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之有道难5为55-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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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 更新:2021-02-06 15:55 字数:5515
(9鲜币)番外之──有道难为55
来不及细想,赵春武急急忙忙就往家奔,却在城门口终於停下了脚步。不行,他不能就这样回去。不能因为意外得了二十几两银子就忘本。二十几两的银子虽然在他现在的窘境是个不小的数目,但其实也本不够他们坐吃山空几日的,加上尚欠药铺的钱,还有全有道的身子也需要时日调理,而且说不定什麽时候广寒的人出现他们就要逃亡……这麽算下来,需要银子的地方还多的是,他还是要以张罗活计为第一要事。这麽想著,赵春武把信笺仔仔细细的折好,和钱袋一起放入怀里,依旧去卖他的柴。
等柴卖空了,赵春武去了趟医馆,将欠大夫的二两银子还了,面对大夫的疑问,他以"遇到贵人了"应付了过去。然後在回家的路上,赵春武揣著今日卖柴得来的钱,狠狠心,全部买了包子。整整十个包子,也算奢侈了一回。
赵春武抱著包子傻笑著往家赶,却在出镇不久,差点被绊了个跟头。低头一看,竟是一只小小的土狗,比巴掌大不了多少,半死不活的样子。
"你……你怎麽了?"看看小土狗趴在地上,用一双渴望的眼睛看著他,赵春武大概懂了。它估计是饿的走不动了。
"这是我给他买的,难得,可以买包子。"赵春武抱紧怀里的包子,就好像地上的小狗东西能蹦起来抢似的。"他都很久没吃过了。"也不知道他是在解释给只畜生听,还是在说服自己。
"那……只能吃一点点哦!"随後还是抵抗不了小东西可怜巴巴的眼神,赵春武从怀里小心翼翼的掰了半个包子,蹲在地上撕碎了放在小土狗面前。其实小土狗从头至尾都没吭过半声──大概饿的没力气叫了。
"你慢慢吃吧!"看小狗子有好好吃,赵春武起身继续赶路了。包子凉了就不好吃了,他可得赶紧回家。
赵春武一路急急忙忙往家赶,一边在琢磨怎麽和全有道说今天的事。他大概明白了全有道已经恢复了全部记忆,所以对於这样的全有道,其实他是有点怕的。怕他离开、怕他骂他、怕他嫌弃他。所以他装作不知道,装作不知道全有道恢复记忆,也不敢问。
"我回来了。"赵春武推开家门。
"你在干什麽?"赵春武两步冲上前,一手就把全有道连胳膊带人的钳进了怀里。
"我就是个废物,我就是个废物……"全有道正在自残,腿上挠得都是血道子,半边脸也已经抽得红肿。
赵春武看著床铺上的屎尿,心里一痛,知道全有道是接受不了自己失禁的事实。
"你现在病还没好,身体虚弱下不了地,又没有人伺候难免会这样,等你好了,就没事了……"赵春武胡乱安慰著,将怀里的包子放在旁边桌子上一放,迅速收拾全有道的周身和床铺。
全有道当然知道那是赵春武安慰他的话,他恢复了全部记忆,当然也包括在广寒私牢里的那一段,他这失禁的毛病,他知道不是那麽容易好的,即使他现在努力的控制,甚至尽量减少喝水和吃饭的量。但他仍旧感激赵春武在明知道的情况下,仍旧给他保留了颜面,给他找一个不是那麽难接受的理由。所以他不说话,默默地看著也仍由赵春武打理他的一切。
等赵春武把他收拾停当,也洗净了双手准备喂他吃饭,全有道突然道,"那是什麽?"
