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次h
作者:
野岛 更新:2024-05-22 14:09 字数:2530
早上四点,苏纷尽和宋青蔬两人就起床去到工作室化妆。两人昏昏沉沉换好衣服画过妆以后,还是按照流程走了一遍结婚的习俗仪式。
婚礼仪式完了以后,苏纷尽和白尘跟在新娘新郎身后陪着敬酒招呼客人。宋青蔬不会喝酒,苏纷尽就代替她招呼着来宾的敬酒,走了一圈下来,苏纷尽也觉得头有些沉重。还好婚礼只到下午就完了,晚上的话苏纷尽已经来不起了。
一旁的白尘把她的反应看在眼里,等到客人差不多走了以后把她扶进了酒店的休息室。刚把她放床上,苏纷尽就难受得冲进卫生间吐了起来,半响白尘走进来替她擦净了嘴巴,然后把她抱上床,没过一会儿她就睡着了。
等苏纷尽醒来已经是四个小时以后的事情了,她刚睁开眼就发现天已经黑了。她急忙从床上坐起来,发现脑袋又疼又沉。她看见躺在一旁沙发上的白尘,似乎还在睡着。
她看了看时间,已经七点多了。闻了闻自己身上难闻的酒气,拖着沉重的身子轻手轻脚的往浴室走去,打算洗个澡就离开。
等她洗澡出来以后,她发现白尘已经醒了。他坐在沙发上,低垂着头,双手揉着自己的太阳穴。
他今天也喝了不少酒吧,也起了个大早张罗着婚礼,下午还照顾醉酒的她。
“过来喝点粥吧。”
苏纷尽这才瞧见桌上摆了一碗粥,还有一杯黄色的水,似乎是醒酒茶。于是她走过去坐下,刚端起粥来才发现他没有,“你呢?”
他靠在沙发上,眼睛紧挨着,在昏黄的灯光里五官尤其显得深邃。他缓缓地开口,“我不饿,你吃吧。”
苏纷尽没有再问,只是默默地喝起粥来,慢慢地觉得身体又注满了力量。
终于,她吃完了,又喝了那杯醒酒茶,觉得整个人好了许多。于是她偏头看向那人,“今天谢谢你,那我先走了。”
靠在沙发上的那人却没有立刻回话,只是抬起眼深深地望着自己。
一时间,苏纷尽觉得诺大的房间突然变得狭窄起来,两个人之间的氛围流淌着说不清楚的感觉。
她刚迎上那不容忽视的眸光立即分辨出了这种感觉,是暧昧,是欲望,是一种苏纷尽曾经无比熟悉的眼神。
她顿时心跳加速,慌忙的错开眼神,有些尴尬地开口,“我……我先走了。”
苏纷尽刚站起身来,突然感觉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拽住,她一个重心不稳就倒在了白尘的身上,把她牢牢地钉在了沙发上。
此刻她的眼睛正对着那双带着深沉欲望的双眸,乌黑明亮好像闪烁着幽幽火光,烫得她浑身发热。
一直到白尘轻轻吻上她的唇时,苏纷尽才感觉到那种热烫转移到了她的唇上。
她征征地趴在他的身上,感受着他浓烈的气息和温热的嘴唇,以及那双抚在自己背上的双臂。
这一切的一切都太过温暖,从傍晚醒来的苏纷尽这一刻是脆弱的,只想抱紧眼前让她温暖的一切。
今天和白尘一起站在婚礼仪式上,听着青蔬和宸光甜蜜又坚定的誓言,苏纷尽觉得那一刻自己无比孤独寂寞。
唯有站在一旁的白尘给她一些安慰,他们离那神圣的地方只有一步之遥,他们之间却咫尺千里。
她多么想要幸福呀。在很多冰冷失眠的夜晚,自己安慰着自己入眠,即使有深入骨髓的想念也一次次压抑住,有多余的情感也被自己努力忘记着。
她做了很多很多努力,却在这一刻婚礼现场感到极致的孤单,她感觉自己的努力有些滑稽。她多么想不顾一切地抓住身边这人的手,在他的怀里寻找温暖和慰藉。
如果没有那些执着与坚持,也许站在婚礼台上的就是她和白尘吧。那是她曾经幻想过无数次的画面,是一种渴望到极致而被生生掐断的痛苦与不甘。
这份痛苦与不甘,现在简单得好像她回一个头就能弥补,今天在婚礼上,这种想法止不住地在她脑海中疯狂地滋长,差点就要盖过了她为所不多的理智。
苏纷尽觉得她体内翻腾着热浪,烧得她头也昏昏沉沉的。所以当白尘的手试探性地摸进她的衣服里时,她想着,就这么一次吧,就让她放纵一次扑向那团滚烫的火焰。
只要这冰冷的心暂时被温暖了,也足够安慰此时的她了。她累了,她今天才发现自己如此渴望幸福,渴望温暖。
她迎向白尘的嘴唇,开始慢慢地回应他,双手也移到他的脖子处,紧紧地搂住他。
白尘被她的动作极大的鼓舞了,他越发用力地抱紧她,想要把她嵌入自己的身体里。双唇热烈地在她身上亲吻着,一直探到了她的胸前。
苏纷尽先是愣了一下,接着便高高地仰起了漂亮的脖子,闭上眼睛感受着他的火热。
白尘抬眼看了看长发凌乱,表情迷离的苏纷尽,那张唇色不似刚才的毫无血色的白,在他的亲吻下变得鲜艳欲滴,他的眼神越发晦暗,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往下体冲去。
不再迟疑,白尘一把拦腰抱起她,把她放到了床上,紧接着又立马覆在她的身上。这一次白尘的动作不再试探和犹豫,甚至有一些急促,他修长的手指有些颤抖地解开胸前的衣服,一颗两颗三颗……直到那一片灼人的雪白毫无保留地出现在他面前。
隔了太久没与他做这样亲密的事,苏纷尽有些羞涩地不敢直视眼前那人,但也分神地注意到衣衫尽开时那人凸出的喉结重重地滚动了一下。
那双骨节分明的大手指尖依旧是冰冷的,此刻慢慢地覆盖住那团软绵,而后开始轻拢慢挑,指尖有意无意地划过凸起的红梅,惹得苏纷尽一个激灵,全身都紧绷起来。
与刚才的急切俨然不同,此刻的白尘却极有耐心,爱不释手地揉捏抚摸着胸前的雪白。时不时还去寻她的眼睛,羞得她立马闭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