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润的双唇和舌头沿着阴茎四周突出的青筋，一点点轻柔地舔舐着。
    钟远用不惯带重香料味的沐浴乳，因此每次他洗完澡，身上是他自己的清新气息。以前林巧儿与他说话时，就留意过这个味道，很独特。
    现在她与他靠得那么近，这个气息混着诱人的荷尔蒙，更为迷人。
    她跪在他两腿之间，两手扶着粗长的阴茎，舌头灵活地绕着它舔舐。
    她的动作非常轻，好似小猫怯生生地舔水喝。
    钟远诧异于自己的心跳。在性爱中，他向来是直接粗暴的人，林巧儿的方式过于小心与温柔，换个女人，他绝对没有耐心去感受这样的细致。
    可是偏偏对她，他的下身好似敏感得不对劲。
    他困惑的同时，也愈来愈相信这份“喜欢”在改变自己的性爱体验。
    他情不自禁地抚摸她的头发和脸颊。林巧儿发出轻而欢快的笑声。
    手里的肉棒发胀发热，总是带着微微的颤动。它的反应比她用手时热烈许多。她的心脏愉快地加速，她结束舔舐，缓缓把肉棒吞咽下去。
    钟远仰起头，舒口气，他的呼吸瞬间狂躁起来。
    林巧儿吞咽了一会儿，抬眼看他，“你喜欢吗？”
    钟远攥着她的头发，但是不敢用力，坦白道，“很喜欢，也忍得很难受。”
    “你不要忍，我在帮你。”
    这刺激太强烈，让他想按住她的头，加快速度。但他不想这样对林巧儿，他对她的怜爱让自己都惊讶。
    “不是……”钟远努力控制呼吸，“就按你的节奏来。我怕我扯到你，你难受。”
    “要快一点吗？”
    “如果可以……”
    林巧儿重新慢慢吞咽那根粗长的肉棒，她稍稍加快速度，同时试着走深。肉棒太粗，她只能浅浅地吞咽几次，然后慢慢试着做一次深喉。
    她的技巧算不上多好，但钟远偏偏觉得这份刺激惊人得强烈。
    她珍珠白似的皮肤微微闪着光，在这片暗色里，他近乎痴迷地盯着她的脸。她的技术已然不重要，只要知道这个人是她，他就冲动地脑海中一片空白。
    他忽然捧起她的脸，把她抱进怀里，吻住她的唇。
    林巧儿惊讶，随后环住他的腰。
    钟远用力吻她，翻过身把她压在身下。他的手伸进她的裙摆，他摸到她大腿根部的湿润与温热。
    林巧儿很沉溺，还是努力拉住他的手腕，“等等……钟远……你别这样，我也要忍不住的。”
    钟远赶忙把手拿开。
    “现在先帮你，你别弄得我也忍不住。”她靠着床板半坐起来，轻轻扶住他的腰。
    “抱歉，”钟远跪坐在她身前，“我也可以帮你。”
    林巧儿红着脸摇头，“那今晚没法收场了。”
    古老欧洲的不便利让一对情侣在半夜的情欲氛围里为难。
    她的手扶上他的双腿，“这样你有感觉吗？”
    “我很喜欢。”
    钟远向她靠近。那根坚挺的肉棒到了面前，林巧儿张开双唇，他把肉棒慢慢送进去。
    他缓缓抽动起来，随着快感的增强，他的动作也越来越快越来越深。
    林巧儿嘤嘤呜呜地发不出声音，眉头微微蹙起。她的手按着他的臀部，催促他不要停。
    她微微眯眼的样子有点迷离的风情。钟远从未见过她这样的表情。平时的她，脸上是很清秀的单纯与可爱。
    床上的她好似有另一股诱人的神态。
    这样的刺激让他的射精比以往都快。他快速抽插一阵，感受龟头顶进湿润又愈发狭窄的甬道。
    快射前，他努力忍住，关切地问，“巧儿，我能不能射里面？”
    林巧儿完全说不出话，只是点点头。
    浓稠的精液弥漫在口腔里，多得从嘴角流下来。她轻咳了几声。
    射精的那一刻，钟远攥着床板的手背用力地青筋毕露。他长舒一口气，为她拿纸巾，擦擦她的嘴角，然后又忍不住吻她的脸和唇。
    林巧儿笑得害羞又激动。她扑进钟远怀里，“你开心吗？”
    “很开心。只是过意不去……”
    “快别说了，闭眼睡觉。我怕再说下去我都要不管不顾了，”林巧儿笑道，“那种避孕药对身体很不好，我真的不想再吃。”
    “好。”钟远陪她躺下，他的手臂好像有点无处安放。
    两人盖好被子，林巧儿发现了他的异样，问道，“怎么了？你在想什么？”
    “唔……”钟远有点怀疑自己该不该问，“我该搂着你睡吗？”
    林巧儿偏过脸，打量他许久，也犹疑着问，“你……是不是没有跟女孩过夜过？”
    “嗯。”
    “都是上完床就走吗？”
    “是，不过夜。”
    林巧儿忍不住笑出声，“那我现在教你。你要抱着我睡。”
    她一笑，钟远也跟着浮现出笑容。这一次，他环住她的手臂坚定许多，“好。”
    林巧儿觉得甜蜜又神奇，“我怎么好像在当老师？”
    “我是不是很傻？”
    “不会，”她搂着他的手不自觉紧了紧，“很可爱。”
    “你要多教我，”钟远诚恳道，“我不知道怎样与你相处才是对的。我没有喜欢过别人。你说什么，我都会做。”
    林巧儿把头埋进他的肩窝，闻到了那股很熟悉的味道，与他的床铺一样，是幽远冷淡的香味，像极这冬日的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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