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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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知 更新:2021-02-06 15:54 字数:9547
第五十篇
第一节
"原来你只是喜欢我的长相啊,哭。"萧鹰逗小姑娘,故意作个扁嘴的表情。这一刻他的心情无比的好,毕竟听说要做父亲,欢乐、平和的心态充满了他的心田。
小燕果然当真,急得抱住他的骼膊,"不是啦萧哥,人家是因为喜欢你的人,不光是长相啊!"
萧鹰还准备再逗,脑袋上却已被陆洋翘脚拍了一记,手上的小燕也被她抢了过去,还安慰小燕道:"我说妹妹,你怎么上萧哥的当啊,他的那两招我告诉你哈,你可不要外传……"
萧鹰用凶猛的目光目送陆洋的背影,可惜人家本未看他一眼,浪费了感情。没办法,小鹿是他的智囊,对他的骚包劲太熟悉了。
要是她把经验都传给别人,还玩个屁,看来今晚要好好用贿赂她一下。
接着,他们逛了塞纳河北岸的著名的罗浮,里面的游客很多,各色人等都有,旅游团比比皆是,他们这些人加上女保镖也算一个小型旅行团了。
双双眨着灵动的大眼睛,倒是看着人的时候多些,还一左一右抱住萧鹰,用几不能闻的声音在他耳边道:"萧哥,人家也要那么大嘛……"
萧鹰不解,"要什么?什么要大?"
"哎呀!"双双各摇一下身子,将那鼓鼓的在他骼膊上乱蹭。
萧鹰恍然,顺着她们的眼光盯了远处的一位暴的西女一眼,好笑地掐了她们一人一下,"我说,那种大气球我不喜欢的啊,你们要变成那样啊。我一定天天用脚踹你们,直到踹小为止。哎哟,开玩笑的啦,疼!"
双双放下手,"哼,臭萧哥,不理你。"说完,一踹一跳地跑去赶小燕和陆洋去了。
萧鹰狂笑。这两个小妮子,连这也羡慕,要知道西女地那种形是很难看的。下垂得厉害--至少以他地标准是这样看。
他更喜欢众女这样地既圆又挺的亚洲美女的形,房太大手感并不好。跟个篮球似的有什么好?他过去有一次喝醉曾经到过的。给他的感觉就是:那种房多了就想拿脚踹,勾起人的虐待欲望……
"这地方还不错,不过我觉得还是不如中国的艺术好。"在罗浮最壮观地大画廊。白玉看着一张梵高的画说,"西方地画风,不知为什么我就是不喜欢。"
"那喜欢什么样地,照片那样的?"零零五问她。
"也不是,那样的就不是画了,也没有存在地意义了嘛,嗯……"白玉迟疑着道:"我不是很懂专业术语啦,反正我欣赏不了这种朦朦胧胧的画风,这好像是一种故意的作法,别说什么大师不大师的,我觉得做作。"
萧鹰表示对她新奇的看法谨慎的赞同,因为他也有点看不上那些西洋画,不过也不排斥,就是感觉还行吧,没什么太大的美感,比较来说他更喜欢中国水墨画。
他说:"不过呢,既然它能在世界上这么流行,肯定有它的道理在,我觉得也是一种意境吧,可能咱们都是俗人,欣赏不出,呵呵。"
包括莺儿在内,大家都深表同意。别说,这二位说的还真有点道理,她们也没看出来这些印象画派抽象画派的画有什么好,至于那些艺术家们、拍卖所们怎么看待这些作品,他们的真实想法怎样,那真是只有天知道了。
萧鹰注意到董魔女和陈姐说了几句什么,把陈姐说的脸通红,还禁不住笑开,颇为好奇,走过去问陈姐,"什么事啊,那么好笑?"
