吮又舔;过了一会儿,又扭头将刘强的**巴叼住,大口地嘬弄。
刘强偷偷地看了我一眼,又尴尬地将头扭了过去,可我发现他的**巴迅速地充血涨硬了。
刘婶满意地吐出他的**巴,浪浪地说:"好了,小强,你先来吧,娘先让你。"
刘婶躺到床上,张开双腿,将儿子拽到了身上。
刘强扭头看了我一眼,我冲他点了点头,他就把**巴捅进了亲娘的门里……
刘婶舒服地叫了一声,扭头看见我在一旁很无聊的样子,冲我招招手:"你也过来点儿,我给你嘬嘬**巴。"
这一幕强烈地刺激了我,我凑到他们身边,把**巴放到了刘婶的嘴边,刘婶扭头含住,伸着舌头舔弄起来。
可是这并不解渴,看到刘强闭着眼睛陶醉在爱的快感里,我忽然有了主意,起身蹲坐在刘婶的脸上,将**巴向下斜到她的嘴里,然后抽送起来。
刘婶被我干得浪叫声都变了调儿,刘强诧异地睁开眼睛,看到这样的情景,脸涨得发紫,看了我一眼。
我发现他并不是生气和恼怒,倒是有些惊讶和羡慕。
刘强不敢和我对视,他甚至闭上了眼睛,但动作却很生猛,如同一只活塞,"啪啪"地撞击着刘婶的胯部,得她嗷嗷直叫。
我把刘婶的嘴巴当作户一样奸,时而三浅一深,时而长抽深……
刘婶被我干得脸都扭曲变形了,口水顺着嘴角流淌,那样子说不出的靡。
在被我的**巴几次深呛着之后,刘婶好不容易才摆脱出来,一边大口地喘气,一边责怪我:"大侄子,你想把我憋死啊?捅这么深,都到我的嗓子里了。"
我调笑道:"怎么?小芬,你不喜欢?"
刘强吃惊地看着我,动作也停下来了,他大概没想到我敢当着他的面喊他母亲的小名。
刘婶却很受用,马上浪笑道:"小芬喜欢,你想怎么玩小芬都行。"
刘强因为刚才埋头苦干,现在已经满脸是汗了。
刘婶心疼地说:"累了就歇会儿……你跟小勇换换,也尝尝这个滋味。"
刘强动心了,从母亲的屄里拔出**巴,上面还滴答着刘婶的水,挪到他娘嘴边。
刘婶张口含住,卖力地为儿子口交,刘强也像我那样抽着刘婶的嘴巴。
我腾身上前,将铁硬的大**巴进了刘婶的浪屄里。
两个男人一齐发力,玩弄着身下的这个骚货。
过了一会儿,刘婶爬起来像狗一样跪在炕上,让儿子从后面她,我蹲到她的前面将**巴捅到了她的嘴里。
刘婶一边扭动着屁股去逢迎儿子的抽,一边吐出我的**巴回头对儿子说:"小强,叫我,叫我的小名……"
刘强有些激动,声音都变调了:"小……小芬。"
刘婶响亮地应了一声:"哎——"
又问他,"儿子,你说娘骚不骚?"
刘强咬牙切齿地说:"骚!你真是个骚货!"
"比秀秀还骚?"
"比她骚多了!"
"你喜欢吗?"
刘强没接腔,过了一会儿才嗯了一声。
"那就用点儿劲儿,再深点儿……"
刘强果然开足了马力,一边使劲儿地弄,一边在母亲的屁股上"啪啪"扇了两巴掌,闷声道:"你真是骚货,欠的骚货!"
刘婶兴奋得嗷嗷大叫,屁股使劲儿扭晃,更像一只摇尾乞怜的母狗了。
这样弄了一会儿,刘婶让我仰躺在炕上,她在上面我,然后让刘强站在身旁,将儿子的**巴含到嘴里嘬弄。
二十多分钟后,我被她大力套弄到了高潮,大叫一声:"小芬,我要了,我要到你的浪屄里!"
刘婶闻言,更是快马加鞭,同时大力吞吐着儿子的。
我的如同加压的喷泉一般向上喷到刘婶的道尽头,而与此同时,刘强也气喘如牛,在他母亲的嘴里缴了枪。
刘婶受到上下两股的冲击,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她将儿子的大口地咽下,还舔了舔嘴角,意犹未尽地说:"到底是年轻啊,流这么多,这么烫,可把我灌饱了……"
刘婶一边擦拭着狼籍不堪的下体,一边对我和刘强意味深长地说:"从今以后,你俩可真是亲兄弟了。"
我和刘强对视一眼,没有说话。
我走的时候,刘强默默地跟出来送我。
院子里,刘强拉住我,一脸郁闷和无奈:"小勇,你说我娘怎么跟花痴似的,我可怎么办?"
