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7.叙旧2(h)
作者:梨花女御      更新:2021-02-07 04:05      字数:2706
  杨威心中忐忑,若是朝廷援手再好不过,可是这深更半夜的……还不待他做出反应,对方已经自顾自地要融入镖队之中。
  他心道不好,只听那领头人一声大喝,"杨威,看来你今日终须在我手下见血。"说罢亮出一柄长剑,再看他带来的人马,由一个英气少年带队,纷纷亮出弓箭,成包抄之势。
  他咬牙切齿,上前跟那头领战作一团,原本的他的武艺在对方之上,可是那少年在旁襄助放冷箭叫他防不胜防,一时只能暗暗叫苦,盼望那二人早点归来。
  白宇臻轻柔的解开她的衣衫,坦露出她婀娜的躯体,玉白的身子躺在黄色落叶上,显得更加洁白无瑕。白宇臻解开自己的衣衫,跟她交叠在一起。
  甘草只看见纷飞的落叶从天上一点点散漫的飘舞,他的吻已经纷至沓迭,依次落在她的额头,鼻子,眼睛,脸儿和下巴,最後他才磨蹭著她的下巴,把他的唇印上了她的,甘草这次却没咬紧牙关,怔忪之间,已经给他舌头放了进来,被他温热的舌带来不一样的气息,搅动她的口腔。
  那是一种落叶般气息,带著乔木的椿香,又饱含枯萎的苦涩,那便是深秋的味道吧?
  我此时该做何感想?我该恨他吗?甘草胡思乱想著,却毫无答案。
  白宇臻叹息一声,轻轻衔住她的耳垂,悠悠的挑逗,他的每一下舔弄都带动她身体深处的欲望和不安。
  白宇臻来到她的脯,用带茧的手握住她的丰盈,生怕捏疼了她,手中的柔软就像豆腐一样,他轻轻捧住,俯下身子,含住小红莓,半是撩拨的舔动,半是引诱的吸吮,让她尖都可爱的竖起。
  他的温柔呵护让她产生一种错觉:在破庙那夜的他,并不是他,她或许,可以忘却了。
  在那迷醉中几乎就要安详的一直醉梦下去,直到尖锐的硕大从下体清晰地袭来,一点点破开她的冗道,挤了进去。她睁大了迷蒙的双眼,不知在想什麽。
  她从没觉得值得为了帮助孙家兄弟献上自己的身体,但是方才,若是她坚定的想要走,白宇臻也并不会迫她留下。
  她陷入了沼泽一般迷惑的心境之中,感受著对方那温柔又强硬的律动,仿佛要沈陷地底。
  白宇臻看著她不甚抗拒的面孔大喜,他是心软的,如果她再露出上次那般绝望的眼神,他一定会……忍不住放了她,眼下看到她乖乖的,他的手在她肌肤四处游走,想要把她爱抚个遍,身下更是加快了速度,不希望她突然从情欲之中醒来露出别样的表情。
  "唔……生了孩子……还这样紧……"白宇臻皱紧眉头,隐忍著滔滔快意,把她搂的死紧,仿佛这样两人就能合为一体密不可分。分身之上被吸吮的厉害,都是她湿润的柔情蜜意。
  甘草胡思乱想,却漏掉了这一句。
  她的眼睛已经被情欲沾染上了一层水雾,欲说还休,可怜而可爱,却更能激起男人的兽欲。只要不是那般的仇视和决绝,怎样都好……
  白宇臻闭上了双眼,先是尽量压制自己的欲望,直到看到她粉红的面颊,体会到她水淋淋的小,他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她很情愿,很舒服,很快乐?他再也隐忍不住,喉中发出重的喘息,随著节奏冲撞她,仿佛要嵌入她的花心,把所有都给她。
  狂野的媾和在夜色中传出暧昧的声响:男人压抑的呻吟,和女人肢体被撞的"啪啪"的响声,能想见情形是多麽激烈。
