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热乎乎的小穴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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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五五五 更新:2022-09-26 03:42 字数:9035
赵猛刚洗完下体,阴毛湿漉漉的。
有些滴在余静的鼻头上,女孩浑然不觉,耐心的舔舐男人的肉棒。
口交是个技术活,得勤加练习,余静不够熟练,但掌握住了对方的敏感点,还是很有效果的。
她看着舅舅的鸡巴,在嘴里不断的变硬。
坏心眼的用牙齿啃咬龟头,听到对方倒吸一口凉气。
“别,别用牙!”男人气喘吁吁的说道。
浑身上下,最脆弱的地方,便是性器,经不起一点折腾。
有那么一瞬间,余静看着他,菱角分明的俊脸,简直想将其鸡巴咬掉算了,这样的话,舅舅就没女人要了。
整个人都是她的,当然,后果很严重,最现实的,莫过于以后她们怎么过性生活。
也只是想象,揣着别样心思,没听对方话不说,还要变本加厉,牙齿啃咬着马眼的边缘,企图把前面的门牙塞进去。
看的赵猛胆战心惊,可他信任她。
没等对方说什么,余静先受不了了。
舅舅的鸡巴很大,马眼也不小,细长的开口,就像一只邪恶的眼睛,令人心存忌惮的同时,还有股子怪味。
淡淡的,那是前列腺液和分泌物的气味。
对于女孩来讲,这味道并不好味,跟舅舅刚脱裤子时的味道又不相同,后者是酸,臭,腥膻。
并不纯粹,有点脏,但足够原始特别。
一股酸水从胃里往上返,她干呕两声,眼角立刻泛红,湿润。
“呃,呕呃啊……”一声接一声的,听的赵猛微微侧目。
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眼中闪过一道精光。
“你怎么总要吐?”舅舅挺着鸡巴,质问道。
余静别过头去,口水从嘴角溢出,顺着下巴,流到脖子。
黏糊糊的感觉并不好受,女孩用手擦了擦,面色不善的瞪着他:“这东西,根本不是用来吃的?!”
事情的重点并不在此,调情的手段。
男人懒得纠正,直直的盯着她,问道:“哪里不舒服吗?”
余静毫无所觉,娇嗔道:“浑身都难受,你把它拿远点。”
说着,伸手作势要推开,却发现,它是舅舅的一部分,除非萎缩掉,或者对方主动挪位置。
否则,这就是一枚大炮,顶在哪儿。
手指擦过龟头,将肉柱推歪,那东西弹性十足,很快又恢复原样。
女孩莫可奈何,面无表情的看着舅舅,那意思很明显,等着他从自己从身上下去。
赵猛的眉头皱起,好似被什么难题困扰着,他犹豫片刻,说道:“上次啥时候来的月经?”
余静凝神细思,片刻后,沮丧的摇摇头:刚来月经那会儿,女孩还会记算,怕弄脏衣裤,眼下,却已然掌握规律。
每次来姨妈的前两天,小腹有点涨。
会随身携带卫生棉,方便替换。
久而久之,便不再记着,月经的日期,反正也没什么用。
赵猛的兴致,登时少了几分,心头压了块巨石似的。
已经不是先前的愣头青,在C市这些日子,不是白混的,那些天,还开会讨论,整顿校风的问题。
别看是军校,有男人和女人的地方,就不缺风花雪月。
青春萌动,谁又能抵挡住性爱的诱惑,前不久,便出了丑闻。
学校的女生珠胎暗结,到小诊所打胎,差点送命,学生的家长过来闹事,说是要那个男生负责。
所谓的负责当然是金钱补偿。
虽说最后双方和解,但影响非常不好。
赵猛心有戚戚焉,看着余静的目光变得古怪起来。
“你怎么了?”余静察觉出不对。
舅舅面色铁青,满脸肃然,好似大事临头般,搞得她也跟着紧张起来。
男人张开嘴,想要说什么,末了,还是住了口,斟酌一番,他悠悠道:“这种事,你怎么可能不记得,你知道后果吗?”
因为担心,所以语气重了些。
余静被他凶的莫名其妙,她向来如此好吧,为什么要记得呢?很快灵光一闪,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她很可能怀孕,顿时局促起来。
可又嘴硬得很,反驳道:“那又怎样?都是我的错吗?”
赵猛烦躁的,用手爬过短发,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女孩这么年轻,不知道,堕胎对身体的伤害,尽管他也是一知半解,可对孩子,总是喜欢的。
想到是自己的骨肉,便很心痛。
这其中还掺杂着,某种无限的酸楚。
这些日子以来,他的想法趋于成熟,做好了成家立业,娶妻生子的心理建设,倘若余静怀孕纯属意外,但终究不舍。
喟叹一声,看着女孩气呼呼的样子,生气的同时满是怜惜。
“我不是这个意思!”
