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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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知 更新:2021-02-06 15:54 字数:7711
第二十五篇
上节
习惯上,中国的春节都不是从初一算,年30晚上才是最热闹的,各单位也都很配合,年30下午一般就给放了假。
萧鹰11点多接了陈姐,去逛了几家大超市,买了一堆好吃的,为晚上的通宵做准备。心情好好,第一个和陈姐、双双过的年啊,值得庆祝。
现在他们的钱物基本已经不分,谁付钱都一样,付款时互相也不会推让,在人潮中逛游时陈姐也是自然地挽着萧鹰的骼膊,温柔似水。
因为正月里的头几天不愿出门购物,而且商场一般也不营业,这一次就要买个够,直逛到快4点才往家赶。将车停到楼下,给双双打了电话来接,不一刻两个小丫头就嘻嘻哈哈冲了过来,只那一会儿小脸已冻得通红,开门先递给萧鹰一个物事,"萧哥,给你的过年压岁钱。"
萧鹰接过,倒了,是两个冰冰的雪团。伸手装作要扣在她们脖子上,吓得她们尖叫着躲开,笑靥上却尽是无尽的笑意。
有双双在身边,总是欢声笑语。
一家人拎着一大堆东西上到家里,都累得呼哧带喘,歇了好一阵才放置好东西,这才开始张罗做晚饭。陈姐想一人全包,萧鹰首先不同意,"今天日子不同寻常,你们姐仨一人做一道菜,最后我再来个四喜丸子!"
陈姐担心道:"小鹰你行吗?我都不会做那个。"
四喜丸子在南方叫红烧狮子头,清乾隆传下来的,配料多、,做起来颇麻烦。萧鹰一个大男人,又没学过厨师,怎会做那个的?
萧鹰拍脯,"放心吧,你老……反正我料都买好了,呆会儿你瞧好就是。"
陈姐脸红红的,推了他一把。
双双也道:"行,谁怕谁,谁做不好谁就是小狗!"
萧鹰:"切,想害我,一会儿让你们知道我的厉害!"心里的一句话没说出来,"或者晚上。"
平常没见过,没想到双双做的菜还真像那么回事儿。
大双做的是西芹腰果,这道菜做出来容易,因为藉着腰果的味一般味道都不错,可要想做好就难些,越是这种素菜越是考究功夫,大双做的可说是芳香四溢,那西芹的脆劲正合适,既不塞牙又不松软。
小双做的是一道"二合一"菜,银耳**丁,菜乍一入锅便香味大起,引得其他人大抽鼻子。她一边炒一边审问萧鹰是不是市面上那种含二氧化硫的银耳,萧鹰忙说天地良心,那可是正规厂家出的货,他特意打了800电话查的。
接着陈姐上阵,一口气做了樱桃、糖醋排骨、鱼香丝三道荤菜,都是她的拿手家常菜,色香味俱全,引得萧鹰和双双食指大动,口水长流。
呆在陈姐身边,就是两个字:享福。
"ok,该我啦。"萧鹰挑挑眉毛,手脚极麻利地先将料准备好放在一边,把瘦剁成细茸时陈姐都看呆了,手法好强!
