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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紫狂      更新:2021-02-07 03:03      字数:4194
  郑后割舍不下爱郎,见谢芷雯渐渐复原,求死的心又淡了下去。那夜回来之后,成怀恩什么话都没有说,这使她隐隐有些希望,以为成怀恩对此并不介意。
  也许下一次还能与爱郎相伴……她忘了,那晚成怀恩像要洗掉一层皮肤般,把她整整洗了一夜。
  成怀恩变得沉默寡言,在她面前也不再从前般意气风发,更没有以前那种时时流露的温情。除了在她身上发泄以外,平时对她视而不见。
  每次之后,成怀恩都会仔细检查自己的,但每一次都是淡黄如故,毫无起色。他心里越来越焦急,几次想把梦雪拱手相让,思来想去,还是怕泄露秘事,授人以柄。只好从外面购来处子,送给灵源,请他传术。可那几名处子姿色怎么比得上陈诸姬,灵源只说时机未到,让他耐心修行,然后原璧奉还。成怀恩气沖沖的把那几名处子破身之后,随手就送到军营,不闻不问。
  他越来越害怕进,但此事无人可托,只能自己亲自带人入。屈指算来,死在自己刀下的士兵已经有六十余人,姐姐却毫无动静。
  柔妃却不动声色,每次见面都要问他身体的情况,听说仍无好转,心里暗暗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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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怀恩着脸来到紫氤殿后的空室。两名武焕军士兵身着内侍服色,兴沖沖跟在主帅身后。成怀恩交待两人不可开口,让干什么就干什么,一句话都别问,然后闭上房门。
  每次想到姐姐被自己拒绝的体,被这些王八蛋搂在怀中任意玩弄,成怀恩嫉妒得发狂──更让他难以忍受的是:姐姐居然是心甘情愿。甚至会主动挑逗,而且还要把那些肮髒的纳入子……成怀恩手脚微颤,他不愿再等姐姐过来,迳直来到华阳。
  丽妃似乎知道他今晚必来,不但妆扮整齐,还特意备了一桌酒菜。
  成怀恩也不说话,举杯便饮。酒水入喉,辛辣如火,手指的颤抖渐渐停止。
  他咳了一声,把酒杯重重放在桌上。丽妃持壶斟满,微笑着坐在一旁。
  几杯热酒下肚,腹内像有团烈火燃烧,成怀恩眼睛微微发红,转首看到巧笑嫣然的丽妃,心中不由一震。
  红烛高烧,丽妃的娇艳尤胜往昔,成熟的躯体散发着淡淡的香气。秀发如雾,柔柔盘在脑后,白嫩的肌肤细腻入微,滑腻得似乎能滴出水来。桃红的丝绸下,高耸的圆微微颤动,肥嫩动人。
  这一年多,成怀恩有意把丽妃当成母亲的化身,廝守多时,却一无所犯。此刻看到她的娇态,虽然心中震荡,但还是忍住冲动,埋头痛饮。
  一只白细的玉手伸来,满满斟了杯酒,然后轻轻按在他手臂上,柔软如绵。
  成怀恩心内狂跳,慢慢抬起头,只见丽妃款款起身,解开腰带。罗衣中分,显出一段娇美的体。成怀恩胯下一热,早已怒张的直直挺起。
  转眼,丽妃已身无寸缕,她轻轻走到成怀恩身边,仰首把他的耳垂含在口中舔弄。
  成怀恩眼中冒出火来,搂起香软的玉体放在床上。丽妃玉脸飞红,慢慢分开双腿,举相就。待成怀恩进入后,一口吹灭红烛。
  黑暗中,两具体纠缠翻覆,成怀恩欲勃发,竭力抽送。不知过了多久,丽妃挣扎着撑起身子,在床边索片刻,翻身坐到他腰间,上下套弄。炽热的在嫩间飞快进出,成怀恩气喘如牛,只一柱香工夫,会处一阵颤抖,阳蓬勃而出。