  间或男子压抑而诚挚的自言自语,叫这情形越发暧昧不堪。
  甘草快要受不住了,再这样做下去,她都要被这浓烈的情潮给啃得渣都不剩,可是她动弹不了,也无法发声,只有大眼睛蓄满刺激的泪水,乞怜的望著他,期待他温柔一些。
  然後并没有收到意料的效果,反而让他兽大发,动作更加激烈了,抽的一次比一次还要深入,几乎要把她的小腰都撞散了。
  他一点点吮去她的泪水,状似温柔,下身却一刻不停,耸动的更加厉害,叫她溃不成军,节节败退,原本紧窒的无法容纳他的小已经无力推阻他,全然用柔嫩的媚包容著他,抚他每一寸敏感。
  抽之间,被她媚已经撩拨的双目赤红,眉心紧皱,他低喝一声,不去看她小鹿般楚楚可怜的眼神,只擂鼓般撞击她的胯骨,每一下都撞的她的小身子在地上蹭出优美的弧线,"啪啪"声不绝於耳,直到越来越快。
  他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征服她,男子原本正直乖巧的面孔因为情欲侵袭而显得有些邪肆,他不再顾忌更多,放肆的在她身上驱驰,从各种角度探索她的巢,只为看到她变色的瞳仁。
  这样疯狂的交合在深秋野外,尤其显得有些诡异。
  白宇臻已经分不清,耻部连接二人的,都是谁的汁水,那麽黏腻,将二人完好的胶合在一处,尺寸融洽,他几乎哆嗦著呻吟,"我……我爱……你……",下身的力道和速度已经几乎无法眼窥见,只听得汁水飞溅的声音回荡,在她惊惧的眼神中全部都给了她。
  杨威狼狈的在箭雨中同孙伯荞缠斗,大好身手全然发挥不出,远处那少年功夫无四两,箭法却准,每每在他脚下,叫他方寸大乱,被拖的严严实实,眼睁睁看著镖队溃散,镖银如蚂蚁搬家般移步小路快速撤离。
  大乱之中,小腿中箭,他心中暗想:杨门镖局怎生承受陛下的怨怼……
  雨过风停,一切终归静寂。
  白宇臻受了伤,又剧烈的动作,已经昏昏欲睡。
  甘草突然发现,不知何时,她的道已经冲破,她的大脑顿时一片混乱,她的道解开多时,她竟然丝毫没有发觉?她竟然沈浸在他的情欲下无法自拔?她简直无法面对这样自甘堕落的自己!
  罢了,这个人对她穷追不舍,已经连她的心也扰乱了,那麽,以後还是不要再见吧。
  她拢衣欲行,却又绊住,也不知心里斗争了多久,才肯回过头去,那美公子昏沈的样子著实可爱,眉尖微蹙,不知在烦恼什麽心事。
  甘草被那带著血迹的伤痕看著刺眼,退了回来,撕下衣摆,细致而轻缓地撒上金创药,把他肩臂包扎上。
  白宇臻嘴角漾开一丝笑意,一把抓住她的手,"甘草,我就知道,你心里还是担心我的吧?你并没有那麽厌恶我的!"
  甘草给他吓了一跳,更无从应答,有些恼羞成怒,慌乱的脸随即面若冰霜, "你要喜欢自作多情,也随你。"说罢,头也不回,跨上了马背,就要离去。
  白宇臻急追了几步,终因剑伤而不能追随,声音落寞凄凉,"除了想要利用我,难道就没有别的方法能让你驻足一刻麽?!"
  不是他单纯的什麽都不懂,只是既然梦这麽美,那他便不愿去点破而已。
  甘草後背剧烈颤抖了一下,终究"驾"的一声娇喝,打马远去了。
  身後衣衫不整的少年眼睁睁看著佳人远去,喝醉了一般步伐不稳,仰天狂笑。
  她不肯见他,那麽就让他守著那个孩子,总有一天,他可以有法子牵制得住她。如果连她的儿子都叫他爹爹,那她有什麽理由摆脱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