我劝慰他:"你就别钻牛角尖了,如果能啥也别想,就图个痛快,那就最好了。"
刘强看着我,担心地问:"你现在是不是很瞧不起我?我老婆和亲娘都让你玩了……"
我一愣,心想这可真是冤枉,你老婆是你求我玩的;至于你娘,还不知道是谁玩谁呢……
刘强也觉得自己的话说得不妥,换了一种口气,对我说:"我就是觉得憋屈,我一个堂堂正正的男子汉,怎么尽赶上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你虽然格柔弱些,可你每天乐呵呵的,有时候我还真羡慕你命好啊。"
我开导他道:"其实咱们都是平头百姓,幸福不幸福主要取决于你的心态问题。比如我吧,就知足常乐,随遇而安,容易适应,自然会觉得满足。"
刘强低头沉思,没有接话。
回到家,只有母亲在屋子里,看了我一眼,问我:"你去那院干嘛了?"
我呐呐地说:"没……没干什么?"
母亲摇了摇头:"去这么长时间,好像还出了不少力,总不至于是去干体力活儿了吧?娘可警告你,离刘强他娘远点儿,那可不是个善茬儿……"
"什么?"
我一愣。
"刘强他娘是咱们村有名的破鞋,跟她睡过的男人不知道有多少,刘长海活着的时候拿她一点儿辄都没有;现在男人死了,她更是无法无天,别看年纪大了,更不要脸了……别人我管不着,你可别上了她的贼船。"
我刚要开口,姐姐进屋了,原来她刚才去厕所了。
姐姐奇怪地看了我一眼,问母亲:"娘,你们说什么呢?"
"没……没说啥。"
母亲起身走开了。
姐姐又疑惑地看了我一眼:"勇,你好像有点不正常呀,有什么事吗?"
"没有啊。"
我当然一口否认,跟刘婶的事情可不能让她知道。
下午走的时候,母亲趁姐姐不注意,在我耳边说:"你有小芳,又有小梅,该知足了,别给娘惹祸啊……"
我点点头。
回单位上班,借给我钱的同事找到我,很不好意思地说,他也买房了,现在钱不够,看我能不能马上还给他。
我回去跟方芳商量,方芳一皱眉,说给我们装修的包工头已经催了好几次,要我们把剩下的装修款付清。
可家里现在没有钱,我俩这几个月的收入都还给了买家具时借别人的钱。
我很为难,同事不要利息借给我的一万块钱都已经快两年了,余下的一万五的装修款也欠了一年多,可我去哪里弄这两万五千元啊?
母亲没有经济来源,姐姐不但要管母亲,还得养育我们的小云云,老家是没指望了,而方芳这边也没什么亲戚。
我犹豫不决地说:"要不,去找找赖云峰?"
方芳一撇嘴:"你好意思啊?人家还以为你讹人呢!算了,还是找小赵借借看吧。"
第二天下午快下班的时候,我在单位接到了方芳打来的电话:"老公,小赵想跟你当面谈谈……
哎呀,别动,我这儿正打电话呢……
老公,你快过来吧……
讨厌,等会儿就不行?"
话筒里能听得出来,妻子给我打电话的时候,小赵就在旁边不停地骚扰她,我能听到他色迷迷的坏笑和妻子的娇嗔。
我打的赶到影楼,这是我跟方芳结婚后第一次来这里,忽然想起来我看到妻子的第一眼就是在这里,她来叫父亲回家吃饭时的情景还恍如昨天。
眨眼间都快二十年了,当年娇俏可爱的花季少女如今已成两个孩子的母亲了,心中不由得感慨万千。
"芳草心"影楼的装修档次不低,已看不出当初照相馆的破败痕迹。
我忽然想起赵经理给影楼起名字的良苦用心,嘿,"芳草心"他现在的确了方芳的屄心……
我摇头苦笑。
我进去后,发现小兰正在等我,她神秘地一笑,就落下了卷闸门,又把大门锁好,然后拉着我的手上了楼梯。
小兰的手很温暖,在她身边能闻到她身上热热的香气,我心神悸动,轻轻地搂住了她的柳腰。
没想到小兰却把我的手拨开,还娇嗔地白了我一眼。
我心里不悦,没想到开朗的小兰也跟我玩假正经,真是女孩的心思你别猜,猜来猜去也猜不明白啊。
到了二楼的一间房门前,小兰嘻嘻一笑,伸手轻敲房门。
我站在门边,隐隐听到里面有男欢女爱的荡声音,然后就听小赵问:"是勇哥来了吗?可真够快的……"
屋里响起窸窸窣窣的穿衣声、床垫弹簧的吱嘎声和男女的低语。
然后房门打开了,小赵探出头看到了我,脸上堆笑,热情地跟我握手。
我发现小赵的衣服明显是匆忙穿上的,纽扣都没扣好,衣襟都没抻直。
然后我就看到妻子坐在床边,鬓发散乱,脸颊通红,嘴角还有一丝白色的浑浊体……
妻子羞得不敢看我,低头跑进了卫生间。
我进去后和小赵坐在床边,小赵和颜悦色地对我说:"嫂子都跟我说了,遇事想到我是看得起兄弟,这忙我可以帮,不过勇哥能不能也帮我一个忙?"
