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h)
作者:没有犄角的鹿      更新:2023-12-05 11:52      字数:5031
    女人温柔的吻实在令人无法躲避,暗鸦也不想推开这份柔情,毕竟这是她从未感受过的东西。
    即便被情欲缠身,杜鹃仍旧压抑着这份冲动,尽可能的展现自己的温柔;不管是抚在李芜悦身上的手,还是与她亲密相触的唇。
    两人分开后,暗鸦看了她良久,幽暗的双眸出现了别样的情愫。
    “看什么?都望呆了。”杜鹃露出笑来,本来还在悲伤的双眼带起了笑意;打趣地用手捏了捏身上人的脸颊。
    “你的眼睛……很漂亮……”意识到居然将心里话讲了出来,暗鸦立马抿上唇,不发一言。她面露尴尬之色。
    杜鹃显然也被她没来由的夸赞惹得面上一红,不过这般赞美她很是受用,这块大木头终于开窍了;她丝毫不吝啬自己的爱意,再次吻上李芜悦的唇,吻的比之前要来得深。
    那股独属于杜鹃的气息充盈了整个房间,暗鸦并不讨厌这浓烈的花香;只是比起自己更熟悉的血腥气,这花香闻起来更令人心情愉悦。
    她从未闭上双眼去投入这场情事;之前作为李芜悦的自己一直都懵懵懂懂的,根本就不清楚自己在干什么,但现在…她清楚这是在做什么,也了解杜鹃对自己的情愫,只是她不相信自己能够获得这份“奖励”。
    眼前的女人无疑是美丽的。她娇媚的双眼,小巧挺翘的鼻尖,甜蜜的柔唇,炙热的肌肤;不仅是外貌,就连气息都闻起来是那么的令人魂牵梦绕。
    暗鸦竭力在脑海中寻找着杜鹃的身影,她们曾经相处的片段。太模糊了,作为李芜悦的那份记忆太模糊了,她什么都没记起来。
    眼前的人不再是爱人,不再是妻子,变成了陌生人。
    她对杜鹃的回忆变得破碎不堪,无法再拼凑完整。
    仅仅是亲吻可没法令杜鹃满足,不舍的松开李芜悦的下唇,与她额头贴着额头。正好见她目光呆呆的,魂不知飘到哪儿去了。
    轻轻用脑袋顶了她一下,让她回过神来。
    “怎么又变呆子了?”杜鹃憋着笑,她不恼,李芜悦这副傻愣愣的模样她很喜欢。
    暗鸦眨了眨眼,这副模样有点可爱;杜鹃忍不住去亲她的脸,满眼的爱意。
    她拉住身上的手往自己身上带,“帮我脱了它可以吗?”
    明明是杀人不眨眼的杀手,现在却变成了个人畜无害的小傻子,被女人哄得一愣一愣的。
    暗鸦还不习惯这种穿衣的方式,多少有点不知所措,好在有杜鹃的引导,事情进行的还算顺利。
    女人赤裸的躯体展现在自己眼前,她不是没见过别人赤身裸体的样子,只不过……
    她用指尖触碰着杜鹃的小腹,是柔软的,炙热的,那起伏的模样充满着活力。不像之前的那些,僵硬、冰冷、死气沉沉。
    这次,她满是好奇,想要好好欣赏这副美妙的躯体,用指尖去感受肉体的触感;消瘦的锁骨,单薄的肩头,柔软的乳肉,硬挺的乳尖,起伏又收缩的根根肋骨。
    她欣赏过无数描绘人体的艺术品,但都比不过面前的这个,这副躯体,比画作上的更加灵动,比雕塑出的更加充满活力。
    暗鸦倒是在欣赏艺术品,杜鹃可是等不急了。
    身上人指尖似有似无的撩拨叫她难耐无比,她直接抓住那人在自己身上点火的罪魁祸“手”,带到身下,双腿间的隐秘之地……
    指尖顿感湿,是带着温度的水。暗鸦抚摸着不停渗出水液的那处,收回手好奇的观察着,和普通的水没什么区别,只是热热的。
