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点 不欢其人(六十八)
作者:
撒空空 更新:2021-02-07 04:03 字数:2836
"那种快乐,其余的女人也是可以给予他的。"白展基道。
我看着他,缓缓地笑了:"你永远也不会明白我和流湃之间的事情,永远也不会明白我给予他的到底是什么。"
不止是情 欲,还有爱。
就如同流湃给予我的一样。
闻言,白展基的眸子,竟如黑海一般深沉。
"我觉得,为了我们大家着想,你不应该再待在这里了。"我冷冷地道。
人生太短,需及时行乐。
如果能避开自己厌恶的人,任一些又如何?
我迈动脚步,预备进屋子,避进卧室中。
然而没走两步,我的左手却被一股大力抓住。
shen体的警备系统自然启动,右手熟练地抬起,向后挥去。
可惜那颇具攻击力的右手再次被擒获。
我的身子被迫进行了转动,当停下时,后背被紧紧抵在树上。
糙坚硬的树皮让我背脊的肌肤感受到极度的不适。
我迅速抬起双脚,用尽全力进攻,但白展基及时地用膝盖将我的下身制住。
我发觉自己处于一个危险地境地- - 我的四肢全被控制住了。
就像是只被钉住的蝴蝶标本,动弹不得。
但这并不算是劫难。
我是指,和下面白展基对我所做的事比起来的话- - 他低下头,吻了我。
那是个黑暗到能吸收所有光明的吻。
分不清力道,分不清时间的长久。
却让我浑身骨骼僵硬,让所有的血都凝固,让所有的神经都拉扯断裂。
他的唇瓣,是没有温度的。
不是冷,也不是热。
一个极度危险的男人。
一个极度危险的吻。
当他的唇离开我时,一股血腥的味道迅速蔓延到我的口腔的全部。
是血。
我的血。
"现在离开,将是你能得到的最好结果。"到这时,他才放开了我。
"而这,是你得到的最轻微的惩罚。"我抬起手,飞快地扇了他一个耳光。
"啪"的一声,清脆响亮。
我讨厌白展基,世界上再没有任何人如他般能得到我这么浓烈的厌恶。
不想再和他多做纠缠,我快步向着屋子走去。
他在我身后问了一句话:"听说,装有jgl文件的移动硬盘因为进入了海水而毁坏,是吗?"
我的脚步顿了那么一瞬,但最终并没有停下。
是,我是这么告诉景流湃的。
没再和白展基说一句话,我走进了卧室,牢牢地锁上了门。
一天之内居然失了两次贞,确实是没看黄历,我可亏大了。
当晚,我向景流湃摊派了,我明确地告诉他,希望白展基能离开。
流湃自然是为难,他询问我原因。
我没有告诉他自己和白展基之间的那些破事,因为直觉地感到这对流湃而言是不小的伤害。
当然,还有更深层的原因。
如果告诉了他那个吻,就意味着他必须要在我和白展基之间做一个选择。
而我,害怕自己会成为他放弃的那方。
即使有一拥有亿万财产的绝世美女来诱惑流湃,我也坚信他会选择我。
但是如果对手是对他有救命之恩的兄弟,我就没有了自信。
于是,只能像一个任的女友般,以不希望与他人合住为由,让白展基离开。
我态度坚定,软硬不吃,流湃只能和白展基谈了一次话。
出乎我意料的,白展基很合作。
他并没有生气,没多久就收拾东西离开了。
他和景流湃之间,并没有产生不快。
他走得如此容易,但我却知道,他会回来的。
一定。
自从白展基离开后,我用自己的身 体竭尽全力地补偿着相公。
或者说,是互补吧。
总之,我们在床上是非常合拍的,听说小镇上的套套有一半都是我们消耗的。
虽然暂时不用担心钱,但节约总是好事。
于是,在某个早晨,我亲自去到镇上,站在小卖部的老板面前,手一挥,口一张,以绝对超值的批发价扛回了两箱套套。
当看见我的战利品时,相公默默无语了十分钟。
当得知全镇的人都目送着双肩扛着套套的我上山时,相公又静静伫立了十分钟。
在得知我还费尽口水在老板那办了一张镇上有史以来第一张套套vip卡时,相公悄悄石化了十分钟。
抗雷不佳啊,我觉得相公应该加强这方面的练习。
就这么,我们又堕 落和快乐地过了一个月。
转眼,我们同居都快半年了。
这天,当相公正在煮时,我收撑着下巴,忽然问道:"我们是不是要一直住在这里啊?"
其实这句话没怎么经过思考,也没什么深意,在我看来,就等同于询问今晚是不是吃**一样。
相公第一次没有立即回答我的问话,他像是没听见般,继续背对着我煮。
我没在意,拿着遥控板对着电视翻频道。
没多久,菜端上来了,我拿起筷子开始大快朵颐。
相公坐在我旁边,看着我。
他说喜欢看我吃东西的样子,说那对他的手艺是种无声的恭维。
其实也就是说我每次吃饭都狼吞虎咽得像一埃塞俄比亚的饥民一般。
居然说得这么好听,相公果然是一厚道人来着。
反正已经习惯了他的注视,我低头,旁若无人般地收拾着自己的盘里的。
正在兴头上,忽然听见相公问道:"不欢,你喜欢这里,还是城市?"
我吐出一啃得光秃秃的**骨头,想了想,道:"都喜欢,这里清静,而城市买套套会便宜点。"
我有信心,要是在城市里,我能以三折的批发价拿下套套。
相公嘴角抽了一下,自从上次我扛了套套回来后,他一听见这个词语就会产生这样的反应。
经过几分钟的恢复,相公被我轰散的元神返转,他试探地问道:"不欢,你到底想过什么样的生活?"
如果是以前,我确实不知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但是现在,我却很清楚:"有你,有,我就要这样的生活。"
我的话让相公很是开心,他的笑容,像是春日盛开的樱花,那种颜色,让人的心,暖到极点,像是能驱散所有的霾。
"那么,和我结婚怎么样?"他问。
"结婚?"我对这个词还有些陌生。
"是,和我结婚。"他的笑容柔软而纯粹。
我擦去嘴角的酱汁,郑重地点头:"好,我们结婚。"
我从未见过相公这么开心过,见我答应后,他的眼睛在笑,笑意满溢了出来,甚至溅在了我的脸上,暖暖的。
他握住我的手,轻轻地吻着每一指头,每一个骨节。
我怀疑他是把我的手当**爪子了。
"我们现在算是订婚了,是吧。"我问。
"恩。"相公点头。
"那么,"我在他面前摊开手,道:"工资卡和密码,现在马上立刻交给我保管。"
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