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洞房花烛
作者:
天下无猫 更新:2021-02-07 04:13 字数:6027
大喜的日子终於到了,没有很大的排场也没有宴请宾客,夏箫身穿大红喜服用一花球牵著林灵在林府的大厅拜了天地,拜了林灵的父母,然後两人相对而立,夏箫认真的躬身拜了下去,他的灵儿终於成为了他的妻子;林灵也盖著红盖头朝著夏箫盈盈拜了下去,从今以後,她与夏箫就要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礼成之後,林老爷拍著夏箫的肩膀说,"你们两个人能在一起不容易,以後要好好的待灵儿。"
夏箫认真而恭敬的回答,"爹,我一定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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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灵在新房里端端正正安安静静的坐著,夏箫推开门朝她走了过来。
林灵心里竟不由得小鹿乱撞起来,说起来她连孩子都为他生过了,可一想到夏箫是跟她拜过堂的人,她心里的感觉就变得不一样起来。
夏箫来到林灵身边掀起她的红盖头,只见林灵头带一顶金碧辉煌的美凤冠,秋波如水两靥生娇,美若仙子下凡一般,正含羞带怯的抬头望著他。
夏箫微笑著喊了声娘子,林灵娇羞一笑,温柔的低下头来。
夏箫走到桌边在两只合欢杯里倒满酒,两人双臂交缠著喝了下去。夏箫捏著林灵辛苦了三个多月才饿回来的尖尖的小下巴说,"宝贝,你是全天下最美的新娘子。"
林灵甜甜的笑著,她扶了扶头上的凤冠说,"夏箫,你帮我把这个摘下来,好沈。"
"还叫我夏箫?嗯?"
林灵笑道,"相公,你帮我把凤冠除下来好不好?"
夏箫用手指轻轻刮著林灵脸上吹弹可破的肌肤,"当然好,为夫的今日不只要帮娘子除凤冠,还要帮娘子除衣服的。"
林灵歪著小脑袋娇娇俏俏的看他,那弯弯的新月一般的眼睛和嘴角翘起的弧度让夏箫恨不得把她一口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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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两只雕龙画凤的红烛旁摆著美轮美奂的凤冠,红色纱幔垂下的大床上夏箫用木梳一下下梳理著林灵水流般黑亮的长发。他帮林灵梳好了头发,扶著她的肩膀让她转过身来和他面对面坐著。
林灵的小脸上透著红苹果一般的诱人光泽,两把小扇子一样的睫毛微微颤抖著,夏箫的双手来到她前一层层解开大红色的绫罗缎衣,除掉她前红豔豔的绸面肚兜,然後把她轻轻推倒在那层层叠叠的绫罗上,她雪白的酮体柔软的躺在大红嫁衣上的模样让他血脉贲张,他这时才深刻的体会到什麽叫春宵一刻值千金。夏箫一边脱下自己的衣服,一边笑著说,"小宝贝,今天怎麽这麽安静?"
林灵声若蚊呐的道,"我娘说新娘子要端庄矜持。"
"傻瓜,我们已经礼成了,可以说话了。"
林灵半侧著身子把两手笼到前,歪著脑袋道,"那我也不知道该说什麽。"
夏箫俯下身子用两手支在她身边,"宝贝,亲亲我。"
林灵红著小脸把两臂环上夏箫的脖颈,微微仰头吻了上去。
夏箫热情的吃她的嘴唇吃她的舌头吃她的口水,两只大掌滑到她敏感鼓胀的口上有技巧的捏弄,林灵没一会儿就支持不住了,勉强从夏箫嘴里逃出来,她双手扶著夏箫的肩膀,红豔欲滴的双唇急促的喘息著。
夏箫来到林灵因为在哺期所以十分丰腴的脯上,低头含住一只粉嫩挺翘的小头。
林灵忍不住嘤咛出声道,"夏箫,你不要吸啊~"
夏箫时重时轻的吸裹著她的头,舌头灵活的扫弄她细白软腻的,笑著问,"每天远儿都是这样吃的吗?"
