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2|分节阅读12
作者:狐十三      更新:2021-02-07 04:12      字数:7697
  ☆、(12鲜币)chapter 23
  "唔……"米岚闭上眼睛,专心的感受亚度的吻。亚度此时缓缓抽动著再起硬挺起来的长枪,在米岚湿滑的小内移动。米岚不安的扭动身体,讨厌他这种不急不缓的磨人的作法。"亚度……嗯……快点……嗯……"米岚娇滴滴的催促道。
  "别急……这才只是开始呢……嗯……今天有你受的……"亚度用他那饱含情欲的低沈嗓音说道。他才刚刚过一次,这一次是准备打持久战的。亚度伏在米岚身上,做著最原始的律动。没过多一会他便示意米岚翻身背部向上,这是他最喜欢的姿势。
  米岚有些害怕这个姿势,因为这让亚度的进的更深入。在这个姿势下她几乎每次都能很快的进入高潮,有时甚至是几个接连不断的高潮。这太浪费体力了,偏偏亚度就是喜欢看米岚那副几欲晕厥的模样,往往米岚那边已经抖若筛糠了,他还在猛烈地进攻。
  "嗯……亚度,慢些……啊……太深了……啊……这样下去会疯的……唔……亚度……别、别那样……啊……唔……"米岚回头想看看身後的情况,便被亚度用嘴封住了她的唇。一个绵长的深吻结束後,米岚便只剩下喘息的力气了。
  亚度这时才说道:"刚刚是谁在抱怨来的?你说,不这样怎麽能满足你这个荡的女人呢,嗯?你说我说的对吗?我可爱的小灰老鼠。你怎麽能够这麽迷人呢?让人看了就像使劲的蹂躏。"
  "疯、疯子!啊……亚度,轻些……你要弄死我了……啊……啊啊……轻、啊……"米岚的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那突如其来的快感几乎在瞬间就席卷了她的全身,她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去了……去了……啊啊……让我、让我歇歇……唔……亚度……"难得的,亚度这一次竟将抽了出来。没有了的堵塞,大量的水混合著白色的便从米岚的小中喷出来。那荡的体划出一条靡的弧线,溅到了来不及躲闪的亚度身上。随著米岚身体的抖动,依然还有许多从她的花中滴滴答答的流出,顺著白皙的大腿内侧一路下滑。
  "嗯……"米岚长出了一口气,然後软倒在床上。
  "一会我会好好安抚你那空虚了好一阵子的小的,所以先让你歇歇,免得一会受不住晕过去。"亚度来到她身侧,用鼻子拱了拱米岚被汗水沾湿的脸庞。
  "还来?"米岚有气无力地问道。
  "是呀,看你下次还敢不敢说我只顾著自己舒服?今天一定让你舒服的晕死过去……"亚度说完,再一次爬上了米岚的背。
  米岚哀嚎一声,然後便开始了又一轮的战斗。米岚不知道这一次亚度到底做了多久、了多少次,她只知道自己不停地高潮、不断地哀求,最後正如亚度所说的那样,昏睡过去了。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米岚只觉得浑身酸疼,尤其是双腿间,肿胀难忍。米岚侧过头,对睡在她身边的亚度说道:"亚度,我下面好像被你玩坏了,感觉很不好。"
  亚度从睡梦中睁开眼睛,昨天的荒唐累的他此刻也是浑身无力。他站起身子,用嘴叼著被子掀开,然後去检查米岚的小。只见那里积满了他的,原本那粉嫩的花瓣此刻也是红肿的张开,看上去情况确实不太妙。"并没有你想的那麽糟糕,不过看样子你得自己上些药了,我可怜的小甜心。等她消肿了就好了。"亚度有些抱歉的说道。
  亚度跳下床,从一堆瓶瓶罐罐里翻出了一小瓶,然後叼到了米岚手中。米岚强撑著身子坐起来,准备去浴室先清洗一下,结果双腿一著地,就软到在地上了。她带著哭腔说道:"都怪你!你把我玩坏了,你这个混蛋!"她很怕自己在这个医学不发达的年代感染上什麽妇科疾病。
  "哦,别哭。相信我,不会有事的。"亚度走到米岚身边,用自己的额头紧紧贴著米岚的。"我背你去浴室好吗?"
