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3警花色魔最后对决
作者:秦守      更新:2021-02-07 04:11      字数:12984
  这种感觉太熟悉了!过去她每天都被对方浣肠好几次,当着他的面从屁眼里羞耻的喷出秽物简直是家常便饭,原以为这样的噩梦永远过去了,想不到今晚又再体验到这种极度的羞辱。
  "新婚之夜好事成双,索再帮你洗洗屁股吧!"
  阿威怪笑着,一手按住失去抗拒之力的美女,另一只手将玻璃器内的体继续向里推进。
  "不……停下……冰奴受不了了……快停下……"
  汹涌的便意立刻产生,石冰兰神色痛苦的摇着头,雪白的玉臀因用力而绷的紧紧的,但却不能阻止体全部注入了体内。
  她痛的满额冷汗淋漓,本就隆起的肚子像吹气球般鼓的更涨了,大腹便便的犹如马上就要临盆了一样,看上去显得无比荡。
  "谁叫你停下来的?接着爬啊!"
  冷酷的喝声又响起,网球拍再次落在了赤裸的屁股上,重重的。
  她被打的全身颤抖,就像一匹被鞭策的母马,手足身不由己的又爬了起来。
  道和肛门里分别塞进了羞人的异物,每挪动一步,电动阳具的震动都带来愈加强烈的刺激,而直肠里的便意同时也在汹涌的翻腾。前后两个洞都充满难以忍受的酸涨感,偏偏带来的感觉却是一个天堂一个地狱。
  这样截然不同的双重冲击令女刑警队长快要发疯了,涨红了俏脸紧蹙秀眉,除了大声哭泣外什么话都已说不出来。
  "嘿嘿……冰奴你这副表情真好看啊,真***太感了……"
  阿威赞不绝口,手上则连连挥动网球拍,俨然如驯兽师般驱赶着这狼狈爬行的美丽女警。她那白嫩的臀上已经遍布纵横交错的印痕,臀缝间袒露出来的两个洞都在凄惨的抖动,似乎随时都有可能控制不住里面的东西。
  两人一前一后、一爬一走的出了客厅,来到了通向二楼的楼梯边。
  这时肚里灌满的体已经在"咕咕"的肆虐了,石冰兰苦苦的忍耐着,紧咬牙关开始攀爬楼梯。两只手掌吃力的撑上了四五级台阶后,她保持着爬行的姿势想要抬腿跟上去,但是既要夹住双腿间的电动阳具又要跨出这一步,难度可想而知,一时间竟怎么也做不到。
  "你要是让这假**巴掉下来了,就给我回到客厅里重头来过!"阿威先是用森冷的嗓音恐吓她,跟着又咯咯笑道,"不过屁眼里的大便就没关系了,想拉就尽量拉吧!哈哈哈……"
  石冰兰听了更是又羞又急,举止失措下一不小心牵动到了臀,身体一个激灵,直肠内的洪流立刻如泻堤般狂涌向肛门,无论怎样都压抑不住了。
  "啊啊……
  不!"
  绝望的哭叫声中,原本紧缩的菊花蕾猛然绽放了开来,一股黄褐色的体固体混合物狂喷而出,划过了一道老高的抛物线。
  阿威眼明手快的侧身闪过,这股秽物全都溅落到了楼梯下面,空气中弥漫开了淡淡的酸臭气息。
  "不要看我……不要看……"
  女刑警队长痛哭流涕,只觉得所有的尊严都荡然无存了,摇摇晃晃的几乎要瘫倒下来。
  这是极度的屈辱,然而压力的骤然释放却也产生了终于解脱的快感,一种难以启齿的生理愉悦竟从刚刚遭到浣肠凌辱的屁眼里涌起,连前面的小也更加滚烫湿润起来。
  蓦地里,屁眼又是一凉,对方竟再次将玻璃浣肠器给了进来!
  "***!屁股里装了这么多恶心东西,给我多洗几次吧……洗到真正拉光为止!"
  石冰兰颤声惊叫,整个人仿佛跌入了万丈深渊。可是不管她哭闹也好,恳求也好,挣扎也好,对方还是又一次将满满的体强行灌入了她的肛门。
  "别浪费时间了,接着爬!"
