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受伤之后+大灰狼与小绵羊的一夜
作者:天下无猫      更新:2021-02-07 04:12      字数:10141
  受伤之后
  夜深风凉,夏侯箫抱着林灵跑的飞快,林灵只觉伤口颠得十分疼痛,勉强开口道,"你带我去哪儿?我不去,我的朋友还在那边。"
  夏侯箫并不答话。
  林灵在夏侯箫怀里一阵挣扎,夏侯箫有些不耐烦的说,"那个白衣女人的功夫明显在黑衣人之上,她不会有事。你再乱动,血流的更快。"
  不多时,他停在了一户庄院门口,抬腿向大门踹了两脚,"快开门!"
  门吱呀一声开了一道缝,一个男仆探出头来,见是夏侯箫连忙躬身喊了声公子。
  夏侯箫把林灵抱进门,"去把何医师叫来,快!"
  ☺
  林灵被夏侯箫放到一张柔软干净的大床上。她看着桌上昏暗的油灯,心里还在担心程浩然会不会有事,都怪自己没事和他瞎闹,这下可闹出事来了。林灵恍恍惚惚觉得身上一阵阵发冷,她知道这是失血过多的缘故,心里有些害怕,抽抽鼻子眼泪就流了出来。
  夏侯箫伸手抹去林灵眼角滑下的泪珠,心道他真是个孩子,看来这次是吓坏了,嘴上却还是不饶人的说,"小林子,你看你哭成这样,真替我们男人丢人!你放心,没伤到重要经脉,伤到了你哪还有力气在这哭鼻子?也没刺破喉咙,你看你还能说话呢。我箫少一剑刺过去,你竟然有惊无险,小子你已经够幸运的了。"
  林灵听了夏侯箫的话心里只是生气,就这样被神经病刺了一剑,她还真是幸运!
  夏侯箫伸手去解林灵的黑色夜行衣。
  林灵忙一手抓住前衣襟,瞪圆了眼睛看着夏侯箫。
  夏侯箫看着林灵紧张戒备的模样轻笑出声,"小子,你眼睛瞪那么大干什么,你以为这样我就舍不得杀你了?啧啧,我还真是舍不得,不过前提条件是你要乖乖的给我坦白交代。把手拿开,我帮你把衣服褪下来,等会儿大夫来了好包扎伤口。"
  林灵摇了摇头,可她发现摇头这个动作也让她脖子很疼,只得声音嘶哑的开口道,"我是伤到脖子,为什么要脱衣服?"
  夏侯箫说,"脱了更方便包扎。而且都染上血了,你穿着不难受?"
  "我不难受,我不要脱衣服。"
  夏侯箫笑了一声,"你怕什么,我又不是男女通吃。就算通吃,也不吃你这黄毛小子。"说着就要拽开林灵挡在前的双手。
  林灵急道,"我不脱衣服!不脱衣服!"
  夏侯箫皱眉,"伤成这样,你还闹什么。"说着一手抓紧林灵两手,另一手朝她衣襟探去。
  林灵着急的坐直了身子,还是挣脱不开夏侯箫,只得一口朝他手背狠狠咬下去。
  夏侯箫忙把手从林灵嘴里夺出来,看着手背上半月形的牙印,哭笑不得的说,"臭小子,你属狗的吗?"
  林灵皱着小脸说,"我不属狗,我属马。"
  "哼,以为我治不了你这匹尥蹶子的小野马吗!"