  亚度在米岚面前伏下身子,然後米岚顺势趴在了他的背上。她搂著他的脖子,在他耳边问道:"你身上的伤口有撕裂的吗?"
  亚度仔细的感觉了一下,然後说道:"好像没有。"
  "那可真是太遗憾了!"米岚气呼呼的说道。
  亚度一时无语,最後说道:"你要是实在生气,把它撕开也无所谓,只要你开心就好。"
  "变态。"米岚找准他身上的一处伤口,然後在那里不轻不重的戳了一下。同时就感到亚度的身子轻轻一颤,显然还是很疼的。"这点疼都受不住,还说什麽大话。你知道我那里被强行进入有多疼吗?"
  说话间二人已经到了浴室,亚度蹲下身子让米岚下来,然後歪著头看著她说道:"不是很舒服吗?"
  "那只是你这麽认为的,适当的行为带来的是快感,但是过度的话就只剩下疼痛了!"米岚将身子浸到水中,顿时觉得浑身都放松了。
  "我昨天弄疼你了?"亚度又问。
  "是的。"虽然说是疼,但又不完全是。那种介於痛苦和欢乐的边缘带给米岚的快感还令她高潮了好几次,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什麽受虐体制,居然这样都能高潮。不过这一点她不准备告诉亚度,免得他尝试什麽更变态的东西。
  亚度蹲在浴池边上,歪著头仔细回忆昨天的细节。米岚那荡的呻吟声,怎麽也不像是痛苦的哀嚎呀。虽然有的时候似乎确实是有些痛苦,但很快就变成了她因快感过於强烈而大声的嘶喊了。怎麽会痛苦呢?
  米岚见亚度还是将信将疑的,就打比方说:"你自己想一下啊,用你下面那个子,连续不断的戳你後面那个小,会是怎麽一个感觉?舒服吗?"米岚的比方令亚度浑身一冷,险些炸毛,他连忙摇头。米岚满意的点了点头说道:"这就对了,所以你以後不能再胡来了,不然我下面真的会坏掉的。"
  亚度听话的点了点头。
  米岚洗好之後便爬上来抹药,亚度也坐在看上看著。只见米岚纤细的手指蘸著透明的药膏,轻轻摩挲著她身下那两片饱经蹂躏的花瓣。花瓣沾上药膏之後泛著一层晶亮的光彩,就好像是被米岚的水沾湿一般。抹完花瓣,米岚又沾了药膏将手指探入小中抹里面。她的手指才一进去,就疼的皱起了眉头,看样子肿的很厉害。她愤恨的瞪了一眼那个始作俑者,就见後者正直勾勾的盯著她手上的动作,那双眼眸之中已经饱含了情欲,喉咙也有明显的吞咽动作。她气得叫了一声:"色兽!你在看什麽呢!"
  亚度有些尴尬的抓了抓耳朵,然後恋恋不舍的将目光移开。过了一会,他才闷闷的说道:"前面肿了,後面那张小嘴还是可以的吧?"
  抹完药的米岚将瓶盖拧紧,然後直接将那个小瓶丢向亚度。正中他的脑袋,同时说道:"你做梦吧。"说完强撑起身子,一蹭一蹭地出了浴室。留下亚度一个人有些委屈的用爪子揉著被打疼的地方。
  作家的话:
  今日的小剧场叫做《兔女郎》
  从前,有一个帅气的风流阔少。
  这一天,他像往常一样和那群狐朋狗友去夜总会。今天是这家夜总会的五周年专场,为了庆祝,有许多许多年轻美貌身材火爆的女孩子穿著兔女郎的衣服在中间的舞台上跳舞。
  阔少他们狂欢之後,便准备带著中意的姑娘离开了。因为阔少是这家夜总会的黄金vip会员,所以自然是由他们这些人先挑。
  友人a:阔少,看上哪个姑娘了?