  喝声再次响起,同时那种翻江倒海般的便意又涌了上来。
  她只能羞耻的流着泪,勉力撑起身躯又向上攀爬。夹住腿间的电动阳具,忍住直肠内的痛苦翻腾,用尽全身力气才将一条腿迈上了台阶。
  然后是另一条腿……然后是下一级台阶……
  不知不觉间,视线开始模糊了,头脑里也一片空白,只有那邪恶恐怖的笑声在耳边不停回响。
  一级,一级,又一级……
  前丰满的双痛的不住颤抖,两粒扣上环的头坚硬突起,创口已经完全迸裂了,血珠子又一丝丝渗了出来。
  四肢很快就无力了,鼓胀的大肚皮沉重的坠到了地面,在倾斜的楼梯上狼狈之极的缓缓拖动,就像是拖着个累赘的麻袋般,摩擦着每一级的台阶。
  曾经英姿飒爽的女刑警队长,就这样耻辱的赤裸着身体,凄惨万状的一步步爬行,直到她再次忍不住,哭叫着将体内的污浊喷薄而出。
  然后是再一次的浣肠,再一次的喷出……二十多级的台阶,原来竟是如此的漫长,仿佛永远也爬不完。
  每一次浣肠都带来体和神的最大痛苦,然而释放之后却产生越来越强烈的快意。渐渐的,她已分不清什么才是痛苦,什么才是快乐,只感到全身上下仿佛都燃起了灼热的火焰,欲望的潮水卷起一波波惊涛骇浪,将她整个人完全吞噬。
  也许痛苦的极限就是快乐,快乐的极限也就是痛苦……
  "啊啊……不行了……不行了……"
  石冰兰完全崩溃了,声嘶力竭的啼哭着,受虐的身体无可就药的达到了绝顶高潮,并且在泄身的同时失控般撒出了大量淡黄色的尿,把赤裸的屁股和大腿全都打湿了。
  "哈哈哈,不要脸的骚货!我早就说了,子大的女人都是荡的母狗!全都是母狗……"
  一直跟在旁边的阿威看的热血沸腾,狂笑着拿起网球拍狠狠的打下去,直把石冰兰打的疯了一样的哀嚎哭叫,不得不手足并用的又爬了起来。
  眼泪,汗水,鲜血,尿水,汁,还有屁眼里溢出的淡淡稀屎……所有这些都沿着楼梯一路洒下,留下了触目惊心的湿痕……
  等到二十多级台阶终于爬完,跌跌撞撞的爬进了新房后,体力严重透支的女刑警队长再也支持不住了,眼前一黑,筋疲力尽的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从昏迷中逐渐恢复了知觉,晕沉沉中只感觉自己仿佛躺在柔软的云端里,有只大手拧着热毛巾细心的擦拭着自己的身体。
  "嗯……"
  她不禁迷糊的呻吟了一声,全身酸痛之处都得到了放松,烫烫的很是舒服。
  "你醒啦,冰奴……"嘶哑的语声凑在耳边吃吃笑,"瞧你,身上搞的这么脏,让主人帮你擦一擦吧……先擦干净身子,然后我们再正式洞房,好不好?"
  这声音令石冰兰完全清醒了,睁开眼来,首先跃入视线的是天花板上镶嵌的光亮大镜子。
  镜子里映照着一张高级席梦思双人床,床单和被子都是喜气洋洋的鲜红色,枕头还用绣有鸳鸯戏水图案的套子包着,充满了婚礼特有的气氛。全裸的自己就这样一丝不挂的躺在大床上,圆鼓鼓的肚腹醒目隆起,动也不动的任凭身旁的男人用热毛巾擦身。
  再往旁边看看,她突然张口惊呼!
  只见墙上并排挂着两张巨大的照片,一张是自己身披婚纱,和余新并肩而立的新婚彩照;另一张却是黑白的头像,赫然是已逝丈夫苏忠平的遗像!
  "怎么样,这是我特意帮你布置好的!"阿威不怀好意的调侃道,"让你的前任丈夫和现任丈夫一起亲眼目睹你跟我洞房,这样才最有纪念意义……"
  "快把我丈夫的遗像拿走……我不想让他看到……不想……"
  石冰兰泪如泉涌的哭喊,结婚照也就罢了,毕竟和余新没有任何感情;但是要在刻骨铭心挚爱的先夫遗像面前和色魔交媾,这实在令她感到无地自容的羞愧和悲哀。
  "怎么能拿走呢?这个机会我已经等待很久了哦!"阿威恻恻的怪笑,"我不但要在你新房的婚床上干你,而且还要……嘿嘿嘿!"