话没说完,就被余静打断。
“你什么意思?如果有的话,做掉好了,现在堕胎的人很多,也不是什么事。”女孩口不择言的开始发泄情绪。
赵猛的火气,登时从心底窜出。
脸色阴沉的看着女孩,恨不能打她一顿。
她说的叫什么话?孩子对她来说,根本不重要?这种行为本身就是放浪形骸,不自爱,简直错的离谱。
“胡说什么?你真的这么想的吗?”男人咬牙切齿的说道。
余静眼见着他,眼中充满戾气,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的话是多么的不妥,尽管有点后悔,可仍然倔强瞪着他。
目光相撞,火花四溅,谁也不想让步。
赵猛咬着后牙槽,命令自己镇静下来,余静比较年幼,考虑问题偏颇,狭隘。
何必跟她斤斤计较,倘若真的出事,收拾烂摊子的肯定是他,赵猛再一次的意识到,两个人的关系,对他来讲,是多么的不该,而且不利。
可他活该,女孩就是这般幼稚,冲动,偏偏放不下。
男人觉得自己陷入泥沼里,焦躁的想要拿枪,去外面蹦两下。
想法显然不现实,姐夫不在,枪就在不远处,却无能为力,怒火转化成欲火,赵猛猛地拉起女孩的衣领。
几乎将人提起来,一字一顿的说道:“真要有了,就告诉我,别犯贱。”
赵猛知道余静爱他,在担忧对方身体,怕事情败露的同时,有了另外的想法。
余静会不会瞒着自己,将孩子留下来,以此威胁他,不许结婚呢?对此他不寒而栗,所以特地出声警告,但又不能说的太直白。
怕女孩反弹的厉害。
对方忽而瞪圆眼睛,气鼓鼓的说道:“什么叫犯贱?”
就像炸毛的小兽,浑身利刺。
赵猛面色平静,淡淡道:“别做你应付不来的事。”
余静被骂的委屈,愤怒,冲口而出:“你放心,出了事,你肯定跑不掉。”
男人被她桀骜不驯的模样,震慑到,难以置信的看着她。
赵猛知道,对方从不是省油的灯,此刻才发觉,难缠到令其心悸。
这种感觉,以前也有过,只是最近过的还算平静,所以几乎要遗忘。
她是多么的能折腾,为了目的不择手段?他又有点怕了……
人都说色字头上一把刀,他拿这个小丫头,究竟该怎么办?赵猛彻底迷惑了,她是活生生的人,真能按照自己的想法来吗?
显然未知的意外太多。
好在他还年轻,男人苦笑着想。
赵猛的眼神幽冷,嘴角扭曲,怀孕这事,如鲠在喉。
可自己种下的因果,想要抹杀是不可能的,他急于发泄内心的愤懑,伸手去扒女孩的裤子。
余静正在气头上,见他又来这套。
怒不可遏的开始挣扎,但她人小力单。
赵猛一手抓住她的胳膊,另外一只,粗暴的去拽她的校服。
转瞬,白花花的大腿露出来,还有没有多少阴毛的肉户,女孩年轻,皮肤紧实,骨肉匀亭。
曲线玲珑,半截腰身,又细又滑。
男人的视线,被平坦的小腹吸引。
余静的肚脐眼圆润小巧,两侧的腰身纤细,很难想象,这里已然有生命存活。
赵猛有片刻的迟疑,因为手边没有安全套,可又特别想要,鸡巴涨的生疼,那就采取另一种方法好了。
“别这样,话还没说清楚。”余静气息不稳的说道。
“有什么好说的,有了告诉我,我会搞定。”
赵猛的目光扫过小腹,来到对方下体。
大手扯住裤腿往下拽,可余静还穿着鞋,他顺手扒下去。
很快,女孩半裸在床上,目光死死的盯着舅舅。
“你混蛋,除了这事,还能干啥?!”她简直快要被他气死了。
“干你,说明我喜欢你,你这么作有用吗?!”说着,拍了拍女孩的屁股。
余静被他的无耻打败,连反驳的力气都没有。
女孩躺在男人的身下,一只裤腿已然褪下,露出细长的美腿,另外一只,却还缠着裤管,只有私密部分露出来。
男人抓住她的小腿,往上一抬。
余静并不配合,生生的往外掰去。
热乎乎的小逼露出来,赵猛的眼前一亮,红鲜鲜的肉穴近在眼前。
很难想象,这么个小东西,能给自己生出孩子来?他甩甩头,暗骂自己中邪,都在想些什么东西?