"咱们都不能吃肥,所以这道料就不用啦,接着加这些……"说着,萧鹰拿起一个玻璃大碗,加入**蛋、葱姜末、湿淀粉、酱油、绍酒拌匀,做成四个大小一致的丸子备用。
接着一套程序,加冬菇,调汁浇上等等,完活。整道菜做的行如流水,丝毫没有拖沓的感觉。
"这个,就代表了咱们四个人。"将菜都摆上餐桌,为每人倒上一杯红酒,萧鹰指指那四个红通通的丸子说。明亮的灯光下,那四个丸子像四张笑逐颜开的小脸。
陈姐和双双望着他,目光中尽是柔情。这个男人带给她们太多感动。
美酒配佳人,这顿饭吃得真是香艳无比温馨无比。
红酒甜丝丝的象果汁,其实后劲不小,萧鹰也不管那么多,频频向三女敬酒,喝完一瓶又打开一瓶。
陈姐的小脸泛着动人的红润,眼光转转,"小鹰,你不是有什么坏心眼吧……"她的眼珠是个特例,如少年处子一样,黑如点漆,亮如繁星,直令人迷醉。
萧鹰叫屈,"姐姐,我酒量不好也在喝啊,要醉一起醉,没什么危险啦,你怕个什么劲儿,来,干一杯。"举杯和陈姐撞了一下,一口喝干。
"哼,就是怕你醉啊,你醉了才是真正的危险……"陈姐瞅瞅双双,脸更红了,掩饰地也喝了口酒。
双双笑嘻嘻的,看看萧鹰又瞄瞄妈妈,同声说了一句话,差点让他俩呛着。
"看来今天晚上要发生点儿事情,所以不管谁醉我们都不能醉,要好好看看。"
陈姐又羞又怒地伸手各捏住她俩的一片腮,状似凶恶却又小心翼翼地拧了一个半圈,对着这样美丽可爱的一双女儿,谁又能舍得真掐。
萧鹰得意洋洋的,口水都似要流下来,虽然没有真个左搂右抱,但这娇媚姐仨暧昧的语言让他下体都有了反应,脑袋里开始浮想联翩起来,一对二向来是没什么问题,一对三……还真没练过,期待!
吃完饭收拾下去,洗漱完毕,大家都同意要玩一会儿,没有专用桌,就把餐桌搬到客厅,摆好椅子摆了一副麻将和一副扑克。
从小到大也没少玩麻将,可惜萧鹰总是那个最受伤的人,一般来说80%会赔个光,所以他很自觉地从来不参与什么赌注,连彩票都没买过。
"只打一会儿啊,我还要看春节晚会呢。"陈姐垒好自己身前的长城。
"抓牌抓牌,"萧鹰打断她的话,"看什么看,现在的春节晚会还有个看吗,人人扯个脖子在那儿使劲喊,生怕10亿人民--现在13亿了哈--听不到他似的,还是怕麦克风质量不好?那歌一首比一首难听,也不知怎么做出来的,过后一点印象留不住,要说这些年就一首原创歌曲还像样,就是那首民族风味的,叫《山路十八弯》的那首,那首不错。"
陈姐打了一张8万,"也是哦,还有相声,听着怎么那么别扭,人家不笑咯吱人笑的感觉,小品呢,就剩赵大爷一人蹦达啦,黄宏和宋丹丹都歇菜玩儿去,范伟要是拉出来单练也是折……不过,说归说,年30不看它看什么去,打一宿麻将啊?"
"嗯嗯,也是的哦,至少那些伴舞的大腿很好看……哎哟,姐姐,会死人的耶!"
说话间,陈姐点给小双一,赔了一庄。"谁让你瞎说,欠揍,你看看,害我输了这局,人家就差一口就听了,这钱你付了。"
萧鹰:啊?呜呜,你欺负人也不能这么欺负吧!
小双伸手到他的零钱处抓了一把,"谢啦萧哥,嘻嘻,赚到了。"
萧鹰站起来,一条腿踩到椅子上,"哼,小样的,来个狠的,赌衣服的,谁赢其他三人脱衣服怎么样?"
三女皆晕。三只小脚丫踢了他个神智不清。想什么呢这死家伙,当拍a片啊!
萧鹰奸计没有得逞,只好坐下再打牌,却又不甘心,打着打着就把脚伸了出去。小小香艳而已岂能满足,应该香艳乘以2才行。
陈姐正坐在他对面,他的脚立即就触着了她,并放在了她的拖鞋上,吓了她一跳。她慌张地看看两侧的双双,咽口津,不安地动了一下腿,却没有将他踢走。
嘿嘿,要不要伸到她腿中间去?