  ☺
  夏侯箫正要再次动手,丫鬟就把大夫领了进来。
  大夫是个白胡子的胖老头,他查看了一下林灵的伤势,然后给她的脖子和脸颊分别涂上伤药,接着用白纱布把林灵的脖子包了起来。大夫包扎的动作熟练而迅速,可林灵还是疼的直抽气。
  从小到大林灵生病一向都是去仁安医馆抓几味药吃,如果病的重程叔叔还会亲自来家里看她。程叔叔医术高超,素有"仁心妙术"之称,一般人是不容易请到的,但林程两家本就相识,林灵又和程浩然交好,是以才得到了特殊关照。在林灵的记忆中,程叔叔每次都是很温柔的她的头,问小灵哪里不舒服啦?走的时候还会给林灵留点酥酪糖、枣泥糕之类的小点心,让她喝完药以后可以甜甜嘴。每次程叔叔替她看完病,爹娘一般都在大厅准备了好茶招待程叔叔。这时候程浩然就会凑到她床边,绷着美丽却严肃的小脸监督林灵把黑乎乎的汤药喝到一滴不剩。林灵觉得程浩然这样做完全是在报复自己,因为自己平时总说他长得像个女孩子。
  她现在受了这么严重的伤,却只有个不认识的白胡子老头替她看病,她好难过,好想回家。
  大夫恭敬的对夏侯箫说,"这位小公子并不碍事。伤口有些深,幸而未伤到要害,只是这几天最好禁声。不过他身上有些热,晚时恐怕要烧起来。老夫已开了药方,等会儿着下人熬好服下,早些休息。今夜最好有人看顾些,若明日起来还是发烧,老夫再来。"
  夏侯箫点点头,令大夫出去,然后脱下沾了血渍的外衣,又叫侍女把染上血迹的床单换下,这才扶着林灵重新躺好。
  不多时,就有小丫鬟端着药碗走进屋来。
  林灵端起药碗喝了一小口药,好苦!其实以前只要不妨碍药,她的药里总要加些蜂蜜蔗糖之类的东西,这碗药却是货真价实的苦。林灵知道此时娇气不得,只得屏着气一口喝光,然后吐着舌头道,"糖快拿来!"
  夏侯箫看着林灵不知怎么就想起了小猫伸出舌头打哈欠的样子,打趣道,"有那么苦吗?或者让我亲一下,就变甜了。"
  林灵脸上一红,"你再敢胡说!"
  夏侯箫笑了笑没再说什么,倒了杯水递给林灵,"糖是没有,有水喝不喝?"
  看林灵把水喝完,夏侯箫说,"躺好睡吧,你还是不脱衣服?"
  林灵说,"等你出去我才脱衣服。"
  夏侯箫装出一副诧异的神情,"我去哪儿?这是我的房间。"
  林灵皱眉道,"那你带我去其他房间。"想了想又提高声音说,"不用去其他房间了,你直接送我回家吧!这会儿血也止住了。"说到后面声音又低了下去,因为她的嗓子真的很疼。
  夏侯箫说,"你想得倒好,止住血就走,你当我是救死扶伤呢?你可是我的人质,不交代清楚别想走。哼,敢算计到我箫少头上,我倒要看看是哪路人马!"
  林灵心道谁算计你了,真是疑神疑鬼。但她嗓子疼痛不愿多说话,起身就要下床。不让她走换个房间睡总行吧?
  林灵双脚刚一落地,眼前发黑的险险就要栽倒。
  夏侯箫一把将她按回到床上,"你一个人睡,偷偷跑了怎么办?我自然是拴在身边放心些。"他其实是担心林灵晚上会发烧,虽然他完全可以找个侍女照看林灵一夜,但不知为何却不愿那样做。
  林灵不得不继续扯着疲惫的嗓子说,"我不会跑的!你叫人到门口看着我。你要是非不让我离开,那你去其他房间睡。"
  夏侯箫一脸认真的说,"不行,我认床。"
  林灵心里骂道,真见鬼,你在暖香阁里怎么不认床?我和你一个床睡觉,岂不是坏了名节?……幸而他现在以为我是个男人,好歹混过这一晚也就算了。唉,要是叫我爹知道了,还不打死我。要是叫扬哥哥知道了,估计也要找我的麻烦。上次在暖香阁的时候扬哥哥好像就很讨厌夏侯箫,现在我也不喜欢他了,差点要了我的小命!
  林灵知道自己跑是跑不了的,嗓子这样又理论不清,只得妥协道,"和你一起睡,我是不脱衣服的。"
  夏侯箫叹道,"为什么我在小林子心中的印象就如此之差?"
  夏侯箫脱去衣服露出里面壮的膛,林灵面色微红的闭上眼睛往床里挪了挪。突然她感到身上一沉,原来是夏侯箫又压了层被子在她身上。
  林灵瞪着夏侯箫,心道你想压死我啊!