舅舅:被肉棒征服H
余静既生气又无奈——生气是因为对方的不尊重,男人都是自大的猪猡,想干嘛就干嘛,根本不考虑她的感受。
可这又不对,没有发生关系时,舅舅还算和气,起码没有说过太重的话。
细想下来,大多时候,都是自己上赶着对方,而他根本没将自己放在心上。
如今有了亲密接触,才发觉其霸道的一面,令她有点难以招架。
无奈是因为,就算再糟糕,再失望,也拉不下脸面,彻底划清界限,他给予的,好的,坏的,只能一股脑接受。
女孩知道自己没有骨气,原本不是这样的人。
但面对赵猛,她的小脾气,原则,最后都会变成变相的妥协。
尤其在床事上,对方拥有绝对的权威,而她,则是玩物,没有反抗的余地。
余静觉得自己很被动,付出太多,难免心生幽怨,就连表情,都那么的悲伤,看得赵猛眼皮一跳。
他舔了舔嘴唇,将视线从女孩的下体收回。
“你又怎么了?”
两人做爱,都有个前奏。
别人是你侬我侬,他们呢?吵架?
赵猛颇感头疼,又放不开外甥女美好的肉体。
说她犯贱,自己何尝不是如此,正所谓一个巴掌拍不响,当雪崩时,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这话还真他娘的对。
自作孽不可活,想要快活,就得承受折磨。
好在,女孩只是发发脾气,甩甩脸子,没什么出格的举动。
“我不高兴,生气!”余静直勾勾的看着他。
目光中盛满不悦。
“你这吃的好,穿的暖,还有我关心,你生什么气?!”男人打量着她。
小脸雀白,木无表情,模样肃然,就像跟人谈判似的。
“少贫,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余静含沙射影。
男人耷拉下嘴角,定定的看着她。
两人对视,默默无言,末了,赵猛发出不耐的喘息,冷冷道:“你要的东西,我恐怕一辈子都没办法给你。”
必须断绝她的痴心妄想,否则很麻烦。
女孩口是心非,嘴里说是不在乎,可时不时的便要起刺。
“我现在是关键时期,很多事情,不能随心所欲。”他话里有话。
余静的脸上覆着寒霜,倏地攥紧拳头,下意识的朝他挥舞两下。
掷地有声的说道:“那我呢,你究竟拿我当什么?”
赵猛头疼欲裂,他被对方纠缠的恼怒不已,低声呵斥:“静,能不能懂点事,听点话,我不是一有时间,就来陪你吗?”
男人为她做的,自认为很多。
能付出的,也在积极付出,怎么还是不满足。
你一个学生,正在读书,一门心思的奢求什么?
本想长篇大论的教训她,可想想自己的学历,又羞愧的难以启齿。
“为什么受伤害的总是我?我那么喜欢你,爱你,得到的是什么?”她根本听不进去,他的辩解,一股脑的发泄情绪。
男人烦躁的抓了抓短发,大手顺着脸颊,自上而下撸了一把。
想了想道:“你在我心理特好,特漂亮。”
他没头到脑的来了夸赞:“我真的很喜欢你。”
两人吵架,没办法,只能迂回取胜,赵猛是个成年男人,知道女人喜欢甜言蜜语。
“喜欢有什么用,一切都是骗人的,你能和我在一起吗?”余静微微动容。
和以前比起来,男人对自己的态度,好了很多。
起码不用承受他的言语暴力,可这些远远不够,什么叫得寸进尺?女孩拎不清。
她自私,想要顺应本能的索求,上一刻,还催着男人带女友回家,下一刻便要他爱的承诺。
赵猛觉得她反复无常,阴晴不定。
这也难怪,毕竟年幼,做事不定性,情有可原。
“我们不是总在一起吗?”赵猛随口道。
余静大声道:“不是这种在一起!”
男人摇头叹息:“你知道,那不现实。”
接着,赵猛突然扑了过来,压在女孩的身上,无赖的说道:“现实的,只有现在,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话音落,脸贴上来,企图亲吻女孩的小嘴。
余静正在气头上,不想跟其亲近,偏过头去,可男人的大手,突然捏住她的下巴,硬是扳正过来。
“放开,走开啊!”