"远儿才不是这样呢,嗯~夏箫,你这样宝宝明天就没吃了,你别吸了呀。"
夏箫不以为然的说,"他天天吃那麽多也够了,宝贝,你不是说有时候会涨的发疼吗,我这样帮你吸一吸你才舒服。"
林灵不得不承认夏箫是吸得她很舒服,他的吸法比小宝宝有技巧多了,她两上微微胀痛的感觉渐渐消除,他的手也挤到她两腿之间在她敏感的蒂上来回的温柔抚弄。林灵被夏箫侍候的没一会儿就飘飘欲仙起来,她嫣红著小脸闭上眼睛舒服的哼哼著,口渐渐湿润的露水也打湿了夏箫的手掌。
夏箫把林灵两腿曲著抬高,"宝贝,睁开眼睛看著我。"
林灵睁开眼睛,柔情似水的望著夏箫,轻轻喊了声夫君。
夏箫抓著林灵的脚踝往两边再分开一些,对准那如清晨刚刚绽放的玫瑰一般娇嫩的花坚定而缓慢的刺了进去。
林灵白嫩的脚趾瞬时紧张的紧缩在一起。虽然夏箫的动作已经是尽量的温柔,但一年多没尝过情欲滋味的小几乎已经忘了被那样的大火热顶入的感觉,小里的嫩立刻全部紧张的一齐绞住他又又大的。
夏箫闷哼著吸了口气,他已经整整一年又三个月没和她亲热过了,一上来就这麽夹他,想让他弃械投降是不是?夏箫在她滑不溜丢的小屁股上用力拍了一掌,"小妖,想吃了你小爷的命子还是怎麽著?给我放松点!"
林灵不依的扭著身子道,"你讨厌,平日怎麽温柔体贴都是假的,一到了床上就跟我凶。"
夏箫抓著林灵不盈一握的纤腰,困难的在她紧致的体内小幅度的进出著,"这还凶?小丫头,远儿都快五个月了你才肯嫁给我,我不知多手下留情了。"
林灵的小渐渐适应了夏箫的存在,甜腻的花让夏箫的抽渐渐顺利了起来。林灵双腿挂在夏箫肩上,咬著指头娇娇气气的睨著他说,"我还没等到远儿会说话了才嫁给你呢,夏箫,你忘了你以前是怎麽欺负我的,我只让你等五个月,够便宜了。"
夏箫一边抽动著一边缠缠绵绵的亲吻林灵大腿内侧的细嫩肌肤,"小丫头,我从以前就宝贝你,哪有欺负过你?"
林灵哼了一声,两腿从夏箫肩上滑下来缠到他腰上,两臂後撑著坐起身子,脸对脸的看著夏箫道,"你以前怎麽欺负我的?哈,真是罄竹难书。你第一次就是强迫我,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全都是强迫我,你还把我抱到满是刑具的地牢里面吓唬我,你用绳子把我绑起来,你在我身上滴蜡烛,你还给我下过春药呢。你这大坏蛋!"
夏箫笑著抵住她柔软的花心细细的厮磨,"原来我有这样坏,宝贝以後你不高兴了尽管把我绑起来折磨好不好?"
林灵淘气又可爱的笑了想,"好呀,"她想了想又接著说,"我们现在就来这样玩吧。"
"呃…….新婚之夜还是循规蹈矩一些比较好吧?想玩什麽以後我们有的是时间。"
林灵搂著夏箫的脖子坐在他身上轻轻的晃,"夏箫哥哥,我们现在就玩吗,好不好?"
夏箫被她这样在身上一蹭,还有什麽答应不了的事,"……你想怎麽玩?"
林灵的眼睛转了转,"我要绑绳子,还要滴蜡烛。"
夏箫有些犹豫,"还要滴蜡烛啊?"
林灵嘟起小嘴道,"你不愿意?那你怎麽在我身上滴蜡烛呢?你对我做过那麽多过分的事,可我一直对你那麽好,我知道你死了差点为你殉情,我给你生了远儿,我现在还嫁给了你,你就不愿意为我做那麽一小点事情吗?"