萧鹰犹豫了一下,余光里确定双双毫无所觉,缓缓将脚沿着陈姐的修长的玉腿向上行去。室内温度很高,她已经换过衣物,只着睡衣睡裤,紧绷的腿清晰地反应到他的触感中,丰满圆润……
"呃,那个,时间到了,我去开电视。"陈姐迅速起身,拿来遥控器打开电视,会下时狠狠在萧鹰足弓上踩下去,还用脚跟使劲转了几转。
下节
央视春节晚会开始了。
开场仍是味同嚼蜡的歌舞、大联唱,晃了半天印象最深的就是女伴舞的大腿,其他一概不记得。萧鹰瞄了几眼就专心打牌,还真赢了几把,赚回点面子。
他的脚丫基本就没在自己的拖鞋里呆过,一会儿到对面,一会儿到左边,一会儿到右边,享尽了艳福。
距离午夜12点越近,给他打电话拜年的越多,陆洋更是一小时给他打一次,对不能出来和他过年十分抱歉。他心说你出不来才好呢,不然双双不得挠死你。
双双的电话竟也不少,不愧是少年先锋队,还好基本都是一些女同学,叽叽喳喳的,说的都是一些没味儿的儿童语言,没什么听头,陈姐够明智没有给她们买手机,否则每月的手机费就花不起。未料到,11点多的时候打进来一个竟是个男同学,点名找大双,让萧鹰着实吃了一惊,能知道双双电话的,证明关系相当好了,小丫头不会给他戴帽子了吧……
大双坐回座位,"你们没看我牌吧,啊?谁看谁是王八蛋!"
陈姐打她脑瓜一下,"死丫头,什么话!"
小双:"切,谁看你的牌,我憋着劲要赢萧哥呢,再说你是我对家,我脑袋会拧劲啊看你的牌!"
萧鹰尽量让自己的语调正常些,"刚才那是谁啊,好像是个男的。"
大双笑眯眯地望着他,牌也不打了,左右晃着小脑袋,"某些人,好像呷干醋喽……哈哈,笑死!"
萧鹰老脸一红,脚下踢了她一脚,"去死!"
陈姐"哎哟"一声,"死小鹰,你要死,能不能踢准点儿!"
得,又错目标。萧鹰连忙道歉,一边狠狠瞪了大双一眼。
大双也不敢弄得他太狠,不然回头这家伙"报复"她,她可受不了,呵呵笑着拉住他肩膀,亲了他一口,"臭萧哥,那人是我们班长啦,总想和我套近乎,出了几回血总算收买了我们一个好朋友,知道了咱家的电话,就打了过来,我又没理他,你急个屁,要不怎么着,咱们把电话换了?"
萧鹰眨眨眼,"我看行,明天我就去办。"
三女:……
11点30分,陆洋的电话又来了,开口就是标志的,"萧哥--"
晕,虽然很腻,却百听不厌。"好啦好啦,好久没给你讲笑话了,这回讲个总行了吧。"
陈姐和双双都支起了耳朵,注意倾听。
"说有一个男孩一个女孩,邻居里住着,玩得挺好,一天啊,女孩拿过来一个新型的玩具,显摆个没完没了,还总说你有吗你有吗,男孩渐渐不乐意了,靠,不就是个破玩具吗,有什么了不起,妈的豁出去了,他把小****掏了出来,看,这东西你有吗,小样,完了吧你!那女孩愣了,半天没说话,小男孩美着,嗯,早知道早拿出来了,白让她得意这么半天!谁知那小女孩愣了一下之后,走过来做了一个动作说了一句话,他立即被气晕过去了。"
陆洋、陈姐和双双的好奇心都被勾起来了,什么动作什么话能让男孩晕过去的?一迭声地催他:"快快!快说啊,别吊胃口!"
"嘿嘿,那个女孩露出部说:怎么没有!我妈说,只要有我这个,你那个东西要多少有多少!!!"
静。半分钟后。
"哎哟!哎哟!别打啦,会死人的!"
"……打!给我使劲打!双双,我支持你们,要不一会儿我打车过去帮你们!"
"不用啦!我们这儿姐仨哪,今天晚上不把他打死誓不罢休!"