余静甩着头,想要自由。
赵猛的手劲很大,下颚处被捏红。
他哪肯放开,只想堵住她烦人的小嘴。
厚实的嘴唇压下来,纯阳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
男人的味道很好闻,说不清道不明,但特别,又明显。
女孩有片刻的眩晕,被咬住唇瓣,才反应过来,皱着小脸,用手推他。
赵猛的脖子粗,脸皮厚,根本不是她能撼动的,嘴巴被亲的结实,一下下啃咬着,酥麻的快感从嘴唇传来。
余静告诉自己,要坚持,不能每次都落下乘。
但很快,对方便蛮横起来,用牙咬不说,还用舌尖顶,女孩不甚,轻启红唇,被对方趁虚而入。
“唔唔呜哇……”
对方的吻凶猛而急切,舌头闯进口腔。
粗鲁的纠缠自己的小舌,邀请它共同起舞。
余静的吻技很差,因为没什么经验,而赵猛更是半斤八两,两人遵循着本能,只知道躲闪和追逐。
很快女孩的舌头被对方吸住,拼命往其嘴里拉扯。
“呃啊不……呜呜啊……”女孩感觉自己要窒息。
舅舅的男性气息太过浓烈不说,动作霸道,简直像要吃人。
面对纯男人的侵犯,余静根本不是对手,可以说节节败退,最后只能屈服在其淫威之下,两人唇齿间口水四溢。
也许呼吸不畅的缘故,脸颊迅速涨红。
余静费劲的喘息着,舌头被对方弄的有点疼,伸出拳头,凿在他背上。
赵猛还穿着外套,厚实,拳头根本没有威力,权作是信号,他根本顾不得其他,沉醉在女孩的馨香里。
余静的气息干净,清冽,是青春的味道。
男人为了防止其蠢动,捧着她的脸蛋,亲吻不断,胯间伸长的肉棒,不停磨蹭女孩的肉穴。
褐色的龟头,顺着肉缝滑动。
每次在凹槽处,略微停留,往前试探性的插入。
余静的心跳飞快,简直要飞出嗓子眼,青天白日,两人在她的房间苟且。
尽管整个处所,只有姥姥在,可保不准对方随时会上来,所以余静勉强保持理智,跟男人周旋。
这还不算什么,对方的鸡巴,总在穴口挑逗。
男人肯定是故意的,这般逗弄,谁受得了,女孩胸口一热,下面登时流出一股淫液。
可这点滋润根本不够,赵猛想要更多。
两瓣结实的臀肉中间,一根粗长的肉柱,就像一只丑陋的巨型肉虫,在蠕动,而它的下方则是沃土。
女孩的穴鲜嫩,美好。
白花花的肌肤,在阳光下甚是耀眼。
跟赵猛古铜色的,行成鲜明对比,而男人半褪着裤子,粗壮的双腿压开了女孩的:一只带着裤管,另一只光裸修长。
所有的一切都是凌乱淫靡。
男人低沉的喘息,女孩急促的嘤咛,编织成暧昧的情欲之网。
余静被亲的头脑发热,先前的不满,顿时烟消云散,可她不想溺毙在男人的温情里,拼命的搂着男人的脖子。
左右躲闪,终于挣得一线生气。
她勾着头,喘息不定:“不行了,别弄!”
话音落,赵猛双腿一蹬,颀长的鸡巴,顺势从肉缝的顶端往下滑,擦过她的肉穴,划过她的菊瓣。
因为用力,搞得余静以为他要进来。
噗叽,淫水从肉洞里冒出来,润湿了两人的双股。
她庆幸之余,又有些失望,赵猛虽说没有追击她的唇瓣,热吻落在她的鬓角,激情难耐的说道:“别拒绝我,要控制不住了。”
接着霸道火热的宣布:“我想操你!”
余静双唇微张,身前趴着个大火炉,她想拒绝,可又不能够。
舅舅的鸡巴太大太硬,蹭到关键点,便要浑身发抖,女孩被引诱,被征服,渴望就像草的种子,默默发芽。
她不动声色的将腿敞得更开。
眼睛望着天花板,只觉得小腹闷闷的。
下面更是空虚得很,想要什么东西填满,充实。
在男人的龟头顶在入口时,余静双眼微睁,咬住唇瓣。
小嘴被男人吸的通红,生生出了一道白印子,和雪白的白齿,相应着,好不诱人。
赵猛的屁股小幅度移动,下面的肉棒,被拉着来回滑动,粗长的肉身,加上鹅蛋大小的龟头,随时会闯进来。
“静,舅,舅要操你!”
男人呢喃着,说着直白下流的话。
这些是最好的催情剂,女孩终于耐不住激情,松开嘴唇,发出一声粘腻的声音。
赵猛在调情,这个过程,并不好受,下面的东西涨的厉害,偏偏不能发泄,看到女孩泛红的眼角,已然迷离的双炯。
自得的勾起嘴角,心想,有什么事,是操逼不能解决的呢?
生气是吧?来一炮,不行来两炮,再不行,操得她下不了床。
男人就是这般自大自私,总觉得性是征服女人的利器,实则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