陈姐不好意思地道:"你自己问她,我不说。"快走几步,汇入到其他众女中去了。
她身上那种熟悉的小女孩神态又再浮现,动人无比,爱死。
"说吧,是什么话,呵呵,让我也笑笑。"萧鹰问董魔女,这个家伙估计肯定没什么好话,不过不问禁不住好奇,还是问一下。
董魔女耸耸鼻子,"哈哈,其实也没什么,我是说罗浮也应该学学那些作风大胆的博物馆,裸体进入就可以免门票……"
萧鹰差点栽倒。怪不得陈姐又羞又笑的,这个臭魔女,他萧鹰的女人要是谁敢那么大胆,哪怕只有一位,他愿把名字倒过来写。
出时,大家都呼出一口气,好累,虽然只是大略地看一眼,但是藏品太多,也够累人。
萧鹰关心地问了林玲的身体情况,换回她幸福的微笑,她的皮比较合,创伤已经基本愈合。
现在只有小燕、零零五没有拿下,还有就是……莺儿!
想到这儿,他寻找到莺儿,却发现她正痴痴地望着他,那个夜晚,她曾经不顾少女的矜持,要求他留宿在她房间,而他则因着固有的亲情观念无情地拒绝了她,好残忍地拒绝了她。
坐在塞纳河边露天座位上吃着冰糕,他脑海中不断闪现妹妹的殷切话语和热切的眼神,要不要对她"采取行动"?
从心底升腾起一片炽热,好热啊……他猛吃了三份冰糕,可惜仍是冒汗。
思来想去,不行,他对妹妹的心仍未转变到那种程度,还是留在最后吧,就这么定了,再不动摇。
嗯嗯,泡妞的路是漫长的,脸皮的厚度也要跟上形势的,本就不是真正的兄妹,就让关系水到渠成吧。绝对不能让任何美人伤心,这是他的信条,妹妹是美人吗?是。所以,他亦不能让她伤心。
从河边望着风景,感觉悠闲的生活气息浓厚,游人们走起路来也不是那么快的,都慢慢悠悠地散步似的游玩着,发达国家的生活还真***不是一般的舒服。不过这只是表面现象,失业的人、乞丐,还不照样哪儿哪儿都是!
萧鹰正发着感慨,手机又再响起,这已是数不清是他接的第几个电话了,国际长途啊,痛!
咦?不是国内来的,显示的国家代码是法国。
第二节
手机显示,来电国家是法国,地区正是他们正游玩着的巴黎。
萧鹰翻翻眼,应该是老杜吧,看号码是座机电话,估计是他公司或者家里的,那家伙怕他用手机打萧鹰不回,耍这种小聪明,笨蛋。
他接起,"喂……小子,真是你啊,怕什么,我还能挂你电话怎么的?"
老杜嘿嘿笑:"你萧老大我还不知,说不接就不接,哈哈,还记得吗?"
萧鹰亦随他一起笑。好怀念啊,上学时他曾经摆过无数次女生的道,同学们就给他起个名字叫"说不接就不接",那时还真他***风光,要是以现在这副胖样子还去上学的话……嘿嘿,估计会有一半旧识嘴巴脱臼吧。
两个大男人傻瓜似的笑了一会儿,同时说了一句:"你白痴。"然后又跟一句:"你无耻。"最后跟上第三句:"你去死。"
萧鹰开心地大笑。这些对白都是上学时的常用语,那时疯的很,和同学说话完全可以海阔天空无所顾及,颇有快意人生的潇洒感受,他就是享受这样的氛围,享受既放纵又不逾越的感觉,他热爱自由。
正是因为这种格,他讨厌家族的事,不要屈服于他们的命令,不要当那个什么家主。
没有这种格的话,他就不会出外租房,不会认识最可爱的双双和最敬爱的陈姐,不的认识吴克琼等人。
聊了一会儿老杜说起正事,追问萧鹰到了哪个国家,得知他正在巴黎,便吵着要见他,说什么只给他一晚时间。明天早上就要见到他,如果九点之前萧鹰还没有出现。他就要从埃菲尔铁塔上跳下来。
萧鹰狂笑:"哇哈哈。好啊,你跳,我保证我在底下接着你。"
老杜在电话那头应了谁一声,好像有什么事等他,不再理萧鹰仍在贫嘴,改用正经的语气:"好了啊,我还要工作,不陪你瞎说了。记住明天九点之前赶到我公司旁边的咖啡厅,不见不散。"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萧鹰无奈地向众女耸耸肩。招呼她们起身接着游玩。
