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作者:一朵青莲花      更新:2024-07-08 19:33      字数:4888
    “今天尚书大人要了我两次呢,李寒未,你可不能输给一个年纪那么大的人。”
    李寒未停下动作,撑起身子,看着她在黑暗中辨不清略显神秘的脸,双手移到了她的腰上,握住她的腰猛地向上重顶了一下。
    喜乐痛呼一声,他就这么看着她,勾起了唇角:“看来,今晚至少是要来三次才可以了?”
    他的动作很慢,却每一记都是猛地顶上去,她的身子被那双手固定着动弹不得,只能用手去抓他的胳膊。
    李寒未被抓伤了胳膊反而又加重了力道,速度也逐渐快起来,喜乐觉得痛,干脆收缩起花穴来,故意挤压肉棒,让他不好动作。
    “没用的。”李寒未的声音有些沙哑,低低的隐约透着些欲望,他的身子又压了下去,双手绕到下面托着她的臀瓣,让她的花穴能够彻底的迎接他每一次的进入。
    这次激烈的床都在摇晃,喜乐用双手推拒着李寒未,他的身躯对于她来说过于庞大,怎么都撼动不了。
    他亲着她的锁骨,灼热的舌头描绘着那幅刺青。
    从媚肉上传来的感觉愈加强烈,她忍不了娇吟出声,双腿缠在了李寒未的腰上,抖着身子泄了出来。他亲在她的脸颊上,又凑到了她的唇边,喜乐转头躲开了。
    李寒未干脆去亲耳垂,双手把她的臀瓣又向自己的肉棒按了按,下身撞上去。
    一直持续的猛力插弄,让喜乐的整个花穴都敏感酸麻,刚泄过,那种感觉又涌上来,她抓伤了李寒未的背,张嘴咬住他的肩头。
    第二次泄身时的穴口几乎跟她上面那张嘴同时咬住了他,他动不了,肉棒深深的埋在她体内,感受她里面的滑腻火热,媚肉像是要把肉棒吸进去一般的蠕动。
    喜乐泄完松开他,瘫在床上,胸口剧烈起伏着,那支桃花仿佛随风摇曳,蝴蝶也像在展翅而飞,微张着喘气的唇瓣被他的血染上色彩,是他喜欢的血腥妖冶,他低头含住她的唇瓣,舔舐着那些血,身下猛烈抽送了几十下,射在了她的身体里。
    有将军在,如珠如宝就不需要在屋里守着,她俩又不敢歇下,就在门口坐着,两人听的面红耳赤,听到将军要水,忙去叫人一起烧水。
    洗完以后李寒未叫住如珠如宝,他光着上身坐在桌子边让如珠如宝给伤口上药,手臂上,背上,肩头,都可以想象到刚才有多么激烈,如珠如宝交换眼神,再看看李寒未,他在看着床上睡着的喜乐。
    上好药,屋子里收拾好,如珠如宝退下去。
    “将军不是很讨厌别人在他身上留伤口吗...”如宝压低声音。
    如珠摇头:“真要说的话,应该是将军对喜乐姑娘做的事,”她顿了顿,“将军虽然跟周家有仇,肯定是喜欢喜乐姑娘的...只是...喜欢一个人,怎么还能把她送给其他男人玩弄呢......”
    如宝也想不明白,转头看窗子,那里的灯火正好灭了,她凑到如珠旁边:“沈姨还跟我打赌了......”
    如珠无奈:“你呀。”
    转眼就到了李寒未所承诺的后天,  喜乐起了个大早,却怎么都没见李寒未过来,她没有主动去问李寒未的行踪,让如珠如宝把衣服都拿出来,挑选了一身颜色比较清爽的穿上,她扎了个马尾,如珠如宝挑了一个镶玉坠流苏的发冠固定在马尾上。
    看着那一盒首饰,喜乐眼睛一转:“这些都是我的对不对?”
