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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紫狂      更新:2021-02-07 03:03      字数:4114
  很紧密,柔韧的壁紧紧磨擦着手指,像是被乾燥的小嘴温存的啜吸。
  手指转了一圈,紧窄的果然弹十足,但阮安还不相信它能容纳皇上的。
  偏着头琢磨一会儿,阮安的两手指同时挤入。依然如前般紧密。略有不同的是,指尖触到一片没有过的滑腻,像是里面渗出蜂蜜来。他兴致大发,两指不断抽抠挖。不多时,里便溢出透明的黏,又湿又滑,小似乎扩张一些,手指的抽不再艰涩,变得滑溜异常。
  耳边惨叫不断,相比之下,刘家媳妇的哭叫成了若有若无的呻吟。阮方干得仔细,只是手头力度掌握不好,不是割断了其中的管子,就是没切到地方,海棉体剥不下来。而王镇只管剜出各人的睾丸一一砸碎,不一会就干完了。他见阮安玩得高兴,也凑了过来,两个人四只手在女人秘处乱扯乱抠。
  王镇也是第一次接触女人,壮的手指捅了半天,他发现这个看着又细又小的,不但能容纳两手指,而且深不见底。王镇好奇的用两食指勾住边缘,拉开入口,埋头细看。
  密闭的入口被扯成长形,壁紧张的蠕动着,在昏暗的灯火下散发出靡的光泽,鲜嫩动人。
  刘家媳妇只觉得胯间又痒又疼,两人像是要把那里撕碎捣烂一般翻弄不已。
  忽然腹上一痛,原来是王镇从那里拽下了一丛毛。
  王镇举起带着血珠的毛发一口吹落,看着笑吟吟的阮安,虎目流出哀伤,「安王子,你好久没有笑过了。」他的声音又细又尖,与豪的外貌毫不相符。
  阮安闻言一怔,脸色立时暗下去,过了半晌,低声说:「你也一样……阮振,以后不要这样叫我。」
  「你是部族的希望,」王镇眼里光芒一闪。
  阮安抬起头,望向樑上吊着的木匣,恨意涌起。解下剑鞘对准身下的狠狠捅入。鞘身的雕饰勾裂花瓣般的嫩卷入体内,鲜血迸涌。臀下的女体拚命挣动,腰臀掀起抛下,阮安象端在马背上,纹丝不动。直直把剑鞘挤入娇嫩的花径,顶在一团柔韧的壁上。自己已经肢体不全,还谈何希望……
  王镇见阮安有些吃力,伸手接过剑鞘,一使力,几乎把整个鞘身完全入女人下体。淒厉的惨叫声中,秘处的鲜血象开了闸的洪水喷涌而出,染红了他的双手。回手一抽,沾满血迹的剑鞘带着几缕细掉落下来,留下一个血模糊的创口。
  臀下柔软的女体挣扎片刻,猛然一挺,不再动作。阮安看着奔涌的鲜血涸涸不绝,突然觉得一股热流从下腹升起,涌进胯下,创口新长的嫩似乎有些发紧。那股热流憋在腹内,无处发泄。阮安面红耳赤的站起身,气喘吁吁。
  鲜血从剑鞘上一滴滴落在衣襟上,旁边的刘女眼珠一翻,晕了过去。王镇还准备撕开她的下裳,再依法制。阮安不愿拖得太久,对刘女又没有兴趣,便提起长剑,隔着衣服由胯间刺入,直没至柄。
  刘光痛晕又醒,不忍目睹亲人的惨状,闭着眼喃喃说:「报应啊报应……」
  阮安伸腿重重踩在他胯间,脚跟一拧。刘光痛得乌珠迸出,喉头「荷荷」连声。
  阮安等他气绝,挥了挥手,让王镇、阮安把其他都尽快灭口。
  ***  ***  ***  ***  ***
  阮安带着两人走到院外,招来众军,一脸肃穆的高声说:「经三堂会审,案犯刘光已然认罪。」他顿了顿,声音一沉:「事涉内庭,本官已奉旨将涉案人犯就地处死。劳烦王公公派人收拾屍首,本官还要入缴旨。」