绵长的惨叫声,女清脆的欢笑声,猝然再响起的电话铃声,悠扬响起的新年钟声,似乎预示了新的一年会有一个红火的开端。
钟声刚止,萧鹰手机就响了,一看竟然是吴美媚的电话,他激动地接起,声音都有些颤抖,"喂?"
吴美媚轻笑一声,"干嘛呢,新年好啊。"
"呵呵,新年好,我们打麻将呢,要不要来玩,我去接你?"
吴美媚顿了一下,"不了,我们这儿一大家子呢,我在上网,看你没在,给你打个电话,祝你在新的一年里万事如意啊。"
萧鹰十分受感动,"谢谢,我只要一件事如意就可以了……"
吴美媚哪会不知他想什么,娇哼了一声,又说了几句话,挂了电话。
双双也对他了如指掌,各伸一手拽住他,"不许走,扑克还没玩呢,你要敢去上网去就再也不理你了。"
"嘿嘿,我不去啦,那边一个,这边三个,我当然陪你们啦,哈哈。"萧鹰混蛋似的笑着,麻利地把麻将收起,摆好扑克。"玩什么的?升级,梭哈,还是五十k?"
双双和陈姐商量了一下,"先打梭哈吧,留8以上的,小牌不要。"
"ok,开玩,和你们这些丫头玩,我保证不出千。"
陈姐:"小鹰你真的假的,真可以出千的吗?"
萧鹰捏了她滑不留手的香腮一把,换回来一记绵掌,"怎么不能,出千还是一门大学问呢,你以为电影上那些赌神赌圣的怎么赢的牌,真的那么好的运气啊,其实好牌坏牌的概率都是一样的,但为什么人家能赢,就在于手法啦。"
陈姐点点头。的确听同事说过,生活中就有一些人很会出千的,动作飞快,偷颗牌换颗牌一般人压看不出,那样的人往往保持常胜,甚至家里的东西钱财都是赌博弄来的。
她担心地望着萧鹰:"我说,你别吓我啊,犯法的事咱可不能做。"
萧鹰不满地踢了她大腿一脚,"什么嘛,我至于吗,我虽然挣得不多,起码还是衣食无忧嘛,我又不贪心,不会好上那口的,放心啦。"
双双笑:"哈哈,我们萧哥,可不是那种五毒俱全的人,哈哈,顶多算三毒俱全。"
晕……干死你们!
打了两局,互有输赢,萧鹰惦记着吴美媚,直道没意思,彩头不高。
陈姐却正玩得高兴,不想让他走,"要不,提高点,谁输了就……嗯……"
"学小狗?"大双叫。
"学驴叫?"小双叫。
"这样吧,我赢了呢,你们就让我咬一口,我输了呢,我就让你们亲一口,如何?"
"去死!你输了领我们去看冰雪大世界!"
萧鹰生怕她们反悔,立即答应。哈哈,赚到了,只说他输,可没反对他赢的彩头啊!有搞头了!
这下大家都庄重起来。开始发牌,没了每轮的加价,前四轮每人都跟进,关键就是要看最后的底牌。双双的牌是肯定不行了,顶多两对,已不用show牌了。陈姐台面上的四张是顺子a到j,但不是同花。萧鹰的牌面是3条8和一张10。双方都有胜算。
"你说话。"陈姐道。
"嘿嘿,还是那个,让我咬一口。"萧鹰并不贪心,知道在她女儿面前还是要给她留些面子,不然她会发飙的。
陈姐紧张地再看一眼自己的底牌,"好,赌这一把,我跟了,你输了就让我当马骑。"
倒。这美女,有虐待狂啊,不过……要是她把衣服脱了,让她骑一下也不错嘛,一边走一边玩她那白嫩光洁的大腿……
"我顺子,你的呢,show给我看。"陈姐亮出底牌,真的是张10。
萧鹰扑上前在她脸蛋上咬了一口,一语双关地道:"姐姐,你还真是嫩啊,我自己不掀,让双双掀来看。"
双双翻过他的那张底牌,竟然也是一张10。陈姐一时羞坏,死小鹰,手气还真好。"不行,再来!我就不信了!"