法国是欧洲历史最悠久最著名的国家之一。不论是文化底蕴还是人文景观都极有看头,所以人地心情都极好。虽然时间有限,但是他们都用心领略着她独特的风韵,拍照留念,在某些景点地游客簿上写下热情地留言,玩得非常开心。
在巴黎逛很舒服,重要的景观都集中在市中心,不用坐车跑来跑去。右岸的巴黎圣母院、协和广场、巴黎歌剧院、马德莲教堂、罗浮和杜勒丽花园都是一线,他们时不时坐下喝点加了的欧雷咖啡,喝点冷饮,很悠闲地就逛完了这些地方。
接着逛左岸。
到了黄昏时,埃菲尔铁塔灯光亮起,在夜幕下更显巍然。他们先以其为背景拍了好多照片,然后登上它,排了一个多小时的队才坐电梯上到顶层。铁塔共分三层,如果到二层的话,还要再排长长的队才能到顶层,没人有那个耐心,就直接到了顶层。
从塔顶望出去,凯旋门方向灯火通明气势非凡,令人目光不愿稍移。这个城市标志的建筑真是太多了,漂亮。
在塔顶一直观赏到八点半他们觉得肚饿时。晚餐就在一层地餐厅吃,绝对有纪念意义。
回旅馆的路上,美女们仍然兴致不减,谈论地话题全是围绕这个大铁家伙,说起竟然有骗子两次企图把它当废铁出售,都觉好笑不已。
然而,她们命中地克星萧鹰只用了一句"我嫉妒",就将她们的注意力引回到他身上,都笑骂他吃飞醋,连铁塔的醋也要吃。
大家嘻嘻哈哈地开着玩笑,回到旅馆,各回各屋洗漱一下,准备睡觉。
萧鹰来到小鹿地房间,惊奇地发现她竟然和零零五一间房。她们刚沐浴完,小鹿坐在椅子上看日,后者坐在床上吹头发,两人间的气氛不错,在说着话,看着很合谐。零零五那种格遇到小鹿,正如一座冰山遇到烈火,必然会融化的。
他从椅子后面抱住陆洋,咬她的小耳垂,"我说我的小鹿同学,你们不是固定住的啊,昨天你不是和双双姐姐在一起的?"
陆洋回身点点他的鼻子,"要加强交流啊,老大你这不是一个两个的问题啊,萧哥你这个骚包。"
倒了。骚……骚包?臭小鹿,要不是零零五在盯着,掐红你的汽球球!
零零五小妹妹眨眨眼睛,"看来我要避开一段时间了,两位,别不好意思,一个小时够不够?"
萧鹰瞠目结舌,这小妹妹不爱说话原来这么懂,谁说十几岁小女生不懂什么叫生活的,我国的知识普及得还是不错的嘛,哈哈。
他将脑袋从陆洋左侧脖颈探出来,盯着零零五道:"一小时不够哎,两小时行吗,我们一般都是两小时的哦,要经前戏的嘛。"
这下零零五终于受不了,毕竟是个未经人事的少女,哪曾和男人谈论过这种问题,就是和女人也未有过这种交流的,她那从来都白皙如牛的小脸,此刻红得像天边的朝霞,大眼满含羞愤之意,想说话却又说不出,只好把风机放好,低着头出了房间,并把门关好。
陆洋拽过萧鹰的手,按在她的美上,"我说萧哥,你真行,这种无听的话都能说出来,瞧把人家羞的。"
萧鹰得意洋洋,"怎么,不能说吗?是要前戏的嘛,直接进去你会疼的啊,而且没有意思,哈哈。"
"你还说!"小鹿也受不了他了,回身给他一记小小的耳光。
"哎呀!敢打老公耳光,你知道这要是在倭国和南北韩,你会被怎样?"
小鹿站起身,掐着腰道:"怎样,你还敢拿刀剁了我不成?"
萧鹰邪笑,伸手揽住她的小腰,把她紧紧贴到自己身上,用铁硬的下身摩挲她,"嘿嘿,不会剁,剁了就没小鹿老婆了,我会这样惩罚你。"
第三节
"哦……"小鹿的星眸迷离起来,玉臂环住他的脖颈,像每次那样彻底向他投降。这个臭哥哥,自从第一次见他,她就知道自己完了,就像飞蛾扑火,明知他不寻常,却完全控制不住自己。
不过,她愿意过自己的生活,她享受自己的幸福,奈何!