    如珠如宝点头。
    喜乐扒拉着找到一根雕花镂空簪子,那里面滚动着一颗银色珠子,晃动簪子时珠子随之而动,里面隐约飘出香味,看着不起眼,倒是挺精巧。
    她揣进怀里,看向窗外,今天的天气还可以,不是很晴朗,有些风,游玩绰绰有余。
    接近中午时李寒未从外面慢悠悠的走了进来,就像是故意的一样,喜乐心里又激动又怨他,面上没有表现出来,只是在镜子前看着自己的脸。
    李寒未走过去,伸手去撩起她的头发,喜乐甩头让头发从他手里滑出来,李寒未似是不在意:“走吧。”
    说着他先走了。
    喜乐跟在后面,出了府上马车,李寒未坐在中间,“闭上眼睛。”
    她坐到了角落,把眼睛闭上。
    不知道是不是她多想,她感觉到李寒未的目光一直在看着她,她不安的抿唇。
    下一刻,一只手按住了她的后脑勺,她感受到了一个阴影靠近过来,接着唇被覆盖,她想要睁开眼。
    “闭着。”
    是李寒未的声音。
    喜乐怕他半路反悔,不让她见吟秋,只好紧闭双眼,下意识抵在他胸口的手也放在了腿上,紧紧抓着自己的衣裙。
    他没有往里探索,只是吮吻着她的唇瓣,想的也是亲一下就好,怎料一旦开始就好似停不下来了。
    喜乐只是想应付他,所以回应的很敷衍,可李寒未不知怎么回事,他越来越热烈,丝毫不给她喘息的时间,一只手按着她的脑袋,一只手伸进衣服里揉着她的身体。
    她实在喘不过气了,便只能用手推他,李寒未就是不放,喜乐只好扯他的衣服,他这才离开了她的唇。
    喜乐往后缩缩,低头喘着气,李寒未双手撑在她两边,又凑过去,她立马扭头躲开。
    “将军,到了。”
    是临江。
    李寒未掀开帘子,看看外面,终于放过了她。
    喜乐整理了一下衣服,迫不及待的出去。
    吟秋显然是已经等了很久,坐在树下堆了不少石子在玩,她看到喜乐,赶紧迎上来,从怀里掏出好多吃的。
    净是些甜的糕点跟糖。
    “公主...你怎么瘦了那么多......”吟秋仔细看着喜乐的脸,比以前瘦了,气色也没有以前好。
    喜乐鼻子一酸,咬了一口吟秋送到嘴边的糕点,哇哇的就开始哭。
    吟秋大概是这里唯一一个真心对她好的人。
    临江站在不远处,警惕的看着两人,李寒未走之前可是交代他一定要看好。
    吟秋抱住喜乐,也委屈的直哭,哽咽的骂起了李寒未:“李寒未那个狗东西肯定对公主不好...公主,以后每次奴婢都给你带糖吃...公主,这些天我一直在担心你,你肯定过的不好,不然怎么瘦成这样了......”
    两人抱在一起哭做一团,临江听那哭声仿佛有魔力一般,引得他心里也起了一丝凄凉,眼睛里竟是也跟着湿润了,他赶紧转开头,瞧见了不远处树上的霍颜,皱起眉头,霍颜见他发现了自己,对他一招手,笑的很是妩媚。
    哭声渐渐歇下去,吟秋拿出手帕给喜乐擦脸,塞了一颗糖在她嘴里,“公主,吃了这个就甜了。”
    “不要叫我公主了。”喜乐叹气。
    吟秋很执着:“不,公主就是公主。”
    她心里暖起来,拉着吟秋并肩往前走,“李寒未把你送哪里去了?”
