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玛德！
    什么小道？
    一头猛虎，瞬间浮现在自己身边，要知道，其实哪怕只是绝巅，都有撕裂空间之能，瞬间抵达，可所谓的撕裂空间，在世界中的定义，其实完全不一样的。
    绝巅眼中所谓的空间，在真正的强者看来，只是沿着一条道的路线，从道的这一头，抵达那一头罢了。
    是有巨大无比的局限性的，而且，特征明显，动静巨大。
    真正的空间道，若是如此……那空间帝尊，算什么强大无比的帝尊？
    刚刚李皓那种，瞬间浮现，大道波动没有……这就有些凭空出现之感了。
    为何会如此？
    天方之主……
    李皓，到底感悟了什么？
    此刻，虚影带着一些茫然，看向李皓：“你是不是获得了一些空间上的感悟？”
    “没有！”
    李皓摇头，否认了。
    真没有。
    只是类空间罢了，第一，道不真。
    第二，道不全。
    比起真正的空间，差的很远，真正的空间之道，没这么简单，自己只是尝试了一下，也只是意识穿梭，夹杂着一些势，本尊都没办法瞬间穿梭。
    这算空间之道吗？
    不算！
    皮毛都不算！
    当然，也能算一点皮毛了。
    李皓还是有些欣喜的，不枉自己感悟了这么久，还可以，当然，他可不敢和天方之主比，那太委屈人家了，真正的空间大道，一定强的不可思议！
    自己学了点边角料，哪敢说对空间有感悟。
    你骗我？
    虚影暗骂！
    没感悟？
    没感悟，刚刚那头老虎，怎么出现的？
    他居然都没反应过来。
    骂归骂，虚影还是没直接说出来，只是有些凝重：“空间之道，不简单！真正的空间，不是小世界那种开个裂缝就算是空间的……真正的空间，颠倒时空，无天无地，无混沌！挥手为界，万道俱全……”
    李皓一怔，点了点头。
    他知道很厉害，但是按照虚影的说法……更可怕，挥手为界！
    这个界，具备世界之源吗？
    不具备，那还好……虽然对外人而言很可怕，李皓还能接受，若是挥手为界，能诞生源，那就不是可怕了，而是惊悚！
    九阶帝尊，能做到这一步，李皓觉得很正常。
    可若是能挥手为真界，那就不是正常了，而是真正的造物主！
    挥手可造万物，造生灵。
    混沌都可造！
    虚影还想再说什么，李皓开口：“前辈，挥手为界，能诞生生命吗？”
    “……”
    这是重点吗？
    虚影无语，半晌，哼哼哧哧道：“不知道。”
    我重点不是这个，重点是，你到底有没有出现对空间上的一些感悟？
    “应该不能！”
    李皓自问自答，“要是能的话，那代表一点，当年的天方，可以出现大量帝尊，无数帝尊，最少9999位帝尊！”
    “……”
    好吧，你说的，我不懂。
    大概又有点懂。
    你真以为，天方之主可以随意制造9999道界吗？
    这……算了，此刻贬低也不好，夸大也不好，虚影只好道：“空寂已入5400格，你被他甩下1000格了！”
    之前，一个3000格，一个2000各。
    差距也是一千！
    可到了现在，还是一千，其实代表李皓慢了许多了。
    李皓笑道：“没事，我尽量走到5000格以上吧，一半对一半了，差不多就行了，一次吃多了，未必是好事，空寂需要感悟生死、寂灭复苏、光暗，需要走到更远，去感悟他要感悟的核心，我不用那样。”
    他现在，也追求两极之道，但是，两极也不算核心，真正的核心还是万道之力。
    虚影无语。
    你他么的……
    算了，不想骂人。
    不该骂人！
    我对你可是抱有很大希望的，结果，这小子一点不给面子。
    李皓笑了一声，继续入道棋。
    虚影还是问了一句：“我看你收获不小，还是无法跨入五阶吗？”
    说实话，李皓收获很大，在虚影看来，五阶，应该问题不大了。
    很可怕！
    可又觉得，理所当然。
    李皓摇头：“五阶也好，六阶也好，现在难住我的不是感悟，是大道之力！”
    “你还差大道结晶？”
    虚影想了想道：“其实……道棋中也蕴含不少大道之力……”
    李皓叹息：“多谢前辈，不过算了。”
    不需要吗？
    李皓又道：“我算了一下，想完善我的道，让我跨入五阶，不说其他，现阶段，我算算……”
    400小界，想完善起来，一界最少需要1000万大道结晶左右。
    堪比小世界的价值！
    大概……40亿左右？
    可能会少一点，毕竟自己已经完善了一部分，算30亿大道结晶吧。
    一个中等世界，也就卖1亿以上，起码相当于几十个中等世界了。
    不算不知道，一算……李皓自己都叹息。
    五阶，好难啊。
    怎么会要这么多呢？
    “30亿大道结晶吧！”
    “什么？”
    虚影一怔，愣住了，你跟我开玩笑吗？
    多少？
    30亿？
    你是要进五阶，还是进七阶，你要说你进七阶，需要这么多，我还能理解，你……只是进入五阶好不好！
    李皓解释道：“前辈，吃的多，代表基础强，我到了五阶，不敢说横扫中阶帝尊，但是中阶帝尊中，能匹敌我的没几个了……”
    以400界之力，叠加之下，不敢说打爆七阶，李皓觉得，自己真能进入五阶，就算不如现在的剑尊，差距应该不算太大才对。
    所以，他才要谋划更多。
    一方八阶大世界，才能满足我的需求。
    这时候的虚影，微微皱眉：“哪怕天方之主，在这個时期，应该也消耗没这么大，战力也不弱！你是不是走错路了？”
    不是说，消耗越多越好的！
    天方之主强吗？
    可在这个时期，消耗也没这么大吧。
    李皓笑了笑，没说什么。
    他和天方之主，走的又不是一条路，他走的是聚真万界，制造小混沌，不是临摹，不是只是单纯的制造道域，而是……世界！
    若是单纯的道域，自然简单的多。
    而李皓，希望做的是，诞生真正的世界，哪怕，他还没办法制造世界之源，那没关系，起码底子要打起来，这一定是一件很有趣的事。
    若干年后，若是自己死了，长河还在，有人进入，也许……真以为进入了混沌之中，进入了万界时代！
    想一想，若是从混沌中捞取一个小世界，在小世界中没诞生帝尊之前，将小世界放入长河，一旦诞生了帝尊，走出了世界，进入了混沌……一看，万界寂灭，毫无生命，是否会错以为，混沌寂灭了？
    好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