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回【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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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知 更新:2021-02-07 04:14 字数:5298
"一来他的恶人儿子已经回来,这婆娘是否还顺从我很难说,现在冲进去固然可以把她干了,但他儿子回来一定不会放过我,就算杀了她也没用,迟早会让人发现,也难免一死。二来我曾答应过她,只要她儿子放了我兄弟,以后便不再为难她,现在杜峰已答应放人,如果再去为难他母亲这不是言而无信吗?"
"正当我踌躇不前的时候,听到卡嚓一声闩门声,原来婆娘把儿子出门时忘了关掩的房门闩死了。"
张阿生鄙视的说:"你小子干不到坏事不是很失望了?"
武春干笑几声道:"言而无信还算什么男子汉大丈夫?婊子、破鞋多的是,何愁没地方开心快乐?"
张阿生道:"你当晚真的没有搞杜峰母亲?"
武春理直气壮的道:"没有!"
张阿生哈哈大笑道:"你小子憋了一肚子坏水,能忍受得了?想必是找哪个女人发泄去了,老实说是谁?"
武春脸色顿变。尴尬的道:"反正,反正不是杜峰母亲。"
张阿生心想:"这小子认识的婊子、破鞋多的是,还不是随便找其中一个鬼混去?"当下也懒得再问。
张阿生说的不错,那晚武春从杜峰出来,的确找了一个女人发泄,不过这个女人既不是婊子又不是破鞋,是一个正宗的良家妇女。这个女人就是武春的亲生母亲,张阿生的姑妈——张玉莲。
武春从杜峰家出来,象一匹饿狼四处乱窜!自言自语的道:"老子要发泄,要喝酒,要玩女人。对,先喝酒后玩女人。哈哈!"他找到一家酒馆,酒馆已经打烊,但他不管,拚命捶打着店门,店家怕了这只过街虎,哪敢不开门,武春冲进酒馆,拿起一坛上好女儿红就走,酒馆老板只求这只瘟神早走早着,还哪敢问他要钱。
武春喝得醉晕晕,沿街大叫:"老子要喝酒、老子要女人。"三更半夜,大吵大闹,把附近的居民都吵醒了,但是谁也不敢出来劝阻,平日无事的武春已经凶得要杀人,现在喝得烂醉,更没人敢招惹他了。跟武春相好的那些婊子、破鞋只吓得胆颤心惊,武春好人所共知,没喝酒时己经厉害无比,喝醉了酒,不知又会弄出些什么变态手段来折磨自已,是已谁也不敢应门。
武春闹了半天没人应门,感觉无聊,同时也累了想睡觉,于是摇摇晃晃走回家去。
喝过酒的人容易上火,浑身躁热的他边走边撕身上衣服,还没到家便变得一丝不挂。夜半凉风袭袭,迎面吹来,激发酒气上涌,武春变得更加疯癫,当街乱滚乱爬,大呼小叫要酒叫女人。街坊邻里透过门缝看到武春的丑态,无不摇头叹息。那些破鞋、寡妇看到武春胯间那长满黑麻麻一大丛毛的尺长大鞭,无不心如鹿撞,水横流,只是这件醉中利器,谁也不敢应战。
常言道:"酒醉三分醒。"武春虽然大发酒癫,但还记得归家之路,只见他摇摇摆摆左拐右拐,拐进一条小胡同,在一间木瓦房前停了下来,自言自语道:"这么快就到了?"手向腰间,准备掏匙开门,不想了个空,身上光溜溜一丝不挂,门匙早就不知丢到哪里去了。
武春喃喃自言:"没有门匙,不会撞门吗?嘿嘿真傻。"这个酒疯子退后几步,然后向前冲,用力向门撞去,想不到门没关上,一撞便开。失去受力点的武春,整个人冲了进去,啪的一下摔倒在地。
*** *** *** ***
窗外皓月当空,银光通过窗格透进房间,柔和地洒落床上,一对男女正在尽情交合着。趴在女人身上的男人,双手分别抓着女人两只房,用力揉捏。黑长大的,抵在女人户上,腰肢用力向前挺,将整完全入。接着屁股一上一下的狠劲抽着,被压在身下的女人,拚命扭动着屁股,迎合壮健男人的狠劲抽,嘴里发出一阵阵"唔~哦~"的呻吟。
"平安无事喽!""梆、梆、梆""平安无事喽!""梆、梆、梆"
更夫敲打着更,沿街叫喊,渐渐远去……
三更了!唉~~女人似乎在牵挂着什么,交合热情立时冷却下来。男人似乎并未察觉,仍旧不停地狠命抽。女人变得嫌烦,推推身上男人,示意停止,男人正在兴头,怎会放弃?仍然抽不停。女人非常生气,用力推倒身上男人,男人正在,被冷不防的推离道,余喷洒在女人阜大腿之上。男人生气的问:"你发什么疯癫?不见我正在兴头吗?"