"……愿意。"
林灵笑嘻嘻的按著夏箫的膛从他身上起来,随手从床上拿起一件红色的纱衣罩在身上,兴高采烈的找绳子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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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灵把夏箫的手脚用绳子绑了一圈又一圈,她今天的红色喜服总共有三层,现在她直接套上了最外面那层薄纱,房隆起的形状还有双腿处诱人的暗影都透过那幽暗的红色隐隐的显露出来,夏箫默默咽了口口水,他明明就应该好好继续刚才在做的事,怎麽就失心疯的答应她玩这个呢,他说,"灵儿,你玩一会儿就行了,绑那麽紧又不好解开。"
林灵使劲在夏箫的手腕上打了个死结,"当然要绑紧,我玩到一半你要跑怎麽办?你动动手脚看能不能挣脱开。"
夏箫晃了晃胳膊,"完全挣脱不开。"
林灵满意的点了点头,蹦蹦跳跳的去拿桌上刻著喜字的红蜡烛去了。
夏箫看著林灵捧著蜡烛傻高兴的模样,坏坏的笑道,"一蜡烛有这麽好?比你二哥哥还好?"
林灵晃著蜡烛道,"夏箫,今晚我为刀俎你为鱼,你还敢跟我嚣张?哼哼,等会儿叫你知道好看。"
"……你不是说新娘子要矜持端庄吗?"
"我们都已经礼成了!"
"宝贝,这个滴的时候是要有技巧的,你要拿高一些,让它慢慢落下来。嗯!"一滴烛泪落在夏箫的头上,有些烫,然後是麻麻的发痒。林灵滴滴答答在夏箫的左上滴了五六滴鲜红的烛泪,然後伸出白嫩的手指拨了拨夏箫另一只挺立的头,把蜡烛移了过去。
夏箫盯著林灵烛光照下衣领处沟诱人的深色影,"宝贝,你玩一玩就行了,把我松开吧。"
"不要,我才刚开始玩。"
夏箫哼道,"你这没见过世面的小丫头又会玩什麽,滴得毫无技术可言。"
林灵不高兴了,这人怎麽一点身为鱼的自觉都没有呢?还敢嘲笑她。林灵把落在脸上的发丝拨到脑後,很有气势的说,"夏箫,我就让你看看我的技术!"
夏箫挑了挑眉,暂时不置可否。
林灵又低著头一脸认真的滴了会儿蜡烛,然後笑嘻嘻的说,"喏,你自己看看。"
夏箫低头一看,只见自己光裸的上身被林灵用烛泪滴出个大大的笑脸,他前的两颗红豆被画成了两只眼珠,下面是一张弯弯的嘴,肚脐处还被画上了一小截舌头。
林灵在一旁笑得花枝乱颤,"怎麽样,夏箫,我的技术还不赖吧,起码比你有创意多了。"
夏箫现在要是有胡子的话,他的表情一定是吹胡子瞪眼,可惜他没有胡子,只能瞪眼。真是反了她了!结婚第一天就敢这麽玩弄他,以後还了得吗?夏箫咬牙切齿的说,"你个死丫头,你就不怕我等会儿收拾你是不是?!"
林灵朝他吐了吐舌头,不好意思,她就是不怕,她第一天认识夏箫吗?什麽天大的事只要她撒个娇求一求就完了,哪用得著怕他。林灵伸出小手抓住夏箫依然神十足的命子,拿著蜡烛比划了上去。
天不怕地不怕的夏箫此刻终於在心里默默害怕了,他脸上的肌微微颤抖了两下,身下的也跟著抖了一抖。
林灵柔软的小手安抚的撸了撸他的大,"二哥哥,你害怕了呀?"
"你这丫头下手从来不知轻重,你别乱动,後果很严重的。"
林灵笑眯眯的用食指在夏箫一边的囊上温柔的打著圈,"我在这里也画个笑脸好不好?左边一个,右边一个,对称。"
夏箫心知多说无益,这丫头本就是打算折磨他一晚上,他深吸了口气想要挣开四肢上的绳索,可这绳子还真是绑得死紧,他挣不开。
林灵又嗤嗤笑了起来,"夏箫哥哥,我绑了十多圈,你怎麽可能挣得开。今晚,你就听天由命吧!"