我很奇怪,难道小赵也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
我点点头,赵经理告诉我:"其实很简单,我想让嫂子给我生个孩子,如果你答应,我给你们三万元作为补偿。"
这件事让我觉得匪夷所思,我猜不出赵经理的用意,看着他没说话。
赵经理说,因为他是独子,父母一直催他尽早结婚,尤其是他的母亲身体不好,几次要求想早点抱上孙子。
可小赵并不想这么早结婚,他还没玩够呢,所以想出这么个歪点子来搪塞家里,到真躲不过去的时候也可以拿方芳和孩子去应付一下。
我忽然想起方芳新婚时就怀着小继宗,不过那件事和现在又有所不同——那次就是欺骗和圈套,这次是坦诚相告,并且我可以拒绝。
方芳从卫生间出来了,重新梳洗打扮后的她又恢复了光鲜亮丽的形象。
我问方芳愿意吗?
方芳看了我一眼,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
我想了想,决定答应。
因为这样第一可以解决我目前的燃眉之急,第二这对于我来说也不是第一次了,与上次的被迫和无偿相比,这次很值得。
让妻子为别的男人怀孕生子,说起来好像是很严重的事情,其实不就是代孕吗?
这种事情我早有耳闻,据说还有女人以此为职业的。
其实很多事情由于当事人看问题的角度和立场不同,而会出现截然不同的结果。
例如发现配偶出轨,多数人认为是一种背叛,夫妻感情破裂了,只有离婚一条路可走;但也有一部分人并不这么偏激,而是仔细分析原因,看夫妻感情处于什么状态,对方值不值得挽留,再做理智的决策。
见我点头,赵经理伸手从旁边的包里掏出一个大信封递给我,笑呵呵地说:"我就知道勇哥是个爽快人,我喜欢!不过,丑话说到头里,将来如果老家逼得紧,你可得把嫂子借给我回去支应一下哦……"
我大度地一笑,并不觉得这个要求有多么过分。
回家后,我奇怪地问妻子:"我们两个都有机会和你在一起,小赵就不怕这种子不纯?"
妻子说:"小赵认为你是一个守信用的人,他信得过你。"
我想了想,说:"与其这样说,不如说他更信得过你——毕竟种子纯不纯,最终是你来把关的。"
妻子抿嘴一笑,没有反驳我。
在我和妻子痛快淋漓地做了一次爱后,她吃了最后一粒事后避孕药,然后我俩就分床了,我每晚在女儿的房内睡觉,再也没有碰过妻子。
还清了债务,我和妻子的心情一下子轻松了许多,感情也更融洽了。
我在感激妻子为家庭再立新功的同时,决定信守诺言,将这件事办得有始有终、圆圆满满。
妻子对我的表现也很满意,在日记里写道:"找小赵借钱,他很爽快地答应了,但却提出了一个条件,就是让我给他生个孩子,作为我俩相爱的见证和爱情的结晶——当然他还有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是为了让父母省心。我说这样太对不起我的老公,还是把决定权交给我老公吧。"
"跟老公商量的时候,他问我愿不愿意。我想了想还是愿意的,一个生命在我的体内生发芽,慢慢地成长,然后我把他她一点点地养大成人,很有成就感,这也是一个女人的母爱天吧。很感激老公答应了,他对我真是太好了。"
没过多久,方芳怀孕了。
拿着医院证明,妻子满怀歉意地说:"为了我肚子里的孩子,也为了那三万块钱,恐怕老公还得继续坚持了。"
然后在我耳边低声说,"如果忍得太辛苦,你就找个相好的吧,只要别出事,我不管你。对了,小兰问过我好几次,你为什么不去找她?你是不是对她不感兴趣?"
