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从恶14
  待在浴室里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下人进来催促，哈克才缓缓的迈出浴室。下人拿走了他的衣服，仅给他一件丝绸薄衣换上。
  哈克脚步沉重，不时还被下人推了几把，无奈他走的速度再怎麽缓慢，该面对的最後还是要面对。
  他被推入一间大房，房内富丽堂皇的装饰再再的提醒出这栋屋子的主人是多麽的富有而有权势。然而里面的家具却很简单，只有一张正面门口的大沙发和正中央的一张大床。
  沙发上坐着的人儿的身影哈克并不陌生，那双漆黑如夜的眸子攫住他视线时，他的心跳开始鼓噪。
  加维尔站在床旁，有一瞬间，在看到哈克被推进房间内，那双原本总是显露愉悦的蜜色眸子里盛满的恐惧和愠怒时，他湛蓝的眸子变得柔如暖水，但仅止那一瞬间。
  「其他人下去。」萧莱坐在沙发上，肘部靠在扶手上，用长指撑着略带戏谑意味表情的脸。
  下人们接到命令纷纷退下，房内只留下加维尔、哈克和萧莱即另外两个调教师。
  哈克努力让自己站直身子，拳头握的死紧，俊脸面带怒容的瞪着萧莱却还是不能掩饰自己因为恐惧而发颤的身子。
  萧莱好整以暇的面对哈克的注视。在昏黄的灯光下，哈克半倾膛的袍子内所展视的肌肤正呈现着香甜的淡焦糖色，这让萧莱有些心痒，他的嗜虐心一点一点的，更加兴奋。
  萧莱不发一语的摆摆手指，加维尔以外的另外两名调教师上前，一人将哈克压制到床上。哈克明知道挣扎没有作用，但反的还是扭动身体想摆脱束缚。
  「乖一点！」其中一个调教师毫不留情的一巴掌就往哈克脸上扇去，哈克被这一扇，脸都被扇歪了，脸上火辣辣的刺痛着，有点眼冒金星。
  萧莱和加维尔只是默默注视着，没有任何一丝发声。
  哈克对萧莱早已心死，他明白萧莱不会为了他的受苦而感到丝毫怜悯，反而会更加愉悦，但他痛心的是，为何加维尔不出任何一点声音？
  冰冷的熟悉触感忽然袭上手背，哈克闻到了不陌生的酒味，他扭头一看，另一个调教师的手上正拿着针筒。
  「住手！该死的你们想做什麽？」
  哈克惊恐的瞪着被棉花擦拭过的部位，调教师拿着针筒，将针头抵在那个部位，下一秒，难耐的刺痛袭上。
  「别紧张，每个接受调教的人在训练前都会注一点这玩意儿，放松身体，等下你会很轻松的。」一个调教师声音略带戏弄，彷佛是在嘲笑哈克的无知。
  身体被压制的死紧，即使哈克拼了命的想挣脱，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筒内的体完全注入自己的身体。
  待针头抽除不过几分钟的时间，哈克可以感觉到自己身体有些发热、有些不正常的兴奋。他忽然想起以前替那些接受完调教的人治疗，他们的确都有一些类似药物成瘾的症状出现。他曾经稍微调查过，那是兰格斯特家族自行研发的药物，一种兴奋剂，虽然不会有太大伤害的副作用，但却有着类似春药的作用，所以才会被用来施打在接受调教的人身上。
  这让哈克的头皮都发麻了，他大概可以猜出在自己身上会出现怎麽样的异变。
  调教师一放开哈克，哈克便无力的趴倒在床上，双手紧抱自己发颤厉害的身子，他有些分不清楚那是兴奋或是恐惧所造成的生理反应。
  倏地，一双大手袭来，冰冷的温度舒缓了些哈克身上逐渐飙高的体温。他身体被扳正，脸颊上被柔软的金色发丝抚过。
  「放松，张开嘴。」加维尔沉稳的声音传来，哈克对上那双蓝眸，不自觉得张了唇。
  瞬间，柔嫩覆上哈克微启的双唇，湿润的口腔内被热烫的红舌入侵，细细的舔过上颚和口腔内壁。哈克可以感觉自己的舌头被对方的软热卷着。