  他故作神秘的笑着,亮出了一大块雪白清洁的手帕,整整齐齐的铺在了枕头上,然后抬起女刑警队长的双腿,把枕头塞到了她的屁股下面。
  石冰兰惊愕的连哭声都顿住了。这是在干什么?看起来倒像是电影里拍的洞房夜检查落红,但自己早就已经不是处女了呀!
  "能在新婚之夜给自己的女人开苞,那种感觉最爽不过了,只可惜被你的死鬼丈夫抢先了一步……"
  阿威先是遗憾的叹了口气,但跟着又双眼发亮激动万分。
  "不过还好,你后面的处女还是完整无缺的,就让我替你的肛门落红,作为这次别出心裁婚礼的最后纪念吧!"
  说完他使劲扒开那两个感十足的臀丘,雪白的臀沟里,淡褐色的菊花蕾在多次浣肠后已微微有些红肿,四周沾满了亮晶晶的水珠,正在紧张的微微蠕动。
  石冰兰的心一直沉到脚底,这才惊觉自己的肛门里滑腻腻的很是麻痒,显然刚才对方不单洗干净了里面的秽物,还给自己抹上了润滑油。
  "还记得我以前说过的话吗?冰奴……这是你身上最后一个处女地,我要你用最隆重的方式奉献给我!"
  他兴奋的连声调都变了,跪坐到她的两腿之间,握住自己胯下那青筋毕露的可怖,迫不及待的抵到了那紧缩可爱的屁眼上。
  "不、不要……呜呜呜……主人!求求你不要动那里……你肏冰奴的前面吧……求你……"
  女刑警队长魂飞魄散,拼命扭动着丰满的屁股想要挣脱。虽然她早已见惯楚倩和姐姐被肛交的场面,但轮到自己时却仍然感到无比的恐惧。
  "前面也要,后面也不能放过!你的子,你的大腿,你的屁股……一切的一切,全都是属于我的!"
  沉喝声中,大的头一点点撑开了窄小的肛门,周围那些密密的褶皱被一点点打开,小小的圆洞逐渐被撑成了原来的数倍大,露出了里面鲜红色的肛。
  然后猛然向前一送!
  "啊啊——"
  今夜最凄厉的惨叫声响起,石冰兰痛的俏脸完全扭曲,只感到一硬的家伙猛的刺穿了自己的肛门,一种撕裂般的痛楚火烧一样袭击着身体,巨大的疼痛使她一瞬间仿佛全身都麻木了。
  "终于得到你屁眼的处女了……哈哈哈……"
  阿威简直爽的无以复加,全身的血全都沸腾了起来,充分享受着这处女肛门的紧凑和温暖,把继续毫不留情的一捅到底。
  "停下来……呜呜……痛……啊……快拿出去……"
  女刑警队长失去控制般大声哭喊,本能的左右晃动臀丘挣扎起来,只觉得那可怕的硬物完全进了自己的屁股里,直肠内那种难以形容的火辣涨痛使她几乎痛昏了。
  "感觉……如何呀?跟你……第一次结婚相比较……哪一次开苞的感觉……更难忘呀?"
