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瑾茗没有负担地逗他，“你自己都说不上来吧，好了好了，已经亲过了。”
    渲宁觉得不对，不老实地动了动自己的尾巴，把脸凑近瑾茗，捧着她的脸伸出舌头来舔了舔她的唇。
    他好像是找到了答案，眼睛亮晶晶地看着瑾茗，“这样才对。”
    他的眼睛蔚蓝一片，瑾茗和他一对视，仿佛自己再次坠入了浩瀚的海洋，因此没有放备住渲宁舔吻的动作。
    唇上滑过湿润冰冷的感觉，她猛一回神，才发现自己被渲宁舔了一下。
    他平常捕猎时更多的是用自己的牙齿，舌头相比之下用的途径少了很多，而跟她相处时，更多的是使用他的舌头，似乎他也明白眼前的人类十分脆弱，需要他好好地呵护着。
    然而他表达好意用舌头这种方式，总让瑾茗幻视她上辈子领居家的那条没心没肺的小狗。
    它见了她也是用舌头舔她的手来表达喜欢。
    尤其是渲宁眼睛圆睁的时候，更像了。
    受这样的念头驱使，瑾茗伸出手在他的头上摸了摸，就像她之前摸那条狗一样。
    渲宁闭着半边眼睛，疑惑瑾茗这么做的原因，但是并不排斥，甚至觉得瑾茗摸得他有些舒服。
    他蹭了蹭瑾茗的手心，又微微扬仰起自己脆弱的脖子，感受着瑾茗的手指轻轻划过，停留在自己的脸颊旁边。
    “唔？”他注意到瑾茗停下了动作，困惑地眨了眨眼睛。
    “你的东西一直顶着我。弄得我不舒服。”瑾茗说道。
    她努力忽视了，可是那东西跟着尾巴卡在她腿间，磨得她有点痛。
    “帮、帮我。”渲宁说着，牵着瑾茗的手就往他露出的地方而去。
    瑾茗挣扎无果，他的力气极大，即使不至于扯伤她，但也不是她能挣脱开的。
    “我帮你的话，你会流眼泪吗？”瑾茗没有忘记她的最初目的。
    渲宁愣了愣，不大确定，流眼泪的事情是出生后就存在在他记忆当中的，然而他从来没有实践过，因此给不了瑾茗明确的答案。
    “不会流眼泪的话我就不帮你了。”瑾茗说着，就开始把渲宁从她身上推下去。
    渲宁急了，尾巴一卷，死死把自己固定在瑾茗的身上，不给她机会推开自己，连连点头，“能流能流。”
    瑾茗怀疑地看了他一眼，“真的？”
    渲宁没有多少把握，然而面对心上人要推开自己，不想和他度过发情期的举动，就算不能流他也得努力流。
    要不然她就要离开了……渲宁知道自己比起其他人鱼来说不够好看，平日里独来独往，也不知道说好话，瑾茗愿意留在他身边，他该努力去满足她所有愿望才是。
    瑾茗叹了口气，认命似的伸手握住露出来的阴茎，渲宁唔了一声，把脸埋在瑾茗的颈窝中，鱼尾兴奋地摆了摆，本来蓝色的鱼鳞看起来都红了几分。
    瑾茗没什么经验，只能照着上辈子看小说的记忆随意地揉搓撸动了几下，滑滑的硬硬的，长得嫩粉色，在她手里跳动着，她觉得好奇，用指甲刮了一下，怀里的人鱼就把脑袋磕在她的脖子上，抖动着闷声说:“轻点，有点疼。”
    “疼？”瑾茗顿了下，“那你爽吗？”
    “……也爽……”渲宁懵了一下思考了一会爽是什么意思，而后犹豫着点了点头。
    “那就对了。我不会害你的，这种力度刚刚好，你不是说了爽吗？我会给你快乐的，忍着点，嗯？”瑾茗诱哄他。
    “嗯、嗯。”上头了的人鱼完全听从瑾茗的话，他的东西在瑾茗手里动着，脑子里已经没有办法去思考瑾茗的话到底是错是对。
    他连看都不敢看瑾茗的动作，靠在瑾茗身上单纯地闻着瑾茗的味道。
    她的血肉隔着薄薄的一层皮肤，散发着很好闻的味道。可是他却没有想吃掉她的感觉。
    人鱼其实是很杂食的生物，虽然他们平时只食用鱼，但偶尔也会常常溺水的人换换口味，像他这样看到了人却把她掳回来的人鱼可能千百年才会出这么一条。
    深粉色的马眼里面已经往外渗着透明的前列腺液，在瑾茗的手下，那东西显得很有活力，主人却显得很是娇羞的，一个劲地往瑾茗怀里钻，他有多大一只，自己没有概念，窝在瑾茗怀里，挤得瑾茗都要坐不稳了。
    瑾茗报复性地用了点力，渲宁的鱼尾巴就忍不住乱晃，他的眼睛湿润润的，一直盯着瑾茗看，看得入迷了还要凑上去亲瑾茗的脸。
    “哎呀，你别捣乱。”瑾茗腾不出手去推他，本来磨得她的手就痛了，渲宁还不老实，她只能稍微侧着身子，避开他黏黏糊糊的吻。
    他有些委屈，亲不到瑾茗的脸，他就退而求其次地去亲瑾茗露出来的颈窝，跟得了肌肤饥渴症似的，非要和她紧密相连。
    瑾茗麻木了，她想着自己看来的知识，手指扣着他的马眼，加快了点速度，渲宁就闷哼了一声，手上的阴茎断断续续地射了几股出来，喷在水里，很快就散开了。
    而这时的渲宁微微眨了眨眼睛，感到眼里不舒服，“我好像、要流眼泪了。”
    刚说完这句话，他的眼泪就跟就断了线一样滴落下来。
    瑾茗一喜，她就是随便试试，没想到真能流下来。然而她没有多余的手，于是便示意渲宁把她腰上的空瓶子拿着接眼泪。
    渲宁手碰到瑾茗的腰，就忘了瑾茗说的什么，一脸稀奇地比划着她的腰，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似乎在思考着她的腰怎么跟他的差别这么大。
    “渲宁。”她叫了他一声，他就慌忙收回手，把瓶子抽了出来，听话地捧着瓶子，贴在自己的脸边，乖巧地接着自己的眼泪。
    怕流得不够多，他又努力眨着眼睛，让更多眼泪流出来。
    还挺可爱的。瑾茗看他这乖乖的动作，手臂酸痛都觉得可以忍受了。
    人鱼的眼泪跟常人的不太一样，真像传说中说的那样，晶莹剔透，跟珍珠似的透亮，凝结成水滴一样的形状，落在瓶子当中，发出悦耳的声音。
    想到自己终于能离开了，瑾茗都开朗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