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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晔起身，从书桌上拿了副卷起的画轴过来。
    “这是前些时日朕偶然得到的宝贝，朕一直想同爱妃观看。”秦晔搂住程缨的肩膀，让程缨靠在她怀中，在她眼前缓缓展开画卷。
    第一幕，便是个妇人在给男人舔马眼的画。那妇人上衫未脱，下体却早已经脱得干净，一边给男人舔一边伸手抠穴，淅淅沥沥的爱液从妇人的穴中落下。
    程缨当即明白秦晔说的她身子不适不便看这幅画的原因了。
    她埋首到他怀中去，“臣妾不想看春宫图。”
    就算再怎么淫靡的春宫图，她都曾在善事坊看过。
    此刻不想看，纯粹是因为搂着她的人是秦晔。
    秦晔只当她是害羞了，于是故意逗弄她，“爱妃，好戏还没有到呢。”
    他又继续摊开，下一幅画中两人颠倒了姿势，是女人脖颈向后仰去，面露潮晕，两条腿搭在椅把上，男人正埋首在女人的下体中啧啧品尝着。
    秦晔收拢眉宇，脸色有些复杂。
    程缨知道秦晔是帝王，向来高高在上，只有别人给他舔肉.棒的份上，他是绝不可能给别人舔穴的。于是她故意笑道，“臣妾倒是没有试过这样的姿势。”
    秦晔咳嗽一声，赶紧翻下一页。
    第三幅画中，女人被绳索倒立起来，两腿大开私密处一览无遗。两个男人站在女人一前一后，一个呷弄女人的小穴，一个让女人舔肉.棒。
    程缨只看了一眼，表情便沉下去。
    女人好像天生就是男人的玩物，无论是现实还是在春宫图里，总要以不堪的方式被欺辱。她忍不住冷哼一声，心想迟早有一天，她也要将男人这么吊起来玩弄。
    想到这，她抬起头看了一眼秦晔的下颌，眼神闪过一丝阴霾。
    秦晔看到她望自己，还以为她对这个姿势感兴趣，于是笑着道，“爱妃喜欢这样的？”
    “陛下别逗臣妾了，臣妾头晕，这样倒立吊起来怕是会要臣妾半条命的。”
    “哈哈哈……爱妃你放心，就算你愿意，朕还不舍得呢。”
    秦晔又继续向下翻春宫图。
    看着看着，秦晔性器就挺立起来，顶着程缨的腰，那眸光也越来越放肆，在程缨胸.脯与腿心间逡巡。
    程缨不自在的挪了一下身体，小声说着话，“陛下，臣妾现在浑身都在痛。”
    秦晔叹口气，合上手中春宫图，万般无奈的说着话，“朕还是等你身子好些了，再同你看。”
    程缨如猫咛般“嗯”了一下。
    因为她身子不适，晚上就宿在御书房。
    她还是第一位留宿在此地的妃嫔。
    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她隐约听到秦晔的喘息声，他像是在对她自渎。她也懒得理他，继续睡自己的觉。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又听到秦晔在叹息。
    他将她搂在怀中，附在她耳朵上方喃喃道，“程缨啊，你真的是程缨吗？”
    以前的程缨每晚都会给他熬莲子粥，每次都等他睡了再睡，每夜都会细心为他掖被子……
    以前的程缨，为他做过太多太多的事情。
    而现在的程缨睡在他旁边，他却觉得两人如隔山海。
    明明心脏挨得那么近，可心却隔得那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