  哈克震惊的难以回复，直到纠缠了许久的舌离开，临走前还不忘在他水润的唇瓣上贪婪的舔舐。
  「这是接吻的方法，有学起来吗？」加维尔捧着哈克的脸，语气平淡的如同平常问他『今天要不要一起喝茶』一样。
  加维尔见哈克张大着眼望他，冷冽的蓝眸却不见一丝起伏。
  「我需要在示范一次给你看。」语毕，加维尔俯下身子，却让哈克一把推开。
  「住手！我不想要跟你做这种事情，加维尔！」
  哈克的情绪因为兴奋剂更显激动，他抓着加维尔宽阔的肩头，手指抓疼了加维尔，加维尔却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只是冷漠的看着他。
  「加维尔，不要做这种事！我们是朋友呀！」
  热流在哈克眼眶中打转，他企图想软化加维尔，但加维尔的冷淡却让他绝望。由背後忽然环上的手，更让原本烦躁的哈克慌了手脚。
  「医生，看来你还没搞清楚，加维尔早就不是你的朋友了，现在的他，是你的调教师，仅只如此。」萧莱柔软的声音在哈克耳旁炸开，不大不小的声响，一个字一个字都刺入了他的心里。
  「为什麽要这样……为什麽要这样……」哈克失神的重复着心中的疑问。
  萧莱没有回答他，圈紧了怀中的人，他姣好瓷白的脸颊贴紧对方因药物而潮红的脸，语气带着轻蔑和揶揄道：「你身体好热，兴奋了吗？该让加维尔好好调教一下，很快的，你这副身子就会变的荡而且诱人。」
  哈克听着萧莱略带侮辱字眼的话语，愤怒和悲伤的情感夹杂而来，却抵不过加维尔扯开他原本就没有什麽遮掩功能的袍子时深切的恐惧。
  当加维尔那葱白的长指，曾经被他称赞过很漂亮的修长手指，握住他因药物的作用而勃发的欲望时，被紧抱在萧莱怀里无法挣扎的哈克只能不间断的哀求、哽咽：「求求你不要，加维尔，不要对我做这种事！」
  服从恶15
  那葱白的长指，不顾哈克的哭喊，收紧手中的炽热，原本冰冷的手指温度因为哈克的体温，开始变得温暖。
  「用适当的力道握住这里，轻柔的爱抚，就能让人舒服，明白吗？」加维尔抚弄着哈克的欲望，即使再怎麽不愿意，身体的反应还是会最诚实的终於本能渴望，哈克的男象徵在加维尔有技巧的抚慰下肿胀的更加厉害。
  「不明白不明白！拜托你不要这样！」哈克说话的音调在颤抖，他能感觉到自己体内不断波动的欲望，情绪是悲伤恐惧且愤怒的，现在却夹杂了一些飘飘欲仙，这让哈克对自己感到羞耻。
  啪的一声，掌心打在脸颊上的响亮声音，不过这次被打的不是哈克，而是加维尔。
  「加维尔，医生……不，我的男宠说他不明白你这个调教师教的东西呢，你该好好的检讨。」出手打人的萧莱用不愠不怒的语调轻声告诫着，那音量让哈克清楚的明白他是在说给自己听的。
  脸被打偏一旁的加维尔，白皙的肌肤上有着清楚的红肿，力道之大可想而知。
  「哈克，我的宝贝，你不乖的後果加维尔可是要连带受罚的，记住了吗？」萧莱的话语间有着笑意。
  「这样太卑鄙了，萧莱！」哈克一怒，用尽了全力扭开萧莱的怀抱，伸出手指抚上加维尔红肿的脸颊。看着被打肿的脸颊，让他很是心疼，「加维尔，你没事吧？」
  「我没事……」加维尔抓住轻柔抚他脸颊的手，蓝眸如冬日清晨的颜色，透着寒光，握着哈克还血脉喷张的分身一紧，立刻让哈克痛的皱眉，「但如果你想我没事的话，就乖乖配合、学习。」
  「加维尔！」
  「若是你还想让我继续扇他巴掌，尽量抵抗没关系。」萧莱的声音在哈克背後冷冷透出，他的话让原本身出手要阻止加维尔继续在他分身上套弄的手指的双手顿时停在空中。
  哈克觉得一切很无助，无助的几乎将他逼疯了。
  「我不想要这样呀，加维尔……」哈克用双手遮住了潮红的双颊，滚烫的泪珠由指尖落下，但他只能啜泣着，任由加维尔的手指继续挑拨他的欲望。