  这次分外爽快,成怀恩半瞇着眼,懒懒躺在床上,任丽妃用唇舌将湿淋淋的舔舐乾净。在香软的小舌挑弄下,又直直竖起,成怀恩正待与丽妃梅开二度,忽然床头火光一闪,有人点亮红烛。成怀恩睁眼一看,身体顿时僵硬。
  点烛者正是丽妃。
  伏在胯间舔弄的玉人缓缓仰起脸,成怀恩脑中一晕,呆若木**。
  阮滢挺起下身,审视花瓣间流淌的阳,然后用手指一抹,微笑着送到弟弟面前。原本淡黄的阳其白如。
  成怀恩愣愣看着自己的阳,阮滢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小安,你复原了……」
  成怀恩终於明白过来,姐姐早有心助己复原,但知道自己绝不会同意,因此设下圈套,让丽妃以色相诱,趁自己颠倒鸾凤如癡如醉的时候悄悄以身相代。
  目光落在阮滢羊脂般的玉体上,成怀恩突然低叫一声,扑到她身上,大的阳具重重刺入姐姐的。他敢肯定刚才所饮的酒中必然放有春药,以致自己神智恍惚,连换了一个人都未曾发觉。事已至此,成怀恩抛开顾虑,尽情在姐姐滑腻的秘内抽。
  云收雨散,成怀恩与阮滢并肩躺在床上,相视无语。少顷,柔妃俯身在他脸上吻了一口,喜滋滋地说:「你复原了就好,以后姐姐再也不让那些臭男人碰了,姐姐的身体只属於你一个人所有──」她屡遭劫难,更受过非人的虐待,本已对男人心灰意冷。但弟弟的出现却使她绝处逢生,因此阮滢将一腔柔情尽数系在成怀恩身上。多年的荒生活,使这个本就不计较礼法的乌桓公主对种种毫不理会,尽情追寻自己的快乐。她爱怜无限地摩挲着弟弟的眉眼,柔柔说道:「姐姐要给你生个孩子。」
  成怀恩吓了一跳,「这怎么行?」
  「怎么不行?伏羲和女娲不也是兄妹吗?」
  成怀恩哑口无言。他思索片刻,心结尽去,微笑道:「姐姐的身体好美……」
  阮滢娇媚的斜了他一眼,翻身坐起,「弟弟别动,让姐姐来伺候你。」说着粉臀一沉,将吞入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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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与丽妃春风一度后,成怀恩疲力尽地离开华阳。想到自己生机已复,此后子孙传递,无负先祖,他禁不住笑了起来。
  回到滴红院,他拉起郑后急急求欢。郑后微微一挣,便不再反抗。她满腹心事,月信已经晚了半个月,至今迟迟未来,莫非自己已经怀上了陈主的孩子?
  一个月后,成怀恩也觉察出异样,郑后无缘无故频频作呕,却只吐出些清水。症状与当日的丽妃一般无二。他暗自掐算──极有可能是那个废物的孽种。
  成怀恩心底恨极,不待三个月的期限未到,便把郑后带到南顺侯府。
  这次两人直奔陈主所居的卧室,郑后进门顿时大惊失色,只见陈主被囚在半人高的铁笼中,面色灰败。
  陈主看到爱妃,立刻两眼放光,抓住铁栏喊道:「华儿!华儿!」
  郑后奔了过去,与爱郎四手相握,焦急的问道:「为何这样对你?」
  陈主恍若未闻,只紧紧攥着郑后的玉指,喃喃说:「你真是华儿?」
  郑后含泪点头,突然脑后一痛,被一只大手拧着头发转过头来。面前是一血管纵横的巨。
  成怀恩挺着,在娇艳的红唇上来回磨擦。郑后没想到他居然要当着陈主的面玩弄自己,满面乞怜的摇了摇头。
  成怀恩眉毛一挑,朝囚笼狠狠瞪了一眼。郑后无奈,只好张开樱唇,把含在口中。
  陈主跌坐在地,不能置信地看着那没有头,奇形怪状的阳具,直直捅入仙子般娇美尊贵的爱妃口中,将小嘴撑满,深深进入喉中。
  郑后跪坐着直起柔颈,雪白的喉咙被捅得不停蠕动,眼角珠泪纷纷。「泼」的一声,成怀恩拔出,郑后立刻伏地呕吐不止。