女人没好气的道:"无兴趣,不想再弄。"
张玉莲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无论怎样也睡不着。三更天已过,儿子还不见回来,他又到哪里惹事去呢?武春整天在外撩事斗非,她这个做母亲的不是不担心,只是无可奈何。睡在旁边的丈夫,看到妻子唉声叹气,问:"又在想那逆子吗?"
张玉莲啐道:"好歹也是你生的,怎能这样说孩子?"
武力哼了一声:"这个逆子自小到大,又有哪件事做得象个人样的?整天欺压街坊邻里,迟早会被官府捉去坐牢,这种逆子我早就当他死了。"
张玉莲眼泪溯溯而下道:"虎毒不吃儿,就算阿春再不济,也不能看着他去死啊。"
武力道:"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你从小娇宠惯,这小子也不会有今天的蛮不讲理。"
张玉莲担心的问:"现在该怎办?"
武力无好气的说:"还有什么办法?你的好儿子现在可是大名人,在嘉兴府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这只过街虎,我这个老子管不了,也不敢管,你有本事你管去。"
张玉莲这时也来气了,擦去泪水反唇相讥道:"儿子搞成这样,你就没有责任?阿春从小到大,你有哪一天照顾过他?一天到晚,只顾钻到你的狐狸妹妹那里鬼混,抛下我们两母子,你关心过问过吗?孩子找爸爸,我怎样告诉他?我能告诉他你爹爹正在跟你亲姑姑鬼混吗?我…我是不会管教孩子,但是你又何曾尽过做父亲的责任?"张玉莲说到激动处,泪水再次夺眶而出。
武力被妻子点中死,语气即时软了下来,道:"你想我怎样做?"
张玉莲道:"我已经失去了丈夫,不能再失去唯一的儿子。"
武力说:"你发什么疯癫,我不是好好的,怎么咒我死了。"
张玉莲冷冷的说:"我没有咒你死,但你的魂魄早就被那个休妻荡妇勾去,失去丈夫的心,跟失去丈夫有什么分别?"
武力叹气道:"你要怎样?"
张玉莲道:"我只想阿春做个好人。"
武力哑然失笑道:"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你的宝贝儿子谁敢招惹他?"
张玉莲问:"难道真没有办法吗?"
武力道:"办法自然有。"
张玉莲犹如看到希望,高兴的问:"什么办法?"
武力道:"恶人自要恶人磨,别看你的宝贝儿子天不怕地不怕,据我知道他就很怕张阿生,你为什么不去恳求你大嫂,要她叫张阿生替你管教一下儿子?"
一言惊醒梦中人,张玉莲拍手道:"对啊!阿生是鼎鼎有名的江南七怪,我为什么不求他帮手呢?"看到希望,心情顿时大好。
看着眉开眼笑的妻子武力道:"你现在不用再担心了?"张玉莲连连点头。
武力掀开盖着两人的被单,爬上妻子的裸体,撩开她的双腿。张玉莲身子微动,但没有拒绝,正当武力想将入妻子的道时,房外突然传来巨大的撞门声。
张玉莲的自然反应是推开身上丈夫,道:"你快出去看看怎么回事?"
武力问:"你没关大门吗?"
张玉莲道:"我怕自已睡着,阿春回来进不了门,所以没把门闩上。"
武力气道:"真是妇人之见,遇上小偷怎办?"
张玉莲道:"你不在家,我经常都是这样,又不见有事?不要多说了,你还是出去看看怎么回事吧。"说着把刚穿上短裤的丈夫推下床去。
武力满肚子怨言。恨恨的道:"难得回来一次,却尽遇着扫兴事,愚妇、逆子,***一塌糊涂,这象个什么样的家?倒不如散伙算了。"顾不上穿鞋子的他,跑出卧房,看到大门敞开,一个全身赤裸的男人趴睡在地上,走上前一看,原来是儿子武春。只见儿子满身酒气,一身是泥,不禁又气又恼,大声斥骂道:"你这逆子,干什么去了?弄成这鬼样回来,不怕丢人献丑吗?"