我说:"小兰这样的姑娘是很讨人喜欢,可我总不透她的心思,感觉好像不是一路人。再说,当着你和小赵的面,我也拉不下脸老去找她。"
说到这里,我心念一转,忽然想到这也许是一个机会,就故作不好意思地说,"其实我老家倒是有个女的看上我了……"
"谁呀?不会是你姐姐吧?"
妻子笑嘻嘻地看着我说。
"什么?"
我大吃一惊,暗想我也没露出什么破绽啊,"你为什么这么说?"
"你姐这么多年没有再结婚,怎么熬得住?如果你说的是她,我倒是放心,也没意见——毕竟是亲姐弟,她肯定是真心实意,至少不会害你……"
"你真是这么想的?"
我想再证实一下。
方芳点点头:"虽然我跟你姐就见过一面,但我感觉她看你的眼神里有一种特别的情意——尽管她想掩饰,但我凭着女人的第六感还是能察觉出来。
怎么样?
你就招了吧!"
我点点头,将妻子轻轻地揽在怀里,感激地说:"好老婆,谢谢你!"
再次回到老家的时候,我就把这事告诉了姐姐。
姐姐很吃惊,不敢相信会有这么大方的女人。
我于是把方芳的一些事情和我们夫妻的感情有选择地告诉了姐姐。
姐姐叹了一口气,说她很感激方芳,有机会还想和我妻子好好聊聊。
儿子没有参加中考,现在也很少在家里看到他。
我很奇怪,就问方芳是怎么回事。
不料方芳说儿子不打算上高中了,想早些进入社会。
我大吃一惊,按照我的传统观念,他应该是上高中、考大学,毕业再工作。
我认为有必要跟儿子好好谈谈了。
终于有了机会和儿子面对面地交谈,我问他是不是因为家庭经济紧张才不愿读书的?
儿子说不是,他觉得上学没意思,还不如早点自食其力。
我奇怪地问他想干什么,儿子说他已经打算好了,自己开网站。
我还想深劝,没想到儿子一句话让我哑口无言:"爸爸,你倒是上学出来的,现在不也没混出个模样吗?我并不认为高考是唯一的出路!"
嗨,既然他已经拿定了主意,我劝又有什么用?
儿子最后丢下一句话:"爸爸,不是我跟你吹牛,我不会让你再为我花钱了,我要挣钱养活你。"
那好,我就等着看你小子的好戏了。
现在学生都放了暑假,儿子也开始忙活了,天天泡在死党张健家里。
听方芳说,张健的父亲张庭辉本来是省外贸公司的老总,跟女秘书柳月媚有染,被老婆冯宝芝发现后去丈夫单位和上级主管部门大吵大闹,弄得张庭辉很下不来台,索跟老婆离婚娶了柳月媚,从单位辞职自己下海经商,现在已经是省城商界大鳄了。
失意的冯宝芝带着儿子回了本市老家,母子相依为命,不过经济上倒也不用发愁,离婚时张庭辉给的钱足够母子俩一生衣食无忧。
方芳还告诉我,因为柳月媚结婚后不肯生育,所以张庭辉对自己这个唯一的儿子非常好,父子俩一直都有联系,张健开口向父亲要钱更是有求必应,所以继宗创业阶段离不开张健的扶持。
本来张健打算跟继宗一起干,可冯宝芝非要儿子继续读书。
张健的学习成绩很差,中考都没达到录取分数线,张庭辉就出钱反而让儿子上了重点高中。
暑假里,儿子基本上不着家,甚至吃住都在张健家里,也不知道他的网站开起来没有。
媛媛的假期也过得很充实,有大把的时间逛街,有时候和关系好的女同学出去玩,有时候去参加一些讲座、沙龙什么的,就是没见到她在家学习过。
当然,开学后,初二的媛媛又恢复了乖乖女的形象。
天气一天天地转凉,但金色的秋天却像一个匆匆赶路的行人,尚未驻足停留,就被随后而来的冬天给赶跑了。
老家比市里还冷,我便花钱安了土暖气,还给母亲买了一条电热毯。
每次回家,我都有点紧张,跟刘婶的孽缘让我心神不定,断了吧,还有点舍不得,那么骚的女人也是有她独特味道的;不断吧,早晚会露馅,毕竟两家只隔一堵墙。
最后决定还是能躲就躲吧,为了这样的一个老女人出事不值得。
好在后来一直平安无事,刘婶没来找过我,连刘强也再也没有见到过。
夜里问姐姐,才知道刘婶现在迷上了打麻将,有三个固定的牌搭子,一个是袁大头,另一个是小菊的哥哥,还有一个是贾长贵。
腊月里有一天回家,发现院墙的那个豁口给堵上了,姐姐说是母亲找人给堵的。
这次听到一个爆炸新闻,刘婶和男人乱让人给捉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