  阿威痛快淋漓的狞笑着,审视着身下美女那写满痛苦屈辱的俏脸,听着她嘴里发出的悲惨的哭泣哀求,心里充满了强烈的征服感。
  "f市第一警花?呸,你只是头下贱的母狗!天生下来就是给**的……瞧瞧你这个荡的大肚皮,真***下贱……"
  他一边肆意羞辱着她,一边伸掌拍打着她高高隆起的光裸小腹。怀孕五六个月的雪白肚皮圆的跟球一样了,被拍打的发出沉闷厚实的"啪啪"声。
  "饶了我吧……冰奴知错了……呜呜……冰奴天生就是给主人的……天生就是主人的母狗……"
  石冰兰呼天抢地的哭叫着,一种被彻底奸污的羞耻感占据了全部意识。她彻底放弃了最后一点抵抗的念头,放松了身体承受着对方的一波波冲击。几丝鲜血顺着被撕裂的洞缓缓流淌出来,染红了洁白的手帕。
  "冰奴是母狗……啊啊……饶了冰奴吧……"
  她不断的摇着头,在男人猛烈有力的抽下无助的哭泣尖叫,前那两颗丰满无比的肥硕团被撞击的剧烈弹跳,圆滚滚的大肚皮也跟着上下乱颤,晃出了一道道眼花缭乱的感抛物线。
  阿威尽情欣赏着这副香艳场面,双眼兴奋的冒出火来,纵在她紧密的直肠里高速进出,令她丰满的大子和凸起的小腹一起摇晃出更大的幅度。
  极度的愉悦中,眼前仿佛又出现了十三岁那年看到的情景,母亲赤裸的房在情夫的抽送下抖动,从那时候起,他就疯狂迷恋上了巨;他就一直在渴望着、寻找着、期待着一个最完美的巨凌虐对象。
  现在他终于找到了,这个正在胯下哭嚎的美女就是自己寻觅已久的目标,在她那对最丰满也最完美的大子上,不仅可以充分发泄出自己最暴的欲望,也寄托着过早失落的母爱和童年最凄美的梦想!
  "冰奴……老子要干死你!干死你……"
  阿威激动的狂喊,俯下身压到了女刑警队长成熟诱人的体上,压住了她硕大而柔软的房,压住了她高高突起的肚皮,狂风暴雨般亲吻着她的红唇。
  "主人……唔唔……"
  石冰兰似乎也彻底失去了自我,迷乱的跟他接起了热吻,浑圆的屁股开始主动扭摆起来配合对方的奸,整个样子显得无比凄美、妖冶和感。
  床板咯吱咯吱的狂响,一个剽悍可怕的恶魔和一个怀孕的巨女警疯狂的肢体纠缠,浑然不觉光的流逝……
  好长一段时间后,喘息声和哭喊声才蓦然达到颠峰,阿威的快感终于高涨到了极限,吼叫着紧紧抓住掌中两颗雪白肥嫩的超级弹,阳具弹跳着出了所有的华!
  "啊啊——"
  一股滚烫的在女刑警队长的肛门里轰然爆发,她也长长的哭叫起来,身体一阵剧烈的颤抖,前面的缝里狂涌出大量的汁水,像是喷泉般洒在了鲜红喜庆的床单上。
  足足半分钟后,阿威才拔出自己软化下去的阳物,意犹未足的搂着怀里的美女躺了下来。她正失神般的喘息着,仿佛还在回味着高潮的余韵。
  灯光下,她的两条大腿无力的左右耷拉开,雪白的双臀间,那纤细秀气的屁眼已经完全撕裂了,变成了一个泥泞不堪、红肿外翻的洞孔,大量粘稠白浊的体夹杂着血丝从里面倒流了出来,看上去是那样的惊心动魄……
  ***************
  凌晨五点钟,黎明之前最后的黑暗。
  一辆高级轿车在夜色下疾驰。
  车内,阿威坐在驾驶座上脚踩油门,旁边坐着的是重新穿好了婚纱的石冰兰。她呆呆的望着窗外飞速倒退的夜景,一言不发。
  "……我在桌上留下了医院的病历,上面写着你体检的结果是hiv(艾滋病)阳!当然,这是伪造的……"
  "等姓余的醒过来后看到这份病历,再加上你亲笔写的告别留言,就会以为你是新婚夜良心发现,无颜面对他才自己离家出走的,并且永远不想再见到任何熟人了……"
  "余新这个人我最了解不过了,最多只会可惜到嘴的肥又丢了,绝不可能花上时间力去到处寻找你……这样的安排可以说是天衣无缝,只要不出意外,不会有人怀疑你为何失踪啦,哈哈……"
  阿威得意的怪笑着,一只手把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在石冰兰洁白的敞蓬裙里,放在她的大腿上揉捏着细腻嫩滑的肌肤。
  "从今以后,你就永远是我的大奴了,嘿嘿嘿……"
  他说的兴高采烈,手掌又继续向大腿部推进。
  女刑警队长忽然身躯一震,隔着裙子按住了他的手。
  "嗯?"
  阿威不满的冷哼一声,正要发火,斜眼却见石冰兰俏脸晕红,咬着嘴唇从裙里捧出自己的手,拉到了她高耸的脯上。
  "嘿,骚货,这么喜欢我捏你的大?"