  夏侯箫看她一双眼睛虽然瞪得溜圆脸上的神色却十分憔悴,因此不再逗她,只是解释道,"你吃了药发发汗才好,必须盖厚点。"
  夏侯箫帮林灵掖好被子,然后吹了桌上的油灯自己也躺到床上。
  夏侯箫上了床倒也规规矩矩的没什么动作,林灵这才放心了些。
  林灵躺在床上感觉伤口还是隐隐作痛,她心里想着程浩然不知有没有脱险,李逸扬他们知道她被人掳走了是不是都急坏了。唉,也不知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也不知夏侯箫到底是什么人,如果李逸扬在这里就好了。林灵本就是勉强支撑着神,这会儿稍微安定下来顿觉十分疲乏,刚才喝的汤药里又有安眠的成分,很快她就困的睁不开眼睛了。身边有淡淡的麝香味道,不难闻但很陌生,没多久林灵就沉沉睡了过去。
  ☺
  林灵朦朦胧胧的看见程浩然在她眼前和黑衣人打斗,她很想帮忙但浑身却千斤压着一般酸痛,她远远的好像听见李逸扬喊她的名字,想答应嗓子却火烧一般难受。林灵一着急眼泪就流了出来,滑到耳朵里面湿乎乎的难受。
  林灵哼哼唧唧的轻声哭着,夏侯箫喊了她半天她才勉强睁开眼睛。
  夏侯箫把林灵扶起来,在背后靠了个枕头,又喂她喝了碗水。
  林灵的嘴唇显现出不正常的鲜红色,唇上起了层干皮,用水抿了抿,还是那样。
  夏侯箫了林灵的额头,喃喃自语道,"怎么烧得这样厉害!"他自幼所学庞杂,略通医术。心知林灵这是外伤内症齐发,再叫大夫来也不过加重些药量,对身体未必好。这小子恐怕是天生的体虚气弱,一时承受不住,恐要细细调养几日才得大好。
  夏侯箫穿上中衣,吩咐丫鬟又熬了碗药,亲自服侍林灵喝下。
  林灵只觉浑身骨节作痛,身上忽冷忽热,嗓子痛的连咽口唾沫都难受,喝完药连要糖的习惯都忘了,只是歪在那里将睡未睡的。
  夏侯箫用毛巾擦了擦林灵流到下颚的汤药。他见林灵脸上一片潮红,眼角还带着湿意,心中不觉怜惜起来;再她的手,冰凉凉的本没发出汗来,一身黑衣更是皱皱巴巴的沾满了血迹、尘土和药汁。
  夏侯箫半扶起林灵的身子,拉着她的袖子就把她那身脏兮兮的夜行衣脱了下来。
  林灵感觉到身上的动静有些困难的睁了睁眼睛,看见夏侯箫正在解她中衣的盘扣,自己的黑色外衣已被他脱下来丢到了床脚。林灵忙气息不稳的责问道,"你干什么!"
  夏侯箫说,"你烧的太厉害,浑身一直发抖,把衣服脱了我抱着你睡。"
  林灵费劲的咽了咽吐沫,"我不用,你别管我!"
  夏侯箫仍要去解她中衣的盘扣,林灵扭来扭去的不肯合作。夏侯箫心中不耐,用力一撕就把林灵中衣上的一排盘扣全部撕的脱落开来。
  林灵呆住了。
  夏侯箫也是一愣,怎么这小子中衣里面还穿着一件中衣,里层中衣外面还套着个软料小马甲,他穿这么多干什么?
  林灵死命挣扎道,"夏侯箫!你再敢脱我衣服,我就杀了你!"
  夏侯箫看林灵脖子上的纱布又隐隐透出些红色,皱了皱眉把丢在一旁的夜行衣腰带拿过来,三两下就把林灵双手绑到了床头。
  林灵哪受过这等待遇,她又急又怒,却只能用两条腿毫无章法的朝夏侯箫乱踢乱踹。夏侯箫制止不住,索直接跨坐到了林灵腿上。
  林灵这下成了砧板上的鱼,完全动弹不得了。她气喘吁吁的说,"夏侯箫,你竟敢......夏侯箫,你竟然敢!"她被夏侯箫压着踢不了人,身体却还像刚上岸的鱼般用力跳动着。
  夏侯箫被她在身下磨得冒火,□不觉起了变化。夏侯箫脸色难看了起来,男人竟然对男人起反应,饶是他箫少也有些接受不了。
  夏侯箫恶狠狠的说,"你***能不能别动!"