  成怀恩搬来椅子,坐到囚笼旁边,狞笑着挑了挑,说道:「有请娘娘!」声如铁石。
  郑后呜咽一声,摀住俏脸,挣扎着摇摇晃晃奔了出去。刚刚奔出房门,她就听到一声淒厉的惨叫。
  成怀恩挥舞毛竹,隔着铁栏打得陈主连声惨叫。打了片刻他转过身来,冷冷盯着乖乖返回的郑后。
  郑后俏立在室中,似水的秋波淒然看着爱郎。
  毛竹一扬,重重打在陈主肩头,后者立刻痛叫失声。
  郑后娇躯一颤,咬牙解开衣带。宝蓝色的绒线绣衣轻轻滑落,露出里面鹅黄的织锦绣襦。腰间缠着一条手掌宽的罗带,银白色的锦缎上没有一丝花纹,身子一动,便见光晕水一般柔柔流淌。她弯腰除下弓鞋,玲珑剔透的玉足赤裸着踏在地上,像是不堪砖石的寒冷,微微发颤。
  光润的肌肤晶莹生辉,郑后没有解下抹肚,便张腿坐在成怀恩膝上,握住,对准自己的花瓣正中。
  成怀恩曲膝顶住郑后秘处,冷笑道:「你不是想他吗?转过去!」
  郑后泫然垂泪,依言默默转过玉体,坐在成怀恩怀中。火热的挤入花径,原本收拢在玉户内的花瓣翻卷出来,紧紧裹在大的阳具周围。圆润的雪臀整个在腰腹上摩擦,带来一片销魂的酥爽和滑腻。紧窄的壁弹十足,成怀恩还是骂道:「贱人!屄夹紧些!动作快点儿!」
  郑后玉手紧紧捂在脸上,不敢去看陈主,泪水从指缝间不断滴落。突然身体一轻,成怀恩搂着腰将她摆成跪姿,一边伏在她臀后拚命抽,一边拨开她的手指,让魂不守舍的陈主看清爱妃痛苦的神情。
  从温润的花瓣内拔出,接着狠狠钻进菊肛,将紧密的后庭再次撕裂。郑后痛得嘴唇发白,但还是死死咬住牙关,不作一声。
  良久,成怀恩把阳具塞入,将浓进郑后体内,然后伸手往溢血的后庭内掏了一把,递到陈主面前,冷笑道:「这贱人的屁眼儿真紧,爷干了有上百次,每次都会出血。」
  陈主愣愣看着他指尖的血丝,喃喃道:「歌残水调明珠沉月浦,舞破山香碎玉凌风台……」
  成怀恩没听明白,问道:「他说什么呢?」
  郑后当然记得,这是自己入之后,陈主专为她赋的诗……文字未改,但人却明珠蒙尘,面目全非。
  成怀恩也无心细问,他这次的目的就是要彻底玩弄两人,要让郑后在情郎面前羞态毕露,以后再不敢提来看望他的事。因此说道:「跪过去,让这废物好好看看你的屄!再给他发次浪瞧瞧!」
  郑后被他当着陈主的面干得后庭出血,此时听到他这么过分的要求,不由羞忿欲死,颤声道:「你要怎么样才能放过我?」
  成怀恩暗道,无论如何也不会放过你。心里一动,把毛竹丢到郑后身旁,「自己把那个孽种捣出来,这次就放过你。」
  不足两个月的胎儿怎么可能用大的毛竹捣出?况且就是能捣下来,郑后也绝不会依从。
  郑后斜坐在地上,不言不语。如云秀发披散开来,掩住大半身体。她体下玉户已然合拢,遮没了艳红的花瓣,雪白的股间沾满血迹。
  沉默间,一直状若癡呆的陈主突然张口,颤抖地嘶声说:「华儿,你有孩子了?」
  郑后微微点了点头。
  「谁的?」
  郑后淒然一笑,贴在铁框上轻声说:「我们的。」
  陈主眼中一亮,颤声说:「你有了我的骨血?」
  郑后认真的点了点头,眼珠也不转的不屑地说:「他是个阉人。」
  陈主眼中流露出万般柔情,半晌才柔声说:「真是苦了你了。」
  兰心慧质的郑后听懂了他的意思,伸手握住情郎,泪如雨下。陈主拍拍她的手背,长歎一声,黯然靠在铁笼上,闭目不语。无论怀恩再怎么虐郑后,他都像无知无觉般不闻不问。
  自从那日郑后与陈主在他面前交合之后,成怀恩一直耿耿於怀。如今能报此一屌之仇,本来快意非常,但陈主这副模样,让他大感没趣。草草了事,便带郑后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