张玉莲走下床拿起衣服正要穿上,忽然听到丈夫的斥责声,知道儿子回来,不禁又惊又喜,待听得斥责古怪,只道儿子出事,吓得手忙脚乱,思子心切,也不顾羞耻,一丝不挂的跑了出来。
武力看到老婆摇臀晃的跑出来,大声斥责道:"你疯啦?衣服也不穿就跑出来。"
张玉莲见到儿子一身是泥,赤条条躺在地上,以为是被贼人打劫弄成这个样子,顿时慌了手脚,也不理会丈夫责骂,扶起儿子,检查身上,没见伤痕,只闻酒味,这才放下心来。满腔爱意化为怒火,对着丈夫大声斥骂道:"你这没良心的,难道不知道喝了酒不能睡在地上吗?你让儿子睡在地上,是想他吸收地气生病吗?早就知道你不想我们母子好了,想不到还这样的狠毒。"
武力让妻子骂得听不下去了,俯身拉起儿子,张玉莲紧张的说:"你想干什么?小心点,别弄伤我的儿子。"
武力气得七窍生烟,飞起一脚踢倒老婆,骂道:"癫婆,你有完没完?你的宝贝儿子死不了,还不死去关门,还嫌丑丢得不够吗?"张玉莲让丈夫一脚踢进口,痛得"啊"的一声惨叫,摔倒在地。
武春撞门倒地,一时间爬不起来,但酒醉三分醒,听到女人的惨叫声,听出是母亲的声音。睁开醉意朦胧的双眼,看到母亲全身一丝不挂,被人踢倒在地;一个男人拉着自已……残存的记忆令他想起杜峰母亲受辱一幕。"这男人要强奸我妈。"这是武春脑海即时的反应。
武力踢倒妻子,正想扶儿子回房间,突然感觉呼吸困难,脖子已被儿子紧紧卡住。武春拚命卡住武力的脖子骂道:"你这贼,竟然敢强奸我妈?老子杀了你。"
武力感觉呼吸越来越困难,心中悔恨不该回来,不该扶这没有人的畜生。
想不到今天要命丧逆子之手。武力越想越怕,双手乱抓乱划,无意中碰着儿子胯间,灵机一动,死命捏着儿子两粒睾丸不放。武春命门死受制,顿时痛得满地打滚,最后昏死过去。武力挣脱儿子的卡压,兀自不停的喘着气。
丈夫死命捏着儿子睾丸一幕,张玉莲看得清清楚楚,听到儿子撕心裂肺的哀嚎,张玉莲疯了似的冲上前,双手紧紧卡住丈夫的脖子。武力正自惊魂未定,突然感觉呼吸再次困难,定神一看,老婆象疯了一样卡住自己的脖子。被儿子卡怕的他拚命挣扎,张玉莲人小力弱,很容易就被武力摔开,头撞在墙角上,顿时昏迷不醒。
武力看着眼前一对浑身赤裸的母子,第一反应是:"一对疯子!"张玉莲扭曲的脸孔和那目露凶光的眼神令武力不寒而粟。他终于明白到,在妻子眼里,自已十条命也抵不过儿子一毛,这才相信妹妹所言非假,他不敢再呆下去,衣服也不穿便夺路而逃。
武家的大吵大闹,把整个胡同的居民都吵醒了,好事之徒还离远观看,见到那一幕幕惊心动魄的场面,无不目登口呆,都不敢相信还会有如此彩的人间闹剧!及至武力最后夺路而逃,围观人群顿时发出一阵口哨声和嘲笑声。
武家门前围观之人愈来愈多,更有甚者,打着火把老远赶来。武春平日里欺行霸市,人人都怕了这只过街虎。难得他家发生家变,哪有不幸灾乐祸之理,及见一家三口身相搏,采有如演戏,每到高潮处忍不住拍手叫好。武家门口聚集的人越来越多,不但男的来,连那些不甘寂寞的三姑六婆、娃荡妇也来凑热闹。
人群之中不乏好色之徒,看到张玉莲房丰满,臀部肥大,两腿间长着一大丛茂密丰盛的毛。无不兴奋得全身血沸腾,自控力差的家伙,胯间屌早就不听摆布的高高翘起来,不断抖动着,一付跃跃欲试的模样。面对如此美色,谁不想一亲芳泽?只是慑于武春平日威,谁也不敢轻举妄动。
一群娃荡妇,看到那帮好色男人,呆望着张玉莲裸体咽口水,都禁不住的窃窃私笑。张玉莲的裸体再漂亮,对她们也没有吸引力,因为张玉莲有的东西她们身上都有,她们是来看武春的虎鞭的,只有那条一尺来长的大虎鞭才能令这群狼虎女人心动。
一个叫陶三姑的寡妇嘿嘿冷笑道:"一群窝囊废,看到美貌妇人,却只敢暗竖狗屌,不敢动真格,还算什么男人?吃屎去吧。"众男人让她说得面目无光,那群娃荡妇却是尖声喝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