  林灵哪里理他,一边挣扎一边抽抽噎噎的喊道,"爹!娘!扬哥哥!你们快来救我!"
  夏侯箫听她这样乱喊更是嫌烦。他一把拽开林灵马甲上的扣子,随着扣子的崩落夏侯箫终于发现手下的触感有些不对。
  他不信邪的又一把扯开林灵的贴身中衣。
  林灵雪白的肌肤□在了空气中,没穿肚兜,前裹了几层白布。夏侯箫心下已知,双手却不受指挥一般运起内力将白布撕的粉碎。
  虽然油灯的光线非常昏暗,夏侯箫还是觉得林灵的一双娇白的耀眼。林灵的□个头偏小,形状有些尖尖的,白滑细腻,顶端的樱蕊粉粉嫩嫩的,好像小兔子的眼睛。
  夏侯箫沉默了一会,开口埋怨道,"真是的,你怎么不早说!"他嘴上在和林灵说话,眼睛却只盯着那对嫩看。
  林灵发着高烧还被人这般欺负,自是又羞又气,脑袋里一片糊涂,什么有气势的话也说不出来,只是颤抖着说,"你......你......你混蛋!"
  夏侯箫回手使内力弹灭了油灯。
  屋内瞬间一片漆黑。
  ☺
  黑暗中夏侯箫轻轻咳了一声,"你放心,我不会动你。"
  夏侯箫从林灵身上起来,半跪在床上解开缠住林灵双手的腰带,然后又去解她的裤子。
  林灵大怒,手腕的麻痹感还没缓过来就狠狠甩了夏侯箫一巴掌。
  林灵看不清夏侯箫是什么表情,只听他淡淡的说,"看都看了,你还是全脱了好好睡吧。"他说着就用手制住林灵的动作,最终还是把林灵的裤子脱了下来。所幸裤子就只有一条,不像上衣那么多层,否则两人还不知要纠缠多久。
  夏侯箫俯身搂住林灵的纤腰,把被子严严实实的盖在两人身上。
  林灵自是不肯,扬手又是一掌。
  虽然四周一片漆黑,夏侯箫还是准确的一把握住了林灵的手腕。他另一只手扣在林灵腰间,两条强壮有力的长腿将林灵双腿夹住,叫她动弹不得。
  夏侯箫冷声道,"你打人还打上瘾了!告诉你,我的话你听也得听,不听也得听。趁早老实点好!"
  夏侯箫感觉到他怀里的人儿抖的厉害,喷在他脖颈处的呼吸更是炙热滚烫。林灵就这么小小的软软的被他制在怀里,夏侯箫的口气不觉又软了一些,"你乖乖的听话,这样不难受吗,快睡吧。要是再这么发烧,还得请大夫来。"
  林灵把两只胳膊挡在两人之间,握紧拳头用力朝夏侯箫身上脸上乱打,可她那点力道本就无足轻重,夏侯箫只是紧紧地搂着她让她动弹不得。林灵嘤嘤的哭着,浑身酸软意识模糊,高烧不退的身子即使盖着两层厚被还是阵阵的发寒,她的身体不自觉的慢慢朝身旁温热的膛贴去,刚刚喝下去的药也渐渐发挥了效力,林灵抽抽搭搭的就没了声音,渐渐昏睡过去。
  夏侯箫看林灵不再挣扎呼吸也平稳了些,他才翻身躺到林灵身边,仍是把她搂在怀里。他用自己的中衣细细擦干林灵满是眼泪的小脸,然后直接一手将中衣脱下来扔在地上。现在,林灵温热的□就蹭在他膛上,软软腻腻的,触感比他想象中还要细嫩,夏侯箫感觉自己身下又硬了些。他很想把这对娇嫩的宝贝含到嘴里细细疼爱,可惜现在还不能,会吓坏他的小猫,还没睡熟呢。
  林灵翻了个身,嘴里含含糊糊的呓语着什么,声音带着哭腔低低哑哑的说不出的撩人。夏侯箫凝神去听,林灵竟是在说,"扬哥哥,我难受。"夏侯箫心下不悦,竟然在我怀里喊别的男人。什么扬哥哥,就是那个在暖香阁里一把将她抢过去的男人吗?那男人是她的情人?怎么带她去那种地方。唉,她连声音都像小猫一样细细软软的,我怎么就会以为她是男人?小丫头,你那扬哥哥又怎么比得上我,总有一天我要让你用更娇媚一百倍的声音喊我的名字!