林灵俯低身子,伸出粉红色的小舌头顺著的部慢慢舔上去,她移动著小脑袋从各个角度舔他的上,发出小猫喝东西时一般细细的声响,舔得整湿漉漉的高高挺立起来。夏箫的喘息渐渐变得重,的顶端开始分泌出晶亮的体。林灵半张著红红的小嘴缓缓靠近头,她香香暖暖的呼吸吹拂在上面,他的小宝贝是要含住他吗?天哪,不是,她居然要用蜡烛!夏箫急道,"林灵,你别……!"
一滴鲜红的烛泪缓慢而优雅的从半空中滴落下来,笔直准确的落在夏箫的马眼上。滚烫的烛泪吸收了他顶端分泌的透明体,热热的融进他裂口里敏感的嫩上,他的关被刺激的猛地打开,再被那烫人的温度刺痛著再次关住,满溢的一时进退失据,无所适从。二哥哥怒了,夏箫哥哥也怒了,只有林灵还在那不知死活的笑,"叫你说我没见过世面,叫你说我没有技术,哼!"
夏箫低吼一声,握紧拳头想要挣脱束缚。
林灵掐著小蛮腰骄傲的挺著小脯,"哈哈,你别白费力气了,你不可能挣得开的……"林灵话音刚落,整张床铺就传来一丝可疑的震动。林灵抬头看看头顶的床帐,再低头看看眼中一片猩红的夏箫,对了,夏箫是练过武的人,而且他的内力应该不差……林灵慌张的说,"夏箫,你别动了,床……床啊!"
嘁里哢嚓几声脆响,床柱歪了,床倒了。
林灵尖叫著抓住床单,大红的床帐瞬时落在她头上,她手里的蜡烛滚落在地上无声的熄灭,林灵辨不清方向的顶著床帐,两只手臂忙忙的掀来掀去到处都是一片大红色,怎麽也脱不了身。
一只有力的手臂揽住她的纤腰,火热的膛从後面把她包围起来,夏箫抓起林灵一条玉腿抬高,火热的大从身後强硬的贯穿了她。
林灵挣脱不开,夏箫了没几下她就身子发软的倒在床上,周围是一片雾蒙蒙的红色,只余桌上那只蜡烛散发著淡黄色迷离的光芒。夏箫的在她体内凶狠的冲撞,撞得她花如潮,魂魄俱散。
林灵瘫在床上软声道,"夏箫哥哥,我错了。"
夏箫的大掌到她前毫不留情的紧攥她敏感的椒,恶狠狠地说,"晚了。"
"唔~可是你把床都弄坏了,明天要怎麽说呀?"
"明天?你今晚能撑过去再说吧。"
"夏箫哥哥,这是咱们的新婚之夜,我觉得我们还是循规蹈矩一些比较好。啊~你别往里挤了呀,进去了,嗯~捅坏了吗,呜呜。好哥哥,亲相公,你饶了我吗,嗯~~~"
夏箫低低的笑,"新婚之夜才更应该难忘些,我的灵儿。"
林灵的小身子被夏箫顶得一耸一耸的向前,眼前无穷无尽的红色纱帐让空气变得稀薄,她整个人恍惚如在梦中一般,被身後有力的抽送一点点推入高潮。林灵的小手紧紧抓著那层层叠叠的红色,难耐的娇吟出声,"夏箫哥哥,轻些啊~~嗯~~~好哥哥,你都不疼我呀,啊~~~~~好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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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年後,江湖上出现了一个行事低调的门派──灵异门。这个门派专接江湖上各类重要物品的走镖生意和情报买卖,但从不和朝廷打交道。想和这个门派做生意,门槛很高,要价更高,但它做事一贯迅速利落,从无失手。灵异门的门主名为夏侯箫,据说他手下门徒数目并不算多,但各个都是高手,很少有什麽事情需要他亲自出面。灵异门的总部设在如人间仙境一般的流云山上,经过十多年的发展,如今它在各个省份都有了分部。听说夏侯箫是个气势不凡的英俊男子,大约三十多岁年纪,但江湖上始终只闻其名不见其人,究竟如何也只能是谈说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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