    吟秋有些不自然:“奴婢去打杂了。”
    喜乐摇头,拿出簪子,别在她的发上:“不要再自称奴婢了。”
    “好看吗?”吟秋晃着脑袋,开心的转着眼珠子,鼻子用力嗅了嗅:“啊,这个有香味呢。”
    喜乐掩嘴笑,看着吟秋,总觉得她变得比以前娇俏了,伸手过去把簪子固定的牢些:“好看的很。”
    两位美人站在树下笑,阳光从扶疏的树叶间打在两人的身上,脸上,这一幕仿若一幅画。
    临江在不远处望着,霍颜站到了他身旁,扇子一展,掩住了下半边脸,只露出一双狐狸一样的眼:“你看的,是哪一位?”
    临江瞥了一眼霍颜,转身背对他,霍颜轻笑:“是不是吟秋?”
    “不是。”
    霍颜收起扇子,眼睛一转,看向了吟秋,吟秋被一股视线盯得不自在,转头看过来,吓得拉着喜乐就走,临江连忙跟上,“霍颜,回你的醉人阁,别在这里捣乱。”
    霍颜笑得不怀好意:“可是吟秋是我醉人阁的人呐。”
    临江回头,霍颜冲他挑眉,眼神里颇有些挑衅的意味,临江不再管他,跟上喜乐。
    只是他一路都在想霍颜的那个眼神......
    两人边吃着那些糕点跟糖,边往热闹的地方走,街上卖着些用的吃的,虽然两人都不缺,但看着新鲜,便都凑上去看一看玩一玩。
    走到人更多的地方,看到了一些酒楼,喜乐拉着吟秋去吃饭,在二楼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喜乐看着窗外,不知道这是哪里,风景还可以。
    吟秋把菜一股脑的往喜乐碗里夹:“公主你多吃点啊,要把瘦回去的都补回来。”
    喜乐无奈一笑:“怎么可能一下子补回来。”
    慕容武本是兴致缺缺,看着面前的几个公子哥高谈阔论,他一转头,就看到了另一个酒楼里的喜乐,他眼睛一亮,撇下众人,风一样的跑下楼。
    她在跟对面的人说话,偶尔会笑起来,便是神采飞扬,眉眼生媚,慕容武心扑通扑通直跳,他捂着胸口,手有些抖,走过去行礼:“喜乐姑娘。”
    喜乐转头,这小伙子看着挺精神,“你是?我们见过吗?”她皱眉想了半晌没有想起这个人。
    慕容武愣在那儿,十分失落,“我们...在皇宫见过。”
    “那你叫什么?”喜乐想了想,还是没想起来这个人。
    “慕容武。”他的眼睛又亮起来了。
    慕容...喜乐的神色一变,收敛了笑容,冷淡起来:“哦。”
    慕容武不知道她怎么突然就不笑了,站在那里手足无措,他今天出来什么也没带,如果能有个东西送给她,说不定她就能记住自己了。
    吟秋看喜乐态度是这样,立马挥手赶人:“这位谁家的少爷,别打扰我们吃饭,哪里凉快你哪里呆着去。”
    “喜乐姑娘...”慕容武眼巴巴的看着喜乐的侧脸,希望她能开口邀他一起,或者,多说些什么也可以,。
    喜乐只是低头吃饭。
    临江也过来了,“不好意思,将军吩咐过,不得靠近喜乐姑娘。”
    他看看临江,看看喜乐,又看看吟秋,只好回去,他走了几步回头来看看喜乐,她的一举一动都能让他的心慌乱又欢喜。
    “慕容旭的儿子?”喜乐问临江。
    “是。”
    她的眼神隐有厌恶,用手揉着额头,叹了口气。
    “公主,不要想那些了。”吟秋见喜乐心情不好,手握住她的手,把怀里最后的一包糖递给了她:“还有一些,公主带回去吃吧。”
    喜乐收进怀里,碗碟撤了下去,两人趴在窗边看着楼下讨论着。
    谁家的东西多一些,谁家的好看一些,谁家的老板会吆喝一些......
    慕容武回到了那个酒楼,周围人还在继续,没有发现他的不对劲,他就在窗边看着喜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