    “嗯……弄进去……”杜鹃开始不满她慢吞吞的表现,张开双腿让她把手插进去。
    “这样…会痛吗?”暗鸦从来没做过这些,她只懂杀人不懂做爱。她只清楚,人的身体是脆弱的。
    “不会……你快进去…”杜鹃不满的扭了扭腰,因为雨露期的影响,她的耐性已经被消磨光了,她现在只想和李芜悦交缠在一起,想让李芜悦填满自己空虚的身子。
    即便她这么说,身上人还是小心翼翼的;暗鸦第一次生怕弄疼别人,她的抚弄还是那般轻柔,第一次做这种事还是生涩,她集中精神,目不转睛的盯着杜鹃两腿间的那处。虽然自己也有,但她从未注意过女人的私处,原来是粉嫩嫩的,摸上去湿湿滑滑的。不断有热水从里边渗出来,弄得整个私处都变湿了。
    她试着往里边挤进去一根手指,过程很顺利。进去以后是不一般的感受,别样的触感她从未体验过;心中莫名生出喜悦的感觉。
    不用杜鹃催促,她又弄进去一根手指;两根修长的手指在甬道里探寻摸索着新天地,花穴肉壁的触感很是奇妙。
    李芜悦本就长得高挑,一双手更是修长,这一进去直到深处。
    杜鹃惊呼一声,下意识去抓李芜悦,手盖在她放在床上的另一只手上,纤细的指尖扣着她的大手掌。
    暗鸦并不擅长床笫之欢,她仅凭着好奇,就弄得杜鹃泄了身。
    她不清楚杜鹃泄身是何反应,只是感觉到指尖触到的肉壁紧缩过来,那具美丽胴体猛的颤抖,不过这反应经过得很快。
    她还想继续时杜鹃抓住了她的手,让她退出去,“让我缓一下……”女人急促的喘息着,身上出现了点点细汗。
    不让继续,暗鸦就这么干愣着,听话的什么都不做。
    不管她做什么都能撩拨杜鹃的心,完全没法抑制自己对她的喜爱。
    杜鹃坐起来,倾身去吻她。整个躯体都贴到她身上,搂着她的脖颈,吮吸轻吻她的双唇,每次分开都漏出叫人害羞的声音。
    吻到情深处,杜鹃顺势将她推倒,整个人欺身而上。
    她跨坐在李芜悦身上,下身还是湿漉漉的,情欲再次勾得那处瑟瑟发痒。
    抬手摸索着自己的发髻,将被弄得松垮垮的长发放下。她的头发很长,倾泻而下的头发遮住了胸前的春光,白皙的肌肤与墨色的发丝形成鲜明对比,在月色的映衬下更显美艳动人。
    暗鸦眼神顺着发尾而上,停留在她的脸上,那双能勾人魂魄的媚眼真是叫人没法移开眼。脸颊上那一道划伤也止住了血,开始结痂,红红的一道;即便脸上留了道细小的疤痕也无法撼动她的美貌。
    身上的女人俯下身子就给她最后一吻。
    杜鹃那灵巧的手指勾着她的衣带,很快李芜悦也同她一般,一丝不挂。
    暗鸦呼吸一滞,她不似杜鹃,因为雨露期而浑身炙热,她只感到丝丝凉意在侵袭自己。对她来说一丝不挂本就够诡异了,更加怪异的感觉立马袭来。
    她低头望去,杜鹃正伏在自己的腿间,手握着自己不熟悉的地方。
    手指的触感从陌生的地方传来,暗鸦只觉心跳加速。
    杜鹃却是轻车熟路,一手握着李芜悦还在沉睡的阳根,一手在她的腿根撩拨。
    面对李芜悦这处的无情,她也不再气恼,而是耐心的撸动起来;伸出舌尖来舔舐顶部,再从根部一直向上舔弄。
    暗鸦被她弄得不知所措,这是她从未体会过的感觉,很别扭,但是她不讨厌这样的触碰。
    望着美艳的女人趴伏在自己双腿之间,还用嘴抚弄自己不应该存在的阳根。这种画面明明只存在那些不切实际的影像里。
    可是现在,不仅有画面,还有触觉。