  之後房间内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寂静，只剩哈克一人极度隐忍的啜泣声。他消极的咬着下唇，下唇被蹂躏的几乎惨不忍睹他也不愿发出声音，直到分身在加维尔手中按耐不住的吐出了浊白的欲望，哈克才羞愧的放声大哭。
  那简直是一种神上的折磨！
  药物的效力作用似乎越来越强，哈克抽泣和呼吸益发急促，身子的颤抖依旧严重。此时加维尔沾染了自己白色秽物的手指又再度的侵袭他疲软的分身──抓着他还残留泪水的手一起。
  「自己试试看。」苍蓝的眸子一度如出水似的温柔，但哈克明白那只是自己的错觉。
  「加维尔……」
  哈克的声音弱如细蚊，他失神的望着加维尔覆盖在他双手上的长指，挑逗且妖娆的在他因药物的关系又开始逐渐喷张的分身。
  欲望使得哈克在不自觉的情况下跟着加维尔的动作摆动手指，头脑因为兴奋剂的关系时而昏沉、时而清醒，外在的感官比平常更加清楚的刺激着他的身体。
  「吻我，哈克，用我刚才教你的方式。」加维尔对着脸色迷乱的哈克轻吐要求，哈克走神了好半响，最後如同着魔似的，献出了笨拙的吻。
  ……後来一切的事彷佛如梦境中，哈克只觉得天旋地转、昏昏沉沉了好一阵子。欲望在自己和加维尔手中释放、加维尔不停的要求自己吻他、因为不满意的他的吻还扇了他几掌，哈！加维尔怎麽可能扇他巴掌？但那虽然不是很重却也不轻的力道却是整场昏迷最清楚感觉到的真实。
  後来唯一还依稀记得的是，萧莱在责骂调教师们替他施打了过量的兴奋剂，最後还俯在昏沉的他耳边轻笑道──明天我们再继续。
  「……啊！」
  哈克撑起自己的身体，眼前景物一阵摇晃後渐趋平稳。哈克迷迷糊糊的看了看四周，不知道自己何时被送回了原来被囚禁的房间。
  「醒了？」男人的出声打破了哈克的沉思。
  哈克转头望向声音的来源，加维尔坐在床缘，手中拿着银制的托盘上有大约两人份的致餐点。
  「醒了就吃一点，你昏到连早、午餐都没吃到。」
  「不，我没胃口。」
  哈克低着头，没看加维尔一眼，他不知道现在改用什麽表情去面对现在这个令他陌生的加维尔。
  「可是我饿了。」
  「你饿了？」哈克被加维尔唐突的话弄得莫名其妙，「你饿了就先吃呀！不要管我。」
  「不行，你不吃东西我就不能吃东西，这是少爷命令的。」加维尔逗着盘中的红莓，汁沾湿了他的指尖。
  哈克一顿，他无奈的笑了，没想到最後自己竟然落得连吃饭都要被人威胁的地步。伸手拿了盘中的一些面包，哈克机械的咬着，香味四溢的面包在他嘴里吃起来如同嚼蜡。
  看着哈克总算吃了东西，加维尔跟着用餐，在萧莱严苛的连坐则罚的制度中，这项用餐的规定大概是加维尔唯一认同的。
  两人间仅是沉默的用着餐，但有那麽几分钟的时刻，哈克感觉到时光犹如回复到了从前……
  隔天到了固定的时间，同样折磨着哈克的调教还是继续开始。他被迫用加维尔教他的接吻方式亲吻加维尔或其他调教师、在众人面前用加维尔教他的方式自慰，而若是做不好，其他调教师手上的鞭子会毫不留情的抽在他身上。
  但身体上的痛苦远比不上神上的痛苦，这次开始，他们只在哈克的身上施打一点点的兴奋剂。哈克会因为药物的关系而强迫的勃起，却不会如同上次那样感觉脑袋昏沉，而是清楚的可以意识到自己在众人面前所做的羞耻举动。
  尤其是萧莱那带着嗜虐和轻蔑的眼神，哈克总觉得那眼神无时无刻的都在穿刺他的理智。
  服从恶16
  後来的几天，同样的戏码几乎每天上演。
  丝质的长袍松垮的挂在身上，抚着好看的麦色大腿间肿胀且濒临喷放的欲望上下移动，那景象让房间的温度好似上升了几度。