零零五出了房间,随便敲响了一个未挂免扰牌的房间,就在她的房间的隔壁。
应门的是莺儿,她很惊奇,"咦?还不累啊,我以为就我俩在聊,进来吧,陆洋呢?"
零零五进来,和从沙发上站起的小燕打个招呼,回头瞅瞅莺儿,只觉脸上热的难受,"她……她在洗澡……"低头坐到沙发上。
莺儿何等明,她关上门走过来,坐到零零五身边,试探地问:"哥哥去了你们那儿?"
零零五含羞点点头。隐含的语言太羞人,虽然莺儿没有说出口,她仍觉得脸上发烧。
莺儿装着有经验,其实她当然也是青涩小丫头一个,想想哥哥在做的事,脸上也不觉热了,她咳嗽一声,"咳咳,那个……小妹妹,你和哥哥是怎么认识的?"
零零五将与萧鹰的关系说了一遍,她说她当时对萧鹰印象挺深刻的,因为那家伙的目光一点也不避开她,但是看着她时又不像猎豹看羚羊,所以不认为他是一头色狼。
莺儿哈哈大笑,"哥哥最拿手的就是和美女对视,因为美女对他来说是最值得鉴赏的事物,他一点不会和你客气的,他那种眼光不会让你有唐突的感觉,反倒愿意被他看。就算脱光了衣服也愿意,哈哈。"
零零五羞不自胜。啐道:"说什么呢。去,你去脱给他看吧。"
莺儿怅然,"我倒是想啊,可惜他不肯,呜呜。"
零零五汗下。这妹妹太痴情了,已经秀逗,看她的样子只要对方是萧鹰什么她都肯干。
她有点纳闷身边地小燕怎么好半天不说话,转头看她一眼。见那美丽的小丫头身体竟似在微微地颤抖,就像发了高烧一样。吓了一跳。连忙扶住她,"小燕妹妹你怎么了,要不要去看医生?"
小燕摇摇头。抬头望了零零五一眼,嗫嚅道:"没事地,姐姐,我没事。"
零零五又待问她,忽的一呆,"这是什么声音?"
那声音是从隔壁传来的,若有若无,细若游丝。零零五听了一会儿,眼睛不由睁大,天,那分明是少女情动时的呻吟声!
是陆洋。
很明显,她现在正在被萧鹰侵犯着,情难自己,不由自主地呼出畅快的娇音,这里的墙壁隔音极好,音声却仍能听到,那么她到底发出了多大的颤音可想而知。
零零五飞快地瞄了莺儿一眼,见后者亦是如小燕般在微微颤抖,目光散漫没有焦点,小鼻尖都有些许汗滴。她迅速低下头,抓住口的衣襟,还看人家,其实她自己又何尝不是一样地情况呢。
……
第二天,萧鹰一觉睡到八点才起来,洗漱完毕,和美女们招呼一声一起去进早餐。
他吃的快,吃完就看美女风景,却发现有几人情绪不高,一副懒懒地样子,便关心地问道:"怎么,没休息好?还在累?"
小燕羞涩地低下头。莺儿樱唇动动,也没有说话,仍继续往嘴里舀汤喝地动作,脸上却有笑意。
只有零零五瞪了他一眼,问他:"你倒是睡得好哈,害得我们……哼!"
萧鹰念头一转,明白了她话中所指,哈哈大笑,得意洋洋地学着果菲耸动肩膀,引得众女均含嗔甩他几眼,结果反倒令他笑得更欢。
小鹿羞得脸似红霞,嗔怪地也甩了萧鹰一眼,闷头吃饭。
出得酒店,大家一起坐上一辆加长车,保镖们则乘坐两辆轿车跟随,一起向另一街区驶去,半小时就到达了名唤"特莱纳"的咖啡店。
这地方萧鹰来过的,离这儿不远就是老杜地公司,毕业后他们曾经在这儿品咖啡。
大家坐下,看一下时间还有十分钟,便要了一份咖啡慢慢品着,聊着天。
萧鹰逗小燕:"燕啊,想不想看稀罕玩艺?"