萧鹰正待答话,忽听门被敲响,心下奇怪,会是谁?单元门没锁吗?他制止了双双,走过去打开监控屏幕,是谁说的贼也过年,没准来了个"敬业"的贼呢。
屏幕显示出的人,让他如中符咒般呆住。
来了,来了!该来的终于还是来了!
陈姐走到他身边,"谁啊,瞧你那表情,噎住啦?"看了一眼监视器,前面是一女后面二男,站得笔直,"请问你们找谁?"
那女人回答,"我找萧鹰,我们是他的朋友,来看看他,他是住这儿吧?"
"哦对,请进。"陈姐把门打开。萧鹰也未阻止,转身走回到沙发前坐下,沉声道:"你来干什么,时间还没到!"
女人进屋后眼睛不错神儿地盯紧萧鹰,走到他身边,并不急于说话,倒像锁定了猎物一般。
不,准确地说她是位女孩,一位美丽得无可挑剔的青春女孩,看那样子也就比双双大些,身上穿一件华丽的貂皮大衣,脖上围着一条毛绒绒的不知用什么动物尾巴做的白色围脖,明眸皓齿,浑身散发不可侵犯的高贵气质,给人的感觉就像一尊怕磕怕碰的水晶美人一样。
那两个男人极其高大,比萧鹰还要高一头,五大三,进门后就分站在女孩身后,双手交叉放在小腹前。
陈姐觉出气氛不对,"你们想干嘛,小鹰……你认识他们吗?"
未等萧鹰答话,女孩笑了,发出银铃般的笑声,陈姐和双双却甚觉刺耳,好像那笑声中充满了讽刺和不屑。这个女孩……真讨厌!
女孩仍是笑,"大少爷,你竟然在这么点儿的小房子里住了一年吗?真住得惯啊,要是我估计会疯掉,呵呵。"美目流转,眼光在陈姐、双双身上扫视几圈,"哟,这对母女还真是美啊,对你也确是真心,可以,我认同了,算合格啦,其他的呢?两年快过去了,你才泡上五个,还有一年时间哦,时光如水转眼就到,我的大少爷,你可要抓紧喽,到时你做不到的话,你可是要履行诺言的哦。"
说完,她拍拍萧鹰的肩。后者愤恨地抖开她的手。她并不意外,微笑着站起身,"再见啦,有时间我再来看你。"不理陈姐和双双,仰首阔步离开,身后的两人亦步亦趋。
室内只余重的呼吸声,陈姐和双双早已听呆。天,那语言代表了什么样的意思?脑海中仍留着女孩翕动的樱唇的影像,只觉思维停顿!
萧鹰望了她们一眼,正对上她们的目光,不堪重负地迅速低下头,眼中那抹痛苦的神色还是让注视着他的陈姐和双双逮个正着,陈姐心下忽然大疼,那神色太熟悉了,虽然和他在一起很是快乐,但不时能从他眼底见到他深埋的忧伤,多日前他喝醉那次也曾问过他,原来事缘于此。
萧鹰站起身,冷漠地道:"现在你们都知道了,很鄙视我吧?我想是到我离开的时候了,这一年来,和你们在一起很愉快,可以说是我活这么大最快活的一年,而今天,几分钟以前,是我最快乐的一天,谢谢你们,我走了。"
"不,不许走!"陈姐扑上前抱紧他,双双也扑过来拥住他,"萧哥,到底怎么回事,她是谁,说什么要泡几个的,三年到了会怎样,我们不懂,你告诉我们啊,你……是我们的男人,不是吗?"
萧鹰吓得心脏都停跳,低头看了一眼,陈姐没有怒色,只是眉头皱了皱,双臂更紧。
他舒了下心,看来她果然已知道一切,若在平时他会高兴地大跳起来,可现在已全无兴致,他吸口气,用低沉的声音道:"那个女孩,是我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