  王镇站出来叫了几个心腹手下,带着入内处理。
  不多时,尚方院的太监把刘家众人的屍体搬到车中。鲜血从破席中渗出,落在雪地中,像撒了一地的梅花。
  阮安待大车走远,对众人拱了拱手,单骑入。
  历代齐帝都认为太监无家室之累,又无篡位之嫌,必能忠心事君,以之为皇帝爪牙,比起外府权臣更可放心,因此倍加信任。
  齐朝宦官一向权势滔天,而且此事牵连男子入的隐事,稍有不慎便是灭门之祸。现在阮安不待请旨便就地处事刘氏一家,担了责任,众人反而松了口气。
  天亮后阮安面见齐帝,叩首说:「启奏万岁。臣等连夜审讯,刘光对此事供认不讳。但事涉闱,臣不敢多问,已将案犯处死销案。」
  齐帝大怒,咆哮道:「案由未查清楚,你就敢杀了刘光?!──是不是你与他勾结!因此杀人灭口!说!」
  阮安知道齐帝生暴燥,从容道:「臣既入伺候,无家无室,此生唯以皇上为念。怎敢欺君?况且此事乃臣所举发,勾结一事绝无可能。」
  齐帝面容稍霁。
  「刘光惧皇上天威,臣一审之下,便已认罪。然当时在场者众,臣闻事涉内庭,怕有骇物闻,引人非议。因此将他就地处死,请皇上明鉴。」
  齐帝点了点头,「既然如此,为何不把案犯带走再审,好查清内奸恶?」
  阮安早想好对策,闻言重重磕了个响头,「皇上明鉴,此事宜不宜细,若细审,无论查出与否,都有伤天家体面……为今之计,只有先将此事掩过,以后在里外细查暗访,以防流言。」
  自己好渔色,不用想齐帝也知道内不谨,带绿帽子的事传出去这九五之尊可就颜面扫地了。他恨得牙发痒,又不便声张。一击龙案,站起来说:「阮安,你小小年纪倒想得周全。这样,由你设立内府宁所,不受敬事房管辖,负责内外──护卫,你明白了。」
  阮安没想到一番话居然让自己荣升为帝王耳目,说是护卫,明摆着是专门为皇上处理私事,这权可大可小……不由手心出汗,低声说:「臣明白。」
  齐帝见他只说了三个字,便不再多言,如此秉倒可信任,赏识地看了他一眼,温言说:「不要怕,诸事由朕为你做主。嗯……朕今日赐你姓名──成怀恩,望你感念天恩,忠心报效。」
  能获得皇帝赐名乃是殊荣,阮安心中却冷冰冰毫无喜悦──就是这个人,灭我部族,杀我父母,残我肢体,如今又夺我姓名!
  阮安伏身叩首,「臣成怀恩,谢万岁隆恩。」
  当天中午,圣旨颁下,特设内府宁所,由成怀恩总管诸务。宁所开支、人员、事务均独立於敬事房之外,俨然成为中特权机构。
  郑全、梁永、曹怀、陈芜都受封为首领太监。而阮安在报送名单时,却没有提及阮方和王镇。三人的关系表面看来不近不远,公事公办般漠然。
  成怀恩深得齐帝信任,无论何事,上一本准一本。没多久便声名雀起,成为炙手可热的权贵。不但内太监,连部院大臣也有人前来巴结。
  但成怀恩却心怀隐忧,他渐渐发现自己的声音有些沙哑,喉咙不时作痛,唇上的汗毛也变得浓了。每到漏断人静时,脑海中闪过荣妃娇媚的身影,下腹那股火焰便不住升腾,使他辗转难眠。
  成怀恩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但处在一班公鸭嗓子的太监中,心里隐隐觉得有些地方不对。
  ***  ***  ***  ***  ***
  皇武八年十月,大将军洪焕在淮南大破陈军,斩首数万。捷报传来,齐帝大喜,封赏之余,又特赐洪焕乘辇入殿剑履不解。荣妃也晋为贵妃。
  十一月洪大将军凯旋而归,天子亲迎於郊,百官相随。礼毕,又在含元殿赐宴,齐帝亲自举杯行酒,一时间洪大将军风光无两。