小燕扭一下身子,"萧哥,你不是要害我吧,双双总提醒我的,不怪我这么想哦。"
倒,这臭双双,白对你们那么好啦,就知道拆我的台!
"你去一下洗手间,包你不后悔。"萧鹰非常肯定地说。
小燕应一声,招呼双双、陆洋和零零五,一起去了洗手间。
不一会儿她们就满脸欣喜地回来,小燕坐下道:"哗,真的耶,里面有金鱼的啊!"
原来这家咖啡厅的洗手间布置非常别致,把马桶做成透明的,用夹层在里面养着金鱼,非常独特的宣传手段,能让人一下子就记住它。
现在商业、服务业,本就是一个需要强力宣传的行业。在中国还有相当部分的人意识不到宣传的重要,其实,类似"酒香不怕巷子深"的话早已过时,那也不符合市场经济。
萧鹰为她们介绍着巴黎其他的一些有特色的餐管,时间很快就过去,说的一时兴起,没注意咖啡厅的大门于"叮咚"声中又被人推开,进来一人,白种人,高高的大个子,眉目显得很清秀。
那人笔直就冲萧鹰来了,速度近似于奔跑,立即引起女保镖们的注厅,那人双手成爪向前突伸,状似要掐住萧鹰的脖子,以保镖的眼光来看,那绝对是一个挑衅的动作,其中一名保镖立即跨步向前,一脚踹在他肚子上。
这位形象高大的男子惨呼一声向后飞了一小段距离,然后跪在地上,一整套动作像极了香港现在武打片的表演方式。
萧鹰听到声音,连忙回头看向那男子,这一眼急得他一下就跳了起来,把椅子都带倒了,"停手,他是我朋友!"
那家伙正是他在巴黎的死党,老杜。可惜保镖本不听他的,上前搜了一下那家伙未携带武器,这才放过他,站立到他身边。
汗,够专业。
第四节
"老大,你怎么上来就给我个下马威啊,"老杜哭丧着脸,说话声还没有电话中的大,显是吓得不轻,"不过是想见你一面而已嘛,你想玩死我啊!"
他说的是法语,众女都没有听懂,但是见他一脸的吃瘪样都觉好笑,均掩口偷笑。
萧鹰拉他到一边坐下,这小子舒舒口,贼眼便向着众女乱转起来,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就差流口水了。
法国人个浪漫(散漫?),不会掩饰自己的好恶,这一点倒和萧鹰的胃口,但是为了表示他的主权,他还是低声警告这小子老实点,再转他的贼眼就敲了他的蛋蛋,他这才把注意力放到萧鹰身上。
他上下打量萧鹰两眼,本来热切的眼神突然变作惊诧,捂着脸颊发出一声悠长的尖叫:"啊--啊--啊--唔……"
最后一声,是萧鹰拿了一个托盘捂在他嘴上发出的,",你以为你是那个《月光光心慌慌》的女主角哪,鬼叫个屁!"
"啊哦……"老杜停止尖叫,不过转眼又拿掉,伸手捏住萧鹰的一块肚腩,"老大……这难道是岁月催人肥吗?天啊,悲哀啊,我的大帅哥,我的偶像啊,怎么就没啦!哦!同学们会惋惜,花痴女生们会哭死的,哦!"
本来这一众人就是餐厅内关注的焦点,结果这家伙还这么耍宝,萧鹰真想拿餐巾捂死他。可是又能怎么着呢,老杜这人就是爱夸张的个,几年过去还是一点没变。
"好啦好啦,告诉我,其他同学呢?都混得怎么样?"他关心地问。
"事业上就是我在icq里告诉你的那些啦。爱情也都有所斩获哦,不过那个叫法瑞尔的。你记不记得?就是爱尔兰来的那家伙。搞爱派对,被逮进去了。"
萧鹰:……我同学里也出这种人才,真***不爽!
