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附骨之疽
作者:宇宙大将军      更新:2023-08-11 13:14      字数:4934
    紧张吗?
    说实话,有一点。
    商鹤鸣和他们这群披着羊皮的狼不一样:前者信仰暴力,直来直往,对政治游戏不感兴趣。而周兮野他们这群政客精英,喜欢玩游戏,各种意义上的游戏。
    他跟他们也不是一个世界的人。面对商鹤鸣,周兮野总是带着几分警惕。
    “我还以为你死了。”
    商鹤鸣“哈”了一声,离周兮野更近,“我一个人死很孤单的,要死得拉着你一起死。”
    他没怎么变,周兮野微微一笑,问她想知道的,“回来做什么?”
    “为什么和他结婚?”
    两人皆是沉默,往日的甜蜜与心酸皆浮上心头,彼此看出眼神中的含义,商鹤鸣站直身子,又重复了一遍,“为什么和他结婚?”
    周兮野仰头看他,“我只是需要一个丈夫,和谁结都是结,更何况他对我有感情。”
    商鹤鸣冷笑一声,头扭向一旁,抬手松了松领口的领带,两叁秒后回头看向周兮野。
    她有预感的。
    可还是没有商鹤鸣快,身子被他一推,顶在墙上,随后,商鹤鸣一手握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捧住周兮野的头,狠狠地吻了下去。
    他的味道铺天盖地而来,周兮野不想和他接吻,抬腿就要伤他下体,无奈商鹤鸣早已熟知周兮野的每一步,整个人紧紧压在她身上,腿挨着腿,周兮野没法动。
    为了惩罚她的“淘气”,商鹤鸣咬着她的唇,不一会儿,血腥味飘散在两人的口腔中。
    他来势汹汹,周兮野面前的空气都被他吸收走,不知何时,碰着她头的手,移动到了脖颈处,轻轻握着她的脖颈,是要用力,一击毙命。
    商鹤鸣的吻没有任何章法,胡乱而行,牙齿碰到牙齿,舌尖缠绕舌尖。
    松开她唇:红肿,妖艳,印入他眼中,莫名地,商鹤鸣想到她的阴唇,他喜欢那个味道,笑了笑,抬手想摸一摸她的唇,下一秒就被周兮野推开,两个巴掌接踵而至。
    商鹤鸣侧着头,对周兮野的这番行为好不意外,甚至嘴角还带着些纵容宠溺的笑,“没变,还是会伸爪子的小猫。”
    周兮野不想和他再有什么纠葛,侧着身子就要往外走。
    商鹤鸣拦住了她,她往哪边走,他就从哪边移动,如同老鼠和猫一样。
    周兮野板着脸看商鹤鸣,“你要做什么?”
    “你还要不要我?”
    周兮野抬脚又要走,商鹤鸣拦住她,“说清楚,不然两个巴掌我会讨回来。”
    “讨回来?”周兮野觉得荒谬,“我打你还需要理由吗?”
    商鹤鸣一愣,嘴角的笑因为这话变得更大,也更显得无赖,“你要我,我随便让你打,陌生女人打我,我会打回去。”
    周兮野抱着手臂,“那你打我吧。”
    商鹤鸣肆意笑着,带着几分讨好的味道,伸手帮周兮野抹平衣角,“我哪敢啊……裴知予那家伙有什么好?我们一起上过厕所,他的几把肯定没我的大,人也无趣,估计怎么叫床都还得现学吧。”
    “他是我丈夫,还在门外的餐桌上等着我呢,你别太得寸进尺。”
    商鹤鸣摸了摸下巴,“那你得答应我,以后我联系你,你得接电话,不然回去我就在饭桌上谈谈我和你大学时候的美好生活了……”
    “你这人怎么这么无耻?”
    “你第一天才知道吗?”商鹤鸣笑,“答应了,对吧?”
    周兮野沉着脸,推开他,商鹤鸣这次不像一座大山,轻轻就被推开,侧头看着周兮野离去,“说好了啊,等我电话!”
    回到餐厅,裴知予看到她回来,牵起她的手,“怎么去这么久?”他的目光落在她的唇上,看到了那个新鲜的伤口,裴知予脸色一沉,情绪没有外露,抬手死死地按住周兮野的唇,“怎么这么不小心?”
    周兮野与他对视,裴知予冷漠淡然的情绪,顺着他用力的手指传递到周兮野的全身。
    回去的路上,司机开车在前面,裴知予升起隔板,两人坐在后座。
    “你和商鹤鸣……认识?”
    “同班同学,怎么会不认识”,周兮野扭头看向窗外。
    裴知予抬手捏了捏眉心,“你知道,我说的这个认识,不仅仅是认识的意思。”
    周兮野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可她还是说了,“大学时候的事,早就过去了。”
    “他还喜欢你,对吗?”