  大灰狼与小绵羊的一夜
  夏侯箫看了看窗户,蒙蒙的发著白,差不多快卯时了吧。这一宿,他本就没睡。林灵睡得不安稳,她帮她喂了好几次水,拧著热毛巾擦了好几次汗。做这些事的时候林灵都睡得迷迷糊糊的。到这会,才算安静下来,呼吸不那麽滚烫而紊乱了。夏侯箫了林灵的额头,终於不烧了。夏侯箫放心的呼出了一口气,小丫头,我七少何曾这样侍候过谁。
  他微微把林灵埋在他口的脸抬起来一些。用指尖从她的眉毛、眼脸、鼻子滑到嘴唇。她的嘴唇软而饱满,就是有些干。夏侯箫低下头去用舌头轻轻去舔,添了几下便润润的很带著暧昧的湿意。
  夏侯箫的唇不自觉向上弯起。他想诱她开口,用他暧昧的舌有技巧的扫著,试图叩开她的贝齿去往里钻去。
  林灵却不配合,反而晃了晃脑袋,躲开夏侯箫的灵舌,又往夏侯箫怀里钻去。
  夏侯箫轻笑一声。不再亲她。手却顺著她的唇线往下滑去,划过包著纱布的脖子,索过她之间细致娇嫩的肌肤。一点点攀到左峰的高处。那嫣红的一点,小小嫩嫩的,又软又有弹,真想狠狠捏一下,夏侯箫用麽指和食指轻轻的揉碾著。渐渐的,那软软的红果就有了硬度。夏侯箫往下蹭了一些,张嘴含住了红点。用舌头轻轻逗弄著,偶尔用牙齿轻咬一下,也是很温柔的咬法。虽然林灵喝了药肯定睡得很沈,但是还是要小心不能把她弄醒。省得弄醒了小丫头又该激动万分。
  夏侯箫宠爱完左边的雪丘,用下巴蹭了蹭湿润的硬挺,又转战到右边的去了。夏侯箫的手顺著林灵细致的肌肤,一路向下滑去。划过林灵的肚脐和小腹,最後触到了棉质的亵裤。是林灵身上唯一幸存的一块布料。夏侯箫的手指轻轻敲打在那条无辜的亵裤上,似乎在考虑。不过他也只考虑了几秒。
  就一手扶著林灵的腰下把她的下身托起来,一手灵活的卸掉了那条无辜的亵裤。夏侯箫借著微微的天光,看著林灵的裸体。好像一只细白的小绵羊,无辜又甜美。睡得那麽香,小嘴有些微微翘著。头也微微翘著。两条修长的腿闭的严严的。夏侯箫的长指探了过去,有稀疏的绒毛在上面。挤开两片花瓣,里面的世界嫩滑温暖。夏侯箫黑玉般的眸子中墨色在加深。他侧卧在林灵身边,将林灵的右腿挂到了自己的腰上。因为这个动作林灵紧闭的两片花瓣微微张开了些。让夏侯箫的长指可以进入她未曾有人碰触过的花园。
  好紧!夏侯箫的手指只进去了三分之一个指节,再想深入就有些困难了。天鹅绒般的触感,随著林灵的呼吸嫩滑炙热的挤压著他。林灵再睡梦中感觉到身体的异样,有些不适的动了动挂在夏侯箫腰上的腿。这一动,却把夏侯箫要就硬的不像话的坚挺凑向了自己。夏侯箫的龙颈的顶端一下子戳到了林灵的两片花瓣中间。看著自己的食指在那粉嫩的小缝中间,他的玉受不了刺激的微微的跳动了两下。夏侯箫闷哼一声。开始抽动他的手指。太紧了!紧紧地裹著他本就无法顺畅的抽动。夏侯箫的另一手抚上林灵的蒂。手法娴熟的轻轻抚弄著。用指腹轻轻按压,来回波动。终於林灵哼出了一声略微妩媚的呻吟。夏侯箫拨弄著找出她的小小的核。两手指轻轻捏玩。在林灵中的手指终於感觉到渐渐的湿润。夏侯箫有节奏的轻轻抽动著手指。另外一手继续玩著那小小的核,偶尔用指尖轻掐、偶尔轻扯。林灵的花蜜渐渐顺著夏侯箫的手指的润润的流了下来。夏侯箫细细索著林灵花壁上的每一个褶皱。又往里探里一些,怎麽会有如此幼嫩的花径。他上次说她多大?十五岁。十五岁…….怎麽还这麽窄这麽嫩,如果自己现在就玩她的小的话,会不会玩坏?
