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吟沁不由得深思起来。
    原来她在很早的时候就认识了卫以腾！这也让她不禁开始思考姑姑与卫家的关係可能远比她想像中的还要深入？
    究竟姑姑是养在外头的情妇？还是被大宅院认可的妾呢？这分界线似乎就很模糊了。
    「你...怎么发现是我的？」李吟沁不由得问。
    这种父辈情妇家的事情，理论上都不会跟卫以腾这种公子哥儿分享才对。
    卫以腾伸手将她的手拉到胸间，嘴巴拉出一个轻蔑的微笑曲线说：「我也是会长大的，不再是那个什么也不懂、傻的可笑的小男孩。我自然也有我的人脉去得到我想要知道的消息。」
    「那我姑姑跟你母亲是什么样的关係...？」该不会并非情仇，反而是是合作伙伴吧...
    李吟沁不由得想了解更多关于两个女人之间的关係，这是她一直想知道却无法得知的板块。
    卫以腾饶有兴致的倚着椅背问：「你居然有兴趣知道？」
    李吟沁被卫以腾这么一反问，到嘴边的十万个问题就有点噎住了。
    她面对卫以腾不知道为什么总有种低人一头的感觉。或许就是她自以为剥夺了卫运本该给他的爱，但或许卫运时间管理的很好，两相不矛盾。
    「算了，没什么。」李吟沁觉得这种氛围下问卫以腾似乎不太适合。
    卫以腾将汽车座椅往后移动，空出大的空间就把隔壁的李吟沁硬抱了过来。
    李吟沁挣扎道：「你做什么？」
    「没事，我就只想抱着你。总觉得你这个人没握紧，就容易跑掉！」卫以腾露出难能可见的温柔。
    李吟沁不知道该回什么。
    毕竟，小时候的她的的确确爽约了卫以腾，没有履约是她的错。
    李吟沁想了又想决定开口道：「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卫以腾似乎相当享受抱她在怀中，两人交叠在一起的感受。
    李吟沁继续说：「我没有履行我对你的承诺，真的很抱歉。」
    「其实这件事，并不是你的错。」卫以腾吻着她的脖颈，把她抱得更紧。
    李吟沁不解。
    卫以腾继续说：「你之所以没办法履约，并不是因为你忘了，而是因为我母亲看见了。」
    「看见了？」李吟沁不解。
    卫以腾抱紧她继续说：「她看见那天我们接吻，所以她才不让你姑姑来住，也不想履行跟我父亲之间的约定。」
    「什么约定？」李吟沁亟欲想从卫以腾身上得到她缺失的线索，想了解暗无天日的情妇对头的风景。
    卫以腾点点她的头说：「我是真的没想到你居然会想知道她们之间乱七八糟的事情。我只能说李丽琳的手段也不亚于我母亲。」
    「...」难道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其实她自以为的情妇小叁戏码，其实是一齣宫斗大戏吗？
    卫以腾侧头看见她一脸懵的可爱模样，大笑出声。
    李吟沁回过神来想挣脱他，就听见他在她耳边说：「我父亲射在你姑姑体内，我射在你体内，这也算是一脉相承了吧？」
    不愧是父子，眼光可能蛮相近的。
    「所以其实你们都知道...也承认我姑姑吗？」李吟沁按耐不住自己内心的好奇心，问出声来。
    这个问题她想问很久了！
    卫以腾反问：「这很重要？」
    李吟沁不想回答。
    这个问题卡在她心中很久很久，也几乎成了她的心结。
    当她得知自己的姑姑并非真的正头太太，而是情妇的时候，而她这个自以为是凤凰的野鸡，整天毫不自知的到处摆显，想想就觉得很丢脸！
    「其实你想太多了，不管对我母亲也好或你姑姑也好，一切都是利益最大化。你也不必把自己想的太负面，我跟你不过是他们利益角斗之间的牺牲品罢了。」说到这个，卫以腾语气低落了许多。
    李吟沁一直知道自己应该是个工具娃娃，但并不瞭解背后细节，如果卫以腾愿意回答她这些问题是最好。
    卫以腾摸了摸她的头又继续说：「你应该知道我母亲跟你姑姑之间的约定，就是你姑姑以承诺不生孩子来换取稳固的生活利益。也就是，在不生小孩情况下，我母亲容许我父亲跟你姑姑的关係放在明面上，甚至代表她出席社交活动。」
    这意思是...她姑姑是合法情妇？或者说二房太太？
    「我父亲与母亲也按照结婚合约生了我哥哥这个继承人，但后来因为长房又多生了个男孩，在利益驱使下，我母亲希望再生一个男孩，以确保我们这房的利益。」卫以腾讲到这叹了口气。
    李吟沁本来就知道豪门世家的孩子个个都是精算而来，但任谁知道自己并非因为父母的爱与期待而生，而是利益的角力品都会很不开心的吧...