"啊?"赵春武顺著全有道的手指看出去,却发现他刚刚喂过的小土狗,不知怎的,竟跟到了这里,正远远地站在门外从门缝里扒著往里看。"这是,这是……我,我就刚刚喂了他半个包子。"赵春武挠头。
"吃饭。"全有道没理他,也没再看小土狗。
"哦……哦。"赵春武拿个盘子,把已经变温的包子从油纸里拿了出来。"包子哦。"
"……"全有道眨眨眼,看著赵春武献宝似的表情。"你让我吃畜生吃剩的?"全有道指著那个被掰了半个的包子。
"我……没,没……"赵春武脸憋得通红,却不知道怎麽解释。
"……"全有道抬手,将那半个包子扔了出去,因为不是很有力气,所以包子只飞离了桌子不远,就落了下来。
"……"赵春武咬著唇,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全有道也不说话,拿了两个包子,一边啃,一边将盘子连同剩下的包子推给了赵春武。
这回换赵春武愣愣地眨眼,不知道全有道什麽意思。
"狗东西,不吃就滚,看什麽看?"全有道冲著门外吼,其实是在气赵春武,也在气自己。他知道对於他们的现状来说,赵春武弄来几个包子绝对是属於奢侈的行为了,他也想好好说话,但他就是不会,出口就成那个样子了,他恨不得撕烂自己的嘴,却也只能狠狠咬手里的包子。
赵春武看看挤进门来捡吃食的小土狗,又看看闷头吃包子的全有道,再看看被推到自己面前的七个包子,赵春武笑了。"这是给你买的。我吃这个就成。"赵春武指指一旁的两个冷馒头。
"我病还没好,吃那麽多你不怕我吃坏肚子!"呸,这张臭嘴!全有道又想抽自己嘴巴了。
六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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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鲜币)番外之──有道难为56
"呵呵,大概是钱多的烧得慌的富家公子,你别多想。"这种有钱烧得没事拿钱砸人的公子以前全有道没少见,不然就靠官府缉拿悬赏或者保镖送镖的几个臭钱,哪够他们这些江湖人士混饭吃的?更何况想他们这种纯武林世家,又没有生意门路,又碍於正派名声无法打杀劫或是开赌局、妓院之流,最难的是还要养一大家子人,还得撑江湖门面。所以他当初才会打广寒的主意。不知道什麽原因,广寒在寒酸的江湖中难得的富有,而这一块肥不是只有他一个人想吞。唉,又想起那些有的没的。
全有道摇摇头将脑子里的东西甩出去,面向赵春武,"你把这麽些钱给我干嘛?"
"当然给你,以後我挣的钱都交给你。"赵春武掏出袖筒里买包子剩下的一个铜板,也一同递给了全有道。
"呵呵,那你花什麽?"全有道笑,管不住自己翘起来的唇角。他明白赵春武的意思了。
果然,"我花再向你要。"
"真的让我管了?"全有道挑眉。
"嗯,嗯。"赵春武使劲点头。
全有道从钱袋里掏出三量银,"明天去买十只小**崽回来。"递给赵春武。
"用不了这麽多。"
"先带著,多了不会给我拿回来啊?笨!"全有道瞪眼。
"哦!好。"赵春武挠挠头。
"还有,明天记得把那**窝重新整整,篱笆也重新修修。"全有道揉揉眼,有些困了。
"好。"赵春武赶紧给全有道铺床,伺候他躺下。
"你明天能不能早些回来?"全有道已经有些迷迷糊糊。
"好。"
"……你在哪里?"全有道倒吸一口气,困意去了大半。
"听……听说这样帮助恢复……"赵春武话说不全,手底下却没停,按著方子上写的道给全有道按揉,而随著他的按摩,他能感觉到全有道的後还有小腹一缩一缩的用劲,虽然还比较轻微,後还不能完全闭合,但他相信,只要他持之以恒,全有道总有一天能好的。
"别……别了……"全有道哪还有空顾颜面的问题,赵春武得他全身冒火,呼吸都急促了。随著後和小腹的收缩,他的前面也慢慢硬挺起来。
"……"赵春武发觉全有道反应,呼吸也急促起来,毕竟这会离那里也太近了些,让他想不胡思乱想都难。
"哈……哈……"全有道已经开始冒汗,腿也蜷了起来,连脚背都弓了起来。
"我……我能亲亲你吗?"赵春武也是满头大汗,连衣服都汗湿了,下面也坚硬如铁,可他不敢冒犯全有道。治病和押亵是两回事,他不想全有道认为他轻贱了他!
"……你……"全有道勉强睁开眼睛,一把搂住赵春武脖颈,"废话真多……"说完堵住了赵春武的嘴。用唇!