  「啊……」在众人的目光下，哈克羞耻地，让自己的欲望第二次的吐出了白浊的体。他湿润着眼眶，无神的注视着自己手中的疲软和沾黏散落的白。
  「很好，看来他渐渐的习惯如何替自己或男人手了。」萧莱带着戏谑的语气在哈克耳里听起来有些刺耳，「加维尔，也许你调教的进度可以更快。」
  「我知道，少爷。」
  加维尔上前，站在哈克的面前，用手指轻轻的抬起他头，让哈克看着自己。哈克抬起眼，从前那神采奕奕的蜜色眸子，如今却好像丧失了光彩般的黯淡。不着痕迹的，加维尔发出了微弱到没有任何人能发现的轻叹。
  他牵起了有些瘫软的哈克，走到床边，自己在床缘坐下，让哈克跪在眼前。
  哈克不知道加维尔要做什麽，他也不知道所谓调教的进度是指什麽，脑筋一片空白的他只是无神的望着加维尔，但当他看见加维尔解开自己的裤头时，他的眼神不禁慌乱的飘动了起来。
  哈克看着加维尔握住自己金色毛发中的欲望，他惊骇的瞪向了加维尔，不只是因为他大概猜到加维尔等一下要他做的事，而一方面也是惊讶为何加维尔早已起了反应，他并没有像他一样被施打药物呀！
  「哈克，含住它。」加维尔轻声的说道，虽是命令语，却没有听出任何一点命令的气味，倒像是请求。
  哈克怔愣的望着眼前的喷张，慌乱的摇摇头。不料，鞭子马上就在身上落下，火辣辣的刺痛感立刻在背上蔓延开来。哈克闷哼一声，拧起眉头，新的鞭痕交错原本就的鞭痕令他痛苦不堪。但即使第二鞭打在他身上，他还是坚决不要，他不想要他和加维尔间的关系变质！他和加维尔是朋友！不是什麽调教师和被调教者！
  但哈克忘了，就是因为自己坚持他和加维尔的关系，才逼得自己不得不一次又一次的妥协。
  萧莱站起身，抢过调教师手上的鞭子，无情的打在加维尔身上。加维尔没哼气，但漂亮的眉头微攅，身上的白色衬衣开始透出丝丝血痕。
  哈克心疼的望着加维尔，居然又因为自己而遭受惩处！还来不及关心，头皮忽然一阵剧痛，萧莱揪着他的头发像後扯，唇贴上了他的耳畔。
  「我说了是连带处罚，如果你觉得这样还不够，我就让他代替你，去替其他男人口交。」萧莱俯在哈克耳旁低喃，话语间有着说不出的狠，令哈克打从内心恐惧。
  「我……我知道了！」不行也不能再犹豫，哈克身出颤抖且冰冷的手握住加维尔的分身，张嘴含住男人欲望的前端。
  苦涩伴随着炽热的温度在口中散开，不久，头顶上传来加维尔的声音：「含深一点，卷动你的舌头，不要用到牙齿。」
  哈克乖巧的照做，加维尔看不清楚哈克此时的表情，但抚着哈克脸颊的手指，却不停拦截到滚烫的泪水。
  这样的哈克，让加维尔的心脏揪得一阵难过，而脸上噙着冷漠笑容的萧莱，却令他更加心痛──那个曾经天真无邪的小少爷，如今却如同恶魔般冷血。
  哈克含着男人的硕大，卷动着红舌，唾沫沿着接合处流下，闪耀的光芒，糜而妖艳。加维尔说该如何做，他就配合着如何做。
  当男人的欲望在他嘴里膨胀，哈克越觉得自己的自尊心彷佛一点一点的跟着被压缩磨灭，然後，当热流满口腔时，哈克只感觉到绝望在填塞他空洞的心灵。
  当哈克被迫吞下男人的时，他这麽的想着，也许自己以後一被子都会在兰格斯特家族里这麽的度过，外面的世界，就如同当初一样，是遥不可及、无法实现的梦想。
  萧莱微笑，如妖艳红花般的微笑，渊黑的眸子望进了哈克只剩空虚的的眼底──
  「继续吧，加维尔。」
  「是的，少爷。」
  加维尔将哈克拉起，压入床上，而哈克一点反抗也没有，因为他知道反抗是无效的，而反抗的最後结果，也只是逼的他不得不服从。
  接下来的调教，哈克大概猜得出是什麽，即使心底很排斥，但他无法做出任何拒绝的举动，只得乖乖听话。但当加维尔用沾着润滑剂的手指伸入自己後扩张，接着俯在他双腿间，入他挺勃的欲望时，哈克还是为了那撕裂般的疼痛，忍不住的哭泣──