    卫以腾眼神幽深的说：「从小我也知道母亲对我哥和我是不一样的。对我哥她非常严格，希望培养成一流的正统继承者，能和长房一争高下，但对我这个纯利益瓜分的筹码，就完全放养状态。」
    李吟沁听到这试图想说些什么来安慰他，但话到嘴边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其实，你也跟我差不多。」
    卫以腾突然补了这么个一句，李吟沁瞬间惊讶了！这是什么意思？
    他手探向她的私处，摩擦着她隐密的阴蒂继续说：「你姑姑得知我母亲又有了我的时候，哭的可惨了。我哥长的像我母亲，非常不讨父亲喜欢，相对的我长的像父亲的復刻品就非常吃香。我保母说我哥出生时我父亲顶多来看了一、二次就没再来，但我出生后他几乎有时间就会抽空来看我，甚至还特意为了我留在主宅过夜。」
    李吟沁试图想阻却卫以腾粗鲁霸道侵入的行为，但手又被交缠上。
    「你姑姑看我父亲那么喜欢我，也跟她说如果有个女儿像她就好了，所以你姑姑才有从你父亲那边抱养一个女孩的想法...」卫以腾加深了他磨蹭的动作，像是要让她的身体牢牢实实记住他的存在。
    李吟沁心里梗梗的，眼泪不由自主嗖嗖的滑落下来。她其实不想暴露她这么脆弱的一面,但她真的没办法控制自己。
    其实，从事情爆发开来后，她其实心里隐隐约约就有猜到，但现在直接撕开来讲，还是让她感觉到很不舒服。
    她果然是姑姑为了固宠而生的孩子。
    任谁知道自己并不是父母亲殷殷期盼下所诞生的难免都会难过，但...她天真的自以为可以承受，但真的承受了真的是很天崩地裂、心口被撕裂的很疼痛。
    像是心里面最后一丝丝的希望，也随着毫无遮掩的真相而破灭的感觉...
    卫以腾松开手，将她转了过来。
    他紧紧抱着她，两人四肢交缠，像是烙印在一起。李吟沁趴在他温暖的身上，无声的落泪，心里满是酸楚。
    他则是轻轻的拍着她的背，像是不停对她说我懂...我懂...
    这一刻，两个不被期待同样被视为工具的孩子，正在一起躲在阴暗的角落里互舔着伤口。
    李吟沁这刻觉得这世界上最了解她的人，除了卫以腾可能就没有别人了...
    「要做吗？」
    正当李吟沁哭到累了，无力的趴在卫以腾身上，忽然间他问了句。
    他是以为透过性爱可以疗癒她受伤的心？
    显然，他这是把她当作性爱上癮患者了...
    李吟沁摇了摇头。
    她真的不需要性爱来麻醉自己。
    卫以腾收到她的回馈，就将椅子稍微往前推，仍旧抱着她握住方向盘说：「那我们回家吧。」
    「嗯...？」李吟沁突然间反应过来。
    他这意思是？
    卫以腾摸摸她的头温柔的说：「回我们的家。」
    李吟沁知道事已至此，好像也没办法拒绝他，顺着他的意思，自己挪回副驾驶座坐好。
    卫以腾顺着路开，抵目的地的时候，李吟沁早已累得沉沉睡去。
    次日，李吟沁在窗帘隠间的微微光线中醒来。
    她爬起身来，环目四周。
    这间乾净的白房间，床的前方前方是一整排的透明玻璃柜。里头摆满了各式各样的书籍，然后整间房间里摆设就只有一张大床与简单的床边柜，除此以外什么都没有。
    她扫视了自己身上一眼，发现她浑身赤裸，身上只带着洗澡清香，显然已经被人带着盥洗过。
    只是她在往下看，发现她腿间依旧夹着那根假屌的时候，感到十分无奈。
    这人真的是很执着又变态，一定要把他的精液放在她体内！
    她爬起身来，摸出了个隐藏门，里头是偌大的衣柜摆满了各式高档西装及许多领带、手錶等配件，再往内走是一间简单小巧的冲洗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