两人久别重逢,聊得格外热火朝天,也不管其他人了。那边地众女只好自行找些话题聊一聊。
莺儿问陈姐:"姐姐,哥现在和朋友们联系多吗?据我所知他朋友挺多的,不过以前他没搬出去时,不太和他们联系。怕我不母不乐意,还有几个叔叔大爷地总说他太散漫。"
陈姐说:"联系啊。打电话,上网聊天,每隔一段时间总会和人出去吃饭,就和普通人一样。"
莺儿点头。"哥哥一定很享受这样地生活……对了,不如我也去和你们一起住吧,怎么样?"
陈姐未想到她忽然冒出这么一句,略一思考,婉拒道:"对不起,我们家小,只有三室一厅,恐怕你去了住不下的,就算在客厅住,那多难受啊,还是不要啦。"
莺儿奇怪地道:"怎么,你和我哥不是住在一间房的吗?我以为你们早在一起住了,呵呵。"
陈姐被她笑得尴尬无比,低头道:"那怎么可以,不行的。"
莺儿注视着她,惊讶地发现这美少妇的神态竟然像极了一个初次怀春的豆蔻少女,这才明白老哥喜欢她是有道理的,以前她还一直有点不服气,不懂哥哥为何宁可选择搬去和这少妇同住也不接受自己,现在方知怀疑老哥的眼光实在是不该。
不过她亦心安,因为她知道在这世上萧鹰最爱护地人正是她这个妹妹。这便够了,她知足。
陆洋则和零零五在交流,她这个小女诸葛得萧鹰的授意,这几天和零零五接触得多些,住在一起,吃饭、游玩时也挨得最近。
"昨天萧哥给我讲了个特好笑地笑话,姐姐要不要听一下?"她坏坏地问,脸上却又一本正经。
零零五果然上当,"好啊,你说,我也喜欢听笑话地。"
陆洋见其他众女也转过头来听,更觉来劲,便清清嗓子道:"话说一头大象、一匹骆驼和一条蛇在聊天。大象问骆驼:"你的咪咪怎么长在背上?"骆驼生气了,说:"死远点,我不和****长在脸上的东西讲话!"蛇在旁边听诞他们地对话后一阵狂笑,未想到被惹急了的大象扭头骂蛇:"笑个屁!你个脸长在****上的,没资格笑我们!""
众女额上皆出现三道竖纹。
那个死家伙,就不能和小妹妹好好讲个笑话吗,总是讲这些半荤不黄的破笑话……不过……好好笑,哈哈,笑死了!
老杜望见一众美女笑得花枝乱颤,只瞧得痴了,"哗,中国花园啊,萧老大,高,这些都是你的?"
"嘿嘿,都是,你呢?有戏没戏?"萧鹰指指他的口。他知道这家伙一直暗恋他的女上司,就是那个艾莉兹小姐。
"咳,我早转移目标了,要是一直追她得累死,再说也伺候不起,听说她现在和一个公子哥不错,好像已经同居了吧。"老杜摇着脑代,"你当初不接受她是对的,她就是一个富小姐的脾气,听说那男的被她训得跟条狗似的,每天用嘴给她脱鞋。"
萧鹰差点呛到,"什么嘛,也别那么说人家,那可是你上司哦……咦?"
老杜亦听到一声门响,又见到萧鹰的诧异表情,心知不妙,回头一看,果然他的顶头上司,那位艾莉兹小姐走了进来。
他惶然转头,"不是我叫她来的!"
萧鹰啐他一口,"镇定,笨蛋,我当然知道不是你,她是跟踪你来的,笨蛋加三级。"
老杜这才好受点,萧鹰最恨朋友的背叛,过去曾有一位朋友把他的某些私人情况作价卖给艾莉兹,结果差点被他逼疯,道了一个星期的歉加上写一个月的保证书才得到原谅。
萧鹰站起身,故意把肚子腆高点,伸手迎接那美女,"你好啊,多年不见,艾莉兹小姐风采依旧。"
艾莉兹是那种标准的白种美人,身材高挑,金发碧眼,某些细节却又比普通外国妞匀称,而体味也未有难闻的膻味,举止也没有了过去上学时的嚣张跋扈,似乎岁月磨去了她的不定,进步不少。
她眼波流转,在萧鹰的肚子上瞄了一眼便不再看,得体得一笑:"呵呵,我们的萧大帅哥真是贵人难请啊,回到中国就没影儿了,也不说回来缅怀一下旧时光。是否,怕了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