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要上学，明芝早早就回了房间。她作业拖了两天没写，这会儿心不在焉，一个多小时过去也没写完半面卷子。
    这时，只听两道敲门声，她抬头，从桌角的小镜子里看到了明珅，他正端着牛n，进来后就把门给关上了。
    “出去，不想看到你。”她没什么好脾气地道。
    明珅无视了她的话，他拉了张椅子在她旁边坐下，将牛n推向她，“刚热好的。”
    “不想喝。”
    “那就一会儿喝。”明珅看向她的卷面，一眼就看到错题，“第三题错了。”
    “要你管？”明芝拿手臂一挡，明显还在与他置气。
    “以前你的功课不都是我教的？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拿试卷来给我看看。”
    闻言，明芝猛地转头瞪他，“当我哥也就算了，你现在还想当我爸？”
    明珅一愣，反应过来也笑了，却道：“你又不是没喊过我爸爸。”
    虽然是在床上，但好歹也是喊了。
    明芝面臊耳赤，气得去掐他脖子，“你再说！”
    他一下就扣住她的手，不让她动，凉凉开口：“又欠了是吧？”
    “g嘛，你又要打我pgu？”
    他一本正经：“不是时候，你作业还没做完。”
    “你想什么呢！”明芝一看他表情就知道他的“打pgu”和她的“打pgu”概念相左，她使了劲ch0u出手，“se胚。”
    明珅笑，手肘拄着桌子，“现在可以给我看了吧？”就没见过她这样的，别人想他教他都不乐意，她倒好，推三阻四，好像教她题还要等她赏脸似的。
    只见她犹豫了几秒，随后才别扭地把试卷塞他手里，嘟囔着：“空着的都是不懂的，错了的基本都是蒙的。”
    他点点头，替她补充：“答对的也不一定是会的。”
    明芝牙又痒了，想踩他，却被他躲了过去。
    “好好学习，不要动手动脚。”
    但她还是趁机r0u乱了他的头发，r0u着r0u着又变成了m0，她说：“明珅，你头发好y哦。”
    “下面的更y，你要不要看？”明珅说完，再淡定不过地抓下她的手，“好了，认真点。”
    “……”
    一时间，明芝只得埋着头，努力集中jing神去看试卷上的题，却很难，过了会儿，她斜眼瞟明珅，咬牙憋出三个字：“不要脸。”
    明珅无声地笑，倒没反驳。
    *
    写完两张卷子，时间已然b近零点。
    明芝累倒在桌子上，动也不动地看明珅帮她收拾东西。
    “很晚了，你该回房了。”她说。
    沈婷在家，他们也做不了什么。
    明珅嗯了声，却又坐了回去，他拉她起来坐他腿上，双手随意圈着她腰肢，“我看到你那衣帽间了。”
    “然后呢？”
    “觉得挺空的，要不我把我的衣服也拿来你这里放？”
    “你有病啊？”明芝错愕，“不嫌麻烦？”
    “麻烦什么。我不常回来，再买个衣柜也是浪费。”
    在旧家，他们共用一个衣柜。明珅从没说过，他喜欢极了俩人的衣服挨在一起的画面。那日她在车上，兴冲冲地跟他炫耀她的衣帽间，他只觉心口闷堵，并不像她一样觉得解决了什么大麻烦。
    “你放我这，小心我之后把门锁了，你进都进不来。”明芝不知道他心中所想，倒是记仇得要命，“提醒你，现在我们俩的房间可没连在一起，你爬不了的。”
    明珅捏了捏她的侧腰，正se问：“你知不知道你当时那么做很危险？”
    “谁让你锁门的？”
    “谁让你不ai敲门？”
    “我哪知道你在里面……那个啊？你都不知道我因为看到你那根东西，做了多少晚的噩梦。”
    “你确定不是春梦？”
    “你能别那么自恋吗？”明芝垂眸往下看，意有所指，“丑si了。”
    “哪里丑？”
    明珅扬眉，带着她的手往他胯下m0，“你要不要再确定一下？”
    “你放开我！”
    像被烫到似的，明芝挣扎着要起来，却被sisi摁着，她yu哭无泪，“你又要惹我生气是不是？”
    明知沈婷就在楼上睡着，他还敢这样，这一整天都跟中了邪似的。
    面对她的控诉，明珅却把脸埋在她x口，他深x1了一口气，“你要不，去我那里住吧，我可以送你上下学。”
    明芝忽地就安静了，她怔怔看他，好半天才道：“会被发现的。”
    对明芝来说，让她感到最自在的时候，就是现在。他们分居两室，彼此有段距离，偶尔兴起便见个面，亲个嘴，做个ai，没有人知道，也不会有人指责。
    在不受关注的背后，禁忌的快感，像粉末一样r0u裹进空气里，只要她一呼x1，就能很轻松地闻到。
    多么享受。
    但明珅显然不这么想。
    “我来跟妈说。就说要辅导你功课，也好照顾你生活起居。”
    自近日的冷战期，明珅顿悟于明芝对他的重要x——在一起后，他总害怕她反悔，继而想要推开她，给她重新选择的权利。殊不知真正等到她不理自己，他竟能难受到心如刀绞的程度。
    他是真的习惯不了没有她的日子。
    一直以来是他作茧自缚了。
    若说在一起前他还能有撇清关系的机会，如今木已成舟，他实在没有必要继续优柔寡断。既然不舍得将她推远，那他就选择将她拉得更近。他可以挡在她前面承受舆论的压力，也可以在羽翼丰满后带她去另一个地方生活，地方他都想好了，就往南边走，因为她娇滴滴的，最是受不得冻。
    一个享受现在。
    一个妄想未来。
    兄妹俩人在冰面上行走，稍不注意就是寒冻海渊。
    明珅的眼神太过真情实意，明芝看他半晌，终是不忍拒绝。
    她点了点头：“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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