  阿威这才释然,笑着探手钻进婚纱领口里,玩弄起了那对半裸着的饱满雪白的巨。
  "冰奴的大……本来就是……为了取悦主人才长的……"
  女刑警队长断断续续的回答,满脸发烫似火,两粒穿着环的头被男人的手指夹住捻弄,没两下就发硬挺立了起来。
  "哈哈……"
  阿威被奉承的飘飘然,愉快的玩弄着掌中柔软而又富有弹的。
  "嗯嗯……用力一点……用力……"
  石冰兰不堪挑逗般呻吟着,竟自动将婚纱褪下,让赤裸的双完全暴露出来,然后按着对方的手掌使劲揉弄自己硕大无比的丰满球,仿佛还嫌他不够用力。
  阿威原本只是想过个手瘾就算,没料到她的反应竟是如此热烈,不由自主的也怦然心动,胯下的阳物又雄风大振的撑起了裤裆。
  ——真是受不了啊,要不是为了快点赶回去,真想现在就先把这骚货给就地正法了……
  心里这样感叹着,右臂自然而然的揽住身边美女的肩膀,把她的身子扳向自己。
  用不着再发出命令,女刑警队长已经柔顺的倒了过来,脸颊贴着他的膝盖,轻轻拉开裤链掏出早已勃起的长,埋下头去认真的套弄吸吮了起来。
  阿威舒服的直哼哼,一边享用着销魂的唇舌服务,一边努力驾驶着车子。幸好现在天还没亮,路面上几乎没有车辆往来,倒也不需要太过在意。
  远远望去,轿车行驶的轨迹是歪歪扭扭的,飞快的穿过城市驶向郊外。
  ***************
  凌晨五点二十五分,轿车已经开到了郊外僻静的小路上。
  秀发散乱的石冰兰吐出口中刚发完的,毫不犹豫的将最后一口咽了下去,并用香舌将身的每一寸都清理干净了,然后才小心的放回了裤裆。
  "很好,冰奴……只要你都这样驯服听话,以后奴的日子一定会过的很开心的,哈哈……"
  阿威满意的夸奖了几句,石冰兰却只是默默的听着,慢慢的将婚纱重新穿好。
  又行驶了十多分钟后,轿车终于在一栋孤零零的欧式小洋房前停了下来。
  "叭叭……叭叭……"
  阿威熄火的同时按了几下喇叭,发出响亮的声音,然后才开门下车。
  女刑警队长动作迟缓的从另一边下了车,脚步刚站稳,双眼就直愣愣的瞪住了前方。
  小洋房的门打开了,姐姐熟悉的身影跃入视线。她光着身子,像是头迎接主人的宠物狗般趴在门口,嘴里还叼着一双拖鞋。
  "小冰!"
  看到妹妹跟着主人一起回来,女护士长惊喜的叫了一声,拖鞋啪嗒的落地。
  "姐姐……"
  石冰兰热泪盈眶,捂着肚子脚步蹒跚的迎了上去。
  她想要扶起姐姐,然而石香兰却如梦初醒,仿佛犯了大错般惊惶的低头将拖鞋叼起,用恐惧而哀求的眼光望着她身后的男人。
  阿威哈哈大笑,走上来取下拖鞋,了女护士长的头道:"今天算啦!你们姐妹再次重复的好日子,我就饶了你这一次……"
  "谢谢主人!"
  石香兰流出了喜悦的眼泪,抽泣着趴低到阿威脚边,热烈亲吻着他的皮鞋鞋面。那种驯服、依恋和全心全意讨好的样子,就算是真正向主人摇尾乞怜的狗也都不过如此。
  女刑警队长只觉得全身发冷,头脑一阵眩晕。很明显姐姐的奴又加深了,不单只变成了最彻底的温驯奴隶,甚至这种奴还被深深的植入了大脑,成为潜意识里的一种本能。
  "小冰,你怎么还站着那里?"姐姐忽然转头望着她低声道,"没有主人的许可,我们在他面前都应该是这种姿势……"
  "我……"
  石冰兰声音发颤,面青唇白,贝齿紧咬住下唇。
  "你如何?"阿威冷冷的逼视着她。
  "我……冰奴……知道了……"
  她艰难的说出这几个字,仿佛下定了决心似的,也缓缓的趴到了阿威面前,低下头去舔着他另一只皮鞋。
  "哈哈哈……乖!"
