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湛把葛佳宛身上的酒全都喝了干净。吻住葛佳宛时，口中只剩下酒的余味。
    葛佳宛还是渴，缠着他亲，没两下就红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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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热。”她哝哝。
    顾湛嗯了声，握住她的乳房吮吸。
    她皮肤白，像乳晕和私处的颜色都很淡，看着娇嫩，吃起来也柔软。
    许是她身上酒香四溢，顾湛亲着吻着，似乎又醉了些。他的唇继续往下走，抚摸着她的大腿根部，从前转到后，爱不释手。
    葛佳宛伸手挡住阴部，“诶别。”
    “可我看你挺喜欢的。”
    顾湛隔开她手，用指腹搓揉一番阴蒂，埋首苦吃。葛佳宛可以否定他当年的床上技巧，但绝对不会质疑当下。当他想要同她调情，她就不可能逃得过去。
    在女人嗯嗯啊啊的呻吟声中将她吃干抹净，顾湛用肉棒代替舌头捅进小穴。
    “呃啊……”葛佳宛一手扶上茶几，仰起脖子，头顶差点撞到沙发。
    顾湛手快地把她拉回来，人却向后退，肉棒“啵”的一声，移出了嫩穴。
    “你干嘛……啊！”
    哪知葛佳宛话都没说完，他就又插了进来。
    来回十几下，也不嫌累，似是只单纯地想看她不上不下地乱叫。
    葛佳宛被他折腾得气喘吁吁，“你好烦啊。”
    他笑了笑，放缓频率，不紧不慢地插送起来。
    屋里还放着音乐，摇曳的火光，温暖的毛毯，两具相依偎的躯体。
    “宛宛。”
    “嗯？”
    相比一开始的粗鲁，顾湛此时温情脉脉，葛佳宛抓了抓他的短发，沉浸在空虚被填满的快感里。
    “自信一点。”
    他声音太小了，融入音乐声中，葛佳宛听得模糊，“什么一点？”
    “……没什么。”
    顾湛不过顺口一溜，不管后面葛佳宛怎么威逼利诱，直到结束性爱，他也没有再说第二遍。
    嘴真难撬。
    葛佳宛放弃了，瞌睡虫上脑，倒在他怀里，闭上了眼睛。
    顾湛听了一会儿壁炉中火星爆破的细碎声，他摸葛佳宛的脸，轻声问：“睡了？”
    一时没得到回应。
    他低头，在她发旋印下了一个吻。
    “自信一点。”他这才又说。
    *
    二人时光再美好，也有结束的时候。
    避世一周有余，顾湛驱车回城，又是一阵忙碌。
    源大还有三天才开学，葛佳宛住在西院，惦记着肚子上多出的几两肉，关伯厨艺再精湛，她也没有破戒。
    秦树生给她打电话约早餐的时候，她刚晨跑结束。
    “我刚跑完，累得很，不想折腾了。”
    “我来接你。”秦树生说。
    葛佳宛开了免提，脱掉身上汗湿了的衣服，“你很闲啊？”
    “不闲，但接你的功夫还是有的。”
    嫌身上腻得慌，葛佳宛急着洗澡，不想再废话，“那你就来接吧。”她报了地址。
    “城湖西院？”秦树生声音变了调，“你和顾湛住一起？”
    “是啊。”
    这年头，男女朋友同居又不是什么新鲜事。
    葛佳宛大方承认，倒让秦树生失了声。他咳了咳，掩盖错愕，“一个钟头，够你准备了吧？”
    “够。”
    等对方挂断，秦树生放下手机，换了身衣服下楼，看到这两天过来蹭吃蹭喝的秦枝，他拽了下她的帽子。
    “问你个问题。”
    秦枝被勒到喉咙，气恼地拍他手，“问就问，动手动脚做什么！”
    “宛宛什么时候回的国？”
    葛佳宛每逢节假日就会去陪葛梵的事没有人不知道，就算是他，还是刻意掐了元宵以后的节点才给她打的电话。按照往年的习惯，这个时间她应该在学校才对，怎么会和顾湛待在一起？
    “不清楚。”秦枝不知道具体时间，“反正今年她回来得挺早的。”
    秦树生想起前不久关于顾家的一些捕风捉影的传言，直觉大事不妙，他瞪了秦枝一眼，“要你还有什么用。”
    说完就抓起车钥匙出了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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