    “和我无关。”
    裴知予扭头看她,“那也和我无关了”,说罢他俯身抱住周兮野,将她抱在自己的身上,手伸进衣服里,摸着她的胸,“我想做。”
    周兮野不想,她膝盖顶着座椅,要坐起来的时候,裴知予狠狠地抱住她,脸埋进她的胸部,手顺着她臀部的缝隙滑动,“求你,我想要。”
    这话听起来脆弱,像是一个没奶吃的孩子,可周兮野天生对孩子没有任何怜悯之心,撑着他的肩膀就要起身。可没想到,裴知予也来强的,拉开周兮野的裤子,手指伸进去搅动。
    干涩,难受。
    “裴知予,我不想要,你给我出来。”
    裴知予摇头,隔着衣服,咬着她的奶。
    本来小穴里是有些湿润的,但是在裴知予手指的粗鲁抽插中,变得更加干涩,裴知予自己都皱起眉头来。
    “你这是婚内强奸。”
    “那些不是为我准备的。”
    周兮野的手一紧,她咬着唇,听着裴知予拉开自己拉链,生硬地将鸡吧塞入她的身体中。
    一下都没用,她含着他。
    “我有问题,你告诉我,我改,好不好?别总是这样”,裴知予仰头看着周兮野,眼中早已带了情欲,“我爱你,你知道的。”
    周兮野没法动情,他的肉棒真的如同一根棒子,堵住自己的下体,很难受。
    “你先出去。”
    裴知予摇头,像是在撒娇可又是祈求,但是傲慢无礼,不能拒绝,“不要”,说完,他便开始动起来,周兮野咬着牙,一寸一寸地折磨着她。周兮野很痛,用力推开他。
    裴知予也用了蛮力,周兮野的头碰到了隔板,可前面的司机不敢停也不敢询问。
    没有爱欲与情欲的性爱,和畜牲交媾没有任何区别。周兮野闭着眼,忍受着蛮力抽插,脑海里警告自己,记住这种耻辱,绝不能让自己再次陷入如此境地。
    裴知予射出来后,抱着她喘粗气。
    车子不久后也停了下来,裴知予握着她的肩膀,眼神在周兮野脸颊上徘徊,有汗水,可没有快感。
    “对不起,下一次,我不会这样……”
    周兮野摇摇头,转身坐在一旁,拿出纸巾,把自己擦干净后,推开门就走。裴知予看着车门打开又关闭,不知怎么了,他笑了。无论如何,她都已经是自己的妻子了,生死要一起。
    幸福过一辈子是过日子,互相折磨一辈子也是过日子,只要她陪着自己,怎么过都好。
    生死纠葛。
    想清楚了这件事,裴知予拿起纸擦了自己的肉棒,塞到裤子里,也下了车。
    只留精液的味道在车内弥漫。
    按照裴家的习俗,订婚宴要在结婚宴前一周举办。裴家不想过于奢华,订婚宴便在裴知予名下的西山别墅举办,周兮野当天穿着吊带红裙,长发披肩,烈焰红唇。
    裴知予站在周兮野身后,看着镜子里的她,眼神一刻都离不开,周兮野体会到他眼中的沉迷,但这对她来说是一道枷锁。
    “好像缺点什么”,裴知予手里拿着红酒,看着周兮野空荡荡的脖颈,放下酒杯,手搭在她的肩头,“你等等。”
    周兮野穿好高跟鞋,没在乎裴知予,从一旁的首饰盒里拿出一条钻石项链,正要戴的时候,裴知予推门而入,手里拿着盒子。
    “这条项链不好看,试试这个”,裴知予把周兮野手里的钻石拿走,打开盒子,从里面拿出帝王绿翡翠,“这是奶奶给你的,她说一定要给孙媳妇。”
    帝王绿翡翠的冰凉珠子贴上周兮野的脖颈,很舒服,但又很沉重。
    裴知予帮她带好项链,镜子里,两人对视。
    金童玉女。
    他侧过脸,一个吻轻轻落在周兮野的锁骨上,“走吧,他们应该等很久了。”
    参加宴会的人都是与裴家相熟的,周兮野挽着裴知予的胳膊,如同一个挂件一般,同他应酬,适当的时候微笑。这不应该是她,周兮野喝了一口酒,“这是广电的陈局,这是我妻子,周兮野。”
    裴知予接受着,周兮野伸出手与陈局握了握,寒暄起来。正当她想要反客为主,多说几句话的时候,两道人影走过来。
    是令行兮和她老公宋云初,“周小姐,裴市长,你们好!”
    周兮野没看到令行止,幽幽叹了一口气。
    六个人面笑心不笑,侃侃而谈,好不容易闲聊完,要走的时候,令行兮突然说了一句,“周小姐,听我哥说,您现在是昆明的市委书记?他让我带句话:祝你一切顺利。”
    在场的六个人,四个人都有明显的情绪变化。陈局和他夫人并不知晓,裴知予也不知道,目光变得迷茫,可也有几分锐利。
    周兮野心里暗骂令行止,人不来,该做的事情一个都没落下。
    “谢谢令书记,我会照顾好兮野的。”
    裴知予带着笑,应付过去,宋云初看了看妻子,“那你们先忙,我们也不打扰您了……”
    几人散开,裴知予周身的冷气才撒发出来,他拉着她的手,不顾她穿着高跟鞋,走上楼梯,穿过走廊,拉开红门,将周兮野推了进去。
    “什么意思?你是昆明的市委书记?”
    周兮野差点摔倒,扶着沙发,与裴知予对视,平静地说,“对啊,我是。”
    “你怎么不告诉我?为什么?”裴知予隐忍着,咬着后槽牙,吱吱作响。
    为什么?周兮野压下心里的怒气,踩着高跟鞋,弯腰从茶几上拿起烟和打火机,走到单人沙发上,坐下去,红色丝绸裙勾勒出她的线条,周兮野翘起腿,臀部的线条美极了,妩媚又凌厉。
    她歪头,嘴里叼着烟,一只手为了稳固夹着烟,另一只手打开打火机,“咔哒”一声,周兮野深吸一口气,随手扔开打火机,她在青烟中眯了眯眼。
    “为什么?你还好意思问我为什么?”
    裴知予往前走了两步,手撑在周兮野沙发两侧,“你是因为杭州市长,在生我的气?”
    周兮野又吸了一口烟,“你都知道,还问我做什么?”
    “一,不是我安排的,也不是我要求的;二,我们结婚了,就是一体,你做市长和我做市长,有什么区别吗?”
    有什么区别吗?
    周兮野手里夹着烟,翘起来的脚在空中晃了晃,眉头一挑,“当然有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