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祖宗,去我那,就咱们俩
作者:
烟草风絮梅子雨 更新:2023-10-14 09:46 字数:2791
第十章 祖宗,去我那,就咱们俩
徐昆把私人联系号码和微信号存进欣柑的手机,置顶。
俩人来到欣柑的教室门口。四周声响似有片瞬凝滞,各种目光隐晦聚来。
徐昆旁若无人地吻了吻欣柑的脸,捏着她柔若无骨的小手,“中午等我来接你吃饭。”
他的态度坦然,欣柑也被带得自在几分。同学问,回答千篇一律,“就是普通的交往。”
她不愿详谈,事涉徐昆,旁人也识趣不再多问。
今天班里的男生格外沉闷。
不止他们班,全年级,甚至是高年级,明里暗里喜欢欣柑的男生一抓一大把,到现在为止,付诸行动的,一个没有,怂得一批。
欣柑看上去是娇贵易碎的类型。
高岭之花,仰望的人很多,真正敢去追的,其实很少。校园里最受欢迎的,往往是姿色中上,长袖善舞的女孩。
欣柑情况更特殊。
一开学,徐昆就对她起了意。欣柑自以为雁过无痕,其实该知道的,都知道了。想追她,有把握追到她的男生,没得徐昆松口,根本不敢动手。当然也有些消息不灵通的人,直接撞徐昆枪口上。譬如之前被范广荣碰见,在徐昆跟前对欣柑口出秽言,被他踹一脚的男生。
同桌方小茹悄悄揪欣柑的手,“不是说,你妈妈不许你早恋?”
欣柑小脸皱起,“他非要……我推不掉,就,就试试呗。不让妈妈知道。”
方小茹有点紧张,“没事吧?他逼你了?”徐昆不是校霸,他基本不怎么理人。不过校霸见了他都绕道儿走。
欣柑连连摇头,“没事,没事,他人其实挺好的。长得也不难看。”
徐昆对她实在称得上体贴入微。况且她这个年纪,还是小孩子心性,总觉得谈恋爱最多就是一、两个月的事儿。就算徐昆态度认真,等他上了大学,俩人隔得远,时间一久,不断也得断,所以没太放心上。最担忧的,反而是被继母知晓,惹她生气、失望。
“很帅好吗?听说好多人追他,没追上。”方小茹想想徐昆那副生人勿近的样子,打了个冷战,又问,“接吻了吗?”语气神秘兮兮,“是不是真的伸舌头?”
欣柑脸皮发热,“他、他用了。”
方小茹“哇”了一声,要说好恶心,睃了眼欣柑粉嫩的唇,小小的,水水的,又润又红,心脏倏的‘扑通扑通’乱跳,脱口而出,“我也想吃欣欣的嘴巴。”
欣柑直接把脸叩桌上。
上午最后一节是数学课。
数学老师眉眼干净,皮肤白净,戴细腿金框眼镜,穿裁剪精致的深蓝色羊毛西服,长身玉立。
班上女生一个个眼睛亮晶晶,腰板挺得笔直。后面几排男生悄悄翻白眼。
徐昆早上回去洗了澡,换过一身黑色刺绣连帽卫衣。一下课,就来到欣柑教室外面的走廊。往外走的学生自动避过他。
徐昆一眼就看到坐在讲台内侧的欣柑,小姑娘身姿端正,专心地听英俊得有些扎眼的男老师给她讲题。
他懒洋洋往后背抵栏杆,指间夹着根烟,没点,漫不经心地转着,视线始终不离欣柑。阳光细碎洒向她半垂的脸颊,白得剔透,少女纯洁的绒毛漾开熠熠微澜。
“谢谢周老师。”欣柑站起来。
“有不会的,随时来办公室找我。”周隽雄把摊开的卷子迭得方正,递给欣柑。手撤回时,指尖不经意划过她雪白的手背,触感细嫩如脂。
“欣柑,”顿了顿,温文尔雅地笑,声音很轻,“欣柑同学,知道老师坐哪吗?”
“知道的。”欣柑鞠躬,再次跟他道谢,转身匆匆忙忙冲出教室,肩膀一偏,正撞门框上,被上前迎她的徐昆拦腰揽住。
“急什么,啊?你急什么?”大手按摩她纤薄的肩,又低下头咬她的唇,“毛毛躁躁。”直起腰,目光与往外望来的男子碰上。
年轻的老师错愕了瞬,随即对他温和一笑。
徐昆扯扯嘴角,视线掠过写得密密麻麻的黑板。
“数学老师?”漫不经心地问,走廊拥挤,他搂着欣柑走。
“是啊。”
“挺斯文。”徐昆一哂。
斯文败类。
捏起欣柑的下颌,嗓音极慢,一字一顿,“心肝儿,除了我,不许跟任何男人独处一室。老师不行,医生不行,连你继兄也不行。昨日美术室的事儿,不能再发生。”
欣柑怔愣,“如果老师要求——”
徐昆神色有些冷戾,“天王老子下旨都不用管。”对上她无措的眼眸,“怕什么?都推我身上。万事有我替你担着。”
吃午饭时,欣柑惦记着答应徐昆去他住处午睡的事,脑子乱糟糟,心不在焉。徐昆喂什么,她就咽什么,唇沾了些菜汁,泛着光,小嘴微张,半截小小粉粉的舌头若隐若现。
操!
要命!
徐昆拍下筷子,顾不上周围都是用餐的学生,扣住她小半张脸,头低下,柔韧火热的大舌头捣进她嘴里。温软紧致的口腔,娇幼的小舌,介于少女与孩童间的甜嫩气息,禁忌又涩情。
欣柑头脑空白了一瞬。他的舌头放肆又有力,湿漉漉地翻搅,唇舌勾缠挤压,水声粘腻暧昧。
带着烟味的唾液哺过来,欣柑如梦初醒,含泪挣扎,伸手推开他的脑袋,顾不得拭擦沾满口水的下巴,将脸死死埋进他怀里。
四周窃窃私语,落在身上的目光针扎似的,让她无地自容。
“徐昆,徐昆……”声音怯懦,小手瑟缩,揪住他的衣服,“有人、有人看……好多人……你别这样,我害怕。”
一见倾心的姑娘,小身子又香又嫩;奶子滚圆丰腴,水球似的绵软,挤蹭他胸膛,颤颤巍巍地晃。
大手兜住一侧外溢的乳肉,控制不住使劲儿揉了揉。
怀内小人娇声细气哭起来。
“别哭,心肝儿不怕,我疼你,乖,我疼你。”
徐昆额角青筋突起,嗓音都哑了,唇紧贴她绯红的耳朵尖儿,热气腾腾地磨,“心肝儿,祖宗,去我那,就咱们俩,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