  五日后,洪涣在宅中设宴,遍请朝中权贵,成怀恩也在其中。
  洪涣多年在外征战,成怀恩又改易姓名,对他的来历未曾留心。不知道这个小宦官就是当年乌桓王的后裔。但即使知道,洪涣也不会把他放在眼里。
  成怀恩一直记得这个威武的大将军。当年部落被齐军屠灭,乌桓王与王族成员数十人尽被押送至洪涣的中军大营。在那座大营里,他目睹了族中十五岁以上的男子被尽数斩首,父亲被凌迟处死。十岁的阮安跪在场边,被满地的鲜血吓得面无人色。
  他的母亲,乌桓王后被置於营中空处的横木上,狰狞的齐兵一个接一个扑上去,在她尊贵的身体内尽情蹂躏,直到两天之后才气绝身亡。阮安永远都忘不了母亲躺在浓浊的白色污物中,淒惨无助的哀叫声。
  还有姐姐阮滢。十四岁的她,与王族所有的女眷一样,被缚在场中任齐兵辱。自从她被带入洪大将军的营房之后,阮安就再也没有见过姐姐……
  成怀恩放下几乎被揉碎的请柬,对着铜镜仔细揉搓僵硬的面部,收敛眼中的恨意,然后平静的走出房门。
  大将军府佔地颇广,成怀恩还未下马,就有人围上来嘘寒问暖。他记极好,当下一一作答,虽然面无笑容,但态度和蔼,也没有冷落他们。
  席间水陆诸味杂陈,较之御宴亦毫不逊色。但成怀恩食不知味,除了偶尔与座中宾客随口应答,便仔细审视每一个侍女,对堂上献舞的女伎更是加倍留意。
  堂中诸人竞相巴结主人,洪焕陶然而乐,一座皆春,气氛热烈。
  只有远处一双眼睛,在暗地里打量着成怀恩。
  酒宴将半,成怀恩仍未曾看到阮滢的身影。他念及大将军府难得一入,不由心急如焚,藉故离席,缓缓走出大堂。
  已是初冬时分,圆月如盘,寒光似水,堂外凉气逼人,但成怀恩却浑身燥热,禁不住扯开圆领。
  阶前彩灯高照,人头涌涌。成怀恩一边细心观察络绎不绝的侍女,一边朝侧院走去。他穿着绛紫色圆领外袍,一看便是内庭太监服饰,虽然官阶不过五品,但较之外庭二品官员还要风光,众人见他往膳房走去,都未加阻挡。
  各色菜餚流水价从厨中递出,捧酒端菜的侍者川流不息,成怀恩在旁等候良久,仍一无所获。他估计姐姐应该被洪涣收在内院,可即使当朝一品,洪大将军也未必会让他进入内院。如今好不容易入府,岂能半途而废?成怀恩一咬牙,不顾嫌疑,乾脆走进房内,一一审视台前灶下的厨娘、仆女。
  「看来白姐真是在内院。」成怀恩装做对菜餚制做有兴趣,站在掌厨师傅旁边,心不在焉的望着锅里,心中暗想。
  「这鱼烧得不错,赶明儿入到御膳房教教御厨。」成怀恩随口讚了一句,不待那人惊喜交加的答谢,便转身离开。
  他一边盘算如何打听阮滢的下落,一边信步走到旁边的小院内。
  院里堆满了乾柴,成怀恩被绊了一下才回过神来。他苦笑一声,正待举步,却听到一阵奇怪的声响。
  小屋的破窗里透出一点灯火,传出断断续续的异响。成怀恩心下大奇,悄悄走到窗下,向内张望。
  柴堆中露出一段苍白的体,一条壮汉伏在上面,肩上架着两条带着铁链的小腿正拚命挺动腰身,腹部重重击在抬起的臀上,啪啪作响。
  那女人似乎毫无反应,任壮汉抽送抓咬,只横身而卧一动不动。苍白的身体上到处是青肿的淤痕,令人触目惊心。
  成怀恩屏住呼吸朝那女人脸上看去。只见她头发散乱,蓬若乱草。细弱的柔颈中挂着一个沉甸甸的铁环,穿着铁链锁在墙角。脸部埋在乾柴堆中,看不清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