  阿威忍不住仰天狂笑,看着这对美丽的姐妹花一左一右俯伏身前,各自屈服的舔着自己的一只皮鞋,那种油然而生的征服感真是让他太幸福了。
  等姐妹俩将皮鞋舔的油光滑亮后,他才心满意足的叫她们停下。
  "香奴,带你妹妹一起进去吧。再找点药给她擦擦肛门,伤口记得消炎一下,免得化脓了……"
  石香兰答应了,这才和妹妹一道站起,心疼的想要检看她的伤势。
  "姐姐……我自己来就好……"
  女刑警队长脸红了,紧张的抓住裙摆不让她掀开。
  "哈,冰奴你还害羞什么啊?"阿威笑着命令道,"就在这里把衣服脱光吧,这身劳什子也该扔掉了……以后在屋内你身上是不准有任何布片的,除非是我需要你表演警服诱惑或者是内衣秀,哈哈……"
  刚兴致勃勃的说到这里,石冰兰脸上忽然变色,像是见鬼般盯着他身后惊呼道:"余新!你……你怎么来了?"
  阿威一怔,愕然回头望去,后面却空荡荡的没有任何人影。
  就在这一刹那,女刑警队长猛然冲上两步,举头狠狠的撞中了他的腹部,把他整个人都撞的跌了出去,一屁股摔倒在地。
  "反了你!"
  嘴里发出暴跳如雷的怒喝声,阿威正要忍痛翻身跃起,只见石冰兰飞快的撕开了自己敞蓬裙,赫然从里层的褶皱夹缝里抽出了一柄巧的小手枪。
  "啊!"
  阿威吃惊的目瞪口呆,只听卡嚓一响,枪已上膛瞄向了自己。
  "小冰你干什么……"
  千钧一发之际,石香兰惊叫着张臂抱住妹妹,枪口霎时歪斜了。
  ——砰!
  响亮的枪声划破了夜空的宁静,阿威长声惨呼,左大腿上已经中了一弹,裤子上溢出了血迹。
  他反应极快,立刻用尽全力骨碌碌的滚了出去,一连滚出了五六米远。
  "不能这样!小冰……你不能这样……"
  "别拦着我,姐姐……我要杀了这个恶魔!杀了他……"
  身后传来姐妹俩激动的争执声,一时间相持不下。
  阿威半秒也不敢耽搁,赶忙跳起身捂住流血的左腿,一瘸一拐的亡命奔逃。
  "对不起了,姐姐!"
  石冰兰情急之下使出格斗技巧摔倒了姐姐,拎着枪快步追了出去。
  漆黑的夜色下,两条相距十多米远的人影一前一后的狂奔,但是都跑的跌跌撞撞快不起来。前面的人是腿部有伤,后面的人却是怀有身孕,速度都受到了影响,谁也没法改变彼此间的距离。
  "站住!恶魔……你给我站住!"
  女刑警队长悲愤的连声喝叱,由于手枪的子弹打不了那么远,她只能不顾一切的奋力奔跑。尽管每踏出一步都引起小腹里的一下痉挛抽搐,疼痛的她冷汗直冒,但她却还是咬紧牙关拼命强撑。
  强劲的夜风迎面吹拂,发出呼呼的轻响声,仿佛也在为这坚强的美女而叹息。
  曾几何时,她的脚步是那样的轻快敏捷,身手是那样的矫健了得,可是现在呢,不用照镜子都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是多么可笑,多么笨拙。重的身躯本就不听使唤,随着踉跄的奔跑步伐,两个丰满到极点的巨和一个圆滚滚的大肚皮,都在婚纱里上下突突乱跳,狼狈的令人不忍卒睹。
  ——坚持下去……坚持到底就是胜利!
