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夏被带去看心理医生。
    心理咨询室装潢高级典雅，穹顶很高，像中世纪建筑。
    贵宾休息室的地毯厚重，走在上面没有声音。圆桌沙发由白色橡木制成，精致糕点摆银盘里。
    服务人员为他们开启香槟，倒入香槟杯，然后弯腰鞠躬，关门离开。
    傅泊素目光落景夏身上，说：“过来。”
    她从上车起就和他保持距离，现在坐在沙发的另一端。
    景夏装没听到，拿银质小勺舀蛋糕上的裱花，垂眼放嘴里，“我会隐瞒一些情况，不全说。”
    全说了，医生估计得报警。
    傅泊素：“想说什么说什么，不用顾忌。”
    勺子从嘴里抽出，景夏缓缓点头。
    想想也是，傅泊素不会放她出来暴露他做的事。她要见的心理医生，一定与治疗她身体的医生一样，对任何事守口如瓶。
    景夏：“我对他说的，他会告诉你吗？”
    傅泊素：“如果他告诉我，一定以对治愈你有帮助为前提。维护病人隐私，是他们的职业准则。”
    “你不会强迫他吗？”
    傅泊素看着她，“他不是我的下属。”
    景夏点头，换了块糕点品尝，奶油沾唇角，她自己没发觉。
    她对傅泊素的召唤置若罔闻，傅泊素不恼，直接坐过来，拇指擦她嘴角那点奶油。
    她今天穿浅色大衣，进室内脱下，里面只有件蓬松背心裙，蕾丝柔软，面料褶皱。坐下裙子拉到大腿，浅色袜薄透，脚踩皮质板鞋。头发垂肩头，挡住半张脸。
    傅泊素抹奶油后不收手，继续碰她的唇瓣，眼睛看着她。
    景夏身体微微僵硬，拿勺子的手悬银盘上方，“我喝点那个。”
    她起身拿香槟，拿完想换地方坐，傅泊素一把将她扯回沙发。
    香槟杯举两人身体间，酒液晃溅，落景夏丝袜上。傅泊素伸拇指抹，指腹隔袜摩擦膝盖上方，摩得发痒。
    景夏：“我……不舒服。”
    傅泊素盯着她，眼瞳颜色很深，掌心握了下她膝骨，热意阵阵。五指盖落，向上滑，白袜包裹腿身，滑圆软嫩，大手覆上去，一掌可握。
    “不要……”景夏后退，背贴沙发垫，身子微微后倾。
    傅泊素俯身，呼吸滚她胸骨上，发烫。
    “夏夏多久没和叔叔亲近了，嗯？”大掌揉按景夏大腿，滑进裙里，把腿肉揉变了形，从指缝里挤出来。
    房间里弥漫着酒精和香氛味，景夏呼吸急促，满呼吸道都是味，傅泊素身上的味道，混在里面，让她感到危险。
    她说：“医生马上来了。”
    傅泊素笑，唇贴在她下巴颏，“他可以等。”
    景夏手抖，香槟撒地毯上，杯子滚入桌底，她用空了的手推他，被他握手里揉捏。
    他吮她嘴角，呼吸渐浊，手从摸她的腿，变捏臀肉，越捏越使力。景夏疼得哼叫，“你说过不弄疼我。”
    他收了力道，吻她耳廓，声音沙哑，“好，叔叔轻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