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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又笑了起来，眼角微弯，如同两汪最澄澈明净的潭水。
    聂明铮还是没说话，他一直默然的，在等着她说出她委婉迂回、拐了这么多弯才能吐出的话：
    “……对不起，聂明铮。”
    是命定之人又如何？从身体到灵魂，从基因到脾性都完美相契又如何？
    这世间的一切，所有摸不着看不见的东西，都需要为现实让路。
    从前施若只是希望父母能好过些，不得不去做一个alpha。
    如今她已经不能以alpha以外的身份活下去了，谎言越来越大，无数的人牵涉其中。
    她伪造身份进入军部，担任少将，一旦曝光，这是违宪的罪名，不仅会毁了施家，也会毁掉那些追随着她的部下，她的亲友同僚，她一手打造的第叁舰队，毁掉他们维系在她身上的性命与希望。
    那时候在柯伊伯，聂明铮质问她为什么不惜使用违禁药物加速伤口痊愈。
    其实她不是怕自己的秘密曝光，她只是必须往前走，她别无选择。
    “我也不知道你跟我是不是‘命定之人’，反正你就当我是个渣女吧，我们不可能有未……”
    话未说完，他突然抓住她的脸，用力吻上去，毫不客气堵住她的唇，缠上她的舌，侵占她一切的呼吸。
    一吻已毕，施若差点没背过气去。
    她知道聂明铮喜欢吻得她喘吁吁的，喜欢在缠吮的时候攫住她的眼睛不许她移开视线。但他从来没有含得那么使劲，把舌头拼了命地往她喉咙深处的那个小眼儿里钻。
    她下意识把他向外推，他就捏住她的下颌强迫她张开唇瓣，咽下一口接一口的津液和他蛮横肆虐的大舌。好不容易他放开了她，施若整张小嘴都麻了，她恨恨地瞪他一眼：
    “你想把我憋死？”
    聂明铮垂眸看着她，忽然一笑：
    “施若，你还记不记得我们的交易？”
    他突然又叫起了她的全名，施若一怔。
    “你要给我生个孩子，如果是alpha，我同意让他姓施。”
    “但我一样需要后代，alpha或者omega，都可以。”
    “你不用着急，我可以慢慢等，等到你生出来为止。在此之前，我不会再标记任何人。”
    施若的唇动了动，一瞬间，她竟不知该说什么。
    他的语气无疑是淡然甚至带点傲慢的，措辞也十分不讨喜，就像他真在跟她谈一桩交易。
    但他们都知道，alpha和omega的出生率有多低，施若的那些兄弟姐妹里，也只有她是omega，一个alpha都没有。
    他的话其实就是在说，他可以一直等，一直和她在一起，即便没有未来，没有光明正大，没有他本可以拥有的一切。
    心口骤然抽痛，她忽觉下颌发酸，忙用力咬紧牙关，好教自己的声音还是那么云淡风轻。
    “……你有毛病吧，那么多omega，你随便跟谁去生孩子行不行？”
    “我对他们硬不起来。”聂明铮淡淡道。
    “你都试了？万一有一个你能硬呢？”
    “你要什么omega得不到？全联邦想跟你上床的数不胜数，还有真alpha都愿意投怀送抱，我不信这么多人你都起不了反应。”
    “再说了，有了孩子，你怎么解释孩子生母的问题？”
    “我知道，现在非婚生子满大街都是，没人觉得这是笑话。可你好好地找个伴侣，好好地结婚生子，难道不行？”
    “我可以和你上床，也可以给你生孩子，本来我就答应你了。但这只是个交易，难道有一天我结了婚，你聂大将军还愿意继续当我的地下情夫不成？”
    “你会结婚吗？”他忽然打断她。
    施若一顿，他已经又一次捏开她的唇，把舌狠狠插了进去。
    “要是你敢，我就当着全联邦的面标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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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某若：你就当我是渣女吧【摆烂
    某聂：你不是？！【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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