"唔……"赵春武没想到全有道能有主动吻他的一天,高兴得魂儿都飞了。直到全有道难耐得用腿盘上了他的腰,他才回过神来,颤巍巍得伸出手脱了全有道的裤子,像捧个稀世珍宝似的将全有道小心得匝在了怀里。
(8鲜币)番外之──有道难为57
半年後,树林里
"你为什麽还要给医馆送柴,我们明明不砍柴也能过的很好了,再说,欠他的银子你不是早就还清了吗?"全有道挡在赵春武的面前,视他高举的斧头如无物。
"你靠边一点,伤到你。"赵春武将全有道推开,又去砍柴。无奈全有道又挡过来。
"我当初允诺给大夫的,以後每天给他送捆柴。"赵春武又推,他现在万分的後悔自己的功夫没学好,不然点个多省事,省得他们这里推来搡去的浪费时间。
"赊的药钱早就还清了,就是不还,这半年的柴都够抵了。"全有道不让,就差去伸手夺斧头了。
"哪里是钱的事?要不是当初大夫肯赊药给我们……"
"欠再大的情这半年也够还了。"
"……"赵春武说不过他,索用随身带的绳子直接将全有道捆了扔在一旁的树下。
"你……你竟敢这麽对我?赵春武……唔……唔……"赵春武嫌他吵,随连嘴也堵了。
赵春武是把全有道几乎宠上天了,但他也有自己的原则,而这些原则,不会因为全有道的不认同而有所改变,相反,当他执意怎麽做时,是没有全有道置喙的余地的,比如现在。他觉得做人就要遵守诺言,他既然当初允诺了要每天给大夫送捆柴,他就要每天送,不管他现在是不是已经生活有所好转,已经不需要砍柴为生。
"唔……唔唔……"全有道开始还叫得急,後来就没声了。
赵春武以为全有道生气了,也没看他,只是加快了砍柴的速度,想著一会儿要好好哄哄他。
全有道这边可是有苦难言了,他一开始只是想阻止赵春武的傻气,谁知道他竟然会捆他。绳子一上身全有道就知道自己完了,他的受虐体质会让他丑态百出。又想起他失去神智的那段时间,赵春武似乎也绑过他,只是不知道赵春武发觉没发觉、还记得不记得?
再看到赵春武打著赤臂在日头底下挥舞著斧头一下下砍著柴,汗水随著他的动作顺著脊背的线条一滴滴滑下……全有道夹紧了自己的双腿。
等柴砍完了,赵春武过来解全有道身上的绳子准备去捆柴,却发现全有道脸色潮红呼吸急促。"你怎麽了?"以为全有道病了或是气得要背过气去,赵春武赶紧解了绳子扯下全有道嘴里的布巾。
"……"全有道咬唇,抱住自己蹲在树下,低头不看赵春武。他想把欲望压下去,无奈不止前面硬得发烫,就连後面都是一缩一缩得麻痒的厉害。
"你怎麽了?怎麽了?"赵春武过来又是脸又是揉背的,把全有道弄得更是火上浇油。
"武……"实在忍不了的人,顺著赵春武抚背的手劲就倒进了他的怀里。
"啊?"人一进怀,赵春武才发现全有道身子烫的不行,刚想问他不是生病了吧,就被全有道拉著手按到了那人胯下。这下他什麽都明白了!突然记起了前两次他绑他的经历……
赵春武狠狠揉了那硬挺两把,就在全有道的呻吟声中,赵春武虎吼一声,两把扯下了彼此的衣裤,就把全有道按到树上弄了起来。
"这……这里会有人……"
"除了狗子没人来。"赵春武一边说,一边瞥了一旁的狗子(也就是那只原本的小土狗,现在已经长成大土狗了)一眼。
狗子吊著眼睛看了纠缠成一团的两人一眼,又摇著尾巴一边玩去了。谁想看来著?你们演的不腻,我都看的腻了!
"可……可是……"明明神志都已经开始有些恍惚了,全有道却还是想反驳些什麽。
"闭嘴。你等得到回家吗?"一边说著,赵春武一边将自己的制烙铁捅了进去。
"嗯……"是的,他等不到。他要,现在就要,并且要的更多。"啊……还要……唔……用力……再深一点……再……啊!"
"……"我就知道。赵春武什麽都不说,埋头苦干。
结果那一天,在全有道病好後的三个月後,他又再一次的失禁了。
"呜……怎麽会这样?"全有道事後蹲在树下吧嗒吧嗒掉眼泪。
"做多了难免会有这种情况的,而且你原来得过那个病,比别人更容易失禁一些,没事的。"赵春武劝。
"旧病复发了怎麽办?"继续哭。
原来他在担心的是这个。"我给你洗!我又不嫌你。"赵春武把全有道揉进怀里,一边抹他的眼泪一边给他穿衣服。
"你说的,你可不许嫌我。"全有道不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