    她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指尖把浅色的床单弄得皱巴巴的。目不转睛的盯着杜鹃含住肉棒的冠头,又吐出来,如此香艳的画面,让她紧张不已,脑袋变得乱糟糟的,意识也没那么清晰了,仿佛身处梦境,
    浓烈的花香在诱惑着暗鸦,让她莫名生出一阵快感。
    疲软的肉物在杜鹃手中渐渐挺立,原本软软的柱身变得硬挺,根根血管遍布在上边。
    看起来它已经准备好了。
    杜鹃直起身,手抚在阳具之上,低头注视那粗壮的肉物。她缓了缓自己的气息,轻轻吐气,压低自己娇媚的细腰,将沾着自己口液的冠头吃进身子里。
    李芜悦的那处也随她一般,生得大了些,全部都进入还是有点困难。
    杜鹃只敢一点点的动,被充满的刺激,令雨露期的折磨缓和了不少。适应以后她愈发大胆起来,让阳根进到自己更深的地方,扭动起腰来。
    她也没打算收着些自己的媚态,不管是摆动的身子还是发出的呻吟都是毫不吝啬。
    暗鸦能感受到她的拿出紧紧吸着自己的肉具,她的声音很好听,对听惯了惨叫的杀手来说无疑是天籁。
    身下人舔了舔自己干涩的唇,身子渐渐变热了。她吞咽一下,喉咙上微小的凸起随之滑动。好想再一次触碰这具美妙的躯体,手指再次抚上那热烈的肌肤,感受她的律动。
    “唔……嗯~~”杜鹃再一次去了,大腿在发颤。
    就在此时李芜悦突然坐起身子,深陷敏感花穴的肉棒猛的往上顶了一下。
    “啊!嗯~”杜鹃突然一颤,下身泄出的淫水变多了,“不要乱动……”她按住李芜悦的双肩,让她不要动。
    暗鸦只是望着她,良久,勾着脑袋吻上她的唇。
    她们分开后杜鹃在她耳边耳语,“标记我,与我结契……”
    她仍然幻想着,只要与李芜悦结了契她就不会离开自己。
    暗鸦没有这样做,她将杜鹃压下身下,对上那渴求的眼神,她避开了。
    “与我结契,再也不分开。”杜鹃强行掰过她的脑袋。
    结契……永不分开……
    暗鸦望着杜鹃的脸,脑海中开始浮现她们一起的未来,她们会变成家人,会有孩子,会在幸福中一起变老。
    直到那黑洞洞的枪口指着自己,直到那浓烈的烟味冲入自己鼻息。
    不会有幸福的结局,自己只会得到悲剧的结尾。
    但她还是张开了口,咬住了杜鹃的契口,与她结了契。
    不相配的人结契是痛苦的,血腥味渐渐替代了迷人的香气。
    杜鹃被这剧痛折磨得流出了泪水,最后甚至昏厥了过去。
    又是这无比熟悉的血腥气,暗鸦松开了口,舔舐掉杜鹃契口处渗出的鲜血。
    女人陷入了深深的昏迷;是时候离开了……
    替杜鹃盖好被褥,走到门口的暗鸦忍不住回头,望着床上的睡颜,她皱起了眉,竟然会感到不舍。
    最终那高挑的身影还是消失在了夜色中。
    “你要走了?丢下她一个人?”黑夜中传来另一个人的声音。
    暗鸦转头,当家的就站在寨口。好似知道她会离开一样。
    “爹娘的仇,我必须得报。”
    爹娘,多么陌生的词。
    “斯人已逝…佳人依在……”她想劝李芜悦回头。
    暗鸦却拿出那副厉鬼面具,上边沾的鲜血虽被洗净,但依旧残留着深深的血迹。
    当家的看到这副面具,面露惊色。
    那些人果然都是……
    “我想我不再需要这个了。”
    “……”当家的接过这面具,说不出一句话。
    “替我照顾好她。”
    就留下这一句,那阴郁的杀手便彻底与夜色融为了一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