  阔少:就最左边躲在角落里那个吧。
  友人b:怎麽看上这麽不起眼的一个?大鱼大吃多了,改吃萝卜白菜了?
  阔少:还好吧,看著挺可爱的,和那身装扮很配啊。
  被点到名的那名女子一脸茫然的被带到了阔少面前。
  阔少:走吧。
  兔女郎:啥?
  阔少暧昧一笑,直接将兔女郎扛上了肩膀。不顾她的踢打,直接塞进车子开回了酒店。将兔女郎丢到床上,她眼泪汪汪一脸委屈的看著他说:我要回家。
  阔少有些烦躁的说:出来做就该有觉悟,别说扫兴的话。脱衣服!
  兔女郎被他吓得不敢再说话,可怜巴巴的脱了身上的短裙。然後用双手护住关键部位。
  阔少:耳朵和尾巴也摘了,我不喜欢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兔女郎这一次吓得浑身发抖,上下直打颤:这、这个、不、不能摘的……
  阔少:有什麽不能摘得!我说摘就得摘。
  他说完,就自己动手向了兔女郎的屁股。那毛茸茸的尾巴做的很逼真,手感柔软的就像真实的兔子毛一样。他抓住那团白花花的东西轻轻一扯,那尾巴纹丝不动。倒是怀里那吓得像只受惊的小兔子一般的人儿轻轻叫了一声:疼。
  阔少有去撤耳朵,结果一样。这一次那兔女郎疼的眼圈都红了,活脱脱一只小兔子。阔少的冷汗顿时就顺著後背滑下来了。他把兔女郎翻过来检查尾巴,果然是长上去的!耳朵也是!这是一只纯正的兔女郎!检查结束後,阔少和小兔子大眼瞪小眼。小兔子弱弱的问道:我可以走了吗?
  阔少:你叫什麽呀。
  小兔子:小白。
  阔少:挺好的。
  小白:谢谢。
  阔少起身,走到门边上锁,接著关了灯。房间里顿时一片漆黑。
  小白:哎呀,你要干什麽!不、不能那里!坏人!你放开我!我只是偷偷跑出来玩的!啊!你在舔哪里?不、不行……啊……嗯……好、好奇怪……啊啊啊啊啊──疼!好疼!坏人!呜呜呜……你把什麽塞进去了?呜呜呜……妈妈说的对,人类都好凶残……呜呜呜o(>﹏<)o
  完
  ☆、(11鲜币)chapter 24
  这之後没多久便又开始下雪了,这一场接一场的暴雪令米岚烦躁的几乎抓狂。反倒是正在养伤的亚度因为腿伤的缘故并没有怎麽抱怨这场雪,因为即便是没有他也没办法出去林子里。令米岚没有想到的是,就在这大雪纷飞的日子里,她迎来了一位访客。当麦斯威尔告诉她有人来拜访时,她感到颇为惊讶。虽然在这里已经住了三个季度,但是一直都过著封闭的生活,与外界完全脱节。"是镇上的贝?小姐吗?"这是米岚唯一能够想到的人。
  麦斯威尔摇头道:"很遗憾,并不是。他并没有透露姓名,只是说要见米岚小姐。"说完这些之後,他又给出其他的信息:"是一位年轻的少爷,看上去……似乎生活有些窘迫。"
  "居然是那个孩子。"那个流浪的少年是米岚在这里认识的唯二的人,他会来这里令她有些吃惊。虽然只见过两面,但是那个流浪的少年给她的感觉是那种对人抱有很大敌意的孩子。"那我先下去了。"米岚说完,扔下梳子就快步走出房间了。
  麦斯威尔在她身後提醒说:"他正在会客室里等著您。"米岚走後,亚度立马瞪向麦斯威尔,用眼神质问他这到底是怎麽回事。麦斯威尔马上压低声音说道:"是镇子上那个流浪少年,曾经帮助过米岚小姐的那个人。"虽然麦斯威尔要比米岚还了解那个少年,但是理论上讲他们两个人是没有见过面的,所以他不能在米岚面前暴露,这样她就会知道自己曾经调查过她。
  亚度听後便从软垫上站了起来,用他那三条没受伤的腿在屋子里焦躁的转来转去。他的地盘上无端的闯进来一个陌生的异,这让他极为不爽。转了几圈之後,他似乎猛然想起麦斯威尔还在这里,就转过头低吼道:"你还愣在这里干什麽?还不过去盯著?他要是敢有什麽非分之想,我一定亲手埋了他!"