  夏侯箫探的深了,甚至已经到她花径里的那层薄膜。夏侯箫眼中的墨色几欲滴出来,手指抽动的越来越快。林灵的小里传来的泽泽的水声,夏侯箫额上的汗滴到了林灵的上,他的呼吸越来越沈重。林灵舒服的哼了一声,脸颊在柔软的枕头上蹭了一下,夏侯箫有些受不住的闭上眼睛,犹豫了几秒。才蓦的抽出自己的手指。夏侯箫坐了起来,将水光晶莹的手指放进了嘴里。她的味道淡淡的,兰花一般,仔细去闻是沁人的香气,再用力去闻却又有些飘渺了。
  被逗弄过的小微微开著。林灵两条腿从新并在一起,还磨蹭了几下,才蜷著身子继续沈沈睡去。
  夏侯箫看著林灵安然入睡的小脸,有些微闹,敏感的小骚货,你到舒服睡去了。他拿著自己的长拍了拍林灵的脸蛋,拍出啪啪的声响,拍得林灵的小脸都有些微红了。
  夏侯箫叹了口气。终究不是时候。这麽迷迷糊糊的上了她,她怎麽记得清楚呢。
  夏侯箫往床头坐了坐。一条大腿跨过林灵口放到林灵脸侧,却是小心的支起膝盖,怕碰到林灵脖子上的伤口。林灵的左被夏侯箫压在腿下,右被夏侯箫拿在掌里把玩。微硬的毛发刺得林灵的下巴痒痒的。林灵晃了晃头,嘴唇却擦过了夏侯箫最敏感的头。夏侯箫抽了口气,用手对著林灵的连快速抽动起来。他手上的速度越来越快,脸上是既痛苦又快乐的表情,他玩著林灵右的手劲也越发没有节制。狠狠的揉著,揉出各种形状,掐著殷红的顶端。林灵的呼吸微微快了些,皱著眉头,身体微微动著。夏侯箫抖了一下,一股浓灼的白就喷到了林灵的脸上。
  绞了温热的毛巾,夏侯箫将林灵身上擦拭干净。为她盖好被子,在她微翘的红唇上落了个轻柔的吻,推门出去了。
  ~@^_^@~
  林灵睁开眼睛看著明亮而陌生的卧房,昨晚的一幕幕走马灯似的轮番闪现。那个夏侯箫!林灵"噌"的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却看见自己身上是一套簇新的雪白中衣,怎麽回事?昨天明明......哼,给我穿上新衣服我就不会生气了吗?夏侯箫你个混蛋,躲哪儿去了?!就在林灵正在脑袋里把夏侯箫千刀万剐的时候,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一位美貌侍女端著托盘走了进来,托盘里是热气腾腾的粥。
  侍女侧坐在床沿上,柔声道,"小姐喝点清粥吧。公子走的时候说,请小姐稍安勿躁,一切都等他回来再说。"
  林灵艰涩的张了张嘴,低声道,"我不吃。"
  "生了病,还是吃点好。"侍女把粥端到林灵嘴边。
  林灵脸色一沈,扬手"啪"的一声,粥撒碗碎。
  林灵的小姐脾气那也不是盖的,她指著美丽的侍女姐姐说,"你给我出去!告诉夏侯箫那个混蛋,快放我走!"
