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睡醒，苏晚想下床，刚一动腿就疼得厉害。
    她竟然还赤身裸体地趴在床上。
    真正的太阳都晒屁股了。
    昨晚和林成未亲密接触的回忆一点点清晰，伴随着那股酒味甜味，快感渐渐压过痛意的过程也明了起来。
    虽然她早就知道会有这一天，男人买她回来就是做老婆生孩子，可没想到会是这样。他昨晚替她爱抚时的耐心，以及双臂撑在身侧时努力压抑时绷紧的肌肉，以及最后问她是否喜欢究竟想不想要。
    完全不是她初来时以为的强奸。
    苏晚下床时看见腿心处蜿蜒而下的淡白色药渍，心里乱糟糟的。
    她套上睡裙往楼下走，林成未正在餐厅喝咖啡。他对面凉着一碗白米粥，味道特别香。
    苏晚吸了吸鼻子。
    “起来了？”林成未看见小姑娘竟然自己下来，惊讶地站起身过来抱她。
    实木的椅子太硬，一时半会儿也没软垫，他索性让她坐在自己腿上说：“还说待会给你端早饭上去，不疼了？”
    “有点疼。”
    苏晚拿起小勺，发现这碗粥煮的很平淡，不像是女佣的手艺。她被男人半抱在怀里，发现他吃的也是最简单的吐司叁明治，心里更乱了。
    “胃口不好？”
    林成未没和这么小的女孩做过，不禁轻轻抚摸她的脑袋安抚：“我做的不好吃也多少吃一点，空腹不能吃药。”
    药？
    苏晚愣愣地喝完半碗白粥，才发现林成未给她准备了避孕药。
    是一次性的事后避孕药。
    “不是要生孩子的吗……”苏晚险些捏不住药盒。
    “你还太小了。”林成未默默叹了口气。
    今早他睡醒，相比于昨晚性欲得到满足的快慰，竟然还有一些后悔。小姑娘刚刚对他有所好感，他就顺着她喝酒的劲头将她带上床做爱，还忍不住打了她屁股。
    怪不得她总是草木皆兵的惊恐样子。
    她还太小了。他这样真的会吓坏她。
    “也不小了……”苏晚勉强笑了下：“十八岁了，都已经和林先生上过床了……”
    林成未一颗心都悬了起来。
    只见小姑娘一点点抬起头，眼神儿紧张又忐忑。
    苏晚努力克制住内心的恐惧说：“所以我和林先生这样……这样子的……算不算早恋啊？”
    “嗯？”林成未握住她紧绞在一起的手，也有些紧张：“喜欢我，想和我谈恋爱吗？”
    苏晚脸都红透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她年纪小，什么都不懂，林成未猜她还分不清喜欢是什么，但他捏住她那根没戴戒指的无名指说：“慢慢来，我一点点教你。”
    “好。”
    苏晚喜欢男人这样轻声细语地和她说话，欢天喜地地扑到他怀里。
    “那你先教我做作业好不好？老师留了好多好多作业，我都不会做。”
    林成未本想等她睡醒喂了饭就去公司，此时小姑娘软软绵绵地扑在怀里，立刻改了主意。
    “行。但你先把药吃了。”
    林成未给她倒了一杯水：“药有点苦，一口气吃下去就好了。”
    苏晚含一口水咕嘟一下就咽了。
    “我又不是小孩子，吃药还要人哄。”苏晚得意地笑：“我吃药可乖了。”
    ***
    养孩子费心费力。
    养老婆更费心（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