  麦斯威尔说了一声:"好的,先生。"便离开了。在他走後,亚度从软垫下面出了那面镜子。那平整的镜面荡漾出一圈圈水波一样的涟漪之後,米岚和一名脏兮兮的少年就出现在了镜面上。亚度看到那个少年的长相之後,从鼻子里发出了一声很不屑的喷响,比起他年少的时候可差远了。但是即便如此,他依然不能掉以轻心,毕竟米岚没有见过自己的样子。他那双血红的眸子死死地盯著镜面,试图从两个人的表情来推断他们此时此刻正在说些什麽。
  与此同时,古堡一层的会客室内,米岚正和那个少年说著话。米岚一进来就看到他还是穿著上次那身破旧的单衣,坐在壁炉边的沙发上,沙发边上的矮桌上放著热茶,不过他并没有动过。见到米岚进来,那少年并没有起身,只是看了她一眼之後立刻将目光移向了壁炉内跳跃的火焰上。
  "怎麽这个时候来?外面下了这麽大的雪,多危险呀,是出了什麽事吗?有什麽我能帮忙的吗?"米岚在少年的对面坐下,开门见山的说道。在路上她就想过了,他来找自己肯定是出了什麽很严重的问题,不然依他那种倔强的个,肯定不会来找自己。因为怕他不好意思开口,所以米岚干脆帮他说了出来。
  那少年咬著嘴唇,没有开口,依然是望著那簇火焰。米岚想了想,觉得自己可能是太直白了。这里的人说话都很不直接,弯弯绕绕一大堆,才会将话题转到正题上,他们认为开门见山的讲话方式很不礼貌。想到这里,米岚又问道:"你饿了吗?要不要吃点什麽东西?"
  对面的少年还是不答话,不过目光从火焰上移开了,改为盯著自己的双手。他的手此刻正规规矩矩的放在膝盖上,看上去有些拘谨。米岚这时候几乎要抓狂了,难道他冒著这麽大的风险和被山上的野兽叼走的风险来找自己,就是为了这样默默无声的坐著?想到这里,那个不切实际的想法又冒了出来,难道他和麦斯威尔一样暗恋自己?可是她不是正太控呀。
  就在这时,麦斯威尔端著一盘点心来到了会客室。虽然这里的门是敞开的,但他还是在上面敲了两下才走进来。他将点心放到矮桌上,然後端起茶壶给米岚倒了一杯茶。见那个少年并没有动他面前的杯茶,便问道:"这位少爷,是红茶不合口味吗?要来点别的吗,咖啡、热巧克力还是柠檬水?"