  侍女没说什麽就退了出去,然後拿著打扫器具进来收拾干净,随後又端来一碗粥和汤药。
  侍女低眉顺眼的说,"小姐身体要紧,还是先填填肚子,然後把药喝了才好。"说完就关门出去了。
  林灵烦躁的揪了揪自己睡得乱七八糟的头发。他要是真不放我走,我该怎麽办?这可是天下脚下,他就敢将我私自囚禁於此,简直是目无王法。
  大约一盏茶的功夫,门又被推开了。
  刚才的美貌侍女再次走了进来,这次她手里拿的是一套湖绿色的男装。侍女说"小姐,公子请你著装好了去大厅,你的朋友想要见你。"
  林灵忙穿上那身男装,却是正合身,又匆匆梳了头。侍女想要帮忙,被她拒绝了。哼,我才不受你夏侯箫一点好处!
  (└_┘)#
  "吱呀"一声,侍女推开了大厅的正门。
  李逸扬和程浩然"腾"的一齐站了起来。
  "灵儿!"
  "林灵!"
  林灵冲过去扑到李逸扬怀里,双手紧紧抱住李逸扬的腰。
  仰著脑袋靠在太师椅里的夏侯箫没什麽表情的看著抱在一起的两人,手却不自觉握紧了些。他突然感觉到一束不甚友好的目光,夏侯箫抬眼一看,正是程浩然。
  夏侯箫露出个吊儿郎当的笑容,"美人儿,你有话和我说?"
  程浩然没有理会夏侯箫的调侃,"林灵脖子上的伤,是你?"
  夏侯箫答的爽快,"是我!"
  程浩然瞬间出手。
  夏侯箫起身接下这一掌,退了两步,站好。
  门外马上闯进来几个统一著装,手持长剑的男子,他们动作迅速的站到了夏侯箫背後。
  顾小米从椅子上蹦了起来,"哈,以多欺少是吧?我看你们谁敢动我然哥哥!"
  夏侯箫冷笑一声,眼睛盯著程浩然,"阁下在我的地盘上,居然上来就要动手,果然是艺高人胆大!想是以为我箫少怕了你们,才把你们带来这儿。哼,我倒要看看你究竟多大本事!"
  江磊将顾小米推到自己身後,"你平白伤了我家妹子,自然不能这样算完!"
  李逸扬也松开揽著林灵的手,去腰上的剑。林灵却一把按住了李逸扬的手。
  林灵轻声道,"昨天都怪我不该和浩然瞎闹,才惹出这等事端。他虽伤了我,其实也是误会,还请了大夫来看我。老大,我们现在就回去吧,我觉得很累。"
  大家虽然还不清楚具体细节,但对於昨晚的事其实也都猜出了个大概。十有八九是捉拿采花大盗的夏侯箫碰上了没事闲的跑去调戏程浩然的林灵,差阳错就给了林灵一剑。可他们几个从小一起长大,情同手足,林灵既受了伤,他们哪里还管到底是不是夏侯箫的错。
  大厅里一片沈默。
  李逸扬看著林灵,"伤得重不重?昨天晚上有没有......受什麽委屈?"
  林灵摇头道,"我没事。昨天晚上大夫来看过以後我就睡了。不过我发烧了,浑身都难受,老大,你快带我回去吧。"林灵的声音低低哑哑的,听著分外可怜。
  李逸扬一把打横抱起了林灵,林灵乖巧的揽住他的脖子。
  大厅外是阳光灿烂的好天气,完全不复昨夜的冷苦寒。
  强烈的阳光让林灵眯起了眼睛。
  林灵回头看了一眼。
  夏侯箫又坐回到了太师椅里。他一手著下巴,脸上是林灵从未见过的严肃正经的神情。
  对视的瞬间,夏侯箫的眼里有某种林灵看不懂的神色,但林灵却能感觉到其中势在必得的决心。林灵忙把头扭了回来。
  刚扭回来她又骂自己笨,心虚的转过头的人应该是他吧?!......算了,算了,这男人,此生都不要再遇见那就是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