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
作者:老衲是中分      更新:2024-11-19 15:24      字数:2621
    从月子中心出来后他们都回到了山上的别墅住。
    刘老幺已经住了进去,何姨的侄女何妮娜来给刘老幺补过几次课,刘老幺很喜欢这个老师。
    何筱柔也很喜欢她,两人年纪相仿,又有过一面之缘,她曾经的老师更是何妮娜的妈妈,非常有缘分。
    “莺莺真可爱!”何妮娜偶尔会留宿,有空的时候也会经常帮何姨还有何筱柔带莺莺。
    这天何筱柔请妮娜留宿,刘老幺,叁人唱卡啦ok唱得不亦乐乎。
    “筱柔你果然是唱歌的,唱得真的好好!”
    “对,筱筱姐姐你真的唱得好好。”
    路过的何姨走过来:“我没想到筱柔也会唱这些年轻人的歌。”她指的是何筱柔唱的思雅团体的歌。
    何筱柔解释:“思雅是我好朋友。”
    “真的假的!”刘老幺惊呼,“我姐可喜欢她了!”
    “真的。”
    尼诺在这时突然回来,打破了几人的娱乐,好在妮娜邀请他和几人一起唱歌。
    尼诺深深地看了一眼何筱柔,又冷漠地扫了几人一眼:“你们玩儿吧!”然后就回房了。
    几人顿时也没了兴致,各回房间洗漱睡觉。
    何筱柔先去了婴儿房看女儿,尼诺也在。
    “她睡了。”尼诺说。
    何筱柔凑近看了一眼,孩子确实已经进入睡眠。
    “我们走吧!”他对何筱柔说,“等会儿何姨会来看的。”
    何筱柔想再多待会儿,谁知尼诺直接抓住了她的手腕带着走了出去。
    “怎么了?”关了房门,何筱柔轻声问。
    尼诺欲言又止,只是拉着她一路进了他的房间。
    “有事吗?”何筱柔第一次来他的房间,和她的格局几乎是一样的,只是正好反了过来,就是两个主卧,之间也是连通的,但平时两人并不互相打扰。
    尼诺把她按坐在床上,扶住她的肩膀,弯腰俯视她,“我想要。”
    “?”何筱柔没听懂。
    尼诺蹲下来凝视着她,重复了一遍:“我想要可以吗?”
    他的气息笼罩着她相比娇小许多的身躯。
    “我……”她脸一下烫了起来,“这不好吧!”
    尼诺皱眉头,“怎么不好了?”
    “何姨他们都在。”
    “他们又听不见,你放心。”
    “不是这个意思……”何筱柔说话都哆嗦,“我身体不好。”
    “不是都两个月了吗?都快叁个月了。”
    谁能想到尼诺是真的想跟她做那种是呀,她以为生完孩子就算完成任务了。
    “不是,”她低声说:“我疼。”
    “不疼。”
    “疼,说了你太……大了!”
    尼诺沉默了,就在何筱柔准备逃跑的时候一会儿他又突然开口:“你才跟我做过两次怎么知道这次会疼。”
    他的大手按住她的腿,她痒得忍不住,“两次还不够吗!”
    “第一次疼是正常的吧,第二次……你也疼吗……那是因为当时你怀着孕。”
    “……”
    “真的,我保证不疼。”
    何筱柔不愿意,但尼诺就是圈住她也不说让她走。
    “摸摸不疼吧?”他轻轻地搂着她的腰,手伸进衣服里,另一只手揉捏着大只的乳房。
    何筱柔脸发烫,说不出来话,浑身软成一滩水,完全使不上力气。
    轻揉乳房的手也慢慢钻进衣服,毫无隔阂地捏起乳肉。
    又大又软,根本停不下来。
    “疼不疼?”何筱柔皱着脸看向别处,尼诺偏偏就正对注视着她询问。
    “疼。”
    “胡说。”他推开上衣,白玉般的肌肤露了出来,两只肥硕的乳房随着她的呼吸起起伏伏,他一口含了上去。
    她急喘了几下气,他闷闷地笑了两声,狠狠地吮了一口乳头。
    她感到一股奶流被他吸走,另一边的也顺着高耸的胸脯滑下,流到了腰间,她连喘息都不敢大声。
    他的手掌将乳肉揉成各种形状,嘴唇肆意地吮吸,舔弄。
    从乳根到乳尖,从腋下到两边。
    过了好久好久,久到她都快睡着了。
    何筱柔忽然眉头紧锁:“尼诺!?”
    她的下裤被脱下,光洁的阴阜露了出来。
    尼诺将她的腿掰开,坚挺的鼻梁戳在何筱柔丰腴的馒头穴上,她的肉缝总是闭得紧紧的,他的舌费力挤了进去,淫水泛滥。
    她立刻腿一软,要夹紧,正中他下怀添得更深。
    她受不了去推他的头,但他双手可不是闲着的,使劲抓了把住她的肥臀以示警告,头更加紧贴她娇嫩的蚌肉,他睁开眼,从这个视角望上去,是她胸口吊着的两个浑圆硕大的奶子。
    “让我吃吃。”眼看她去了一回,满脸通红,他就低低地提醒道,湿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外阴,嘴唇轻轻扫过嫩肉,又引起一阵波涛。
    他还在动着嘴,说的什么她完全听不清,“你别说了——”她声音颤抖不受控。
    她现在完全由他的大手和嘴托着下身,架着走不了。
    “不舒服?”
    她不看他,点头。
    没想到他误会了她的意思,以为她是觉得舒服的,唇舌更卖力了。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故意的,何筱柔被他弄得苦不堪言,潮水一波又一波,人都快被玩虚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