  心里有个声音在呐喊,石冰兰靠着强烈的信念支撑,竟用惊人的意志力强行忍耐住了痛苦,自始至终都没有拉下和对方距离。
  约莫追出了一里路后,双方都已几近力竭,脚步越来越缓慢。
  转了个弯后,眼前出现了一栋尚未竣工的八层高楼。只刚刚搭建好楼层的骨架,水泥和砖块铺的到处都是。
  大概是慌不择路,阿威竟出人意料的冲了过去,沿着楼梯一路跑向最高层。
  石冰兰反而松了口气,手捂着腹部停了下来,急促的喘息了好一会儿。
  等体力稍微恢复后,她才握紧手枪,蹒跚而坚定的登上楼梯。
  经过每一层楼她都极其警惕,防备色魔突然从某个暗处发难。好在一路上并没有任何可供掩身之处,就算想躲都无从躲起,更不用提偷袭了。
  顺着楼梯上的点点血迹,石冰兰很快就来到了顶楼的天台,逼近了已经陷入困境的对手!
  满天星光下,那熟悉的身影一步步的后退着,面具后的双眼闪动着野兽般的凶狠光芒。
  "冰奴!你……你有种……有种……"
  女刑警队长脸罩寒霜,走到离他四米远的地方站定,乌黑的枪口稳稳的对准了他。
  "没想到吧?恶魔!我这敞蓬裙是特殊定做的,皱褶的夹层里缝着个小布袋,从一开始就多藏着一支枪!"
  "原来是这样!"阿威似乎这才恍然大悟,咬牙切齿道,"你耍我!原来你本就没打算投降……"
  "我说过,我永远也不会投降的!"
  石冰兰斩钉截铁的说,这一瞬间,她仿佛又完全恢复成过去的"f市第一警花"
  了,那种软弱、悲惨、羞辱和哭泣的样子全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自信凛然的神色,眸子清冷威严的令人不敢逼视。
  "我忍受这么多屈辱任你折磨,都是为了重新再见到姐姐!只有见到姐姐,我才能想法救她,而她也将会是指证你罪行的最好证人!"
  阿威恶狠狠的瞪着她,低沉着嗓音道:"我低估了你……太低估了你……"
  女刑警队长一声冷笑,掷地有声的发出了复仇之音。
  "认输吧!色魔……现在我要把这句话还给你了,认输吧!你已经没有其他路可走……"
  阿威眼里仿佛要冒出火来,忽然像神经病般咯咯怪笑。
  "你真的这么狠心吗?冰奴……我们可是有过肌肤之亲的,无数次合为一体……"
  "住口!"她愤怒的打断了他,"我不是冰奴,我是石——冰——兰!是刑警队长!是亲手让你接受正义制裁的执法者……"
  "哈哈哈,但你依然还是我的冰奴!"
  他狂笑,"看看你自己身上吧,你的头,你的屁眼,你肚里的种子……哪一个没留下我这个主人特有的记号?"
  她气的浑身发抖,蓦地里尖叫一声:"别过来,不然我开枪了!"
  "开枪吧,开吧……"
  阿威拍着膛,摇摇晃晃的向她走去。
  "我敢保证,杀掉我你一定会后悔的!"
  女刑警队长退后、怒叱:"胡说八道!如果有可能,我会一万次送你下地狱!"
  他恍若不闻,继续向她走去,她继续后退,举枪的右臂在微微颤动。
  "别再骗自己了,你心里也很清楚,你已经不再是以前的石冰兰了……你的生理和心理都已被我彻底改造……你的潜意识里一直都有种渴望被人征服的欲望,以前只是被你强行压抑住了,而这半年多来我通过各种调教,已经把你潜藏的受虐欲彻底引发了出来……
  冰奴,如果我死了,你会从心底里感到永远的痛苦和空虚,因为再也没有人能像我这样征服你了……"
  "住口!你胡说八道,住口!"
  她不停的喊着,声音凄厉而羞愧,仿佛真的十分痛苦,需要用声音来掩盖住。
  "还有,别忘了你已经有了我的孩子……"
  这句话又像当头闷棍敲下,她容色惨淡,身躯摇摇欲坠。
  他不着痕迹的将距离拉近:"难道你忍心让孩子一出世就没父亲?你没感觉到,现在肚子在疼了?孩子知道妈妈要杀掉爸爸,正在向你哭诉抗议?"