  "不、不用了。"这个小流浪汉显然是没有被人如此礼貌的对待过,因此十分慌乱的拒绝了麦斯威尔的好意。
  "您无需可气的。"说完之後,他很自然的走到米岚身後站好,然後开始完成亚度留给他的监视任务。
  "这个红果莓派很好吃的,你尝尝。"米岚说著将那盘点心推到了少年面前。那个少年看了米岚身後的麦斯威尔一眼,似乎有所顾忌。米岚也看出来少年的想法,她认为既然这少年来到这里,肯定是出了什麽事的。而在弥洛古堡里,米岚本做不了主,倒不如让麦斯威尔也一起听著。如果真有事,在处理问题上他一定能比自己更有经验。
  於是她昧著良心对那个少年道:"没关系的,麦斯威尔先生是一位很善良的先生,他帮过我很多次。如果你有什麽事情,说出来他一定也会帮你想办法的。"这当然不是真的,麦斯威尔克扣米岚薪水一事,她还一直记著呢。只是给他多戴几顶高帽子总是没有坏处的。
  站在米岚身後的麦斯威尔听了她的话之後,原本就很森的脸变得更加沈了。他什麽时候变成一个乐於助人的良好市民了?他自己怎麽都不知道?她这睁著眼睛说瞎话的本领丝毫不比那些站在风口浪尖上的政客们差呀。
  那个少年大概是看出让麦斯威尔离开不大可能了,便顶著米岚身後那人散发出来的低压气场说道:"是这样的,我想问问这里还缺人手吗?如果可以的话,能不能让我在这里做工?"说完之後,他想了一下又补充说道:"别看我这麽瘦,我力气很大的,什麽活累活都能干。我要求不高,只要给我一个住的地方和一些饭菜就行了。"他说这些话时,上半身微微向前倾,可见他是多麽迫切的想得到这份工作。
  作家的话:
  山猫<三>
  戍言见到香儿这幅模样之後,便收敛了自己的情绪,柔声道:"是出了什麽事了吗?告诉我好吗?别怕,我们一起想办法。"
  "你走吧。"香儿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依旧重复著那句话。
  戍言叹了口气,颇有些无奈的说道:"好, 即便是你要赶我走,也该给我一个理由吧?我们之前的那些海誓山盟难道你都忘了吗?香儿,我不信你会变心,一定是出了什麽事,对吧?"
  听戍言说到此处,香儿眼中的泪水渐渐蒸发。她看著他,一字一顿的说道:"你何必逼我非把事情说开呢?"
  戍言不答话,只是一脸不解的看著香儿。
  香儿继续道:"村子里连著死了两个姑娘了。"
  戍言眉头微蹙,然後说道:"是吗,那又如何呢?她们的事,与你我何干?"
  "真的与你不关?"香儿有些尖利的反问:"你突然出现在我们家的院子里,你从不说你是何人。自从你出现,村子里就开始死人。出事的时间又恰恰是你没有来找我的那几天,这些你要怎麽解释?"
  戍言没有解释,起身坐到床边。
  香儿见状几乎是已经绝望了,颤抖著说道:"真的是你,对吗?"
  戍言没有回答,兀自说道:"後山的半山腰上有一棵千年榕树,拐过那棵树有间木屋,我就住在那里。"
  "是你杀的她们,对吧?"香儿本不管戍言说了什麽,她迫切的想知道答案。虽然那个答案就在她的脑海中呼之欲出,但她不愿承认。
  戍言轻轻叹了口气,说道:"你已经知道答案了,为什麽还要再问下去呢?"
  听到戍言的回答,香儿顿时泪流满面。"那你和我说的那些话也都是假的,对吗?你本不爱我,也没想过要娶我,对吧?都是我一厢情愿的……就像婶子们说的,你是用我们修炼的……"说到这里,她双手掩面,压抑的哭出了声音。
  戍言叹了口气,从怀中取出一块手帕,轻轻放在香儿身边,然後起身离开。香儿拿起手帕,那面料很好,香儿从没见过,可能是丝绸的,上面还有淡淡的香气,那是戍言特有的。就在她发呆的功夫,戍言已经打开了房门。香儿下意识的问了一句:"你要去哪?"
  "去找别的女人修炼。"戍言淡淡的回答。
  香儿不经大脑的脱口而出:"不、不行。"
  戍言望著她,微微挑了挑眉毛。
  香儿脑子里一片空白,过了一会才说道:"你不能再去害别人了。"
  "哦?"戍言轻笑道:"香儿莫不是想自我牺牲了?"
  "如果我死了,你会一直记著我吗?"香儿紧紧地握著拳头问道。
  "会。"戍言道。
  "那你还会再找别的女人吗?"香儿紧盯著戍言如星辰一般的眸子问道。
  戍言走近香儿,重新将她纳入怀中,低声道:"傻丫头……"说完便吻住她的唇,将她压倒了床上。二人的身体早已彼此熟悉,很快便紧紧地纠缠到一处,屋内只剩压抑的呻吟声和木床的吱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