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江两岸，13栋，17楼02室，周五晚7点，可以吗」
    黎甜甜看他发过来的消息，查了下地图，发现这春江两岸就在L大附近，在校门口坐2路公交车，坐五站到‘春江园’下站，走叁百米就是春江两岸小区了。
    知道橙子离L大近，没想到他离L大这么近。
    还好说的是以介绍名义，不是本人上门提供奶水，不然这地界就这点儿大，以后万一在校外碰到了，他知道自己并非空姐，而是L大的学生，那就尴尬了。
    可顶着这张脸，在校外碰到他，那也是相当尴尬。
    看来要减少出校的频率，多留在校内了，以免以后遇见。
    「没问题」
    黎甜甜回复了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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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承年放下手机，头枕在罗凤伊的腿上，吮吸着罗凤伊干瘪的乳头，小口斯文地喝着仅剩不多的奶。
    他用嘴叼着乳头喝奶都没有越矩半分，就只用嘴触碰含咬乳头，两只手收好放在一旁。
    罗凤伊的手却不老实，摸了摸他高烧中的病脸后，就去摸他的裤裆，试探性地问他想不想要。
    急需补充能量喝着奶的许承年想推但又不能推开罗凤伊，他断了四天的奶，再不喝点奶，他感觉自己就要没命了。
    他睁着眼，以犀利的目光望着上方的罗凤伊，警告她不要乱来。
    一个虚弱到像头病鸡的崽儿，对罗凤伊构不成威胁。
    连刘智芳都留不下来，不强喝刘智芳的奶，任凭许承年眼神再犀利、放刀放箭，罗凤伊都是轻蔑地笑着。
    “你这次选的女人，她是挤奶给你喝，还是像你这样含住我的奶头吸奶喝？”罗凤伊的食指和中指化为小人的两只小脚，轻踩走上许承年鼓鼓的裤裆。
    一见许承年表情有恙，罗凤伊抱住他的头，往胸上按，不让他吐出乳头，走上他裤裆上的手指夹着那条硬物按摩，手心轻按在上面揉圆。
    有一瞬间，仿佛所有的血都涌到了下面的某一处，它像发酵的面团，在快速地膨胀、变大。
    这是许承年把自己锁在不开灯的房间内，拿着那条粉色的女式蕾丝内裤搓在鸡巴上才会起的反应。
    他都是偷偷地躲在自己的世界里做着这种事，而此时在罗凤伊面前有了这种反应，就像那扇被关上的门突然被人一脚踹开，被人窥见到他不耻的一面。
    僵尸见不得光，许承年无法正视自己被压抑的欲望。
    他没觉得有多舒坦，他难受，脸、耳、脖染上了一层浅红，他安分放好的双手推起了要给自己手淫的罗凤伊。
    他们之间，被罗凤伊单方面的抱紧，许承年单方面的想要逃离，无形之中，有一层胶水，黏着许承年，致使体虚的他使出了全身力气，推了几次，才从罗凤伊的腿上跌落，滚在了地上。
    罗凤伊想去扶他，他的喉咙眼像失了火，以喉结为着火点，无法控制的火往身下蹿，也有火往脑门上飘。
    “不要碰我，让我躺一下。”许承年躺在开了地暖的地上，比在罗凤伊那开水还烫的怀里要舒服得多。
    “你要不要去医院啊？”罗凤伊看许承年的脸比喝奶前发着高烧的脸还要红了，说道，“我给你打120。”
    许承年摇头，喉咙烫到话都说不出来了。
    “你这样不行的，不进医院看病，只喝奶，小心烧成重度肺炎。”罗凤伊在他面前蹲下来，用手背贴了下他的额头，担心道，“这么烫，鸡蛋打上去都会煎成形了，你这样不行的啊。”
    许承年觉得罗凤伊不摸自己的额头还好，一摸，他铁内的火球快要爆发了，撕碎成片的身体，将会有无数火浆喷涌。
    他强行睁开闭上的双眼，失神的眼神聚焦不到罗凤伊的脸上，他看到她的手臂好像有两团淤青。
    看不真切。
    “不要碰我，你走。”许承年咽咽唾沫，堵在喉咙里的那团火势没有因为唾沫而变小，“我没事。”
    在失去意识前，许承年看见罗凤伊已经拿出手机在打电话了。
    “你好，这里是春江两岸13栋1702，有个人发高烧昏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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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学院的许承年又请病假了。
    从入职L大起，许承年就叁天两头地生病。
    文学院的系主任胡川捧着茶杯很头疼，他无数次思考要不要向学校人事处提出，建议许承年转岗。
    一学期，许承认年可能就有半学期都在生病，他这样的病弱体质从事教学岗，就是误人子弟，学生们都不能正常上他的课。
    可他这种博士毕业的讲师，转到行政后勤岗又有些浪费了。
    胡川两难，但出于种种方面考虑，还是向人事处正式提出建议许承年转岗，给他找一个养老不累人的岗位。
    人事处很快就给了胡川答复：胡主任，你好，目前后勤行政等都没有空缺岗位，经学校内部讨论，得出结论，虽然许老师缺勤比较多，但他的教学成绩、学生出勤率、他本人在期刊发表的论文数量目前在文学院教师队伍中排第一，胡主任想要许老师转岗，需许老师亲自申请。
    许承年再次回到L大，是在周五。
    身体好是好些了，但脸上明显是大病初愈的病容，站在讲台上讲课，每讲两句就要咳一声，台下的学生们都怕风吹强一些，就会把许承年吹倒了。
    下午六点，在食堂吃过饭的黎甜甜站在校外等公交车，公交车没来，一辆白色宝马车就先停在了她的身旁。
    车窗内，是脸色虚弱的许承年。
    “黎甜甜，你去哪儿？叫上金幼河一起，我顺路送你们。”
    黎甜甜一见许承年就紧促，头皮会出现皮筋把头发扎紧了的生理性疼痛发麻感，要是让他知道自己是给人上门喂奶，他不但会带有色眼镜看自己，还会数落自己。
    黎甜甜不想被他看不起，她告诉自己，一定要死守好这个秘密。
    “许老师，谢谢了，2路公交车马上就来了，我坐公交车。”
    许承年没有强求，在校外独自载一个女同学走，这也容易落人口实，被有心人拿来做文章，会抨击他的师德师风有问题。
    而且也不知道黎甜甜要去哪儿，如果她去的远，送了她，那就错过了七点约好的上门喂奶。
    许承年对黎甜甜点点头，就开走了车。
    随后，2路公交车也到了，黎甜甜走上了公交车。
    6点34分，黎甜甜下车，步行叁分钟，到达春江两岸小区，在小区保安室填写了访客信息。
    初次进入小区，黎甜甜花了一阵时间，找到了13栋。
    电梯直升17楼，黎甜甜捂紧了快要从嘴里跳出来的心脏，莫名的紧张，不知道自己接下来会经历什么。
    到达17楼，她走出电梯，站在1702室前，稳了几秒，才将手搭在门上，指骨叩上去，轻轻敲了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