  女刑警队长的神色果然更加痛苦,微微的弯下腰,左手揉着肚子。
  "我……我会打掉这个孽种……"
  "不!"阿威再踏上一步,陡然叫道,"别把孩子打掉!答应我……你可以杀掉我,但是请把孩子生下来……这是我对你的最后一个请求……"
  "你……"她似乎心乱如麻。
  "就算是十恶不赦的死刑犯人,最后一个要求也都会被允许的……冰奴,把孩子生下来吧,将近六个月的婴儿是已经成型的,请不要谋杀掉这个无辜的小生命……"
  她勉强道:"再说吧……"
  话还没说完,阿威狂吼一声,蓦地里飞身直扑了过来。
  在他不知不觉的接近下,此时双方的距离已经只有两米多,又是在出其不意下攻击,若换了平常几乎可以肯定能成功。
  可是他还在空中就失去了平衡,忽然别扭的偏向左边,显然是受伤的左腿导致动作变形。
  只是这小小的偏差就带来了致命的后果!
  ——砰!砰!砰!砰……
  震耳欲聋的枪声接连响起,第一枪就端端正正的打在男人的膛上,他的人立刻被强大的冲击力撞飞。
  然后是第二枪,第三枪……每一枪都准准的命中了目标!
  血花绚丽的溅开,阿威的身体像电影镜头里那样歪歪斜斜的晃动,每中一枪,人就被撞的跄踉倒退一步,但居然并不摔倒。
  石冰兰为之骇然,一口气扣动扳机,把所有的子弹都了出去。
  最后一发子弹又是正中膛,而男人也退到了平台的最边缘。
  "再……见了,冰奴……"他的嘴角涌出大量鲜血,用嘶哑的嗓音倔强的道,"答应……我,留下……我们的……
  孩子!"
  似乎她不答应,他就不肯死!
  也不知怎地,石冰兰竟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
  男人的眼睛里露出一丝如释重负的、充满讽刺的笑意,然后腿脚一软,整个人像倒栽葱般跌出了顶楼。
  几秒钟后,楼下传来了重重的物体坠地声。
  女刑警队长的心忽然一痛,缓慢吃力的走到了平台边缘,探头向外望去。
  夜色下是漆黑的一片,本看不见楼下的情景。
  然而可以百分百的肯定,对方已经被自己当场击毙——别说是从八楼这么高的地方跌落,单是心部位中的那两枪,也绝对是致命的,没有任何可能再抢救过来!
  风还在呼啸。
  她痴痴的站着,良久良久,心里完全没有大仇得报的喜悦,也没有过往亲手击毙罪犯后的那种成就感,有的只是满腔的落寞、凄凉、痛苦和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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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晨六点十分,东方已经露出了鱼肚白。
  四五辆警车停在楼下,二十多个警员在现场紧张的忙碌。
  一具男人的尸身静静的卧在血泊中,血模糊的躯体上都是弹孔,头颈上罩着个僵尸般的面具,死鱼般睁开的眼睛里仿佛还凝固着那种讽刺的笑容。
  一只手伸了过来,轻轻的将面具揭开。
  跃入视线的果然是科主任郭永坤的面容!
  "队长,你说的没错,色魔真的是他!"
  警官老田抛下面具叹了口气,脸上满是难以形容的表情。有错愕,有感慨,也有佩服。
  身穿单薄婚纱、外面披着件警服的石冰兰就站在旁边,默默的凝视着这张面容,百般滋味一起涌上心头。
  毫无来由的,泪水突然流了出来。
  "队长,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受伤了?"部下们纷纷围上来关心的询问。
  "我没事……没事……"
  嘴里这样说,女刑警队长却还是忍不住哭了起来,双手掩面走开了几步,一个人站在墙角无声的哽咽着,肩膀不住的抽动。
  干警们面面相觑,一时间都不知所措。
  "队长……"
  老田搜肠刮肚的想了些话,正要好好安慰一下这位女上司,不料她却又转过了身来,手也已放下。
  出现在眼前的是一张坚强冷静的俏脸!
  尽管还带着泪眼,但是清澈的眸子里已经闪烁着坚定的神采,充满了可以克服一切困难的顽强意志。
  "放心吧,我还是石冰兰,还是你们见惯的那个石冰兰!"
  她将警服的钮扣系好,挺起丰满的膛,泪眼含笑的大声说。这声音既是说给所有部下听的,也是说给自己听的,仿佛是在认真而骄傲的宣示,她已经完完全全从打击中振作了起来。
  干警们也都笑了,爽朗的笑声在四周围回荡。
  这时朝阳正好升了起来,暖洋洋的金光照耀着大地,昨夜的黑暗已经永远成为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